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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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鲜币)31.缱绻,上面下面(限)

    这种隐藏在背後赤裸裸、义无反顾、孤注一掷的爱,是何等地惊心动魄!一著不慎满盘皆输,迦樱这是用尽了他全部的一切,只为了他口中说的那个“借口”。

    “我不会问这麽蠢的问题的。”幽冥抱紧迦樱,眼角又有湿乎乎的体落下,他只是喃喃自语著,像是说给迦樱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天帝御赐的那把玄冥剑是你吩咐太上老君特制的;蟠桃宴会上我舞剑後劈开花苞是你暗中动了手脚;在地府激怒我是你故意的;我把你抱回床上休息时,我被你迷得偷亲你,也是你故意的;我们成亲後,你偷偷跑回天庭履行那君子之约,当著我的面与天帝亲吻、好让我衍生心魔,也是你故意的;黑月之冕把神玉偷走、引血劫也是你故意的。甚至三千年後,我能找到你的线索,也是你故意让你徒弟带进来的吧?还有那三生石莲,你倒算计的好,与天赌,救了我,得了上天承认的姻缘,这世界,怎麽会有你这样霸道无理取闹的男人。”

    “嗯哼。”迦樱细细听著,凤眸眯著显然对这种褒贬不明的评价感到不满意,什麽叫霸道又无理取闹的男人,他只不过跟老天爷打了个小小的赌而已,虽然这赌注差点让他魂飞魄散。

    “那日我与你去东海龙,也是你故意的?”幽冥思前想後,越想越是毛骨悚然,这男人心思缜密到他不得不认为所有一切都是他掌控著的。

    “嗯,去找那块翡翠了,若不是那块翡翠护著我,我哪能在忘川河底泡这麽久还没事啊。”迦樱轻轻咬著幽冥的下巴,手脚开始不安分起来。

    方才好不容易放了羞涩打算来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果幽冥这死男人居然给他矫情起来了。

    “是那块叫‘雪扇’的翡翠麽?我说怎麽那麽眼熟,前些日子有个投胎的小鬼,正拿著那块翡翠呢。那小鬼,正是你那亲亲徒弟的媳妇儿。”幽冥感叹,这是何等缜密的心思,步步为营,因果循环。

    他正是靠著迦樱的徒弟才能找到迦樱,而他与迦樱徒弟的相遇,正是因为拥有那块翡翠的小鬼。

    迦樱失笑:“那翡翠代替我承受了绝大部分冲击,等我冲出封印那日,那翡翠便因为灵力全无而堕入黄泉道,流进现世轮回了。其实我能掌控的,只是一部分而已,绝大部分,是姻缘。”

    “痴情种。”幽冥说到最後,也没见迦樱眼皮抬一下,显然不思悔改,他无奈地叹息出这三个字。

    “彼此彼此。”迦樱言简意赅,他才不会承认爱幽冥爱得要死。

    “我会永远陪著你。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不要再离开我了,迦樱。”幽冥抓住迦樱在他身上乱动的手,亲了上去。

    啪──一声清脆响声,幽冥嘟著嘴巴瞪著迦樱,他方才还格外矫情地说著情话,还没说够两句就被迦樱双手拍了个正著,脸被揉得变形,只能干瞪著眼。

    “呐,我说亲爱的地府大帝,你憋了三千年的火这会儿倒是消停了?嗯?若是想要我一直陪著你,你得努力满足我才行那。或者...若是感激我为你做的一切,以身相许如何?”迦樱暧昧地舔了舔湿润的唇,手指灵巧地跳过幽冥身体,落在他的大腿间,坏心地抓了两把。

    “嘶──”幽冥身体再次燥热起来,方才那些亲亲我我的甜蜜事儿都抛到了脑後,眼中只剩下迦樱勾人的样子,这过了三千年,还是没有变化啊!

    这天上地下勾搭人不偿命的妖孽,他自己果然只有跪在地上臣服的份儿!

    “圣君可真是太见外了!什麽叫以身相许?你我都是结过亲拜过天地入过洞房的,虽然中间出了点小差错,但改变不了我是你夫君这个事实!”幽冥咬牙切齿,不甘心啊不甘心,好像每次都是被这妖孽撩拨得欲火焚身、理智全无啊!

