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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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一 不要让大鸟四处蹓跶

    “楚童,我有点头晕。”斯人抚着额头轻声对楚童说,楚童看向她,所有的男孩都看向她。乔斯人沉静地眼眸已经有些迷离了,平时静穆而略显苍白的小脸泛着粉色的红晕,她的眉轻轻蹙着向楚童求援。她一定是很难受了,不然以她的格肯定会硬撑着的。楚童站了起来,“不然你去我的卧室先睡一会儿吧。”,斯人点头嗯了一声,她站起来的时候脚步都有点飘了,楚童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带向卧室,耳边似乎听到斯人模糊的声音,“可能是我的低血糖病又犯了,我睡一会儿就好了……”然后,她晕了过去,身子倒在了楚童的怀里。

    楚童把她放在卧室的大床上,其他三个都已经跟进来,四个男孩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她纤细柔弱的身子陷在柔软的垫子里,像一朵小而静谧的白莲花。其实风尚校园里多的是漂亮艳丽的女孩,她们就像一朵朵绽开的红玫瑰,热烈开放,即使你只是目不斜视地经过她们身边,她们也会使出很多花招吸引你的注意,恨不能立刻跳进你的怀抱祈求怜爱。四个男孩是风尚有名的校草,他们身边唯一不缺的就是美女。不过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乔斯人这种女孩,她文静,不张扬,甚至有点淡漠但身上又散发着一种柔和美好的气息,她算不上美女,顶多让人赞一句文静,可是她的脸却很耐看,她还有着极纤细柔软的骨架,虽然只是穿着简单而朴素的白衬衫,牛仔裤,但是却有一种独特又婉约的味道从她身上散发出来,让男孩们看到她就有一种热气上涌的感觉。现在她就静静地睡在他们面前,柔软娇小的不可思议,还有什么能够阻止这四个男孩放肆疯狂的举止呢。

    楚童跪在床边一粒粒解着她的纽扣,他的手指耐而缓慢,指尖汇集了所有男孩的目光,他们跟着他的手指一起剥着她的衣裳,衣衫在指尖滑落,斯人的身体就像剥了壳的**蛋,娇嫩的让人移不开视线。楚童将她抱了起来,她光裸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膛,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抓住她口的两团柔软搓揉,两颗红艳的草莓果在他的蹂躏下,在男孩们火热的目光中慢慢绽开,从楚童的指缝中突了出来,那样的圆润,那样的硬挺,又充满弹,楚童掐住她的两只房,让那两粒水润的樱桃更挺翘,张朝和李尚张开嘴一人含住了一颗,轻吸慢吮,用舌尖转着,在唇齿间感受它的硬度和膨胀。

    “这是我吃到的最好吃的蜜桃了。”

    “好甜啊,有巧克力和香味。”

    “呸,她还是个小处女呢,还没被男人碰过呢,什么香味……”

    “不信的话你来尝尝……”

    楚童吻着她的后背,他信李尚的话,真的很甜很甜,上次他已经尝到了,可是还是思念那种味道,从她进门的那一刻起,他就想剥了她的衣服,像现在这样搓揉那两团雪峰,然后再细细品尝雪峰上因他的狂野而成熟起来的小红果。但他现在不急了,还有的是时间。

    宁二勾起她纤细的下巴,亲吻她柔软的唇瓣,舌头撑开她的牙齿,探进去和她的一起纠缠,她的舌头真软,真滑,真香……他将中指探进她的唇里,翘开牙关,慢慢挺进,轻轻搅动,让唾像蜜水一样将他的指身湿润,他开始模仿冲刺的动作不停地抽动,这种撩人的意象很快吸引住了男孩们的目光,他们都看呆了,下身都在疯狂地叫嚣着。

    宁二拉开了皮带,长裤顺着结实健美的双腿滑落,他将平角内裤褪到了膝盖处,上衣的下摆盖住了他结实的屁股,只有欲龙从衬衣底下高高地挺立出来。楚童还在抱着她的身子,宁二俯身捏住了斯人的下颌,女孩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可眼睛还是紧阖着,张开的嘴唇围成了个小而深幽的洞口,小,圆润,完美。男孩的欲是粉色的,但因为太大而显得狰狞,他抵到了她嘴唇入口,慢慢塞进去,她的嘴被撑开了,撑到最大,收紧,收紧,紧的让他尖叫,张朝,李尚,楚童喉头都那样紧,紧的也想大声喊叫,他们的身体都绷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景象。女孩在皱眉,在下意识地排斥,宁二捏紧她的下颌,他一刻都忍不下去,他腰一挺冲了进去,完全的没入,她发出细细的呜咽,喉头在紧缩着,排斥着他,却让快感来的更强烈,宁二不停地冲刺,直到泄在了她嘴里。

