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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阅读(1/2)

    白玄笑道:“老实说吧,我也知晓到了这田地,你大多不会骗我,但……”

    他指着晕迷过去的罗妍,接着说:“但她是我的头一个女人,怎舍得真的交与你呢?”转身便朝门口走去。

    韩将双目暴裂,心知大限即到,狂挣狂嘶道:“好!好!天底下数你最最狠毒,我定化做厉鬼来……来寻你!”可怜他身上数处要穴被封,只余寻常力气,连那些普普通通的绳子都挣不断。

    白玄仰首狂笑道:“待我得到变幻无穷的《无极谱》,再练成凤凰涅磐,到时嘛,哈哈!莫说鬼,便是神仙找来我也不怕!”语音未结,已摔门而去了。

    韩将犹自地室里狂嗷不往。

    都中地处偏北,极热过后,不过短短的数日间,天气悄已转凉。

    这日近午,宝玉从塾里放学出来,忽听秦钟道:“先莫家去,我姐姐说珍大奶奶糟了些老鹅掌与鸭信,极是爽口的,唤我过去吃,你也一块过去吧?”

    宝玉自从和秦钟沾惹了凤姐儿后,与之更是如胶似漆,又听他说及秦可卿,心中一动,遂答应了,命小厮回府报知,两人便同往宁府而来。

    可卿本以为只弟弟一个人来,不想后边还跟着个宝玉,忙招呼他上房安坐,张罗摆上果品点心。却早有人报知尤氏,又转请到她那边屋里。

    尤氏听说宝玉想尝鹅掌鸭信,携了他手笑道:“又不是什么希罕东西,却叫这小孩子骗过来,若是想吃,告诉我叫人送过去不就成了,幸好天已凉了些,要不老祖宗准得心痛哩。”

    宝玉笑道:“有好些日没过这边来了,正想瞧瞧大嫂子呢。”说这话时,眼睛却不觉望向可卿。

    可卿本来大方,只当这宝二叔是个孩子,但自从那日荒唐梦过,心藏羞涩,见他看过来,脸上微微一热,忙转首瞧往别处。

    因不见贾珍,宝玉又问:“大哥哥今日不在家么?”

    尤氏道:“一早就出城与老爷请安去了,也不知还忙些什么,却到现在仍未回来。”命人端上鹅掌鸭信来与宝玉尝。

    宝玉与秦钟吃了几啖,只觉十分香脆可口,眉花眼笑道:“好吃好吃,大嫂子亲手糟的么?”

    尤氏点点头,笑道:“若是合味口,日后我叫人送些过去,不知老祖宗吃不吃得动,否则也弄些与她尝尝。”

    宝玉道:“须得最嫩烂的才吃得。”

    可卿笑道:“吃这些,若有酒相佐才更好呢。”尤氏听了,忙唤人去灌了最上等的酒来。

    宝玉边酒边食,果然味道更美,吃得口滑,不觉多饮了几钟,这时他身边没带一个丫鬟婆子,几个跟来的小厮又在二门外歇候,而尤氏可卿婆媳俩又是主人,谁会去阻拦他。

    直至可卿见他眼圈微红,才道:“宝叔下午还要去学里,莫醉了才好呢。”

    一语提醒了尤氏,也道:“对对对,喝了不少哩,该吃点饭下去。”忙命人撤掉酒,去换了些汤饭上来。

    宝玉与秦钟饭罢,肚里的酒涌了上来,不觉有些醉意,双目乜斜困倦,尤氏见状便道:“别回去了,就在这边睡一会,反正下午还要去学里。”

    宝玉点头应好,可卿对婆婆道:“交与我就是了。”尤氏素知这儿媳办事最妥当的,自是放心。

    可卿便命丫鬟婆子扶了宝玉秦钟两个,往后边行来。

    宝玉微大着舌头道:“绝不去那挂燃藜图的屋子。”

    可卿笑道:“知道啦,还去我屋里睡好不好?”

