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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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润喊住了。滑润知道他打什麽主意,当然不肯他去,免得事後也受自己牵连。小木无奈让侍童走了,看著滑润发愁。雪爷不来,滑润等十二个时辰新菊挂牌後,嬷嬷才会有时间来处理,而这之前滑润的剑也不敢拔出来啊。同情又怜悯滑润,可是小木也知道没有道理怪雪爷,哪位爷不是贪新厌旧的呢?这个时候,小木肯定的认为雪爷在自己家相公之後又点了他人。

    “小木,你去睡吧,我如果觉得身子麻就喊你。”

    “还早,我再陪相公一会。”

    “已经不早了,明日馆里有忙著呢,怕不叫了你去帮忙,去睡。”

    滑润一说,小木也想到明日一定要被借出去帮手,那相公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动都无法动一下,这情势逼得小木咬咬牙:“相公,让我去请雪爷吧,我小心点,嬷嬷们这会都忙著,不会发现的。”

    “不行!”滑润断然拒绝。

    “相公!”小木委屈也心急:“雪爷不来,难不成就干等著嬷嬷来?那可是要等三甲都出牌子呢。”

    “你别急,我躺躺,很快就过去的。你先睡吧。”

    “相公,雪爷以前对你那麽好,我去求求他,哪怕要他只把这赏先撤了。”小木知道滑润不会同意,所以拔脚就要走。

    滑润急得声音都变了:“小木,回来,”看到小木跨了门槛,滑润连喊:“奴家求你,奴家求求你别去,小木。”

    滑润那声音叫得小木迈不出步子,默默走回床边。

    滑润看到他回来,眼泪才滑下来,小木给他转了头脚方向,不吱声按摩肌。

    “对不起。”滑润轻声。

    小木看他一眼:“今天雪爷不来,要罚;被嬷嬷知道了(找雪爷),也是罚,相公固执什麽呢?”

    “那,明日上午,你若得空了,偷偷去寻爷吧。”

    “既然相公同意了,为什麽不现在让我去找来雪爷啊?”

    “坏了爷的兴,”滑润犹豫:“败了新菊的初夜,咱们、”

    他们不知道非墨走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另有他人伺侯。

    小木想到这一层,也知道有多难了,纵然找到雪爷,後果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担不起,不由生气:“雪爷既有可意的了,何必还刁难相公,给了这麽艰难的赏。”

    “住嘴!”滑润呵斥,他脾气温和,与人为善,别说斥责,说话都是笑脸迎人。小木被他一喊,手都忘记按摩了。

    滑润自我发觉,内疚道:“对不起,小木,可是爷不是你说的那样。”

    小木也是无心抱怨,说实话雪爷算不错的恩客,小木一直也记得他对相公的好,所以笑一笑:“小木知道了,以後不会批评雪爷了。”

    滑润知道小木的好,就算头牌和侍童有相互制约的一面,小木并不为难自己,还时常在能力之内有微薄帮助。所以滑润忍著揪心,先给小木个心里准备:“爷是个干净的人,你明日先窥窥爷颜色好,再近前去。”滑润是隐约感觉爷对他的厌恶,对小木可以请动爷也不抱幻想,只是不让他去他不甘心,让他去必然又令他失望。

    “嗯,相公放心,雪爷保准儿气好的,新菊哪里有侍候不好的道理。雪爷高兴头上,一定不会怪罪的。”

    滑润後里的剑好像出了鞘一样扎到心头,不忍再打击小木:“那你明个小心,别冒犯到那新人。现在去睡吧,要不然没有神要嬷嬷念了。”

    小木也困得眼皮打架,所以答应著把滑润被子拉拉好,只敢松松搭在身上就去睡。才一转身就惊叫,滑润艰难转头:“怎麽了?小木?”小木挡住了他有限的视角。

    小木突然双膝一软,滑润似乎看见爷站在门边,他眨眼,是爷;再眨眼,还是爷。真的!是爷!滑润的眼里湿润,再不敢眨眼。

    “雪爷,求您,求您可怜我家相公。”小木印象里的非墨是和颜悦色的,今天这样拧著眉,眼神冰冷,面无表情的雪爷要小木说起话来就谨慎。欢馆里谁不会察言观色啊,不再喜欢相公了,小木希望雪爷可以念著旧情可怜可怜滑润。

    非墨走过小木,来到床前,掀开了单薄的被子。

    “雪爷,求您给相公拔了剑吧。剑不撤,相公要一直被缠著,这已经好几个时辰了。”

    “热水!沐浴!”

