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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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此他们就走了。

    门里这头,胡太太慵懒的卧在地板上,回想着刚才面临高潮时那种令人癫狂的美感,怎麽想她也想不到,翁太太的手指头会这样巧妙,她觉得当崩溃那一瞬间,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好像张开在呼唤着,诉说语言所没有办法表达的精彩境地。

    她用手捂着脸,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笑着摇摇头,无力地闭上眼睛……

    房间里很静,太静了,胡太太忽然觉得陷入了深沉的孤寂当中。她警觉的抬起头,四周光影交错,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飘荡着,隐约有一种巨大的压力,也许是心理作用,怎麽看起来那布幕好像在摇动?

    她胆怯起来,不打算在这空荡的大房间再待下去。她背对着布幕,斜撑起上身,快乐的宣泄使得她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她再跪起双膝,准备要站直身体,好去穿上她的泳装。

    可惜她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才跨好一条腿,还来不及稳住身子,一条黑影穿闪出布幕飞扑出来,欺到她的身後,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根本没能产生反应,嘴儿就被一只大手掩住,让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只能从鼻间“唔唔”喘着闷息,更教人着急的是,背脊末端有一根温暖而坚硬的棒状物,已经滑到她仍然湿淋淋的肉缝上,并且伸抵了一个头在她的里面。

    她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接着,那人就从屁股後面,开始把棒状物顶进去,她又羞又急,泪水涌到眼眶边,她太害怕了。她也设法想转动脸庞,好看看到底那是什麽人在对她无礼,但是那人的手很有力气,她就是回不过头来。终於,她被那人占有了,并且是全部的占有,她的心情因之忐忑纷乱,然而,奇怪的是,入侵者有力的冒犯却也让她产生了意外的迷惑。

    见不着面的陌生人,把她摆成一条母兽一般,用他的鸡巴插入她敏感的身体,她万分万分的不愿意,她脑中唯一能想的就是,她……她被人强暴了!只不过,只不过这……这被强暴、被侵袭的感觉,怎麽……怎麽也是会……会引起身体欢乐的反应?

    好丢人哦!那人将鸡巴全部插入蜜穴里的时候,穴眼儿深处还“咕唧”一声,冒出一大滩浪水,她马上仰起头,情绪高昂的颤抖着。

    陌生人迫不及待的抽送起来,老天,这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那人强横无礼的占领,横冲直撞的 弄法,她被他摇得秀发飞散,屁股和双乳的白肉晃动不已,小花心被插得接连不停传来急切的快感,哦,好美妙啊!爽快得好厉害啊!

    她媚眼无神,双肩倾倒,满脸都是认命了,随你摆布的表情。插她的人大概感觉到了她的转变,放掉封住她的嘴的手掌,专心埋头苦干起来。

    胡太太被奸到最紧张时,软伏在地板上的肩膀又重新向上撑挺,屁股尽可能翘高,去欢迎他更粗鲁的拔出与插入。而且她的膣肉也毫不虚伪的夹缩着,纷纷喷出的浪水等於宣告了她的荡漾的春情,已经完全无法掩饰。

    胡太太淫乱的反应看来让陌生人十分满意。

    “爽不爽啊?”那人沙哑着声音问。

    胡太太不敢回答。那人更用劲的狠干她几下,又问了一次:“爽不爽啊?”

    “嗯……”胡太太只好据实以告:“爽……”

    “爽吗?那你就叫啊!”陌生人说。

    “啊……啊……”胡太太喊出来。

    既然都已经喊出来,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脸了,她努力的浪叫着:“咳唷……咳唷……喔……好……好舒服啊……咳唷……喂呀……”

    背後的强奸者无形中受到莫大的鼓励,起落的动作更是彻底,每一下都深入浅出,招招攻中要害。速度上如同疾风暴雨,将根棍儿抽插得简直是想要把它折断那般,胡太太虽然看不到背後,也能想像出男人贴在自己屁股後面,拼死拼活,销魂蚀骨的模样。

    其实,胡太太并不是看不到後面,男人已经不再限制她头颈的活动,但是,就算看清楚了是谁有什麽意义呢?更何况目前正美在兴头上,陌生人野蛮的干法,那股疯劲,是她从来没曾遭遇过的,实在是太刺激太有味了,她不愿意去破坏这种淫秽的享受,被奸就被奸吧,只不过是男人的鸡巴插进来而已,多换一根又有什麽所谓。

    俩人达成了一种非语言文字的默契,一个愿 一个愿挨, 的人棍棍见底,越战越勇,挨的人春水霪霪,娇声萦绕。四周的万物都静止了下来,全世界只有他们不停的在抽插抽插抽插……

