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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无奈,船上吃了中饭,本来是想会会客人就让玉妙去休息的,这些人一个接一个的来,来了以后都坐在这里不走,房里加了椅子又加了椅子,倒象是听说书的。

    哪有这样的,不熟悉的不过略坐一坐就要告辞,又不说事情又不谈心事,一个时辰过去了,不管亲的疏的,还在这里坐着说话。

    问来问去不过是京里什么衣服花色,有什么好玩的。问衣服花色应该来问我们,姑娘才不管这些呢。

    正在没有办法,救星从前面来了。朱禄大步走进来,躬身道:“徐先生让过来说,已经到家了,客以后再会,坐了几天的船,倒是先歇一天,功课后日慢慢理起来。”

    玉妙忙站了起来说了声是,大家听说是先生说的,也不好说什么。朱禄又对了若花,如音正色道:“临来时太夫人交待过,姑娘会客,是有时辰的,上午理功课,下午未时以后会客。姐姐们要多多用心了。”

    若花,如音看了他这般大模大样,心想这会儿你是救星,离了这里再去骂你。忙垂手答应了,扶了玉妙辞众人。

    朱禄一时得意,太夫人房里的这几尊门神,几时这样在自己面前小心过。见玉妙辞了众人离去,才冲了众人团团一揖,大步走开。

    大家强笑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都没有开口说话。

    还是四姨娘阴阳怪气地先开了口:“二姐,你倒是先得了一份重礼。”二姨娘这才想起来,玉真还在玩那只戒指。

    忙站起来,拉了玉真道:“走,去还姐姐去。”四姨娘又阴阴地开了口:“姑娘会客的时辰过了,二姐你还是先留着吧。”

    二姨娘就愣在了当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看了四姨娘,只是尴尬的笑。

    第九十章,攀比

    玉妙回到房里,想想房里众人的表情,觉得好笑。回来也好,又可以清静了。

    梳洗过了,不觉得累,不想睡。看了房间里添了不少新摆设,又睹旧物,觉得亲切的很。

    就倚在窗口看自己手植的几株花树,指了给若花等人看。

    又想到刚才进来时,看到沈居安为自己腾出了半个家,再想想就这也住不下那些兵。就笑着对春暖道:“你去前面看看,士兵们住在哪里?”

    春暖答应着往前面去。经过前厅时,被二姨娘喊住,笑着把戒指送过来,道:“请给大姑娘送去。”

    春暖笑着不接道:“说了给七姑娘玩了。姨娘要是给,请自己给吧。”二姨娘局促不安的收回来,看了春暖去了。

    春暖看过了回来回话:“士兵们是住在县衙里,每天进来换岗。老爷和徐先生在陪了本县的官在说话呢,说是姑娘认识的。”

    玉妙想了想猜不到,就笑了道:“我认识的人有限,这个人是谁?”春暖笑道:“说是叫许连翔。”

    玉妙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想想过一会儿还要去吃饭,就去睡了一会儿。

    晚上只留了几位至亲陪着吃了饭。走的时候人人都有一份礼物,大家又都高兴起来。

    春闱已经下来,徐从安高中了,调令朱宣军中行事。徐从安在沈家住了十天,接了消息,为玉妙安排了近半年的功课,又小心交待了才离开。

    玉妙又托徐先生带了封信给朱宣。

    玉妙也知道了许连翔是谁,是周亦玉的丈夫。许连翔春闱也高中了,调到了这里做县官。

    自从玉妙回家,沈从安天天脸上象乐开了花,半天去看生意,半天陪了徐从安吃酒说话。

    徐从安一走,玉妙每天上午自己理功课,下午就嬉戏,带了丫头们和玉真玩。姨娘们又不怎么出现,感觉日子真好过。

    就这样过了几天,沈从安这一天晚上从外面回来,三姨娘的丫头春雨迎在门口接了他,沈从安也就过来了。

    看了儿子已经会走路了,逗了他一会儿,三姨娘就笑道:“老爷今天回来得晚,四少爷一直往外看着您想着您呢。

    沈居安笑道:“今天和张老爷说铺子里的事情,他邀我一同去扬州跑一趟生意,妙姐儿刚回来,我还不想去。”

    三姨娘为他递了热面巾来,看了他擦脸,笑道:“大姑娘已经回来了,老爷该挣钱还是挣钱去,大姑娘来了这些人,家里开销增了这么多,难道这王府里的人送到了地方就不回去侍候主子吗?”

