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98 部分阅读(1/2)

    林云随即让飞燕躺下,忙着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踝,扶着硬胀的肉棒便压在飞燕的身上。飞燕惊鸿一瞥林云的肉棒,真是大得惊人,还天真的在想着:「这么大的东西,平常男人们是怎么藏住它呢?…我的洞穴这么小,如果让它插进去,岂不是要撑破了……」

    飞燕正转念间,只觉得阴唇被挤向两旁,一个火热的东西正紧顶着阴道口,还慢慢的往里面挤进来,洞口也被撑得有点疼痛。林云刚把半个龟头塞进?洞里,就觉得飞燕那狭窄的阴户,把龟头紧夹得痛快至极,忍不住欲火中烧尽力一插,只听得「扑滋!」一声,肉棒便?入一半。

    「…啊…要命…痛啊…」飞燕虽早就跟妹妹把处女膜玩破了,可是还没真被肉棒?过,这时也被插得刺痛地哀叫起来,不但全身发颤,泪水、冷汗也一并冒出。飞燕缩着身体,求饶的说:「…啊…不要…我不要了……呜…」

    淫欲高涨的林云那能就此罢休,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扣住飞燕的肩膀,尽力的抽动起来,飞燕仍僵硬着身子,哀声不断:「…痛…痛呀…云哥…哎哟…痛死了……太大了……人家…受不了…你停停…好不好……」

    林云像强奸似的再抽动十来下,飞燕才觉得刺痛渐消,而且每次林云的肉棒,都顶到她的穴心,使她渐渐地被?得酥软舒畅起来。飞燕伸手紧抱着林云,浪叫着:「…啊…云哥…啊呀…舒服了…嗯哼…哼…顶得小穴…好美…啊…又顶到…里面了…啊…」

    飞燕真是天生的淫妇,虽然洞口还微微刺痛,可是比起那种爽劲又不算甚么了。飞燕开始挺动臀部,配合着林云抽送的动作,还尽情的呻吟着:「…呜…用力…云哥哥…啊嗯…舒服…极……」

    可是,正当飞燕渐入佳境时,林云却受不了她臀部的磨转,只觉得腰眼一阵酸麻,心知要泄了,连忙用力再深插几下,随着低吼一声,「嗤!嗤!」一股股热烫的阳精,便直射飞燕的蜜穴深处。

    飞燕还不知道发生甚么事,就觉得?穴里的肉棒彷佛在激遽的膨涨,随即一股热潮激射在子宫里,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子宫避,使得她全身一阵阵痉挛,随着子宫里强烈地收缩,热潮似的阴精也一波又一波地喷洒而出。

    飞燕与林云双双瘫软地交叠着,不知经过多久,林云才觉得光秃秃的屁股有点凉意,这才慢慢回过神来。林云起身拉上裤头,一面望着飞燕汨流着湿液的?

    穴口,透明的淫水混着浓白色的精液,濡湿了她的臀部、石台。林云再看着飞燕泛红的脸,媚眼微闭、樱唇半开,一副诱人的姿态令人为之心动,刚泄了的肉棒彷佛又有蠢蠢欲动之势。

    林云坐近飞燕的身边,贪婪的抚摸着她的一双乳峰,说道:「燕妹妹,舒不舒服?」

    飞燕缓缓睁大眼睛,嘘一口气,点点头!然后坐起身子,投入林云的怀里,享受着男人健壮胸膛里,那种依靠的安全感。

    林云只觉得阵阵脂粉发香扑鼻,不禁又是一股冲动,肉棒把胯间又撑起一个大帐篷,而且也正映入飞燕的眼底。飞燕伸手轻拍它一下,说:「咦,刚刚没这么凸啊!」

    林云尴尬的说:「燕妹妹,我又想要了!」 这回飞燕还没答话,林云倒先搭词:「合德妹妹,要云哥插你,就跟云哥求啊!」

    「…别逗了…云哥…求求你…我要…」合德把丰腴的大腿高举着,不停地磨蹭着林云的臀股,颤声地求着。

    「好!」林云一翻身,顺手把合德的大腿掰开,扶着肉棒抵在她的?洞口,先磨转几下,让龟头沾些淫水。林云的龟头这一磨一转,正揉在阴唇缝隙上的蒂肉,使得合德觉得情动如震,竟也兀自将下身摇摆起来。

