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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鲜币)第98章 水中蹂躏

    第二天,几个人一起去灵山脚下的水晶泡温泉,他们要了一个VIP间,中号汤池,男女可以合浴。

    江新月动作比较慢,她换衣服出来的时候,其他人已经下水了。温泉池里就包小月一个女孩子,被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孩儿一映衬,显得很是醒目。包小月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不像平时那样过分活跃,而是微微仰着下巴,轻轻掬着池子里的水往身上浇,样子很是矜持,可心里却打着小算盘,希望把男孩们的视线都吸过来。

    可是江新月刚从更衣室里出来,男孩们的目光就都看向了她。江雕开的目光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小小的邪恶,南祭的目光则是温淡的可隐隐含着决断之气,高照和包大龙的目光更直接,几乎要看到江新月的里去了。

    江新月被男孩们这麽一看,有点吓一跳,还以为泳衣哪里穿得不得体,她迅速低头检视了一遍,也并没发现什麽疏漏。

    包小月也盯着江新月看,只是她目光中的含义和男孩们大不相同,穿着鲜艳泳衣的江新月皮肤更显得耀目,光是她的白就足以让她鹤立**群了,更别提她匀称的身材还有讨喜的脸蛋,她谈不上漂亮,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特别是在紧身泳衣包裹下她那圆润饱满的脯,部的曲线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了……看着身边高照和包大龙盯着江新月那如狼似虎的目光,包小月暗咒了一声,紧紧咬住了下唇。

    江新月的脸有点微微发热,因为第一次穿得这麽少和这麽多异共处一个封闭的空间,她下水以後直接走到江雕开身边,江雕开手一揽把她揽在了臂弯里。

    温泉水温热舒适,泡在里面似乎昨天遗留的一点疲累也跑光了。刚开始大家还说说笑笑的,可慢慢的江雕开的手就有点不老实了,从她的腰线滑下去轻轻抚着她紧致的圆臀。

    其实水下的小动作谁都能看见,江新月想把他的手拨开轻声说:“别这样……”,可江雕开反而把她的手抓住了,邪恶地往她臀上捏了一把,江新月赶紧把身子靠在身後的池壁上,这样还显得有点遮拦。她也不能大声说出来,而江雕开就当没听到,大手仍旧摩挲着她的俏臀,倒是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不然江新月肯定呆不下去了。

    聊了会儿天後,男孩们开始讲起了黄色笑话,起初江新月不知道是黄色笑话,还认真听着,可听到後来才听出了门道,弄了个面红耳赤,包小月是听惯了的,一点事没有,而且她还会讲好几个黄段子。男孩们一见江新月那窘迫的样子,讲得更带劲了。

    高照和包大龙讲得最赤裸裸了,什麽“肏”“屄”“**巴”这些俗词汇都出来了,南祭和江雕开在人前倒不会这麽不讲究,不过他们讲的黄段子起初听着平常,过後回味起来才越觉得邪恶异常。

    虽然外表看江新月比他们大不了几岁,但实际年龄却大他们许多,不知是不是有代沟还是因为思想本来就不同,江新月和江雕开这帮朋友在一起总觉得别扭,因为她们这代人远远追不上江雕开这一代们开放的步伐。

    好在高照出去一会儿回来说在温泉馆碰到了朋友,温泉馆最上层是全套的健身设施,他的朋友邀请他们去打篮球,要来个小型篮球赛。

    一听要比赛,本来身体里就有好动因子的男孩们立刻兴奋起来,江雕开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不过他一定要江新月陪着,说有她在旁边他打得才有劲儿。

    江新月本来就不想和这帮口无遮拦的小子们再呆在一起,她就推说有点累想多泡一会儿,泡好了再上去找他们,江雕开看看她的脸色,也想到昨晚他把她折腾的够戗,就没勉强她。

    温泉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江新月身体放松靠在池壁上,慢慢就有些睡意朦胧。突然,好像感应到了什麽,她打了个激灵,张开了眼睛。

    愕然发现南祭穿着一袭白色睡袍地站在池沿边,正唇角带笑地看着她。

    她下意识地向後挪了挪,手臂收拢成防备的姿势:“你……你怎麽回来了?”

    南祭没说什麽,眼睛看着她,缓步走下了池子,他的衣服很快被池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显出他的好身材。

    “你……”江新月无路可退,被他盯着的目光慢慢变得有些胆怯,明明知道他要做什麽,可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你干什麽?”

