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77-82(2/2)

把巨鞭拔出来,娇豔的花瓣轻轻颤动,小儿不断吸缩,被它堵塞的夜一股股流出来,原本紧紧合闭的小洞,因它巨大器的不断玩弄已经无法关闭,花瓣向两边大开著,中间是被它撑大的麽指的小洞,正汩汩流著它的汁。

    看著半月圣洁的小脸却因经了情欲而娇豔无力的模样以及那从无人触碰的羞怯私密被它大而糜狼籍的样子,它下腹间的巨蟒又慢慢复活了。

    它用法术让半月趴伏在床上,它巨大的身体立了起来,前肢伏在她身上,巨鞭再一次蜿蜒入她的下体,半月轻抖著身子不断排斥著它,仅仅一刻功夫,那种适应感已经消失了,不过重新适应它已经比第一次快很多了。

    在外人看来,景象简直糜到极点,浑身赤裸的娇小女子跪在床上,她身後趴著一只巨狼,而巨狼沾满白沫的红阳具不断在那小小的洞里进出著,女子呻吟的糜糜之音混合著交合的声响在殿里盘旋。

    “不要了,我不要了……”快感到了极致也是最接近死亡的时刻,就像攀升到峰巅下一秒就是急剧跌落了,她只觉得下体都被它胀满了,连五脏六腑都被它蛮横地挤压著,只觉得自己快被它弄死了……

    “雕儿,你在干什麽!”一个泉般清隽又严厉的声音突然闯入这糜糜之声中

    番外 妖狼噬月3 终(H)

    来者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素衣男子,黑发如瀑、仙姿绰约。他一挥手,口中被他称做雕儿的巨狼与半月已经分开来,半月的衣衫已经尽毁,她蜷缩在冰床上,双手遮住口,情欲仍在她身上发挥著效力,她身体轻轻抽搐著,下体被撑裂的疼痛仍旧折磨著她,本是盛满惊慌的水眸因刚刚承受恩露而水雾氤氲。

    看著那双看向他的娇媚敛静的水眸,白衣男子的心溢满了怜惜。他向半月走过去,嘴里轻声唤著月儿。他的声音柔和而清澈,听到半月耳里熟悉莫名,连那清俊的容颜她也觉得似曾相识,可她从未接触过外界的男子,这对她来说应该是个陌生男人,她向後退去,毫无防备力的身体充满戒备。

    “月儿,你不记得我了麽?”男子温和的嗓音里掺进了一丝苍凉。

    半月恐惧地摇头,拒绝他的再次接近。

    旁边的巨狼发出轻轻的叫声,男子转过头去,目光变得严厉。

    “雕儿,我告诫过你,每年的八月十五,是天、妖、人界界限最模糊的时日,一不小心就会越过界限,我明明要你在家好好修行,一错眼你便溜来了仙界,可惜我来迟了一步,终筑成了大错!”

    名唤雕儿的巨狼没有半点做错事的表情,反而一脸倨傲,它唇角轻启,竟发出人语,分明还是几岁幼童的嗓音,和它伟健的身姿和狂浪的气息半分不符:“爹爹,我有什麽错?不过是跑来仙界玩玩,恰好碰到我喜欢的女子与其共赴云雨之欢,这在妖界满了两个月便可做了,何况我已经六个月大。”

    “胡说!”素衣男子斥道:“你可知道眼前的女子是什麽人吗?她是你的娘亲,是十月怀胎生下你的人,你不是常常问爹爹为什麽娘亲不陪在你身边吗,你不是常常哭著向爹爹要娘亲吗,可是见了你的娘亲,你却把她当做平常女子,强要了她的处子之身……”

    “爹爹才胡说……既然是我的娘亲,却为何还是处子之身?爹爹是想让我愧疚吧,我不会的,她是我第一个一眼就喜欢上的女人,我这麽做一点也不後悔。”

