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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中没提到的隐藏信息(欠扁笑^^b):

    1.天使最初被伯纳德杀死时并没有立刻想杀死他──因为那时伯纳德还没有被梅耶保护,如果当时天使动杀心完全可以杀死他。

    至於为什麽天使一开始放过了伯纳德後来下决心想杀死他,有两种可能:

    a) 天使最开始的心情大概只是心灰意冷,可伯纳德不仅杀了他,还利用了他的死,後来为了逃避责罚还用污染他的身体(那座岛…)为条件和恶魔做交易(…),到这时天使才真正开始发怒,再加上被那些罪恶刺激神开始不稳定,於是下决心要杀死伯纳德结束这一切

    b)…………天使反应慢

    2.结局,天使理论上没进地狱(小布说的-w-),伯纳德应该是下地狱去了。事实上整个过程中,伯纳德压不知道天使的存在(天使他透明他还穿马甲…);最後伯纳德的反应,从他本人所知道的出发他大概是以为被他杀死的真戴纳变成天使了…所以这次事件中的两位主角,一个从来不知道另一个的存在,另一个在这次事件之後假若还活著的话(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是灰飞烟灭还是回归天堂……我个人倾向後者XD),大概也会彻底忘了这件事

    所以这是一个从没存在过的故事(笑*^^*)

    2.小布,苹果和蛇

    曾经亚当和夏娃住在梦幻之地伊甸园,他们纯洁原始,不知善恶。

    神说:这里所有的果子你们都可以吃,唯独那禁果不可吃,免得你们死。

    然後有条蛇出现了。蛇狡猾地说:你们为什麽不去吃那果子呢?你们也许不会死哦。

    亚当和夏娃吃了禁果,从此他们的眼睛就亮了。

    至於那禁果是什麽,有很多说法(葡萄、无花果、小麦什麽的),其中有一种比较大众的说法是苹果^^

    其实这里是想暗示小布的真正身份(捂脸)

    不,不是路西法,是那条有十二只翅膀的火蛇XDDDDD(还有种说法禁果是他种的葡萄^^)

    附送小剧场^^:

    小布:哦哦,十二只翅膀的火蛇!是不是很帅!

    修:对,我想买那个中间是细长的条状物,有很多很多羽毛的

    店员:……你指这个吗?

    小布:……

    修:对对,谢谢。(转身递给小布)给你,以後你会经常用上的

    小布:……这是情人节礼物吗?

    (情人节送**毛掸子,是不是莫名有种老夫老妻的居家感,笑XDDDD)

    3.关於修

    解释一下,小鸟修是修的本,请把他看成“没有经过驯化、没有被道德和规则所束缚、最原始状态”的修^^b

    目前是修的暴走体or梦游体(傻笑)

    关於修,一开始想他设定成虽然力量不大、但是聪明冷静又很疯狂所以一旦下决心要pia死对方就一定能pia死对方的角色^^||||||||总而言之应该是智慧高於武力的形象

    不过现在好像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啊他越来越威了是怎麽回事orz

    修的格:对陌生人会显得比较礼貌疏远,但是熟识的话会发现他意外地很会说冷笑话。禁欲且有自虐倾向,对自身不是很在意,所以如果挑衅他侮辱他个人什麽的,他基本只会无视;但是他领地识非常非常……非常强,具体表现在:

    a)如果产生“这是我的XXX”想法,就会不由自主开始喂养(?)对方。比如他的监护人某蝙蝠啦,他的被监护人某恶魔啦~

    b)犯领地者死

    最後用布小蛇和第二部告别吧^^(感谢mephi的图>/////<)

    深渊 第三部 1

    (想问问,有人在这边栏子看文麽^^bbbb

    如果有,能麻烦去会客室说一声麽?只要有一个人在这边看,我会在这边继续更新完;如果没有的话....这边更新可能会暂停一下。谢谢了^^)

    第三部

    第一章

    “布莱兹。”

    “嗯?”

    “你以後就保持这个样子了吗?嗯,不会再变成蛇了?”

    “当然,我好不容易才拿回我的身体这多亏了您……噢,等等等等,您这失望的表情是什麽意思?”