    沈从安擦完了又递给三姨娘,笑道:“回去什么,这些人就是侍候妙姐儿的。”三姨娘吐了吐舌头道:“我的老天呐,大姑娘走了一趟亲戚,倒带回来这许多人,家里人我还觉得太多了,以前大姑娘身边的丫头使唤人就比别人都多两个。

    还有那些子兵,现在换了便衣了,半个家都把着,出来进去就能看到,四少爷年龄小,吓到了怎么办?“

    沈从安笑了笑道:“不是换了便衣了吗,怎么能吓到,你天天带了他玩,不会的。”

    三姨娘上来为他脱衣服,笑着说是,又道:“我带了四少爷,本来人就不够使的,房子又窄,姑娘这许多人,老爷何不把原先跟了姑娘的人收回来几个,或者是我房里,或者是送到二姐那里管家务,一来也可以腾出房子来,免得大家都住得挤着,二来也可以多些人做事,多些进项。”

    沈从安舒服地床上躺下来,抱了儿子玩,笑道:“不用,她明年就出门子了,能挤多久。跟妙姐儿的人都是太太在的时候安排的,动她们作什么。妙姐儿出了门,都陪过去。”

    三姨娘就笑着,停了一停又说了一句:“老四天天嘀咕着,说那些兵在家里,太多了。”

    沈从安倒笑了,道:“我还觉得少呢。给我驻一城的兵,我都不嫌多。”我女儿是什么人,是他朱宣以后的妻子,王妃娘娘!

    这小子欺负我们妙姐儿的事情我还没有忘呢,现在我接了来了,不到成亲决不给他,让那个臭小子高兴娶几个姨娘就娶几个姨娘去。

    去看玉妙被朱宣顶了几句,沈从安想想就来气。

    三姨娘自己去脱了衣服,见沈从安这么偏心,暗地里撇了撇嘴,过来陪他们爷俩。

    四姨娘听说沈从安又住到了三姨娘这里,气得不得了,骂自己的丫头山槐:“怎么你就这么笨呢?你怎么就让春雨先迎走了。”

    山槐也委屈:“是我先迎了老爷的,春雨后来了,说四少爷想老爷了,老爷就去了。”你没有儿子,骂我也没有用。

    四姨娘就骂:“她生的难道是祖宗。”气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听到外面又有脚步声,忙一下子起来,往外看,却是管事的去回二姨娘话。

    为了玉妙回家腾房子,三姨娘有儿子,沈居安就没有让她搬,把自己的房子腾出来给了玉妙,自己反正每天也是在姨娘房里睡。

    因为二姨娘的房子和正房,玉妙的房子相连,又把二姨娘搬到了四姨娘这里,二姨娘管家务,每天很晚也有人来回。

    四姨娘就倚了房门站着,左右睡不着,不如去和二姨娘说说话。前几天自己相中了一匹布料,回了老爷说有了闲钱就给买。

    有没有钱现在要问二姨娘了,她说有钱,自己再去找老爷要肯定是能得来的。

    她笑眯眯地过来了,二姨娘正在房里算今天的帐,不算大姑娘房里,家里上下三十几口人,每天的开销也要算清楚了,过日子就是要精打细算的,老爷自己平日都是俭省着的,又把家务交给了自己,更要不能出错。

    就让自己的女儿玉秀也跟着一旁算一算,等到过了门还不是要算这个,先学着点总没有错。二姨娘左右看不到玉真,就笑着对玉秀道:“玉真又去大姑娘那里了。”玉秀一边数钱,一边笑道:“天天去大姐那里,大姐昨天又给她做了一件衣服。”因对二姨娘道:

    “姨娘,你管一管玉真。大姐回来的那天,先生让大姐的大管家来说话,应该是不让天天缠着大姐的意思。”

    二姨娘停下了手里的事情,就笑了道:“哪里是那个意思。”就悄声对玉秀道:“你那天不是也见到了,人坐了几天的船刚回来,亲的不亲的都跑过来,又不是二太太,三太太,姑奶奶家的人,都留下来做什么,那气味也不好,我都有些头晕。”

    玉秀也笑,道:“前街的屠姑娘不知道涂的什么香水,坐在我旁边,熏的我难过呢。”

    二姨娘又低了头看帐本,笑道:“我就是闻到了才头晕呢。我倒是一心想撵她们,可是都是街坊,难道以后不见面了。再说我也不是那台面上的人,撵了不走,大姑娘看了不难过。难道她一回家来,我就撵了人不来往。我也得罪不起啊。”

    说着长长地叹气,又笑了道:“你看玉真天天在大姑娘房里,一起来就去,也没有见大姑娘烦过。肯定是对玉真好,不然玉真那么缠她。”

    玉秀对母亲不无羞赧地道:“我也想去。大姐会写字会看书,窗下满满的书。我怎么就不能去念书呢。父亲也说过虽然女子无才便是德,但也要看得懂简单的字才好呢。”

    二姨娘想了想道:“我就会这些字,都教了你了,你要真的想学,等我管好了家,老爷高兴,我就对他提一提,让他没事再教你几个字。你大姐那里你还是少去,别麻烦她,你又不象玉真是个小孩子,就这别的姨娘们都有话说了。让我少听些话吧。”