    林云只稍一挺腰,「滋!」的一声进了半寸。「…呀啊…痛杀我了……」肌肉撕裂般的痛楚,让合德哀声尖叫,直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别怕!待会儿就不痛了……」这回林云跟飞燕却不约而同的出声安慰。飞燕伸手擦拭合德眼角的泪珠;林云的肉棒却尴尬地卡在那里不敢乱动,只好低着头舔弄着合德的乳尖。

    稍后,合德喘息着说:「云哥…刚刚真…的好痛…现在却觉…得好痒……」

    林云笑着说:「那是说?开始发浪了!」

    合德抱着林云亲个嘴,说:「那云哥你就开始弄吧!」又接着说:「我的?

    穴,比起姐姐如何?」

    林云猛一沉身,把肉棒全根尽没,惹得合德又是一声娇吟,说:「?俩各有千秋,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只是……」随着一阵抽动,接着说:「还得像我如此的上等货,才得以满足?们。」

    「啊…嗯…」合德的?穴里被磨得混身酥爽无比,却也在喘息中抽空问道:「…甚么…嗯…才是上…等货…呀啊……」

    林云开始喘着大气了:「……呼…就像…我…又粗大…又耐久战……」说话中,林云的冲刺也毫不松懈,每次都是深抵内壁。

    合德应插应声的叫着:「…呀…嗯…」尽是浓兴淫声。合德愉悦的淫秽声,惹得飞燕耐不住情绪,竟然翻身压上林云的背上,把双峰、下体贴着磨蹭起来,流出的淫液竟也濡湿了林云的臀腿。

    刚刚泄过身的缘故,让林云现在似乎可以耐久一点,尽情的抽送得肉棒几乎麻痹,却让合德被?得高潮连连,大泄数回,全身早已瘫软无力了。可是,背上的飞燕却春意正浓的淫叫着。

    林云把身体摇一下,说:「飞燕妹妹,?下来!让我帮你解解馋。」林云随即翻身仰躺着,扶着湿漉漉的肉棒,说:「你坐上来吧!」

    飞燕犹豫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样也可以吗…」。飞燕虽然怀疑,也觉得新鲜,便生硬地跨上林云的下身,?穴对准了肉棒坐了下去。「…嗯…美啊…嗯…有趣…啊…」满涨的快感,让飞燕舒爽得魂魄飞散。

    林云把腰挺动着,说:「明天我回家取来那册《春意儿》,让我们照着里面男女交媾取乐的样子做,那才叫快活、有趣哩!」

    飞燕身体上下起伏着,道:「…嗯…现在都…这般美…了…到时…不是要…

    快活…死了…」

    林云看着飞燕跳动的丰乳,双手按扶着她的腰,凑向挺出的下体,让肉棒直抵子宫内,说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却也不必!」。不到几十下,飞燕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

    唐朝是中国历史最辉煌的时代之一,而在这个时代之中,更是美人无数,接下来,林云所要给我们带来的则是他和鱼玄机的故事

    唐朝的首都长安,在这种历史背景下,自然而然地成为政治、文化与商业的中心。因此,长安里便汇集了各式各样的人,有的是来自印度的佛教徒;有的是来自西域的商人;更有的是怀着雄心壮志,为了赴考入仕的学子。

    当然,有繁荣富裕的光明面,必然也有灰暗龌龊的角落,这事古今中外皆然,长安也不例外。人群中除了寻求知音的诗人画家,也有不择手段追求势力的政治谋士;有着一群打着贵族世家,成天寻花问柳、饮酒作乐的豪绅,更少不了流落街头、餐风露宿的浪人。