    宝玉道:“最好最好。”虽说是叔叔歇于侄媳的房里有点不妥,但上回已有先例,既然主子们都无异议,那些丫鬟婆子自然再没人多话。

    到了房中,可卿问道:“你们是各睡各的呢?还是挤一挤?”

    宝玉与秦钟对视一眼,两人皆道:“挤一挤吧。”

    可卿便安排他们于榻中躺下,亲展纱衾为两人盖好,瞧了瞧她弟弟道:“你们好好歇着,别到了下午没精神。”

    秦钟也有了酒,躺在宝玉身边,心中酥麻麻的,只盼他姐姐快走,才好销魂亲热,便道:“知道知道,姐姐你也快去睡一会儿。”

    可卿知道他与宝玉鬼混之事,悄悄瞪了她弟弟一眼,才要走,却听宝玉道:“上次进来,就闻到一股甜香,怎么今天却没了呢?”

    原来自从可卿由北静王府回来,贾蓉已不想也不敢跟她亲近,那催情撩欲的春风酥自然再无用过。

    可卿猛想起宝玉那天闻到的是什么香,玉颊倏红,含糊道:“宝叔喜欢薰香么?那待我去点一炉来。”亲自从柜子里寻了两块龙涎香,投入博山炉里烧了。

    宝玉躺在榻上,仰鼻用力嗅了嗅,纳闷道:“不是这种香哩,跟上次的味儿不一样。”

    可卿只好装糊涂,道:“上次点的是什么香呢?我也不记得哩,既然已经点了,宝叔且将就一下,下回再来时,就试别的香。”

    宝玉笑道:“多谢姐姐了,我们用了你的床,中午去哪儿歇息呢?”虽然两人辈份是叔侄媳,但可卿却比他年长几岁,闺中内室叫她姐姐也不算为过。

    可卿道:“地方多着呢,宝叔无须挂心,你们俩快好好睡一觉吧,过不一会又得去学里了。”

    床上两人齐声应了,可卿遂与丫鬟婆子退出屋子,心忖:“也不知他们胡闹不胡闹?”生怕被别人撞见,便对众下人道:“你们都离这儿远点,莫吵醒了他们,若没叫唤,就别过来。”众下人应了,散得老远,歇的歇忙的忙各不细表。

    可卿走到廊下,又寻了个借口支开瑞珠,犹豫良久,终返身回屋来,蹑手蹑足走到离床榻最近的南边窗下,凝耳聆听,此时正值午后,四下皆静悄悄的,隐约听到宝玉说话:“你笑什么呢?脸上古古怪怪的,还不快快招来。”

    便听秦钟答道:“玉哥哥想闻的那香,是不是甜甜腻腻的?”

    宝玉道:“不错,我闻过多少种香,那天的香却是头一回遇见,难道你知是什么香么?”

    秦钟道:“既然没错,那我就知是什么香了。”

    宝玉道:“到底是什么希罕的东西?说得这般神神秘秘。”

    秦钟道:“你先亲这儿一下,我便告诉你。”

    可卿羞红了脸,也不知宝玉亲没亲,亲了哪里,只听她弟弟“嘻”的一笑,道:“给你瞧样东西。”

    隔了一会听宝玉道:“这是什么?好甜呢,象似胭脂哩。”

    秦钟叫道:“不能吃的,这就是上次你闻过那种香儿。”

    可卿惊疑不定,芳心乱跳:“难道小钟儿把暗奁里的春风酥拿与他瞧?”

