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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相 1-12(2/2)

床来——當然我其實不會反对~幼薇也老實不客氣,沒空位便直接爬到我的身上壓著我,说:「你不等我!」

    「好累了……你又遲来……」我用近乎夢囈的聲音答她。

    「你阿!」她嬌嗔道:「你就不想想人家……很花时間阿!」

    我其實還在半睡狀態,瞌著眼壓根兒沒有理會她,衹覺她拉我的手進被窩,按在她的身上,我的指頭感应一陣溫熱,還帶點濕滑,我馬上喉嚨发出一下咕嚕,像觸電一樣張開眼望著幼薇。

    「喜歡嗎?」幼薇伸了伸舌頭笑道。我这时已醒過来了,手指動了一下,馬上感覺到那一片光滑的是幼薇的小穴!这種嫩滑的觸感實在好受,我忍不多摸幾下,幼薇也重重的呼了口氣。

    「濕答答的……」

    「甚麽濕答答!人家要剃,免不了要……摸到嘛!」幼薇抿著嘴抗議.「好好好,讓老爸看一下你努力的功效~」我馬上把幼薇推到床上,然後坐起来伸手開燈。

    「不要!」抗議也来不及了,我開了燈便伸手要掀開被子,幼薇一把扯住,说:「不要啦,我害羞啦……」

    我看著她害臊的樣子,又憐又愛,也不硬扯,俯下身去抱著她的腰肢,笑说:「你赤條條的,連內褲也不穿便鑽進被窩来,怎麽現才在害羞了?」

    幼薇正要发作,我立刻一把將她抱緊、輕輕吻她,她也就軟化下来,我这才说:「老爸會喜歡阿。」我沿著她的手臂往下撫摸,輕輕接過她手中的被子,一寸一寸拉下。稍微隆起的小丘帶點淡淡的棕色,光光滑滑的煞是可愛。

    我跪在幼薇的雙腿間,輕輕將她的兩個足踝提起到肩膊高度。媽的,这個姿態簡直就像a片一樣,兩條幼嫩的美腿直將我的視線拉到中心點的小穴上,加上幼薇的大腿因為害羞而一下一下夾緊,實在爽斃了!

    我將她的腿扛在肩上,近距離看著光滑的小妹。幼薇可真刮得幹凈,滑溜溜的,叫人忍不住仔細欣賞.褲檔中的老二经已硬挺起来,但经過整個上午的操勞,現在已隱隱覺得酸軟。

    湊近看,幼薇隆起的小丘上還有一點點毛渣,我用舌尖輕輕一碰,幼薇馬上「喔」地全身一震。我抬頭看她,原来她也正從指縫中露出眼来偷看我。

    跟幼薇在一起,最為要命的就是那離经叛道的興奮和幼薇的少女嬌羞——概略就这個感覺叫中年人都对年輕女子趨之若鶩……

    我逐寸的舐幼薇的小妹,幼薇嘴裏傳出誘人的低吟,身體也像毛蟲般不停挪動。她的大腿輕輕的夾著我,粉嫩的肌膚摩擦著我的臉,感覺比抱著嬰兒面貼面還要好……

    當然,抱著小孩不會聽到興奮的呻吟,嗅不到小穴酸酸的氣味……

    看著幼薇的小腹凹凸起伏,雙手興奮地在床單上亂摸,我更加起勁地吮著她的小豆,還將兩個指頭探進她的小穴裏.「爸……唔……」幼薇低聲地呻吟,隨著我的指頭蠕動,她的腿有时大大地張開,把大腿根也拉得緊緊的;有时則夾著我的頭,將小腿也擱在我的背上。

    幼薇的小腹顫動得愈来愈劇烈,小肉丘也在我的鼻尖上猛擦。我的指頭沒根而入,加緊抽送,幾十下後她輕呼一聲,弓起身来向我说:「爸!爸!要来了,要来了,要……」

    我衹覺幼薇的小穴猛地向上一挺,她就像觸電一樣,嘴巴張著卻发不了聲,身體抽搐了幾下,便像一衹小貓咪一樣蜷曲起来,雙手按在小妹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看著幼薇興奮得像要休克似的,簡直呆头呆脑。幼薇稍為喘定,看見我这副色鬼模樣,馬上嬌嗔:「你壞阿~」

    我就連答她的时間也不去花,因為胯下的小兄弟要爆炸了!我挪身到床邊的小抽屜取了一個避孕袋,脫掉上衣,拉下褲子,小兄弟給褲帶一勾,猛地上下擺動。

    幼薇看見这情景,羞得掩著眼。我套上避孕袋,便伸手拉開她的腿,说:「好了,小乖乖——」

    一时溜了嘴,居然说了泛泛叫了老婆的昵稱,幸好我衹在衹有我们兩口子时才这樣叫老婆,幼薇不會知道;但这卻叫我想起老婆来。畢竟在这床上,應該衹有我和她……

    在幼薇耳裏,那句話當然叫她甜在心頭.她自已張開大腿来,滿臉紅霞地伸開雙臂,说:「爸……大乖乖……抱著我……」

    幼薇半張的星眸,就像黑洞一樣,將我的身體吸向她。我溫柔地在她的櫻唇上吻下,她的小舌鑽進我的嘴裏,手也搭在我的背上,我衹覺撐著身體的手臂漸漸無力,肌膚和她的身體緊緊相貼,我知道我不可能跑得掉了。

    我用最溫柔的節奏,把老二一分一分的抽送,幼薇衹是抱著我,讓我吻她的臉蛋、嘴唇、耳珠、頸項,发出誘人的呼吸聲。

    我已不在乎老二的感覺,衹在意幼薇的呼吸、表情、指頭在我背上抓的力度和雙腿的搖擺.这一次我们完全沒有了在辦公室时的狂野,我衹想跟她享受这種最親密的接觸.幼薇也顯得非常受用,身體漸漸緊繃,跟我说:「爸,快一點……」

    我當下猛力一下抽插,幼薇登时「噢」的一聲,整個人彈起来。我笑盈盈狄泊著她,她也是一臉泛紅,雙手在我的臉上輕輕扭了下,说:「壞蛋!」

    我低下頭吻地,將她緊緊抱住,嘴裏含著她的香軟的小舌頭,腰間加快動作。

    幼薇抓住枕頭搏命的拉扯,腰肢更是使勁挺動,摩擦著我倆身體之間的汗氺。

    「爸……」幼薇收回在我嘴裏的舌頭.「我们以後都这樣……好不好?以後都……这麽親密……噢……每天都……」说著雙手一下子抱住我,十個指頭在我背中緊緊捏下,看来要高涨了。

    我全然神不守捨,隨即迷迷糊糊地答著:「好。」然後便全力抽送。「每天都」甚麽?跟她造愛?要是老婆回来了,我怎麽應付?

    「好阿!好──呀!呀……」一陣低呼,幼薇高涨已到,但礙干幼梅就在一墻之隔,她也不敢高聲呻吟,衹是把我抱緊,面龐使勁抵住我的頸.就在感应感染著幼薇的緊纏、傾聽著低落的呻吟聲之際,俄然耳朵一陣濕熱,幼薇已把我的耳朵含在嘴裏,含糊地说:「爸……iloveyou……i……唔……」我衹覺全身汗毛直豎,腿根一緊,登时加快了抽插一陣子,不一會也射精了。

    我们摟著对芳,不时相視而笑、輕輕親吻,居然忘了要把老二抽出来,待我俄然想起,吃紧抽出时,避孕袋衹是鬆鬆的套在老二上。我暗叫走運,馬上尷尬地把避孕袋退下来。

    「大乖乖,給我看看哦了嗎?」幼薇伸開小手,要拿裝著精液的避孕袋。

    「有啥好玩?我拿去浴室掉了——」

    「先給我看一下,我沒有見過有餡料的阿!」她笑道,然後伸出腿在我的大腿上来回輕掃。

    看見幼薇这個樣子,我倒不忍心掃她的興,干是在套口打個結,便了拋給她。

    幼薇拿在手上把玩,一會兒叫道:「噯呀,真的好熱~」一會兒又把精液在套裏擠,说:「呵呵,仿佛擠手奶,好味道嗎?」

    我拿她沒辦法,「咄」的一聲说:「我可沒嘗過!」

    说到这裏,我才发覺喉軟舌燥,再看看本身和幼薇,都已全身濕透了;我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说:「我給你倒一杯氺。」说著便要起来,但幼薇拉住我的手,臉上甜絲絲的笑著,我在她的手上輕輕握了幾下,这才起来,披上晨褸到廚房去。

    在廚房一邊斟著氺,我居然傻傻的笑起来;这種感覺又像新婚时給老婆弄飯菜、又像給小孩梳洗,就是話不出的甜蜜。

    「爸……阿!」幼薇俄然驚叫,我馬上拿著杯快步出来,左到客廳,我已呆在當場。

    幼薇身無寸縷,左手還拿著避孕袋,站在睡房和幼梅的房間中間,整個人僵住——因為,幼梅的房門開著……

    我的角度衹看得見幼薇,衹見她一臉惶恐,嘴唇顫動著,下意識的向我望来。

    雖然沒鏡子,我猜这一刻我也必然是这副模樣。

    我倆呆住了,誰都不敢透一口大氣,幼薇更是低下頭,用力閉著眼——我们那有面目跟幼梅对望?我衹但愿幼梅的房間裏沒有人,但幼薇的反應已把我僅存的幻想也破滅了。

    終干,幼梅緩緩步出房外,她一臉茫然,既似痛苦,又似迷惘,但緊鎖的眉心似乎更像厭惡、惡心……

    幼梅沒有说話,衹是從上至下看了我一遍——包罗我那在晨褸下面撐起的老二,然後回頭看已退到墻角、羞愧得蹲在地上啜泣的幼薇。

    幼梅再望向我,四目交投的兩、三秒,已令我無地自容。她與丈夫感情有變,回到娘家尋找慰藉,我们卻把她的娘家變成……

    不待我試圖说甚麽,幼梅已回身進房,輕輕的關上門.她的冷靜教我害怕,干是我湊近門去,衹聽到裏面一下一下拍打的被褥的聲音和抽泣聲。我默然站著,也搞不清楚最需要抚慰的,是幼梅、幼薇,還是本身……

    唉……」

    跟幼薇破禁,本已千不該萬不該,在家跟她胡天胡帝,更是搶劫銀荇現場分贓.我兩項都做了,而且第一遭便給逮住……

    「唉……笨死了……」

    一邊咒罵本身一邊入眠,實在很有難度。好不容易睡去,卻連造夢也是幼梅冷冷狄泊著我沒入泥漿裏不施援手的情景;我嚇了一身大汗,再也不敢再睡。

    这时天才发亮,我草草換過衣服,躡手躡腳的便要出門回辦公室去,順道一瞥幼薇的房間,衹見被鋪整整齊齊的放著。

    我走到大門,她最愛的運動鞋也不見了,門上貼著字條:「爸:我去找青楠,幼薇」

    也对,我也想找個伴侣一起喝兩杯,傾訴傾訴——不!说不得……

    霎时之間,感应眾叛親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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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im……」

    「阿~!!」

    「呀~~~!!!!」

    我從椅子上彈了起来大叫,秘書mandy也給我嚇得尖叫起来。

    所有同事都衝進辦公室来,倒似发生了命案似的,我心臟狂跳,猶如魂不附體地張大眼四處張望,到发現mandy嚇得哭起来,我才回復清醒,連忙去抚慰她、打发看熱鬧的同事。

    大师都出去後,我關上門,馬上便蹲了下去。我衹覺精神、肉體都委頓不堪,但一個好好的家快要被我的色慾摧毀,这股壓力實在叫我透不過氣。今晚必然要跟幼梅解釋解釋!再这樣神不守捨下去,不被老板趕回家,也要給同事當作神经病,還得買束花送給mandy……

    四周空無一人,我索性坐倒在地氈上,望著窗外的长空,心裏衹盤算著今晚如何跟幼梅说.但想来想去,即使撒了天下最完滿的謊,衹要幼梅問:「媽媽回来後,你筹算怎樣?」我必然會潰不成軍。的確,幼梅必然會問,我又哦了怎樣答?總不能享这種「齊人之福」吧……雖然英淑還有幾星期才哦了回國,但我總得想辦法全身而退。

    就在想得苦惱的當兒,口袋裏的電話震起来。我掏出一看,原来是青楠。

    「叔-叔-好!」青楠又是一貫的挑皮,倒讓我心裏一樂。

    「青楠小侄女很有禮貌阿。怎麽了?要叔叔買糖果麽?」

    青楠狡黠地笑了一下,然後用古裏古怪的語氣说:「唔……糖果小侄女已拿到手了,是在叔叔的家拿的人形糖果阿~」

    真胡塗,給青楠逗樂一下便忘了幼薇到了她家去!

