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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世子;曦妃虽然心计深,到底是侧妃。所以本王考虑曦妃。”

    梓卿说完耐心等待,他在等他的爱妃表态,菊沈默一会:“王爷按自己心意去吧。”

    梓卿得到了爱妃的首肯,这难题得到解决,只是心中实在高兴不起来。

    一纸休书03-96

    南回京以後,江湖上似乎出现了隐隐的骚动,而且南家的情报网也受到挑战,因为居然断了一条到京的线,而人也失去踪迹。非墨联想到遥溪离开有些日子,如果及时回返也应该是回京了,却迟迟不见,才做了父亲的司马朗月与非墨因此即刻离京追查。

    非墨走前是与梓卿和南在一起的,没有回到欢馆去辞行,但是顺口给滑润讨了个例外,再不受那蒸的苦及各种刑罚。南曾经召见滑润,问他有什麽请求。滑润听说爷走了,心就钝钝地痛,又知道爷给他讨了恩,不敢再多有要求。南本以为给了滑润机会,可以摘牌子,那麽就不再接客,将来只伺侯非墨,反正馆里少一头牌多一仆役又不是多大损失。但是滑润无心为非墨守身,他也不会提议。

    爷走了,滑润已经乱了心神,怎麽可能冷静为自己打算,何况他身为欢馆家生妓,除非做到馆里摘牌,家生妓从来没有这先例,他当然想都不敢想的。因此,也错过了一个机会,而且一步错,就步步错。非墨直到一年以後才回来,滑润虽然没有经历处罚和蒸,却躲不开为妓的一个坎--配种!

    梓卿选了一个日子与曦妃圆房。由於梓卿日日都是在千园与菊共枕,也许久都未沾女身了。男女的身体到底不一样,女子柔软且有天生就对男人有诱惑的那两团嫩。临幸曦妃不象对青楼花魁或者西院那些色侍,多少要赏几分温柔。而曦妃也是婉转承欢,莺莺啼啼娇吟不断,到撤掉落红的时候,更是依偎在梓卿怀里:“臣妾终於是夫君的人了,臣妾一定会做个好妃子。”

    如此女儿情,要梓卿想净身离开的心也留下了。所以那麽一夜翻滚,还是滚出那麽点情义的。只是次日晨起曦妃不顾自己身体不适,坚持起来伺侯梓卿更衣,梓卿才想到菊。拒绝了曦妃好意,梓卿人先回千园,菊还没有起身,进股间秘处,有湿润气息,顺势手指进去触到血珀,才放心。

    抬头,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梓卿顿时讷讷。还是菊先说话:“你还等什麽?不早膳?不上朝?”

    梓卿听见菊肯说话,心境就平息:“爱妃,本王不会因此改变。”

    这天午後有一个人千园外求见王妃,是安一。安一与菊接触不多,但是菊就是信任他,而他也确实是可以领会到菊的意思。滑润那件事二修当时都发呆,而安一可以说马上就明白,所以他是菊可放心委托的人。

    安一进来施礼,菊赐座,安一一反直爽利落个,似乎难以启齿。

    “午三可好?”菊主动解难,安一前来应该是与午三有关。

    “不太好,或者是很不好。”

    “嗯?”菊鼓励安一继续。

    “娘娘离开以後,王爷已经久不进西院了。”

    这菊也知道,可是在西院对午三来说,不比进东院好吗?宁做**头,不做凤尾。东院午三有什麽优势呢?菊一直觉得午三在西院里可保个平安目前也是好事。

    “他怎麽说也是男宠,午嬷嬷敢亏待他?”

    “就是男宠,他才可怜,请王妃大驾,替他免了赏赐。”

    “什麽赏赐?”