    “没什麽。”修说。黑暗中,他正一手掐著布莱兹的脖子,在不足十公分的距离内和对方对视。他在烦恼该怎麽从对方身上下来。

    此时大约是凌晨2、3点,客轮正在海面上平稳的航行。

    前一晚修很早就睡了。半夜布莱兹轻手轻脚蹭过来。若是以往,以修的警觉早就该做出反应;但这段时间以来修已经习惯了蛇每天半夜溜过来钻被子,因此直到对方小心翼翼爬上床、把床垫压沈了一大块之後,他才忽然意识到不对,反地身体猛地一翻,一手掐住对方的脖子。

    然後修郁闷地发现,自己现在不得不用整个身体来压制布莱兹,而且还没法拎著他的脖子把他扔出去。於是他们就保持那个姿势在黑暗中僵了好一会。

    被掐著脖子的布莱兹艰难地咳了咳:“难道您比较喜欢……”他瞪大眼睛,“噢我不知道原来您这麽重口味!”

    “啊?”修不耐烦地随口应了声。他转开目光,尽量自然地收回掐在布莱兹脖子上的手,从对方身上直起上半身。

    见修准备离开──他现在跪在床上的双腿还和布莱兹的搅在一块──布莱兹连忙坐起来贴过去:“不过,那个,我本体的话……”

    他伸手刚想揽住修的腰,一下又被掐著脖子向後撞去──这次撞得不是柔软的枕头,而是坚硬的床板。

    “恶魔!”修的声音如低沈的风吼。他看上去就像只敏感容易受惊、一受惊就会反做出攻击举动的凶猛鸟类。

    把握大局後他安静下来,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放轻声音说:“嘘──别引诱我。”舔了舔嘴唇,凑到布莱兹耳轻轻耳语,“我现在还不饿。”

    布莱兹立刻扯出张无害的笑脸。

    修拉开距离。“滚──嗯,”他皱起眉拍了拍自己额头,恢复了一贯的神色,“别滚太远了,我不想半夜还得出去把你拎回来。”

    蝙蝠缩在果盘後战战兢兢地探头看。它有那麽一会觉得这个修很陌生,但再看似乎又没什麽特别的。蝙蝠怀疑是自己想多了。

    修重新躺下。布莱兹坐在床边椅子上,一边观察修一边用左手画画,脸上挂著含义不明的笑。

    此时海面上风平浪静,客轮回程需要一天一夜。

    而一天一夜,可以发生很多事。

    临近中午,阿尔文打著呵欠出现在驱魔人协会。

    “嗨,阿尔文,你什麽时候回来的?”一个活泼俏丽的红发女孩和他打招呼,是同属驱魔人协会法师团的芭芭拉。

    “昨天。“阿尔文说著又打了个呵欠。他和罗伊一起坐飞机回来,因此比修他们早一天抵达──修乘的客轮现在还在海上飘。

    “要去找团长吗?”芭芭拉凑过来地问。

    “嗯,交报告。”阿尔文扬了扬手里的一沓纸。他是前不久“恶魔狂欢节”的主要调查人之一,这次安士白岛的调查也是由他负责──罗伊不是调查负责人,他只是阿尔文的外援。

    “有发现?”

    “有好多呢……”

    两个人在走廊上边聊边走,忽然一阵金属的碰撞声吸引了阿尔文的注意力。他从走廊边看向底下大厅,不自觉停住脚步。

    楼下大厅是骑士团的战士们锻炼的场所,但现在站在那里做格斗练习的却是几个2米多高的巨大铁甲。

    “那是什麽?”阿尔文问。

    “你看是什麽,机器人呗。”旁边一个同样在看的年轻法师回答,“上面引进的,说现在还在试验阶段,希望试验阶段过後能大批投入使用──用来取代骑士团。”

    阿尔文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取代?”

    “上面没明著这麽说,不过大家心知肚明呗。”

    “我真是不知道那帮只会坐在安全的办公室里瞎指挥的老家夥们到底在想什麽!”芭芭拉气鼓鼓地说,“用机器人打恶灵!真是个好主意!”

    年轻法师耸耸肩:“至少可以减少人员消耗──上面是这麽说的。幸好那些铁家夥还不会扔魔法,所以我们暂时还不用回老家去教书。”

    另一个法师进来:“别这麽抵触,其实这是件好事不是吗?再说机器人多听话,至少一起出任务时它们不会和我们对著干搞恶作剧什麽的……”

    “於是我们最大的乐趣就这麽被剥夺了!”芭芭拉大声叫,“而且我一点也不相信那些铁皮桶!”