    “我骗你做什麽……上世我和你娘亲在人间偶遇,当时她是仙界司掌礼仪的仙子,与王母地位相当,而我还是一个刚刚幻化成人形的白色银狼,我们一见锺情,想从此留在人间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一年以後,你娘亲生下了你,我们一起给你起名雕儿,你知道仙界一年凡世千年,就在刚生下你不久,仙界发现了你娘亲违背了仙规,竟与妖成亲生子,我眼睁睁看著你娘亲被天兵天将抓走投下斩仙台……为惩戒你娘亲犯下的错误,这一世,你娘亲转世投胎成了王母的女儿半月仙子,司掌月亮,她如今年方十六岁,与当年我们相遇时年岁相当,容貌也一分不差,仙界二十五年,妖界方一岁,她不是你娘亲又是谁!可你却做了如此荒唐的事……”

    雕儿听了一怔,熠熠黑眸投向半月仙子,半月仙子见他看过来,又羞又惧,忙转开了视线。

    素衣男子温和地看著她说道:“月儿,我是良辰哥哥,你真的不记得了麽?”

    “良辰哥哥……”半月神思微凝,生锈的记忆之门轻轻启动,纷繁复杂的前世今生扑面而至,她心底铭刻著一个人的名字和脸庞,他就是她的良唇哥哥,她再抬头看他时,眸中已含泪。

    素衣男子的眼眸也氤氲了:“月儿,这就是雕儿,我们的孩子,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他确确实实是我们的骨血,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啊。”

    半月心一动,想到她离开时儿子娇嫩的小脸蛋,眼眸中绽开片刻柔情,可是眼前那只刚刚侵犯和蹂躏过她身体的巨狼怎麽可能是她的儿子呢?

    “娘亲……”它的黑眸盯住她,轻声唤道,那柔嫩的童音让她心都碎了,可它身下垂著的巨大器刚刚还在她身体里出入,她怎麽可能一转眼就把它当做自己的儿子?

    素衣男子轻轻一挥手,黑色巨狼身体慢慢缩小,一转眼已经被他抱在怀中,分明是一个白嫩可爱的婴孩儿。小婴儿挥舞著小拳头呀呀地叫著。

    良辰弯身把怀里的婴儿向半月递过去,半月犹豫著,眼眸却不由得看著婴儿漂亮可爱的脸庞,小婴儿也看著她,明亮的眼睛不停地眨呀眨。身体里强大的母本能让她伸出手去抱住了男婴,搂进了自己怀里。

    她丰满的房就贴著婴儿的脸蛋儿,婴儿一转头便含住了她一颗头。她轻轻嗯了一声,却没有阻止,他粉嫩的小嘴儿开始吮吸她,真的很奇怪,她只感觉到身体里有什麽在流动著,真的有水被他吸出来,吸到他的唇里去,那些丰沛的汁似把母与子的心紧紧地联系起来,再也无法分开,她注视在婴儿身上的眼眸越来越柔和关爱。

    就在她哺的时候,素衣男子已经来到她的跟前,他温柔地拉开了她的双腿,她被撑开的小小的儿里仍在流著,而盘踞在素衣男子腰间的器早已经勃起多时,即使在幻化成人形以後,他的器也比正常人大上许多,他慢慢地把自己挤进去,已经经过巨狼之前的蹂躏,她很容易就能适应他,他跪在她腿边,慢慢抽动窄臀,巨大的鞭在她湿润的甬道里出入。

    他的动作温柔而缓慢,她的身体随著他微微摇摆,却没有影响给孩子哺。

    “良辰哥哥……”她轻声叫著他,轻细地呻吟著。

    “月儿,我的月儿……”男子一只手伸过去搓揉著她另一边的房,加快了动作。

    “啊……嗯……”她娇吟连连,房摆动的幅度加大,雕儿不小心咬了她的头,她吃痛地让他慢一点,她的脸上浮上与方才的苍白不一样的娇羞,她怀里的婴孩一双鸟溜溜的眼睛看著她溢满春情的小脸儿。