    “……”安一说不出来。

    菊想起舔菊,但是记得午三说过,他也上瘾,若没了人舔菊,不可出,也是苦闷。进入西院菊就一直被囚禁,一直到现在千园。如今梓卿虽然没有说圈禁,但是也只有带菊走出过一次。菊考虑,见到安一眼底的焦急之後,让二修备轿。

    二修遵命,而二玉多少有些不情愿,但是不敢违抗。然而出了千园,安一嫌弃轿子缓慢,请出王妃,以轻功一溜烟往西院去。

    珊瑚阁门口,一大群人在外面,内室里惨叫让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不忍,只见珊甜在厅前走来走去。看见菊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怔在原地。

    “还不快拜见娘娘!”安一提醒。失神的人纷纷跪下。

    “娘娘,求您进去免了少爷赏赐吧,这赏都要要了少爷命了。”珊甜磕头。

    菊快步走进,那里舔菊的都是备寝之人,本就有些嫉妒午三男宠身份,这拿著**毛做令箭,正大光明地折磨他呢。一听见有人进来先喝斥:“什麽人大胆?伺菊也敢偷窥?”

    待看清楚是菊,发问的人先吓到腿软:“不知娘娘大驾,没有远迎,娘娘恕罪。”

    其他三人也从床上连滚带爬下来请安,午三已经有些眼珠失神,四肢还间或有些痉挛,四人都不在他身边了,他凄厉尖叫成为呻吟:“够了,不要了,够了,很疼啊,求求……”

    菊扫视午三,目光停留到腿间,全身只有这一处异常,而且大大的异常。

    舔菊的备寝鲁拉动午三大腿:“快起来,娘娘驾到。”

    午三被晃动,疼痛要他回神,而菊也喝阻别人动他。午三认出菊,慌得撑身体,菊手压他上半身,因为看起来上半身好像没有什麽不妥:“不要动。”

    “奴家给娘娘请安,奴家丑陋别污了娘娘眼,娘娘快去外厅。”午三因为菊留驻的眼光而羞愧。

    “那里怎麽会这样?”午三那里大到不象话的袋,几乎就要爆出来,照这样子,舔完菊以後他也本不可能行走,因为腿是不可能合到一起去的。而毛发里的东西只有7,8岁男童大小,菊以前做贱奴的时候,午三被舔菊以後,菊负责清洗见到过他的器,即使因为做娈童的阳物不可以硕大,但是正常人的尺寸是没问题的。再看後,铜钱大的洞不可能是刚才舔菊吸允出来的,这必然是长久扩张的结果。

    舔菊本来是给这些稍微有地位的色侍的恩惠,要他们也有正常人的生理享受,可是如果午三连勃起都做不到,那受到刺激以後无法宣泄的痛苦菊是最清楚的了。无论情欲不可出,还是小解堵塞和失禁,这些苦都是菊身有体会,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噩梦,他此刻明白安一为什麽会求助到自己,午三的叫声为什麽凄惨?

    一纸休书03-97

    午三不想告诉菊自己因为收房被废了前面。菊已经是侧妃娘娘,一定深受王爷宠爱,午三不愿意破坏王爷形象,而且他甘愿被收房付这代价。本来他每次都坚持挺住,可是随著王爷再不出现西院,象他和午八,庚六这样有封号的,就要开始昼夜夹著玉势,否则承欢地用进费退,将来恐无法承受王爷突然的驾临。

    他因为封号最高,所以玉势也要夹最长最型号,而庚六前後夹带的就会比午三的小一号,午八更加次之。玉势加重了他的苦楚,他现在才会每每控制不住惨叫。

    菊见午三不肯说,叫停了舔菊,命令他们先给午三擦净身体,然後出来回话。坐在外厅命传午嬷嬷,珊甜借机老老实实地把上了珍珠银棍废了前面的过程都回禀了,安一也是第一次听说,站在一边眉头紧皱。然後说到舔菊的煎熬,几次都说不下去,这时候午三闷呼一声,菊珊甜急忙进去,安一想也没想就跟进去了。

    午三跪趴在床上,嘴里咬著枕头,双腿外八字地撅著臀部,俩人分开他臀瓣,一人手里特大号的玉势压进去了大半,还在用力。

    “住手!”随著菊怒声,玉势全部进去,安一同时接住了午三下落的身体(摔到床上双卵会疼死他),午三眼白居多,翻了数次才见黑瞳归位,在安一怀里的他双腿象寒风里的枯枝簌簌发抖。