    更令人觉得道德沦丧、人心不古的是,那些志学于经书的学子,读书只是为了十年寒窗后的一举成名,却没有身体力行去实践儒家的教义。考试合格的人在等待候缺补额时,总是会在平康里、北里设宴庆功或贿赂上级以求早日派职;那些名落孙山的士子,更是藉口无颜以对江东父老,而流连在这花花世界里。

    长安城就是如此的繁荣与复杂,为了满足不同的族群,追求不同的快乐、不同的刺激、寻求安慰或逃避现实,声色场所便因应而生,酒家、娼馆、妓院林立,且大部份集中在平康里、北里一带。从斗大的字识不到一篓筐的卖春妇到能歌善舞、文学兼具的艺妓,便混杂地集处一地,凭个人所好,各取所需。

    这些“特种营业”的女性们,多半是妓院向穷苦人家买来的,当然其中也有为了奢华的生活,而自愿“下海”的。她们一但进入这个行业,就得入籍受辖,不论分阶而居,或学习职业上的知识、才艺,都受着假母的约束及保护。

    在这种环境中,只要是容貌艳丽,再加上能诗词、善歌舞,不但可以让自己艳名四播、客来熙攘,更有机会让达官显贵帮她赎身从良,买回家做妻妾,而脱离生张熟魏的神女生涯。

    鱼玄机,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只是,她红颜命薄,无福消受。

    鱼玄机的美丽,在于她能吟诗作对,而且才华横溢,怎奈美人流落风尘实在可惜

    这是长安最大的一家妓院,林云手持着折扇,缓缓的走入其中,在这里他品位到了唐人们那荒Y奢侈的生活,但凡富贵人家,绝对不会吝啬在妓院里面砸钱,而砸的最多的自然是就能获得女神式的妓女的身体

    今天是鱼玄机被卖入青楼的第一天,她美丽动人,一袭白纱从楼台上缓缓走下,手里头抱着琵琶,坐在长凳上

    底下的观众们一个个神情痴然,面对这般美丽动人的女子,又有几个人不能为之动心?

    林云坐在桌边,也不要妓女陪客,静静的喝着小酒,望着美人,不知道是在思索着什么

    ”这位美人叫鱼玄机,今天刚入青楼,只要谁有钱,就能抱得美人,还能够。。嘿嘿,这可是一位清倌人呢,所以,不可错过。”老鸨嘴里投叼着一麦秆,神情得意的说道

    此言一出,底下人人都在准备着口袋里的银两,“温公子,这位美人,你可否有意思?”却见一书童在一名年纪轻轻的人耳垂边轻声道

    “三德不可多言,本公子又岂是那种登徒浪子之辈。”被称为温公子的人摇了摇头,面色严肃

    却见鱼玄机此刻一边抱着琵琶,眼神望着底下,流光无限,又是轻叹 ,又是无奈,此情此景,不由嘴中哼哼自语的道了一首诗:临风兴叹落花频,芳意潜消又一春;应为价高人不问,却缘香甚蝶难亲。红英只称生宫里,翠叶那堪染露尘?及至移根上林苑,王孙方恨灵无因。」

    ”好诗,当真是好诗,这位姑娘今晚我林云包下了。“却见原本那公子哥摸样的男人大声的说道,仿佛是要在全天下人面前夸耀着自己的名字一般

    此声一出,满场寂静,林云皱了皱眉,站在暗处冷笑一声,”温庭筠是谁?鱼玄机这等美人又岂是你这个只会吟诗的小白脸可亵渎的。“

    温庭筠此刻正洋洋自得,哪里想到半路杀出来了不识趣的家伙,“你是何人?”

    “你别管我是谁?这位鱼玄机今晚就是我的了。”林云不屑一笑,却见他的人影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美人的身边,当着众人托着她的下巴

    琵琶掉落在地,鱼玄机此刻万万想不到还有人敢这么大胆,面色通红,但又不知该如何拒绝,却见老鸨此刻不悦了,“公子有钱没?”