    小木高兴地答应著就往外跑。

    非墨抱起滑润,那具身体在怀里先是僵硬,然後是极力控制也无法遏制地瑟瑟:“奴家给爷请安。”

    滑润身体上的惧怕要非墨满嘴苦涩。虽然当时掷剑的时候,非墨相信盛怒之下也掌握著分寸,没有伤到滑润,还是等小木回来端了烛台过来,非墨仔细检查了後,才慢慢抽出了佩剑,解了裹身。

    就这麽抱著滑润来到热气蒸腾的浴桶边,轻轻放进去,非墨脱好也进去温柔把他依在前。滑润的血脉突然畅通,侵在热水中四肢开始又麻又痛、又酸又胀,他的手连抓自己也抬不起来,无力软垂在水中。非墨握住滑润一只手,徐徐送进一股真气,暖暖的气流要滑润青白的身体逐渐恢复血色。松开手,滑润一惊,非墨只是双手来到大腿处,缓缓搓揉。

    这个沐浴时间比较长,之间非墨曾经要小木添加热水。一直到滑润身体在蒸汽中变为正常的红绯色,非墨手指才开始往密处移动,滑润目光惊恐,不敢对视也不敢反抗。

    “别怕,我不伤你。”非墨手指抚慰了口,才伸进去一指。由於那两人穿金带玉,所以滑润後里没有一丝污秽,只是里面肿得厉害,甬道嬖上好像一按就可以挤出水来。非墨细细巡查,感觉有不少细小擦痕。经历了一昼夜的忧扰,身心与神智到了极点的滑润在热水与温暖怀里里慢慢阖上眼帘。

    非墨以干布擦好滑润,自己也穿好抱起他出来。来到床上,滑润迷蒙地睨了一眼,看到非墨放心地头又靠近一些,呢喃著:“爷,对不起!”

    非墨向来无波的心弦禁不住震颤。注视著沈沈入眠的滑润,轻轻地:“是我误会你了。”不会道歉的非墨在滑润的梦中表达自己的歉意。~~~~~~~~~~~~~~~~~~~~~~~~~~P.S.明天JJ的《唇诺》进入更新。

    滑润侍童小木(群里自荐而来)^_^,其实在前面曾经提到,叫升儿,因为文档丢失,我已经记不准是不是这个名字,干脆去群里请教一个名字。以後有时间会找到初次这侍童出场的章节修改名字一致----就叫小木了,^_^

    一纸休书03-67

    梓卿回到自己的瑞园,玉平、玉安迎上来侍候。梓卿伸著手任她们更衣,打了个呵欠无意就看见案台上有一个美锦盒:“什麽东西?”

    “哦,是安二大人送来的。”玉安顺王爷眼光看过去。

    “嗯?”梓卿狐疑,马上过去打开,不出所料,果然是几红得刺眼的血珀。梓卿气得传安二。

    安二一见王爷铁色著脸,先请罪再说话:“主子,奴才奉命为公子送去血珀,但是公子说他还有很多,请王爷留给有需要的人。”

    梓卿当然知道前次赏给他的还在,但是今夜特意要安二新送,暗示自己不会前往,有个解释补偿的含义。被他断然回绝,梓卿被噎住了一般不痛快。挥退安二,带著对菊的不满安寝。

    睡了一觉起来,不满好像也因为好梦消散。离府早朝前,看见非墨的侍从碧海匆忙出去,管家回禀说是应城主所召。想了一下召碧海还能有什麽事?梓卿命安三急人所急地给非墨送他要的东西。心念一动,也吩咐安二去无名阁看看。

    到正午膳後休息,梓卿才想起唤来安二询问无名阁。安二只回答公子不太好,内情不详,就被王爷训斥为何不及时回禀。安二也冤枉啊,想他一个外侍,别人怎麽可能与他探讨王爷男宠的事,而回来的时候,王爷在早朝;下朝又这麽多朝臣、公文,他总不成在王爷公办的时候拿一个男宠为理由打扰。