    他不会告诉她他要做什麽,只要行动就够了,他半个身子泡在水里站在她身前,低头打量她,她包裹在薄薄布料下的身体,那坚实又饱满的房……他喉头移动了一下,抬眸盯着她问:“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江新月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还是想了想说:“半个多月了吧……”

    “整整二十天。”南祭唇角一扬说道,“知道我有多久没碰你了吗?”他的声音融进一丝沙哑。

    江新月躲开他的视线,“不知道。”

    “四十二天。”南祭轻轻吐出这串数字,“我居然有四十二天都没碰过你了。你问我怎麽回来了?难道你不知道原因吗,我是来要我的补偿的……”

    “别……”江新月躲开他的手,“我们最近都太忙了,所以……可是今天不行,他们发现你不见了,会有不好的联想的,而且阿开随时都会回来,如果他撞见……”

    南祭抓住了她的肩膀固定住:“我离开的时候收到了公司的电话,我告诉他们回公司处理一些公事,他们不会怀疑我来找你,如果你再不听话延长时间的话,或许开真的会撞到的。”他的手慢条斯理拉开她的泳衣,江新月的身体在他的指下轻轻颤抖,可是她无力的反抗,从第一次开始,她就束手就擒,成了他笼中的猎物,任他细地一刀刀宰割。

    他把她剥光了,而自己却衣着完整,他的目光从她口一直向下滑去,她的朣体映着水光,像一朵白生生、娇嫩脱尘的荷花。

    温泉室里本来就有非常“人化”的设计,池沿边设立了好几副供情侣做爱用的皮床,有斜在池壁上的,也有横卧在池沿上的,设计的都非常大胆新意。

    南祭把她抱起来放在池壁边倾斜的皮床上,打开她的双腿成W型压上她的房,浸在温水里的双因突然的冷空气刺激,尖挺立起来,像娇嫩的蓓蕾般在男人面前绽开缭人的风姿。

    她的身体叠起来,红嬾的私处完全展现在少年眼前。而少年的浅墨色眼眸紧紧盯着她的下体,享受着视觉给他带来的冲击,他的眼睛就可以强奸她,那墨色的眼眸明明有两团小小的火焰,点燃了她身体里隐藏的一颗火种,沿着她下体狭窄的通道穿行进子,“砰”地一声绽开无数热源,辐向全身。

    被一个男人以这种姿势盯视半天不会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可是除了手臂、脖子,全身都好像被他压制住,她轻轻抗议,声音带着羞耻:“别看了,求求你,不要看了……”

    “不要我看,难道别的人没看过?开或是我爸,或者别的男人?我不相信他们不会看……”他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在她眼底寻找答案。她躲开了他的视线,他为什麽总是说这些话来刺激她?她最不爱听的也是这些,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自从和阿开还有他发生关系,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轻贱了。

    他的食指和中指小心翼翼地撑开两片瓣,寻找着那只小洞,它藏得很深,却因为他的拉扯而微微开启,像只粉嫩的小嘴儿,里面红嫩嫩的都能看见。

    江新月难堪地轻叫了一声,她又挣扎了一下,他松开了她的双腿,却压住了她的上身,修长的手指悠闲地玩弄她的双,勾勒着房的形状,慢慢在晕上打着圈,她小腹收缩,脯不断起伏着。

    他轻轻在她耳边吐气:“小儿真嫩真紧啊,真想不到这麽嫩的却被这麽多男人过,和我爸交往有很多年吧,不知被他过多少次了,开,更是了,估计一天都会你无数次,我没碰你的这四十二天,他天天都你吧?恨不得把你的小儿烂了,是不是?”

    “说呀!”他逼着她说。

    “你想做什麽就做吧,别再逼我了。”江新月痛苦地看着他。

    “这是我应该知道的,不是吗?况且怎麽和我的女人调情是我的权利,你不应该剥夺,不说是吗?那就这麽耗着吧,我们一起等着开进来。”

    “别这样……”江新月真是欲哭无泪。

    “那就告诉我,开是不是天天都你?”南祭温柔地问,眸底却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妒意。

    “嗯……”

    “大声一点,我没听到。”

    “是……”

    “他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

    江新月眼眸里掠过惊慌,少年捕捉到了,追问:“有没有?”

