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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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临危不乱,他反映迅速,抬起手猛地一挥,却听得“咯”地一声脆响,那支来势汹汹的剑锋已被他格开在了一侧!

    剑从他的面旁斜斜削过,竟是落了个空。

    再看蓝远铮手中用来挡着剑的,却是他手中的茶杯盖!

    水丁当一剑未及刺中蓝远铮,俏容一冷,手中剑花一挽,蓄势待发,又想再刺而去!

    蓝翼鑫与施梓勃然变色,身形一晃,已经一左一右护挡在了蓝远铮的面前,只听“叮吟”一声,蓝翼鑫腰间的青虹已出鞘,顿时剑光闪闪,寒气袭人,眼看一场鏖战终将不能避免!

    千钧一发之际,却听得一声咯咯娇笑,万萌萌如银铃般的声音响了起来,“苗王好快的身手!竟是个武艺高手!”

    她美目流转,朝着水丁当叫道:“水丁当,还不快点向苗王赔罪,就凭你那雕虫小伎,也妄想与苗王比试?!”

    水丁当闻言立即收了剑,低眉敛笑,道:“苗王好身手,水丁当不自量力,竟试想与苗王比试切磋剑术,是奴婢越矩了,请苗王恕罪!”

    蓝翼鑫冷声道:“比试切磋能如此逼真么?姑娘竟拿苗王的命安全开玩笑——”英气的眉目间已动了杀机。

    水丁当抬眼,方才如水的眼眸又凝起了戒备与警惕,她的手握着长剑柄,准备今日事不成,干脆拼个鱼死网破吧!

    宴席上的人早被这突来的变故惊得鸦雀无声,秦穆阳更是着慌地站了起来,不知道今晚的宴席将该如何收场。

    他的目光转向一旁正观战着的万萌萌,心中叫苦不迭。

    万萌萌和其余秋水三姬也悄然捏紧了手中的琴具,只准备必要时杀将出去,以作水丁当的后续援手。

    “翼鑫——不得鲁莽——”宴席上传来一声清喝,蓝远铮低着头吹了吹手中的茶杯盖,将它重新盖在茶杯上。

    慢条斯理的动作过后,他好整以暇地抬头望着面前的水丁当,沉思半晌,方才冷冷开口道:“水姑娘的剑确实使得不错——蓝某今日可开眼了——”

    “不敢,水丁当只是仰慕苗王英雄气概,于是手痒,忍不住想与苗王比试两招,却是水丁当失礼了——”水丁当被蓝远铮森冷而残戾的目光逼迫得倒退了一步,平复着自己急促紧张的呼吸。

    蓝远铮锐利的目光在水丁当的俏脸上转过,水丁当只觉后背冷汗淋漓。

    度日如年。

    却听得蓝远铮突然展颜一笑,冷若冰霜的空气顿时又活络了起来,“好胆量,也好功夫!”蓝远铮微笑,夸奖着水丁当。

    “我蓝远铮最喜欢像这样不拘小节而有胆量的女子了!”蓝远铮朗声笑道,望着左右两边,道:“蓝翼鑫,施梓,你们都退下吧——”

    蓝翼鑫与施梓闻言一愣怔,但见着蓝远铮眼里似有深意,于是各自退散了开去。

    而端坐在宴席上的万萌萌则松了一口气,连忙站出来,为水丁当端上一杯酒,笑道:“你这死丫头倒福大,遇到苗王这样爽快明理的人,还不快给苗王敬酒致歉?”

    水丁当接过酒杯有些犹豫,万萌萌朝她使了个似有似无的眼色,水丁当不语,端着酒杯走上前去,朝蓝远铮盈盈下拜,道:“水丁当敬苗王一杯,还请苗王恕罪——”

    蓝远铮却并不接酒杯,反倒让水丁当将她的长剑呈上给他,“水姑娘的剑看来不错——”说着,微微伸出手,已将水丁当的剑夺了过来!