    终於胡太太露出了败相,她屁股连续的挺缩,两条大腿乱抖,蜜汁喷个不停,还沿着腿侧流到地板上,陌生人的进退之间,每一下都把她慢慢推到感觉神经的崩溃边缘。最後,大爆炸来临了。

    她放情的尖叫着,连她都没曾听过自己能叫得那麽动人、那麽理直气状,她腰骨深弯,圆臀高翘,浪呼呼的淫肉跳动,毫不介意也毫不羞耻的告诉陌生人她有多快乐多激动。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好过瘾啊……哦……泄……哦……泄……泄了好多……啊……喷死人了……乐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没关系……啊……浪死我算了……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

    她和他黏在一起猛烈地同时摇动,胡太太的哽咽声高亢而匆促,并且连成“啊……啊……”的长曲,又突然僵直停止,冻结了一阵之後,她才“嗯……”地舒眉轻叹,满脸都是满足的馀韵,而且红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那强奸者还没爽够。他抓着胡太太的腰,硬生生地将她的上身掳持仰起,他自己向後坐倒,变成胡太太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依然背对着他。胡太太一坐定,也没等他吩咐,就主动的上下骑骋起来。

    胡太太略略弯腰,把手掌撑压在他的大腿上,蹲起双腿,让娇巧的圆臀悬空,就这样上下抛动,套摇得既深入又结实,从屁股到大腿的姿态曲线简直要迷死人,那陌生人不客气的在她的臀肉上来回抚摸,还这边捏捏那边捏捏,让她雪雪呼痛。

    “唉唷……顶死人了……”胡太太仰着脸蛋儿:“大坏蛋……大色狼……色魔……变态……唉唷……好深哪……”

    她把所有能加在男人身上的罪名都安给他,却不理会其实目前是她自己在强奸男人了。不过那陌生人并没有抗议,他机动性的迎合胡太太,偶而挺几下屁股,便把她干得哇哇大叫。

    “喔……老天……我怎麽会这样……喔……”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胸部,细细的揉着。

    “唔……唔……”胡太太骑得性起:“好舒服……哦……让我骚……让我骚……啊……我会疯掉……”

    胡太太的屁股点得飞快,把自己爽得分不出东南西北,她越抛越忘情,嘴里的话也越大胆了。

    “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对……对……喔……我是个骚女人……啊……我要人家干我……啊……干我……啊……”

    到最後,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停的“啊啊”急叫,那男人被她哄得几乎要坚持不住,不顾一切的也同时向上挺得快又急,俩人一起陷入痴迷的境地。

    “啊……啊……要死了……”胡太太口不择言:“亲汉子……啊……亲老公……亲老公呀……”

    那男人忍不住笑出来:“嘻嘻,被你发现了?”

    胡太太一听,心头剧震,热情也马上减了一大半。这声音她当然认得,原来强奸她的人,竟然是她老公。

    她焦虑的回想刚才的一切,心念电转,屁股却也没停下来,急中生智便说:“唉唷……好老公……臭老公……啊……啊……你一插人家……啊……人家就知道是你了啦……啊……好舒服……你最好了……哦……哦……”

    胡先生突然没有徵兆的,龟头暴涨,丹田麻酸,一股浓精就忍不住的狂喷出来,烫在胡太太花心儿上。

    “喔,好太太,我射了……”他吁着气说。

    “亲哥……”胡太太坐实下来:“射得我好美啊……”

    夫妻俩搞了一次奇异的性爱,胡太太躺下叠在胡先生身上,探问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原来她和翁太太走後,胡先生收好馀烬,便来寻她,可是他走偏了路,绕到这建筑物的另一头,从那里的楼梯上来,好像这建筑物的门很多,胡先生并没有遇到守门的仲文。

    “乖老婆,嘻嘻……”胡先生笑着问:“老公好还是翁太太好……”

    “啊……”胡太太大羞:“你……你都看到了?”

    “要不然怎麽敢强奸你?”他说。

    胡太太不依的扭身撒娇,胡先生只好哄慰着她,并催她起来换好泳衣。胡太太爬起来,一边穿着泳衣一边说:“老公,这房间好奇怪啊!怎麽装修成这样?”

    胡先生也换上泳裤,说:“房间?这不是房间!”

    “咦?”

