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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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先喊了朱宣一声,就摊开了手掌对了薛名时,笑容满面:“拿钱来。”

    “什么钱?”薛名时还在装糊涂。周亦玉示意朱宣也在,更是笑容可掬:“你忘了,我在你家里住着,帮你挣的钱。当然不是赌博赢的。”

    薛名时看了周亦玉那笑得奸诈的笑容,分明在暗示如果不给就把赌博的事情当了王爷揭出来。

    有些事情朱宣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但真的顶在台面上,也是按军规处置。

    当下薛名时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拿了一叠银票出来,都是小面额,在他手里还没有捂热呢。

    数了数才只有五十两,刚好和自己在薛家赏人花的差不离。从玉妙处借了两百两银子,剩下的走时都留给了薛夫人,总不能总让玉妙一个出吧。

    看了看朱宣,大大咧咧的周亦玉说了一句:“先还这么多。”把一叠脏兮兮,带了手渍的银票送到了朱宣面前:“王爷帮我还给沈姑娘。”

    朱宣也就明白了,刚笑了笑。周亦玉又冲了薛名时摊开手掌,笑道:“你也要还。”

    薛名时是真糊涂了:“我不欠你钱了。”

    周亦玉扬了脸儿一笑:“你欠王爷的。”

    “我也没借过王爷的钱。”分你钱了还胡搅蛮缠。

    周亦玉加重了语气与笑容,笑道:“你借了。”

    薛名时看向朱宣,王爷只是笑,象是明白周亦玉的意思,只有自己不明白。

    “我借了多少?”

    周亦玉已经弄清楚了:“一百两。”

    简直是讹诈!薛名时也要翻脸了。朱宣就道:“不要闹了。”两个人都快打起来了。

    王爷发了话,薛名时就势找台阶下台:“末将谢王爷赏。”白眼看周亦玉,这样总可以了。

    还可以这样。周亦玉也不干了,一伸手把放到朱宣面前的那叠银票又拿回来:“我也谢王爷赏。”

    朱宣噎了一下,妙姐儿这三百两银子就换来两句谢王爷赏,好好的我单赏你们俩作什么。

    薛名时恍然大悟,手指了周亦玉:“你,你不想还钱,把我拉下来搅混水,亏我还招待你住这么久。”

    周亦玉瞪了他一眼:“不住你家,我也用不着问沈姑娘借钱。”

    借沈姑娘的钱,你谢王爷的赏,不想还钱还有这种新招数。薛名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了愤然的周亦玉,再看看朱宣,小心问了一声:“王爷,难道我夫人也问沈姑娘借了钱。”

    那我是应该还,不过家里又不缺钱用,她能问沈姑娘借钱吗?

    朱宣忙推开,道:“我不知道。”女人的事情别把我扯进来,你的家务事我也不想管。

    薛名时摸了摸脑袋,笑道:“王爷都不知道,应该是没有。她又不缺钱用,有钱也没处使。再说沈姑娘是客边,如果是借给沈姑娘钱倒不奇怪了,问沈姑娘借,这不合情理。”

    朱宣听不下去了:“妙姐儿的事有我管。”什么叫沈姑娘是客边,如果借给沈姑娘倒不奇怪了。好象当了面指桑骂槐说我亏待妙姐儿一样。

    又想到妙姐儿问春暖要钱时说的:“。。。。。不给我,我就去问表哥要,我会哭。。。。。。”不禁一笑,我们妙姐儿可比你老婆要聪明得多。

    薛名时也觉得话说造次了,嘻嘻笑了两声。周亦玉惊奇地看了薛名时,亏待自己老婆居然还说得这么堂皇。

    一个幕僚走进来:“王爷,城里四大商户又送了贴子来请王爷吃酒。”

    朱宣想了一下,站起来出去了。

    周亦玉不想再多看薛名时一眼,老婆过得比别人家的丫头还不如,还好意思当将军。

    回到自己帐篷里,刚才那些人都走了,只有一个人背对了自己在整理柜子里的卷宗。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竟然是连哥。