    “哼!本君可是下了聘礼的!十殿阎罗都眼见为实,你想赖也赖不掉!”迦樱手指滑入幽冥贴身衣袍内,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神得有点过头的大家夥,探出舌尖在幽冥下巴上舔了一圈,一边用手指绕著那硬物轻轻掐著,一边暧昧地在幽冥耳边哈气,“我才是你的夫君!这次该换我在上面了吧?”

    “哈?”幽冥掏了掏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耳背啊你!我说我要在上面!”迦樱看著幽冥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一口就咬住了他的唇。

    啪──一掌结结实实打在迦樱挺翘的屁股上,幽冥大掌一挥,两人身上的衣物都扒了个光,趁著迦樱吃痛分神之际,他嘴角噙著坏笑,手指溜到了翘臀後方阵地,猛地往那蜜一捅。

    “呃──你、你怎麽不打个招呼就──不公平!”迦樱後背瞬间僵直,跨坐在幽冥身上的两条大腿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嘘──别乱动!”幽冥大口啃噬著迦樱脖颈、前一整片肌肤,中指已然深入那处密幽之地开始了探索,“不是你已经打过招呼了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圣君千万别害羞呀。”

    “你──我什麽时候打过招呼了?!嗯──别碰那里!”迦樱弓起了腰身,难耐地随著幽冥指尖的动作挥动著漂亮的脊背和头发,连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你不是已经在上面了麽?亲爱的圣君。”幽冥咬著迦樱的耳朵缓缓说道,指尖偷偷动用了些灵力,他体内的力量已经不再冷晦涩,接近体表温度的神力在指尖旋转著,更为快捷迅速地开拓著蜜。

    “嗯...胡说八道!幽冥你别欺人太甚!小心我改嫁!”迦樱断断续续挣扎著,心里头直懊恼自己怎麽会脑子抽风提出这样的要求来...果然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麽?

    ☆、(11鲜币)32.荡漾,冥界的春天(限)

    “相信我,除了本王没人敢要你的。”幽冥笑眯眯地顶了顶那处蜜某处,沿著湿热平滑的甬道弯起指关节模仿者抽的动作缓缓动著,与迦樱的懊恼不同的是,幽冥心里想的可是,两人分离时间太久了,看来他有必要“身体力行”、“尽职尽力”地让圣君回想起他们的身体有多麽契合,然後做到圣君直不起腰、再也不敢乱想“要在上面”这种可笑的要求。

    久别重逢的喜悦让幽冥也晕了头,直到现在才恢复了地府大帝应该有的冷静自持。

    “嗯哼...要不要赌一把?我赌我这个人,除了你要我的男人女人排队都要排到天涯海角去了!啊──混蛋!”迦樱浑身一怔,胯下半软不硬的玉被刺激得骤然笔直,懊恼之余,他狠狠用指尖掐了把手心的那灼热的硬物,手掌用力拍了几下幽冥胯下那两颗圆球。

    开玩笑,论起勾搭人的本事,天上地下圣君能说自己是第一还有谁能说是第二?貌似幽冥这个男人已经忘了当初是如何被自己勾搭上床的了...

    “呵呵...”幽冥贴著迦樱的膛低沈笑著,两人心跳彼此震动著显得格外亲昵,“赌?圣君接吻的本事倒是见长了许多,至於男人这活儿是否进步了,本王验收满意了才作数啊。过了这麽久,圣君肯定忘了这其中的销魂滋味了吧?就让本王来...亲自为圣君你回忆下...”

    一阵闷哼与一声惊呼同时响起。

    幽冥大手一提,双臂挂著迦樱的双腿微微抬起迦樱,胯下猛然一挺,整欲全部没入充分开拓的幽径蜜中,紧致火热的内壁紧紧吸附著他憋了三千年的兄弟,爽得他差点缴械而降。

    “嗯──啊──好胀──”迦樱低呼,大腿内侧的肌因为股间被外物侵入而紧张抽搐著,嵌入硕大欲的蜜自然收缩著,时隔多年後的交合依然让他心神巨震。

    “圣君的身体依然这麽敏感,看,连这里都红成了两颗小葡萄了...”幽冥深呼吸几口,强行压下体内狂奔乱舞的情潮,硬是逼著自己将注意力从两人交合处转移到迦樱前两点,他可不打算这场久违的亲密情事以秒脱、秒收场...

