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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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夫人带了人亲自为薛名时摆好早饭。薛名时拿起筷子:“你忙你的,不用管我。”自管自的吃起来。

    一会儿就处理完了,家人用着顺手就比平时要快了近一倍。薛夫人难耐心中的不解,丫头走进来说:“王府里沈姑娘又送东西来了。”

    薛名时先接了过来:“我看看。”薛夫人立刻就着急了,走过去两步又不敢拦。

    盒子里还是酱菜,薛夫人解释道:“昨天吃饭我说沈姑娘送来的酱菜好,又问她要了一些。”

    薛名时淡淡道:“你倒有面子,敢问她要东西。”酱菜下面还有一张小纸条,看身旁站着的薛夫人听了自己的话,眼睛正在地上瞍,迅速打开看了一眼。

    上面写着:你好吗?如果不好记得来告诉我。小菜还有,吃完了再给你送去。

    一个上午,薛名时也没有出去,两个人坐在房里,都想心事。

    薛夫人既不明白丈夫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议事厅的里间,又怕妙姐儿的纸条让他看到了会有误会,又想到家人,吕姨娘没准会以为丈夫出现在里间是自己的主意吧,不是更得罪他们。。。。。

    薛名时窝火,气自己没有考虑到这些,气薛夫人不讲,气那张纸条,还有昨天晚上被人骂了。。。。。。沈姑娘知道,会不会和王爷说,王爷要是也知道那就太丢人。

    到了晚上就歇在了薛夫人房里,手刚一碰身边的薛夫人,薛夫人就颤抖一下缩了一下。薛名时就只能不碰她,一个人想不通:姨娘们都变着法子让我去,这都成亲一年了,夫人还是这个样子。

    百思不得其解,想想沈姑娘和夫人一年生的人,王爷又素有见识,不知道对这件事情有没有好点拨。

    第五十七章,父亲

    徐从安对玉妙只说了一句话:“现住在王府里,有什么心事只管问王爷去。”他用了“问”,而不是告诉。

    玉妙没有听出来,这种事情能问吗?问了也白问。

    春暖如平日一样出门去,在王府门前被拦了下来,守门人只是和气:“听说外面时气重,怕过了府里,春暖姑娘还是别出去的好。”给钱也不敢要。

    春暖正在同他好商议,朱子才从身后出现了,笑道:“要出去买什么?”

    春暖见了朱子才总是有些不好意思,忙垂了手道:“买绣花线。”

    朱子才笑道:“我让人买了送进去,以后缺什么找我。”把春暖挡回来了。

    下午朱子才又过来说天不怎么热了,搬回府里。一连忙活了几天搬好,春暖也没有时间去想身边细微的一些变化。

    刚搬好家,玉妙正坐在房里闷闷不乐,外面有人回道:“沈老爷来了。”

    父亲?玉妙高兴了,怎么说沈居安也是自己这时的亲人。

    走出了门口,看到沿了小道走过来风尘仆仆的沈居安,脸上已经有了风霜的痕迹。

    沈居安见了玉妙,穿了藕合色罗衫,水绿色裙子,服采还是鲜明,但是面庞倒比夏天有些消瘦。

    扶了女儿进房,笑道:“倒象是瘦了一些。”然后祝妈妈,邢妈妈,丫头们来见礼,沈居安一一赏过,她们就知趣的都退了下来。

    沈居安就和玉妙说话:“在外面经商,在路上先听了易小姨娘要进门,就急着赶回来来看你,怕你年龄小,丫头妈妈们又不好出主意。没有想到进来得这么快,已经进来了。

    然后又听到了几个商户也要送人进来的事情,幸好我来了。妙姐儿,王爷是什么意思?“

    刚说到这里,丫头又回道:“姑娘,庄姑娘来看姑娘来了。”

    玉妙说请,抓紧了时间对沈居安说了:“这就是绸缎庄家的女儿,庄绮绢。”

