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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他了。能够脚下沈重,无武功基又出现在帐外的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人选。说来奇怪,遥溪在非墨开荤以後,就为他侍寝的,一直自己对他身体感觉还好,今天在滑润退出後,遥溪就蹭在他腿上挑逗,非墨也就意兴阑珊地被她服侍著,但是总是不太投入的样子,想著是自己没有心情?可是在听到滑润来到帐外後,胯下好象就生猛起来。立马翻压住遥溪,提枪上阵。

    遥溪被非墨的悍勇得高潮如水漫金山,已经好久没有体会主子在自己身上驰骋若豹。是以登得欲海仙山的遥溪在非墨离开她以後,才晚一步的发现帐外之人。遥溪为非墨舔干净分身,自己穿好衣服打算取水为非墨擦拭。

    “让碧海来准备沐浴,叫他进来。”

    遥溪一怔忪,终於还是退出去。见到帐外之人,心头就火起:“城主宣公子。”

    滑润目光呆滞地盯著遥溪凌乱的发,还有情欲残留的面颊,好象没有听见遥溪的话一样。

    “城主宣公子进去!难不成还要城主亲自迎接?”

    一纸休书32[4]

    第三十二章 [4]

    滑润哦了一句,失魂的好象飘过遥溪一样进去。看到雪爷,情事後神情慵懒合目,裸露前有一枚刺眼的红痕,应该是激情时的吻迹。心就象被针刺穿,一下下疼得发抖,不知道怎麽走到了床边跪下来的,去了雪爷下身薄锦,捧起还有腥气的阳具,才要含下去就被雪爷阻止了。

    滑润顺从地等待雪爷命令。他以为雪爷叫他进来是清理残迹和继续有需要,现在他空白的脑子只有听到命令就去执行,否则就给他罢工-----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地呆跪著。非墨当然不是要他来口的,就是从遥溪身体里出来有一种空虚感,每次别人侍候以後他都是一人入睡的,遥溪也不例外,同样是要退出去的。好象也就和滑润同寝过夜,所以也没有多想就要他进来的。

    奇怪滑润的举动,就是自己要他侍寝也应该在沐浴以後啊,自己刚刚了一次,他不是听见的吗?看著他张著全无情绪的眼,非墨拉他起来:“怎麽?和爷生气?”

    就这麽一句话,本来已经被非墨拉起来的滑润马上就又跪在他脚下:“爷,奴家不敢,奴家知错了。”滑润惊慌地回话:“奴家愚笨,奴家这就用贱给爷‘入定取’。”滑润以为自己迟钝没有领会雪爷不要他的口侍,是要用他後的。本能的就是在欢馆惹了客人不开心後的“补救”。

    在馆里如果发生令恩客不悦、不满意的服务,又没有补救回来的,嬷嬷一定会让男妓学到八个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头牌在13岁蒙面侍酒开始,就不知道要多少次被勒令去刑堂观刑。那些对男妓上的刑对所有小倌们是深入骨头的威慑,滑润是想到都会做噩梦的。

    非墨刚开始是把滑润的行为理解为和自己赌气呢,但是滑润的样子这哪里是赌气?是害怕,他在怕自己?看滑润紧张又慌乱拆衣服带子,迅速脱光惧怕地仰视自己:“爷想用什麽姿势贱?”这样卑微的滑润,要非墨不舒服,是不是自己太严厉,把这个小东西吓坏了?

    帐口外面传来碧海、遥溪声音,非墨令他们进来安置准备沐浴。遥溪看到赤裸跪著的滑润,暗中高兴;碧海倒是看也不看他一眼。非墨把滑润抓过来:“真的吓到你了?小东西,罚也罚过了,记得以後不可再犯,爷饶了你这遭。还不快来侍候?”

    滑润磕头谢恩,非墨已经进了浴捅,紧赶几步拿起浴巾为他擦拭。因为梓卿昨日决定在此落帐的,行李车里也不可能携带家中或者馆里的大浴桶,也就是仅容一人洗浴木桶,滑润光著身子站在桶外为他擦拭。等非墨回到床上,抱起滑润才发现他瑟瑟发抖:“嗯?怎麽了?”非墨亲密地亲亲他发线。

    “回爷,奴家、奴家……”滑润结巴,想躲闪又强迫自己去接受。

    “冷?怕我?”

    “奴家是冷,奴家马上为爷……”就要爬到非墨腿间。

    非墨把他拉住,正色看著他:“滑润,我是谁?”

    “?”这样的问题滑润害怕。

    非墨逼视的目光不放松,滑润惊悚,舔舔嘴,猜测什麽是正确答案,不过心里茫然找不到答案:“是雪爷。”

    非墨不语,滑润透过他神情也看不到任何暗示,八面玲珑的圆滑手段都施展不出来。失魂落魄中:“是奴家恩客。”

    “滑润!”非墨气怒交加。

    一纸休书33[1]

    第三十三章 [1]

    解了冰魂针的清桑好象也解除了心底的防御保护,走出了心灵幽闭的城堡,与施梓卿这两日过得如新婚燕尔。梓卿也尽显缠绵悱恻、温情溺爱,一年的等待终於培植出自己独霸的极品,体谅清桑久植冰寒的身体才去了针,夜夜都以翻云覆雨来温暖他。

    今天就要返回京城了,清桑出了帐篷直视著眼前的木芙蓉林,晨曦中万丈光芒穿透夜的迷雾,烟的幻渺,那一树的嫩粉也在悄悄苏醒,俩俩之间交换著清晨的风吻。梓卿的手从背後伸过来握住他,清桑回眸唇畔上翘,反握住他。梓卿带著他走进林子,来到一棵树下,看到满地片片落扇远胜其他,清桑面上醉色点缀,已经知道此树记录了他们的合欢。

    走到树前,手抚摩上树干,仰头有暖暖的阳光透,绕著树干清桑走了几圈。梓卿含笑立於侧,突然好象想起什麽,把清桑腰一揽,纵身上了树冠。放他坐好,梓卿环视眼若鹰目巡视著某一方位,找到目标飞身到那一枝干,蹲下在枝条中逐寸寻找。清桑就见他手一动,然後把什麽东西放入腰带上的玉佩中。

    回到清桑身边,这三天粘人的他又依偎过来。梓卿回应打趣著他:“这样粘人,倒好象比一年前还小了呢?这次回京,难不成也时时刻刻长在爷身上?”

    清桑露出俏皮的一笑:“清桑倾恋爷,分别在即,不应该珍惜此时可在爷身侧的日子吗?”

    梓卿一惊:“什麽分别在即?”

    清桑依旧笑容灿烂:“爷难道不是送清桑回欢馆吗?”

    梓卿立即脸黑:“谁告诉你的?”

