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37-144(2/2)

月知道从她嘴里问不出什麽。

    她下了楼,像第一次一样守在倾城集团的门口,她想起了第一次见他的情景,好像就像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样。

    一辆黑色的轿车滑过来,江新月眼睛亮起来,她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

    刹车声响起,裴森第一句话就是冲着她嚷:“你搞什麽?”

    “他在里面,对吗?我要见他。”这驾车驾驶座与後座完全隔断,她看不到後面,但她相信他一定在车里。她本不管裴森的光火,只是淡定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我说过奕总去了纽约,江小姐有见忘症吗?”裴森讽刺,关掉车窗。

    江新月使劲拍着玻璃:“轻城,轻城,我有事要见你……”话没说完,车子已经泥鳅一般从她指尖滑脱,直接开入车库,里面有通向上面的专属通道。

    秘书目瞪口呆地看着江新月有些气势汹汹地再次杀回来,之所以惊讶,是因为这种姿态完全不属於她那种柔和的女子,她刚想重复原来的话,却被江新月一把推开,人已直接冲进了办公室。

    秘书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握着自己有些发疼的手臂,小声抱怨了一声:“疯了。”

    “砰!”办公室门史无前例地被人野蛮地推开,奕轻城正扯着领带,他停顿了两秒锺才转过身,看到江新月站在门边横眉立目。

    “为什麽不见我?”江新月冲口而出。

    奕轻城上下打量着她,刚才隔着玻璃他看得不是太清晰,现在才发现她的黑眼圈和她脸上的疲惫,虽然她的化妆技术不错,但依旧无法掩饰,他的眉轻轻皱起来。

    “该愤怒的人应该是我吧?被所爱的人背叛,然後对方彻底消失,今天又突然冒出来质问我为什麽不见你,你觉得这是应该的吗?”

    江新月像被散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矮了下去。沈默了一会儿,她说:“是我做得不对,你惩罚我就好,但请你放了阿开。”

    看着江新月那张近乎哀求的脸,奕轻城觉得很不舒服,他扬起眉:“看看你的样子,没有他你就活不下去了?你是什麽立场,他是你弟弟还是你男人?”

    “你说的对。”江新月坚定地说,“没有你我还能苟延残喘,可是没有他我一天也活不下去。”

    剧烈的醋意冲击着奕轻城的腔,他眸底变得冷厉:“是吗?看来他在你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啊,这就是乱伦的妙处吗?”

    江新月脸色发白,她没有解释,只是说:“放了阿开,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只是不要伤害他。”

    “是吗?那就拿出那天你应付两个少年的风骚劲儿,伺候到我满意为止。”他走过去,一件一件脱去她的衣服,然後把赤裸的她推到办公桌前,让她像狗一样趴在桌子上。

    他的手掐住她的尖,头受到刺激很快硬挺起来,他毫不怜香惜玉地碾拉,她的身子在他手指下不停地颤动着,痛是双面的,它会把体内隐藏的情欲激发到最大。

    他很快从後面进入了她,快速地撞击,她的唇里逸出细碎的呻吟,感觉到他的硕大强行进入了她的子口,她的身体对他做出了强烈的反应。

    裴森开门闯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种情形,江新月雪白的房在前不停晃动,身子被男人的动作弄的摇摆不定。他立刻退了出去,吩咐下去谁都不许打扰奕总。

    江新月觉出一种羞耻,她知道是奕轻城在惩罚她。

    他把在她的脸上,粘稠的体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滑,她跪在地上,身上似乎没有一骨架支撑着。

    “现在可以放了阿开吗?”她无力地问。

    “我承诺过什麽吗?”奕轻城挑起了她的下巴,那张带着他的脸孔柔弱而艳。

    她抬起眼和他对视,她的眼睛里多了一丝怨恨,他在和她玩文字游戏,他的确没有承诺过什麽,是她误读了他的意思。

    “阿开如果有什麽闪失,你会後悔的。”她一字一句地说。

    “哦,是吗?”奕轻城玩味,“你觉得我会让一个在你心里比我还重要的人活着吗?”

    江新月打了个寒战:“如果阿开在你手里出什麽事,你觉得我还会跟你吗?”

    奕轻城冷哼:“放了他可以,但你要和他彻底断绝关系,永不往来,做得到吗?”