    “没错,它们够机灵吗?谁知道会不会有病毒……”

    阿尔文在一旁听他们讨论。这些机器人如果能用的话,理应是相当强大的武器。大概是因为它们被作为取代者而不是辅助者,才引起大家这麽大的不满──虽然法师团和骑士团常年吵架,但这种时候大家显然还是站在自己的老搭档一边,他们可一点也不觉得骑士团那些鲁又讨厌的家夥们会被这些笨重的铁桶给比下去。

    而阿尔文担心的却是另外的事。现在驱魔人协会里,虽然名义上掌有实权的是元老会,但真正要办事毕竟得靠底下的战士们。驱魔人需要天赋,是去掉一个就少一个的角色,尤其那些实力强大的战士,本无人可以替代。所以自然而然地,拥有强大力量的战士以及那些战士背後的家族,把握著拥有相当重的说话权,即使是位高权重的元老会也无法撼动半分。

    那麽现在是怎麽回事呢?上面有人坐不住了,想要把握更大的权利吗?

    这场权利之争,是普遍的,还是在针对某些人、某些家族呢?

    阿尔文的家族──瑟特查家族,因为是拥有强大法力的黑魔法家族,而且容易被恶魔附身,在几百年前曾经被教廷和驱魔人们进行灭族的残酷追杀。现在由於局势,由於双方力量平衡,大家宣布不计前嫌采取合作态度。但瑟特查家族很清楚有些人一天也没有放松对他们的敌意,即使他们没有犯下任何罪行,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阿尔文看了看旁边聊天的法师们,又看向下面大厅里的铁甲。善良正直有自我判断力的人们才是维护这个世界平衡的基础。他想著,开始估算那些铁甲的战斗力。

    阿尔文陷入沈思时,有个穿著白大褂的眼镜男从他身後蹑手蹑脚靠过来,手上握著一支针管猛地朝他颈上扎去。

    叮的一声。针尖戳到阿尔文的皮肤上,就像碰到什麽坚硬的金属顿时断裂。那眼镜男还没回神,手腕被一把扣住。

    那力气大得几乎要把他的手腕捏碎,眼镜男痛得大叫起来。

    他们惊动了旁边聊天的法师们,芭芭拉忍不住叫:“阿奈,快放手!他是医务室的!”

    阿奈抓著眼镜男的手冷冷盯了他两秒,那张脸恢复成阿尔文的神情。阿尔文一手揉了揉脖子,不满地说:“阿奈,你又把我皮肤弄得这麽硬。”另一只手仍紧紧扣著眼镜男的手没放。“下次别这样,很危险的。”他友善地微笑著对眼镜男说。

    “只是常规身体检查,需要点血样本。你问他们,他们昨天都检查过了。”眼镜男手还被掐著,只得一边赔笑一边求救似地看向几个法师。

    “身体检查你干嘛从人背後偷袭!”芭芭拉立刻站到阿尔文一边,几个法师对眼镜男的求救无动於衷。

    见没人帮自己,眼镜男只得又转向阿尔文:“因为你每次身体检查都不来……”

    阿尔文微笑著看他。

    眼镜男勉强维持笑容,额上大颗大颗冒冷汗:“掌握每个战士的身体状况,是我们医生的职责……”

    阿尔文保持微笑看他。

    眼镜男冷汗涔涔:“连、连你们团长翠维拉夫人都说……”

    一个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出现旁边,冷冷瞟了他一眼。眼镜男立刻说不下去了。同时阿尔文也松开手,有些惊讶地看向来人:“舅舅,你怎麽到这里来了?”

    “来接你。”韦纳尔?瑟特查回答,声音冷得几乎能把空气冻住。“我帮你请了假。”他说著就这麽转过身去迈开步,“跟我走。”

    “什麽?现在?我还要去交报告……”

    韦纳尔没有再说话,甚至没有停步。从他身上无数细长柔韧的荆棘长出来,准确地缠住阿尔文。

    “喂到底什麽事啊!喂等等!”

    几个法师目瞪口呆地看著阿尔文就这麽被硬生生拖走了。

    空气里安静了一会。

    “啊,那个,”芭芭拉忽然想起来提问,“那个真的是阿尔文的舅舅?怎麽看起来那麽严肃,一点都不像阿尔文。”

    另一个法师回答:“听说他们家人都那样──因为某种历史遗留问题。阿尔文好像是个特例。”

    “历史遗留问题?”