    果然听她弟弟接道:“那日我从姐姐的床头翻出来,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后来悄悄去问我姐夫,才知这宝贝叫做春风酥,说是点玉阁所出的房中圣品哩,睡前挑一厘在香炉里燃了,便能催情撩欲,令人交欢时更加动兴。”

    可卿听得头皮发麻,暗暗叫苦道:“这小子真是胡闹,竟把这东西拿出来给他瞧,还兴他吃了,该死该死。”

    宝玉道:“你姐夫也用这些东西么?可真会享受呢。”不由暗暗幻想贾蓉夫妇鱼水相欢的情景。

    可卿羞得无地自容,心里不知臭骂了秦钟多少句。

    秦钟道:“我那姐夫可是最识得玩的,都中的风月之地差不多皆给他逛遍了。”

    宝玉道:“这些我也略听一二,你姐夫跟我薛大哥可谓不相上下。”

    秦钟神出望外道:“但若比起一人来,便是远远不如了。”

    宝玉讶问道:“是谁?”

    秦钟道:“都中一品爵北静郡王也。”

    可卿一听她弟弟说及北静王,心头一震,更是屏息静气地凝听。

    宝玉问道:“这北静王爷我也曾听过,不知他怎生风流呢?”

    秦钟道:“传说这北静王世荣年未弱冠,生得形容秀美,更兼文武奇材,奇的是他虽未娶妻,府中却先养了几十房姬妾,间中不乏蛮族与海外的美女,个个都是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之貌。”

    宝玉羡慕道:“不知那些蛮族与海外的美女,又是怎样的风情呢?”

    可卿心道:“男人果然个个贪心!”也不知自已是恼北静王世荣还是屋里的宝玉。

    秦钟道:“那些风情可只有他才能领略了,想来必有千般滋味哩。”顿了一下接道:“他姬妾这么多,却还喜欢出入风月之所,抛开财势不说,以他那样的相貌才华,天底下又有哪个女人不爱呢,居说都中的名伶花魁,皆以会过他为荣呢。”

    可卿思道:“想不到他的风流名声竟如此远播。”心中各种滋味纷至沓来,一时也分不清是嗔是喜。

    世荣自从那夜一别,数日来再无出现,可卿心中难免有些悒郁不忿,暗道:“他答应常来看我,怎一转眼便忘记了?”但想起他送与自已的那颗观花琳琅,气又渐平,思道:“若他不把我放在心里,怎舍得送我这样的罕世至宝?”

    宝玉听得羡艳万分,喃喃叹道:“奇人奇人,不知何时能有幸一见?”

    秦钟压低声音道:“听说那蒋家班的琪官便是他府中的常客哩。”

    宝玉一听,立知那北静王也是阴阳皆好的,心旌摇动,身上也热了起来,不免于被中与秦钟相互狎呢,原来他刚才吃下了一点儿春风酥,此刻已开始慢慢发作。

    可卿听屋内不再说话,呼息却渐粗浓,心知他们定在胡闹,轻轻跺了跺脚,正想离开,忽又听见秦钟道:“玉哥哥,我们何时再寻她快活呢?”

    宝玉笑道:“想她了是不是?”

    秦钟道:“那样丰腴的妇人,千中无一,既然尝到了她的滋味,怎能叫人不想念呢?”

    可卿大奇,便又驻足凝听,心道:“这两个小子,竟在外边有了女人!”

    宝玉道:“她最近甚忙,平丫头又老是守在她旁边,脱不开身哩。”

    可卿一听“平丫头”三字,差点儿惊倒,心中“砰砰”跳道:“他们竟敢去勾搭那凤辣子,真不知死字是怎么写哩!”她虽与凤姐儿感情极好,但亦深知这女人的利害。

    秦钟喘息道:“终不成就此不见了吧,好哥哥,想法子再去约她。”

    宝玉笑道:“那你怎么谢我?”

    秦钟半响方道:“瞧在你将她与我同享的份上,弟弟也送桩大秘密给你。”

    宝玉问道:“什么大秘密?能比得上我和她的事。”

    秦钟道:“有过之而无不及矣。”

    宝玉道:“你说。”

    秦钟道:“你与凤婶子不过是叔嫂之亲,我与那人却是姐弟之亲,你说这桩秘密比不比得上你的?”

    可卿听得心脏几停,隐约已知她弟弟要说什么,但这时候哪敢进去阻拦?