    人面桃花依旧笑晨风:“没有人告诉清桑,但是清桑自小在欢馆长大,虽然西院没有被赎之人,东院出馆的规矩清桑亦有耳闻。所以,清桑还是会先回到欢馆吧。”说完,清桑仿佛在欣赏一树的芙蓉扇般转了视线。

    扳过他身子,梓卿深邃目光探询,清桑还是以笑迎他。梓卿正色道:“你不相信我?三天,三天接你回来。”

    “清桑拜谢爷。”清桑的笑容自然、纯真,在梓卿眼中却是那麽遥远。

    梓卿知道他不相信自己,於是抬高他下颌:“我施梓卿三日之後必接清桑出欢馆,否则……”

    清桑把否则之後的话全部堵住:“清桑信爷,爷万万不可。”

    梓卿正色审视,辨认他的真伪。视线交汇,清桑颤抖了一下:“爷为什麽赎出清桑?”

    “桑桑既然在合欢树上解得寒针,就只查得自己心意?”把他抱进怀里:“你不明白爷的心?即使爷为你起誓,也换不来你的信任?”

    “清桑不要爷的誓言,清桑能否奢求爷的一个恩典?”

    “哦?什麽?”梓卿好奇清桑会有愿望了。

    “清桑逾越,可否请求爷在他日清桑不可承欢之时,赏清桑一纸休书。”清桑在树冠之上就恭敬地双腿跪好,磕头到树冠,低著头等待梓卿的答复。

    梓卿脸色骤然变化,眉头紧锁,深沈地注视著眼前跪伏的身子,猜测他一定知道了什麽。心底的念头转地飞快,玩味的笑爬上他眼底的时候,伸出手把那人拥进怀里:“桑桑这是有心要下嫁予爷了?爷很高兴,告诉爷你想要几人的大轿?”

    清桑当然惶恐,这哪里有迎娶妓人为妻,还是男妓的,他本意是指梓卿收了他为男宠、娈童之後的。梓卿聪明地把问题转移了重点,这一颗玲珑心也是逃不过红尘阅遍的梓卿的心计。

    回程中,清桑与滑润还是与梓卿、非墨同乘一骑的,就是出了山麓,他们二人才进了已经迎接的马车里。清桑发现了滑润的反常,他的眼光总是追随著非墨,以前也是这样的情况,可是目光里的东西变了。以前只有喜悦,如今复杂的多,有了畏惧、有了痛苦、还有从来都没有在滑润身上看见的自卑。

    “滑润,与雪爷之间发生了什麽?”

    滑润好象受惊的兔子,连连摇头:“没、没什麽,什麽都没有发生。”

    清桑就那麽淡淡地看著惊慌的他,滑润就象做错事的孩子低下了头:“我冒犯了雪爷。”

    拉过他的手:“欢馆里其实也是危机四伏的,做好自己的本分,才勉强可以自保,滑润,不要犯错要我担心你。你答应过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啊,雪爷这次或许不会计较,看他现在并没有冷落你,可是以後一定要引以为戒。”

    本来还有几句话要说的,可是清桑终究没有点透。这一层保护膜不打破,就在自欺欺人中要滑润走下去吧,拆穿了只有令以後的岁月多了无尽的噬心之伤。

    滑润不知道清桑究竟看出了多少,他不可以说出来,自己心里却清明得很。昨夜被愤怒的雪爷压在怀里,没有以前的找到依靠安心睡觉的感觉,却紧张、慌乱无法入睡,僵硬著的身体在雪爷睡著以後都不敢放松。心中的顿悟惊涛骇浪地重重震撼,所有的恩客在出了自己身体、下了自己床榻後,自己都会心下轻松,迫不及待地想把他们送走。也好希望他们可以去翻别人的牌子,给自己一个喘息休息的机会。

    然而面对雪爷这位恩客,每一次的合枕安眠都不愿意醒来,不愿意清晨的送别,只当是不舍朋友的离去。可是、可是亲耳听闻他在别人的身体里纵横,亲眼目睹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爱痕,才後知後觉地懂了自己的心-----因为会疼。这一发现後面的东西比心疼还要滑润害怕、恐惧,不可以、不可以!他是许下过诺言的,他怎麽可以打破承诺、怎麽可以这样丑陋?

    後半程的路二人各有所思,就安静地坐在马车内。直到车停止,有人开了车门请他们下车,才发觉又回到了欢馆门前。原来进了京城梓卿和非墨就与他们分开了,梓卿的人马送他们回馆的,滑润先要到外放堂接受检查,清桑是回到自己的阁院。

    离开一月的院落,再跨进来这里近一年的记忆就又回映,几乎以为自己不再属於这里,自己已经告别了这里的。三天?他已经如愿得到所求,三日之後又是什麽在等待呢?

    站在院子门口,清桑就是不愿意走进去。他的二位侍童出现眼前:“相公还不快进来,嬷嬷已经等候了。”

    清桑听到嬷嬷在此,本是意料中的事却还是不由得心中揪紧。进了前厅见只有春、夏嬷嬷在坐,於是上前跪拜问安。

    “这一月可好?”春嬷嬷问话若春风,却无法温暖清桑。这麽多年来,早熟知嬷嬷们禀,一点的差错就可能是後悔今生为人。

    “清桑都好,谢谢嬷嬷。”

    他们仔细地探看清桑,久久不语下,清桑被那目光灼得冷汗都渗出来。

    “你的主子待你可好?”

    “爷对清桑恩宠备至,清桑谢嬷嬷再造之恩。”

    “你的冰针都解了?”t

    “爷怜惜,为清桑已去了针。”

    “那不是施爷怜惜你。”春嬷嬷笑中带讽:“这冰针只有骚动情、爱上主子的时候才会解。你虽然是馆里的镇馆极品名,既已被施爷买走,理当要爱上你的主子。这样才可保你的骚经久。”

    清桑隐约已经知道梓卿对自己的身体做过什麽,尤其这一月和近几日,自己的身子只要一挨著他,就无限依恋、无限满足,每夜都渴望他的进入。以前因为他尺寸壮硕,总是希望他情爱以後可以退出,否则含了太久就会酸涨待他离开以後,也好象依然存在;而现在他过後都是出了後的,反倒是自己宁愿涨痛都不想他的抽离,那样的空虚是连心都带空了的。

    夏嬷嬷见到清桑沈默,所以接著道:“你这也算有福气,攀上了这麽个主子,馆里为你可损失巨大,单单配种一项,我们就失去了多少可能的极品。但是这福气能够多久以後也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今天就是和你讲个明白,你的後如今已经培育为施爷专用,再无法侍弄他人,你听清楚,10年之内这要依靠施爷的赏赐方可苟活,每2-3日施爷若浇灌後,则可保你美人娇,若被施爷厌弃了,想想你植入处男蕾的过程吧,里的痛苦将有过之无不及。”

    清桑听得心颤人抖,手心里冷汗淋淋,脸色苍白。其实早就略知一、二,却始终没有窥得全貌,不知深浅,如今听得这一番话,脑子里是炸雷滚滚。

    “主子买你,你的命、你的本就应是为主子生的,爱你的主子也是你的责任义务。而且,别怪嬷嬷不疼你,馆里名我们爱惜还来不及呢,所以提醒你,一但里干涸无恩宠,那处男蕾则会敛起瓣成蕾,再承欢时还需重新破蕾。想想如何要你的主子10年都贪恋你的骚吧。”最後一句本连嬷嬷都不相信的。

    “清桑多谢嬷嬷教诲,清桑谨记。”声音都在上、下牙之间回旋。

    “既然回到这里,应该知道还要遵从馆里规矩,晚上洗干净,做出馆的准备!”