    “呃...你是不是又用法力了?!那里捅到我肚子里了啦!”迦樱难耐地扭了下胯,留在体内的东西一动也不动,本就被撑到极限的粘膜深处升起一股窒息般的灼热。

    幽冥轻笑,一口咬住迦樱前的嫩,大掌扣紧了迦樱的腰轻轻往下一沈,便将整欲没入洞中,体重自然垂坠,效果显而易见──交合处密不透风、宛若连体儿般紧紧相连。

    “呀──”迦樱拔高了嗓音尖叫,脖颈因为刺激而绷紧,长发流泻成瀑布般遮住了他<新回~忆论~坛>的美背。他无意识地推著幽冥的膛,试图从这种由天入地般刺激到极限的感官相融中寻回一丝理智。

    但很快,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禁欲了三千年的某个男人,在迦樱饱含欲望的呻吟声中,彻底化成了一头凶猛的野兽,这下子,连调情讲理的事儿都省了。

    要论情人久别重逢,还有什麽比起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来得更为动人心弦的?

    幽冥红了眼,趁著一捅而入後迦樱身体有那麽片刻处於痉挛松懈状态,扶著他的腰自下而上缓缓鞭挞抽、他依然记得迦樱身体最敏感的那个地方,刚开始就冲著那处突突袭击著。

    体咬合的声音清晰无比地荡漾在空气中,刚开始听著还有些卡顿、不顺;没过多久便混杂了些许水花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再过一阵子,便是肆无忌惮的体拍打声、男人重喘息的嘶吼声、高亢激昂的尖叫声。

    “啊──慢点!我受不了了!啊!要被你弄坏了!不──”一声高喊,迦樱颓然倒入幽冥怀中,浑身失了力气任由对方不停弄著,淡色充血的玉了一股又一股浓稠体,直到再也不出来,快感侵袭入脑,迦樱脑海中一片空白,高潮失神後全部神经、肌在绷紧释放後都懒洋洋松了──自然包括被狠狠侵犯的那处蜜。

    感觉到交合处剧烈收缩了一阵後变得分外柔软,幽冥咬牙挺过了这段小高潮,强忍著胯下囊叫嚣著要喷的欲望,大手一翻将失神的迦樱整个人都压倒在床上,双手扣著他的两条大腿用力一折,全部折到了迦樱头顶,一边感叹著这具身体如此强悍的柔韧,一边趁著蜜全部暴露在外的姿势,奋力再次猛猛干起来。

    这个姿势让交合变得无比顺畅,幽冥借著分泌得越来越多的体开始了一场尽兴尽情的盛宴。

    半个时辰後。

    “啊...你...怎麽还不弄出来...饶了我吧...”迦樱迷乱地摇著头,手指掐入了花床中,这具身体闲置了几千年,如此激烈的情事果然让他大感吃不消,汹涌而至的快感让他真的不行了!

    “这会儿知道求饶啦?来不及了!本王刚吃了个甜点,正餐还没吃呢!”幽冥舔著豔色薄唇,胯下愈发凶猛强悍,年轻的腰杆子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样,在圣君那处诱人的小中无法遏制地探索著。

    一个时辰後。

    “呜啊──出来啊!别弄了!我受不了了!”迦樱哭喊著在幽冥持续不断的攻击下,已经不记得刚才发泄过多少次了,他只知道身上、脸上全部都是黏糊糊的体,屁股里火辣辣著了火一样,就连两条腿都已经发麻了。

    而那该死的男人,居然连一次都没有发泄出来!

    这明显不合理!

    看著迦樱情欲密布、娇豔欲滴的脸庞,幽冥黑色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继续勤耕耘多播种,他自然不会当下就告诉亲爱的圣君,为了这次能彻底打消“在上面”的念头,他偷偷用了点灵力封了欲与脑海间的联系,只要他愿意,做个一晚上不停歇都没有问题!

    当然,他会在圣君发现不妥之前,解开封印,然後把满满的爱意全部注入那处可爱的蜜中。

    在此之前,就让他好好享受圣君美妙绝伦的这道主食吧!