    玉秀也十分懂事,就点点头道:“咱们继续算账吧,算完了,我给姨娘倒茶去。”

    正说着话,见四姨娘走来了,就不说了,站起来等她进来了让她坐。

    四姨娘坐下来还没有说话,外面有脚步声响,又走进来一个人,是如音。

    第九十一章,算计

    二姨娘和玉秀都站了起来,四姨娘已经知道这是王府太夫人的人,也堆了笑脸招呼:“姑娘天天辛苦了,来坐一会儿吧。”

    如音行了礼,笑道:“我来对姨娘说一声,七姑娘睡了。就不送过来了。姑娘说了怕姨娘担心,让过来讲一声。”

    二姨娘满心地不好意思,忙道:“真是天天麻烦了,这孩子不懂事的。以前在家里就天天缠了大姑娘,耽误大姑娘做事情。”

    如音笑道:“姨娘太客气了。姑娘很喜欢,七姑娘也喜欢。”又看了玉秀笑道:“有时姑娘问,为什么六姑娘不去,想着呢。想过来看一看,姨娘现管了家务,又怕影响到姨娘。”

    玉秀怯怯的只是笑。二姨娘忙推了玉秀,笑道:“明天就让她去看,我怕麻烦到大姑娘。”如音欠了欠身子就走了。

    四姨娘没有和如音说上话儿,心里就不舒服了。看了二姨娘和玉秀送了如音又进来,才鼻子哼一声,怅然地道:“二姐,有孩子就是好啊。”

    二姨娘就看了她笑,重新坐下来道:“四妹妹,你年青呢,以后多生几个,一定比我强。”

    就看玉秀,让她进屋里去。四姨娘说话不避讳的,自己听话总不能还带了女儿一起受气。

    玉秀就拿了帐本子进去了。

    四姨娘也好说话了,总是个长辈,也不能天天对了玉秀说不中听的。对二姨娘道:“老爷天天都在三房里,她生的难道是祖宗。我就不信了,能把老爷天天绑在她房里。”

    二姨娘一听这些话,就是陪笑。只是帐又算不成了,怕算错了。让丫头倒了茶给四姨娘,只能听她说个够,和四姨娘住在一起,也挺烦心的。

    四姨娘接了茶,继续发泄:“将来大了难道能当王爷。倒不如大姑娘有福气,走亲戚回家都摆王妃的谱。”

    “四妹。”二姨娘就眼神阻止她,说着说着就不象话了,你说得起,我可跟着招惹不起。

    四姨娘一下子就明白了,笑话她道:“二姐看着老实,原来也打着主意呢。”

    二姨娘笑了,你说我倒是不怕,随你说去。就笑道:“我打了什么主意,你又打了什么主意?”

    四姨娘笑道:“你呀,这么怕得罪大姑娘,背地里一句话都不敢说,肯定是想着六姑娘还没有订亲,要大姑娘帮着找个好婆家。”

    二姨娘就笑嗔她:“四妹就会取笑人。”心里想,你不怕得罪,你怎么不去大姑娘房里发牢骚去。那么多的兵,你碰钉子去吧。

    见二姨娘不承认,四姨娘就笑着手指了她道:“你敢说没想过?”

    二姨娘就笑:“没想过。是没有想过。”怎么会不想过呢,你又没有孩子,哪个当母亲的不为孩子想,眼前现成有一条高枝儿,难道让我女儿在身边找婆家,一个一个都眼空心大的。还嫌我们是姨娘生的。

    四姨娘就笑道:“没想过,我提醒二姐想一想。大姑娘在京里不定认识什么贵公子,随便给玉秀找一个,也比嫁在这城里强。”

    二姨娘忙往外看人,有些头疼地看了四姨娘道:“这是什么话,老爷听到了也会不高兴的。”什么叫姑娘不定认识什么贵公子。

    四姨娘不乐意了,什么话都不能说:“不高兴让他不高兴吧,只偏宠一个,我还不高兴呢,既然嫁进来了,就人人有份的。怎么天天往一个屋里跑。”

    又怪二姨娘:“就你老实头,才只生女儿。”一句话说得二姨娘想掉泪,好半天脸色才过来。

    四姨娘胡说八道了一通,说得自己心里舒服了,才走开。二姨娘背了她掉了几滴泪,继续算自己的账。

    山槐见四姨娘回来,忙问道:“给姨娘打水洗了睡吧。”

    四姨娘坐在房里生气,道:“不想睡。我去了二房那里坐了半天,账本儿也用手按着不给我看,我和她说别的话,弄得她要掉眼泪去捂脸,被我看到了,怎么大姑娘跟来了这些人,王府里倒不管吃用的,一天要一两银子的开销,我的天呐,这一年倒要三百多两,家里一年才挣多少钱,还对我说没钱买衣料,都会欺负我。”

    见山槐看了自己,更不高兴了:“看什么,我说得不对吗?”山槐这才开口,小心道:“大姑娘那么多人,一天一两银子能够吗?”