    “是。”

    一纸休书33[2]

    第三十三章 [2]

    嬷嬷走了,清桑全身虚脱了似的坐到了椅子里。晚饭真的吃不进去,要侍童又撤了下去。过一会侍童又进来,请他去沐浴,洗干净以後被包裹著抬进了刑堂。赤裸著躺在了一张玉案上,好久没有在众人面前裸露身体,他不习惯地想蜷缩,被呵斥著又打开。

    四位嬷嬷在呢,还有不忙的小师傅也来了,因为西院出馆的人尚属首次,他们都想来看看。欢馆被买走的,为了要它们在今後的主人家不可忘本,都是要铭刻上主人的名字在器上,还要在臀沟的起点纹上“妓”。

    嬷嬷把准备好的纹刻之器端到清桑身边,要他打开双腿跪著绑缚好,然後把几个字体的“妓”字图案摆在了清桑面前,由他挑选一种将要带一生的标志。清桑的眼前模糊,看著那鲜红的一个个字体,好象在流血的心,他摇头哀肯地看向嬷嬷们,一个他都不要,他不要。夏嬷嬷等得不耐烦了,手扇在他垂著的青上:“快选!”

    “别扇那儿,一会红了看不清楚怎麽上色。你喜欢玩,就扇臀光嘛。”秋嬷嬷对夏嬷嬷说:“还是舍不得吧。”

    “嗯,这样好的是不愿意放手。”说著,手下好象为了发泄不满一样狠狠地扇在两片臀瓣上,几下就全是五指重叠的红檩子,娇嫩的雪臀高肿,亮光光诱人。夏嬷嬷把丘狠捏住朝两侧一分,那密就无处藏身的轻启花蕊。夏嬷嬷眼光火热含欲,秋嬷嬷把他拉一边:“这没有吃到大家都遗憾,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还是别动为好。”

    秋嬷嬷也不要清桑决定了,直接在翘起的臀沟上先写好了一个“妓”。清桑忍不住挣扎:“不要,求嬷嬷不要写。”

    秋嬷嬷捏了一把玉,疼得清桑尖锐一鸣:“才几天就忘记了自己是什麽,一个烂也敢坏了馆里规矩!看样子不时刻提示你,还真不知道做的本分。你主子把你送回来上标记,难道你以为主子会要你做男宠,难道馆里教的你忤逆主人?”

    清桑听到梓卿都知道这些,也同意这些,瞬间就放弃了挣扎,平静的速度要嬷嬷们都惊诧。他们猜测清桑是怕施爷的,本来吗,施爷那般人当然不会把清桑收了男宠(等於正式有地位),无非就是亵玩的妓。

    冬嬷嬷就要开始纹刺,突然有差役来报,施爷到了,正在往刑堂前来。就听见匆忙的脚步接近,梓卿就进来了。众人都施礼,梓卿手一摆已经看见跪伏高挺臀部的清桑,几步过去见到那才写下的字,神情松懈。解了清桑的捆绑,几位嬷嬷一怔,春嬷嬷上前:“施爷?”

    “他不需要这个。”

    “奴才们早汇报施爷,日前还是爷替奴才们取得这的汁做为刺入之。”春嬷嬷拿过盘中两个玉瓶,正好是山庄那一夜梓卿虐爆清桑珠采集了密的双瓶。

    被松开的清桑一见到这双瓶,脸一下就埋进了梓卿的前,梓卿感觉到怀里光裸躯体的颤抖。把他横放到玉岸上,清桑死拉著梓卿的前衣服不放,梓卿弯身在他耳边:“桑桑。”

    清桑开启的眸光含著哀求,却不说话。

    “好,不要。这就洗掉。”转身对上嬷嬷:“出馆必须留下标记是吗?”

    “回爷,这是立馆以来庚古不变的规矩,奴才们也不得擅自徇私。”

    “爷不需要你们枉法,爷要亲自为他写下烙印!”

    此话一出,清桑再抓不住梓卿,浑身掉进冰窟一样。梓卿抱住眼里已无焦距的清桑:“别怕。”手点下了睡。揽著手里玉人:“闲杂人等退下!”

    几位嬷嬷面面相觑,没有理解似的。梓卿抬头:“难道在座每一位都是施针之人?”

    没有掩饰的不快,让嬷嬷们挥手,几位小师傅以及差役纷纷退出。

    “他既已经被本王买走,本王亲自为他选下徽记应该不为过吧?”话是问话,可任谁都知道这不是询问、是强悍的命令。

    四位嬷嬷互相以眼色交换意见,最後秋嬷嬷略躬身:“王爷的人理当王爷做主。”

    梓卿这才把清桑放下,嬷嬷聪慧地取了药水湿巾要擦掉那两个字,被梓卿接走了药巾小心地为清桑除出字图。两片香丘上红檩依然可见,一看就知道是什麽制造出来的,梓卿的手怜惜地轻轻落下,缓缓揉著。一入了京城就去里拜见母後,听皇兄说了大婚的安排,因为司马朗月也要在同一天迎娶自己的妹妹梓羽入定国大将军府。

    出和非墨一起去赴南守时的接风宴和送别宴-----梓卿马上要去迎送亲的队伍,非墨陪同。嬷嬷的确早就和自己汇报过出馆的一些规矩,但是自己本就没有闲情去看;而最近嬷嬷要的虐采汁,自己也知道用途的,所以也遵从欢馆多年的习惯,把清桑先送了回去。在饭桌上南提到馆妓赎身的烙印时,先听到自己的名字会被永久刻入他的器上,还沾沾自喜,带著得意;却在听到下一个标记後,怎麽都喜悦不起来,终於还是托词出来,匆匆直奔欢馆。真担心晚一步他就被打上那样的烙印。

    嬷嬷们是什麽人物,再看不出梓卿眼底的不舍,枉自多年调教圣手。虽然暗暗惊讶这至尊王爷怎麽会对一只妓有怜,却也立即逢迎王爷心意。

    “王爷,虽然出馆之都要带上徽记,但是馆内之为了讨客人欢喜,亦有上‘烟熏绣’的,若王爷不舍这白玉的底子上了瑕疵,可以选择‘烟熏绣’,此绣入体即沈,唯有体内动欲才会上浮显现。”

    “平时不会出现?”