    “你怎么进来的?”周亦玉倒没有发脾气,洞房那天等到第二天一早才离家,也是因为连哥劝了自己半天,总是从小长大的亲戚,并没有陌生感。

    连哥笑了:“啊,娘子,岳父为我求了王爷,现在军中暂当幕僚一职。也好与娘子朝夕相处。”

    周亦玉大步走去坐下来,一边说:“你能当幕僚?一手指头就倒了。”

    连哥不解:“娘子,幕僚是文职。”

    “许幕僚,喊我周将军。”

    连哥笑了笑,没有赶我倒还不错,比想象中要好一点儿。周亦玉则看了连哥,忽然有些头痛,堂也拜了,盖头也揭了,离家出走也走了,我还能做什么呢,难道真的就这样与连哥作夫妻。

    第五十章,花絮

    朱宣回到自己的大帐中,城中绸缎庄的大商人庄承业一见迎上来行礼。

    朱宣自己坐了,让他坐下来。庄承业才笑道:“王爷,今年风调雨顺,边境太平,城中一百三十八家商户在鸿宾楼摆了酒宴,特推举小人来相请王爷,并帐下诸位将军,还请王爷赏个薄面。”

    每一年端午,中秋,元旦这些节日前后,城中商户都会来请朱宣。在王爷治下敢不巴结。这种时候朱宣倒不高高在上,打仗要用钱,军费要用钱,治安也要用钱,这些人安生做生意,不偷税漏税,有仗的时候再集出军费来,这种饭朱宣还是吃的,也可以了解一下各种情况。

    带了几位将军,其中就有薛名时,一行人上了马往城里来。

    鸿宾楼今天谢客,专请朱宣一个人。酒过三巡,唱小曲儿的就在一个雅间里唱起来,声音倒颇为动听。

    城里最有财的四大商户庄,秦,王,佟四家为首,其它的人就都是些不能相比的小生意人了。

    席中说到皇上不准打仗的事情,庄承业笑道:“现在太平年月,皇上也想着让王爷享受几年。”

    朱宣只是听着,后来席间又聊到北平王,靖海王,朱宣虽然也有消息来源儿,但是打探秘闻,这些走南闯北的商人也很有一手。

    珠宝铺的秦峰说:“我在北边的珠宝铺子,北平王府里今年竟然月月都买,后来一打听,原来是收了好几房姨娘,以前是八仙过海,现在开四桌牌都坐不完。”

    “醇酒美人说明年岁太平,这也是吉兆。”

    朱宣听了他们胡扯,再看了带来的几位将军,划拳猜酒正闹得开心。

    庄承业见酒差不多了,忙对外面使了个眼色儿,朱宣倒留了意。楼梯响起了脚步声,夹在行酒令的声音中,不留意倒听不出来。

    一个穿了黄色衣裳的少女出现楼梯口,庄承业过去带了来,对朱宣笑道:“这是小女绮绢,特来给王爷敬酒。”

    绮绢已经拜倒,敬了酒就离开了。然后王家,佟家小姐都一一来敬过。只有珠宝秦家没有年龄相当的女儿。

    酒席散后已经星光满天,薛名时回到家里,见了薛夫人想起来了:“你有象沈姑娘借钱吗?”