    宝玉“啊”地一声,颤道:“你是说……你跟你姐姐……”

    秦钟得意道:“没错,老早之前我与姐姐就有那肌肤之亲了,她的身子便是我破的。”

    窗外的可卿站立不住,软软地跪坐地上。

    第四十回 暗阁绮景

    宝玉几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喃喃道:“你们这岂非…岂非是乱…乱伦?”

    秦钟冷笑道:“你与凤婶子又何尝不是?”

    宝玉哑口无言,心中隐觉两者不能相比,毕竟凤姐儿与他只是叔嫂关系,这样的乱伦,当然不如他们亲姐弟那么“乱”吧,殊不知秦钟跟可卿其实并非亲姐弟,当下道:“你们什么时候就……就那样了?”

    秦钟道:“我也不大记得啦,从小我们便睡在一起,好象是到了我十一、二岁上才分的床,但那时姐姐的元红已被我采了。”

    宝玉吞了一下口水,道:“难怪你们姐弟俩感情这般好,我瞧她跟你姐夫倒是客客气气的。”

    可卿又听她弟弟道:“我们睡在一起,最初只不过搂搂抱抱,后来慢慢地才摸来摸去,便是我能硬起来的时候,也不知应该如何,直到有夜下了大雪,两人冷得在被窝里挤做一团,耍到快天亮,不知怎么弄的,我就插到姐姐里边去了,奇怪她也不怎么痛,只是第二天才瞧见被子床单上染了好多血,我们心里害怕,便赶忙一块儿收去洗了,哎,如今想起来,可真心痛死哩。”

    宝玉也觉十分惋惜,道:“那时你们又不懂,怎能怪糟蹋了好东西。”

    可卿美目朦胧地跪倚墙边,迷迷糊糊地想:“什么都叫这人知去了……”

    宝玉忽道:“小钟儿你说,她跟你凤婶子两人的床头风情,谁好?”

    可卿心里恼道:“混帐小子,凭地拿我去跟她比!”

    秦钟想了想道:“凤婶子丰腴,我姐姐苗条,凤婶子娇娆,我姐姐妩媚,这些各有千秋,难分高下,但我姐姐却有两样最妙的,绝对要比凤婶子销魂……”

    宝玉心痒难熬道:“快说,别急我啦。”狠狠地挑了身底的娇男几下。

    可卿也紧张地竖起耳朵,心道:“小钟儿要说我什么?”

    便听秦钟道:“我姐姐的阴精最是麻人,只要粘上一点儿,任你是那铁浇铜铸的男儿,也得立即丢盔弃甲,更有一样妙处,就是她排出来的那些东西里含着奇香,一丢身子,满屋子便都是香的。”

    宝玉听得是口干舌燥,压着秦钟猛挑狠刺,叹息道:“可惜我今生无福消受矣!”

    可卿自然知道自已至美时情形如何,听她弟弟把这些最羞人之事都告诉给宝玉,不觉雪颈都染红了,忽然想起一个深深藏在心底的梦来……

    秦钟拱起白屁,奋力迎接宝玉,轻哼道:“那也未必,我倒觉得姐姐很喜欢你哩,有回我们欢好,正到美处,她却忽然问起你……”

    宝玉讶道:“真的?”

    秦钟道:“千真万确,她问我是不是跟你好过了。”

    宝玉“啊”了一声,又问:“她还说了什么?”