    胡先生走到布幕旁,用手一掀,胡太太恍然大悟,这哪是什麽房间,这是礼堂的舞台!原来她已经在台上表演了两出好戏。

    “走吧,大家在等呢!”胡先生说。

    他们打开方才仲文守着的那扇门,礼堂外艳阳高照,胡太太举掌遮在额前,牵着丈夫的手,一起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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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阿宾蚀

    少年阿宾蚀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9。08

    这天阿宾可也没闲着。

    他勤劳地整理着带回来的衣物用品,打扫房间,爬上爬下,不多时便满头大汗,他又鸡婆地把浴室也刷洗一番,然後顺便冲了个冷水澡,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於是他就出去吃了个午饭,下午没有事,左右无聊,他突然想起怡汝来,天气这麽热,不如去看看她,顺便在百货公司里吹吹冷气。

    阿宾骑在机车上,心情轻松愉快,他到达百货公司附近,找了家服饰店的骑楼,架好车,那服饰店的年轻女店员满脸不高兴的瞪着他,他装作没看到,就走进百货公司里面去了。

    他搭着手扶梯下去地下一楼,转弯来到怡汝的花车前,花车依旧,站柜的却换了个小姑娘,阿宾愣了愣,那小姑娘亲切的靠过来,问阿宾喜欢什麽。

    阿宾不好意思地请问她,原先站柜的小姐怎麽不在?她说她今天休假,有什麽问题她一样可以为他服务。不过这一点阿宾倒是觉得很难启齿,因为怡汝给他的服务有点特别,所以他只能随便抓了几把糖果,跟她会过帐便走了。

    他并没有打算再到哪里去,就在百货公司中没有目标的闲逛着,走过少淑女区时,看到两三套适合钰慧穿的新款式,不免多留意了几眼。

    突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干嘛?大男生逛女装,诡异哦!”

    阿宾在他说话的同时转过头去,那是一位纤幼俏丽的女孩。

    “幼乔!”阿宾认出她来。

    “嗯……”幼乔满意的说:“还算有良心。”

    “真巧遇到你,”阿宾说:“你怎麽这麽早就上台北来了?你读哪里?住在什麽地方?”

    “让我想想,”幼乔点头说:“我该先回答那一个问题……”

    阿宾和她都笑起来。幼乔说:“好啦,好啦,我的学校在木栅,也住在那附近,现在上台北是为了和某某人在百货公司偶遇,可以吗?”

    “真的吗?”阿宾拿住她的小手:“结果你遇到了吗?”

    幼乔挽进他的臂弯:“唔,我不知道!你猜呢?”

    “这个……我也猜不到,”阿宾用指背划着她的鼻头说:“不如我陪你到处走走,搞不好我们就遇上他了也不一定。”

    “听起来很不错呢!”幼乔笑得好甜蜜。

    於是,阿宾就和她俩人手牵手,继续在百货公司里绕着,反正他们也并没有要找什麽,只是说说笑笑,所以当一整栋楼面全部都走完了,阿宾手上仍旧是一包糖果。

    “啊!走得好累。”幼乔说:“唔,你有没有空陪我吃晚饭?”

    “现在?”阿宾看了看表:“三点多吃晚饭?”

    “当然不是,晚上才吃晚饭的嘛!”幼乔说。

    阿宾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那可糟糕,还有三、四个小时我们怎麽办?”

    “嗯,我想我们可以做一些,唔,联谊活动。”幼乔说。

    “譬如说哪一些联谊活动?”阿宾问。

    “譬如说,”幼乔睁大明亮的眼睛说:“到我那里去喝一杯咖啡之类的。”

    “唔,”阿宾学她说:“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於是阿宾和她走出百货公司,因为幼乔是搭车来的,便由阿宾载着她,往木栅回去。幼乔住在学校附近巷子里一户两层的矮楼中,阿宾顺着她的指引骑到那儿,她的房间在二楼,要先穿过一楼的小五金店才能爬上楼梯。

    小五金店里东西并不多,没有客人,一个少妇蹲在货架前低头整理东西,幼乔同她招呼,她也回应了一声,却没有抬眼,幼乔便拉着阿宾上楼去。阿宾以为她是房东,结果幼乔说不是,她和她老公也是租在这里而以,她老公在外面开计程车,她看着这小店。

    “她好公是个好色鬼,贼溜溜的眼睛,常常藉机想吃我们豆腐。”幼乔小声说:“她老婆则是个小气鬼,吝啬又贪小便宜。”

    幼乔住在二楼的最前面,这边的环境除了旧了一点之外,其他倒是都还不错。幼乔打开房门,领着阿宾进去。

    “哦,很宽啊!”阿宾说。

    的确是很宽,而且布置得很女性化的房间。幼乔关上门,一转身,冷不防阿宾等在後面,老实不客气的将她紧紧抱住,低头就吻上她。幼乔轻轻挣扎两下,一双藕臂也绕上阿宾的脖子,丁香半吐,和阿宾你来我往,唇枪舌战起来,一直吻到俩人都快喘不过气了,阿宾才放开她。

    幼乔娇脸泛着红霞,胸前的小山快速的起伏着,她软软地浅笑着说:“你……你不能这样子,我是钰慧的好朋友呢!”