    薛夫人吓了一大跳,吞吐道:“没有。”

    薛名时见她又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形容儿,相信她也没有。道:“我就知道周亦玉在胡闹。”

    朱宣在王府门前下了马,直接到园子里来。玉妙已经梳洗过了,还没有睡,头发挽着做晚妆打扮,急急穿了衣服走出来。

    朱宣就笑道:“我来看看,没想到你没有睡。”

    玉妙奉了茶,笑道:“表哥今天喝了酒。”

    朱宣又递了一件首饰过去:“城里商户请客,这是珠宝秦家送的。”

    玉妙道了谢,就戴起来给朱宣看。朱宣又笑着说了一句:“你那三百两银子是打了水飘了。”

    就把周亦玉今天当了自己面闹腾薛名时的事说了一遍。

    玉妙倒没有笑,反而微微促了眉:“周姐姐这样会让薛夫人难做。薛夫人对了薛将军,说句话都要提了胆子。”

    猛然想起来自己不也是,在朱宣面前不也是小心谨慎怕出错,该撒娇的时候撒娇,该哭的时候哭。

    朱宣酒喝得不少:“你真心为她,就让她把实情说出来。今天周亦玉讲出来是件好事,薛名时回去问一问不就清楚了。”

    玉妙有些尴尬,朱宣是万万理会不到这样的心情的。如果不是他喜欢自己,那么自己住在王府里也会和薛夫人是相同的情景。

    易小姨娘来请安,春暖送出了门还赏了春暖银子,难道她是有钱的,这也是不得不赏。

    见朱宣愿意说这件事,也就有讨他主意的想法,笑道:“表哥说的是,想来薛夫人总是怕薛将军怪罪,其实不如照实说了,薛将军就算是怪下来,也只是一次了结,总比零零碎碎的受苦好。”

    朱宣笑笑没有接话,谈论别人的家务不是他的爱好,刚才多说一句,妙姐儿就跟上来了。难道要我用百战百胜的计谋帮薛夫人出主意算计薛名时。

    玉妙就知趣的换了话题。

    朱宣就听她黄莺一样的声音絮絮细语,妙姐儿比刚进府里乖巧多了,知道自己不喜欢就不会再往下说。

    又坐了一会儿朱宣回去,玉妙脱了衣服去睡觉。春暖又进来在玉妙耳边小声道:“王爷出了园子,易小姨娘在园门外迎了王爷,敢情一直在候着呢。”

    玉妙有些纳闷,随口问了一句:“表哥的姨娘一个月多少月例银子?”

    没想到春暖竟然回答出来了:“六两银子。”比姑娘差了十倍去。又问道:“姑娘问这个作什么?”

    玉妙也奇怪春暖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去打听,见她问就回答了:“我由薛夫人身上想到了易小姨娘,她这么打听表哥的行踪,要花不少钱。”

    春暖就笑了:“姑娘管她花钱去,姑娘的好心儿可不能用在易小姨娘身上。”

    玉妙笑了道:“那是当然,三个姨娘,要照顾只能都照顾,我也花不起。”又想起了易姨娘生病:“看来我们竟然送多了,以前如果知道,只送六两银子去就行了。不然她们钱都不够用,我在这里穷大方,又惹人眼热。”

    见姑娘这么明白,春暖也有些放心,又笑道:“易将军家应该会给易姨娘送钱用的。现在有两个在里面,要送也要送两份了。”

    玉妙不想再谈这个,就问春暖:“你什么时候打听姨娘的月例银子的,也要交待夏波她们,打听消息儿不要太夹生,不能让表哥误会我们在背地里乱打听。”

    春暖答应了笑道:“是管事妈妈来送月例银子,石姨娘的丫头夜梅象是等钱用,等在咱们门外问石姨娘的六两银子可不可以领,才知道的。

    可是有些事情也要打听着的。就象易小姨娘进来,现在都明白了,就只瞒了咱们,还好姑娘没惊到,不然让人看了还以为姑娘在乎她呢。”

    玉妙听了摇头道:“早知道也不好,在心里想来想去的,倒不如来以前才知道。”现在有点能体会到朱宣刻意瞒了自己的心意。

    只是不知道自己表现的是不是能让朱宣满意。

    第二天放学回来,春暖又悄声笑道:“昨天王爷睡在了书房,并没有到易小姨娘房里去,反而训斥了她,说她跟脚踪儿,亦步亦趋的。”