    江新月摇头:“永远都做不到。”

    奕轻城的声音冷了:“那就没什麽可说的了,你可以走了。”他笃定她不会走,会答应他的要求,他势必要替她斩断这份畸恋。

    “奕轻城,你不能伤害他,因为他是你儿子,我无法做到和他断绝关系,因为他也是我的儿子。”江新月幽幽地说,其实她不想说,因为她觉得这对奕轻城来说是残忍的,如果某一天他被投入大狱、面临死亡,也许无牵无挂对他才是最人道的。可是,他的做法激怒了她,如果她不说,可能就再也没法正常地见到江雕开了。

    ☆、(8鲜币)第142章 心路

    奕轻城怔住了,他的内心从没受到过这麽大的冲击,被他超常意志控制的强大心湖因江新月的话而翻起了波滔,他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生活在混沌中的,是江新月给他打开了一个出口,让情感的激流得以翻涌而出。

    江新月并不知道他内心的变化,只看到面前的男人唇角紧抿,面色晴不定,她兀自有些担心,而他俯下身把她抱了起来,给她穿好衣服,用纸巾一点点帮她擦拭脸上的污渍,他的动作那麽轻柔,这样的温柔在他身上是很少见到的。

    “对不起。”他的声音很平常,可是眼睛里却盛满太多的内容。

    江新月听懂了,这声对不起的份量那样重,它包含了许多许多他难以出口的话,她的眼睛湿润了,他一把揽过她,将她紧紧地抱进怀里。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一直以为她是上天怜悯我而派下来拯救我的天使,从没想过她也和我一样活在世界上……”

    那时他只有十四岁,可是心态却比实际年龄沧桑了十年,因为他经历的太多了。他如同植物,在黑暗与腐败中生长,扭曲的心灵滴沥着毒汁,而这些毒汁浸着他的,开出致命的罂粟花。

    别人的十四岁还是娇嫩的花骨朵,在父母的呵护中成长,而他却只能靠自己,在人情冷暖、折磨痛苦中他变得心机沈沈,十四岁的他已经懂得靠着男色和身体来取悦蛇蝎一样的继母,让她从那个对自己非打即骂的女人,变成了俯首听命的女奴。

    他不耻於自己,可却同样清醒的知道,这是他唯一能走的路,否则他就一辈子无法翻身。而那个女人为了能控制他,给他注了大麻,每次发作,便是她变本加厉需索的时候。

    他明明厌恶,却强迫自己隐忍,只有忍才能让自己的计划一步步走向成功。可是黑暗和腐败的气息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他需要阳光、需要干净的空气,这一次他必须逃开,他在那个女人脱光衣服呻吟的时候,在她说只要他使出浑身解数满足她,就给他大麻的时候跑了出来。

    那天他遇到了他的天使,让他惊艳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纯净的少女,她就像阳光、雨露、像洁净的空气,让他渴望甚至妒嫉。他觉得自己是这样污浊和腐败,如果再没有阳光、空气和水的滋养就会马上死掉,而她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吗?

    他并不确定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因为毒瘾发作前他会经历各种各样诡谲的幻象,或者真的就是有某种神的存在,她就是神派来的天使。他舔着干燥的嘴唇,而喉咙已经在艰难地发出饥渴的低嗥。

    他从没有这麽渴望一个女孩儿,他以为世上的女子除了母亲都是污秽的,而她是他第一个真正渴望、渴望到得不到就会马上死去的女子,他慢慢走向了她,走向那头圣洁的小鹿……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黑暗的街道上,张开手,那弯蓝色的月芽儿轻轻地滑下手指,在泛着幽光的白金链子上摇荡。这条链子让他很轻易的想起了那个少女,这是她的,一定是她的,因为那麽像她,而且仿佛还带着她身上的气息。

    他闭上眼回忆着她的味道,那样甜美、那样纯洁,足以让他一辈子铭记。或许他以後不会再去真正的爱一个女人了,因为没有女人能比得过她,她在他心里是神一样的存在。

    她真的是上到派来拯救他的天使吧,或者是上天看他太可怜,在那样的幻觉过後给他一个慰藉,这条凭空落入他手掌的链子足以温暖他的人生了。

    他轻轻抚着指下清凉的月痕,觉得出了底座的糙,他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指尖轻轻描摹,启唇念出:新月。

    这是她的名字,一定是的,因为和她是那麽搭配,他突然觉得上天对他还不算太残酷,就算这辈子只有一次,他也知足了,他知道这样的女孩世间是没有的,而他竟比其他人幸运。

    若干年後,当第一次看到江新月,他就感受到她身上对自己的那种莫名的吸引力,她的脸给了他久远的熟悉感,她和记忆里的她太像了,虽然知道她不可能是,可是他的心却有些脱离自己控制了,他已记不起有多久它不曾这麽快地跳动过了。

    而第一次知道到她的名字,他的心像被什麽击中的,而他相信了冥冥中的缘分,真的是太巧了,原来人世间有一个和她这麽相像的女子,难道是上天在暗中指引着什麽吗?