    楚童吃着她的口,她的口在随着宁二的动作不停地波动,直到宁二抽出去,他才站起来,很快让自己将她的小嘴填满了,那滋味美妙的令男孩们不知餍足,他们不停地轮换,刚从她嘴里退出来,就又抓住那两对小白鸽揉搓,好像要把她的身体都揉进他们的手掌里去。

    两个小时过去了,男孩们用湿毛巾擦拭她的身体和脸蛋儿,她身上脸上嘴巴里到处都沾满腥涩的秽物,连头发上都是,一具活色生香让他们企盼已久的女体就在眼前,他们哪里还顾得上善后呢,所以现在他们在力图消灭遗留在她身上的斑斑劣迹。斯人张开了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楚童,他正俯身看着她,见她醒了,他站了起来,“醒了啊,好点了没有?真能睡啊,我还以为你要睡到天亮呢。”,斯人坐了起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虽然神好了许多,但她觉得身体有点不对劲,口好像有点疼,但仔细感觉又觉得是错觉。

    “我没事……”她轻轻吸了口气,捂住了两腮,那里传来一股胀痛,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没经过事的她本猜不到那四个少年对她做了什么,她心里只是有点疑惑,而那点疼痛尚在她容忍的范围内,过惯了打细算日子的她本没把这点痛放在心里,连平时感冒她都是能扛就扛过去的。

    “怎么了?”楚童低头看着她,眼珠漆黑的不像话。斯人摇摇头,“我能在你这儿洗个澡吗?洗完澡我就走。”她总觉得身上哪里不舒服。“随便你。”楚童不置可否。卧室门从外面打开了,宁二探进头来,他身上很清爽,头发湿湿的,看来刚洗过澡,“楚童,我走了。”“滚吧。”楚童随口应。宁二刚要关门却又打开来,他似乎才看到斯人,“你醒了?好点了没有?”

    “嗯”斯人用手指轻抚着腮点了点头,她还是看了一眼宁二,每次看到他的脸,她都忍不住想看第二眼,但她使劲忍着。楚童和宁二看到她手指停留的位置都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宁二说,“我正要走呢,你今晚走不走?走的话我顺便送你。”,斯人踌躇了一下才说,“不用了,我要先洗个澡,一会儿我坐公车回去。”

    “没关系,我可以等一会儿,我头发还没干。”,斯人也不再坚持,她点点头去了洗澡间。

    四十二 后遗症

    斯人脱掉了衣服,镜子里她的身体洁白纤柔,她也终于发现了让她感觉到不舒服的原因。她用手捂住了脸,不敢再看镜子里自己赤裸的身体。她居然发现自己的头是挺立的,又肿胀又坚挺,手臂不经意间磨擦到它的顶端,她那里突然变得那样敏感,有一种酥麻散开来,她的身子轻轻地颤栗了一下,她的手心感觉到面颊滚烫的热度,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不正常的,她感觉到一股羞耻感袭了上来,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反应?难道是因为见到了宁二吗?自己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她自责着,诅咒着,在莲蓬下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她不敢再碰触口,也不敢再向镜子里看,可是她能够感觉到水洗涮着两粒敏感源,身体再次传来酥麻感,它们被水润湿了,像两颗被雨水打湿的樱桃,分外妖艳……

    从浴室里出来的斯人有点不对劲,楚童和宁二都感觉到了,虽然她努力保持着镇静,但她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而且她不敢直视他们的眼睛。他们自信留在她身上的一切痕迹都被消灭的一干二净,他们完全猜测不出她在别扭什么。从浴室里出来,斯人觉得更不舒服了,她的两腮很疼,喉咙深处也很疼,嘴里有一股腥苦的味道,她以为这是感冒前的征兆,而且比任何一次都来的强烈。

    “我有点渴,想喝点水。”她声音也是沙哑的,楚童帮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斯人先去浴室漱了漱口,才一气喝下去,感觉好多了。宁二站起来,“我们走吧。”,斯人向楚童道了别,跟着宁二走了出去。

    车子停在了斯人租屋的小院前,宁二过来帮她打开车门,“谢谢你啊,宁二。”斯人道谢。“不用客气。”宁二笑了笑,他还穿着校服,手在口袋里,显得特别帅气。

    “我进去了,你开车慢一点。”

    “好。”宁二点头。

    “斯人”一个高八度的声音响起来,然后敏之风风火火地冲过来拉住了斯人,“你怎么才回来啊,这都几点了,你再不回来,我马上就要报警了,楚童童那臭小子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斯人急的给敏之使眼色,敏之才不管呢,一连串难听的话从她嘴里溜出来,什么楚童童要敢动你一汗毛,我就先把他办了。我早知道他不是好东西,连色情杂志都看的家伙能干什么好事呢。宁二还倚在车头边,唇角忍着笑意,斯人的这个同伴很有趣,虽然乌鸦嘴,但一语中的,不过斯人却绝对没有这种意识,敏之不管不顾的话当着宁二的面说出来让她觉得难堪,她的脸都红了,“敏之,你在说什么啊,楚童还是个孩子呢,你不要这么说他。”

    孩子?原来在她的眼里他们还都是孩子。真是好笑,如果她看到他们因为她而膨胀的欲望,看到他们的坚挺塞满她勾魂的小嘴,不知她还会做何感想?宁二淡淡地笑了。敏之手指着他,说话都有点结巴了,“流樱川!真的是流樱川!”她推推斯人的肩,“斯人,你和流樱川在一起,是他开车送你回家的?”,斯人安抚地拍了拍敏之,“他不是流樱川,你的观察力下降了,你没发现他是流樱川的少年版吗?”