    雕儿不再邀宠又幻化回原形,一头巨大的黑狼,而半月只觉得怀里一空,却已经被良辰弄的欲死欲仙,来不及反应。雕儿冷眼看著自己的父亲与母亲交欢,心头发痒,他说道:“爹爹,我一点都没做错,是你忘了妖界的规矩,儿子长大後可以和父亲一起享有自己的母亲,这在我们妖界比比皆是,几乎每一个儿子过的第一个情人就是自己的母亲,而且往往是父亲满足不了母亲的欲望,母亲反过来主动要求儿子占有她,所以爹爹,我完全有这个权利占有她的身体,以後也一样。”

    “月儿,雕儿说的一点不错,在妖界的确有这样的规矩,我一时惊怒竟忘记了……而且大多数的母亲都是自愿献身给儿子的……”良辰翻转过半月的身体,他已经进入她的後庭,而他揽住她的双腿,一边抽动一边将她的儿对准了巨狼的器推入进去,雕小狼将前肢搭在半月背上,开始快速抽动……

    “疼……啊……”半月几乎晕过去,巨大的疼痛掺杂著强烈的快感让她眼前发黑,他们又一次同频率入她前後的儿,她尖叫一声……

    江新月坐直了身体,睡衣都已经汗湿了,那种感觉如此真实而强烈,以至她的下体还在不停地抽搐。怎麽会有这麽邪恶和荒唐的梦境,她的前世还有她前世的前世都化为仙子,江雕开居然是一只不羁的黑狼,他居然和他的父亲一起……想到江雕开的父亲,江新月身体掠过一阵颤栗。

    可是细细想想,荒唐吗?现实当中一些她从没想到过的事不正在她身上发生吗,她和最不可能的人发生了关系,在被江雕开禁脔的同时居然又惹到了南祭,而现在的她居然和两个少年保持著体关系……这是以前的她打破头也不敢相信的事情,以後究竟还会发生什麽事,这个梦境又预示著什麽,她心里真的有些害怕了……

    第080章 密谈

    陈英俊还算够意思,在郑奕航释放的前一天通知了江新月,江新月自然会到现场去接他。可她没想到会来这麽多记者,把看守所大门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如同迎接什麽领袖人物,足见郑奕航的人气和影响。

    好在陈英俊已经做好了周密的安排,他站在最前面,後面有豪华保姆车和十几个足够维持现场秩序的高大保镖。看到江新月挤进人群,他矜持地向她点了点头。

    江新月也向他点点头,期待地看向门口,正好时间到了,郑奕航从里面走出来,他面色有一些憔悴,但神还好。江新月站在最前边,他们目光相碰,脑海里划过陈英俊和她说过的话,郑奕航爱她……她有些微的不自在,可是极力掩饰,装点起最真诚的笑容。

    郑奕航的目光迅速滑过她的手腕,江新月并没有觉察,只是觉得郑奕航变得冷淡和陌生,他眸子里没有一点笑意,短暂的目光接触也不曾有什麽交流。

    以前她从来不用费心去找他,每次她去剧组采访,只要他也在那里拍戏,哪怕不是一个剧组,他也会第一时间跑过来看她,她很纳闷他的消息灵通,而他却说是心理感应,有时还会自夸自己的好人缘,她一出现就有人通风报信。每次见到她,他总是第一时间送到大大的笑脸,就像迎著太阳开放的向日葵,看到他的笑脸,便觉得温暖。

    还是第一次他见到她表情这麽冷淡疏离,让她有点无法适应。记者们纷纷向上涌,举起话筒想要采访,保镖们拉起一道人墙,将热情的人群阻隔在一米开外。

    郑奕航对拥挤的人潮反应冷淡,只淡淡对陈英俊说:“我们走吧。”