    这倒是符合朱宣的为人,玉妙看了春暖这么警醒,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心。只有反复交待打听消息要委婉。

    第五十一章,引路

    易南珍在房里接待客人,她看了桌上的四色表礼,只是笑:“庄姑娘竟然这么客气?”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庄绮绢笑着:“听说姐姐进了王府,来看看姐姐。”

    你来看看我?易南珍看了这位城里最大绸缎庄的大小姐,还是跟表嫂易大奶奶买东西才认识的她。

    因为有钱一向是目中无人,表嫂也对她客气,不过是希望能打些折扣。表哥做到了将军,生活比一般的百姓是富裕,但是人来客往,一部分是用于应酬上。

    对庄姑娘好一些也是有目的。以前去她家里都是待见不见的,现在热乎乎过来,易南珍一下子还转不过来。

    人家都说了只是来看看,易南珍也就一笑。大概她以为自己刚进来,有多得宠呢。难怪表嫂交待自己,王爷这个人竟然是真的不容易讨好。

    表姐易姨娘对自己进府怀恨在心,一点儿都不肯指点。花了钱打听到王爷晚归进了园子看沈姑娘,特意在园子外面候着,反而遭了训斥。

    现在想想还让人后怕,英俊的面孔上一脸冰霜,难怪沈姑娘会吓病,敢情都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几曾见过这个。

    进来半个月,沈姑娘那里去了两次,就有管事的妈妈来告诫自己,姑娘身体不好,不耐烦多见客,虽然再进园子没有人拦着自己,但是不敢多去。

    易南珍心里明白这是王爷的安排,难怪表姐与沈姑娘争宠,沈姑娘在王府里竟然是一株宝树,只能远观不可以接触。

    当下不说话,闲闲地与庄绮绢闲聊,庄大姑娘要讨好自己,乐得先享受了再说。

    庄绮绢自己先提了起来:“听说王爷的未婚妻子沈姑娘住在府里,王府里一直照顾我们铺子的生意,有心想去拜见一下,却是不见外客。”

    来了,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见沈姑娘呢。易南珍还是要撑着些场面:“姑娘一般不见客,就是正五品的将军夫人来了,也是先通报,姑娘愿意见才见的。”

    虽然自己并不知道,但是推想应该是这样的。

    看了眼前的易南珍这样据傲,庄绮绢心里也冷笑:不过是个姨娘,攀上了王爷这棵大树,就这么傲气,见你倒是很容易,一下子就进来了。

    但是易南珍也没有完全回绝她:“但是庄姑娘要见,咱们也是旧相识,只要我能做到,也愿意尽点心。”

    庄绮绢眼睛一亮,笑道:“多谢姨娘。”易南珍先要弄明白的是庄绮绢见沈玉妙是什么目的,当下笑道:“不过姐姐有什么事情,可不可以先知会我一声,以前又没有见过,姑娘如果问,我也有话回。”

    庄绮绢哪里肯告诉她,只是笑道:“王府里现照顾着我们的生意,怎么敢不来拜见?只是给姑娘请安。”

    请安?你大跑小跑的跑来请安,要生意应该去给王爷请安才对。沈姑娘住在王府里是做客,哪里有闲钱照顾你的生意。

    易南珍也笑了,含蓄地道:“姑娘去你们那里买过什么衣料吗?庄姑娘告诉我,我也可以学一下姑娘的品格。”

    庄绮绢在心里鄙视她,问这么多做什么。我可是带了近几十两银子的东西来送给你。就把王府里这两个月的消费告诉她:“有些衣料都是苏杭二州的精品,想必姐姐也得了。”

    易南珍脸色就冷了一下,含糊地道:“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应当为庄姑娘尽尽心。”话题一转:“不过今天不行,姑娘上学去了,姐姐下次下午来,姑娘午睡起来是个空儿。”

    “上学?”庄绮绢有了打探的心:“沈姑娘上什么学?”