    菊在欢馆都少见这样型号的玉势,一身都在颤抖,把一干人吓得噤声不语。

    “滚出去!”菊来到王府以後,第一次情绪激烈,他眼见同样身为色侍的人对午三下毒手,心里怒、悲、伤。

    这时候午嬷嬷到了,门口遇见那四位舔菊奴,知道娘娘大怒呢,忐忑进来一张笑脸请安。

    “立即把那该死的东西撤了,而且废了三少爷这里的赏赐。”

    午三躺在床上腿快要成为水平一字了,只有这样两个巨大的囊才不会产生剧痛,而深入到後里的长玉也可以稍浅一寸两寸。他大口大口呼吸,声音很重,象要濒临极限。

    午嬷嬷躬身领命,珊甜就冲到床边想解救午三,午嬷嬷慌得扬声:“不可,不可拔出。”

    “你敢违抗娘娘命令?”安一怒问。

    午嬷嬷赶紧收敛:“娘娘,奴才不敢抗命,只是娘娘若心疼三少爷,更不可现在拔出。那、那玉势上有药,前端是极厉害的药,後端才是解药,现在三少爷身体里应该是进了药,如果撤出,奴才并没有其他解药。还没有人不要解药自己熬过这12时辰呢。”

    “药什麽时候发作?”

    “大约2个时辰以後,三少爷就会情起欲动,然後每到一定时候解药就会自动发挥作用,12个时辰药效过去。”

    菊把所有人挥退,坐到了床边,午三惶恐盯著他。

    “安一大人很关心你。他去请我来的。”

    “娘娘。”午三脸变色,安一刚才跟进来,不但看见自己身体,而且还接住了身无寸褛的自己,王爷那里是瞒不了,可是午三很害怕安一被自己连累。

    “别怕,我只问你,你可愿意跟了安一。”菊可以看出安一对午三不同,他在王爷身边看多了这些色侍,并不见他为了其他人所动。所以即使安一对午三没有情爱,但是会好好对待他,养护他。午三身体失了贞洁,不打发走他,王爷那禀也不可能再看他一眼,这男宠之位还是个空壳子。

    午三对王爷是爱,对安一是敬,他是王爷的人,为了伺侯王爷那些低贱都是应该的,要他转而去伺侯安一,反倒觉得自己身子脏,因为与安一初见就是自己的丑态,还被他抱著小解。以後安一总是在他被舔菊之後,由後窗出现,所以在安一面前,他就是最丑陋的一面,他很自卑。

    “奴家虽然有男宠封号,但是娘娘明查,奴家这里和废人无两样,”午三用手扫扫毛发,露出可怜的东西:“王爷那时在珊瑚阁,只是要奴家口仕,从来不用奴家後。娘娘开恩。”

    午三这话分明是不愿意离开王爷,而且让菊放心,他不会构成威胁。菊不是喜欢解释和废话的人,遂出来。

    安一要送菊回去,菊命他守在这里,待午三药发作,陪伴他共同渡过。二修和轿子都在外面,菊退了轿子,直接去了午三邻院--无名阁,圈禁他的地方。

    无名阁里的人员少了一些,但是依旧有人管理,无论庭院和内室都是井井有条,看不出来主人已经离开很久。接受惊喜的请安、恭喜,菊看过旺盛的此去经年,就一直在高高的亭子里坐著。夜幕上来,修翎请示回千园以及晚膳,菊才告诉他,不回去。

    菊的心情很沈,他对西院里的色侍一开始就是同情可怜,即使自己身为还不如他们的贱奴的时候,对他们也无法羡慕。他们并不比欢馆里的头牌命运好,可是菊对他们失去人的本善失望,又为他们麻木畸形的追求而悲哀。出生欢馆的菊一直孜孜以求做一个人,可以执掌自己命运的人,可是王府里的他们却在沾沾自喜成为一只优良的。

    梓卿晚上才知道菊跑到无名阁拒绝回来,他也不恼怒,先是好奇原因。玉平只知道一半,梓卿到了无名阁再宣的午嬷嬷。午嬷嬷这些时候也不知道王爷和娘娘之间谁厉害啊,说话也小心,只是安一抱了赤身露体的三少爷不敢隐瞒,而且现在也陪在三少爷身边。

    午嬷嬷告退,菊屏风後出来:“臣妾想将午三赏赐给安一。”

    梓卿看著菊本不畏怯的态度,无奈道:“不行,爱妃,你明知道,他是本王的男宠,按规矩也是圈养,怎麽可以再以身伺侯二主。”

    “臣妾昔日还是贱奴,又如何可以立於妃位?”