    受她吸引,直到爱上她几乎是他意料之中的事,可是他却从来都没想过她就是那个她,更不敢想他们还有了一个十六岁的儿子。

    。

    ☆、(10鲜币)第143章 小狼归

    “都是我,这些年你一定吃了很苦,为什麽不早告诉我呢?”奕轻城抚着江新月的秀发问。

    “我也一直觉得那是一场梦,所以我一直不敢面对阿开,不敢面对现实,这麽多年都一直在自欺欺人,直到我遇见了你,发现了你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我才确定你就是那个人,而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你……”

    “阿开怎麽会对你……”奕轻城欲言又止,现在知道了江雕开是他的儿子,他的心情从没有过的复杂,既愧疚又矛盾,即妒嫉又心疼,他难以接受江新月和儿子江雕开、干儿子南祭的乱伦关系,却一时也理不出头绪。

    江新月轻叹了一声,难以面对奕轻城探究的目光却又不得不去面对,她轻声说:“是我亏欠他,一直把他扔给我父母,从来都没有尽到一天做母亲的责任……现在变成这样都是我的原因,你不要怪他,他从来没吃过一天苦,你快点把他弄出来吧,我怕他会受不了的……”不自觉的她的语气焦虑起来。

    说真的奕轻城有点吃味,但当得知江雕开与自己的关系,他内心的某处似乎也隐隐的被什麽牵绊住了。那是他的儿子,他可以吃他的醋,却怎麽能和自己的儿子较真呢?

    他轻抚着江新月的肩,尽量让她的情绪平复下来:“放心吧,这些事我会解决的,我们的儿子不会有事的。”他的手握紧了她的肩膀,“我想见见他,他出来後让他来找我,我想和他好好谈谈。”他的手又紧了一下,虽然他脸上很平静,但江新月感觉出了他的一丝紧张,她一直以为像他这样的男人,是没有任何负面情绪的。。她抬起头,看到他认真的表情,他又说:“以後你过来和我一起住,我会向所有人宣布你是我的爱人,我们好好生活,还有阿开。”

    回到家,江新月一直在思索奕轻城的话,他对她说“这些事我会解决的”,这些事指的是什麽?是把阿开放出来还是指她和阿开、南祭的复杂关系,以她对他的了解,应该全都包括吧,她不禁暗暗担心,因为她更了解江雕开,这对父与子的见面不会是温情的,这让她很担心。

    第二天江雕开的回来再次印证了奕轻城的手段。江雕开刚一进门,江新月就跑了出来。

    “阿开。”她抓住了他的手,“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打你啊?”

    江雕开显得很冷淡,他冷冷地甩开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江新月被他看得有点发毛,只觉得江雕开状态完全不对了,少年看起来比原来更冷酷,浑身上下仿佛都隐隐透着一股戾气。

    这样的江雕开让她都有点害怕了,好像她不论说句什麽话都会把他惹毛一样。

    “是你求他把我放回来的?”他睨着她问。

    她不敢回答是也不敢回答不是,因为谁心里都明白是怎麽回事。

    “你和他上床了?”他声音提高了一些,可分明心里早已这麽认为了,表情就带出来了。

    江新月沈默,或许也是一种默认。江雕开哼了一声,走进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她本来想和他好好谈谈,但这样的气氛里她实在开不了口,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其实如果不是阿开和她後来发生了那种关系,她会一直不知道怎麽和他相处。

    她平复了一下情绪,才走向江雕开的卧室,刚走到门边,就听到里面隐隐透出江雕开打电话的声音。

    “……怪不得你们家老爷子听他的,原来事事仰人鼻息……你受得了我受不了……我要亲手把他弄死,哪怕陪上条命,我死了,你要照顾她……对了,帮我弄把枪……好,我自己想办法……”

    江新月大吃一惊,她“砰”地推开门,大声说:“阿开,你别胡来!”