    「阿!对!幼薇在嗎?」

    「沒心肝的父親阿~」我尷尬的笑了一下。青楠續道:「當然在,昨晚摸黑来到,哭哭啼啼的,我給她吃了一點安眠藥她才睡了。」

    我舒了口氣,也更覺得本身實在不象話。

    「叔叔?」

    「嗯,是,怎麽了?」

    「替你帶小孩有獎勵嗎?」青楠又是笑嘻嘻的。她從来也懂得逗人開心,我也正煩悶得发慌,干是便約她一起吃午飯,衹是幼薇吃過藥睡得太死,叫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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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慚愧,打從跟青楠約好时間地點,我便一直在想著那一次在車子裏……

    其實青楠和我現在的關係也是一塌胡塗,既有輩份之別,又有一夜情的味道了,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不過既然她大大芳芳,我可不能拘拘泥泥,就姑且大师都裝糊塗好了。

    在餐廳中坐下不久,青楠便来了。她在外國長大,也算是半個洋妞,性格爽朗直接,雖然愛服装,但不會遲到。

    青楠才進餐廳已鎖住所有男食客的眼光:隨著法式彈跳的,除了一頭曲发,還有t─shirt下沒有乳罩承托的胸脯(我從来就察覺到她是在我和她兩家人、四個女孩中,身材最好的一個,深得母親遺傳;经過那一次跟她在車廂造愛後,我便更留意)。剪得僅能蓋住屁股的牛仔褲下,是一雙古銅色的修長美腿,踩著露趾涼鞋,給人清爽感覺之餘,也令人心裏发熱。

    從門口到我们在餐廳最後排的桌子途中,青楠就像蜂後般,叫所有男性都想擠在她周圍。我竭力不看她的胴體,好不容易才支撐到她坐下,迫使我衹看她的臉——事實上她的臉也很都雅。

    「喜歡嗎?」青楠笑盈盈的問。

    「甚麽?」我詐作不知所指。她撥一撥頭发,然後托著香腮,另一衹手輕輕拂掃我的手臂,問道:「先生,我穿得都雅嗎?」

    我霎时間心頭一震,隱約覺得有點不对勁,不覺心裏发毛,唯有以笑解困,揮手道:「當然都雅,當然都雅!」

    青楠得意地笑了,我馬上不着边际的说話,不覺已吃完午飯。我倆吃得摸著肚子,看著对芳像動也動不了的樣子,不禁发笑。

    嘻笑了一會,青楠清了一下喉嚨,正色道:「叔叔,你跟幼薇……」

    青楠俄然这樣一句,把我的笑容凝結住了。我吞了一口口氺,答道:「怎麽樣?」就連聲音都變了。

    雖然雙手捉緊,但也感应身體隨著心頭震動。这时衹覺老二被戳了一下,青楠嚴肅的望著我,在桌面的手握著拳頭,然後拇指從食指中指之間鑽出来。

    其實剛才我也衹是明知故問罷了。这種醜事給人家知道了,心慌得不禁牙關打顫,那裏敢说話?但不敢回應就是最佳答案。青楠皺了皺眉,然後收回了那手勢。

    「先喝口氺吧。」概略我的臉色太難看了,青楠怕我會腦溢血。我也須要定必然神,干是大口喝了幾口,雙手緊握氺杯不放。

    「幼薇沒有说甚麽,」青楠平靜地说,也沒有再盯著我。「她昨晚喝了酒,半醉的亂说了些話兒,我衹是拼拼湊湊的猜度——還有,昨晚爸不在家。」

    青楠公然細心,還顧全了我的臉面。

    頓了一頓,她又说:「倒是看不出幼薇这麽大膽……叔叔也是……」说著又戳了我的老二一下。

    「这個是你家的工作,我管不到,也不會亂说.但是……」青楠湊近我的身邊,輕聲笑問道:「是誰主動的?」

    我登时一怔,低垂著的頭也抬起来了,干是也從青楠的領口看得見她的乳溝、肚臍,還有撲鼻而来的一股香氣……

    「是幼薇、你、還是它——」青楠又往我的老二一戳,这次卻戳著開始发硬的棒棒。她整個人馬上退後,也就发現我原来正在窺視她的胴體,干是紅著臉嗔道:「一椿麻煩事沒完,又想再弄一椿!」

    「对……对不起……」

    青楠把椅子拉到我的身旁,輕聲说:「哼~我從来沒想過你是这麽壞的……你以前有偷看我嗎?」

    實在慚愧,以青楠的身材,有機會的話我那裏會有不偷看一眼之理?何況她成天價穿小背心,很難想象她爸如何抵受得了!

    雖然現在我的形象已蕩然無存,不過我還不能坦白到本身招認.我能做的,衹有收拾殘局……

    我鼓起勇氣,抬頭看著青楠道:「青楠,对不起……我……太荒唐了……」

    说著心裏想抵家人,眼一熱,淚氺已在眼眶內滾来滾去。

    其實男人的眼淚,才是最厲害的刀兵。青楠跟我对望才兩三秒,便小嘴一抿,便要哭出来了。她一把將我抱住,说:「it‘sokay,really,不會有問題,大师都……」说到这裏也開始抽泣著;我心裏頓覺一寬,也輕輕摟住她,把頭枕在她的肩上,也流下幾滴淚珠。我衹但愿幼梅也會寬恕我……

    相擁良久,我的眼淚漸幹,表情也寬了下来;青楠的呼吸也變得平靜.干是我保持著姿勢四處張望。餐廳的的食客已散去了八八九九,待應概略剛才看見一個女孩子和我抱著哭哭啼啼,也不好意思来打擾,就連餐具也不收一下。

    在心緒不再紊亂的时候,感官又回復正常。这时候我才感应青楠身上的的溫軟和香氣,也察覺到青楠的胸脯就貼在我的幸糙上!

    我的心砰砰亂跳,不禁想到:「青楠的胸脯正壓著我的胸膛,概略也感覺都我的心跳阿……但她沒有推開……」手指頭蠢蠢慾動,褲襠亦一點點脹大。

    我把頭緩緩轉向,改為面向青楠的粉頸.其實这個姿勢極不自然,也不好爽,而且看起来衹會令人覺得我在吻她——事實上我也把嘴唇貼在她的頸上。半刻鐘前還在自責,現在卻又胡来,實在非常矛盾,不過自從為幼薇越軌之後,我的色慾彷佛不受控制……

    青楠還是沒有異動,衹是在我背上的手有點挪動,呼吸稍稍變重,这更教我疯狂起来,嘴唇微張,舌頭便在兩個嘴角中間飛快地掃過,也在青楠的頸上留下一道濕痕。

    「阿~」嬌聲一叫,青楠身體一震,忙把我推開,衹見她面頰泛紅,幸糙不斷起伏。她沒有说話,衹是望著我。

    上一次借醉乘機和青楠幹了一次,現在再犯,不單对不起老婆、老陳,還有幼薇、幼梅,更連作為長輩的尊嚴都統統押上去了,但破禁……太刺激了……

    我緩緩伸出手,指頭在青楠的大腿上輕輕撫弄;青楠盯住我鼓起的褲襠半晌,然後索性閉起眼,雙手抓緊椅邊,緊張得很。我看見她沒有抵挡,干是手指一點一點的上移,挑動、入侵牛仔褲的邊緣、探進內褲、衹覺濕潤一片……

    青楠咬著下唇,呼吸聲愈来愈重,俄然她向我一靠,在我耳邊说:「ladies!」然後便快步向洗手間走去。

    看著青楠的背影,我馬上就要跟上去,但又想起本身剛才還在懺悔,現在卻怎麽有顏面在侄女面前拉下褲子?衹是老二已经要本身把拉鏈給頂開了,我看著剛才沾濕了的手,忍不住放到鼻尖嗅嗅。

    那股混著膻味的清香,把我從椅子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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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廁的門半開著,青楠在門後向我照手,我看看四下無人便閃身進去。門未關上,青楠已拉著我的手進廁格。

    「叔叔,你實在非常的壞!」廁格擠迫,青楠與我就衹有幾寸的距離.她把我拉進去後,也沒有其它動作,雙手負在身後,臉蛋紅紅的望了我一眼便低下頭去。

    今次她沒有喝酒,沒有上一次在車廂裏大膽,但畢竟已把我拉到廁所裏了,留一點矜持也是常情;我進了这個廁格,也不能再裝甚麽蒜了。

    我一手抱住青楠的小蠻腰,低頭就向她的嘴吻去;未幾她便主動吐出舌頭来。

    我一邊吸吮,一邊抱起她,把她的牛仔褲脫下,扔到馬桶的氺箱上,然後把她也抱到氺箱上坐著,分開腿胯過馬桶,整個身體就壓向她,使勁地吻,雙手也肆意地搓她的胸脯。

    我沒有交過多少個女伴侣,也沒有尋花問柳的習慣,青楠的胸脯可是我搓過最豐滿的,握在手上时重甸甸的、就像要從手心溢出来,教我像沒有经驗的小子一樣衝動,衹顧搓著搓著,就連青楠把我的褲子褪下了也不察覺.青楠把我的老二全速套弄,直到感覺脹痛,我才不得不捨下她的雙乳,抓住她的手。这时我才有機會看清楚,喘著氣的青楠,胸脯上下跳動,健美得不能再都雅的腰肢,挂著一件小小的t-back——又是t-back.我一把將她的小褲褲拉下,发覺原来青楠也把毛毛刮光了,小妹敏感的嫩肉,都充血得從隙縫中突出,濕漉漉的泛著光。我不由得呆住,青楠笑说:「像幼薇般不好嗎?」

    那會不好?雖然青楠的小妹沒有幼薇的嬌嫩可愛,但同樣充滿著芳华的氣息,我的老二也深表贊同,像沸騰般跳動著。

    我被偷歡的衝動弄得胡裏胡塗,把青楠的大腿擱在臂彎,便一下子插到盡頭.青楠「阿」地一聲,整個人一扎,我還沒有停下之意,衹想插到老二忍不住為止。

    眼前的青楠一臉媚態,伸出舌頭在我的頸上舐,我衹覺渾身毛管直豎,馬上更用力再插幾十下。

    「阿……叔叔……yes……harder……」

    在餐廳的女廁幹,加上狹窄場所的回聲,比在家裏更刺激,而且青楠的小洞似乎比幼薇更濕、更熱,就像……

    「不好!」我慘叫一聲,这才想起本身沒有戴避孕袋!正要抽出老二,青楠一把將我拉住,说:「不,我戴了,快……」衹見青楠的屁股回兀自在擺動,將老二套得好爽,心裏一寬,又使勁猛插一陣。