    “这可巧了!”阿宾也笑了:“我刚好也是钰慧的好朋友呢!”

    这就好办了。根据学问,好朋友的好朋友,那当然也是好朋友,於是这两个好朋友就又理直气壮的拥吻在一起,而且恨不得把对方吃下肚去。

    俩人又咬又啃又吸吮,很久很久才不情愿的松开来,阿宾摸着她的脸说:“我好怀念你这迷人的嘴啊!”

    “唔?你老是记得一些什麽事吗?”幼乔的脸好惹人疼爱。

    “喔,不!”阿宾摇摇头:“糟糕的是我都忘记了!”

    “哎唷!那怎麽办?”幼乔问。

    “也许你能够改善我的记忆力。”阿宾说。

    阿宾抱着她转圈,晃到她的床边,俩人一起倒下去,阿宾压在幼乔身上,让她产生一种窒息的昏迷感。她半合着眼睛,任由阿宾在她的脸上嘴上到处亲吻,阿宾的手还在她的腰间游走,同时在解着她的衬衫钮扣。

    “你……你先站起来……”幼乔困难的说。

    阿宾跪起在地板上,幼乔缩着腿,怯怯傻笑着,把她的牛仔裤解开,轻轻地脱了下来,露出里面半透明的白色可爱三角裤。

    “哇!我瞧瞧,”阿宾按着她的大腿。

    “不要!不公平!”幼乔遮住重要的地方:“为什麽只有我脱?”

    她讲得很有道理,所以阿宾就站起来也将长裤脱下,再弯腰想要抱她。

    不过幼乔还是觉得不公平:“为什麽你那里会有隆起的一坨?”

    这个阿宾就很难解释了,但是幼乔坚持要弄明白,阿宾只好拉下内裤的松紧带,让那不安份守己、又长又硬的肉棒子跳出来,在幼乔面前晃啊晃的。幼乔伸手拿住它,才发现只能握着半根,那前头狰狞的红蘑菰头用独眼正牢牢的盯着自己,还剩下好长的一段像把钝口匕首似的,充满危险性。

    “你好吓人喔……”幼乔咽着口水说。

    虽然吓人,幼乔还是温柔的啜上他的龟头,用软唇去含吮着热烘烘的顶端。

    “哦……”阿宾呻吟起来:“我好像记起了一些……”

    幼乔一边含着,一边套动起来,阿宾魂飞天外,当场要了他的命也许他都肯。幼乔的唇瓣是那样的轻盈,适巧地圈着阿宾的肉根周围,缓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灵活的香舌,不断的在他的肉索上挑衅,阿宾简直想按住她,狠狠的插她一顿小嘴。

    幼乔彷佛猜得到阿宾的心意一样,轻快地点着头,鸡巴在她双唇间忽长忽短,有时她还用齿端假啮它,两颊时鼓时凹,忙得不亦乐乎。

    阿宾的记忆力在改善当中,但是却失去绅士礼貌,他用力将她推回床上,幼乔的嘴和他脱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她假装紧张的问:“你想作什麽?”

    “投桃报李啊!”阿宾说。

    阿宾埋头到幼乔的两腿之间,惹得她咭咭笑起来。阿宾的舌头隔着软软的布,将幼乔弄的又热又湿,幼乔花枝乱颤,埋怨着说:“你……你好坏啊!”

    “好坏?”阿宾含糊地问:“那是好还是坏?”

    “呃……你……你坏……”幼乔咬牙说:“我……我要跟钰慧说……”

    阿宾听到她的威胁,不退反进,用手勾开她内裤的边缝,直接舔上她黏不拉答的红肉,幼乔马上脸蛋儿後仰,抽气不已。

    “你说啊……你去说啊……”阿宾快速的舐拨她的小芽头。

    “我……我……”幼乔连发声都困难了。

    “咦?怎麽变口吃了?”阿宾仍然欺负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幼乔不答话。

    “怎麽了?舒不舒服啊?”阿宾问。

    “…………”幼乔无力的摇着头。

    “舒不舒服啊?”阿宾追问。

    “不……不舒服……”幼乔颤抖着。

    “哦……”阿宾一条舌头来回挖寻:“这样呢?”

    “你……”幼乔恨恨地说:“你管我……”

    “偏偏要管……”阿宾的舌尖磨在她的蕊心上:“偏偏要管……”

    “…………”幼乔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娇憨又妩媚。

    幼乔平时的话挺多,紧要关头却就是闷不吭声,阿宾想办法要让她叫出一点贴心的淫言浪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