    “那不同,爱妃始终都是随侍本王一人。而且他那男宠的封号不还是爱妃为他拿到的吗?本王已经对他格外开恩,否则以他口齿玷污爱妃,还有命为男宠吗?”

    “男宠?”菊失笑,突然就站起来:“就为那麽一个虚名,你废了他,我宁愿他什麽都不是!他口齿污秽我?王爷难道不知道他为什麽会用口齿?难道王爷可以屈尊为我污秽?”

    “放肆!”梓卿气得拍案:“ 你太放肆了,立即跟本王回去!”

    一纸休书03-98

    二修在外面听见他们言辞激烈,到後来娘娘和王爷都是语意尖锐,见王爷发起脾气了,急忙进来扶菊就要出去上轿。

    “出去!”菊严厉命令。二人对这样的娘娘很陌生,匆忙退出去。

    “你!回(寝)!”

    “臣妾恭送王爷。”菊冷淡淡坐回椅子上,端茶送客。

    梓卿一口气噎在前,而菊又看都不再看他,这种无状的待遇就连他皇帝大哥也没有给他过,所以备感尊严被侵犯的羞辱,抬脚就走。

    二修当然不可以跟王爷走,惶恐送王爷到门口:“奴才恭送王爷。”

    很正常的话这时候就特别刺耳,他无礼,他的奴才也这样,梓卿愤怒发令:“你们愿意在这呆著,本王就成全你们,没有本王之令,不允许踏出半步!”

    二修吓傻了,王爷是真和娘娘生气了。娘娘又被幽禁这里,莫不是打入冷?关键的是以前只是对娘娘,这次怎麽他们也被牵连啊?那谁可以活动去求王爷息怒啊?二人连跑带颠及时通告娘娘,结果娘娘只疲倦地挥手:“沐浴,安寝。”

    “这园里没有血珀啊。”那时候王爷下令,只要娘娘独枕,就必须要给娘娘准备血珀,即使娘娘几乎夜夜有王爷爱护,偶然的王爷不归对娘娘身体并无伤害,王爷还是令千园里备足足的血珀。

    “一日没有我又死不了。”菊赶出呱噪的二修,躺回床上才隐现了笑意。王爷气得变色,最後也是色厉内荏地扔下搬石头砸自己脚的王令,要菊偷笑。他不是冒进之人,相反一路走来都在求稳,不图险中求胜,因为他弱势的背景不容半点闪失。

    王爷由最初的贬斥,到无名阁那段病痛岁月,菊把王爷自己做的好事扔给他自己承担(除了身体的痛苦)。那时候,菊身体痛苦,王爷也是日日不得安宁地煎熬,就是那次王爷的心惊,让他以後都排斥菊再有任何伤害。而进入千园开始有了转机,他会因为纳妃而忐忑,再到圆房的延迟,最後商量子嗣问题,无一不是以菊为先在考量。菊看得见王爷的转变,所以他可以怒斥王爷,可以要他回去反省。如果王爷还是以前的王爷,菊本不会表达出自己无法实现的意愿。

    二玉只见主子一人沈著脸回来,吩咐沐浴。她们奇怪地问:“娘娘呢?”

    梓卿转头瞪了发问的玉安一眼,恨恨地:“多嘴!”

    玉安一伸舌头:“主子又被娘娘气得跳脚了?”

    梓卿本来觉得一身羞辱,被玉安一问,怔住了,疑问:“本王经常被他气到?”