    梓卿胡乱猜测他是否又象上次不肯上血珀,静不下心来干脆回去亲自看看。到了无名阁,柳青竟然没走呢,午膳也是在无名阁里用的。柳青与午嬷嬷在争执著,有点气急败坏,见到王爷马上喜形於色:“王爷来得及时,公子再支撑下去怕是要坏了,下官正要不得而为之呢。”

    “?”自己只一夜不来,他就会受什麽严重伤?如果是不肯上血珀导致的,梓卿也气他不知轻重,自做自受。柳青的夸张怕是舍不得这举世无双的人难过吧。

    “王爷,柳大夫欲用鱼肠线将公子夜香导出。”

    王爷从发现柳大夫为公子释放夜香以後,就变为在晨起时亲自为公子小解,且吩咐了自己不在之时也必须由公子动手,公子既无武功,又兼之自身中断排泄,当然做不到。所以二修以绳结系於玉部,每每收紧强制模仿王爷的频率。

    由王爷禁止他人接触玉,连柳大夫按摩也是包在红绸中,嬷嬷和二修还看不出王爷的意思吗?所以柳青想导公子夜香,那还少得了对王爷画为禁脔的触吗?午嬷嬷当然坚决反对,不同意柳青的处置,而柳青做为医者清楚菊的膀胱臻至极限边缘了。

    “给本王一个理由!”

    “公子膀胱已经处於过度饱涨,随时有破裂的可能!”柳青言简意赅。

    梓卿抬脚就往内里走,二修在床边一个捧著铜壶,一个提著系在玉的绳子,手上很轻微的一拎一放,由额头上汗可知焦急,嘴上却镇定:“公子,放松,放松点就可以尿出来了。”

    菊的小腹惊人地凸起,膀胱亟欲缓释的洪流透过凸起上的颤动波纹真实地反映著,可是张开的玉眼处不见一滴水渍。

    “柳青!你如何行医就诊?”梓卿快手扶过菊靠在自己身上,煞白脸色让梓卿立即向柳青问罪。

    “回王爷,下官诊治未尝有误,而是错料王爷繁冗。”柳青也知道这话冒犯,可逼上梁山了,这些话不说清楚定罪误诊之名才脱不掉:“昨夜本是王爷必然留寝的,所以下官加强了一味药引,令公子膀胱午後就开始扩展,只待王爷行云布雨,帮助公子关通畅抵抗膀胱小解。因数日问诊,下官明确掌握公子承恩时,可以长久不滴漏小解……然王爷……所以公子自昨天午後就没有……请王爷先容下官导出,後处罚下官不当之罪,公子实是危险了。”

    梓卿听柳青说出危险,忙不上怒柳青怪自己,先询问下鱼肠管伤否?疼否?同意柳青先施为。导尿对於嬷嬷都是小菜,柳大御医更相信自己的技术,本以为管(导尿)到病除的事,却出了意外。

    昨天是菊的极限夜,必须得梓卿灌溉或者服食血珀,结果这二者菊一项也没有做,活活地在膀胱格外暴涨的时候还额外附加一整夜欲火燥烧。菊後乃欢馆百年绝技培育,无疑在与膀胱的对抗中全面占了上风--膀胱逐渐麻痹,只剩後浪潮涟涟。所以菊的尿道被关压制著,现在下管去膀胱本死路一条。

    柳青一见管子无路可进,脸上渗出冷汗。一起身就见王爷锐目等著自己,质疑又强压地扫了自己手中半途而退的鱼肠管,柳青头脑紧张到空白,这症状太诡异了!

    “柳大夫!”王爷声音不高,杀机隐含。他也是还带著最後的希望,给柳青一个解释的机会,否则只看菊腰线抖动得似要散架,他也恨不得一掌灭了这庸医。

    破釜沈舟,这是柳青唯一生机,他不再顾忌:“王爷,公子膀胱宿必须尽快泄出,目前关当道,唯有让公子阳先行;後以舔痔吮疮之举吸通尿道方可。昨日罪臣,”

    一个颤音打断柳青:“我不堪日夜佩钗裹巾,拜求柳大夫寻求快捷之法,只要克服住一夜未尝失禁,这丑症几次既可痊愈。我甘愿走这一个险招,我承诺柳大夫会得到王爷帮助,把握十足他才应允了我。”菊喘著气坚持说完:“我领同罪!”