    “你没听说过吗?他们家祖先曾经被恶魔奴役过,又长期在体内养恶魔,所以人类感情方面好像有点欠缺,一家人都是那种没感情的冰块脸。”

    “不会吧?阿尔文很正常啊!”

    “所以才说他是特例嘛!”

    几个法师在聊天,眼镜男抱著针管一边离开一边惋惜的喃喃:“又没拿到瑟特查的血样。”

    阿尔文被韦纳尔拖出去直接塞进汽车後座,汽车一路疾驰进了机场。

    他们要搭下一班飞机去香港。

    家务事──韦纳尔是这麽说的。

    阿尔文总觉得有些不对。虽然交给他家族事务无可厚非,但他的首要任务应该是代表家族呆在驱魔人协会才对。这次事情来得太紧急太突然,而且随行的又是韦纳尔。要知道这个仅比他大十岁的舅舅私底下被称为“狱长”,他体内饲养的荆棘皇後擅长追捕、囚禁、甚至远距离探听、窥视、搜身,总而言之韦纳尔跟个会走路的全功能监狱没两样。

    ──家里急著把他打包扔到地球的另一边去,还派了个监狱长24小时贴身盯著他。这就是阿尔文现在的感觉。

    联系之前看到机甲时的猜测,难道驱魔人协会里真的要出什麽大事?所以家里才这麽急著把他调开?

    阿尔文的手机早就被韦纳尔搜走。在候机厅等飞机时,阿尔文借口上厕所,溜到公用电话旁想给罗伊打个电话。刚按下按钮,话筒声音突然断了。一低头,电话线被截成两半,一荆棘正沿著墙迅速爬回去。

    韦纳尔从墙那边拐过来,面无表情地看了看阿尔文。最後他什麽也没说,没有解释也没有问,就那麽转过身去。

    “该登机了。”

    “瑟特查家的那小子走了吗?”

    “不奇怪,瑟特查和我们只是战略合作而已,我们内部的事他们大概不想手。倒是他们的情报网真让我吃惊……”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个长老的谈话。进来的是骑士团的团长巴奈特,和法师团的团长翠维拉。

    伊里亚德──其中一个长老──听完两人的来意,叹了口气,朝巴奈特说:“你还真是爱将心切,一听到罗伊被监察带过来审问就立刻冲过来破我的门;而你,”他转向翠维拉,“就立刻过来声援他。你们甚至连发生了什麽事都不知道。”

    “作为骑士团的团长,我对骑士团的每一个人负责。”巴奈特面色严肃的回答。

    “不,你以为和以前一样只是破坏公物、惊吓人质、冲撞政府要员这种小事吗?这次不在你的职责范围内。”伊里亚德说,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墙上大屏幕现出审问室的情况。

    “不过你们来的也好,自己看吧。”

    罗伊看上去很生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他冷冷地说。

    对面监察耐心地把问题重复了一遍:“你的确不知道你哥哥的事?”

    “他们在说什麽?”看著屏幕,翠维拉问。

    “罗伊的哥哥,我们怀疑他和赫尔曼森医院失事有关。事实上,我们有人证。”

    巴奈特也不由转过头去看向伊里亚德:“我听说那次事件没有生还者。”

    “不,有一个,被我们保护起来而已。你们理解的。”伊里亚德说,“我们也很想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我们听说,他哥哥似乎不是‘普通’人──你们知道这是什麽意思。”

    两个团长的脸色都变了变。对拥有强大力量的驱魔人家族来说,这是极其严重的事。

    “被感染了吗?不过他那个哥哥本身似乎没有继承什麽家族力量。”

    “不,我们怀疑是更为严重的事。”

    那边审问的人在继续:“你哥哥是私生子,他妈妈从没有人见过……”

    罗伊双拳一下砸在桌上,一字一句地说:“这是我家的私事。”

    咯吱咯吱──厚实的金属桌子被他那一砸,像一团纸一样朝中间凹陷下去。

    罗伊冷著脸站起来,不理身後的人扭头朝门口走去。上了锁的铁门被他随手扯开。他站在那里,愣了愣。

    门外站著他的母亲。

    罗伊愤怒地扭过头去:“你们……”

    “罗伊。”他母亲叫住他。

    罗伊把头转过来,和他母亲的眼睛对视。

    阿格尼尔夫人看著儿子的眼睛,脸上越来越掩不住伤心失望。没有问话,她已经什麽都知道了。

    “妈妈,”罗伊轻声叫她,“这不关你的事。”

    他母亲摇了摇头:“我现在是阿格尼尔家的女主人。”

    屏幕那边,两个团长保持沈默。

    “你们现在觉得呢?”伊里亚德问。

    “我相信罗伊。”巴奈特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半分犹豫。

    “罗伊什麽也没说,也许这其中有什麽误会。”翠维拉说,“我也相信罗伊,相信他的判断。”

    伊里亚德转了转手上的笔。“好吧,”最後他说,“可是我们必须给赫尔曼森家一个交代。审问可以到此停止,但在事情调查清楚前,暂时停止罗伊在协会的活动,可以吗?”