    “是,此绣纹理绵密、色泽永固、欲念愈盛、色彩愈豔。”

    “就要这个。”

    嬷嬷们连忙撤换工具、器械。秋嬷嬷端过笔彩、铺上纸张,引梓卿落座:“请王爷先绘下徽记,烟熏绣的彩墨皆为特制,待行针用绣体的汁融入上色,效果是极好的。奴才们需要见识到王爷的墨宝,方可立时配色。”

    梓卿接过笔润了色,沈吟一下即刻落笔,不时纸上跃然风羽绯扇,两片蓉蓉的木芙蓉合并成一朵圆润的粉,由边沿的浅浅杉羽逐层递进,色彩转为樱绯,中间翠色欲滴一点是两片荏弱扇柄交缠聚结。芙蓉扇羽栩栩如生,细致绝伦。

    几位嬷嬷见到图稿惊豔不已,爱慕之心犹然而生,跃跃欲试地急迫想见到成品。

    “秋,你的丹青最是一绝,你负责腾下王爷墨宝。夏,你负责配色,掌握好时候。冬,此徽纤细渺之处甚多,用‘十八发针’下绣。”

    春嬷嬷又对著梓卿一躬:“王爷,下绣繁冗,王爷若……”

    梓卿一挥手:“本王在此。”

    春嬷嬷也不多言,径自和其他三位一样去工具、器具架子上忙碌。梓卿就见他拿了一只锦盘到清桑身边,拿起一只长黑色玉势。

    梓卿急忙站起过去:“慢著!为什麽要用这个?”看到盘中浸泡还有两只比这尺码还要大的玉势。

    春嬷嬷举著手里的黑色,解释道:“回王爷,‘烟熏绣’下体即隐,只有保持绣体在持续发情状态,才可以使绣针走过的地方显示出色彩。而绣体通常无法保持长久发情,所以才要不时更换上伟硕的玉势以加强情欲的袭击。此已成王爷独有,纯粹的玉势并不会激起情发,是以奴才们才用王爷的雨露之药浸泡。”

    梓卿看了看春嬷嬷手中黑色越显得象凶器的玉势,再看盘中一只大过一只。春嬷嬷解释完了,自然就把清桑的腿欲分开,梓卿大手一拦,从春嬷嬷的手中取得黑色,扔回盘中:“他不用。”

    “可、王爷、?” 春嬷嬷无奈欲辩。

    “本王会令他动情。”

    秋嬷嬷已经把木芙蓉图腾到了特殊的材质上,把腾好的图案拿过来覆上臀沟起点。梓卿的手落在了那片羊脂玉上,滑腻触感从背部一路爱抚滑向沟隙,顿於圆翘臀峰:“拿笔彩来!”

    春、秋嬷嬷端了过来,梓卿目光转深、眼瞳都见收缩、漆黑如墨。轻轻分拨臀瓣,提笔、润彩、落笔。嬷嬷们恍然梓卿的意图,不由叹服王爷的奇思妙想,春、秋嬷嬷都小心地帮梓卿把这密蕊呈现出来,蕊心之处恰恰落下那一点青翠,纤毫必显的两片芙蓉扇延著缝隙两壁蔓延出来,最大角度开放的臀缝里她们在遥相起舞。合起隐秘,所有美丽掩藏。在春、秋嬷嬷以为梓卿收笔之时,惊见他在合并起来的臀丘上,以点为中心,顷刻再一幅娇粉点缀在横陈玉体。

    春嬷嬷不由自主地就叫出了一声:“绝!”

    秋嬷嬷以及已经做好准备工作过来的夏、冬嬷嬷都赞叹这惊绝的构想。这一幅出来,王爷将来临幸眼的时候,分开的则使芙蓉扇包裹侵吞王爷分身;而不在幸後的时候,依然可以看见迤俪芙蓉在美丘,真是春色妖娆啊。

    春嬷嬷打断众人的欣赏:“禀王爷,请尽快唤起此情动,配出的‘烟熏绣’色彩不可久放,否则就会影响色彩鲜豔度,几种色泽尚需据冬的进度随时调剂。”

    梓卿解了清桑睡,把他侧抱起来,一只手绕到前红樱,柔柔地挤捏著,低下头亲昵的吻落在眼睫上,那睫毛就颤动若翅。梓卿温柔地:“还不醒?”

    清桑睁开了尚带朦胧的眼,倒映出梓卿的卓然俊颜,一浮笑意:“爷。”

    “醒了?”梓卿低沈柔和嗓音,亲亲他,手就握住了半起的嫩。

    “爷。”清桑才要拉他手,突然发现自己的赤裸和梓卿的衣冠整齐,他抬眼皆是陌生陈列,突然看见几位嬷嬷,吓得就一惊往梓卿怀里缩挤。昏睡前的记忆回复,他又不安地看向梓卿。

    “别怕,爷陪你。不是那两个字。”

    清桑眼幽幽如潭诠释著凄凉,梓卿不忍地吻合上他眼帘、游走到红唇,手指挑逗茱萸、套弄青嫩。嬷嬷们是亲眼验收到了他们的成果-----梓卿的气息、体都对清桑是不可抗拒的诱惑,在这样紧张时分,双唇相亲的瞬间,清桑竟然将诱人的身体挺迎,到唇齿相依,梓卿唇内津哺喂了清桑,他发出了微细的呻吟,似引诱、似邀请。

    一纸休书33[3]

    第三十三章 [3]

    梓卿对著嬷嬷们颔首,冬嬷嬷展开了“十八发针”排列,叫发针是因为针又细又长。嬷嬷把针分为两组,分别进装有清桑汁的玉瓶,当然里面的汁都是经过了处理的,已经混合进王爷的雨露成为药。冬嬷嬷亲自出手,自然非比寻常,端的清桑侧卧,冬嬷嬷取针、蘸色也准确无误地刺入。眼盯著嬷嬷的梓卿同时禁锢住了清桑上体,双腿被春嬷嬷铁手固定,所以他仅仅是发出尖叫却没有任何的反抗。梓卿的手还是在蕊和玉上戏耍,这一具身体如寒风中枯叶簌簌战栗。

    清桑疼啊、疼得他眼前昏黑、只看得见迷蒙烛光。每一下针刺引起他毛孔都哭泣,可是前和腿间又炙焰焚烧,茱萸落入有力的指缝压夹,腿间就旺盛地窜起,一股股的急流就冲汇到狭窄,泉涌之欲连带著里都嗲酥。无边黑暗地跌宕起伏在地狱与天堂之间,嘶鸣、呻吟都化为频密如春雨的细喘。紧紧巴著熟悉的身体、埋在熟悉的味道中。

    大半个时辰,臀丘部分完工,冬嬷嬷收起最後一针,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爷,臀丘雪色如玉,而缝是天然略有底色的,顾这一部分上彩尤其讲究针法方可确保色泽醇郁,烟熏润染。此刚刚已发情颇久,恐再无法坚持数个时辰之久,奴才请爷示下,可否上虐、钗。”