    玉安给梓卿挂外衣,忍不住扑哧笑回:“娘娘何时不快,主子会占优势?主子对娘娘爱护得紧,吹口仙气也怕把娘娘吹化了,就算娘娘有什麽惹主子不快的,主子也万般不舍怪罪责罚娘娘,当然只有主子自己受点委屈了。”

    梓卿还是气,但是羞辱的感觉淡了,变为几分恼羞。睡下了,还想玉安的话,玉平进来:“主子,奴婢伺侯主子吧。”玉平破了身以後也不见王爷收房,而且连曦妃都是最近才可以伺侯王爷,可见王爷对娘娘独宠的心,这要玉平由开始的雀跃到失落,到担忧,她怕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娘娘不在,她赶紧要抓紧机会。

    “嗯。”梓卿漫不经心。

    玉平掀帘子进来就往梓卿怀里钻,她在床下就脱了干净,连肚兜都摘了就打算诱惑王爷食髓知味,贪恋上她的伺侯。光滑的体挤进来,梓卿突然想起“本王寝睡榻,除了爱妃再不允许他人酣卧”。

    “下去吧。”梓卿推开玉平。

    “主子?”

    “本王寝睡榻,除了爱妃他人染指,赐死!”梓卿只一句话,玉平就光著身子爬下去。

    孤单一人,习惯了怀里那具身体,早起空空的感觉还真不适应,至於气怒,也消了一半去。梓卿早膳的时候,突然抬头问:“他与二修都被罚在西院禁足思过,如果他已经知错了,却走不出来认错怎麽办?”

    玉安伺侯的筷子都要掉下来,心里笑到抽筋:“主子放心,奴婢去西院瞧瞧。”

    梓卿点头,到要走的时候又吩咐:“你还是过了午膳再去,多给他点时间思过。”

    梓卿回府的路上就在想一会回千园要不要再责训菊几句,要不要不计较的一起晚膳。

    可是千园里除了二玉不见菊迎接,梓卿眼睛四顾。

    “主子,娘娘没有回来。”玉安为难地说,意味著娘娘没有认错。

    梓卿哦了一声去换装,晚膳布好,一顿饭淡淡地,主子也没有问娘娘,但是二玉都明白。玉安更是有不得已,在玉平收拾的时候,她回禀:“主子,修翎对奴婢说无名阁里没有血珀。他们回禀了午嬷嬷,但是整个西院都没有。”

    梓卿还是面无表情哦一句,就去书房了。玉安这也领会不了主子什麽旨意,只有等待。梓卿郁闷,心里郁闷到书房里也无法得到安宁,他就不明白他的爱妃怎麽如此固执,他一个亲王,色侍失贞就应该处死或者圈禁,怎麽会送出成全呢?那不是等於要所有色人都可以无视贞洁吗?

    直到深宵才回寝室的梓卿见到桌子上的血珀时,又化为深深无力。那是二玉原就打算主子下令就送去的,梓卿要安二去的,回复娘娘已经睡下了。梓卿对著剪烛花的玉安道:“你再走一趟,要二修还是伺侯他用上再睡。他身子不好,别又伤了。”

    接下来几日,玉安每天下午都会去无名阁为娘娘请安,名为请安,实为求娘娘态度软化。因为她们主子虽然只是每日一句:血珀可用了?但是千园里气氛寥落,谁不心惊胆战?就怕自己是点爆王爷的那火线。

    菊已经在无名阁5天了,西院的膳食夥房又忙碌起来,以前指定伺侯早膳的备寝自动自发就来了,但是被他婉拒打发回去。不过整个西院也传开了他回来的起因,了解他有多大逆不道,有羡慕有腹诽。

    玉安拜托二修快劝劝自己主子,二修也一筹莫展,娘娘并不担忧,每日又回复以前闲情逸致的种花读书里去。自他们开始服侍娘娘,娘娘就不是因为他们几句劝诫会改变初衷的人。而且娘娘那麽有成竹,让他们跟著也无所畏惧,因为他们亲眼见证著娘娘如何改变著王爷。

    一纸休书03-99

    第5天玉安以为还要无功而返的时候,午三少爷院外求见。玉安突然眼前一亮,问道:“这就是让娘娘震怒王爷的人?”

    玉安这几天知道了前因後果,而且纳闷娘娘没有成为侧妃之前,照理应该是比午三少爷低了等级的男色,他们不争宠吗?他身体废了娘娘不应该高兴吗?居然为了他而和王爷翻脸?

