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心事已来(2/2)

说了,“到时怕还涨价哩!”看来八成是要涨价。

    带着儿子在集上转,很想买个卤猪蹄啃一啃,还是算了吧,别让嘴是越吃越馋,一只猪蹄子抵上了十个小烧饼,而十个小烧饼够自己吃两天,日子不敢细算,若将钱都吃了,那儿子到时用什么?耽误了儿子,做妈的人不敢去想后果,别说卤猪蹄子啦,即便天鹅肉也得忍住。

    “三千元,三千元,”三千元不是个小数,可安师傅的法子也行不通,给儿子去哪儿挂别人家的户口?到还是“三千元”可靠点儿。

    思路有点儿远,被三千元的助学款牵着,想什么时候会拾个金元宝?又去哪儿拾?这天也不下点儿金子雨,陶小琏买的杂志上有下银币雨的,可是在外国,怎么不下到这儿呢?

    “麻花”儿子摇妈的手,小人儿的眼珠子被集市上的一切给耀的此时才专注了,也许肚子也饿了,“妈,油糕,烧饼,”儿子会讲两个字的话,而且吐字非常的清晰。

    “麻花——”“油糕——”卖麻花的婶子招呼着,卖油糕的大爷也招呼着,熟人了,尤其知道小家伙,太婆婆动不动就领着逛呢,太婆婆是谁?方圆八里的名气大着呢,将骂人可以骂成连台戏,越骂是越发的精神焕发!

    麻花递到了手上,油糕用纸包着也在眼前,什么钱不钱的?拿着!大爷说的亲切呢,“这大的人能吃个啥!”婶子也说的亲切,“就是,都划不来给钱!”

    做妈的是忙掏钱,哪能只顾着小孩子的嘴,做妈的也想吃呢,又哪儿可以掂着麻花、油糕只顾自己娘俩儿吃,怎么好进太婆婆的院子门?做人也至少得有点子觉悟,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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