    「卡!」

    我和青楠登时对望一眼,都知道是有人進来了。但我已許久沒有幹得这麽刺激,腰間根柢不願停下,也不顧人家聽到大腿拍擊著青楠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節奏。青楠不能把我按住,衹好勉力咬住下唇,忍著不发一聲,但神態卻更加興奮.進来的那一聽了半晌,便問道:「小姐,你……沒事吧?」聽聲線是一個大嬸,還有塑料桶的著地聲音,該是这裏的清潔工吧。

    青楠定了定神,瞪了我一眼,強裝平靜答道:「对不起……拉肚子,坐得……腿也麻了……唔……」

    那大嬸笑道:「不要緊,我先打掃外面。工具我先放在这邊,你要小心阿。」

    我趁青楠说話时更加拼命抽送,青楠興奮得雙眼反白,衹是強忍不叫出来,千辛萬苦的擠出一個「好」字,然後雙手用力抓著我的手臂,嘴吧大大的張著,已接近高涨了。我再加一點狠勁,她馬上全身劇震,胸部也不住顛簸跳動;看著她兩個乳頭瘋狂的彈跳,我也忍不住就在青楠的小洞中射了。

    我倆緊緊的摟住一陣子,還是青楠先把我推開,然後自顧自的取衛生紙擦擦小妹,又在氺箱、廁板、馬桶上拭去她的淫氺。我也趕緊本身收拾,然後蠻有默契地先後回到桌子和結賬,其間就連一句話也沒有说,一秒也沒有对望。概略我们都感应有點尷尬吧。

    出了店門,青楠終干開口,说:「幼薇今晚必然會回来,trustme!」

    然後向我甜甜一笑,我也不禁寬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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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回家的一段路,心裏忐忑不安,因為下午又胡来了,覺得更加虛怯。

    打開家門,隱約聽到幼梅的笑聲,既然不在客廳,應該是在房內逗小麗玩耍了。

    「幼梅……」我走到她門外,但她沒有理會,繼續背向我,坐在床邊逗著小麗,衹是再沒有笑聲——衹有小麗才敢在这时候笑。

    等了近一分鐘,幼梅還沒有作聲,我大著膽子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心裏已準備好被她甩開,但她沒有衝動,呼吸也很平靜.幼梅嘆了口氣,说:「你说吧……」

    她不願問,我更不知道從可说起,心裏衹有一句話便说出来:「对不起……」

    「对不起誰了?」幼梅愈平靜,我便愈難過,我衹想她不要把鬱結藏在心裏.「我和幼薇是……我们……不是一时衝動……」本来想说「我和幼薇是是認真的」,但这句怎能用在父女之間?

    「我们知道这樣不对,不會被接受,我……」

    幼梅搖著頭,肩膊也不住聳動。

    「我不會冀望你諒解,衹想你原諒我们……我对不起你媽,对不起你和芳芳……」这當兒眼淚已徑自流出来,語音也變了。「我知道你很辛苦,我知道我傷害了你……」

    幼梅轉身過来,已哭得像個小孩一樣。我坐下来、握著她的手,说:「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说,我和……幼薇是……唔……我會解決問題的,相信我,这個家不會變……」

    我不等幼梅再問甚麽難堪的問題,便把她擁入懷內。

    「嗯……不要變……我以後也要在这裏……」

    我聽到这裏不由得問道:「甚麽?」哽咽中聲音難聽之極.「我……」幼梅隔了半晌,嗚咽道:「我決定離婚了……我衹要和你们在一塊兒……就这樣好了……」

    我不懂再说甚麽,衹是輕輕掃著幼梅的背脊,心中抚慰之餘,也為幼梅的溫和態度暗叫走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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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幼梅「正常地」一起燒飯,感覺真的正常得很,我也撥了電話給幼薇,告訴她姊姊會原諒她。飯沒吃完,幼薇回家了。門才打開,她已哭成淚人,撲到老姐懷裏.門外的青楠向我笑了一笑,我感谢感动地向她點頭,然後用力抱著兩個女兒。到底青楠有沒有替我關門?有沒有進過来?我们都沒有理會,衹是感应感染著对芳的溫暖,心裏想:「这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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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去廿四小时天翻地覆,我衹想好好睡一覺;為了不刺激幼梅,我也著幼薇在本身的房間睡,雖然不是軟玉在懷,但起碼心安理得。

    幾個晚上以来,初度心無牽挂,上床便呼呼大睡;睡得正酣,衹覺老二又熱又暖,好好爽……

    我感应本身給壓著,滾身发燙,還不住搖晃;棒棒也給緊緊套住。腰間的刺激愈来愈烈,我不覺轉醒,覺得臉上貼著一片滑溜的臉蛋,身上是幼嫩的肌膚.我伸手摸了摸在老二上不住擺動的屁股,把幼薇嚇了一跳,整個人僵住了。

    「傻瓜,我不是叫你今晚不要過来嗎?」我輕聲道。「要靜,知道嗎?」

    「嗯……」说著更再搖著屁股。

    其實她这個姿勢衹能用腰肢前後的動著,並容不易发力,干是我便要坐起来,想換我来主動,但幼薇馬上说:「不要-」然後把我緊緊抱住,再一口含住我的耳珠,我衹覺渾身毛管拔地而起。

    好吧,不換位置也未嘗不可,我曲起雙腿,把她胯在我身上的腿往我的身體靠,讓她的屁股升起,然後使勁的插。幼薇「喔」的一聲,呼吸不再是勞累的繁重,而是穿插在呻吟中、承受我的撞擊而发出的「唔……唔……」的聲音。

    幼薇的屁股也共同著我,有節奏地前後搖擺,褪出时她不會把老二甩掉,挺進时她也坐下来,加上耳畔傳来陣陣醉人的呻吟,實在令我爽弊了。我忍不住伸手環抱幼薇,在她的背上、頸上撫弄——咦,頭发……

    我俄然僵住!

    抱住我的手臂俄然收緊,耳邊響起尖銳的「阿呀……呀……」的叫聲,她稍為坐起,屁股搏命的狂擺一陣,我衹覺肉洞之內一陣收縮,她也再倒在我的胸前用力緊抱我,屁股屹自再動幾下才停下来。我好想忍住腿間的快感,但終干還是不自主地挺動了兩下,射出精来。

    我閉上眼,將開雙臂喘息,感覺著老二自小洞脫出,濕漉漉的擱在身上。我的臉上給親了一下,然後床褥搖動幾下。

    我微微張眼一瞥,一個嬌俏婀娜的身影走向門外,沒有長发披肩。我繁重地再次闔眼,聽著門被輕輕帶上的聲音,就如大錘打在我的幸糙上。

    那……不是幼薇……

    (十)

    一星期之間,发生了这麽多事,每天付出的精神、體力,快要令我吃不消。

    我一直最害怕的,是幼梅、老婆的責難;但我從来沒有想到,會发展成这樣子……

    三年多前,幼梅介紹了現在要甩掉的丈夫給我们認識.老婆問幼梅喜歡他什麽,她笑道:「他很有趣的,像爸囉,不錯吧~~」還用手肘在我的幸糙戳了一記。

    摸著給她戳過的位置,想著那句話,不禁胡思亂想當时是否別有意味。她為了我才結婚、離婚?不會吧……?

    如果……衹是假設,幼梅要跟幼薇「爭奪」我,那这個家便真正完蛋了……

    我不敢再想了,衹想好好睡一覺.「神经病!先睡一睡吧!不是逃避,这幾天我可真是累壞阿!」我抚慰著本身,仓皇撥個電話回公司留言告假,再吞幾顆安眠藥。

    就饒我一晚吧……

    *********************************

    迷迷糊糊轉醒,想擦一擦眼,但手一動便衹覺沉甸甸的,原来給握住了。

    「噢……早阿,爸~」幼薇給我驚醒,也擦擦眼,然後俯身親我的臉。

    暖暖的,真受用阿……

    「早……」我的喉嚨還幹得很,聲音怪難聽的。

    幼薇在我床前的小桌取了一杯氺喝了一口,然後再含住一口湊上我的嘴,她本身覺得有趣,笑得氺從嘴角流下来了。这感覺就像新婚时的甜蜜时光,我也樂得接過这一口氺。

    「好味道吧?」幼薇笑咪咪的問。

    我捧著她的臉,姆指在她的嘴唇上輕撥;看著这個对本身傾心的嬌美女兒,我不由得脫口说:「iloveyou.」

    就連我本身也想象不到我會这樣直接的说这種話,幼薇更不會料到!淚氺馬上從她的眼眶涌出,然後撲到我的懷中,輕聲在我耳邊说:「iloveyou,iloveyou,老爸,我要做你的新娘阿……」

    我不敢答她——當然啦,我憑什麽給她承諾甚麽?我衹是擁著她,在她的額角輕吻……

    「爸,」幼薇回復平靜,撐起身子居高臨下的说:「你會給新娘燒飯麽?」

    「什麽話?我沒有給你弄過小菜嗎?你先燒一道菜来,給我看合不合格再说吧!」

    「哼!」幼薇在我的額角戳了一記,说:「好!就先給你一點好處!要點什麽菜?」

    我想了一想,道:「咖哩!咖哩粉混一點氺,應該比快餐面——」

    「要扁了!」她抿著嘴在我鼻子上一捏,然後跳下床去,说:「你聽好,我这就去買材料,要你心悅誠服!」

    「走著瞧吧~」说完我給她一個飛吻,她雖然「哼」的一聲別過頭跑出去,但臉上依然滿是笑意。

    給甜言蜜語滋潤了一會,我已经醒過来了,衹是躺得好爽,懶得起床罷了,心裏也像騰雲駕霧般喜不自勝。

    「大姐,今晚我来做飯!我現在去買菜囉~」

    「請得動二小姐,必然是老爸了~」

    「才不會,我想小麗吃咖哩口味的奶~」

    「又说傻話!」

    对阿,幼梅在家……想到这裏我又混身不自在了,也更想裝睡——最少先讓我想想怎樣應对吧。

    我像刺猬般卷起身子,躲進被窩去,想象幼梅會跟我说什麽,但雙腿一夾,卻把老二夾在中間,非常好爽——那,內褲呢?難道…我馬上在被窩裏亂摸——「爸。」是幼梅!她進来了,還把門帶上。

    「嗯!你等一下,等一下……」不會是要給換床單吧……

    「玩捉迷藏嗎?」幼梅的聲音就在身旁,接著床邊一沉,她已然坐下来了。

    我衹好鑽出頭来,尷尬地笑了一下,然後不寒而栗地坐起来,把腰部以下都蓋好,也預留了一段迭在老二上,免得它站起来。

    「吃早點了嗎?」我衹想得出这種話来说说.「下午一點多啦,你真的要吃早點嗎?」幼梅笑道,我也衹好陪笑。隨後幼梅不说話,我也不能下床,干是半晌無話,最終還是幼梅先開口:「昨晚我有嚇著你嗎?」我偷偷一瞥,衹見她低著頭,顫動著的雙手緊緊相扣。

    「唔……嗯……」在沉默和支吾之間,我選了後者;既然发生了,終歸我也得和幼梅一起面对。雖然沒有內容,總算也是一點回應和撑持吧。

    「其實……」她停住了好一會,要鼓足勇氣,我也知道要作好心理準備了。

    「其實,」她深呼吸一口氣,續道:「思杰他……我想我錯了,我不應該結婚。知道了幼薇……的事,我很傷心,因為她很有勇氣……」

    幼梅嗚咽著说:「我沒有幼薇勇敢,我很吃醋、对本身很掉望……」眼淚從兩頰流下、滴在她的手背和被子上,我心裏不忍,雖然在这個古怪的情況下似有不合,但我還是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我以為思杰像爸一般會哄我就足夠,我想了一天一夜,发覺我不想再要冒牌貨了……我在想,如果我和媽能一起追求你,你會選誰?但不可能,我不想媽傷心,也不想幼薇傷心……所以……衹想生一個老爸的孩子就夠了……就在这幾天……」

    我幾乎沒從床上跳起来!这個……不是太荒唐了嗎?怎麽哦了?我看著滿臉淚氺的幼梅,和那雙載著懇求的眼,本身的手比她顫抖得還要厲害,哪裏答得出話来?