    “非常感谢。”巴奈特说。

    另一个长老补充:“我们现在不知道阿格尼尔家在这次事情中扮演什麽角色。阿格尼尔家的活动必须在协会的监视之下。我们可以让罗伊先回家,但是不准去别的地方。”

    “那不就是软禁吗?”翠维拉心直口快地说。

    “翠维拉夫人,你该明白这种事情非同小可。如果不是你们两位作保,罗伊现在甚至不能离开这里。你们也看到了,他一点都不合作,明显是知道什麽的样子。”

    翠维拉和巴奈特对视了一眼。他们难以想象以罗伊那种高傲的个该如何接受,但此刻他们也只能保持沈默。

    最後伊里亚德说:“出这种事,我们大家都不好受。所以请你们两位协助,安排人手尽快找到罗伊的哥哥。找到他就什麽都清楚了。”

    听完对自己的“宣判”,罗伊护著母亲准备离开审问室。忽然一个穿著白大褂的人拿著针管冒出来:“等一下,在说你哥哥之前,你自己的血统没有问题吧?”

    罗伊一眼扫向他,那人被吓得立刻连退几步。

    “罗伊,”屏幕上,长老说,“我们相信你,可我们也得给别人一个可以信服的证据。”

    罗伊冷眼看了看屏幕。他母亲看著他点了点头。罗伊厌烦皱起眉,卷起袖子伸出手去。

    回到家中,阿格尼尔夫人站在窗前长长叹了口气。虽然她早有所怀疑,但在事实面前,她发现自己仍没有准备好。

    她一路上也没有和罗伊说什麽,她不知该怎麽跟他说。

    窗外花园里,多了几个高大冰冷的机器人,站在玫瑰丛中特别突兀。

    “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她喃喃。

    “夫人,”管家沃尔森在她身後安慰,“不用担心,这只是暂时而已。他们需要阿格尼尔,需要罗伊,他们会知道的。”

    “可是那孩子……”

    沃尔森平静地打断她:“不用担心。”

    此时客轮仍在海上航行。

    几个驱魔人敲了敲修的门。

    有人拿著玻璃瓶摇了摇,里面鲜红的体跟著晃了晃。他嘴角露出微笑:“拿到了,罗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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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型小剧场:

    出场人物:

    小鸟,身份──饲主

    小蛇,身份──储备粮

    小鸟养小蛇?之一

    小鸟每天喂小蛇,给他洗澡、浇水(?),带他做运动(??),然後抱蛇去称体重

    蛇很高兴的叫:“亲爱的!我减肥了!”

    小鸟哭了

    小鸟养小蛇?之二

    有天小蛇很兴奋的把头探过去:“亲爱的!你看我长角了!你看你看!”

    小鸟啃了下角尖尖,啃不动。不高兴。

    tbc......

    第二章 (上)

    (非常感谢留言的各位> <我爬鲜网很慢,所以有时候可能不能及时更新,不过会尽快搬到这边来,谢谢赏文^^)

    第二章 (上)

    傍晚,客轮终於缓缓靠向岸边。

    尽职尽责的佣兵团团长来找修:“那些娃娃你打算怎麽办?要我们帮你送回去吗?”

    “噢──”布莱兹站在修身後偏了偏头。

    团长立刻善解人意地补上:“我们也可以帮你转手卖掉。”

    “不不,”修连忙拒绝,“到码头让他们下船就行,他们想去哪让他们自己去吧。”

    布莱兹顿时一脸灿烂:“亲爱的主人,我就知道您对那种货色一点兴趣都没有。您有我就够了……”

    “是啊。”修斜眼看布莱兹,笑著放慢声音说,“他们甚至都不能拿来吃。”

    “我们就不能不说这个话题吗?您昨天那还不够?”