    “是哦,可是怎么会这么像,真的很像啊……”敏之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看着宁二。宁二含着笑意的眼眸冷却下来,流樱川的少年版,她居然会这么定义他,让他极不爽,极不喜欢,在她眼睛里估计楚童他们包括他自己还算不上男人吧?

    “我该走了。”宁二打开车门上了车,发动起车子。斯人以为他生敏之的气了,她趴在车窗边,“对不起啊,宁二,敏之她人很好的,她平时说话就是这样的,她没有什么恶意……”她的话还没说完,宁二的车就嗖的一下冲了出去。

    敏之吹了声口哨,“这小子还挺帅的吗,长的这么祸水说不定再过两年风头能盖过流樱川呢。对了,他叫宁二啊?”,敏之故意装的流里流气,斯人没有理她,转身上了楼,敏之小跑着追上来,“别生气嘛,我这是关心你啊,楚童童……我对他印象就是恶劣嘛”,斯人看她旧话重提,扭头瞪她,敏之投降,“好好,楚童童就是你的心肝儿,我以后不说他了还不行吗,你看呀,我还给你留着饭呢。”敏之讨好地指了指扣着纱罩的小桌子。斯人强硬的态度从来坚持不了多久,她口气柔软了,“我吃过了。”

    “吃过了啊。”

    “嗯,今天的饭是宁二做的,他手艺挺好的,菜名也挺好听的,叫什么佛功一指禅啊,太后明珠啊,真想不到……”她轻轻摇着头。

    “居然还会做饭,也太完美了吧。这两个菜都是名菜呢,我在菜谱里见过,你说的我嘴都馋了”敏之凑过来,好奇地问,“斯人,你今天不是去楚童童家了吗,这个宁二和楚童童什么关系啊?”

    “他是楚童的同学。”

    敏之撇撇嘴,“真想不到他还有这样的同学……”说着她轻轻吸了吸鼻子,“喂,斯人,你头发这是什么味道?”她将斯人的头发拉到鼻端再闻,“好腥啊,今天你做什么啦?”,洗澡的时候斯人怕感冒加重并没洗头发,“没做什么啊,是不是和吃鱼有关,今天宁二做了鱼头豆腐汤。”敏之哈哈大笑,“一定是他做的太好吃了,你头发都掉进汤里了。快去洗澡了,臭死了。”,斯人也笑了,“那我去洗洗头发,家里还有感冒药吗,你帮我找找,感觉这次不吃药会很严重。”“是,乔小姐。”敏之拉着长音,“这才对啊,感冒了就要吃药嘛。”

    斯人闻了闻自己的头发,和她嘴里那股腥苦的味道差不多,这会儿她还感觉有点恶心呢,她叹了口气,总感觉今天自己怪怪的。

    四十三 空城计

    “斯人,你说那个宁二和流樱川会不会是兄弟呢,不然怎么这么像啊。”晚上两个女孩躺在床上聊天。

    “不会这么巧吧,他们姓都不一样,而且你提到流樱川的时候宁二也毫无反应,我觉得不会,毕竟中国这样大,面孔相似的机率也很大。”这时斯人想到了简政一,宁二和简政一也很像,三个人的相似度让她惊叹,但相貌相似的人就一定是兄弟吗。

    “也是哦,不想它了,虽然宁二俊美的像月亮神,可是我还是喜欢欧总那一型的,我这个人是很专一的。”敏之甜蜜的笑了。斯人翻了个身,背对敏之,她又想起了那个灯光明亮的晚上,洛园别墅阳台上的一幕,感的欧阳洛,优雅的林锐,赤裸的女子以及糜的画面……但她仍在为他修改稿件,而他再未对她骚扰,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仍然不安定呢。

    记得上次她从家里回来的时候,乔母最后一句话是让她常回家看看,听到这句对子女来说父母说的最平常的话,她的心却百感交集。甚至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以前她回家次数少的可怜,而每次回家乔父的漠然,乔母的嫌恶,她都努力让自己忽略,努力告诉自己只是她的敏感和多心,这次乔母第一次主动要求她常回家来,这是她多么渴望听到的话,可内心里她知道这不是乔母的良心发现,而是因为他的出现,她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可是她又多么贪恋这一点点温暖。

    斯人又有好多天不回家了,她并不知道在这些天里都发生了什么:欧阳洛成了乔家的常客,他很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