    二修去请示午休的娘娘,修翊出来示意有请。玉安对西院里地位最高的男宠有好奇,但是看见安一大人抱著一男子进来她眼睛还是瞪圆了。修翎掀内室帘子,伺侯菊出来,见午三在安一怀里,菊先要二修抬一张软椅让他半倚著:“你,还带著(玉势)?”

    “娘娘开恩免了舔菊,但这(玉势)是奴家本份,嬷嬷说可去了情药,但是(玉势)少不得。”其实是菊也被罚在西院,午嬷嬷不清王爷底细,不敢随便放纵午三少爷,万一哪天王爷要用男宠後,却发现已经废弃了,那他这负责管理後的就是失职之罪。但是娘娘命令也不敢不从,就被午嬷嬷灵活变通了,现在午三只是一天上8个时辰玉势就可以了。

    午三前两天才知道娘娘被罚,急著就想过来,可是舔菊後的双丸碰到就刺疼,玉势的药让他生生死死地过几遭,裸著身子卧在床上,求安一大人也被拒绝。今日那囊总算消肿,虽然後面还是著让他腿软的玉势,可能够套衣服了,所以穿了就要出来。

    午三欲言又看看立在身侧的安一,想让他出去,可是他不敢对安一大人发令。菊让所有人都出去了以後,微笑坐到午三对面:“想说什麽?”

    “娘娘,奴家愿意去伺侯安一大人。”

    “哦?为什麽又愿意了?”

    “奴家去了以後,娘娘可以不生气了吗?王爷不是不舍得奴家,而是王族规矩。奴家被选中送来亲王府前,就聆听过训令,有了封以後的色人,这一辈子就属於主子一个人了。王爷从来都是只爱娘娘一人的,娘娘别为奴家恼王爷。”

    “我让你跟安一,不是因为怕你争宠,把你出他身边清除掉,而是希望你平安,或者以後更有幸福。他不来西院,所以你要日日受罪,就算以後他来,这麽多等著承接雨露的,”

    菊轻笑:“你不争不夺,什麽时候可以轮到你呢?等不到,空的男宠名号一样保护不了你不受欺侮。安一大人虽然严肃,却是一个可以托付的人。”

    “可我以前是官妓,现在是色人?只有象王爷爱娘娘那样的,才不会介意娘娘之前,”

    午三失言住口,急忙告罪:“娘娘恕罪,奴家该死。”

    “没关系,”菊也不介意:“我出身本来就是欢馆,府里又有谁不知?何况他现在只是开始学习爱我。”

    “王爷对娘娘的心,天地可鉴,奴家只是外人都可以体会到,娘娘应该很幸福。”

    “幸福是握在自己手里的。三少爷,不管你是谁,什麽身份,安一接收你就会善待你,而以後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他怎麽会愿意收留奴家?”午三有些怕总是没有表情的安一大人,所以不是为了解开娘娘与王爷的僵局,他愿意站在角落看著自己的爱人。

    菊召安一入内,直截了当问安一:“我将午三少爷赏给你,你可愿意?”

    安一也知道王爷就因为这事与娘娘闹僵了,他这几日也私下想过这问题了。以他对娘娘了解,这次他愿意与否最後都将收到午三,所以思想准备有,但是前提要王爷最後同意他才可以点头。

    安一沈吟不回话,午三自卑得头要垂到前,他想为爱人出力,但是又不想害安一大人,声音发颤地请求:“娘娘,奴家可以去风园。”

    “住嘴!”安一凶狠喝阻。

    午三一哆嗦,噤声。任人宰割。

    安一无奈:“你以後不用每天被那东西捅著。”

    菊满意地笑浮现:“即刻起,午三少爷撤了男宠,赐予安一大人。”菊步出,让修翎去午嬷嬷那里传令。午嬷嬷被菊这命令震得眼发花,耳发聋,几乎要健步如飞来无名阁劝阻娘娘别再挑战王爷了。

    安一抱了午三回到珊瑚阁,先褪午三衣服。午三抓著前襟:“大人?”