    梓卿接收到了怀里的僵硬,沈吟不语。

    “缝上彩需要两次,刚才冬用的是十八发针中的前九针,而这里只可以用後九针,此九枚纤长不说,乃为带钩刺的绣针,绣体会经历痛不欲生之苦,而下绣开始,一旦断情,此绣就为失败作品。爷?”春嬷嬷谨慎地说明缘故,等待梓卿的决定。

    梓卿耳闻“钩刺的绣针、痛不欲生”,心里的斟酌就有点乱,低头对上清桑,无声地询问。後者把脸埋进他衣襟,然後慢慢摇了摇头。梓卿迟疑一下:“拿薄锦来。”

    春嬷嬷从边上架子取了一张薄锦,梓卿展开包裹住清桑,嬷嬷们见他心意已定,遂掀起雪臀部分展现,春嬷嬷也不再征询梓卿意见,把卷在薄锦下的双腿拉直锁在了玉案上。夏、秋嬷嬷两侧分离开瓣,秋嬷嬷对梓卿又强调道:“爷请千万固住此不可移动、亦不可断欲。”

    梓卿在薄锦下已经褪下了玉的保护,二指正在圆润的顶端摩擦,感觉著指尖的跳跃,梓卿俯首含住了清桑的耳垂,牙齿不轻不重地撮捻。薄锦下的清桑发出靡气吟。

    冬嬷嬷找准时机,干脆的一针下绣,清桑喉骨嘎嘎做响,所有的痛呼都凝哽在这里,臀缝里肌遽然硬如磐石,夏、秋嬷嬷感觉到手下臀强烈收缩合拢的企图,所以都加大了力量绽放著瓣。

    清桑疼得穿心入肺,他本能要弯躲、心房上连连打颤,可是却传递出疼痛的自由都做不到,一双手总是在此刻进攻红萸,以痛攻痛,清桑分不清疼痛究竟在哪里,只觉得自己迷失在十八层地府。

    冬嬷嬷的绣针陷落在紧张肌里,无法抽动。只有抬头求助地看施爷,梓卿按压了清桑在怀里,含咬入整个耳廓,伸出舌尖吻过每一处巧,突然收唇的吸吮起来,寸间难移的清桑脚趾钩卷,手掐进了梓卿内衣,疼地啜泣、发出快感的呻吟。一松软冬嬷嬷及时手下旋转走针,呻吟才化尖唳就被梓卿以唇喂回。清桑发沿被渗出的珠汗水洗过似的,蔫蔫地覆盖著,关闭了曾经璀璨映月的双目。

    这缝里的皮、都与臀丘上的略有差异,所以不可和先前一样绣针进去直接带了上色,而是第一层下绣针,把清桑汁绣进,由於皮肤在此本色稍沈,针远比先前的要绣得深,更需旋转钩刺把汁晕散;到第二层的时候才可以上色彩,这样一出一进两次实际上等於四次的针刑,清桑生不如死承受著。

    梓卿一直都不放松地对他蕊和玉的爱抚、薄虐,怀里身躯已经湿淋淋,渗透了梓卿的衣衫。清桑本来因为情欲冲击的粉色也在褪去,脸色渐现苍白。在梓卿都要觉得时间停滞了的时候,冬嬷嬷终於起身。

    “好了?”梓卿焦急地发问。

    冬嬷嬷呼了一口气,刚才他也是憋住了气息一点不敢分神的绣体。夏嬷嬷递了刚才一直为他拭汗的巾子给他,一边擦一边回话:“禀爷,尚未完成,尚余蕊心点碧。”

    “还需要多久?”

    “不到一刻锺。”

    这答案多少还是让梓卿满意的:“那就再接再励,快快绣完。”说实话,梓卿的手臂也有麻痹的趋势。

    几位嬷嬷看看面色惨白的清桑,摇头对梓卿道:“爷,请稍做休息片刻,也请爷调换一下手臂。”

    梓卿敏感地望向嬷嬷,见到他们肯定地点头,抽出手换了一个方向地抱住清桑,揉捏著:“就快好了,一会就好。”也不知道是说给清桑呢、还是说给自己,这是由嬷嬷们的眼中知道了接下来的才是最艰难的工程。

    等夏嬷嬷配出青翠如竹的色彩来,冬嬷嬷把玉瓶中的九枚绣针都抽了出来。梓卿看不见看夏、秋嬷嬷的动作幅度,但是由清桑呻吟可以听出臀应该是被拨开到极限了,春嬷嬷再三检查清桑腿下的锁铐,梓卿也不敢马虎,把他抱得紧了又紧,手撸动体上、下翻飞。夏嬷嬷不眨眼地注视著清桑的神情,红晕又悄悄袭漫而上,微张的唇里小舌鲜红,鼻翕急促的瞬间,冬嬷嬷出手出电,连连落针,转眼手中已空。

    再看那花蕊之心,小小方寸密密著九枚长针,清桑发出落队孤雁被箭矢穿透之音,一直闭敛的双目骤然翻起,不顾被死死锁住的身体弹挺,春嬷嬷对夏、秋急喝:“压住,不可动!”梓卿也搂得力道巨大,几乎把他挤进自己身里,针尾由於蕊心的急速抽缩,尚在震动。

    清桑被疯狂的疼侵略进身体每一丝神经,後里的针每一都那麽清晰、都好象直接扎到了心尖上。梓卿察觉手中玉失去生机,这时还有负责督察的春嬷嬷也发现了清桑痛极消欲,急忙提醒梓卿:“爷,请赏这出一遭,务必要维持住发情。”

    梓卿庆幸方才换了姿势,清桑的头是枕在自己肩颈,方便他现在一低头就品尝到茱萸。手握住了玉拨开顶端的聆口,指腹婆裟绕著娇嫩内孔打旋,长年握剑的指腹有著流利的茧,纤维地触感又刺激起聆口湿润。可是伴随著冬嬷嬷九针同步旋转深绣,疼痛总是欲淹没快感情潮,梓卿不得不经常以虐带动、纵他的快感。

    绣到深,冬嬷嬷开始撤针,九针同出。清桑是先有高空中箭坠落的痛,现在则是活生生摘除後蕊心的感觉,连著分离撕扯自己的内腑。

    “啊、啊、啊……”清桑哀雁鹤唳:“爷、啊、爷……”长长凄惨鸣叫在空广的刑房绕梁回音。梓卿都有汗迹出现,嬷嬷们也是个个面孔严肃。

    在清桑实在支持不住的时候,春嬷嬷端过来夹和钗,梓卿看到夹嵌著锋利的锯齿,也看到钗身的糙,终於二指还是狠心地虐上了粒,另外加紧对玉的摩擦。在暴、红萸泣血的瞬间,九只绣针被冬嬷嬷撤出,清桑在尖锐冲破嘶哑喉音中在了梓卿手里。

    梓卿才想抽出手,春嬷嬷阻止:“爷请继续,还有一层色彩待绣,不可间断。”

    而後余韵未消的清桑也听见了这话,失控地在梓卿肩头:“不、不要再。”