    抱著自己的手下力度和靠著的膛起伏,菊知道再不救柳青,怕他难保命。梓卿对自己身子管束得有多麽严格,连侍候的人都知道。柳青居然提出“舔痔吮疮”这大忌,这不是拿稻草去戳一头正压著火的老虎鼻孔吗?所以菊只好拿“王爷的帮助”来提醒正是因为王爷没有帮助,才导致了这一方法的失败。

    梓卿明知道菊话里的暗示,在门外的时候还气他若受了情欲苦也是自己不肯用血珀,现在却後悔自己昨天晚上看见退回的血珀还和他赌气,真应该当时就来无名阁。涨卜卜的肚腹,身子欲佝偻著蜷成一团减轻痛楚,却稍微弯曲一点就四肢剧烈抽搐著展开,即使没有喊出一句,梓卿也知道那是痛极了的反应。哪里有一分再舍得怪他,倒是对自己满满地懊悔责备。

    一纸休书03-68

    阳先行?除了王爷,又有谁,有什麽方法可以令公子出呢?众人快速退出,梓卿的雄阳深入芙蓉已经招展的後,雨泛滥了一夜的菊几乎在贯穿的瞬间就了出来。迅猛的快感使菊努力阻止的娇啼变得尖细,才步出内室的柳青听到出,顿在门口道:“王爷,公子阳满溢,请尽可能吐尽水膀胱才易得解。”

    这俩人一年多来,细细算起来情事很少,在欢馆的一年没有最後的一月外出,加起来不足十天相处,且当时种植处男蕾不能深;入了王府,更是守了活寡一样。总之就是不论主动还是被动的原因,梓卿都是要考虑到菊的身体,一般一夜最多就是给菊两次,而菊出就更稀少。

    这一次也算歪打正著,菊不再有禁锢的可以出,让梓卿更加兴奋不少。他很喜欢看菊高潮的样子,柳青一说尽的要求,梓卿的雄物脱缰野马般就要撒欢,本就可观的尺寸又让人叹服地洋溢。菊陷落春色的眼睛突然惶惶然地清明一闪,抿紧了牙关不再看梓卿,但是後里的抽搐泄露了他的抗拒。几乎算得上心有灵犀的梓卿捕捉了那恐惧,心里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本王再不会那样做了。”梓卿用静心诀处罚菊拒绝臣妾之恩,使雄物撑裂後,菊到失禁的记忆还没有远去,所以梓卿只是因为情到浓时的雄物勃发,就令菊体本能反应出怯惧。这一发现让梓卿怜惜到心绞了一下,自己对他越来越在意,即使没有绝世的容颜,他身上的清澈淡然也吸引著自己,著迷不已。

    清冷的女妓男倌欢场中偶然可见,却都不是菊的清澈干净气息,随著调教的巨大成功,体贱到极致的身体反让那澈如水,淡如烟溶化入骨的更加突出。梓卿的话要菊清丽一笑,後就如小鱼的嘴活起来。梓卿那堪禁受得住他订制的专,妄图温柔以对的他,一会就忍无可忍地发动激战。菊高潮了几次以後,带著点痛苦喘息:“够了吧,够了。你也……”

    多次高潮後的无力感使菊有虚脱的趋势,他禁不住再一次强烈的快乐折磨,艰难强压下数次的巅峰呻吟,他的理智在逐渐退化了。所以他以眼神请求梓卿的释放。菊後不愧欢馆制造,绝对与众不同。经过多次泄身的他,里只会吸啜得愈发紧致,嬖逼压得愈有力,与风云大作时孔会随著抽慢慢松懈的常人恰恰相异。

    梓卿喜爱他,也是初次经历欲望中蕴含情动,因此菊一句娇求,梓卿胯下遵令地狂猛抽,菊甬道里收缩不停,不是尽的菊还在配合,而是这具身体永远无法摆脱对梓卿的迎合与臣服。菊情色的表情中一丝复杂无奈,很快翻涌而来的又一次快感让玉轻抖,里颤栗。