    水丁当大惊之下,顿然变色。

    一剑在手,剑身一尘不染,光可鉴人。

    蓝远铮上下仔细打量,不由脱口赞道:“好一把宝剑!”他细细端详了宝剑一会儿,嘴里说着话,突然手起剑落,竟朝着水丁当迎头劈下!

    秋水三姬同时惊呼出声,万萌萌虽然没有将惊呼叫出口,但也是面色煞白,心都跳到了喉咙口。

    水丁当闭着双眼,以为自己今日非死不可了。

    但半晌她没感觉到疼痛,水丁当睁开了眼眸,却看见蓝远铮手中拿着她的一束青丝在把玩,他瞅着她微笑着道:“果然是好剑,吹毛断发——”说着,将手中的宝剑抛给了水丁当。

    水丁当惊魂未定地接过宝剑,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她的秀发竟已被蓝远铮削去了一大截!

    假若蓝远铮有心取她命,那她项上的脑袋早就神不知鬼不觉搬家了!

    水丁当心中大骇,天气寒冷,竟汗透里衣。

    蓝远铮这才接过水丁当呈上来的酒杯,笑着喝下,道:“水姑娘竟然对剑术如此通,那蓝某改日一定好好讨教两招。”

    说着,冷冽的目光在在场每个人的脸上逡巡一遍过去,笑着道:“诸位若是有与蓝某切磋计较的地方,蓝某一样欢迎之至!”

    蓝远铮弹弹身上的灰尘,懒懒地站起身来,道:“今日万老板的宴席办得不错,蓝某领教了!”说着转身就要拂袖而去。

    万萌萌连忙拦住,道:“苗王,请息怒,都怪萌萌管教无方,出了如此纰漏,还请苗王多见谅——”

    蓝远铮冷冷站着,不发一语。

    万萌萌察言观色,见苗王蓝远铮还是在气头上,于是赔笑道:“苗王大人不计小人过,我让水丁当给您陪不是!”说着,朝着水丁当一使眼色,水丁当慌忙跪下:“请苗王饶恕!奴婢再也不敢了——”

    “既知错了,还不快快退下!”万萌萌怒不可遏。

    秋水四姬忙上前,左右将水丁当带着,退了下去。

    万萌萌又斟了一杯酒,端到蓝远铮面前,道:“苗王,今日事是萌萌之错,为了赔罪,萌萌自愿罚酒三杯——”

    “罚酒三杯?”蓝远铮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万老板也太客气了——”

    “哪里,”万萌萌思索片刻,又道:“为表萌萌歉意,苗王此次采购春茶,若有银钱短缺,萌萌一定鼎力相助——”

    “哦?”蓝远铮眼睛一亮,朗声笑道:“万老板,你真是够朋友——多谢你——”

    “苗王客气了——”万萌萌暗自咬牙,说着话把酒端到蓝远铮面前,蓝远铮含笑接过,一饮而尽。

    “苗王,快请坐,苗王在普洱城内若有什么需要,秦某也一定谨听吩咐——”秦穆阳也连忙过来敬酒。

    “多谢秦大人,蓝某真是叨扰了——”蓝远铮笑道。

    “苗王说哪里话,这是秦某的荣幸——”秦穆阳赔笑道。

    众人也忙说尽好话,方才让蓝远铮重新又坐了下来。

    接下来的宴席万萌萌自不敢再惹是非,全心全意,只为服侍苗王一人高兴。

    宴席上的众人也抱了同样的心思,只小心翼翼讨了苗王蓝远铮的好,再不敢有任何小觑之心。

    不过终究有此变故,宴席上的气氛有点冷。

    万萌萌热心圆场,殷勤问着蓝远铮,“苗王,我看您今日所带的女眷独自闷在房中,何不见她也出来一起陪着苗王喝酒热闹热闹?”