    春嬷嬷没有等待清桑把话说完,已经抬了他下颌一样东西塞进系上带子,这是一个带玉势的口塞,把他头按回到梓卿颈窝:“爷,点翠乃为画龙点睛之绣,爷的徽记若功亏一篑奴才们都可惜。”

    春嬷嬷自是体察到了梓卿的矛盾挣扎之心,王爷分明是有不舍再下绣之意,可是嬷嬷们哪里舍得这麽完美作品留有遗憾。

    “爷只需再赏这出一回,奴才这里就可完针绣成。此经历一年培植,断不会伤於奴才针下。”冬嬷嬷也保证著。

    清桑夜下孤鹤的啼叫令梓卿迟疑了,但是嬷嬷们又说到点子上,不是不可以开始就断然拒绝,没有绘下那幅木芙蓉也就没有了现在这绣体的折磨,可是白天还在想,他出自欢馆,自然没有例外应该遵守馆里的规矩,所以才没有多干涉。眼下就差这一针色彩,再多的无奈也只有继续下去,梓卿对冬嬷嬷点下了头。

    上彩比绣清桑配制的药时间上稍长,但是梓卿却好过了一些,因为清桑的口唇被阻塞,本无法泄露出一点的声音,而且清桑脸上没有表情,因为找不出什麽表情可以表达出他正在承受的超出承受范围的痛。梓卿据手里器的活跃程度推断他的痛苦,及时地把他拉拽在情欲海洋中。冬嬷嬷果然说到做到,针法妙,梓卿的手在九针入幽蕊时将清桑推上颠峰,解脱了饥渴到要窒息的欲望。喷的津露要清桑狠狠地打了个颤,梓卿以及嬷嬷们都心头一跳,幸好针已经被绣进深处,只摇摆针尾虚惊一场。冬嬷嬷的收针宣告了这一绣品的竣工。

    数时辰的欲海喧,再加上两次暴虐下的,清桑周身缱绻虚软,一点力气也凝聚不起来。臀、後火灼一样,心里好象还扎著那几穿透肺腑的长针,不时抽搐的蕊产生一阵阵刺痛。嘴里的玉势被取走,轻咳气息带有血腥,喉咙、唇腔受伤了。

    春嬷嬷拿了准备好的一只细长的东西送进後吞没:“来自深海的血珀既可以定色,又有利於内的滋补,清桑,後知觉恢复以後,要尽快‘吃’完血珀,听明白了吗?”

    清桑应答。

    被卿清抱回去以後,清桑很快就入睡了,因为後里的血珀不仅仅是贵族的滋补肾良品,只不过他们当然是磨为粉末口服,亦有安神之功,所以他才得到安枕。

    梓卿出了院落,因为府里还有许多事物等待、非墨也在府里,所以他晚上不在这里过夜。秋嬷嬷等著他呢,请示明日的纹刺针法,以及是否需要王爷指定的刺图。梓卿只回答他明日自己过来再开始,就离了欢馆。

    早晨春嬷嬷过清桑这里来查看昨天的杰作,一夜“吃”进一血珀,果然他的後只有轻微的红肿,依然一点瑕疵不见,春嬷嬷对这效果很满意,又喂了一血珀,但是究竟有多成功,还需要明日要清桑情潮上涨,才可以欣赏到木芙蓉的妖娆。

    晚上清桑再被服饰沐浴的时候,昨夜的残酷又逼近了,到躺在玉岸上,玉里入了比平时大一号的钗,为了保持体的挺立,他的珠和丸卵都被擦了含梓卿体的药。

    “秋,施爷还是要刺木芙蓉吗?昨天那一幅我听春说是绝品,今日必要见识一下前面下绣了。”月嬷嬷是被春嬷嬷的形容吸引来的,辰嬷嬷也来的。

    “施爷昨天还没有最後定下来,我想不是爷的名字就还是木芙蓉了,只不过,今天要刺在柱上,名字容易,若是木芙蓉恐怕又是一艰难工程了。”

    “我倒宁愿选艰难的,施爷的丹青已是惊才,再绣入这难得器物上,不知是怎样一翻光景呢?” 月嬷嬷当然希望是亲眼见证。

    “施爷的心思咱们可猜不透,说不准爷还要据柱的能设计绣图呢。” 秋嬷嬷是由心而发的佩服昨日的构思妙,不确定今天还有什麽大胆的设想。

    清桑在案子上平躺著,耳中是嬷嬷们的评价,心里麻痹了一般无感觉,只企望一会体也可以进入麻痹状态,虽然现在後里外都不见痛苦,可过程中的苦难不是言语可表的。见他钗显现一寸-----这是因为玉被刺激了太久,略有软缩,所以月嬷嬷给了玉几耳光,打得又吞进钗体,只余端顶珍珠。

    他们久等都不见施爷,正考虑是否请示馆主的时候,有王爷的侍卫来传口谕:爷已经为清桑上徽,不再添加。命嬷嬷们明日为清桑准备出馆事宜,後日巳初出馆。

    嬷嬷们失望尽显,尤其昨日因为馆务工作没能前来的,错过这百年经典,却又不得不领受王命。王爷既然下令了,谁敢再在清桑身上绣下一针?唯有先看看由於上了王爷雨露而清浅浮现的昨夜之绣,方一日光景,血珀尚在定色,况清桑也没发情,所以仅仅是略飨心愿。换了差役送清桑回去,交代他明日八位嬷嬷会审、做最後的总验查。

    一纸休书33[4]卷二完结

    清桑在欢馆的最後一天,是在黎明染窗的时候就醒过来了。早膳以後一个时辰八位嬷嬷就到了齐齐的。已经连吃两天血珀的後蕊溢发显得娇美,蕊心处吐蜜一样的凝挂一颗晨露,这是因为才上了钗的缘故。

    嬷嬷们其实对自己的功力都是很有自信的,这一年中只有超额完成王爷下达的任务,而没有任何的懈怠和差错不足。今天所谓的会审,不过是对他们十年成果的一个告别,多少有为别人做了嫁衣的不舍之情,要知道这是他们一生的职业生涯中最名贵的。如果不是王爷强行买走,这个时候他们应该每人都被这极品伺候过的,因为他们早就等著破菊後的一偿夙愿的。

    所以侍童以清桑跪伏仰来迎接嬷嬷们的。无论这一年中多少次调教眼前这一具,却没有人可以否认仅那一点含露就心醉,矛盾著结合著欲望与怜惜。春嬷嬷是最先到的人,一直等别人都聚全了,才撤了分拨臀夹的侍童,抱过赤裸的清桑,不过依然是以头下上开放之态揽在怀中。

    就要送走了,虽然不能够说是送嫁女儿的心,可却有不舍之意。所以春嬷嬷的手下还是温柔的。把眼前的美丽不放过一丝褶皱的看了一次又一次,终是递给了身边的夏嬷嬷。受春嬷嬷的的影响吧,接过美的夏,也变得轻手轻脚,就要失去了吧,夏揉著两瓣香腴:“天上人间,只此一,却被独霸,可叹,可叹。”