    “啊,你知道我一直都很饿,从没满足过……”

    佣兵团团长用力咳了咳,扯回修的注意力──他显然是想偏了,事实上他还挺惊讶这个看上去理自制的黑发青年居然能这麽自然地说出这种话,而且还是在公共场合。当然修这会一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你确定让他们走?”团长把话题转回去。虽然是发问,语气倒也不是很惊讶,毕竟修这种人会买那些“娃娃”的目的一目了然。他只是有些可惜地说:“那可是一大笔钱。”

    反正是用卖布莱兹的钱买的。修瞟了眼站在旁边的布莱兹。

    “你是个好人,可你也不一定是帮了他们。”团长接著说,“他们中有些人本来就是干这行的,一直被人当宠物养著,只会靠身体吃饭,你一下让他们走,他们也活不下去,大概还是得回去吃那碗饭。”

    修一开始还显得有些疑惑,显然是没想过这麽多,但听团长解释完,反倒是无所谓起来。

    “那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修随口说,“自己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吧。至少他们在这一刻还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

    下船时,修又一次在人群中远远看见血腥女皇,那让他不自觉停了停。

    “噢,她没机会了。”布莱兹从後面靠过来说,华丽的声线带著笑意,听上去冷冰冰的,“杀亲之罪,对人类来说那可是最不能宽恕的罪过,对吗?话说回来,”他朝修耳朵边轻轻吹气,“反正您也一样是要下地狱的,说不定还在她之前呢。”

    修一下回头朝他看过来。

    “您这是什麽表情?当然了,您和她不一样,您可是要和我一起的。我们不是有契约吗?您活著时我归您,您死了以後您归我,我可再没见过比这更公平的交易了。”金发恶魔站在日暮时分的影里,无比欢快地说,“我正在下面为您准备房间呢,您会喜欢的。”说到这,他忽然又想了什麽似的,“啊,对了,您这麽骄傲的人,到时候一定会不习惯的。所以我们现在就应该预演一下……”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勾修的腰,修没理他径直朝前走去。

    “修。”蝙蝠从修口袋里探出头来,显得犹犹豫豫的。

    “怎麽了?”

    “那只手……”它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结果本……”最初的兴奋与失望渐渐平静下来後,它隐约记起自己惹了多麽大的麻烦。修为了帮它保住那只手差点丢了命,可是那只手对它一点用都没有。

    “没关系,”修毫不在意地说,“拿来当摆设好了。”

    “那可太恶心了!”布莱兹嘴。没人理他。

    蝙蝠眼睛亮亮地探出身子:“那,那我可以抱著它睡吗?”

    “如果你听话的话。”修笑著它。

    虽然这趟旅行他并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甚至添了更多烦心事,但重新踏上熟悉的土地仍让他心情好了不少。码头上,暂时没了工作的佣兵们三三两两聊著天,漂亮的娃娃们迷茫地四处张望,那些大难不死的人们匆匆忙忙急著离开。修走出人群,伸手招了辆出租车坐进去,安士白岛的一切被彻底抛在脑後。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家,回到那个温暖的避风港,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

    一路上布莱兹如往常一般喋喋不休,兴致勃勃地和司机聊关於迎接世界末日的话题。修不得不时时上两句,以免兴奋过头的司机直接把出租车开去撞银行大门。

    “噢,我们家到了!”

    “等一下!”修忽然急急打断布莱兹,对司机说,“别停,开过去。”

    司机已经把车速降下来,正打算往路边停,随口答了句:“你给的地址就是这……”

    “开过去!快点!”

    司机耸耸肩,一脚踩在油门上,大甩方向盘的同时又开始乐呵呵地和布莱兹扯抢银行的计划。修没管他们,从车窗往外看。他确定自己没看错,那几个在他家门口等候的人衣服上有驱魔人协会的标记。

    驱魔人到他家来做什麽?来找布莱兹?或者本就是来找他的?修摇上车窗坐回去,神色严肃起来。

    修没走远,但也没敢离家太近,就一直在附近街道上徘徊。晚上他们随便进了家餐馆。修心里烦乱,一直沈默地整理思绪,连自己吃了什麽也不知道。

    布莱兹坐在修对面切盘子里的牛排。他现在只有左手,无法一手固定牛排一手下刀,那块牛又不足五成熟,质柔韧更加难以切开,结果他砍来砍去也没砍开。布莱兹卯足了劲和牛排对战,牛排滑来滑去就是不肯听话,餐刀砍在盘子上乒乒乓乓响。他正砍得上瘾,眼前忽然一空──修被吵得不耐烦,看也没看把他盘子抢过去。