    蓝远铮闻言,看了万萌萌一眼,勾起他线条优美的嘴角,微笑道:“我说过了,她身体不适,不宜见客——”

    “可是,那她不是太寂寞了么?”万萌萌低声笑道:“要不,我差人叫她来陪苗王?”

    蓝远铮收敛住了俊脸上的笑意,徐徐道:“谁敢去骚扰她,我会让他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说着,手握住已喝干的酒盅一使劲,张开手时,酒杯已经被捏成了一堆碎片!

    万萌萌面色青白,不敢再多言。

    再看四座,众人也皆寒噤。

    ……

    月光如水,藤萝缠绵,木铃轻吟。

    普洱城的夜,犹如一张质地上好的宣纸,情绪滴在上面,刹那间渲染开来,氤氲一片。

    飘香客栈里独景天地,景色幽雅。

    客栈内尤有园林,自成一统,几步便为一景。

    窄窄的河流静静地流淌,水巷两岸的垂柳拂在水面上,红灯笼映在水中,倒影随波飘荡。

    水如墨,灯若火。

    这是个温和而淡然的地方,总让人触景生情勾起一些回忆,却隐匿着太过纠缠痛楚的思念。

    这样迷离凌乱,眼波流转的夜晚,多么接近金璃汐的想象。

    想当初她待字闺中,也曾有过有遭一日能与相知之人携手共走天涯的美好憧憬。

    但人生无常、岁月苦短。

    此等殊荣幸运不一定会降临到每一个人头上。

    青梅竹马,从小爱上一个人,至死不渝的爱情,真的让人刻骨铭心。

    金璃汐和苏倦言两小无猜。

    如今璃汐家破人亡,身陷囹圄,苏倦言又下落不名,生死未卜。

    这样惨淡的日子,让金璃汐不敢再想过去那种温存与美好的日子,只会徒增伤感罢了。

    夜幕下,园林小径像迷一样延伸出去,耳旁隐约传来哀怨的古琴声声。

    金璃汐放下手中一直逗弄着的七彩小,站起身来,长长的裙摆拖曳在地,犹如一支盛开的百合花。

    夜深露重。

    上官璞与蓝礼央已被金璃汐叫去休息了,而她,在独自等着蓝远铮宴席后归来。

    她的目光落在桌上的小灵上,勉强牵动着嘴角朝着善解人意的小乌微微一笑。

    这只可爱的小动物竟然是蓝远铮专门让人从集市上买来的缅甸小彩,平日里供人当做小宠物把玩解闷。

    但金璃汐却不忍见那宠物小乌,看见它她犹如对镜自照。

    尽管蓝远铮让她重新享受到了锦衣玉食的日子,但她直觉他一定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她。

    从蓝远铮对她的言语行为来看,她被他囚禁的日子估计才刚刚开始。

    此刻贸然的反抗挣扎是没有用的。

    也许她金璃汐该听从那位素昧平生的女医师的劝慰?!

    接受现实,并聪明地面对它,也许是她最好的自我保护方法了。

    万籁俱静。

    金璃汐站在屋内半虚掩的雕花木窗边,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金璃汐眨了眨眼,将眼眶中的热泪逼了回去,她低下头来,幽幽叹息,“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晞,芳时歇,白头吟,伤离别——”

    金璃汐伫立窗边独自叹息,却突然听到虚掩的雕花木窗外竟然也传来了另外一声叹息!

    那是个男子的叹息声,金璃汐凝思半晌,仔细辨别着那声音,是那么熟悉的声音!

    金璃汐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她扑上前去,猛力推开了雕花木窗,颤抖而急切地问道:“是谁?!是谁在那里?!”

    但洞开的雕花木窗外,只有晃动的树枝与婆娑的树影,空无一人。

    情生意动·醉缱绻

    望着空无一人的雕花窗外,金璃汐终于落下了泪。

    “是——谁?……谁?!” 金璃汐斜倚在窗边,语带哽咽,低声喃喃道。

    “是我——”一个低沉而富有磁的男子声音响起,金璃汐闻声一颤,蓦地抬起了头,却发觉声音是从她身后传过来的。

    金璃汐迅速转身一看,回答她的竟然是酒后归来的蓝远铮!