    秦钟回头瞧宝玉耸弄,道:“她问我你怎么个好法。”

    宝玉情动已极,口不择言地闷哼道:“若是能与你姐姐销魂一回,便是减寿十年,我也心甘情愿。”巨杵只在男儿股内乱戳。

    可卿细细回忆那梦,竟然清晰如画历历在目,动情之处,不知不觉间把手摸到了自已的腿心内……

    秦钟爽得把脸埋入软枕里,闷哼道:“哥哥且等着,待我去求她,若是我们三人也能似上次跟凤婶子那般,不知何等的销魂哩。”

    可卿用力咬住樱唇,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哼出声音来。

    宝玉却道:“这个万万不可。”

    可卿微微一呆,手也停了。

    秦钟仰起头呼吸,哼哼道:“你怕了?姐姐最是痛我,而且又似很喜欢你,此……此事绝非无望。”只觉宝玉的抽添下下结实,顶得自已股内又酥又麻,舌根渐渐地发木了。

    宝玉道:“她跟你凤婶子可不一样,万一惹恼了她,我以后再不敢到这边来了。”尽把对可卿的欲念转施于她这娇弟弟身上。

    秦钟美得两脚后边乱踢,娇哼道:“我不依,就许你引凤婶子来跟我玩,却不准我去惹姐姐……”突然低呼道:“哥哥快帮我前边捋一捋,哎呀……要出来了!”

    窗外的可卿双颊如火,裙内早已滑腻不堪,再不能听下去,两腿夹着湿处,摇摇欲坠地逃了。

    ************世荣在藏锦坞连歇数日,天天用功疗伤,不敢丝毫懈怠,初时进展甚速,直至伤势好近七成,进度才慢了下来,那道剑罡仍有部份顽固地残存肺叶中。

    元春与小蛮每天趁着夜深人稀之时,便偷偷摸摸地为他送饭,三人闲暇聊天说笑,日益熟悉。

    小蛮自幼进宫,于外边人情世态多有不知,偶逢世荣惟妙惟肖地谈及,便如听故事一般,渐觉这人有趣,心中生出亲近之感,头两日还只是夜里跟着元春为他送食,后来白天也寻借口独自去看他。

    这日午后,小蛮又来藏锦坞找世荣聊天,听他说起宫外的元霄节,那花街灯市如何的繁华热闹,那才子佳人怎么偷期幽会,不由羡慕万分,叹息道:“今生怕是无望出去瞧一瞧了。”

    世荣见她勾起伤怀,忙把言来劝慰,但小蛮已钻入了牛角尖里,只是闷闷不乐,他心念电转,忽道:“听说宫里来了个神仙道人是么?”

    小蛮道:“你说的是那个葫芦道长吧?他已入宫数月了,时下正红得发紫,每天跟随皇上左右,许多王公大臣都比不上他哩。”

    世荣问道:“区区一个道士,怎么能这般得宠呢?”

    小蛮来了点精神:“人家说他炼的丹药神奇无比,不但能祛百病延年益寿,服用多了,更可以化羽登仙,皇上如今天天都在吃呢,而且于两月之前,将他封为国师,连三个女徒弟都被封做圣姑,还特地在宫里为他建了一座采琼阁,赐与他做烧铅炼汞讲经解道之所,里头铸了个几人高的巨大丹炉,看上去就象太上老君把孙悟空炼了七七四九天的那个”。

    世荣笑道:“世上哪有那么大的炼丹炉,你看见了么?”

    小蛮道:“听别人传的,那采琼阁是宫中禁地,寻常人可不能进去的,似我这样的小宫娥,又怎瞧得着?”

    世荣心中一动,暗地盘算:“采琼阁是那妖道的宫中巢穴,里面不定藏着什么秘密,白莲教既然对我魔门大业有所不利,我何不趁机查他一查。”遂不动声色道:“小蛮,想不想亲眼瞧一瞧呢?”

    小蛮一时没会过意来,诧道:“亲眼瞧一瞧?”

    世荣微笑道:“既然那炉子那么有趣,我们何不去瞧它一回?”

    小蛮吃了一惊,慌得两手乱摇,道:“不行不行,擅闯禁地,若叫人给逮住了,那可不是说笑的,我还好,你可就惨啦,再说你能走动了么?”

    世荣道:“我已经能走到竹林那边啦,昨天还去濯娇池偷偷洗了个澡呢,我们只要小心一点,会被谁捉着呢?”

    小蛮心中“砰砰”直跳,道:“这可太……太危险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