    清桑在数位嬷嬷之间传递,第一次嬷嬷们的手不带有惩罚、调教的意味。最後嬷嬷们放了他在一张圆桌上。以为又有什麽难堪的检查,结果仅仅是完成几个以前上课时功课,而且嬷嬷们只是安静地欣赏,没有指正,也没有赞美。其实,在这个最後的验收中,他们也只是想好好欣赏自己的作品了。

    午膳嬷嬷还留话要清桑多吃些,告诉他晚上除了汤膳不可以再进食了。想到明天就可以出去了,从此脱离欢馆、不再是妓,就是忐忑前方的未知,清桑的心绪还是明媚居多,所以觉得吃进去的东西味道也和往常不同。侍童收拾清理的时候,清桑提出想去看看滑润,侍童出去後回禀:滑润相公下午有课,已经去北院了。

    小憩之後,清桑就觉得小腹里暖暖的,一团团的热气流渐渐强烈起来,才惊讶自己的腿间怎麽也热了起来,侍童就走进来了,带著了然的笑:“相公可是已经发情了。”

    “你们、”清桑想起来饭後那一碗甜汤。

    “那是施爷的甘露和相公的汁调制的,嬷嬷们片刻就会来欣赏施爷丹青,顾赏赐了汤饮。”侍童知道他会想到,干脆著告诉了他。就上来开始为他脱了才穿回不久的衣衫。

    嬷嬷来时木芙蓉已经全部浮现,初见的辰嬷嬷等只见臀丘绣色,已赞秒笔生花啊,拨离了夹缝,碧绿若嫩竹的蕊心,亲密相偎的木芙蓉徐徐开启,伴著角度的张致极限,木芙蓉扇面完整呈现,想象随著王爷宝物的出入,缝夹和丘臀上的舞动摇曳,已经被脑海中的浮想刺激得每人一硬炽。

    “不得入,用口仕如何?”夏嬷嬷是已经硬得难受了,手都进了清桑唇里,面对辰嬷嬷申请。因为这8位虽然在调教上不计什麽排名,但是总管却是压尾的辰嬷嬷。

    辰嬷嬷唤过侍童,吩咐下去。一会就见来了9位相公,滑烟、滑舟都在其中,但是已经排不上前位,新人宁字辈里已经一半出堂,目前宁桐摘了魁,正是风头劲的时候。欢馆里面等级也是分明的,所以滑烟他们都是走在後面的。有几位清桑都没有见过,但是看见他们,才联想到滑润也不再是新人了。

    不容多想,几位头牌给嬷嬷们请了安,连看也不看一眼一丝不挂的清桑,不是没有看见或者不屑,而是没有命令不敢。他们刚才来的路上,知道是进清桑这里,没有见过他的就已经是满怀的好奇心了。

    嬷嬷命滑舟去抚琴,余下8位每人服侍一位嬷嬷。见他们脱去衣物,都端正跪好行进,头埋在嬷嬷的腿间。

    辰嬷嬷命人再喂了清桑饭後的甜汤才道:“舞尽出芙蓉泪,点点滴滴落半辰。”对著滑舟打了手势,琴音出。

    这一碗可是加料浓稠,一下肚就见前面别钗的玉颤巍巍地弹跳。随乐而舞加速了药效地发挥。辰嬷嬷这是要清桑在半个时辰里跳一只舞,舞尽出是指允许他到达顶点,芙蓉泪是指出现後虚-----密里的。嬷嬷是要尽情享受木芙蓉的美丽,却也是考核他对出的控制、汁的充沛、壁的力量。

    饭後情欲引子下进去,如今已经是情涌欲烈,再下重剂量引子,还需要半个时辰方可登颠峰泄欲焰,这样控制出的清桑怎不被焚烧?而里汁不足,就不可能产出芙蓉泪;而只有汁,若没有壁的截流,也会在漫溢之後就渗出密,无法做到点点滴滴,所以清桑舞得辛苦,几次手欲除钗,都是滑舟通过琴语制止了他。

    尚余一刻锺的时候,滑舟才由压抑他的欲念换为声糜乐的催发,几位嬷嬷都开始脸色转红、呼吸渐紧。头牌都是多伶俐之人,谁都是掌握节奏、附和著清桑这边的发展而吸吮挑逗著嘴里的阳物。平日里其实嬷嬷有欲望的时候也享用他们口欲,但是并不频繁、也不喜欢使用後,尤其当红夜夜爆满预约的时候,嬷嬷们从来不在夜晚占用他们。因为在每年的考核中、授课中就已经品过他们了。

    舞蹁跹的清桑随欲逐流,慢慢跪倒双膝,旋转中弯伏腰身送上娇豔的木芙蓉。妖冶荡的表情要嬷嬷们按压头牌的嘴去深喉,或者开始拧扭他们的敏感身体,头牌们吃痛一边迎合,一边在空隙中发出配合的叫声。清桑的腰一挺一收,高翘的臀上粉嫩的木芙蓉摇摆眩目,两片交合处的夹缝添上迤俪色欲。

    灵韧象随波水草单肩做支点,收缩了腰腹尽力挺拔起臀,缝隙中的春色恼人的半隐半现,勾得人魂魄无依。清桑是双手在前面入钗的玉上揉弄、抽,逐渐由顶点下滑到密附近,一只手绕到背後,找到夹缝的起点,一手指按上,对著周围媚惑一眨,手指在漂亮悠弧里如拨动琴弦一指而下,虽然速度快,每位嬷嬷的利眼还是窥看到他弹开的芙蓉,倏然的翠绿一现即隐,清桑也舒服得呻吟脱口“哦……。”

    他婀娜多姿行进、旋转,继续弹奏著沟壑缝夹之弦,而另外一只手也不闲著的满足著前庭的勃然。一次次指掠木芙蓉,清桑的声音里也出现快感地递增,他在激情的火焰里越烧越旺。终於前庭快爆炸的感觉要他抽出了钗子,带出几点香露出现在冠首。一左一右打开了缠绵许久的芙蓉扇,不慎跑出的汁在两叶分离之间拉出了情丝,愈显难舍难离之态。扯断了情丝的木芙蓉张扬地怒放著,已经是翠色的蕊心跟著琴乐忽而聚闭忽而散开的充满诱惑。

    当音乐节奏凳高至癫狂,密翠色凸出,极点峰顶时遽然开启,一柱雨喷出,清桑玉颤抖著同步发出青浊浆。

    “啊……啊啊……。”象饮入烈酒的高潮要他浑身颤抖高吭放声,分离的两片丘瓣中间激情洒下,喷的雨霏霏全部落在了盛开了木芙蓉上,点点珠泪,在太阳的光线穿透下,如白露初绽闪闪发光。春色惹上醉色,无论是舞者还是嬷嬷都沈溺无尽的陶醉而难以自拔。嬷嬷们或高或哑地怒在各自的口里。