    俩人如搏斗的雄兽,身体纠缠,鼻端充斥著全是对方急喘出来的气流。外厅人员都在注意著内室的动静,由於菊无声压抑了前几次出,令午嬷嬷不著头绪,而柳青却因为医者估计著菊的次数与份量。

    突然王爷情发时的啸音没有丝毫掩饰的响起,让院子里候命的男色们都听得真切,後庭一阵阵酥软。紧跟著交织上的是菊的泣喊,梓卿热浓的一股股高压水柱般刺得菊又入仙山,关已空的他被又疼又乐的诡异感弄到止不住哭叫。直到听见王爷哄拍菊,那分不清是痛苦、快乐的声音才渐弱。

    柳青对午嬷嬷点点头。午嬷嬷看二修,他们把院子里站立的所有男色领进来,午嬷嬷再一次强调:“别说我不关照你们,即使被挑中了,也管好自己的眼睛!进去吧。”

    午嬷嬷与柳青当然不会神经脱线想王爷舔痔吮疮,所以柳青也对人员速手无策呢,午嬷嬷却有成竹地告诉他,可选择的余地太多。

    召集所有男色,训示了他们一会要做的事情。知道王爷就在里面,人人跃跃欲试,盼著可以得到这机会,就算没有直接讨好王爷,能够讨了王爷爱宠的欢心也会得到王爷注意吧。照理三少爷应该是首位,都要八少爷有意无意地与他站了并排。

    男色们大气也不敢喘地站到了屋子中央,王爷威严地声音:“抬起头来。”

    几乎是眼睛集中到发声处,就怕不小心瞟到什麽,结果只王爷在床前,身後帘子中的公子本看不见。

    “午嬷嬷,本王只要嘴好的一个!”梓卿没有那时间废话,要熟悉他们的午嬷嬷指定。以前在轩室里点了男色时,他看见他们人人有这技艺的。

    “少爷们专门在欢馆修习,其他人等园内学习。奴才推荐三少爷,八少爷。”

    二修把其他人先带出去院子里备用,梓卿审视被脱得赤裸的二人。

    “奴家愿意。”午八少爷争抢出来,午三也敛首愿意,面色微微泛红。

    梓卿踱步到午三面前,无形压迫下午三只有抬头,迎上王爷专注的眼。那麽漆黑的眼瞳里,自己竟是唯一,午三心潮起伏。

    “名字?”

    “奴家午三。”午三承欢比无名份的男色稍稍次数占优,可英伟的王爷何尝眼中有自己呢,他早早忘记多年前举手之劳帮助过的少童,而自己却在初进王府就认出了他。他比少年时更加挺拔,多了逼人气势以及严厉的眼神。无论他有多少变化,午三知道自己爱他,再次相遇的瞬间爱上他。

    “你愿意?”

    “奴家愿意。”

    “好,解公子疾患,重赏。”

    午嬷嬷带心里怨气的午八出去,二修就要掀了床帏。

    “修翎,派婢子服侍王爷沐浴!”

    “本王?”

    “王爷请先净身。”菊不容拒绝的口吻要梓卿愣了一下,还是不大习惯。可又碍著自己昨夜让他受苦,所以不想和他起争端的被修翎指派的婢女伺侯著先去清洗。

    一纸休书03-69

    梓卿净身也挂著菊这边,比平日快得多返回,脚步接近就听见了清脆的水声。菊双腿分开在床沿,修翎捧著铜壶接著飞溅的泉水,边上跪著双手被反缚在背後,缎带蒙著眼睛的三少爷。

    看见王爷,修翊笑著报喜:“王爷,公子尿出来了,三少爷好口活。”

    梓卿神情轻快,抽了菊後背的靠垫,要他依在自己前:“出得猛了疼不疼?”

