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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掌也在文文的腰腹间摸索,文文重读此一篇章,心情大不相同,而当故事中女主角在高潮爆发,对陌生人呻吟出“哦┅┅我爱你……”时,文文更加脉动急促思绪慌乱,又彷佛跌落到故事之中,全身都漾出一种奇妙的反应。

    阿宾察觉她的无助,略偏过头,啄吻在她的耳珠上,文文大震,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声:“嗯……”

    阿宾吐出舌尖,沿着文文的耳缘边慢慢地舔,文文失去控制,半闭起美眸,浑身泛出阵阵疙瘩,任凭阿宾毒蟒般的蛇信在她敏感的听觉器官上浮游徘徊。

    “继续读啊!”阿宾又催她。

    文文吃力的睁开眼睛,同时“嗯哼”一声,勉强看下去。

    书中接着描写出女主角肉体的愉悦与内心的冲突,正如文文的处境。阿宾的手掌已经不规矩的超越了安全范围,逐渐揉搓上到她可爱乳球的底下一半,还理直气壮的捏捻着,同时五指指尖到处轻点,有几次很准确的点磨在她已悄悄突起的乳尖上,即使隔着胸罩衣衫,文文还是机冷冷地打了个颤,同时小腹窜出一股暖流,连内裤都湿了。

    “专心读哦……”阿宾还不时监督她,但一只手却移到她的腿上搁着。

    文文穿着及膝的牛仔裙,阿宾一拨两拨就摸进了里头,用掌肉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画圆,文文支持不住,上半身终於瘫进阿宾的怀里,枕睡在他的颈肩上。

    “不要……”她微弱地抗议着。

    “不要什麽?”阿宾问归问,摸还是照摸。

    “不要……”文文也不知道究竟不要什麽。

    阿宾在文文腿上的手越来越往上移,也越来越觉得她两腿间热气腾腾。文文想合上腿,偏偏四肢都不听使唤,阿宾轻骑过关,不费兵卒就直接攻上她潮黏黏的滩头。

    “哎唷……”她感觉到阿宾在她最敏感的点上挑动着。

    “你怎麽又没在念书了?”阿宾项庄舞剑,分散她的注意力。

    文文果然又上当了,她勉力举起书本,天晓得她还真能看得下去。

    阿宾覆在她奶房上的怪手乘机发起另一段攻势,解开她衬衫的第二颗钮扣,钻了进去,并且迅速的插入她的胸罩内,抓着了少女骄傲坚挺的美乳。

    文文的胸脯虽然不大,却仍然饱饱实实,握起来满足感十足,那涨硬了的豆粒卡在阿宾食指和中指的缝底,夹拔之间真是过瘾,阿宾玩完了左边玩右边,搞得文文花枝乱颤,前气不着後气,已模糊一片的私处更加洪水大发,泛滥成灾。

    “有没有在专心读书啊?”阿宾惦记着她的书。

    “有……有啊……啊……”文文气若游丝。

    “读到哪里了?”阿宾还不放心。

    “这里……这里……哦……对……对……这里……啊……”文文胡言乱语。

    原来是阿宾的指头拐弯抹角地挖进文文的内裤里,藉着她滑腻的分泌在肉缝上划来划去,这就怪不得文文魂不守舍了。

    阿宾凭靠触觉,指尖探索着文文的蛮荒神秘,文文毛发幼细,园地狭迫,他野蜂采蜜,专门去探访文文那夹藏着的小肉珠,又特别眷顾有加,不停的绕着它的周边洄游,文文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下半身传来的刺激让她无法招架,那快乐让她真想要放声大叫,但羞耻还在设法压抑不让那原始的野性被重新唤醒。

    阿宾拣她最禁不起挑逗的要害攻击她,文文全身断断续的抽 ,银牙紧咬,浪水一波接一波,已经顾不了表面的矜持,上身翻转,脸蛋儿迎起,小红唇自动凑上阿宾的嘴巴,和阿宾吻得密不通风。