    晚膳进了以後,清桑被里外通洗,然後喂食後血珀,就要他早早休息了。这一天的检查过去了,滑润那里也是服饰客人的时候了。那天回来分开以後,清桑要受纹体、滑润要在外放堂受检,都没有相交的时间。想来他们连最後的告别也没有的,清桑担心著滑润的心事,却无能为力。

    以前没有男妓出馆,所以这次也参照了女妓赎身的步骤。本来离馆也有几分嫁女之情,所以妓女通常要拜别她们的总领妈妈的,而清桑照例就是拜别辰嬷嬷。不过如今南守时既然在馆里,辰嬷嬷也就领著他去拜别。见了主子,辰嬷嬷立於侧等候。

    南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清桑,一年前的他还是少年蒲柳,现在不仅仅身材长了,举手之间的不经意的风情是远胜一年前的青涩与羞涩。尤其那一双蛊惑人心的眼睛,真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利器。而周身还多了一种说不出来,却是自己很熟悉的东西。

    听说梓卿把他前庭的妓徽免了,南了解梓卿,这一定是有了不舍之念。对梓卿是福是祸?南与梓卿颇知心,他也为清桑的天人之姿惊叹、也为他风采瞩目,可梓卿却绝对是至高无上的主人。所以,南威凛地命令:“你的主人以後就是施爷,馆里的规矩你必是清楚,若我听闻你有忤逆主人之行,同期以馆规处置!”

    清桑叩应。辰嬷嬷突然话:“禀主子,奴才建议即日起,滑润划归宁字。”

    清桑眼色一僵又低首,南已经看出门道,同意辰嬷嬷请示。沈思一下,拿出早准备好的一份东西要清桑看清楚。

    原来欢馆里面有一个“同期连坐”的规矩,这是为了控制住头牌们安分、知足而自小就灌输的原则。就是同一期的头牌,如果一人背叛了欢馆,则所有同期的诸全部以凌虐之刑阉割以後做为实验药品的药器。这也是为什麽那麽严格苛刻的训练,以及没有未来的日子,欢馆里没有发生头牌自尽的,而都坚持下来,因为寻短就是背叛之一。

    5岁就开始选拔,然後同期的男妓长年生活在一起,没有外界接触的他们在嬷嬷们的刻意培养下,怎麽也生出兄弟之间的情意,他们多是象亲人一般,谁又忍心为了自己连累所有的亲人陪葬,因为成为药器,是比做男妓还痛苦千倍的事情。清桑虽然没有以“宁”字为名,他还是归属於“宁字”这一期的。现在辰嬷嬷是看出主子维护施爷之心,所以献上的这一计,自然是早知道清桑与滑润交好的缘故。

    由清桑的细微反应,南知道他多出了什麽?一年前的清桑很淡定,是无欲无求的一种悠然,而今天的则是沈稳。不管怎麽说,无欲则刚,那代表著一个人无弱点;而再是沈稳的人,也会有弱处的。相对来说,南宁愿是今天这样的清桑送与梓卿。

    拜别了南主子,就要回去换装等候吉时,此时滑润的恩客方才醒过,滑润也不可能前来。除了契约期满,非家生的妓可以带走自己财产,被赎身的家生妓按规矩是不可以带走为馆里赚得的一分一毫,就是净身出馆的意思。

    清桑本也没有挂牌接客,是没有什麽客人的赏赐的,但是馆里提供的衣衫同样不可以带走。因为梓卿是王爷身份,又是特别订制给清桑的护罩、钗和套,材质都是罕有之物,有的镶嵌和篓刻更是价值贵重之极,所以嬷嬷们是不会克扣下来的。挑选出护罩和珍珠链的套,侍童为他穿上,把两个卵球都扣紧锁好。

    已经好久都只是带钗,器也发育完成的清桑被套勒得玉高高揪起,走动之间牵扯痛感,嬷嬷倒是见此情景很满意。清桑坐在床榻边不敢走动,这时候也有了点迷茫、无助。众位嬷嬷看著他,心情各异。有感慨他薄命的,欢馆悠久历史上的美从走出这里开始,嬷嬷们就清楚他注定了凋败的命运,谁会玩弄一只达十年之久呢?就算现在看著好象施爷对他有怜惜,可怜惜能坚持多久呢?何况施爷还不是普通人可比的。

    梓卿要求提前一月养计划是因为迎亲,所以嬷嬷们也知道他就要大婚了。春嬷嬷走到了清桑面前:“主子既然是看中你的,就有义务保护好、爱护好自己的,多以血珀补,可保你润多得主子爱惜。”春嬷嬷在袖子中拿出一小把东西,递给侍童:“为你家相公收好。”

    侍童接过放入盒子,他们是要随清桑出馆的,因为南直接送了他们以後服侍清桑的,手里拎著的盒子装著梓卿订制的其余的护罩、钗和套。

    有通报施爷派的人马已经进了巷子,就快到欢馆正门了。为清桑披上白披风,戴上施爷指定的面纱,一一给嬷嬷施礼,被扶进院子停放的轿子中,一声起轿,清桑知道自己从此脱离欢馆。无论明天是什麽,这一刻他激动万分。

    来迎接的是梓卿首席近身侍卫安一,就是同登长城时的护卫。侍童扶出清桑,入眼一辆华丽的马车,车身8为骑士分列左右,此时已经下马肃立,而後面还跟著整齐的仪仗,清桑早知施梓卿不会是寻常人,可是今天这气势却已经不单是富贵。只看那8位骑士已是人中龙凤的出色,却恭谨地对自己半躬一礼:“见过公子。”後面仪仗之人则曲膝震天之音:“见过公子。”

    这宛如沙场誓血的嘹亮要嬷嬷们都惊骇,真想不到施爷如此盛大迎接。与辰嬷嬷交接以後,安一在身後的马车里拿出一件浅粉色大麾,覆盖上清桑,然後手一抖就见白色披风已经落地,弯身抱起清桑跃入马车:“爷有令公子乘车。”

    在四面都封闭的马车里,清桑踏出了欢馆,听车轮鼓鼓,听马蹄声声,仿佛听见耳际的轻呼“桑桑。”

    -----卷二完-------------------------------------------------------

    《一纸休书》卷二写完了,感谢朋友们陪偶走过的这後来的“艰难”,不得不说写到卷二中间,由於《唇诺》的起笔,耽误了休书不少进度,使偶第一批的朋友们都饱受追文之苦,或是坠坑之忧。甚是应该说一句:小妖道歉,鞠躬了。

    有朋友提到这两次都是简体看起来不方便,因为鲜提供的分简体和繁体连接。现在发上两个繁体的,请自行调换。如果依然无法解决,通知偶,将会重新发。谢谢!而且如果你只发现了这两次,就说明偶还没有把你拐进《唇诺》,因为这个才一直是简体发表的。请支持偶的强打《唇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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