    沈居安道:“那我就在这里,我要看看这个人。”父女两个人坐在房里等庄绮绢。

    不一会儿,一个穿了粉红色衣衫的少女带了笑容随了丫头进了院子,进了房里先盈盈拜倒:“有几天没来看姑娘了,真是想得慌。”

    又送上了新鲜的点心吃的东西。眼尖的庄绮绢已经看到玉妙身边坐了一位中年男子,这个人是谁。从来没有见过。庄绮绢疑惑地看了一眼,就听玉妙道了谢,笑道:“这是我父亲,这位是庄姑娘。”

    庄绮绢连忙上来拜了三拜:“原来是沈老爷,一直想给您请安去呢。”

    沈居安见她这么恭敬的,也不能失礼。自己托了朱宣的名气做些小生意,从来也不敢乱借王府的名义行不轨之事,生意和这些大商户并不能比。以后也有走动的机会。

    庄绮绢殷殷勤勤地道:“父亲要是知道沈老爷来了,一定是很高兴,不知道老爷今天晚上有没有空,为你做个小东接风。”

    沈居安忙推辞,笑道:“姑娘太客气了,我今天刚到,晚上要先见过王爷,就不打扰了。”

    庄绮绢连忙笑道:“老爷说得是,老爷您住几天,明儿个也行,我们候着您。”

    好不容易才打发,等庄绮绢走了,沈居安比来的时候心里要舒服得多,对玉妙笑道:“她对你倒是恭敬。”

    玉妙的一句话又让沈居安把心提了起来,玉妙笑道:“父亲想想,她哪里恭敬我,还不是敬了表哥。”

    沈居安又把刚才的话题重提:“王爷是什么意思?天天来看你吗?提了这件事情又是个什么表情?”

    玉妙一一回答了:“表哥在的时候都会过来的。他从来不提起这些事情。以前住在园子里,别人都进不来,是求了易小姨娘才带进来。后来再也没见过她进来。现在搬回了府里,她出入方便得多。我不能不见她。”

    沈居安只是沉吟,玉妙又提起来易南珍:“易小姨娘进府,表哥当天上午才对我说。我幸好事先从薛夫人那里了,想好了回答,不然事出意外,会不会惹怒表哥还不知道。

    就是庄姑娘她们要进来,还是她备了重礼来看我,我让春暖出了府打听出来的。“

    玉妙猛然想了起来,春暖告诉自己,现在竟然出不了府门。那天晚上去打听表哥住在哪里,朱三反而直接去告诉了表哥,朱宣忽然出现在房里,把自己和春暖吓了一跳。这说明什么?

    小丫头卉儿出府,玉妙反而没有联系起来。房里的小丫头个个都听春暖使唤,别人都还在。

    沈居安还在想庄绮绢,觉得奇怪,笑道:“怎么园子里进不去,府里反而她出入自如,园子只住了你,王府里住的可是王爷,治安应该更严才对。”

    玉妙黯然,把心里想的对父亲说:“在园子里住着,人来客往都是经过表哥筛选。没有表哥同意,别人的名字都听不到。只有薛将军夫人,周将军可以直接到我这里来。

    易小姨娘带了庄绮绢进来一次,听说表哥说不让带,就再也没进来过。这几天庄姑娘隔三差五的就来,我也想过了,园子那么大都能围得住,王府里反而小,她倒来了。想来是表哥心里考虑,没有拿定主意。

    所以她来,我只有见的。她对我恭敬,我也要对她客气。就是王家,佟家的姑娘进来,我也是客气的。“

    沈居安吃了一惊道:“怎么王家,佟家的姑娘都能来看你。”他也有些痛苦了,又不能放在脸上,安慰玉妙道:“幸好父亲来了,晚上王爷要为我备酒,我好好对他说一说。接了你回家去也清静。”