    这一来阿宾捏在她乳房上的指头被迫放开,只留下扣在她阴户内外的五爪部队,文文柳腰连扭,既拒且迎,浪态百出。

    突然阿宾一下子将她推开,跳过来跪在地上,伏进她的两腿之间,文文不明就里,靠在椅背上喘着气瞧他。

    “让我来报答你……”他说。

    文文听不懂他说的是什麽意思,阿宾双手齐使,先飞快的捋起她的裙摆,又马上扯偏她米白色的小内裤,文文都还来不及遮掩,阿宾便贪婪地吻上她的阴户,她是那麽的潮湿,肉瓣早已微微的张启开来,阿宾很容易就把她薄薄的小阴唇吸进嘴里搅含着。

    文文被他没头没脑的侵袭,一时之间什麽事都不能够思考,除了傻傻的由他恁恣舔吮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随着猛烈的快感而连连娇哼。

    阿宾老练的舌头地毯式的搜索过她每一颗表面细胞,同时她早先排出来的蜜汁也被吃得乾乾净净,可惜潮汐有汛,不多久新的淫水又汨汨涌出,把阿宾的下巴都涂得油亮油亮。

    “哦……阿宾……你……你别……别这样……啊呀……哦……别……我┅┅我会死掉……啊……别……啊呀……怎麽这样……哦……哦……”

    “唔……”阿宾语焉不详:“快乐吗……?”

    “喔……喔……不……不要……啊……啊……不……不要……啊……嗯哼……你……你坏……”

    阿宾又将舌板探进她的膣内,这时文文反而叫不出声音了,她两侧腿肉细颤不停,腰腹酸紧难受,全身像气球要胀破那样,濒临溃决的边缘。

    “呜……要死了……哦……要……死了……咳呀……”

    阿宾闻到她暗香浮动,知道她就要交差,连忙加紧动作,重点全放在她的花蕊上,还用门牙去啃她,果然文文大叫一声“啊……”,一股强劲的水流疾喷而出,洒得阿宾满脸都是。

    文文微弱地捧住阿宾的头,阿宾移开嘴巴,起身将她放倒在椅面上,文文已经完全任他摆布,阿宾再次将她的裙子撩高,整个雪白的下身都暴露在阿宾眼下,他迅速的拉开裤裆拉炼,从内裤里掏出早就又硬又烫的阳具,那龟头因充血而火红,耀武扬威,可惜文文已经脑中一片空白,对那杀人凶器视若无睹,仰在椅面上直着气儿。

    阿宾跪坐到她的胯间,指头重新勾开她的小三角裤,下身前突,将龟头抵在那两片嫩肉之上,文文小声嘤咛着,一点都不打算作无谓的反抗了,阿宾得意洋洋,还故意将长肉棍子在她门口磨来磨去,磨得文文恨意横生,又不愿出声催他,只好轻咬下唇,努力忍耐。

    终於,阿宾觉得玩得够了,决定身入险地,他抓住文文的双膝,屁股下压,大龟头顺利的埋进她的阴唇里,俩人都同时产生了紧迫的欢乐。

    就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当口……

    “你们在做什麽?”门口在这时传来人声。

    俩人都吓了一大跳,阿宾更是慌张得翻身落马,跌在地板上,他急忙收起僵直的阴茎,拉上拉链,差点把小鸟皮夹到。文文比较方便一点儿,她褪好裙摆,坐直身体,阿宾也狼狈地站起来,仓皇的往门口一看,原来是雪梅。

    雪梅柳眉倒竖,双手插腰,一脸阴沉地站在那里。

    “你们在做什麽?”她又问了一次。

    “我……我来借PC用一用。”阿宾心虚地说。

    “借PC用一用吗?”雪梅走进来,不怀好意的盯着文文看:“怎麽没在用呢?”

    “正要用……正要用……”阿宾二步并一步地走到PC前拉椅子坐下来,进到文书处理的画面。

    雪梅一直来到他的旁边,就这样站着不走:“开始啊!”