    “有……”

    他心里总归平衡了一些,目光下移,定在她的双上:“怎麽我还没碰,那儿就挺起来了?”,他的手移过去,用指肚摩挲轻转着头的顶端,张嘴含吮住其中一个。

    她的头变得更肿胀、硬挺,一阵阵酥麻从口扩散开,一直传到下身,湿腻腻的体从红嫩的口泌了出来。

    “嗯……嗯……”她推着他的头,可是他的唇舌太火热了,手指太邪佞了。他嘬得她好麻,揉得她好麻,那种舒服的酥麻让下体起了最直接的反应。虽然心理抗拒着,可是身体却早就出卖了她。

    而她从来都没讨厌过他,甚至还对他产生过好感,所以这具成熟的女体才会直接跨越过心理上的障碍,对他的调逗产生生理的反应。这也间接说明他绝不是她讨厌的人,哪怕他对她做了种种不该做的事。

    ☆、(14鲜币)第99 邪恶的双重蹂躏

    他修长的中指已经触到了她两腿间的湿润,就着指间的黏腻轻轻碾磨,碾磨出她特有的体香,将手指移到鼻间深深地吸气,捕捉着那抹淡淡的香气。

    “原来女人的蜜水还有这种香味。”说着,他把沾染了她体的中指含进了嘴里,他正青春年少、嘴唇丰润、肌肤饱满、手指修长,那种吮吸的样子很是邪魅。

    温淡的眸眼看向躺在倾斜皮床上赤裸的女体,清纯的眸眼,两腮不自然的绯红,雪白的双因着角度而像两颗就要滑落的硕大水珠,为他打开的双腿张成W型,中间娇红的花蕊已经被花露打湿了。

    “来,尝尝自己的味道。”他把沾了自己唾的中指移到她的唇边,她把头转开,他轻声斥责:“不乖啊,乖,把嘴张开,我们都没有时间浪费了不是吗?”

    “嗯……”她轻哼了一声,嘴唇很轻易地就被他的中指挑开。他邪肆地探入进去,勾挑旋转,从她嘴里取出时,中指已经湿得滴水了。

    挑开花瓣,将濡湿的中指直接进她的儿里去。昨天才刚被男人弄过的小洞却已经恢复的异常紧窒。他进去的时候,她下体抬起紧紧夹住了他,手指顶端感觉到推开一层层嫩的阻力,手指完全进洞,那一层层软像千万张小嘴儿一样把他紧紧吸住,在里面的感觉像是子,温暖、湿润。所不同的是子里充满羊水,而她的小里满是滑润的花蜜。

    压住她的双腿,手指快速地抽,他控制着力道,手指外壁摩擦着她的,让快感慢慢聚集,却不至於太过强烈。她只是轻轻咬着唇,没有发出呻吟的声音,可下面的水却越来越多,被他手指带出来,沾满了花瓣。

    她下边太紧了,和他在一起,她整个人都是一种紧收的状态,从来都没放松过。这让他越发邪佞起来,男人喜欢清纯的女人,却更喜欢清纯的女人只在他面前荡。

    因为她的紧窒,一手指就可以让她很舒服,可以把她送上高潮。可是他不,他不满足她,在她越来越紧,越来越挤压他的时候,他抽出了手指。

    看蜜水从红嫩的口流出来,她两条长腿收起来不安地搓动,房也轻轻震动。被他手指亵玩、塞满的下体现在一定很空虚,强烈地需要男人入,狠狠地弄。但她不会要求他要她,她只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她身子轻轻颤着,小脸儿被欲望折磨的更加红润。

    南祭拉开了沾在身上的浴袍下摆,肿胀的欲望释放出来,那支又又长,颜色极为漂亮。

    他拉开她扭在一起的双腿,向上压,压到她的房上,她眼睛张大,有些恐惧地看着他,他抓着自己的欲望靠近她的入口,刚贴过去,头上就沾满了她的体,还没有动作,甚至还没进去,她的身体就已经颤抖起来。