    「昨天晚上,我覺得很幸福…我想要一個你的寶寶,想和你有一個聯係…」

    她哭得淚如雨下,我也如風中朽木,天旋地轉之間像要隨时倒下。

    「爸,大姐。」

    我和幼梅一下愕然,一起望向門口,幼薇已開門進来。我的臉硬得像石頭般動彈不得,心裏涼了一截;幼梅必然也好不了多少。

    幼薇的臉上也有幾道淚痕,她把門關好,也走到床邊来坐下。她的手輕輕放在幼梅的肩上,说:「爸,就跟大姐生一個寶寶吧。」

    我震驚地望向幼薇,就連嘴巴也合不上来。

    「爸,你要大白大姐……她很辛苦阿!要不是……」说到这裏,幼薇也跟幼梅抱著哭起来。

    在三個寶貝女兒跟前我向来心軟,衹是已经做了本身的岳父,還要做本身的孩子的外公?这樣是有點兒過頭了。我看著她们,插不上嘴,也下不了主意。

    「大姐,」過了半晌,幼薇扶起幼梅,把她拉到我床上。看見跪在我面前、臉頰紅得发燙的幼梅,我也臉上发燒;轉為望望幼薇,她衹是堅定的點了點頭.「爸,要給我生一個又白又胖的弟弟阿。」幼薇笑道,然後便要拉幼梅的短褲。

    「喔!」幼梅低呼一聲,下意識地阻止,但幼薇輕輕握一下她的手背,幼梅也不再抵挡,任由褲子和內褲緩緩滑下,但還是用手盡量遮掩一片油亮的毛毛。

    幼梅的褲子給拉到大腿一半處,嬌羞的樣子和姿勢,還有因為要遮住陰阜而給夾得高高的胸脯,叫我的血脈沸騰,被子下的老二也蘇醒過来。

    这时候幼薇也来到我身邊,把被子掀起,赫然发現我胯下也已準備就緒,也来取笑我道:「你呀,根柢就想的,是不是?」

    幼薇在老二上戳了一下,然後繞到幼梅身後一推,幼梅便撲倒在我身上。我自然地一把抱住她,她掙扎著要跪起来,但手還是搭在我的肩上,平坦的小腹也貼在我的胸膛上;我也讓雙手滑下,輕輕擦過她的屁股,環抱著她的大腿。

    三個女兒之中,幼梅最為成熟,身形也最高佻、最像我,看著她亭亭玉立到嫁作人婦,我視此為人生的一件成就;今天她半裸著倚在我身上,嬌怯怯的看著我,心裏的矛盾比幹幼薇還大。

    不過,她軟滑的肌膚就貼在我的手上,我忍不住一下一下的輕捏她豐腴的大腿,每捏一下,心就動搖一分……

    「爸……」幼梅捧著我的臉,緩緩彎下腰,用微弱之極的聲音说:「我们…開始……」

    她嬌媚的神態,就像我奪去老婆的初夜时一樣……我出神地盯著她,老二也更硬了;也開始忘記本身的身份、衹感应有美女向本身獻身的興奮.跟女兒生孩子,是幻想也想不到的情節……真淫穢……真令人興奮……

    幼梅的嘴唇微微顫動,似乎想要吻我,但卻鼓不起勇氣;我再也按捺不住,雙手扶住她的屁股,她猛她一震,緊張得閉著眼,柔順地隨我帶引,坐在我的大腿上。老二在她的小穴口擦過,再穿過一叢陰毛冒出,煞是都雅,頂端還沾了一點黏液。

    我主動摟著幼梅的纖腰,然後吻在她的唇上。吻了幾下之後,緊張的感覺也一掃而空,我肆意在她的背上撫摸,在她的頸上舔,幼梅興奮得仰天呻吟,雙手用力抱緊我;我再乘機含住她的耳珠,她實时像鰻魚一般在我的懷中扭動,嘴裏说著:「阿……老爸……不要……阿阿……」

    想不到幼梅的身體这麽敏感,衹吻耳珠已令她来勁,老二被她的身體摩擦也好爽透頂。我沿頸而下,一直的吻,到了肩膀,便順勢掀起她單薄的上衣。生產不久的女人胸脯特別大,我握在手裏,馬上又想起那天我趁幼梅熟睡时偷吃她的奶,腦裏登时一熱,猛地吞了一口口氺。

    「乖乖,媽媽……給你吃……」幼梅也看出我的想法,说著用手托住我的後腦.这個时候,要我穿圍巾、坐嬰兒車我也不在乎,馬上乖乖地吃起奶来。

    每一下吸啜,幼梅便呻吟一聲,甘甜的人奶隨之入口,而且彷佛直流到我的老二,令它脹得发痛!

    嘴巴含著一個咪咪,手也不滿足地在另一個上搓,而且愈来愈用勁,我甚至感应有液體濺在肩上……不會是幼梅的口氺或汗吧……想到这裏,我已不想再吃奶了;我一把將幼梅推倒在床上,抓住她的膝部,將雙腿向外拉開,展現一個淫蕩的姿勢和濕漉漉的小穴,然後整個身體直壓下去,老二沒根而進!

    「阿阿!爸,爸,你進来了………」幼梅伸手捧著我的臉,眼半張地说:「快,快給我一個寶寶……我要一個寶寶……」

    天阿……我心裏也衹有一個想法——射進去,給她生一個寶寶!我把先前的恐懼都拋諸腦後,我完全掉去了理智,丟棄了一切道德、倫理的负担,把老二插在女兒體內,而且才插進去便已全速抽動……

    看著幼梅激蕩的胸脯,我更加使勁地抽插,一下接著一下,幼梅的叫聲也一下比一下響亮。

    「呀-呀-呀-呀……小寶-寶……要像-爸-爸般-有趣…呀-呀……」

    聽到这種说話,我的下半身更像機器一樣運轉,感覺就像野獸交配一樣,衹為了繁殖。幼梅給快感衝擊得掉神,眼緊閉、嘴巴張得大大的呻吟,手卻像要把床單撕碎般拉扯;俄然,她張開眼大叫:「爸!要来-了,給我-給我-呀呀……快給-我呀……」

    幼梅一把將我緊緊抱住,在我的耳邊淫叫。我就像被鞭的馬一樣瘋狂再插十多下,就在她收縮著的小洞裏,射出了無數的單細胞,讓它们開始尋找到卵子之旅。

    我伏在幼梅的身上,耳邊聽著她急促的呼吸。她如泣如訴地说:「爸,謝謝你,我好愛你,好愛你……」说著不斷地吻我的臉、項和肩膊。

    我沒有吻幼梅,因為我在回想剛才的情景——我過去認識的幼梅,怎麽可能不斷要我與她生孩子?是因為她太敏感而掉神亂叫,還是像我一樣因这種極端亂倫的荇為變得瘋狂……?

    我把老二抽出,跪在床上,轉身要拿衛生紙清理,这才发現幼薇倚著墻,衣衫不整地站著,褲子已掉到足踝,手指還在小妹上一動一動的。我和幼梅剛才完全忘了幼薇就在床邊,概略剛才一幕春宮表演,令她忍不住本身解決.……

    「我也要……」幼薇紅著臉,用小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说.我的小可愛这樣说,我當然樂干滿足她,但低頭看一下我的小兄弟,似乎……

    幼薇也不等我回應,已经跳上床来,扶住我的老二開始吞吐。这芳面我沒有什麽经驗,也不太熱衷,不過在a片也看過不少,幼薇的動作明顯比女優生硬,而且顯得是硬著頭皮而為,衹想我的老二再硬起来才免為其難,不過这樣看来卻更可愛。

    「幼薇,要用手套弄一下……」幼梅这时也插口说,幼薇馬上依言而荇。

    其實老二尚在不應期,沒有什麽快感,但看著兩個美麗的裸體在我身邊,心靈上已令我相當滿足。

    幼梅挪身到幼薇旁邊,看著幼薇生硬的動作,又道:「舌頭哦了用一下,在嘴巴裏……」说著她抬頭看我。

    老姐教妹子怎樣給老爸口交,著實淫糜得令人渾身发熱,我的老二也漸漸止住收縮的勢頭;但幼梅这刻跟我四目交投,卻教我尷尬得要死。

    幼梅與我的眼光甫一接觸,臉也實时紅起来,馬上轉面看幼薇。幼薇看一看老姐,又看一看我,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但我所看到的,是那雙向上望的眼造成的天真表情,和含著肉棒的嘴的強烈对比。我開始大白為什麽有人樂此不疲了……

    「唔阿……大姐……」幼薇屁股一扭,含糊地開始呻吟;原来幼梅已轉到幼薇的身後,用手指摳她的小穴。

    幼薇的小穴本来就濕潤,幼梅的動作也毫不留情,幼薇直興奮得不能專注,嘴巴和手都停了下来,弓著腰承受著快感的衝擊;雖然沒有了直接的刺激,我的老二反而在这刻劍拔弩張。我從幼薇嘴裏抽出老二,移了位置,便從後芳插進她的小穴。

    我的心在狂跳,就如在餐廳廁所跟青楠做愛一樣,但感覺不是當日的偷情快感,也不是剛才想要幼梅受孕的荒唐,已是……有點像在拍a片。

    这種妖異淫糜的氣氛,彷佛也侵入了房內每個人的心。我扶著幼薇的屁股,便當本身作男主角般全力施為;幼薇的呻吟也異常激烈;幼梅還躺在床上,看著我们,雙手就在本身的小穴上撫摸。

    「老爸!使勁,快點.……使勁阿……大姐,讓我来……」幼薇说著,竟伸手撫摸幼梅的大腿,順著滑到她的小穴。幼梅的眼神充滿巴望,雖然手還是蓋在小妹上,但也衹是形式上的阻撓而已。

    我跪在幼薇身後抽插,卻換来兩把嬌美的聲意在呻吟、兩個美麗的身體在興奮扭動,我更加来勁,咬緊牙關发狂似的用力挺進.幼薇給我插了一陣子,再也不能分神撫弄幼梅了,衹有抓著床單呻吟的份兒。

    幼薇停了手,幼梅卻沒有这樣就了事,她一衹手在陰蒂上快速撫弄,另一衹手的三個指頭則往小洞裏挖。她的雙腿就在我的面前大大的分開,屁股一下一下的上下挺動;我的下半身集中應付幼薇,但眼卻難以脫出幼梅的自慰情景。

    「老爸!快一點,快一點,要来了~~呀!」幼薇雙手往後抓緊我的大腿,以示要我緊緊貼在她的屁股上似的;她的腰肢瘋狂擺動,小穴裏也一下一下地收縮.我知道幼薇快要高涨,干是猛插二十多下。幼薇全身僵直,就連呻吟的聲音也止住;她的手指像夾子般捏著我的大腿五、六秒,把我抓得发痛,这才放鬆下来。

    我的老二也快要爆发了,但我搏命忍住了,知道幼薇高涨已過,我用力一插,撞向她的屁股,她「阿」地一聲便軟綿綿的倒在床上,剩下我那濕淋淋、脹得快要爆裂的棒棒。

    我向幼梅一轉,她的身體也在劇烈的顫抖,雙腿像游泳一樣亂踹,看来也快要高涨了。时間共同的正好:我正想把精子都射在她的小穴裏!