    “不,这会快活。”

    梓卿爱抚著菊的腹部,手下的涨力果然不那麽紧了,肚子上也不再那麽硬。这时候梓卿才眼掠跪在修翎身边的午三腿间,那东西软软地垂著。

    菊铜满一壶,修翎端出去由修翊继续新壶承接,柳青借机告诉修翎传话,公子方才阳一泄如注,现在又是洪流滔滔,请公子这一壶自己适当放慢流速,过激有损。所以菊越到後面越慢,足足泄满第二壶才腹部平坦。让人满意的是菊滴进最後一,真的半天不见有晶莹失禁。

    菊整好装束,王爷宣了午嬷嬷与柳青进来。柳青叩敲菊膀胱听诊,对王爷和菊道:“恭喜王爷和公子,公子洪福齐天,膀胱肌体开始强健,内容量也增长显著,相信公子康复之日不远了。今日以後,每当公子有小解欲望时,含钗一个时辰帮助扩充即可。半月之後,公子可弃钗而行。”

    梓卿看见菊惊喜在眼中,也由衷为他高兴,满意地对柳青下赏。转头看了一眼跪著的午三:“谁缚绑的他?”

    午嬷嬷和柳青看了一眼三少爷,急忙把眼睛闪开。他们进来的时候就见午三赤裸被绑,以为是王爷独占欲不许他人渎视公子才这样,所以才对王爷的提问奇怪。

    “我让修翎缚的三少爷!”菊回答。

    梓卿一听菊的话,看看还蒙著眼睛的人,轻声责备:“你就逆著本王。”

    菊不说话,只眼中带点请求,别人一头雾水,看王爷虽然怪公子欺负三少爷,却也不见生气。二修刚才接令先绑了三少爷才掀了帘子引他跪前,他们是菊的人,觉得公子为难少爷自然也是支持自己公子,认为不可窥见公子金贵身体也是应该的。

    “午三封男宠,赏双月例,其他赏赐午嬷嬷依例。”

    二修急忙给三少爷去了蒙眼,解了捆绑,扶他谢恩。西院里男色由备寝、侍寝、娈童、到最高级别的男宠,三少爷一下封至顶级,不得不说是重赏。连二修也不敢怠慢,因为男色无生育功能,所以自己公子将来最高也只能与三少爷平坐男宠,终不能成妾侍。三少爷借公子之病果然讨好到王爷,一跃而上,二修都有点失落。

    厨房已经来请示晚膳,梓卿心情甚好,命他们传膳,闲人可退。

    午三的衣物在外间,穿戴上,午嬷嬷以及二修就已经施礼贺喜。二修要侍候王爷,不再多言,柳青也告辞。午嬷嬷带午三出来,院子里八少爷和备寝们都翘首以待呢,在公子院子里不好喧哗,午嬷嬷命大家去了珊瑚阁才宣布三少爷晋封男宠。

    明日才会有正式的宣布跪拜仪式,但这会也好不热闹。不管真心假意,嫉妒羡慕,每个人都围著三少爷恭贺,说著三少爷必然荣华富贵,王爷往日就如何如何爱宠三少爷的话。

    这边晚膳後,梓卿立即命二修为公子简单净身,谴退他们出去,才要裸身的菊面前而立。二指夹起嫩物,细细翻看检查一翻,玉就清秀挺立。

    “知道本王在想什麽吗?”梓卿眼光如炬。

    菊脸色微变,跪正了:“求王爷饶他一命。”

    坐在床边的梓卿弯腰握住挺立,撸了两下,看长势又起,才猛然一紧手心,菊疼却无声,只任身体跪直。

    “本王之宝,品尝者杀无赦!”

    “王爷,盲目残肢下,并无肌肤接触。求王爷饶了他,是、我错了。”

    “我?”

    “臣妾。”在梓卿的逼视下,菊终於接受了王爷的赏赐:“臣妾知错。”

    梓卿满意地松了手,凌然不可转宥正色对菊道:“试探了这麽久知道本王底线了吗?本王惜你怜你,自不会再令你受干涸之苦。但若再任挑战本王耐,别怪本王不惜玉。”

    菊恭敬磕头:“臣妾明白。”连累了午三,要菊後悔莫及。

    拉了菊过来,已经是乌云消散:“拿身子来倔强较劲,不是自己为难自己吗?苦计啊苦计,你还真要本王心疼呢。”说到後来,宠溺地捏著菊花,:“再不可这般伤了身子,本王今後三妃四妾,岂能夜夜独宠你?血珀对你身子好,就算不起欲念,也每日都用上,知道吗?”深情的声音好似情人一样,却是无情地下著命令。