    江雕开扭过脸,墨海般的眼眸依旧冷酷,高高的身影向她压过来:“你偷听我打电话?”

    “我没偷听,我想找你谈谈,正碰到你打电话……”江新月解释,“阿开,你不要乱来,你别这麽冲动……”

    江雕开本没听她说话,他掐住了她肩膀,把她推到了床上,江新月啊了一声,可已经晚了,江雕开已经压了在她身上。

    “阿开,你别这样,先听我说……”江新月使劲挣扎着,可是没用,少年已经不再说话,只是执着於行动。就像第一次一样,他撕扯着她的衣服,啃咬着她的房,他很快侵入她的身体,激烈地占有她。

    他在进入她的时候,她的身子软下来,放弃了所有的挣扎,被动承受着他一波波狂虐的索取,如同强暴。

    结实的床都在嘎吱做响,如同要散架一样,终於这场暴风雨停了下来,少年伏在了她身上,沈沈地压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下去,好沈。”她无力地说。他并没有动,只是微微支起了些身子,欲望却仍留在她身体里,让人感觉到一种冶的亲昵。

    他喘息地看着她,结实的膛汗湿地贴着她的口,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妥协。

    “你不要伤害他。”江新月看着他的眼睛说,她的湿发贴在颊上,他们的姿势荒唐而糜,她内心滋生出一种命定般的无力感,“因为他……是你亲生父亲。”

    江雕开的身子一僵,甚至她感觉到在她体内的那东西一下子硬挺起来,那突然的变化让她隐隐疼痛。然後他霍得抽身而出,下床出门。

    她身子轻抖起来,一股股热流喷涌出来。当她整理好走出卧室时,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一直持续不断。那晚江雕开没有出来吃饭,也拒绝和她交流,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他说想见见你。”

    “想和你好好谈谈。”每每江新月追着他说。

    “砰!”回答她的只是一声门响,他又把自己关进房里了。

    ☆、(11鲜币)第144章 电话中的声色

    舞池,音乐喧闹,群魔乱舞。其中最惹眼的就是江雕开,他帅气、冷酷,穿着个、舞姿叛逆,他的身边围绕着最多的女孩儿,每个女孩儿都尽力跟随着他的脚步,向他卖弄着风骚。

    不远处,包小月注视着舞池中的江雕开,眼睛放光。

    “这几天开很不对劲儿啊,到底出什麽事了?不过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酷得让人抓狂啊。”

    “有问题,肯定有问题。”高照向江雕开比了个开枪了手势。

    “南大少被软禁了,老大又这种样子,不会是姐姐出什麽事了吧?”包大龙猜测。

    “红杏出墙。”高照拍了下手点着手指说。

    “放屁。”包小月瞪了高照一眼骂道,“我红杏出墙还差不多,看看开身边那些狂蜂浪蝶们,难道姐姐瞎了眼,身边有两个极品男人还要红杏出墙?她要红杏出墙我就去死了。”

    “丫的,我看你是欠收拾了。”高照指着包小月也骂,他向包大龙使了个眼色,两人一把扛起了包小月,包小月又叫又骂,可却是不伤大雅的挣扎,眼见两个人高马大的男孩把她弄到包间去了。

    舞池中音乐依旧,江雕开跳的很自我,他眼里看不见周围所有人,只是在宣泄着某种情绪。可越是这样的他,身上越散发着特别的魅力。

    而此时,江新月却在斗室中急得团团转,已经很晚了,江雕开还没有回来,她一遍遍拨他手机却总是无人接听,最後她找出了包大龙的手机号。

    花雨包间内传出极度糜的声响。赤裸的包小月被两个人高马大的男孩挤在中间,男孩儿的嘴里骂骂咧咧,身体却在发动着最原始的进攻。

    “啊……呀……你们想戳死老娘啊……啊……死人,弄死我了……”包小月半真半假地叫,“哎……电,电话……”

    “骚娘们儿,现在还有力气管电话,看来是我和老包没给够你呀,看我们不弄死你……”

    “啊……啊……”