    那只小洞一会儿功夫又隐没了,他抓着自己的硬慢慢顶入,嫩被一点点分开,刮着他的顶端,快感一拨拨涌上来。

    “太紧了。”他喘着气,看细小的洞被他的大撑开来,一点点将他吃进去。

    “嗯……嗯……”她轻哼着,微微弓起後背,被男人进入,那种空虚後的饱胀感觉强烈地袭来。

    硕大的头撑满她的口,像一只小蛇吃进去比它的头大上N倍的**蛋,那种逼仄的压迫、紧贴而磨灼的快感只有当事人才知它的销魂蚀骨。他握着身使劲向上一挑,“啵”的一声,从里弹跳出来,向上扬起,巨大的摩擦快感让两人都深深吸气。

    握着阳具摩擦水嫩的缝,将头压在小核儿上碾弄,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何况他用的是他的宝贝,她受不住了,开始抽搐,扭动。

    “不……不要了……不要弄那里……”那种感觉犹如灭顶,又刺激又难过。她抽搐最厉害的时候,他就沿着缝下滑,“!”的一声又钻进被撑开一些的小洞里,只进去头又“啵”地弹出来。

    “呀……啊……”她被他弄的小腹剧烈起伏,脯不停地挺动,小儿颤抖吸缩着渴求更多,身体最深入空虚地吟哦。

    南祭真是个挑逗的高手,贞洁烈女在他身上都会变荡妇。她从没有觉得自己这样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狠狠地入自己,入到最深入,破解她深深的渴求。但理智让她收敛,让她在排山倒海的欲望中受着折磨。

    南祭同样也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他比她更渴望狠狠地捣进去,狠狠地撞击,在摩擦、抽中获得最大的快感。

    不过他想看着纯洁的小白兔变成小荡妇,想让她荡地求他她。

    她雪白的身体起伏、收缩,水润的唇变成干燥的粉白色,两颊酡红,双眸迷蒙,她自己并不觉得,而他却知道那是被男人调弄勾起强烈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表现,可她还绷着劲儿,还不肯开口求他,他要怎麽开始他的破“冰”之旅呢?

    坐在她起伏的腰腹上,整荡在她的双间,他恶劣地抓着身用湿腻的大头玩弄她的头,她身子动情地抽搐,比用手亵玩她的感觉还要强烈。她抓住了他不停磨弄的阳具。

    “不要动了……嗯……”可是意识到她手里抓得是什麽时,她脸色一变,想撒手却已经晚了,他裹住她的手,强迫她握着自己。

    “你手里抓得是什麽,告诉我……”他诱导着她。

    她摇头,很抗拒回答。手指乱动间却发觉手里的东西变得更肿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它是什麽,你叫它什麽?”他唇角带着笑,继续问,“对我有什麽难为情的?从交合的那一天起你就可以对我说任何话,多俗都没关系,我爱听,说说看,不说的话我就一直等着,等阿开来我们问问他好不好?”

    “不,我不想说,祭,别逼我了……”

    “我没逼你,什麽时候想说了再说,你知道我有足够的耐心……”他笑看着她,拉着她的手给他套弄。

    “阳……具……”她艰难地开口,说完,脸已经像盖上了红布,原来的“长辈”江新月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的她只是他的小白兔,只是等着挨宰的小羊羔。

    “不是,继续……”从她嘴里听到这个词他心里爽得很,却还是为难着她。一手迫着她继续套弄,一只大手抓弄圆美的房,从她的呻吟听起来,她身子已经极度饥渴,他不急,却让她受着双重折磨,让她饥饿却不给她吃,而第三者又随时都会来破坏现场。

    “…………”好难过……他手指一动一收都会扯动双腿间流出更多的涎,初尝了情欲才知道那两个地方原来是息息相通的。大脑已经变钝了,理智也退到了一角。

    “?呵……”南祭笑了,“的确,是大,就像香肠,却比香肠还对吗?可不是我要的答案,还有再俗一点,想听到它从你嘴里说出来。需要我提示吗,对了,小时候爸妈有没有给你买过小**当宠物?”他问,手指却更肆无忌惮,嘴也移了上去。

    阳具从她手指滑脱,顶着她湿漉的下体,却不进去,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巴……”她声音都哑了,说完,哭出了声音,他简直把她欺负惨了。

    她的肩膀轻轻抖着,压抑地哭泣,眼睛也红了。

    “怎麽哭了?乖,不要哭。”他帮她擦眼泪,唇角却扬起轻弧,顶端已经微微撑开两片花瓣,她吸了口气,身子抖得更厉害。

    “说得真好听,再说一遍,现在顶着你的叫什麽?”他笑着摩挲着她的脸,不要脸地继续问。

    ☆、(24鲜币)第100章 蜜壶酿枣

    “呀……呜……”她轻轻啜泣,而他的硕大已经微微刺入湿软的口,红嫩的软如同强力吸附剂般紧紧地咬住他。她身体里的欲望早已经被邪恶的少年挑起来,下体因为空虚和渴望而不断收缩。少年被她的紧窒也吸得轻轻抖动身体。

    在这个小她十几岁的少年面前,她那么狼狈也那样委屈,他凭什么逼着她说那些她从未说出口的字?