    玉妙觉得东也行西也行,哪里能清静就去哪里,想想朱宣又对沈居安道:“表哥未必同意我回家。这才秋天,冬天的大衣服都交出去做了。邢妈妈正带了人做我冬天的里衣,又订了过几天去赏菊。”陶园的菊花开得正好。

    沈居安安慰她:“一切有我。”玉妙只能暂时点头。

    晚上朱宣陪了沈居安,还请了徐从安,玉妙敬了酒就先回去了。沈居安还没有说出来要走,朱宣就先说了:“母亲已经有信来,妙姐儿年底进京的日期已经订下来了。本来要去信给您,正好您来了。”

    沈居安就提别的事情:“王爷先是为妙姐儿请了徐先生为师,今天见到了绸缎庄家的大姑娘来看妙姐儿,在妙姐儿交友访友,王爷也是尽心的。真是多谢了。”

    徐从安就笑了一笑,大家都明白沈居安是什么意思。

    朱宣又奉了沈居安的酒,笑着问他:“有时妙姐儿也想家,说家里二姨娘对她很好,妹妹们也和气。三姨娘又给您生了四弟,四姨娘现在可有喜信了?”

    一句话把沈居安顶了回去,沈居安立即语塞,自己还有好几个,怎么来说朱宣。可是妙姐儿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沈居安一下子想起来自己纳二姨娘时,妙姐儿的外公家反应也很大。这么多年不走动,妙姐儿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有外公家。

    徐从安低了头不看沈居安的表情,王爷这是什么话。

    沈居安见朱宣还在等自己回答,只能回答他:“四房里还没有动静。”奇怪,朱宣的几个姨娘都没有动静,这小子还不如自己。

    朱宣就点头道:“这也是纲常道理。”沈居安的话又一次被噎回去。

    吃了饭回来,徐从安说送沈居安,两个人走了一会儿,左近无人,沈居安转又求徐从安:“不管怎么说,也拜了徐先生,请徐先生照顾妙姐儿。”夜下再三长揖。

    徐从安一直在想了刚才王爷说的话,对沈居安道:“沈老爷放心,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沈居安只能听着,能有什么事情呢。这话好象是溥衍。

    送了沈居安进了住的地方,徐从安就离开了,慢慢踱步想想王爷刚才说的话,也有些纳闷。又回到了朱宣的书房。

    书房里朱宣正坐在桌前执笔写信,见他又进来,有些不耐烦:“近来我竟然是忙得很。”

    徐从安倒不怕看他脸色,站住了,笑道:“王爷刚才应该安慰沈老爷才是,怎么反而跟他提纲常道理。”你以前一天见我几次,也没有烦过,就今天晚上烦。

    朱宣停了笔,反问徐从安:“那我应该说什么。”

    你倒来问我,徐从安也带了气:“王爷您要么明天就把那几个一起纳进来,别这么折磨人。”

    朱宣倒笑了,笑容从脸上只一掠而过,侧头想了想:“明天不是吉日。”然后反问:“我折磨谁?”

    徐从安站不住了,连个坐也不给。翻身往外走,走到书房门口才回身又说了一句:“妙姐儿还是个孩子。”你生气她胡打听,你只管教训就是了。让人闷在心里最难过。

    朱宣重新拿起笔来写信,也回了他一句:“我比你知道。”

    “王爷,”徐从安也固执。朱宣挑了挑眉,只能回答他:“过几天去赏菊。”这算什么回答。

    真是气死人!徐从安只能出去,都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了,再进去也碰钉子。

    第五十八章,牛刀

    沈居安这个时候也在见客,来的是易南珍。

    别了徐从安,回到房里就看到桌子上有贴子,也有礼物,跟来的家人说是庄家送的,贴子署名也是庄家。

    然后易南珍来了。沈居安看了走进来的这位作妇人打扮的年青女子,容长脸儿,是个秀气的眉眼儿。正在疑惑,年青女子拜了下来:“易南珍给沈老爷请安。”