    这都不知道,易南珍眼睛看了外面,闲闲道:“姑娘现跟了王爷的幕僚徐从安先生念书。每天上午都不在房里。”

    庄绮绢有些脸红,这个倒真的没有打听出来,话又不投机,既然易南珍这么说了,眼前只能靠了她。

    又说了几句就约了后天下午来,就告辞出去。

    易南珍等庄绮绢走了,就来问雪柳:“她什么意思?”雪柳也弄不明白,道:“她只是说请安,生意人攀附王爷也是正常。”

    这说得也有道理,看了桌上的绸缎,至少也值四,五十两银子,这么多的钱花在我这儿,商人重利,没有百倍的利益她肯这样大方,从小贫穷出身,在表哥表嫂处寄居的易南珍深深明白这个道理。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这才想明白了,自己不是也想尽了办法给姑娘请安,又想到王爷一听说自己进来就同意了。

    现在太平盛世,王爷的奏折被皇上驳回,北平王,靖海王府里都是莺燕满堂,以王爷的权势就不会只有眼前这几个人,再进人也是正常。

    易南珍“霍”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她,竟然敢打这样的主意!

    不行,我不能坐视不管。易南珍心乱如麻,庄绮绢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进了王府来还有我和表姐呆的地方吗?

    她冷笑了两声,庄家有钱,可是我也不是吃素的。王爷只来过两次,但是帏帐之内,肌肤相接之间,易南珍的心神不知不觉的被盅惑了,王爷人见人爱,表哥说对了。

    石姨娘看了坐在面前的易南珍,这位易小姨娘还是进门的时候来过一次,今天是第二次来,虽然说天还热着呢,晚上跑过来也有些不合情理。

    当下笑吟吟道:“王爷不定什么时候会来,妹妹还是应该在房里候着才是,如果王爷来了见不到妹妹,不会高兴。”言下之意,王爷并不喜欢别人乱窜,你忘了你深夜在园子门外候着王爷被训斥的事情了。

    易南珍管不了这些了,自从明白了庄绮绢的意思,就再也坐不住,匆匆吃了晚饭,就跑到石姨娘这里来。

    她带了笑尽量缓和地说话,把庄绮绢要见姑娘的事情说了一遍,笑道:“我初来并不明白什么,庄姑娘又是我以前的好朋友。所以来讨姐姐一个主意,不知道该不该帮她这个忙。”

    就算今天石姨娘不明白庄绮绢的意思,总是会明白,多拉一个同盟总是好事。表姐失了宠,又不待见自己,眼前只有石姨娘了。

    石姨娘象是并没有思索,就笑道:“既然是妹妹的朋友,当然应该帮忙的。不过妹妹知不知道,姑娘并不见外客,见姑娘的客都是王爷同意的。”

    易南珍还真的不知道这个,心里有事也顾不得许多,还是按了自己的意思说下去,笑道:“多谢姐姐指点,妹妹也想着要帮这个忙,给姑娘请安总是敬意,再说如果不帮,倒让朋友笑话,以为妹妹不是王府里的人。”

    石姨娘笑道:“妹妹说得是,不过凡事三思就是了。

    易姨娘离开,夜梅倒糊涂了:“她要见姑娘见就是了,为什么还要来问姨娘。”

    石姨娘自如地挥了扇子,笑道:“谁知道呢,反正我该指点她的都指点了,能提醒的也提醒了。”

    请安?哼,给姑娘请安是什么意思,当我不知道。我在这王府里也侍候了好些年,要来请安的人多了去了,不过以前是想着法儿给王爷请安,现在则换成了姑娘。

    人人都知道,王爷对姑娘好,可是太多的人不知道,王爷把姑娘摆得高高的,隔着呢。易南珍进府只瞒了姑娘房里,石姨娘心知肚明。

    想想易南珍有些可笑,刚进了府里还没有站稳就要弄花样,易家的人个个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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