    “臣妾知道。”

    “乖,宝贝。”梓卿命二修端了血珀进来,在放下的床幔後看著菊吃进去。菊在他面前,时间越久就好像吸食了越多的催情剂,所以後上木芙蓉的烟熏绣和心上的点翠都完整地浮出表面,看到鲜红的血珀一寸寸深入进去,下身激荡得勃起,好像一起体会入的感觉。

    压制那处火热,即使今夜十五要去见那个女人,若他愿意也可以现在就要了菊。不过他今天太胆大,且令身子被别人品尝,梓卿舍不得罚他,心中自然还憋了气。故血珀消失在菊口,梓卿就要离开了。

    跨出一只脚还是忍不住回首,菊掀了床幔殷殷注视,一直默默目送他呢。梓卿甩了下袖子,无奈怒言:“赦他一命,无为下例!”

    “臣妾叩谢王爷恩典。”

    梓卿本没有回头,有点气自己心软,所以匆匆起步。而菊嘴角含笑谢恩,只是身体未动,不见叩首。

    菊并没有料到会连累了男色们,而依王爷的脾,任凭王爷当时说了多少厚赏,谁出列都在日後命难保。一贯不争宠的午三少爷在王爷面前挺身而出,也要菊颇感意外。

    王爷走了,後里的血珀给予甬道足够的体安慰,可是前庭没有了他的爱抚、气息,逐渐开始绵软萎缩下去。就是这样,这具悲哀的身体,可以在里饱餐的时候,前面如饥饿的流孚,只有那唯一的解药。何时?可以摆脱这具的束缚?

    一纸休书03-70

    这个早晨午嬷嬷醒得较早,且与四侍直奔珊瑚阁,可想而知这会是忙碌的一天。乔夫人一见午嬷嬷,一双眼笑得拉直的两条线。

    “恭喜夫人调育出王爷爱宠。”

    “嬷嬷缪赞,还要多谢嬷嬷提携主子。”

    准备侍候的备寝也来得早,刚刚还在给乔夫人问安。午三昨夜睡得迟,尚未有起床的声音,所以乔夫人令他们都悄声而待。

    午三早膳都过了,才见到外厅里的乔夫人和午嬷嬷,连忙请安,二人俱道:“折杀,担不得。”

    午嬷嬷回禀:

    晋封男宠後,以求苑的功课也随之取消,每月有调育师傅单独检测,指点不足之处。

    舔菊之恩由七日缩短为四日,加拨两位舔菊奴。

    加建活水浴室一间,不再去净沐苑净身,加拨四位净身奴。因为男宠可以在自己的房内服侍王爷,而非迎雨、品茗轩。

    ……

    今日上午接受封赏、西院的贺拜,午後净身为收房准备。显贵娶正妃、侧妃才会有洞房,即使是侍妾也不再举行大仪式,给正、侧妃敬茶就算入门。而男宠没有敬茶的资格,侍候一夜(不被抬出来),从此以後就是主人的人了。

    一般情况下,主人下床会赏了贴身标志,证明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即使有一日主人获罪问斩,家奴充公,男宠也要和主人家眷一起问罪。

    西院里除了菊,所有的色侍齐集,依次给午三磕头道喜。当然要属庚六姑娘先行,众人眼里大热的庚六姑娘本是侍妾的热门人选,却要菊压下风头,如今午三又风光盛起,她只有含酸跪拜。

    修翊要无名阁院门紧闭,暗骂小人得道,今早那些个备寝都急急退走赶去那边献殷勤。骂归骂,自己却忍不住向那边引颈聆听。

    修翎走过来,一见院门:“青天白日的,院门为什麽不开?”