    这么晚,沈居安再一次为玉妙担心了,朱宣这次纳的姨娘可不是个安份的。但晚上来一定有事。

    他示意家人出去在门外守着,也不可以走远了,虽然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还带了个小丫头来。

    听说沈居安来了,易南珍觉得自己一定要见见沈老爷。姑娘搬回了王府,庄绮绢就能见到姑娘了,遇到过她一次,虽然是招呼,还是冷笑儿,已经结了冤家,怎么样也不能让她进来。

    易南珍欠身对沈居安道:“姑娘宽厚仁德,沈老爷可不能看着姑娘被那些人欺负。自从知道了那些商户乱打主意,我日夜忧心,就是没处给您请安去,幸好您来了,可以好好的为姑娘作主。”

    沈居安气都不打一处来,你不欺负我女儿就不错了,他拂袖道:“沈某是王爷治下小民,王爷要做什么,沈某哪能拦得了。”

    你都是姨娘了,去吹枕头风好了。我还能怎样。

    玉妙第二天就知道了朱宣回沈居安的话,纲常道理,这意思不是很明显了。

    晚上无人时,又坐起来哭了一回。春暖这次没有装睡,也坐着忧愁地看着她。

    两个人都没有听到房外有人,悄悄的出了院子到了朱宣的书房。

    已经是四更过了,那人一敲门,朱喜立即就开了门去禀报了朱宣。朱宣听完了赏钱给她,一个人负手站到了檐下,默默地看了天上的星空。

    去劝?还是不去?徐从安说的话:“别折磨人,还是个孩子。”

    上一次打听自己行踪,突然出现在她房里,把妙姐儿吓了一跳,脸色都有些发白。

    回过头来见朱喜还在等自己,挥手让他去了。朱宣想一个人清静一会儿。

    站了一会儿,重新回到房里,从暗阁里取了一个黄色绸缎裹着的东西出来,在灯下闪着锦光,打开来里面是一道密旨。

    “南诏小国,屡犯天颜,闻卿欲一举而绝后患,朕心宽慰。尔镇守南疆,数载辛劳,料南诏一时无大战事也。岁末可进京来,商谈国事。”下面署了皇上的小印。

    就是徐从安也以为自己要醇酒美人了,以为自己奏折被驳,那南诏国王呢?他也这样想吗?

    重新把密旨收好,已经睡不着了,外面星光满空,妙姐儿应该哭完了,不过也不一定。想想书房里的那一次大哭,足有一顿饭的时间,哪里来许多眼泪。偏又不和我说。

    偷跑去朱宣处的人回到玉妙住的院子里,又在玉妙房外听了一回,才进了自己房里,却是杜妈妈。

    “姑娘哭完了?”房里还有别人,说话的是祝妈妈。两个人平时是在一起做伴。

    杜妈妈也不点灯,悄悄上了对面自己的床,睡下来才小声道:“好象在和春暖说话。”

    祝妈妈叹气:“春暖那个丫头,我提醒了她几次,她也不明白。现在她出不了府了,各处也打听不来,这几天总算安静了。”

    杜妈妈也道:“可不是,王爷居然没有动她。想来总是跟姑娘的人,还有大管家和朱福未成的这门亲。要是换了别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

    祝妈妈想了朱子才,声音里有一丝笑意,对杜妈妈道:“春暖去了哪里,大管家没多久没到了。竟然现在不防姑娘只防了她,倒是邢妈妈对她提了提也明白了,邢妈妈也和春暖点了一点,竟然还是个不明白。”

    杜妈妈也叹气:“年青人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们只要责任小些,就好了。”

    祝妈妈也道:“可不是,出了事情,京里老太太那里我怎么交待。就是你,还不是要对王爷有交待。”

    杜妈妈笑:“还是老人中用些。这些小孩子们还早着呢。”又提起祝妈妈来:“我和你还不能比,你的出身到底不同。”

    祝妈妈含糊着:“有什么不同,还不是在王府里吃一碗饭。”

    沈居安本来要走,又放心不下玉妙,朱宣又邀他一起赏菊再走。就留下来再看看几天再说,平时看了朱宣对玉妙很好,又很疑惑。

    今年的赏菊成了大事情,王爷说了,大家平日里辛苦,有要跟了姑娘去逛的只管去,就是朱宣自己,也在那里请了将领们和城里的商户们。

    易南珍愣住了,问雪柳:“真的也请了庄姑娘她们?”