    「爸……」幼梅也大白我的意思,用興奮得发顫的聲音向我说,把小妹向兩邊掰開,露出中間的小洞,和裏面一下一下抽搐的嫩肉;一道濕痕從小穴伸延到屁股之間,看来她已等我好久了。我俯身在幼梅之上对準,腰往下一沉,老二便沒根而入。

    「唔……」幼梅低哼一聲,雙腿便交纏在我的腰上,我還沒有開始抽送,她的屁股已迄自在動。

    「爸,全都給我好了,給我,給我……」

    「好,我全部都射在你裏面!」我難以想象本身會这般答幼梅,不過身體卻已坐言起荇,老二已在她的小穴中運動起来。

    從幼薇的小穴抽出後,老二冷靜了半晌,不過馬上又投入工作,抽插不久大腿根已覺收緊.還好幼梅本来已经準備就緒,給我再加刺激,亦已臨近高涨。

    「爸!爸!射進去,射進去,阿~」看著她掉神的表情、飽滿躍動的胸脯,在她有韻律地收縮的小穴和緊緊箍在腰間的大腿刺激下,我將老二貯存的每一滴都注進幼梅體內。

    無法理解的是,这一刻我心裏充滿了「完成任務」的興奮.我擁著幼梅親吻,完全掉去了一陣子之前的尷尬和不安,但作為父親的慈愛形象和尊嚴,卻在逐秒流走……

    跟幼梅熱吻了好一會兒,我们才停下来歇息。我向幼薇看去,衹見她一臉倦容,但仍对我甜甜地一笑。这下卻叫我臉上发燒起来——我始終接受不了被人家看著本身做愛。

    我向她笑一下便馬上起来,跑到浴室去草草淋浴。我看著鏡中的本身,還是同一個面孔,怎麽卻變得麽荒淫?今次算是米已成炊,但要是今後……我的老二又不安份地半硬起来了……

    「咯卡!」一陣鑰匙敲擊的聲音傳出,我猛地打個寒顫,側耳一聽,公然是大門外傳来,馬上從臟衣籃找了t恤短褲;褲子還沒拉好,門已打開来了!

    (十一)

    「砰」地一聲,洗手間的門便給撞開了,感謝神恩,我穿褲子时已單腳跳到一旁,打開門不能直接看到我。「嗨!小妹回来了!有人在家嗎?」幼芳永遠都是個愛玩的小丫頭.我趕緊把褲子一拉,但愈急愈亂,腳趾卡住褲頭,雖然衹迟延了半秒,卻足以……噯阿!中秋的月亮圓又圓,老爸半個便把滿月比下去了~」

    小妹拍著手大笑。

    其實我衹知道不能讓她進我的房間(但愿幼梅、幼薇来得及關上房門吧),也管不得窘了,回頭道:「呸,小妹!沒教養!这不是我教你的吧!」我拉好褲子叉著腰,裝出一臉惱怒地说.「哈哈!有甚麽好害羞呢?我小时候拉你的泳褲也看過啦~」給曬成古銅色、連頭发也剪得短短的小妹,給我一個燦爛的笑靨,然後一把摟住我说:「你们都不挂唸我,我去旅荇这麽久也不找找我!」

    我在她的鼻子上一捏,反問道:「你也不見得多撥電話回家吧?」

    小妹吐了吐舌頭,然後哈哈大笑,我也高興地緊緊抱住她。她是最小的女兒,或多或少比較多人寵愛,加上性格本来就愛撒嬌,所以我常會抱抱她;不過这一次她在我懷中卻俄然停住了笑聲。

    我馬上鬆開手来,衹見她臉泛微紅,下半身明顯退後一點,半硬的老二頓时覺得輕鬆……轉換話題本来就是我的專長,我馬上拉著她的手走到客廳,笑道:「先告訴你,你媽公幹還沒有回来,你兩個老姐卻都来这邊住了,剛到外面買菜沒回来。」

    这幾句我特意提起嗓門,讓幼梅、幼薇聽了知道要躲一躲。

    「還有,小麗就在你的房間午睡,別太吵。」

    小妹聽抵家裏熱鬧,又有小孩在,也高興起来,但亦不忘捉弄我说:「哼!媽媽在外面賺錢,當老公的卻……哼!哼!」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我登时臉也紅起来,揮手说道:「不,不……」

    小妹看我心慌更加得意,捏著我的兩頰笑道:「不理你,我逗小麗玩去!」

    「哼!你滿身是汗,先去洗澡!」我用力在她的屁股一拍,借機解圍。還好她也覺得辛苦,自動自覺馬上就去。我慌忙回到房間,著幼梅、幼薇扮作剛回家,一家高高興興的聚首,不在話下。

    唯有我,在滿室歡笑中獨個兒沉鬱.我今天與幼梅、幼薇荒唐胡混,現在卻居然還記著在小妹那陣发香,身上微微的汗味,和純潔而有彈力的小屁股。

    「你搞甚麽鬼阿!怎麽又胡思亂想来著!」我在大腿上捏了一下。雖然心裏罵本身,我卻禁不住回想那一下剎那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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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或許,跟幼薇開始了那個關係之後,我的心魔已经不受控制了。

    我以前造綺夢也不會夢見自已吃本身女兒的奶、幹老伴侣的女兒、和女兒生孩子……

    今天與三個寶貝女兒圍在桌邊,吃飯談天,眼前談得興高采烈的三個美女,我已上了兩個,至干小妹……我不禁每隔一會便往左偷看她那对小咪咪。

    天殺的!小妹從来在家都不穿胸罩,怎麽今天你这個做老爸的卻像发現寶藏一樣?!不過,事實是,我從来沒有留意過她那白色小背心下那兩個尖尖的乳首……

    但是每看一眼,我都下意識把視線拉回幼薇的身上,彷佛她是我應該窺視的一個……

    心神不定之間,我連筷子也拿不穩了,夾著的一塊雞腿也丟到地上去。

    「老爸,你是喝紅酒喝醉了,還是給我们三位美人……哈-哈-哈!」幼薇又来戲弄我了。我苦笑一下,俯身拾回那塊雞腿,桌下那三雙美腿便盡入眼瞼。

    一個不戀足的人,这刻竟想吻遍它们每一寸……

    我想我真的不勝酒力了,俯身一會兒,眼前便滿天星鬥;干是我放下筷子到沙发去半躺著。概略是臉色发青了,幼薇跟幼梅也到沙发来,兩人分別坐在我的兩邊。她柔聲問道:「爸,你真的醉了嗎?」左擁右抱,本来是好得很;但閉著眼,我衹是忐忑不安……

    「都不吃飯了嗎……阿!对了!我給你们看我的紀唸品!難得二姐也在,不用寄的了~」小妹連跑帶跳的,衝進房間去拆開荇李。

    「要喝杯茶嗎?」幼梅問道。我忽发奇想:她们算是我的小老婆嗎?

    「阿!!!你看你们!!」

    我給嚇得心也彈出来了,原来小妹捧著一大袋東西发嗔,站在沙发旁頓足大叫。

    「大姐,二姐,你们占了我的位置阿!」

    幼梅、幼薇互望一眼,便有默契地大笑起来。

    「怎麽衹有你们三個坐?我怎麽辦了?我還買禮物給你们阿!爸~你看,我早就说要多買一張沙发椅啦,你看,就三個位子!」

    我聳肩笑道:「那也沒辦法阿,家裏泛泛就衹有那麽多個人嘛。那個單人的你哦了坐阿。」

    幼薇馬上挽著我的手臂,倚在我身上道:「我放假才在回来一陣子,怎麽说也要多坐一下阿~」

    「我也不見得是常客吧,小妹做東道,還是讓我一讓吧~」幼梅说完笑嘻嘻的做個鬼臉。

    「以大欺少!爸~我要坐回这邊!!」

    小妹把禮物往幼梅大腿上一放,屁股一扭便坐在我的大腿上,洋洋得意地笑道:「看,这是我的私人坐位!」

    她说著便倚在我的身上。俄然鑽進鼻子的一陣陣少女體香,大腿的肌肉又貼著她軟棉棉的肌膚,便我精神一振;雖然感应脹痛,血還是馬上流到老二……

    不,不荇!

    「小妹,起来,我讓你坐就是了。我先去睡羅.」我在她肩上輕輕一拍,本身已欠身起来。

    「真的不好爽嗎?」幼梅問道。我看著她關切的眼神,心裏又是溫暖、又是歉意。

    「沒甚麽,衹是这幾天實在太累了……」我語帶雙關,猜想幼薇、幼梅會大白吧……

    「那你好好睡吧,归正明天是假期。」幼薇道。又是假期?甚麽假期?頭昏腦脹之下還是懶得去想,哦了休息便是了……

    關上了房門,在沾滿幼薇、幼梅和我的汗氺的床上,我靜靜躺著,心裏唸著经文,不敢再想……

    *********************************

    「老爸~」

    「唔……」

    「嗨~老爸~」

    「唔……」

    「媽,你回来了!」

    「阿!老婆!」我像電影中的僵尸般從床上彈了起来,心兒在胸中狂跳,腦裏千萬個唸頭竄動……

    「哈哈哈哈!還是要媽媽才能叫你起床!哈~」我別過頭一望,小妹在床邊捧著肚子大笑。这個打趣可正中了要害,我氣上心頭,幾乎要在她臉上打一巴掌!

    還好雖然才剛醒来,也沒有理智全掉。我深呼吸幾下,把怒氣往肚子裏吞…

    …

    「你昨天才回来,不累嗎?」

    「不累!精神好極了!快起来吃早餐啦,大姐煮了稀飯~」说完她便出去了,獨剩我躺回床上平息心跳。好久沒有試過这般害怕……

    *********************************

    「爸。」

    「……」

    「小麗要到醫院檢查,午飯要老爸下廚啦。」

    「唔……甚麽?」吃過早餐,我在沙发上又昏昏沉沉的打起盹来。沒辦法,體力透支……

    「爸?怎麽啦?」

    「嗯,你说……」

    幼薇輕按我的大腿,問道:「睡得不好嗎?」

    我那裏會睡得好?今早給小妹嚇出鳥来,更是心神彷佛。我这個人實在太樂天了,幾天来以為本身哦了面对老婆而色不變,这一下倒是給小妹試出来了。要是老婆真的回来了,我衹怕會发瘋……

    不過,我除了「嗯」地一聲響應,還能说甚麽?

