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23章(2/2)

,拿起一只鸡脖子啃起来。

    在德胜门城楼上,伴着夜色、灯光和清风,我和柳艳艳边吃边喝缠绵了三个多小时。

    “走吗?不早了,回去?”

    我征求柳艳艳的意见。

    “走?走?走、走就走。”

    柳艳艳的舌头已经有点儿大了。我喝了五杯扎啤,柳艳艳喝了六杯扎啤,而且她比我喝的猛。所以她晕的比我重。

    “艳艳。是不是有点儿醉?”

    “瞎说。罪?你、你才醉、醉了呢。”

    柳艳决不承认自己醉了。喝酒的人都这样,说自己喝多的时候,肯定喝的不多;说自己没醉的时候,肯定已经醉了。让你少给他到酒的时候,他还能喝不少酒;让你多给他倒酒的时候,他是一点儿都不该再喝了。柳艳艳已经进入了醉酒的状态。而我,只是微醺。

    “哦。来。艳艳。”

    我从座位上把柳艳艳抱起来,让她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她也许心里明白自己有些醉态,但她嘴上绝对不承认。

    “这小两口还挺能喝。看你把太太给灌的。”

    大排档女老板来到我和柳艳艳身边,十分熟悉似的说。东北人就是这样,处事爽,说话爽,可是经常爽的不准确。这不,漂亮的老板娘把我和柳艳艳当成两口子了。按说,她在这个场合应该明白,来这里的一男一女,很多不是夫妻关系呀,可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老板呀,你弄错了,我们可不是夫妻呀。”

    我顺口更正着。

    “啊。不是夫妻胜似夫妻。呵呵。”

    女老板不但没觉得自己犯了错误,还有加密了我和柳艳艳的关系。

    “对,对对。老板说、说得对。我们就、就是比夫妻关系好。胜、胜似夫妻。”

    柳艳艳搭话说。

    “你看你,把人家灌成这个样,呆会儿怎……”

    女老板只说了半句,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还对着我咧咧嘴,伸了伸舌头。

    “呵呵。老板呀,把话说完呀。”

    我想,快人快语的东北女老板后面的话有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你把人家灌醉了是为了呆会儿做爱方便吧?二是你把人家灌醉了呆会儿还怎么做爱呀?反正女老板的话是跟“做爱”联系在一起的。普普通通的言谈中,也隐含着情色呀。这个年代,人们的意识里都有不少情色的东西。时不时的就自然流露出来了。

    “慢走呀。欢迎经常来。”

    女老板在我和柳艳艳的身后,还热情的喊着。

    “哇!”

    我扶着艳艳,刚刚走到德胜门楼前面的路边,柳艳艳就交了“公粮”了。我慌忙拿出兜里的纸巾。“来,艳艳。我给你擦擦。”

    “不、不用。走。回、回家。”

    柳艳艳醉态越来越严重。喝酒的人好多是这样,喝的时候还可以,结果喝完一会儿不如一会儿。柳艳艳就属于后者。

    “是呀。是回家。”

    我迎合着。

    “我、我说的、说的是你、你跟我、跟我一块儿回、回家。”

    柳艳艳把脸贴在我的脸上。

    “好。好。我跟你一块儿回家。”

    “是、是跟、跟我、跟我一块儿、一块儿会、回我的家。”

    柳艳艳几乎完全*我背着走。

    “对。我跟你一块儿回你的家。好吗?”

    我尽量轻柔的说。

    “好呀。好、好、好,真、真好。”

    柳艳艳微闭着眼睛。我知道,就她这个状况,我跟她一块儿回她的家,也没什么戏了。我彻底软了,她彻底没感觉了。我们两个都成了中性人,还能有什么节目呀?

    “艳艳,你家在哪呀?”

    要打出租车,我才想起来不知往哪开呀?

    “啊?往我们家、家开。”

    “我知道往你们家开,可是你们家在哪我也不知道呀?”

    “我、我们家?你、你不知道?上、上礼拜,咱们两个没、没在我、我们家玩儿?”

    听了柳艳艳的话,我大吃一惊。她跟我说,我是除了她老公以外,跟着上床的第一个男人呀?这怎么上个礼拜又出了个跟她一起玩儿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