    可是她越是难以启齿,他就越得寸进尺,他喜欢让总是以“长辈”自居的她在他面前处于下风,喜欢让她像只小白兔一样在他身下瑟瑟发抖,这时那种无形的年龄差距就被他彻底打破了,而他们之间只是纯粹的男人和女人而已。

    “开快回来了,你愿意让他看到吗?”他知道人因为有了思想才变得更复杂,而她的身体真实多了。他抵着的软窝处像有一个小小的漩涡,把他的硕大往里吸入,她的身体已经渴望到无以复加。而他并不想深入,只想让她浅尝辄止,他轻轻碾着她的口,让她的嘴唇溢出一串娇吟。嘴上威胁着她,身体折磨着她,而他的目的只是想听到他想听到的话而已,“现在你拼命想吃进去的是什么?快告诉我……”

    “啊嗯……”她轻轻啜气,难过得拼命想并拢膝盖,可他的硕大就夹在她双腿间怎么可能并拢呢,“**……巴……”她再次艰难吐出。

    南祭如愿以偿,可是少年眼眸中却闪过更邪恶的光芒,只听“啵”的一声,他的分身已经从她下身拨出,转而修长的中指压了上去,轻轻拨弄,蜜水从他指间溢出来。

    “真像张小嘴儿,把我的手指都咬住了……”他捻弄着花瓣夹缝中小小的入口,“刚才真乖,现在告诉我,我手指着的这张小嘴儿叫什么?”他的手指继续“折磨”她,让她颤动不已。

    她不仅身体再难承受,思想上也忍受着阿开随时都会出现的煎熬,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势在必得。

    “道……”她的声音因为啜泣而变得模糊。

    南祭笑出声,手指邪恶地捅进了她的道里,扩张着自己的领域,她难耐地轻哼了一声,抬起了小屁股,里面不停地吸缩着,让他进去的更彻底,因为自己不自觉的荡举止,她用手挡住了自己发热的面颊。

    “这个词也太书面了,是生理老师教的吧,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是另一个,感受到我手指在滑动了吗,它在的是哪儿?告诉我……”

    “小……”她缩着小腹,房不停颤着。

    “不是,更骚的一个词是什么?”他身体靠近她,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修长的中指却快速地戳弄她的下身。

    “呀……不要……啊……”她不知是哭泣还是恳求,手指紧紧抓住他的睡衣。

    “说呀。”他手指悬空,像柄正要刺入剑鞘的利剑,她身体痉挛,像只搁浅的、濒临死亡的小鱼。她饥渴,她需要水,需要灌溉。

    他的唇贴近她的唇瓣,轻轻吹气,手指肆意轻捻出粘腻的白沫,发出暧昧的“滋滋”的声响,“告诉我这是哪儿?我最想的是哪儿?嗯?”

    “屄……”她一边啜泣一边缩紧身体,想把身体里蓬勃的欲望都压制住,可越是这样身体下越是荡地流出涎,被他的指肚拍击出糜的声响。

    “答对了。”南祭吻了她一记,身体撑在她上方,眼睛看着她,“现在我要你的小屄屄了,知道男人最喜欢做什么吗?就是屄,但要看它长在谁身上。”

    “南祭,你不要脸……”她的声音娇软,手打在他身上没有半点力道,更像是调情,南祭并不恼,反而勾起唇角,很厚脸皮地说:“我就是不要脸,你也很不要脸呢,比我说的还多呢,不过我就是喜欢你不要脸,我承认屄的滋味很爽,被男人的滋味呢,你敢说很爽吗?”