    迷离的烛光下,蓝远铮负手站在门边,他长身玉立,那张冰冷的俊脸上因为醉了酒而微微泛红,狭长而俊秀的眼睛眯缝着,正专注地看着金璃汐。

    此刻的蓝远铮,竟不像边陲狂野的番夷苗王,倒像个文质彬彬的翩翩佳公子。

    看见金璃汐俏脸的神色从惊喜黯淡了下来,蓝远铮进了门,顺手将门关上,然后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不喜欢见到我么?”

    金璃汐立在那里,并不答话。

    蓝远铮早已习惯金璃汐的冷漠与疏远,他淡然一笑,并不在意。

    晚上多喝了两杯,万萌萌和秦穆阳想灌他酒,却被他反灌了个烂醉。

    当然,他也有点多了。

    回到这屋子中,满屋飘散的都是金璃汐身上馨香的气息,让蓝远铮有些恍惚。

    蓝远铮朝金璃汐走近了些,金璃汐却往后退了几步。

    蓝远铮虚浮地站住了脚,他朝着金璃汐唤道:“过来——到我这来——”

    金璃汐低着头,似乎没有听到蓝远铮呼唤声。

    “过来!” 蓝远铮加重了语气,他高大的身子有点晃动,他拉开一把红木椅子,坐了下来。

    他睁着有些朦胧的醉眼,语气中已是有些不耐。

    金璃汐慢吞吞地走上前去,在蓝远铮的面前站住。

    蓝远铮抬眼望着金璃汐,她站着,他的头正好在她齐的位置,蓝远铮怔怔地看着金璃汐高耸正呼吸而剧烈起伏的部。

    蓦地,蓝远铮猛地抱住了金璃汐,将头和脸深深埋进了金璃汐前柔软的谷峰沟壑里!

    金璃汐被蓝远铮猛力抱住,不由全身颤抖,她的噩梦又要重新上演了。

    蓝远铮抱住金璃汐的纤腰,汲取着金璃汐身上温暖的馨香,他灼热的呼吸透过金璃汐的前襟,直渗入她内里光洁凉滑的肌肤里,让敏感的她全身发麻。

    金璃汐将手撑在蓝远铮的肩膀上,身体后仰,下意识地想逃开蓝远铮的亲热。

    但蓝远铮拉着她的肩膊,加了力气一扯,金璃汐身不由己地向前一个趔趄,便跌坐在了蓝远铮的腿上。

    蓝远铮揽抱着金璃汐,将她拥入怀中,他嘴里吁出的气息热热地熨烫着金璃汐的俏脸,金璃汐悄然别过脸。

    蓝远铮口里的酒气太浓,金璃汐本不能喝酒,也闻不得酒气,被蓝远铮一熏,连她都有点醉了。

    但蓝远铮用手固定住金璃汐的后脑,让她抬眼正视着他,“你是特意在等我回来的么?”他低声问她,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的醉意。

    金璃汐咬着唇,不看蓝远铮,半晌才淡然道:“苗王有如磐石般稳固强厚,万物不侵,如何还需要人等么?”

    蓝远铮笑了一声,假意没有听出金璃汐言语里的讽刺之意。

    看着金璃汐低头咬唇美丽娇俏的样子,蓝远铮克制不住酒后的孟浪与冲动,不容金璃汐躲闪开,他带着浓浓酒味的唇已经霸道地占有了金璃汐的嘴,几乎深入到喉咙!

    他不喜欢听她对他用如此的语气说话。

    来个小惩罚!