    虽然王爷禁止公子踏出院门,并没有禁止底下的奴仆,所以无名阁的院门白天并不上锁。修翎正打算去珊瑚阁里看看热闹。

    “开什麽开,听了烦。”那边的喜庆声声越墙而出,是关也关不住的。

    修翎笑出来:“你吃什麽醋啊,公子还没有在意呢。走,走,咱们去瞧瞧。”

    “有什麽好看的,还不是喝了咱们公子尿,才爬上去的。有什麽得意的,要我是公子就点他来舔菊,好好压压他的气焰。”

    “你呀,有眼无心。”修翎摇头道:“侍候公子这麽久了,你怎麽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你看公子需要压少爷吗?没有公子保三少爷,他恐怕昨天晚上就归西了。”

    “这话怎麽说?”

    “你当公子捆绑三少爷又蒙了眼睛为什麽?还不是为了饶他一命。我也是後来琢磨著王爷说公子逆著他心,才明白过味来。王爷为公子才赏了男宠,那三少爷这位置并不好坐。有他现在笑,就有他以後哭的时候。”

    修翎这话没有多久以後就应验了,这个“以後”来得实在快。在午嬷嬷下午忙著布置珊瑚阁大红喜幔的时候,突然可心想到还没有向海棠夫人申请朱笔。因为西院头一次有入房的人,大家把这事疏忽了。朱笔送来的同时,也有一则王命:“点庚六迎雨轩侍寝。”

    除了庚六在琉璃阁里大喜,其他人都懵然。迎雨轩是女色服侍之地;品茗轩为男色所占;男女共侍则在落萼轩。早期庚二、庚八首次侍奉王爷不支,著令午一、午二补充以後,王府里就每次准备好男女数人供王爷亵玩,只是由当次的首席决定了哪里侍奉。

    若今夜宣在落萼轩里,意味著午三和庚六首席侍候。可迎雨轩应该是女色在榻,那今天入房的午三怎麽办呢?午嬷嬷头疼一下,当机立断,庚六为点牌不可缺,午三入房也不可少,只有庚六在席,午三先由舔菊後备了。

    珊瑚阁的喜幔可以撤掉了,王爷今夜本不在这里。中午只按规矩稍稍饮食的午三被里里外外刷洗干净,饥肠辘辘地送回来。走前还新在案的红烛都不见了,还没有发问,婢女就把这不幸消息说了。酸涩涌上,哽在心头。

    不容多忧,马上要缠身上轿。裹好身体,只余头部在外,抬到外厅,一碗入房膳呈送上来,小盅里一颗红枣、一粒花生、一颗龙眼、一粒莲子。女婢把四颗喂下,唤人。

    “祝主子承欢王爷雨露,早生贵子!”午三被抬出来,奴仆婢工分跪两侧送他入轿。怕晕坏了妆容的泪水还是顺著眼角滑落。

    由於庚六姑娘才是今天晚上的首席,所以午三只是与别人一样被放在屏风後。听到了庚六为王爷请安,王爷似乎很怜顾庚六,先挑逗了她一会儿,由庚六发出了声乞求,才传来体交合的声音。

    庚六是感动王爷在新宠面前这样疼爱自己,相信自己封赏的日子也不远了。使出所有床第之能尽心尽力地要给王爷享受,而王爷也比往日多了眷顾,动作威猛里不时调笑。午三听著他们调情,後被舔菊吸得酥软张唇,喘息吟唤动人。

    庚六尖叫:“烫死奴家了,王爷……”

    不久王爷道:“午三侍候。”

    午三已经被舔得腿松软,舔菊帮助他站起来,扶到前面。王爷坐在床沿。

    舔菊只当轮到了王爷新宠,欲把午三送到王爷怀里,却被王爷冷冷一瞪,退後躲入屏风。

    “你有一张好嘴?让本王见识见识!”王爷展开双腿。

    午三跪下来,低头。迎雨轩里除了庚六还在喘息,因为王爷在把玩著她白嫩嫩地,屏风後却不敢制造声响。

    “娃,还想要吗?”王爷揪著一只珠。

    庚六喜出望外,王爷这样问就是允了:“奴家谢王爷赏赐,奴家要不够王爷。”说著就缠上来抱住王爷後腰,盯著舔舐王爷雄伟的午三,由袋囊仰头舔上去的午三,可以看见庚六有多麽得意。本来以为王爷宣午三,自己就要下去呢,结果午三只是跪在下边清理秽。到底还是自己软软的身子王爷喜爱,一对丰满的房快乐地摩擦著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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