    布莱兹看著修一边利落地切牛排一边低头继续想心事,忍不住开口:“啊……”

    他刚想说话,修一手叉起一块牛迅速堵住他的嘴:“别吵。”

    “是。”

    熬到夜深,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少。修想回去──对他这种领地意识极强的人来说,家在眼前却不能靠近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他先让蝙蝠飞过去看了看,确定家门口没人在等,才走过去。正要转进自家所在那条街,修忽然拉住布莱兹。

    “怎麽了?”蝙蝠问,它又飞高看了看,家门口的确没人。

    “他们躲起来了。”修面无表情地说,扯著布莱兹转身就走。

    蝙蝠正疑惑,一抬头看见小鸟们的影子顺著墙壁和地面飞回来,融进修的影子里。蝙蝠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停到修的肩膀上。

    修心情很差。之前他还可以抱有一线希望那些人不是来找麻烦,但现在看他们居然躲起来等自己,已经可以确定不是什麽好事。

    布莱兹难得安静地跟著修,看上去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期待。

    修正走在大街上,手机忽然嗡嗡响起来。那只倒霉的手机从昨晚就开始罢工,大概是之前在安士白岛时给撞坏了。也不知这会它怎麽突然神奇地恢复工作,修有些惊讶地把它掏出来,上面显示有一条未读短信:

    “不要回家。扔掉手机。”

    修脸色一变,立刻扔掉手机一脚踩烂。

    那条短信是管家沃尔森发给他的。

    夜更深了,一个人影静静立在高楼顶上,像个没有实体的幽灵。

    下面街道上,修看著地上踩烂的手机,有些发愣。

    “嗯?到底怎麽了?”布莱兹在一旁问。

    “不知道。”修说,显得有些慌乱,“他们……”

    他一抬头,却只看见布莱兹表情错愕的幻影──就像水面上的影子一样,一晃,就那麽消失了。

    修疑惑地伸出手,一股锋利的风压从天而降。修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麽,身体已经敏捷地避开。

    然後他才发现,那是一个戴著面具的男子从天而降朝他袭击。那人一击不成,一晃又朝他逼过来。这一切发生太快,修甚至还没看清对方是用什麽朝他攻击,那人已带著巨大的风压闪到他面前。

    修来不及躲。火光在那人之後闪现,更急速地朝那人背後直轰过来。那人又如之前的布莱兹一般,水中幻影一样就这麽在修面前不见了。

    来势汹汹的火球失去目标,在修面前轰的炸开,消失在空气里。

    “让他跑了。”布莱兹的声音响起。

    修随手扇了扇面前飞舞的火星子,正想找那个面具人的身影,手腕被一下握住。

    “别离开我。”布莱兹的身影从火光中显现出来,“是空间魔法,这次碰到麻烦的家夥了。幸好刚刚他没把我扔出太远,下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这麽幸运。”

    修环顾四周:“他还在?”

    “不知道。会空间魔法的家夥如果想躲,你本不可能觉察到他的存在。”布莱兹说著又把修拉近了点,“这周围已经变成他的领域了,贴紧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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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小鸟养小蛇 之 不要让蛇睡觉

    小鸟抱著小蛇睡觉。

    天气凉,被子里很暖和,小蛇不知不觉打起盹,在梦里懒懒伸展了下身体。

    小蛇突地惊醒。四周,好宽阔。他慢慢的、慢慢的,微微抬起身体──在这个过程中被撑开的房子像纸壳一样轰轰裂开。

    他终於抬起一点点身体,看了看,一团黑球露出来。一地豆子一样大的小鸟用翅膀指著他愤怒地叽叽喳喳。

    那团黑球动了动,裂开来,在空中现出一对翅膀的模样收了回去。睡得迷迷糊糊的小鸟动了动,茫然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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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鸟迷茫看著自己家,床塌了。墙上一前一後给捅了两个大洞,天花板塌了一半,抬头就能看见星星。

    愣了愣,小鸟惊慌地爬起来到处找,终於从瓦砾堆里翻出小蛇。小蛇一副刚睡醒的样子,钻到小鸟怀里撒娇。

    小鸟抱著储备粮松了口气。小蛇偷偷吐了吐信子。

    (注:小蛇的本体是很巨大的,不要告诉小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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