    带着浓浓酒味的气息从蓝远铮的口中一股脑儿地侵入金璃汐的唇里,她几乎要被那酒气熏晕过去。

    金璃汐不胜酒意,俏脸在酒气与蓝远铮肆意的拥抱和亲吻下,涨得通红。

    蓝远铮的皮肤因为酒意而泛着滚烫热度,一点点渗入金璃汐的身体,弄得她也闷热难耐而迷惘恍惚了起来。

    金璃汐不由地闭上了眼,昏昏沉沉任蓝远铮的唇在她的脸上亲吻,任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

    蓝远铮的唇柔软中带着坚韧,迷惑腻人,他吻她时也依然是如之前般蚀人心神,让她的神智逐渐被他的热情与狂野所主宰。

    酒到三分心已醉,缱绻情酝缱绻心。

    低低的喘息与呻吟让屋子里充满了春日里的暖意与旖旎。

    两人正自纠缠不清之时,突听得雕花木窗外似乎有人触碰到了窗扉,发出“吱呀”的声音。

    “什么人?!”蓝远铮虽然是在醉中,但反应的速度依旧很快,他松开了金璃汐,站起身来,身形一晃,已经到了雕花木窗前。

    迷离昏暗的夜色中,园子里的尽头依稀看见有条颀长的身影一闪而过。

    蓝远铮望着那条身影,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微笑。

    蓝远铮并没有去追那人影,因为,已没有这个必要了。

    那个人,是争不过他蓝远铮的。

    蓝远铮眯缝着醉眼望着园子的深处,凝思片刻方才回转过身来,他将雕花木窗掩上。

    虽然他如今身在别人的地盘内,但不代表他和他的女人要为别人上演一场活春。

    他鹰隼般的目光落在了倚靠在椅背上,满脸有着羞愧的红晕,低头娇喘着的金璃汐。

    她永远只能是他蓝远铮的人,他要她如何她就该如何。

    这是金璃汐欠他的,是她既定的命运!

    蓝远铮望着金璃汐,一步一步朝着她走近。

    金璃汐抬起水滟滟的眼眸,看着朝她走近的蓝远铮,他的眼睛异常明亮,似乎隐藏着一把情火,已经接近火烧的燃点。

    凭着金璃汐对蓝远铮的直觉与观察,这应是他又想占有她的表现,金璃汐不由地往宽大的红木椅子里躲去,但她的身子突然腾空,整个人已经被俯下身来的蓝远铮抱起!

    金璃汐气息不稳,当她被蓝远铮放到床榻上,面对着他朝她逼近的脸庞时,金璃汐张口说话了,“苗王,我,我有话要和你说——”