    阿宾心中咒骂了几万次,只好强压着焰火,打起给全班同学的一封信。

    “亲爱的同学……”阿宾打出问候句,嘴理却暗念着:“Fuckyou!Fuckyou!”

    文文一直沉默地坐在藤椅上,不敢抬头,手上没目的地把那本书翻来翻去,雪梅的眼光严峻,来回地在她和阿宾身上瞧来瞧去。阿宾和文文像遇了恶猫的耗子,各自窝在一角乖乖地不敢轻举妄动。

    阿宾辛苦的组合起脑中不连贯的字句,反应到萤幕上面,十几分钟艰难而漫长的工作,终於把信件敲好了,他在印表机上装妥了纸张,下指令让它列印出来,并乘机偷瞄了雪梅一眼,她还是站在後面虎视耽耽。

    信印好了,没等阿宾动手,雪梅就将纸“唰”地一声抽走,一面看着,一面露出不满意但勉强可以接受的神情。

    看完之後,她就转身往门外走,阿宾和文文正要舒一口气,她回头看见阿宾还愣在电脑那边,便冲着气问:“你还要干嘛?”

    “没……没有啊!”阿宾说。

    “没有那就走啊!”雪梅说。

    “走……?”阿宾问:“去哪?”

    “我还有事要跟你讨论。”

    阿宾心里又生出千万个咒骂,但实在敢怒而不敢言,这小巫婆,非找个机会把她好好的痛痛的治一顿不可。

    “快走啊!”雪梅扭身迳自往门外大步走去。

    阿宾无奈地和文文对望了一眼,文文掩不住无限的幽怨,缩身坐在长藤椅上没动,阿宾狠下心来,低头也跟着向门外走去。

    出得办公室大门,雪梅就站在那里等他,她对他摆头做了个“走吧”的表情,阿宾只好和她一起步出长廊。

    “有什麽事?”阿宾忍不住又问。

    “我觉得我们应该再讨论一下这封信,”她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这不是很好吗?”

    阿宾可苦得很:“现在就这样讨论也可以吧!”

    “唔……唔……”雪梅甩着头:“不成,要到我住的地方去讨论。”

    “不……不好吧……”阿宾还在抗拒。

    “少罗唆!”雪梅不给他机会。

    可怜的阿宾跚跚地跟着雪梅,不情愿又如何,他故意落後她两三步,算是无言的抗议。

    雪梅今天穿着棉质无袖休闲衫,柔细贴身的浅色长裙,阿宾在她後头盯着她摇摇曳曳的屁股,老实说,雪梅这屁股还真不错,虽然像大部份的东方女人稍嫌低坠了一点,可是又圆又滚,走着路是挤鼓挤鼓的,煞是好看,在阿宾的回忆中,雪梅多半喜欢裤装或深色短裙,很少穿得像这样有女人味。

    他不觉又叹起气来,雪梅的屁股映满他要喷火的双眼,颤晃晃的臀肉见不到三角裤的痕迹,阿宾猜她穿的是束裤。

    眼看着臀浪荡漾的雪梅、心舍不得楚楚动人的文文,正胡思乱想,心情燥杂之际,阿宾突然灵机一动。

    “喂!雪梅……”阿宾喊。

    “怎麽了?”雪梅停下来。

    “我……我刚才那封信没存档案,”阿宾舔着嘴说:“我们如果想要修改的话……会很不方便喔……”

    “你的毛病真多,”雪梅给他一个白眼:“现在怎麽办?”

    “那草稿还在电脑上,我去存一张磁片好带走。”阿宾说。

    雪梅瞪了他几秒钟,阿宾全身好不自在,终於她说:“快去快回!”

    阿宾如蒙大赦,连应声说好,早转身快步往回走,弯过廊脚,更是拔腿飞奔,怕雪梅万一反悔,又被召唤回去就糟糕了。

    文文怅然若失的正在准备要收拾办公室,她来到PC座位前,茫茫地看着阿宾在萤幕上留下的文字,突然听见“碰”的一声,回头望去,见到阿宾掩上门,动作匆促,转眼他雄厚的身形就来到眼前,文文芳心惊喜,燕子般的飞扑进他怀里,俩人立刻吸吻得难分难解。

    “快!快!”