    雪柳点头道:“她们正在姑娘房里道谢呢。又问姑娘那天穿什么衣服,一定是想避开颜色。”

    易南珍五内如焚,问雪柳道:“你也去打听姑娘穿什么衣服,再去打听了庄姑娘穿什么衣服?”

    雪柳有些为难:“姑娘的衣服好打听,已经订下来了。庄姑娘的衣服我哪里打听去。”她家现开了绸缎庄,衣服多得是。

    易南珍也觉得有些为难,就问了雪柳姑娘穿什么衣服,然后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到石姨娘房里来。

    石姨娘一见她来就心生警惕,笑着什么事。

    易南珍笑道:“听说姑娘赏菊那天穿的衣服,来对姐姐说一声儿,我们是不是也要避开?”

    “那是当然。”石姨娘笑道:“我已经知道了,这是件大事,怎么能不打听呢。”

    易南珍听石姨娘说打听,心里一宽笑道:“可不是,谁不打听事呢。”

    石姨娘心里乐,给你一句话你就跟上来,你比你表姐可差远了。笑道:“妹妹打听到了什么?”

    这可是你问的,不是我要说的。易南珍笑道:“听说今天热闹,去的人多,请了城里的商户女眷也去。”

    石姨娘喝了口茶,笑道:“王爷今年要与民同乐,所以呀,我是一定要去的。你呢?”

    易南珍笑道:“姐姐去,我当然也去。”

    石姨娘觉得乐够了,就对她道:“好几天没有见易姨娘,麻烦妹妹去问问,你表姐去不去?”

    易南珍犹豫了,表姐还是不想见自己。去了要碰钉了,看石姨娘频频喝茶,也有送客的意思。

    就出来了。夜梅又好奇了道:“她为什么还来问去不去?从来了王府哪里出去过几次。难得让去一次,当然要去。”

    石姨娘用手帕拭了唇边的茶渍,笑道:“她哪里知道。”

    易南珍还是没有去问易姨娘,我这么辛苦还不是为她,还不帮忙。

    回到自己房里,没过多久,朱宣来了。易南珍压抑了心里的慌乱,真的想问一问王爷是什么意思。

    朱宣就问她作什么了,易南珍说去了石姨娘处问绣花样子。朱宣就点点头,说了一句:“女子要有德,无才倒罢了。”

    易南珍答应了,一时没有想起来,姑娘现在正跟了徐从安念书。

    第五十九章,赏菊

    赏菊那天来的人非常多,玉妙当然被人簇拥了。

    “姑娘请,”庄绮绢带了手捧了菊花盘子的王姑娘,盘子里是刚摘下来的菊花,庄绮绢亲自为玉妙选了一朵大红的。

    佟姑娘一旁捧了铜镜,玉妙含笑戴在了发上,别人才戴。

    沈居安看了这样的场景,似乎也可以安心了。

    园子菊花盛开,姚黄魏紫,朵朵大放。玉妙心情也好得多了,眼前有得玩就玩吧。再说这些人对自己这么好,担心也只是担心明天以后。

    再说吧。

    玩累了,与薛夫人坐下来说话,房间里都是人,庄绮绢笑道:“听说这里烹菊花茶别有味道,我为姑娘烹茶去。”

    玉妙欠身笑道:“有劳。”

    庄绮绢就兴冲冲出去了,王姑娘,佟姑娘也跟去了。

    薛夫人一心想对玉妙说自己的丈夫最近转变奇怪,又碍了一房子的人。两个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