    蓝远铮边轻吻着金璃汐如白玉般光洁的脸,边抚摩着金璃汐曲线玲珑的身体,哪有心思去听金璃汐的话,他的手已移到金璃汐的前,解开了她的衣襟,探手入内。

    他的吻顺着她的脸颊而下,那温热潮湿的触感一直沿着她的耳垂,颈项,锁骨,一直往下……

    “苗王——别,金璃汐有话要说——”金璃汐被蓝远铮压制在床榻上,动弹不得,她几欲起身与蓝远铮谈判,无奈蓝远铮的身体太沉重,压得她几乎窒息过去。

    金璃汐在蓝远铮身下挣扎扭动,她不停抬起柔软的身体想挪开蓝远铮全身重量的压制,可是她剧烈的摩擦却让彼此之间肢体的碰触更频繁更密切。

    很快,金璃汐就感觉到蓝远铮兴奋勃/起的的分/身正坚硬地顶着她的小腹,让她错愕地羞红了脸。

    还未等她脸上的红晕褪去,蓝远铮已经抓住金璃汐的前襟,猛地用力一扯,顿时金璃汐如同凝脂白玉般的部已经呈现在了蓝远铮的面前,让他的呼吸一窒。

    面对如此美景,蓝远铮的大手已经覆盖上了那对羊脂玉的浑圆,用滚烫的手心摩挲掌握着她,就是不肯松开。

    金璃汐能清楚地感觉到在蓝远铮肆意狂野的挑逗下,自己身上开始变得发烫,她的身体弯成了一张弓,极力抵御着蓝远铮狂野的攻势。

    蓝远铮的另一只手伸向了金璃汐的大腿,他将她碍事的长裙撩起,露出她两条光洁如藕的长腿,他托住她的翘臀,将她用力贴近了自己,让她感受自己已经濒临快要爆炸的冲动。

    “不——苗王——璃汐求您——”金璃汐喘息着,正色望着蓝远铮,眼神里有着急切与恳求。

    “求我?求我什么——”蓝远铮望着酡红着俏脸,如一江春水般美丽的金璃汐,低头迷醉地含住了她的下巴,伸出舌头轻舔,“求我好好爱你么?”他低笑,喉腔里传出雄厚的回音,喉结在她的唇边颤动。

    “苗王请听璃汐一言,请苗王先放了璃汐——”金璃汐别转脸,逼开了蓝远铮肆意而暧昧的吮吻。

    “你说。”蓝远铮并没有打算放开金璃汐,她是如此千娇百媚,他是不会放手的,所以她求他什么,他也要好好思量才能作决断。

    “苗王应该听过,强扭的瓜不甜,璃汐,璃汐实不愿意和苗王如此草率,就,就——”金璃汐羞红了脸说不下去,她不敢看向蓝远铮,怕看见他那张俊脸上邪恶的微笑。

    尽管内心揣揣,毫无把握,但金璃汐镇定了一下心神,又接着说道:“苗王曾经也对璃汐说过,得到一人,需要身心合一者为佳,请苗王,苗王给璃汐一点时间,让璃汐适应,适应一下这些人伦之事——”

    金璃汐低着头,内心暗暗鼓励自己将话说完,好不容易才将话说完,却发觉自己的手心流了许多汗。

    不过,半晌金璃汐都没有听到蓝远铮的回应,她悄然地抬眼偷看他,却蓦地发觉他的眼眸一直盯在她的脸上,本就没有移开过。

    金璃汐的脸更红,她在他身下尽量用最委婉的语气与他商榷,“苗王,咱们——咱们来日方长——请你放开我,好么?”

    蓝远铮居高临下凝望着金璃汐,半晌他低声问她:“你的意思是,我此刻收手放了你,将来就更有机会同时拥有你的身与心么?”

    金璃汐颔首,一双长长的睫毛垂下,掩去了她眼底里的光,“是——苗王若是能放过璃汐,璃汐一定尽心尽力侍奉苗王,不会让苗王失望——”

    “那我岂不是只要忍一时之冲动,就可以换得你的真心?这倒是一桩好买卖。”蓝远铮笑了,他口中的酒气喷到金璃汐的脸上,依旧带着情/欲未退的气息。

    又是一桩买卖,看来他即使亏了本,也要一直要履行约定下去?!

    蓝远铮不再说话,但也不再有所动作,他的手依旧停在金璃汐的前,手心里握着的是两只美丽洁白的浑圆。他用拇指轻柔地抚摩着她的蓓蕾,似乎极其不舍得。

    半晌,就在金璃汐以为她只是痴人说梦的时候,蓝远铮却突然收回了手,替她把敞开的衣襟合上,掩住了她内里的无限春光。

    “也许我傻,不过——”蓝远铮说着,一双锐利的眼光盯在金璃汐的脸上,“若能换来你的真心,我甘愿也傻一次——”

    蓝远铮的目光柔和,他的手也上了金璃汐如花的娇颜,动作无比轻柔。

    但在下一瞬眨眼之间,金璃汐细长的咽喉却猛地一紧,蓝远铮已用坚硬的胳膊肘将金璃汐的颈项用力顶住!

    金璃汐脸在蓝远铮如铁箍般的胳膊中,因为突然缺氧而苍白无血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