    “你还操心她够不够,你还是想一下,咱们天天受欺负。三房里有儿子,月银多一倍。二房里管了账,还能不往她房里扒拉,就咱们是好欺负的。”四姨娘越想越气,我相中的衣料再不买就被别人家买去了。

    正说着,张堂进来了,四姨娘倒愣了道:“这么晚了你还进来作什么?”沈居安虽然不是道学先生,却也不喜欢太晚了有外人来。

    张堂象是满头大汗,坐下来先要了杯茶,一气喝干了,才四姨娘道:“有件大事,急着来告诉姐姐。等不到明天。”

    四姨娘就坐直了身子,疑惑道:“什么大事,你又黑了账被人发现了,还是又赌输了钱?”

    张堂就诉苦:“姐姐怎么这么看弟弟,黑账的事情是三房干的。”

    四姨娘就冷哼一声:“你们管着外面的铺子,去年黑了账,扯不清楚,你说他们,他们说你,最后就这样糊过去了。”沈居安被弄得头疼,又和了一次稀泥,给糊过去了。

    张常不理她,女人就是八百年的事情也要提,姐夫都不问了。张堂道:“姐姐,现在有一件事情要成了,有三百两银子好分呢。”

    三百两?四姨娘就来了精神,问道:“分我多少?”张堂向前凑了身子道:“我今天和魏九在一起吃饭,他是贩马的,说现在有一批好马,如果送到军中去,可以挣一千两,我们分三百两。”

    四姨娘就指了他道:“你有本钱吗?做军马生意?”张堂浑身上下也拿不出来十两银子。

    张堂道:“他说不要本钱,咱们用别的入股。”四姨娘更觉得不妥当,骂道:“咱们能用什么来入股?拿得出来什么。”

    张堂冲了四姨娘笑道:“魏九虽然有钱,可他想做这个生意,缺了一样非有不可的东西,可咱们却有。”

    四姨娘不信,把脸扭了道:“我一分钱也没有。”张堂嘿嘿笑道:“可姐姐有人,有关系。”

    四姨娘看了张堂笑得灿烂的面孔,问了一句:“他到底缺什么?”

    张堂笑了:“所以说姐姐是不懂吧,还得我来告诉你。这批马要想一路运走,需要路引才能一路放行呢。姐姐何不去求了大姑娘,写一张路引来。这三百两银子可不稳拿的。”

    四姨娘有些心动,想了想,对弟弟道:“大姑娘还是和以前一样好性子,一回来都送了礼物来,没有偏着谁。给我就给了近四十两银子的东西。你这才三百两,咱们分多少给她能打动她?”

    张堂一见四姨娘明白过来了,就笑道:“姐姐总算明白了。不过我想啊,才三百两,她还能缺这个钱,送人就几十两的送。给她也不会要的。咱们倒缺钱,姐姐备些礼物送去,又亲热又少花钱,就说有个远亲要回老家去,带了财物怕路上走着不安全,求一张路引路上少麻烦。”

    四姨娘也笑了,对张堂道:“你这个鬼灵精儿,这样不行。不过,”又疑惑道:“这路引也不是说开就开的,就算大姑娘从军中开了来,也一个月过去了,他那些马就天天养着,不会让咱们花草料钱吧。”

    张堂嘻嘻笑道:“这事弟弟当然是弄明白了才来对姐姐说。现跟了大姑娘的大管家朱禄,是南平王爷身边管书房的小厮出身,魏九有朋友把他认出来了,他一定会写,让他写了来。

    现任的县官许连翔听说大姑娘也认识的,让许县尹盖了印信,这不就齐全了。”

    四姨娘就笑着,道:“好是好,不过还有一样,给姑娘送什么礼去呢?”

    张堂一看事情快成了,赔了笑站起来弯了腰道:“弟弟当然是没有钱的。所以来求姐姐,大姑娘送了姐姐的东西,拿来变卖了,正好备一份好礼送去。”

    “滚!”四姨娘气得怒了眉目,道:“给我滚出去。”把张堂撵了出去。

    第九十二章,看管

    第二天二太太姚氏请了玉妙去家里玩,请了一大堆的亲友相知来家里。

    玉妙一早起来,吃了早饭,窗下写了字,看了若花拿了一件青色莲纹的大衣服进来,就笑了笑道:“这件衣服合适。”

    若花也笑了,再也不会弄出来穿件衣服让别人坐也不能坐的事情了。

    玉真正在外面跑着玩皮球,如音哄了进来,拿了新做的红色上衣给她穿上,给她正扎头发。二姨娘送了玉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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