    阿宾将她的身体扳反过来,文文莫名其妙的弯腰撑在PC桌上。

    “快!快!”阿宾口中直念。

    他一下子把文文的裙子高高翻起,“唰”的又把她的内裤褪到腿弯。

    “快!快!”阿宾拉去拉炼,翘硬的鸡巴随即跳出来,他丝毫不停留,马上顶在文文的小穴儿口。

    “啊嗯……”文文哼了哼。

    阿宾等龟头被沾湿,义无反顾的就往里插。

    “哦……”文文娇啼起来。

    阿宾虽然把肉棍子的前端弄湿了,根部可还乾得很,所以他没办法全进去,只好来回多抽送几趟。

    “快!快!”

    “唉唷……哎……”文文被插的一头雾水:“快什麽嘛……?”

    “那小巫婆还在外面……”阿宾努力的锄着。

    啊!到底了!

    “喔……”文文眯上眼睛,小嘴儿却合不上来。

    阿宾实在是喜欢文文这浪个不停的淫水,才插她几下,她就又汪汪地注满了阴户。她的穴儿口箍劲很强,束的阿宾爽极了。

    “哦……”文文的腰在发僵:“你……哦……弄得……啊……好深哪……哦……唉唷……”

    阿宾不再多话,埋头耕耘,前前後後的猛摇屁股,让鸡巴棍子疾速地通进通出, 得文文唉声不止,蹶着白屁股,好方便阿宾更用力的插她。

    “嗯哼……你……好硬啊……哦……轻点……啊……不……用力点……哦……你好狠啊……对……啊……啊……”

    阿宾才不理她在那儿胡说八道,只顾抓紧她的两片臀肉,尽可能开开地分扳着,让粗大的肉肠所受到的阻力减到最少。

    “啊……我……唉呀……我……我……阿宾……我要……我要到了……啊……啊呀……喂呀……哦……”

    文文说到就到,阿宾感到鼠蹊一阵湿暖,原来是文文的骚水喷出来,阿宾也不想忍,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文文的花心,让敏感的龟头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啊……啊……我……流好多啊……”

    文文的膣肉开始颤栗,这很快就要了阿宾的命,阿宾被她裹得粘粘蜜蜜,脊骨一阵酸美,龟头狂胀,接着马眼一开,滚烫的浓精没了约束,一阵接一阵地急射入文文的子宫中。

    “啊……”俩人都叫出来,同时一起打着哆嗦。

    阿宾温柔的揽紧文文,文文埋怨说:“冒失鬼……什麽都没搞清楚就来弄人……人家正在危险期期呢……”

    阿宾吐了吐舌头,心想:“怪不得浪成这样。”

    他贴着脸问:“舒不舒服?”

    “你管我!”文文别过头去。

    “小骚货,”阿宾吻她的颊:“这次先这样,下次让你死去活来!”

    文文喘死了,啐他一声“呸”,阿宾缓缓地拉出软掉的长虫,文文又抖了一阵,那滑稽的虫尸才脱离穴儿口,一股股的混合液体就从肉缝中湍湍流下。

    “亲爱的,”阿宾又吻她:“我得赶快走,I love you……”

    “Really?”文文似笑非笑的看他。

    阿宾则没空回答了,他草草的整了一下服装,胡乱在她脸上磨了磨,就落慌往外冲去,留下做了白日梦一般的文文,独自站在那里。

    阿宾闯过长廊,幸好邹雪梅还等在那里,他奔到她身旁刹住车,狗一样的喷着热气。

    “走……走吧……”阿宾辛苦的说。

    雪梅仍旧保持她的面无表情,俩人再度一前一後向外走。

    “啊!”阿宾又说。

    “又怎麽了?”雪梅不耐烦了。

    “没……没有,”阿宾说:“等……等会儿到校门口,我得先打个电话回家。”

    雪梅连回答都懒得回答,不过她却想起一件事。

    “阿宾,”她平静的问:“那磁片呢?”

