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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香艳筹码(1/2)

    经过一小时的拼斗,我和利比度以财雄势大的优势,在筹码方面稍占甜头。可是我们都很清楚沙蟹这门玩意,卡安都等人正在等待最佳机会。只要时机一到,自然可以一铺把所有筹码赢回来。

    可是我岂会如此好相与,故意一伸懒腰,打个欠呵,向素拉说∶「素拉小姐,我也很困了,奶放工没有呢?」

    素拉面上保持著最灿烂的笑容,向我点头道∶「也差不多了,力大爷玩完这一手後,我们一起离开……嘿嘿嘿……到旅店闲谈吧。」

    在场的人各怀鬼胎,素拉表面风骚,实则在向卡安都等人施压,卡安都则与雷同及迪甘暗自盘算。我就是不让他们有任何机会,才主动逼他们在这一局决胜。当然,我的手牌也要是好牌才会如此,我牌面是一只王加一只后,底牌则是另一只王。

    除了肥仔卡安都外,其馀的都只是杂牌。至於卡安都则有一只勇士,一只十。我小心向百合打暗号,她终於出动青眼,我们亲近时她更告诉我,卡安都的底牌只是一只四。

    装傻扮懵地,我再打个欠呵,道∶「反正是最後一铺了,我就玩大一点,押四百金币。」

    卡安都向我望了一眼,竖起了大姆指,把四百金币押下。其馀三闲家思考了一会儿,都决定跟下去。

    当发下最後一只牌时,桌上的筹码已有四千多金币以上,包括我和百合在内,众人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我牌面是双王双后,底牌为一只王,卡安都牌面则是勇士、王、后、和十的同花顺子,当然,底牌还有一只大四仔。

    卡安都扮晒赌神地转动手中的玉指环,他的同伴神情产生微微变化,他却平静道∶「小力兄,既然你都不想玩了,那我们一次过押全部筹码吧。」

    「全部?我跟小度的筹码还有一万四千多,但你好像只得三千左右?」

    卡安都望向同伴∶「雷同、迪甘,你们还去不去?」

    「我们不去了。」

    「那麽把你们的筹码借我如何?」

    雷同冷然道∶「哼,尽管拿去,把这两条西部猪痛宰。」

    利比度笑道∶「痛宰?你们加在一起还不过一万,如何痛宰?」

    卡安都的面上闪过一刹那的诡异,才装作诚恳指指背後的美女道∶「你们看我背後的女人值多少?」

    我望向他背後的绿发大美女,好一会儿才说∶「她的确是高档货色,我当她值五百金币吧。」

    「哈哈哈……兄台你看走眼了,她是有妖精血统的,最少也值一千金币以上。」

    「妖精?」我和百合对望一眼,那女孩果真有妖精血缘,难怪外表气质这麽像妖精。

    「哈,卡安都先生,你这麽有信心可以赢吗?居然连自己女人都拿来押注?」

    「当然,我是好牌,你也是好牌,我没信心怎会下注。小力兄,若我再加注码你有没有兴趣赌?」

    我眉目一挑,道∶「再加注码?」

    安卡都把手上的玛瑙戒子和白金护腕放下,向我道∶「我这些玩意颇值个钱,而且……嘿嘿……这位素拉小姐也欠我不少钱……嘿嘿……」

    「啊?!」

    我和素拉同时叫了一声,我扮作色迷迷地盯在素拉丰满性感的身上,而素拉的眼里先闪过智慧的神光,才向我一挺酥胸撤娇道∶「力爷爷,人家确是欠过他一笔钱……力爷爷……你要帮人家……」

    「哈哈哈哈哈……不用担心,爷爷为你讨回来。安卡都先生,我有兴趣赌这一手了,就当素拉小姐是不足的馀额来押注吧,两位认为如何?」

    素拉微微一呆,她原本只想引我中计,才说欠安卡都一笔钱而已。她倒算乖巧了,即使安卡都输,她大不了说是欠几百金币,还钱给我就可了事。可是我现在却硬把她拉下水,将她当作筹码来押注,我一旦赢了就等如把她一并赢走。

    跟我玩古惑淫贱,奶未到班,我是吃硬奶的。

    卡安都没有出声,却以自信的笑容来通知素拉,她瞳仁转了一圈,再望一望房间的大门口,才欣然答应。这里果然有埋伏,但你精我也不笨,我可是北方头号古惑仔亚梵堤啊!

    卡安都朗声笑起来,说∶「哈,一言为定,小力兄,开牌吧。」

    「嘿嘿……你要送钱送美女给我,难道我说不吗?」我把底牌一开,开出了一只王,凑成了三王两后。雷同、迪甘和素拉面色微微变化,卡安都必须是同花顺才能够胜过我。

    就在众人聚精汇神的一刻,我捕捉到卡安都眉宇中略过狡黠之色,正当我心下胡疑时,突然「」的一声巨响,全房间充满了至命的沼气,即使我聪明绝顶,亦猜不到这死肥仔居然有此一著!

    他在最关键的时刻玩放屁?!

    卡安都趁混乱想伸手拿牌,此乃生死存亡的一刻,我连讲粗口的时间亦欠棒,狠狠咬牙,冒著剧毒入体之险,当房内众人都本能地侧开面,或用手拨动空气时,我叫了一声∶「冰雪球!」

    召唤出这个没用的毛球,但它的寒气却足以把臭屁驱散,并且把四周的温度急降,连桌子上的牌子也被薄薄的一层冰封著,使敌我双方都无法换牌。

    卡安都怪叫起来∶「你……你干什麽?」

    「哈,我干什麽?我好心驱散你的臭屁而已,你用不著多谢我了。」

    利比度一边捏著鼻子,一边以低两度的怪声道∶「废话少讲,开牌吧。」

    可怜卡安都望著那张结冰的底牌,已然失去了换牌的时佳时机。他开又不是,不开又不是。

    这家伙明知自己的底牌是什麽还跟得这麽狠,当然是有一手换牌的本领,要不是手袖里藏牌,就是在其他人的牌中换来。他刚才那神来一笔的臭屁,自然是要引开我们注意的奇著。

    连本少爷都几乎著了他的道儿,可是现在我却心情大快,冷笑道∶「不开牌,我就当你弃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