    “你算老几?劳资没钱也照样能玩女人。”林云一脚揣在老鸨的狗脸上,一旁的鱼玄机暗暗心惊,在她眼中,林云就好像是神兵天降一般,”公子你还是早点离开吧。“她不由的劝诱道

    ”离开?我带你离开如何?”林云搂着鱼玄机的身体,美人在怀中,却见他的身体掠过,人影已经在三丈之外,那完美的轻功,让满堂的人顿时面面相觑

    “公子伴花是美,盗帅踏月流香。”想来此刻也就古龙笔下的楚留香能够与林云抗衡了

    约莫不久,林云抱着鱼玄机上了楼台,锁上房门

    美人难以置信的看着周围,然后突然间下跪,”多谢公子相救。“

    ”不需多言,你是我的女人了,救你是必须的,不过你也应该知道你所要付出的代价的。“林云笑了笑,摸着她的身体,美人暗暗心动,却见她点起脚尖,轻吻着林云的嘴唇,”小女子是属于公子你一个人的,公子愿意,那便要了我的身体去吧!“

    鱼幼微情窦初开的爱意,就在这种柔的抚慰动作下,逐渐勾引起迷乱的情欲。当林云的热唇,游移到她的唇边时,她那紧闭的心扉,顿时如烟消云散、匿迹无踪。她不但张嘴接纳了他的舌尖伸入挑转,更伸手纳抱,让两人的身体紧得贴得几乎水泄不通。

    林云既贪婪又盲目抚摸的手,一面在鱼幼微的身上游移着,一面顺势解扣分襟,让她雪白的肌肤慢慢呈现,粉颈、丰乳、腹脐、、在朱被红褥的衬托下,彷佛牡丹芍药、珍宝珠玉,令人眩目、令人魂荡。

    脂粉堆中的情场老手林云,也难得一见如鱼幼微这般娇艳的妓女,真如俗言:「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尽情的抚慰中,却如在细审珍宝,不敢存玩亵之心。

    鱼幼微首尝这种亲蜜的爱抚,只觉得林云摩缩的大掌,有如渡暖过热般,让内心的欲火愈趋旺盛。那种肤触的酥痒,实在令人难忍,使得鱼幼微的娇躯在微颤、抽搐;使得鱼幼微在逐渐急遽的气息中,夹杂着细细的娇吟。

    当鱼幼微双峰上挺硬的乳尖,分别为林云的手指轻捏;与唇舌噙住时,她仅剩的娇羞与矜持,顿时全被满腔的淫欲所替代。林云的手指捏着乳尖在揉转着;唇舌夹着乳尖在吸舔着,让鱼幼微酥软麻痒难当。在一面想拒阻,却又难舍那种舒畅美味的内心挣扎中,就道尽了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少女心思。

    林云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它滑过鱼幼微平坦的小腹,扫过乌密的阴毛,停驻在丰腴的大腿上,藉着抚摸大腿内侧,让掌缘轻触着早已湿润泛滥的蜜穴口。鱼幼微在这种上下夹攻、数路合击之下,似乎毫无招架之力,除了扭腰搓腿、淫声呓语外别无它法。

    当鱼幼微忽觉身上一阵重压,才略恢复知觉,也更清楚的感觉到,在?穴口那根肿胀又蠢蠢欲动的肉棒,正在挤开她的阴唇户扉,直向里躜。

    多年来的青楼生涯,让鱼幼微知道初次的痛楚,也知道如何才能减轻疼痛。她一面柔声说道:「林郎…慢来…」一面把双腿尽量外分,让?穴口扩张一点,好接纳肿胀粗大的肉棒。

    林云此时似乎已经淫欲攻心,有如走火入魔了,一心只想让暖?润的?穴,紧裹着他的肉棒以消欲火,哪还记得怜香惜玉、呵花爱月的柔情!?而且,鱼幼微门户大开的动作,更让他觉得她的?穴,彷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在吸引着,让他的肉棒更是畅行无阻、顺势滑入。