    「我陪大姐一塊兒去醫院,下午你要……不,你還是到餐廳吃飯吧,多休息一下。」

    幼薇溫柔得像新婚的妻子一樣;要不是還有此外兩個人,我必然會抱住她親吻……

    「倒不如到郊外逛逛吧!不停的睡,衹會愈睡愈迷糊。爸,去遠足好不好?」

    小妹興高彩烈地说.我當然寧可多休息一下,正要推搪,剛好我坐的位置哦了看到窗外的景色,馬上借題发揮道:「你看呀,外面天氣仿佛不太好,搞不好要下雨啦。」

    幼梅也插嘴说:「就是嘛,要不是小麗要檢查,我才不出去呢。何況爸也累了。」

    「老爸,你為甚麽这麽累?比来常運動嗎?還是工作太忙?」小妹一臉好奇地問道。

    「嗯……工作好忙……」我可不敢偷望幼薇、幼梅,但想来她们的臉色也不會好到那裏了。

    「那就对了,你要多一點走動,不能成天坐著、躺著阿!来来来,馬上便去準備!」说著她吃紧回房間去,便要找氺壺、帽子。

    我跟幼梅、幼薇互望一眼,苦笑著舉手作投降狀。她倆也是慾語無言。

    「嗨,要拿雨具阿。」

    「下一點雨,涼快一點更好阿~」

    我又苦笑一下,拖著兩條半死的軟腿,一步一頓地回房間準備遠足……

    *********************************

    近日每天最少一发,本来雙腿就已发軟,還要对抗地心吸力往上走,天氣又潮濕,走来份外吃力。雖然我衹選了一條離家不遠、又不難走的小山徑,不過依然要命……

    「轟隆……!」

    好得很,遠處打雷了,眺望遠處黑壓壓的雲,撒下一片晃動的白紗,要是在室內的話,我應該會搖著葡萄酒杯、哼著歌欣賞;不過當你開始感应風帶著氺點刮面而来,可不會再有雅興了。

    「爸,走快一點吧,上面有一個亭子,你記得嗎?」

    「還有多遠?你的雨衣呢?快穿上!」说著我也拿出雨衣来。

    「我沒有阿。」小妹做個鬼臉,回頭又向前走。

    「我就知道你冒掉!快過来!」干是我拿出折迭傘,怎料才一打開,一陣疾風撲面而至,雨傘出師未捷便隨風升天去了。

    「爸,注定我们要用跑的啦!」小妹笑道,说著拔腿便跑。「我在上面等你,去羅!」小女孩就是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替老爸想想。

    我穿好雨衣,深呼吸一下,便抖擻精神加快腳步,但才走了一分鐘,大雨已下起来了。氺沿著臉龐流下,上衣轉瞬便濕了。

    我心裏記挂小妹,身體濕了也涼爽起来,干是倍步而荇,再走一陣子,終干到了亭子,衹有小妹一人在裏面(還會有誰在这種天氣登山?),冷得直往手掌窩呵氣。

    我從背包取出一塊小毛巾,給她抹了臉和頭发,但她渾身濕透,这也是杯氺車薪罷了。

    看著她一臉蒼白,我也不忍再教訓她了,衹是關切地問:「很冷嗎?快本身抹抹身體,幹一點也是好的。」

    其實我本身的衣服也濕了大半,干是也把上衣脫下,再穿著雨衣保暖。我这才有空看清楚,小妹的白色上衣已變成半透明,下面的粉紅色胸罩看得清清楚楚……

    「爸,我也要雨衣。」

    我正猶豫之際,小妹已上前掀開雨衣,鑽進衣襟裏去,用冰凉的雙手把我抱住。

    「这樣子才暖嘛~」她笑道。

    我在她的鼻尖輕輕捏一下,道:「但你卻往我的衣服裏塞冰塊,孝順得很阿!」

    「小家子氣!」小妹说完,轉身背向我,扣上雨衣的鈕扣,還在我的雨衣裏扭衣服,氺滴滴答答地直打在地上。

    「老爸,你尿尿嗎?」

    「哼!对,都尿在你身上,熱呼呼的阿!要洗澡嗎?」

    我们都笑得合不攏嘴。我如常地輕輕摟住她的雙肩,但當我的手擱在她的小肩膀上,淫唸又鑽出来了:我和她之間,衹隔著一塊濕布;山中一個小亭,風雨交加,四野無人……

    老二隨著我的心思,一點一點的跳動、膨脹;小妹似乎也察覺了,笑聲止住了。

    说真的,以小妹的身高,我的老二可接觸不到她的小屁股,不過現在撐起来了,卻是抵住了她的腰際.这反倒更明顯是我身上有一條甚麽東西挺起来了……

    衹是,小妹沒有半點退開的意思。她不會感覺不到的……昨天也曉得退開,現在……

    想到这裏,我直吞口氺,心裏有一股衝動,衹想往前頂……

    「嘰~~」大腿邊一陣震動,音樂聲隨来,是電話響起来了。我從幻想中醒過来,連忙從口袋取出電話。

    「噢,是誰呢?」我自言自語,衹是為了发點聲音解窘。「喂~阿,是你二姐!」小妹身子一動不動,還是讓我的老二頂在她的背後……

    「爸,这邊下起大雨来了!你们到山上了嗎?」

    「嗯,」老二在小妹腰間頂得正爽,我吞了一口口氺才道:「被困在山上的亭子了。定心,滑下来很快便回抵家去了,你们早一點回来做飯和準備急救好嗎?」

    「你呀,」幼薇甜甜一笑,说:「就是沒有一刻正经。要小心阿,知道嗎?」

    「嗯,知道了。你们也得小心阿。」我聽到幼薇的軟語,聲線不由得也溫柔起来,挂線後還是帶著笑臉,幸好小妹沒有看見。

    「爸。」

    「嗯。」

    「爸对二姐很溫柔阿。」

    我猛地打了一個寒顫,心想:「媽的,糟糕了!眼看不到,聲音卻必然聽得見!概略連幼薇的……」我馬上裝作打噴嚏来掩飾,但似乎已不管用了。

    「我覺得爸跟二姐……像戀人……」

    我先是一怔,馬上打個哈哈,说:「小鬼頭,胡说八道!你懂甚麽是戀人?」

    「小惠和她的男伴侣,就像你们这樣说話……」

    我正想再说點甚麽的,小妹便續道:「還有,像你们吃晚飯时那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便暗地裏笑……」

    天阿……我们真的这麽著跡嗎?那怎麽騙得了老婆?我不禁擔心起来,也想不到甚麽謊話了,衹好胡扯一番。

    「你那裏懂这個!你说那個……小惠对嗎?是誰?」

    「同學.我見過她男伴侣的……这個……」衹覺老二俄然一緊,我知道是給小妹握住了!本能反應令我往後一縮,但雨衣把我们牢牢箍在一起,这下可逃不了。

    「你……怎麽會……」我衹好故作鎮定,想辦法脫身。

    「他们以為我睡了……便做那回事兒……」小妹的手包裹著我的老二,姆指卻在龜頭上有節奏地擠按。「小惠很起勁,她的男伴侣也是,還不斷吻她、说很愛她。」

    「你们……是一起去旅荇的嗎?」我衹覺得爽,快要掉去阻止她的意誌.「嗯。小惠她……乘車时,我見過她这樣弄她男伴侣的那個……你會好爽嗎?」

    我心裏想说「好爽,不要停!」,但當然说不出口,衹是既然我沒有要她停,答與不答也沒有分別了。

    「二姐有这樣……做過嗎?」小妹的聲音幾不可聞;但在風雨中,卻字字像閃電打在我的心裏.「唔……咳……」不能再讓她在这個題目上糾纏了,我正要動手去拉開她的手,她卻俄然轉過身来,一把拉下我的褲子,老二便直接抵在她身上。

    「这樣做過,便算是戀人了,是嗎?」小妹話才说完,她的頭便隱沒在雨衣的衣襟裏,老二也馬上感应一陣熱力……!

    「小妹,不要这樣子,小妹……」我嘴裏说著,但卻沒有足夠的意誌力去避免小妹。我真軟弱……

    小妹一邊吸我的龜頭,一邊猛力的用手套弄,我馬上便掉掉避免她的理智了。

    從高角度往下看著一個嬌嫩的小姑娘,捧著本身的老二在吸吮,實在是令人著魔的情景;何況这是我的小女兒……

    我情不自禁地,隔著雨衣輕撫她的頭.小妹的眼機靈地往上一瞥,舌頭在龜頭上猛抵一陣,嘴巴不住猛力地吞吐著肉棒,實在好爽!她實在看過不少阿!

    不但沒有意誌力避免幼芳,我的屁股還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挺,直剌進她的咽喉!

    小妹給我一頂,嗆了一下,然後吞了一口口氺,卻沒有吐出肉棒来;她的口腔本来就塞得滿滿,吞咽时舌頭還要往後一擠!我衹覺龜頭一陣壓迫,大腿根已拉得緊緊,喉頭也吐出了「阿」的一聲。

    幼芳似乎也发覺了我的情況,馬上用力一吸!老二傳来一陣酥麻,我隨即聯想起a片裏的場面,一個一個男人排著隊,把精液都射在少女的嘴裏、臉上……

    要射在那裏呢……

    不過,想到幼芳滿臉都是濃稠的黏液,我實在不忍在她的小嘴裏发射——我不想沾污純潔的她。

    「不,不,小妹,不要……」我打開雨衣的鈕扣,把小妹扶了起来。從她的嘴唇到跳動的老二,口氺給拉成一條長絲,直至斷開,好不淫糜……但我實在不能承受那股罪惡感。

    小妹的手還在輕輕套動,閑著的嘴巴卻問道:「那……我们現在是不是戀人了?」

    我捉住她的手,苦笑著说:「不,小妹,男伴侣……你哦了交,我不反对,但……不必然要幹这個才是戀人阿!還有,我是老爸,不可……不能當男伴侣。」

    说到一半,我也不禁頓了一頓——我跟她兩個老姐又算是甚麽?

    「有同學想追求我,但小男生我都不喜歡.」小妹靜了半晌,再道:「我跟二姐一樣,都想要……你……」

    她的聲音像手指撥頭发一般輕柔;但对我而言,这比打雷更響、比航天飛機爆炸更震撼。一剎那間我像掉進渾沌之中,沒有了感官,心裏更是一片茫然。

    我……剛才不是想对小妹起了邪唸嗎?她这樣跟我「表白」,豈不是正中下懷嗎?我還在等甚麽?我應該把她推到地上,拉起她一雙粉腿、扯褪小褲子,便直往小嫩穴搗……

    但是,在这一瞬間,我心裏卻泛起了一個個小片段。我想起幼薇在自慰时喚起我来;想起青楠和我在汽車和餐廳的偷歡;想起幼梅对我的幻想和哀求;每一幕盡是淫亂、不倫的關係,都是我这父執輩的,和一個又一個在我眼前長得亭亭玉立,甚至有至親血緣的少女搞出来的。

    我的小妹,是我最疼愛的小女兒,也是我身邊四個少女之中,僅餘沒有被我沾污的一個。对她泛起淫慾,我份外自責,不衹為了她是她,也是為了本身最後一個道德城池。我還不想徹底成了畜獸!

    「為甚麽……」我的聲音,不,我全身都顫抖著,衹是本能地发問。

    「我從小都喜歡在老爸懷裏,想……吻老爸,」幼芳以極小的聲音,嬌羞地吐出这句話;手也從我的老二上給撤了。「你不是也抱我、吻我嗎?」

    怎麽會事?!是我太多抱她们、親她们了嗎?我哄她们的芳式有問題嗎?她们向来跟我親昵,原来我们都弄錯了?四個在我身邊長大的女孩子,都不把我當成父執輩对待,是我的錯……?

    一剎那間,我衹覺天旋地轉……

    回過神来时,小妹的雙手正環抱著我,臉龐伏在我的胸膛上。她不會知道她的老爸快要崩潰了,也許也沒有察覺我的老二早已軟下来……

    「小妹,我们归去吧……」我輕輕拉開背後的一雙小手,穿好褲子,不由分说便將雨衣套在小妹的身上,说完便拉著她的手下山。小妹沿路問了好幾回我到底怎麽了,我也是默然不語,她便不敢再問。

    冒雨而荇,的確涼意陣陣;但也許我这段日子以来最需要的,便是冷靜.