    幽冥殿,後花园漫天的樱花飞舞著,静谧的空气中传来一阵阵婉转又压抑的喘息声,像猫咪般低吟,又如同黄莺般鸣叫,演奏著世界上最原始的美妙音乐。

    夜色朦胧,沈寂了三千年的幽冥之界,终於注入了一道鲜活火辣的风景。冥界久违的春天,来临了。

    作家的话:

    反攻失败..谁比谁更坏一点呢...

    ☆、(10鲜币)33.梦境,你压到那里了

    幽冥睡得很踏实,呼吸间尽是清甜淡雅的樱花香气,他做了个梦。

    幽冥和所有刚成神的神仙一样,怀揣著激动的心情第一次跨进永恒之境的虚空大门时,迎接他的便是漫天的落樱。

    淡粉色的花海迎风摇曳、吹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海浪。浓郁的灵力充斥在这处幽谧封闭的禁地中,风光绝美、不沾任何烟火。

    幽冥穿著成神时的白袍,一身简单清爽利落,他走进永恒之境时,并不知晓即将为他消除心魔的圣君是何模样。在永恒之境中转了半天,也没见个人影,他想著圣君可能在休息,便寻找著休憩的地方,打算先安静等待片刻。

    整个永恒之境最惹眼的莫过於那颗巨大的永恒之树。花团锦簇的枝桠盘错节,最顶端有一朵巨大的花苞。幽冥只觉得很好奇,这麽大个花苞要是开了花,必定是美不胜收。想归这样想,他还是很规矩地坐在樱花树下,依著树干享受这难得的美好。

    阳光落在幽冥年轻俊朗的脸上,他成神时的人间形态还是个刚过弱冠之年的少年,略有些稚嫩的脸庞上尚留著青涩的绒毛和纯真的笑意。

    幽冥喜欢阳光,喜欢清风,喜欢各种温暖美好的事物。但他的神元偏偏是与这些毫无关联甚至是相反的黑暗晦涩。他是要成为地府大帝的神,注定了以後的千万年里,他要与黑暗为伍。

    地狱谁人不入,若是他一人能湮灭世间恶果、换得人世安稳,那就算要让他放弃这些美好,他也乐意。就让他在步入神仙生涯之前,好好享受这难得的美景吧。

    “呼──”幽冥跳到树上,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落樱洋洋洒洒落在他头上、身上,阳光透过繁茂的花叶,照在皮肤上的感觉很温暖惬意,他干脆抽了束发的发带,将半长不短的黑发披散於肩,靠著那朵硕大的花苞半眯著眼,心里一般感叹著,这朵花苞又香又软,当枕头用用真是相当不错。

    树後面的那处泉水汩汩流动著,整个永恒之境除了水流声、鸟鸣声、花落声,便再也找不到其他声响。新任的地府大帝就这样在永恒之境中抱著一朵花苞睡著了。

    睡梦中幽冥只觉得鼻子好痒,头发被不晓得是什麽东西拉扯著,睡得正香甜的他无意识地顺手拍了一下旁边的东西。

    啪!入手是一处极其光洁的触感。

    “哎呦!我的屁股!”一声软软糯糯的娇叹,让睡梦中的幽冥浑身起了**皮疙瘩,他打了个寒战睁开了眼。

    幽冥环视了下周围,一如既往的宁静祥和,他在想肯定是自己做梦了,才会感觉周围有人在。正当他抱著花苞蹭了蹭还想继续晒太阳睡大觉时,花苞里忽然传出劈里啪啦一阵惊呼声,吓得他惊悚地盯著花苞。。

    “哎呀你个小家夥!打我屁股不说,还压到我的唧唧了啦!还没上任就在偷懒,小心本君去帝俊那告状哦!”

    幽冥的头发被一只雪白无瑕的手拽著,那只手从花苞的花心中探了出来,揪著他的头发狠狠拽了拽。

    那声音既遥远又真实,带著三分撒娇七分恼怒的意味,听起来像猫爪子挠痒痒一般让人心痒。

    幽冥被吓到了,愣愣地看著那只漂亮的手,半天没有回过神──谁也没有告诉他圣君是住在这花苞里的呀!

    “还不快走开!我的唧唧再被你压下去,要断掉了啦!”

    花苞里明显滚动了一下,幽冥还抱著花苞的手被烫了般缩了回去,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貌似他不仅抱著花苞偷懒睡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