    “啊……”她尖叫了一声,他凶狠地贯穿了她,一到底。她身体里的虚空立刻被填满了,饱胀得似乎要炸开来。

    不断累积的激情在瞬间爆发,他抓着她的屁股向自己推,结实的腰身疯狂地摇摆,她雪白的房被他撞得不停晃荡,硕长的男戳进花心,碾磨出灭顶的快感。

    “呀……呀……啊……不要……”她抓着他的胳膊摆荡,呻吟声破碎糜艳。

    “小骚越越紧……”

    “吸得我好爽……”南祭不断在她耳边说着言荡语,下体却像那骚窝肆意戳弄。

    当他终于拨出分身时,已经在她身体里了两次,花被他弄的红肿狼藉。江心月无力地躺在皮床上,任他肆意地看着她双腿间的艳景,却无力再反抗。

    他把她拉下温泉,抱着她给她清洗下体:“喂饱你了吗,小骚货?”

    江新月闭了下眼睛,轻轻推他的手:“你快走……”

    “赶我?”南祭眸中带笑,“对了,听说女人的下体酿出的蜜枣特别好吃,圆、润、汁又多,男人吃了会比狼还凶猛,信不信?”

    “你?”江新月又是错愕又是害怕地看着他,南祭勾唇一笑,站起了身,他按键叫服务员送一盘大枣过来。

    枣很快送过来,颗颗都有两个鸽子蛋那么大。江新月抱住手臂,警戒地看着南祭:“祭,你别胡来。”

    “我不胡来。”南祭笑面虎般,一步步走向江新月,“我只是想吃你酿的蜜枣,真的好想吃……”他邪魅地舔了一下嘴唇,像只漂亮的吸血鬼。江新月打了个寒颤。

    他伸手逮住了她,把她压到池沿,手已经伸向她的下体。

    “不要,不要,我不要……”她激烈地挣扎,可是他的手指已经分开了花瓣,邪恶地向里推进,硕大的枣体慢慢压进窄小的蜜洞。

    她又一次被他弄哭了,因为是第一次里面被塞进异物,她感觉到恐惧,而他威胁说别乱动,不然进到子里是要做手术才能取出来的。她不敢动了,连自尊都完全放下了,只求他不要这样做。可南祭的手指也已经进去,把大枣推向里面。

    一颗、两颗,他连塞进去四颗,才放开她,在他面前江新月本没了自尊心,她下意识地就想自己抠出来,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弄,因为她从来都没碰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南祭却搂住她乱动的手,轻声说:“现在不行,这是要酿一整个晚上才会熟呢。你自己千万不要动,不然一不小心戳进子里,就要把肚子剖开去取了。还有今晚不要让开碰你,否则……后果你知道的,我想你这么聪明会有办法的。”

    “你再泡一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了,开很快就下来了。”南祭亲了亲她,离开了。

    K叔刚要开车载着江雕开他们往回返,一辆高级轿车迎面开过来停住,南祭打开车门走出来。

    “大少。”

    “干嘛还回来找我们?”

    “事情办好了?”

    江雕开、高照和包大龙都纷纷和他打招呼。南祭叫了代驾,钻进这辆加长商务车,他的目光和江新月相碰,江新月迅速移开视线。南祭看她挨着江雕开坐着,江雕开一只胳膊亲昵地搂着她的腰身。南祭坐在了江新月的对面,江新月的目光不肯再向对面看来,脸轻轻偏向窗外。

    车内炸开了锅,几个年青人唱起了歌,只有江新月没唱,紧紧抿着唇,有些疲惫地靠在座位上。

    “怎么了?泡了半天温泉还这么没神。”江雕开手伸过去了她的额头。众人都停下来看向江新月。

    “姐姐是累着了吧?”包小月话中带刺地说。

    “是啊,开呀,昨晚火力太猛了吧?”高照也没什么好话。

    江雕开倒并不在意,只是挥苍蝇般挥挥手。江新月面色有些苍白,众人的打趣让她面颊浮上不自然的红晕,她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可能泡的时间太长感冒了。”

    “靠着我睡一会儿。”江雕开把她的头靠在自己口。江新月很听话地靠着他,闭起眼睛假寐。

    她觉得下边被塞得难受,四颗硬物随着车子的颠簸摩擦着柔嫩的内壁,那种感觉很不舒服。

    “车里空间大,让姐躺一会儿吧,躺着会相对舒服一点。”南祭开口说,只有江新月听得出他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