    “还不摘了那东西。”

    午三脸颊晕红,珊甜上前:“大人外间等等,奴婢替主子看看。”

    珊甜还不知道自己主子已经易手,只以为移动间玉势挪动,要处理也是她这奴婢的职责,怎麽可以让一个大男人去摆弄主子承欢地?说著就弯腰掀起衣摆,往里瞄瞄。

    安一自然是不注意色侍本没有裤子,午三躺下腿就要分得很开,所以珊甜一眼就可以看见口:“都吃进去呢,没事。”

    安一拎珊甜退後:“出去!”

    珊甜奇怪安一大人态度,但是为了主子清白,当然要抗争。不过午三忍著羞耻急说:“奴家不是王爷的人了,安一大人是奴家主子。”

    娘娘真把少爷废了,赏给安一大人了?珊甜一阵悲苦,但是不敢冒犯新主子,退出去。

    安一眼色复杂,好似带点怒气:“我只是一个奴才,你跟了我,就没有人侍候,凡事要亲力亲为。”

    “奴家知道。”

    “把那东西摘了。”

    衣服都脱光,安一才知道午三为什麽要依靠珊甜。後里夸张的玉势撑开了口,可见鸽子蛋大的黑色,而玉势究竟周围有多大,都被包裹著的遮挡看不到。午三憋住气,满脸通红多少次,都无法让那巨大的东西突破口。而被安一看著,更增添了午三的紧张。

    不依靠外力,午三只怕气尽也摆脱不了这折磨。安一坐到腿间,一手指进去,沿著後口一圈,到新旧不少伤,大致有了谱:“每次都要珊甜挖出来吗?”

    午三闭著眼点头,又想起来是主子问话,急忙回答:“是。”

    安一另外一只手也揉上午三後,揉到软,腻,突然五指在口大张,在里的手指勾在玉势的棱洞里一退,一指的长短就退出来。

    午三大喊一声,鲤鱼一样弹动,珊甜不知道新主子做什麽折磨人的花样,焦急地张望。捏住尾端,安一慢慢往外抽,因为抽急了肠子都会带出来。

    一纸休书03-100

    午三腿暂时不可以并拢,後还是一个不小的洞,冷空气入侵的感觉很明显。安一拿了被子为他盖上:“那里恢复之前,别出来。”

    “大人,”午三喊往外走的安一,又醒悟改口:“主子。”

    安一转身,还是不见表情的脸,可是并没有冷意,午三记得初次见到安一大人,他脸上刀锋一样的冷厉,後来被舔菊以後出现的他也总是冷冰冰的。

    “奴家谢谢主子恩典。”因为珊甜不会武功,每次要挖出玉势,里都免不了内膜撕伤,裂伤,外面看不出来,午三自己是疼得眼黑的。刚才他只是大喊一声,没有温热的体,他知道自己没有受伤。

    安一嗯了一声,出来吩咐珊甜晚膳准备流食,取了药以後就又步入卧室。午三靠扶著安一的一只胳膊,安一另外一手在被子下面为後上药。完药安一手没有拿出来,而是按摩他的口,午三後里带著那大家夥连睡觉都难安,这样後舒服的感觉让他不觉沈沈睡去。

    当夜已经熄灯的无名阁被珊瑚阁里的声音吵起,二修被禁止出院,急得团团转,总算其他人回来:安一先被安二带走,後来是午嬷嬷前来将午三押入风园了。

    二修还想死都不要让娘娘知道,就看见了站在夜风里的娘娘。二修张嘴要安慰,无声,菊转身:“熄灯!”二修知道这回王爷惨了!

    梓卿夜夜等,夜夜盼,就希望爱妃可以回心转意,或者这事不了了之,午三成为官妓他有责任,所以这次失贞也不追究了。菊直接把午三男宠撤了赏给安一,先斩後奏,彻底让梓卿失望,但是他还知道不可以伤了他爱妃,所以将事件罪魁安一鞭笞,午三给贬去风园。

    安一被押进刑部,明日才会执行十鞭笞刑。午嬷嬷指挥可伶可俐、可心可意将午三押进风园。漆黑狭小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恭桶。他们带进来的大量灯火让空间亮如白昼,晚膳前才被安一温柔以药爱护的秘地再一次暴露出来,可伶可俐辅助、可心可意将黑色狰狞顶入。