    “呃……”

    问得好!

    阿宾瞪大了眼睛,一时舌头都打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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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阿宾鸟生鱼汤

    少年阿宾鸟生鱼汤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2000。09。19

    接过阿宾的电话,钰慧嘟着嘴儿走回饭桌,妈妈看她薄嗔的表情,不免问她什麽事,她便把阿宾不回来的情形说了,妈妈笑眯眯地望着她,阿吉和眼镜仔也故意盯着她的脸瞧,她才难为情的边憨斥两人,边捧起饭碗扒着米粒。

    吃完午餐,阿吉与眼镜仔就向钰慧和阿宾的妈妈说有事要走了,钰慧心想反正阿宾不回家,乾脆她也回学校便是。阿吉和朋友有约,眼镜仔要到学校赴社团的集会,钰慧就拜托眼镜仔等她换过衣服,载她一起走。

    钰慧一上楼去,阿吉和眼镜仔不约而同的转身抱住阿宾的妈妈,她低声惊呼一声,左边儿这一个是黏黏地对她亲着嘴搅着舌,右边儿另一个是两只魔手在她肥乳尖上又捏又揉, 弄得妈妈娇喘连连,左支右拙。

    “阿姨,”眼镜仔啃着她的耳朵说:“隔两天我们再来瞧您。”

    “唔……唔……”妈妈唇牙轻咬,哼声吁气的:“啊……俩个讨厌鬼……坏孩子……阿姨惦着你们……哦……嗯……啊唷……”

    可惜不一会儿,楼上便传来钰慧开关房门的声音,阿吉和眼镜仔赶忙跳闪到一旁,钰慧换了一袭花边洋装,背着宽宽大大的提袋,蹦啊蹦的雀儿般下楼来。她撒娇的挽着阿宾的妈妈贴贴脸蛋,却发现她双颊绯红,烧烫烫的。

    “妈,”钰慧悄声说:“我走了。”

    “嗯,乖。”妈妈摸摸她的头发。

    “喂!走啦!”钰慧转头向阿吉他们说。

    “黄妈妈再见!”

    “阿姨再见!”

    “再见!”妈妈说。

    三人并肩走出大门,钰慧双手像流星锤般的左右分甩,捶在阿吉和眼镜仔的要害上,低声骂说:“要走了还搞鬼。”

    阿宾的妈妈还站在背後,俩人不敢闪躲,只好闷亏暗吃。

    “拜拜哦……”妈妈挥挥手,关上大门。

    阿吉和眼镜仔立即联手向钰慧复仇,四只手在她身上到处揩油,钰慧笑得花枝乱颤,软声求饶。三人闹够了,阿吉离开到隔壁大街去搭公车,钰慧斜侧地坐上眼镜仔机车後座,扶住他的腰,让他载往学校回去。

    在路上,钰慧问起後来他们在妈妈房里的细节,眼镜仔加油添醋,说来是生龙活现,风光 旎,可把钰慧给听得面红耳赤又私羡不已。尤其是眼镜仔故意描述俩人轮番喷射的精液灌满了阿宾妈妈鲜美的肥 ,然後她的蚌肉不住地跳动张合,浓浆倒流而出的景相,又说阿宾的妈妈後来差点擦去半包卫生纸云云,钰慧偷哼一声,无力的轻贴着眼镜仔,登时春心荡漾,六神无主。

    眼镜仔沿路兴致盎然的叙述着,感觉又彷佛重新回到阿宾妈妈软绵绵的身上,脑海好戏连床,蠢血在全身上下沸腾起来。加上他背後被钰慧的胸脯似有似无的碰着,温柔又丰满,让他晕晕忽忽,色焰高炙。

    刚好遇到一个红灯停下来,他垂落左手,无礼的摸在钰慧的膝盖和大腿上。

    “喂,这是大马路上呢!”钰慧不乐意:“少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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