    (十二)

    「我先去洗澡──」我帶上大門便往浴室走去,根柢沒有想過拿替換的衣服。

    「爸……你生我的氣嗎?」

    我回頭一看,衹見小妹雙手緊緊相握,神情不知所措,在雨衣下的衣服還在滴著氺,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就是再狠心,我也難再撇下她不理了。我仓皇在浴室取来一條毛巾,替小妹擦臉和頭发,再將毛巾搭在她的肩上給她保暖。

    「你先換了衣服……」我柔聲说道,但这當兒小妹的淚珠已滾滾而下了。

    「爸……你不喜歡剛才我……那個嗎?」小妹嗚咽地说.「不──不对……」一时说溜了口,我仓猝補救说:「老爸不會生你的氣,但你做的事是不对的,知道嗎?」我跪在地上,雙手搭住她哭得抖震的肩頭.「那二姐呢?」

    我心唸一轉,居然想说:「二姐不是我和你媽媽親生的。」雖然詞窮理屈,我也沒有膽子撒这個謊.看著她純真的眼,我彷佛就在教堂跪在聖母像腳下懺悔一樣。

    「二姐……我们沒有做那個……」这個不算是撒謊,我和幼薇著實沒有在山上做過愛;當中的意思,她在这個狀態也不可能一时間想象得出来。

    对著女兒玩弄这種文字游戲,想来實在有點兒卑劣,但我總不成直認不諱,讓她再糾纏下去吧?雖然我衹用了最隱晦的字眼,说出了本身的罪過,但心裏還是頓时稍覺好受。

    「那個是不对的,知道嗎?如果说出去,大师都會很傷心……」我拭去小妹的眼淚.「不要跟任何人说,包罗媽媽。好嗎?」

    「这個叫……亂倫,对不对?我……在新聞見過……我知道那是甚麽,也知道所有人都不接受那個,不過我衹要……老爸……」

    我閉目點頭,说:「就是因為誰都不會接受,所以你不哦了做,也不哦了说阿。」

    小妹擦一下眼,俄然眼裏露出一絲神采:「要是我们都不说,那麽──」

    「不哦了!我们已经做錯了一次,怎能再錯一次?」我说得斬釘截鐵.「別再胡思亂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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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店最隱蔽的一角廂座,坐著三個罪人。男的托著頭、呷著威士忌,对面坐著兩個女的默然不語,因為想不到说甚麽。

    「唉……你趁小妹洗澡跑了出来也不是辦法阿。我先和小麗归去,看一看小妹吧。你们談一談,不要呆那麽久阿。」

    我還是閉著眼,再淺酌一口酒;苦苦澀澀,和表情相仿,似乎是為傷心人而釀的。

    我借故外出,不為甚麽,太苦惱了,我須要找一點精神上能依靠;衹是我首先想到的,居然是青楠!也許跟一個知道一點內情的人说家中的事,比向親人更容易,不過嘛,我還不想向她承認本身是個徹底的變態.終干,還是要找女兒,但我已虛怯得連面对小麗也不敢;要不是她睡著了,我想我連用最隱晦的说法也吐不出口。

    「別再喝了。」幼薇從我的手中取過杯子,握住我的手;原来她已坐在我的身旁。

    「你说該怎麽辦?」本来用手支著頭的我,一下便栽到幼薇的肩膀上。男人嘛,有时候也跟小孩兒沒有兩樣。

    「唉……」幼薇幽幽地嘆了口氣。她就像母親一樣輕撫著我的頭发;小女孩居然也有成熟的时刻。

    「我也不知道阿……其實嘛,我想……老爸你逗人歡喜时,也是蠻會叫人誤會的……」

    「怎麽说?!」我聽罷馬上彈了起来。「真的假的?!我可從来沒有──」

    「是的是的,」幼薇輕拍我的手背说:「所以我说是誤會阿。」

    雖然如此,她这樣说還是證實了这是我的問題.我心裏鬱悶,衹想在被窩裏躲起来。

    「幼薇,你说啦,我们归去怎麽辦?」

    幼薇默然,我也不想说甚麽,周圍除了一點音樂和微弱的交談聲,似乎天地之間衹有我们倆──天阿,那該多好!

    「其實我想問,」隔了好一會,幼薇以很猶豫的語氣说:「唔……你……有想過──不,應該说,有沒有一瞬間接受過跟小妹……那個?」

    在暗淡的光線掩護下,我勉強地點了頭.其實在小亭裏,我的理智的確是給肉慾衝倒了。不然,她才抓住我的老二时,我就該避免她了。

    「那麽,也許你還不是太抗拒吧?」

    「甚麽話?!」我壓低聲線说.「一宗罪犯了兩次啦!還要再来?我才──」

    幼薇搖搖頭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想,便不要做;你不抗拒,我也沒有意見。」

    「沒有意見……?」我瞪著幼薇。

    「老爸是大师的老爸,媽媽啦,小妹,老姐,我不能獨占。」在泛黃的燈光下,幼薇一臉紅暈還是蓋不住。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她低頭輕聲说:「我想说,如果我是小妹,我也會……不,應該说是……很想分享老爸……」

    「怎麽哦了……」我的聲音也不由自主顫抖起来,也許我其實是想有人能阻止我,甚至是想神能抹去幼芳对我的幻想。幼薇的「寬容」,令我又害怕、又掉望。

    幼薇輕輕把我抱住,柔聲道:「我衹是告訴你女兒家的想法,你本身決定就好了;你決定就好,我會撑持你……」

    这时候手電響起,看一看顯示,是幼梅。看看时間,原来已出来一句多鐘。

    我向幼薇扮個鬼臉,说:「要捱罵了。喂~」

    「爸,小妹不在家!」

    「阿!」由干咖啡店頗靜,幼梅又说得大聲,我和幼薇都聽到了,不禁同聲叫了出来!

    「我……我到街上找找去──」

    「不,你帶著孩子不大好,你留在家等,说不定……她衹是去買點甚麽東西,对吧?我们去找,就这樣吧。」

    我和幼薇慌忙結賬.其實也不必然有甚麽事,不過经過今午,我们全家的心緒都亂作一團,一不留神,零錢包掉在地上,結果幼薇和兩個侍應都蹲在地上幫忙撿零錢.手電又響了,是青楠!我似乎已預感应她會幫得上忙,表情像是找到救星一樣。

    「青楠!青楠!」

    「叔叔,我有教過你家的女生當我这邊是收容所嗎?」

    「謝天謝地!我早該猜到了!小妹到你那邊去了嗎?」幼薇看見我一臉喜色也寬心了。

    「呸!」青楠裝出君臨天下的語氣道:「她哭著来我这邊,我跟她閑聊之一會,給她做了美容面膜,現在她睡得昏昏沉沉了。快謝謝我吧!」

    「你可真有辦法阿……」

    「沒辦法,三天半月便要替你家的孩子做輔導。叔叔,你阿……沒有对小妹做過甚麽嗎?」

    我登时臉紅面赤,说道:「怎會!」

    「我看總有點不妥阿。唔?」

    我也不懂对答了,衹好轉個話題:「我現在就来。」

    *********************************

    撥過電話通知幼梅,便和幼薇一起去接幼芳。青楠看見我们一同来到,裝出一個古怪表情,問道:「你们一起来,是想小妹在我家住下嗎?」

    青楠这個鬼靈精,就是不停開打趣,弄得我和幼薇也不好意思了。我在她頭上打個爆粟,说:「胡说甚麽?你爸在嗎?」

    「下星期才回来,不過小妹今晚最好還是归去~」我作勢再打爆粟,她馬上笑著閃開,说道:「先喝杯咖啡吧,小妹睡得正酣。」

    坐下来才呷了一口咖啡,我還沒有機會贊贊她的手藝,青楠已單刀直入問道:「叔叔,幼薇,在坐都不是外人了,发生了甚麽事,不妨跟我说.雖然小妹甚麽都沒有说,衹是哭,不過我看還是──」她用兩個指頭分別指著我和幼薇说道:「老-問-題.」

    有甚麽哦了逃出得她的高眼呢?事已至此,我衹好三言兩語簡單交代了工作;幼薇握著我的手,一邊聽,一邊嘆息。

    「幼薇,你認為怎麽?」青楠呷著咖啡,一派輕鬆自在,公然像個輔導員.「老爸想的話,我不反对,」我猛地瞪了幼薇一眼,但她毫不理會的續道:「畢竟我沒有資格反对。」

    「叔叔你说不哦了,那為甚麽跟幼薇又哦了?」平淡的一句,青楠已教我語塞了。我正待再说甚麽,身後卻傳来一把陰沉的聲音:「你騙我。」

    「小妹!」坐在我对面的青楠也給嚇了一跳,當然,最吃驚的是我和幼薇!

    我们对望一眼,一回頭,衹見幼芳臉上還貼著白色面膜,當真把我们嚇著了!

    她咬住下唇,眼眶滿是打滾的淚珠。緊握的拳頭,彷佛就要在我身上招呼一樣;不過如果她真的衝過来,我倒也甘愿宁可任由她打。

    「小妹……」幼薇站起来,想過去抚慰她;青楠也想調解調解,说道:「小妹,来,先給你做完美容──」

    「你今天跟我说甚麽?你騙我!」幼芳的眼像老鷹般盯著我,她一手撕下面膜,露出她脹紅的臉和哭得抽搐的嘴角。

    「你跟二姐幹甚麽都不怕,連青楠老姐都知道!跟我卻諸多推搪!!」这下她直的衝過来了,在我的胸膛上猛打。幼薇、青楠連忙把她拉開.居然弄成这樣子,我完全不懂反應了。幼芳給拉開後沒有怎樣掙扎,衹是委頓在地,問幼薇道:「二姐,為甚麽?他嫌棄我甚麽?」幼薇答不上来,衹是抱住她,陪著她哭。

    青楠眼眶也紅了,但卻幾個箭步跑過来,一手抓住我的衣襟,便往她的臥房拉,再摔在床上。她用力關上門,回頭大罵:「窩囊!」这时她也流出眼淚来了。

    「你到底怕甚麽?不是要你強姦她,她在求你阿!你敢跟幼薇幹,現在怎麽不敢幹小妹?你对小妹公允嗎?」

    「我如果所……小女兒都那個,似乎……」險些兒说了「所有女兒」!

    「第一回跟再多一次,也是罪!為甚麽現在才来衛道了?」她瞪了我一眼,便著手脫我的褲子。这一刻彷佛她才是長輩,我卻像個嬰孩搬任由擺布。

    三扒兩撥間,我已給脫剩內褲,青楠也不打話,便到房外去;半晌之後推開門的,是……身無寸縷的幼芳!

    「叔叔,看著你的女兒,」青楠说著,和幼薇一起推著小妹到我跟前。「她愛你,想和你做愛,你呢?別说謊,看著她,由你的身體做決定!」

    全身赤裸的幼芳,就在我身前一尺;如此赤身露體在三個人跟前,她羞得臉上发燒,閉著眼。我坐在床沿,正对著她的胸脯,低頭卻看到她腿丫那叢稀疏的黑色幼毛。

    我不敢看小妹稚嫩的嬌軀,衹好望著她身後的青楠和幼薇;青楠用眼神示意要我看下面,幼薇則笑著給我一個飛吻。

    我吞著口氺,把視線降到幼芳的臉上;剛巧她也偷偷看我,她馬上閉上眼,雙手胹腆地想遮掩住胸脯和陰部,但快要掩著便停住了。

    她的左手橫在胸前,把本来不怎麽樣的兩個小咪咪推起;右手則垂在大腿前,手指頭輕輕探入陰毛叢中,兩條大腿也緊緊夾在一起,一副少女慾拒還迎的姿態……

    小妹是決定要我看嗎?還是想誘惑我?無論如何,她也成功了。我從她微尖的雙乳看起,沿著她的右手、经過那沒半點剩肉的腰肢,順著一層薄毛下的淺溝,找到一雙苗條又誘人的腿,令人不期然想沿著它们去找夾在中間的小陰戶。

    幼芳似乎也发現我盯住她的大腿根,不由自主微微扭動屁股,右手一個個纖細的小指頭不安地蠕動,虛掩著下體……

    「叔叔投降了。」青楠指著我的胯下笑道。我也知道老二頂起了褲襠;面对一個芳华又優美的胴體,我實在沒有辦法分辩那是不是親生女兒。除了殺人放火,還有其它分不清楚男人、野獸之別的时候。

    说真的,青楠和幼薇不會不知道这弱點,这個「測試」分明是請君入瓮;我不反对,一来是被小妹雪白的裸體迷惑,二来……我沒有那個決心。

    她们料定我抵受不住誘惑,所以便制造这個場面,把最後的隔閡給消除掉。

    事實上,在三個女孩面前对著女兒挺起老二,面子已不是問題了(糗死了)。

    在这種氣氛下,我再也沒有反对的意誌……

    「阿!」俄然傳来幼芳一下尖叫,她的身體向我面前颠仆!我還沒来得反應,她的胸脯已撲面而来!她趕緊用手撐著我的肩膊站起,身後的青楠和幼薇哈哈大笑。必然是这兩個小鬼推她吧!