    「啊呀…轻点…呜嗯……林郎…疼…嗯嗯…」尽管鱼幼微配合的动作,虽让刺痛减轻不少,但是那种?穴口被撑开、挤入的那种不适感仍然强烈,甚至让她有被撕裂的感觉:「…啊…太深…入…啊嗯…林郎…太粗了…粗了…嗯啊…奴…受不…嗯嗯…了…啊啊……」

    「呼呼…惠…兰…嗯…忍着…点…」林云似乎是骑虎难下了,在这节骨眼就算钢刀架在脖子上,也无法逼他抽身而退,只好一面出言安抚,一面轻轻地抽送起肉棒:「…稍后…呼呼…就好…就会…习惯的…呼呼…嗯嗯……」

    林云的肉棒,由浅入深地缓慢抽动着,不但让自己能仔细感受着阴道里的湿热与窄紧,也让鱼幼微初开的穴口逐渐适应,进而去感觉那种坚硬、火热的肉棒,在?穴里磨擦、突撞的滋味。那是一种前所未遇、难以言喻的感受,似乎是酸,也似乎是麻;既像搔痒,又像针扎。

    「…喔…好人儿…你弄死我了…我要飞了…」以前鱼幼微曾无意中听得邻房的交欢声,那些淫声浪语就像电光雷石闪现脑海,曾经疑惑的现在彷佛顿悟般地豁然开朗。她不但体会到那种欲死欲仙的交合美味,也不由自主地学着呻吟起来:「啊啊……林郎…好美…的滋味…嗯嗯…啊…撞到奴…嗯…奴家的…啊啊…好深了…啊啊……」

    本性使然,女性的呻吟总是能激起男性更炽热的淫欲,也总是彷佛鼓励着男性做更卖命地动作。林云双手勾起鱼幼微的大腿,让她的臀股略为腾空、高翘,然后使劲地一阵集抽猛插,让每一次的刺入都尽根而入,让龟头重重撞地着阴道尽头。

    「啊呀…我受不了…啊嗯…林郎…啊啊…你好…狠…嗯嗯…」鱼幼微的双手压揉着自己的双乳,似乎在阻止它们的波浪放晃动,也似乎在压抑着翻搅奔腾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深…重啊啊…好酸…

    嗯…舒服…啊啊…我我…我…来啦…啊啊…飞…飞…嗯啊……」

    鱼幼微只觉得小腹下方有一团热流,就像溶蚀了一般地扩散开来,不但带着一股热潮奔涌向?穴里,更有一股酥酸刺入脊椎骨髓,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彷佛身坠无底的深渊一般,而身体却仍然不受控制地在激颤着、抽搐着。

    「啊啊…惠…兰…我…我…呼呼…呵…我也…来了…啊啊…啊嗯…」林云彷佛在做着困受之斗,盲目地一阵冲撞,便在咬牙切齿中射出一股股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全注入鱼幼微的?穴里。

    鱼幼微觉得彷佛身处烈焰熊熊的熔炉中,但却无力逃脱,甚至想动一下手指头,也需千均之力似的,只好任由那热火将她吞没………

    鱼幼微只是微微一怔,便继续伸着舌尖,仔细地舔拭着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彷佛那是世上最珍贵的佳肴美味,而尝得啧啧有声。使得林云的肉棒在发泄后,还来不及松软,便又被逗得坚硬起来。

    鱼幼微一见肉棒又挺翘着,便童心未泯地抓着它摇晃着,说:「夫君…今天真是神勇,一泄之后仍然屹立不摇…让妾身难以自忍…」说着便分腿跨坐上去,手扶肉棒对准?穴口,一沉身,肉棒尽根滑入。

    「啊啊…嗯…呀…」两人不约而同地呼喊着。那种强劲的顶撞,与饱满充实的感觉,舒畅得让鱼幼微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晕眩;尽根而入的箍束,让肉棒彷佛被一团热火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