    怎麽回事,为什麽都不接她电话?不会出什麽事吧……江新月开始胡思乱想,她实在坐不住了,看来她要去花雨一趟了,她刚换好衣服,手机响了,她赶紧抓起来喂了一声。

    这才发现拿错了,是姜成给她的专线电话响了。

    “姜队。”接到姜成的电话江新月心里直打鼓,她知道姜成是“无事不登门”的。

    “新月,我们刚接到一个内部消息。”姜成开门见山,“又要有一大批毒品从倾城集团流出来,这次的数量比上次还要大很多,如果不及时制止,不知会有多少人遭到荼毒,也不知又会有多少家庭家破人亡。这个时间或许是明天,或许是後天,新月,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麽,但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决断,我等着你的电话。”

    并不等她说什麽,电话就已经切断了。江新月闭上眼睛,并没意识到自己正使劲抓着手机,抓得骨节发白,她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态。

    她的内心在不停地交战,一边是她最爱的人,一边是良心和正义,她必须做出选择,而在做出抉择之前,她的心已浸着滴滴的血。

    不管怎样,她要先把江雕开找回来,说服他去见他最後一面。

    江雕开的动作狂放、洒脱,举手投足间酷劲十足,既使她不喜欢这样激烈、喧闹的音乐,也不禁被江雕开的肢体“语言”所迷惑。他发现了她,黑眸看过来,带着雪山的傲、深海的冷和点点的嘲弄味道。

    他就一直盯着她,身体却在舞动,动作却更加魅惑,他开始和那些女孩配合、甚至有了些出格的亲昵动作,脸贴着脸扭动身体或者敏感部位相贴做出摩擦暧昧的动作,而音乐里也似乎有种穈乱的喘息声隐隐浮动着。

    江新月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要走,却立刻被一双大手抓住了胳膊,江雕开连拖带拽地把她拉进了一个包间。

    “你吃醋了?”他仍旧扼着她的手腕,一脸的叛逆不羁。

    “我没有。”挣扎了一下,她却甩不开他。

    “你有,你就是吃我的醋了。”江雕开语气清冷自负。

    “随你怎麽想。”江新月叹息,“跟我回家吧,这麽晚了不要在这儿鬼混了。”

    “鬼混?”江雕开表情夸张,怪声怪调,“怎麽像怨妇的口气?”

    江新月长出口气,平息情绪:“别闹了,明天你去见见他吧……”

    “别给我提他!”江雕开的爆发让江新月噤口,她呆呆看着他,想不到他反应这麽激烈。

    这时,江雕开裤袋里的手机响了,让紧张的气氛缓解下来,他又用食指警告了一下她,接起电话。说了几句,便把手机递给她。

    “祭的电话。”

    江新月取过手机喂了一声:“祭,你没事吧?”

    “我有什麽事?”南祭的声音依旧柔和,“就是很想你,想得要死了,觉得我现在越来越像个‘怨妇’,因为自从我被爷爷软禁起来你都对我不管不问,可能在你心里还暗自庆幸爷爷这麽做吧?”

    “嗯……怎麽会这麽说?”江新月有点语塞,转头看到江雕开正盯着她看,她赶紧转开视线。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南祭问。

    江新月沈默,她的确没有担心过南祭,因为她知道他不会有危险,而这一阵子他不在,她确实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不过她承认对他确有种说不清的感情,如果他面临危险,她也会为他着急的。

    “新月,你的表现太让我伤心了。不过,你怎麽对我都没关系,我早就认定了你,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弃的。我很想你,想抱着你,想……”

    江新月脸红,江雕开拿过电话:“想她就别挂断电话,别的我做不了,起码让你过过耳瘾吧。”说完他挑逗地看向江新月。

    江新月一惊,江雕开却已经靠了过来,按了手机的免提键。

    南祭仰躺在床上,听着江新月的小挣扎、小反抗,还有江雕开大胆的声音,他知道江雕开和他一样最爱吸她的,咂咂的暧昧声音响彻耳边。他只觉得热血沸腾,心上像被什麽在不停地抓着,眼前分明浮现出江新月赤身裸体的画面。

    “新月,新月……”电话里传出南祭旖旎的叫声和低低的喘息。

    “听到了吗?祭在叫你呢。”江雕开把她抱在了茶几上,把她的双腿压在口,他双手罩着她的双,一边揉搓一边慢慢进入。

    “阿开……啊……”江新月的嘤咛落入电话那端的南祭耳里,急速的欲声清晰地传来,夹杂着江新月的声声呻吟,他能够想像出江雕开怎样把她压在包间的桌上,怎样畅快地玩弄着她的身体。他的手慢慢向下,和着那糜的声音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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