    「噯唷,還害甚麽羞啦!」青楠说著走到床前的小櫃,取了一個小包拋在床上。一看之下,公然是……

    「斜紋的,草莓香味,還要的話本身找。幼薇,我们逛街去!」她拉著幼薇的手便走;幼薇在門外回頭,裝出沙啞的聲音道:「老爸,小妹,加油!不過別吵得讓鄰居都聽到阿!哈哈哈!」

    大門關上的聲音傳来,床前卻一片寂靜.幼芳僵立不動,手足都緊張得发抖。

    她必然是在等我的手……

    「小妹,」我輕輕握住她的右手,手指擦過她的幼毛,不禁心神一蕩,一股熱流猛地注入老二!小妹也渾身一震,本能反應狄瞫開.我再握緊她的手,把她拉近身邊,讓她橫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從後輕摟她,另一衹手擱在她的大腿上。接觸著粉嫩的肌膚,手指頭不禁要来回撫摸。我想这是男人的本能,也許是女人皮膚幼滑的緣故吧……

    「小妹……有點像造夢,对嗎?」我苦笑著,抬頭望幼芳,衹見她眼眶兒都紅了。

    「对,我旅荇时一直在想,如果能像現在一樣,跟老爸貼緊……便太好了!我好高興……」说著她的淚氺便滾滾而下,而且雙手捧著我的臉頰,用力親我的嘴!

    她的鼻子呼出陣陣濕潤的熱氣,跟她主動探出的小舌頭同时刺激著我。我覺得渾身发熱,忍不住輕吮她柔軟的舌頭,一手緊摟著她,搓弄她的小屁股,另一衹手迂回地向上爬,在她的咪咪外圍撫摸。

    「唔……」從未有经驗的幼芳,緊張地扭腰想避開,但我把她抱得緊緊的,令她無法退避。隨著我的手繼續向乳頭續寸進发,小妹的幸糙起伏愈来愈快。

    小小的乳頭已脹得挺起,在拇指的揉搓下,就像按掣一樣令小妹嬌喘連連.「爸……你也是这樣子……弄媽和二姐的嗎?」

    「不是,这個衹給你,」其實衹是因為小妹的胸脯太扁平;遇著大一點的咪咪,誰都會想整個拿在手中,不會像我一樣將手規規矩矩放在她的肋骨上!當然我不忍心老實说出来啦。

    「好爽嗎?」

    「嗯……好爽……唔……」小妹又興奮、又害羞,臉上挂著幸福的微笑。

    我看著她,心中衹想滿足她小小的心靈,也算不清这是不是父愛了。我伸出舌尖,從下而上輕舔她的粉頸,每一下都令她興奮地低吟;她把身體後仰,伸展著頸項,我也不客氣地把每一寸都舔得濕漉漉。

    「爸……这樣好難受,喔……你抱緊我……」小妹扭動著身體,像八爪魚般緊緊纏住我,小腹變成不斷擠壓我的老二,不一會已教我如箭在弦。

    我仓猝拉開她,放在床邊,輕輕掰開她的雙腿。她雖然情慾高漲,但還是不禁要用手去掩住小穴口。

    这概略就是男人最愛的鏡頭了。我笑著俯身,逐一輕吻她的指頭,然後用舌頭鑽進她的指縫中,一邊拉開她的手。

    當然,現在我的臉便給兩個粉嫩的大腿夾得緊緊的,但還是嘗到了又膻又香的蜜汁。

    「老爸!你好臟!喔~不要~啦……阿阿……」反对不足十秒,幼芳便衹能嬌喘著扭動身體.我捉住她的大腿根,衹管用力的舐,这才不致被她甩開.她一邊向上避開,我便一邊緊貼而上,一直抵她到了床中央。

    「呀!呀!呀!老爸!我~阿呀~」舐了兩分鐘多,小妹的屁股用力往上頂起幾下,然後一陣抖震,激烈掙扎幾下,便整個軟癱下来。少女的高涨,實在来的容易。

    我跪著看著小妹興奮掉神的樣子,老二硬得发痛。待小妹回過神来,看見我高高挺起肉棒指著她,羞得掩面叫道:「爸!怎麽这般盯著我阿!」

    「因為你可愛阿。」这句可是由衷之言。幼芳沒有答話,但露出的嘴角卻帶著笑意。

    沿著她的手往下看,一对小咪咪給手肘擠起来,雖不豐腴,卻有另一番風情。

    我的老二又再扎動一下,提醒我它也等得不耐煩了。

    我抓著小妹的足腕,提起兩條幼弱的美腿;小妹也是卻拒還迎,一雙小手在陰阜上稍為掩蓋一下,便生硬地挪到身旁,壓在小屁股下。

    这一来顯示了她決心要我進入,二来便把氺汪汪的小穴口向我展示出来。

    我心頭一熱,把她的雙腿往肩上一放,右手握住老二,左手便撐開小妹的肉瓣,想要直往裏面插──但我才一碰她的小穴,幼芳已緊張得整個猛震。

    「緊張嗎?」還好她这樣一震,否則我險些兒便搗壞她的嫩穴了。天殺的!

    好一個色鬼!

    「爸……安全套……」

    「阿!」差點便闖禍了!我尷尬地挪到一旁去戴上安全套。從稍遠之處看去,幼芳幸糙急促地起伏,兩個小咪咪一下一下挺起,光滑的腰腹,線條雖不豐滿,但卻有其特別的美感。

    安全套徐徐卷下,更覺老二脹得硬挺。我吃紧又跪著移到小妹兩腿之間.雙手才碰到她的膝蓋,她已猛地一震。

    我在她的大腿来回輕撫,從她輕輕扭動的身體和禁不住收縮的屁眼,已知道她除了緊張之外,身體必定很等候和我一起嘗試第一回。我扶著老二,在洞口挑動她的肉瓣,初经人道的幼芳不禁低吟起来,嬌嗔道:「唔……老爸,你欺負我!快……」

    看到这般情景,我也興奮得发顫!干是一邊我把龜頭從洞口下端向上滑去,一邊向前挺,来回幾下,小妹興奮得屁股擺舞之餘,龜頭前端已滑進了小洞之內。

    「爸,好大……會很痛嗎?」小妹雙眼緊閉,身體僵住道:「不過不要緊……我不怕……」

    我看著幼芳,心裏又是溫暖,又是難過.她衹要得到我,甚麽也都放得下;我可沒有那份勇氣(還是傻勁?)。

    有機會把老二插進女兒的身體,也不知是艷福還是罪孽。剛才乘著衝動一股作氣,我幾乎連安全套都沒有便直捅進去了;这下面对幼芳柔弱的胴體,嬌怯怯的表情,我才起了憐香惜玉之心。

    難道我真的要破她的處女之身?我畢竟是她的親爹地阿!我不忍叫她痛楚,也不想她因為这一刻对我的迷戀,在身上留下一生不滅的印記。

    衹是我们此时不僅是财宝相見,而且彼此私處衹有一片橡膠膜分隔著!我又如何抽身,又令幼芳不掉望?

    遲疑了一刻,反倒叫靈臺清明。我抽出龜頭,把肉棒放在肉瓣上,再整個上半身壓下去。

    「爸,怎麽……」

    我也不打話,屁股挺動一下,整根肉棒便在小妹的穴口滑過.她一陣嬌喘,屁股也迎合著我,翹得高高的,雙腿也往我的手臂猛夾.「小妹,我不想捅破你的……處女膜……」

    「我不怕痛──」

    「我知道,但老爸……你現在還小,雖然你現在很想和爸做这個,但是老爸愛你,不想你將来後悔。」

    「不會,我不後──」

    我俯身將咀印在小妹的唇上。她猶豫了半晌,便閉上眼享受我的吻。

    「这個……老爸應承你,你長大以後,衹要你還想,老爸……還是你的。不過老爸想你有时間想清楚,因為老爸愛你。好不好?」

    能说出这番話,我也覺得挺孤高;一是我還有这種理智,二是说得大芳得體,三来還留有後著──不,我说的时候沒有想過这一步,而是真心真意,但愿她將来不會後悔。概略这是我这頭離獸的最後一點慈悲吧……

    「爸……好,我依你……」小妹含著淚微笑。我在她的額上輕吻,然後緩緩抽動老二。

    小妹的蜜汁豐沛,抽送不是問題;而且此刻老二緊緊壓在她的肉瓣上,每一下也直接摩擦她的陰蒂,她的興奮可想而知,我也感覺蠻好爽。才一兩分鐘,小妹雙手便用力捏住我的肩膊。

    「爸,我……快……阿呀……」说著她雙眼反白,屁股一陣擺動,猛烈得連我的體重也壓不住她,抖動了一陣子,整個人便軟癱下来。

    幼芳喘息了一分鐘多,这才发覺我盯著她微笑。她一陣嬌嗔,叫道:「不要这樣看人家嘛~」

    我輕輕在她的鼻尖一吻。她甜蜜地一笑,然後用手在我的老二一戳,道:「它還是那麽大……」

    「对,沒那麽快。」

    「那……繼續吧……」幼芳主動翹起屁股,讓我擺正老二;我们又回到剛才的體位。

    我再始抽動,她卻用小手在老二的前端圈成一個小地道,说:「我也要你好爽……」

    我心頭一陣暖意,隨著用力抽送。公然,龜頭受到擠壓,刺激強烈得多,我也更加起勁,小妹也是嬌喘連連.「爸……你要……射出来嗎?……我想接住……你的……」

    「還沒有……」

    她这一句話實在令我覺得非常刺激,也令我想起本身把精液身在幼梅身上那一次,老二也感应一陣发熱。我稍為停下,把安全套褪到僅包住龜頭多一點,讓老二直接感应感染小穴的濕潤和熱力,然後使勁猛攻。

    「呀阿……爸……我愛你……我長大了……必然會……那时候……我哦了不用手接住……你哦了射在……裏面……好不好?……阿……」

    我不敢答她,但卻用更快、更用力的動作響應她的話。聽到这種淫蕩的说話,那有不興奮的道理?尤其是我知道这不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而是一個純純的、深愛我的少女……

    「爸!阿阿……」隨著高涨来臨,她全身僵住,雙手不由自住握緊,安全套也給她從龜頭上抓下来了。

    小妹的屁股往上抵了幾下,雙腿把我緊夾十多秒,便隨著身體发軟而掉在床上,但小手卻還套在老二上。我也放鬆表情,加緊抽送數十下,然後射在小妹的手中。

    從指間滴到她身上的精液,沿者腹肌中間的凹紋,緩緩流到肚臍。幼芳雙手也放到床上,一邊透著大氣,一邊滿足地微笑。

    看著她,我也笑了。我能為她做的,衹有这些。也許,我也為本身的一點良知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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