    因为床铺狭窄,午三是被横放的,四人退後他就上半身在床上,而双腿支持不住跪趴著。午嬷嬷俯视後大开而全身哆嗦的午三:“帮他躺好。”

    床太窄,双腿被并起,午三呻吟。午嬷嬷以前和三少爷同期入府的色人,这些年来他一直本纯良,也有了怜悯:“每日三餐由珊甜负责,先不要多进食,里每三日可休息一个时辰。别怪别人,风园里就这规矩,怪只怪你失贞,想想你上次就逃过一劫,那些尊崇本就是偷来的,就会好过些。”

    “嬷嬷,嬷嬷开恩,”午三象脱水的鱼张大嘴。

    “嗯?你还有什麽要求?”

    “奴家求午嬷嬷给珊甜一个去处,别要她跟了我在风园。”

    灯火全部出去,落锁的声音在黑暗里格外惊悚,门窗都是闭死的,午三在纯黑的空间里好像被钉在玉势上的一只爬虫,动都不敢动。不知道多久,後无知觉了,他脸上才有两行湿。下午刚刚在安一大人的温柔里安睡,虽然时间并不久又醒来,却见到一直为自己按摩的安一,心里刹那间有了感动,对娘娘有了感谢,也对自己今後伺侯安一大人有了自觉和归属感。

    然而现实让他刚刚生起的希望就破灭,在这森恐怖的黑暗里,他恐惧颤栗。以後的不知道白天黑夜的生存里,自己就要被钉死在这黑色的器具上,慢慢等死吗?午三无意识地低语:安一大人,救救奴家。

    哗啦的锁链声,然後是一道光线穿进来,午三刺目地伸手遮在眼前,逐渐在指缝後张开眼睛。

    “哎,我给你送吃的来了,你可以站起来自己接不?”墙体上出现尺宽的窗户,午三支撑先站住,才走过去接了碗。

    “珊甜姐听说你现在不可以多饮食,拜托我给你装的粥,是庚六主子碗里省下的,有营养的,你快吃了吧,我等著碗还要拿回去。”

    “珊甜去伺侯庚六姑娘了?”

    “珊甜姐被指派到厨房了,负责几位主子的膳食,才可以帮你偷到啊。”

    “谢谢你,也谢谢珊甜。”午三是饿了,一碗粥很快就吃完了:“请帮我转告珊甜,不要再为我克扣主子的膳食,万一主子发现要连累她了。”

    一刻锺时间,窗户落下,锁链响起,午三又回到黑暗里。这时候安一也被鞭笞完,可直到午膳後才被王爷召见。王爷没有提这事,吩咐安一以後禁止谒见娘娘,回到王爷身边听命。安一见王爷并没有对娘娘惩戒,以为事件这样先落幕。因为他早於午三离开珊瑚阁,所以在几日以後出行也不知午三在风园里。

    午三被押进风园的第二天,玉安就觉得千园里的平静要被打破了,因为下午的时候无名阁来了小奴,恭恭敬敬放下娘娘拒绝的血珀。玉安看著桌子上一盒血莹莹的东西,不知道主子回来怎麽复命。

    玉安以为主子这次到了极限,要不是怒抓回娘娘,就是干脆打入冷。因为娘娘身体离开王爷就必须要依靠血珀,王爷舍不得就要抓娘娘回来,舍得不抓就等於废了娘娘的身子。玉安心里她主子是亲王,是想做什麽就可以做什麽的特权人物。可晚上她主子命她和玉平捧去娘娘那里的血珀又捧回来以後,王爷就是嗯一声。

    二玉以後每天晚上都可以发现血珀少了一,这麽珍贵的东西只有主子会动。还是玉安在二修那里问出来,王爷那天直接来了无名阁,他们听见娘娘拒绝以後就不再有声音,王爷告诉他们娘娘入睡勿扰,以後日日都有这麽一回,他们也反应出来娘娘被点了睡以後含服血珀。

    安一回来非西院当值,自不可入内,有一日想请玉安代替问候午三少爷,才知道在风园里半月了。安一晚上一直跪在王爷书房前跪到王爷出来,王爷本来不看他就走过了,後来又踱回来:“你喜欢他?”

    “回王爷,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替他求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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