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就是不打粮,两个人在一盘炕上滚了五年多,硬是未见一花一果。
一时间,再度口水四起,舌头翻飞。
可嚼来嚼去,慢慢也就没了嚼头,消停下来。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作为三辈单传的男人龙五常来说,那种焦灼,那种无奈,是难以言喻的,时不时也怨天怨地、咒爹骂娘,但仍不忘履行自己的职责,坚持不懈地耕种操持,从不懈怠。
这天夜里,鸡都叫两遍了,龙五常还是不肯歇气,哼哼唧唧地又往女人身上爬。
女人不情愿,却不敢明里拒绝,只是半眯着眼睛,扭一扭身子,梦话一般囔囔道:“都弄两回了,你不困吗?”
“甭说两回,十回八回也不作数。三年了,都弄多少回了,还是弄不出个一男半女来。”
“听人家说,弄多了也不好。”
“咋不好?”
“你也不想想,这事还不像种地一个样啊,下了种,接着再折腾着深耕,那还不把种子又翻腾出来了呀。”听起来女人一肚子的怨气,像是男人真的是罪魁祸首,白白糟蹋了那些上好的种子。
男人却不服气,趴在女人身上粗声大气地嚷嚷:“胡咧咧个啥呀?种子下多了肯定保准,厚厚的一层总会有发芽的,说不准哪一个就出苗了。”边说边抄起了自己的家伙,软不拉几探进了女人的私处。
女人像是被弄疼了,一哆嗦,嘴里也跟着哼唧了一声。
“娇气!”男人埋怨一声,生硬地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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