    陈英俊看了江新月一眼,然後老母**一样护在郑奕航身後,看郑奕航要离开,人群骚动起来,好在保镖们起到了很好的护卫作用,很快郑奕航钻进保姆车,车子开出一条通道,绝尘而去。

    人群在短时间内纷纷散去,只留下孤伶伶的江新月,她心里有点难过,不知道郑奕航为什麽这样对她,而他们的关系怎麽会走到现在这样。

    站了一会儿,她才失落地转身要离开,身後有人叫她。

    “新月。”熟悉的男中音。

    她转过身,原来是姜成队长。

    两人一起去了附近的饭馆,要了个雅间。这还是江新月第一次这麽正式地和姜成会面,她心里感觉姜成有什麽事要和她说。

    “姜队,有什麽事吗,还要跑来这麽正式的地方。”江新月沈不住气了。

    “你也看到了,郑奕航被释放了。”姜成的面色比平时都更严肃,让江新月心里有点惴惴不安。

    “是不是他还会有什麽事?”江新月不确定地问。

    “他案子已经结清了,戒毒效果也不错,应该不会再和警局有牵扯。”姜成看江新月松了口气,语气一转说:“他是没事了,我有事了。”

    “姜队……有什麽麻烦吗?”江新月张大眼睛,有点担心地问。

    姜成叹了口气说:“郑奕航被抓,牵涉出毒品犯罪的冰山一角,本来刑警队的兄弟们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呢,没想到冷水浇头,上头压这件事,郑奕航连同一起抓的另一名吸毒者都很快被释放。连我们局长都没辙,而我们本不知道是哪个‘大人物’动用了哪方面关系把这件事彻底摆平,简直是太……强大了。”

    江新月吸了口气,她能从姜成的语气里感觉到形式的严峻,只是姜成为什麽要把这麽机密的事告诉她呢?

    “局里不让立案侦察,我们全都束手无策,自己私下调查,一是身份限制,二是违反规定,但毒品牵涉人民生命安全,如果不早日把毒源铲除,还会有更多人掉进这个毒品的黑洞里,丢家弃子、醉生梦死……我们绝不甘心就这麽结案,让犯罪者逍遥法外,继续为非为歹,这几天我都在琢磨这件事,突然就想到了你……”

    “我?”江新月疑惑:“我能做什麽啊?”

    “我相信我的眼光。”姜成肯定地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的记者,记者是人民的喉舌,现在许多记者都做不到,可是新月你做到了。你知道吗,我一直有一个重点怀疑的目标……”

    “谁?”江新月问。

    “倾城大厦以及倾城制药集团董事长奕倾城。”姜成语气坚定而掷地有声。

    江新月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怎麽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名字。她想起了那天算不上‘一面之缘’的缘分,虽只隔著一道玻璃,他能看到她,她却看不到他。他的声音相对於董事长这个身份来说那麽年轻,而且带著一种难以言明的魅力,可以想像这道声音的主人会是一个多麽倾城绝代的男子,而这样的男子会是传说中的大毒枭?她怎麽也不敢相信

    第081章 开小狼的“小甜品”

    可是江新月和姜成认识这麽多年,她非常了解他的人品,如果没有确切的把握,他是不会不负责任地说出这些话的,也就是说,既然他话已出口,就有八成把握,或许还可以这样说:奕轻城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大毒枭!

    想到这里,江新月轻轻地打了个冷战。

    “那麽,我能做什麽?”她知道姜成一定有什麽重要的事要交给她做,而她并没有退缩。

    姜成信任地看著她,说道:“听说倾城大厦正在为奕轻城聘任助理,要求,女,年龄25─28岁,你正好符合要求,我已经通过特别渠道的朋友把你的资料投递上去,但录用名额只有一个,而且是奕轻城亲自拍板,这些我们都无法纵,况且奕轻城是何等人物,只要做一点手脚或稍有风吹草动,他都会察觉,所以被录用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但如果真的被录用……”

    “姜队是想让我呆在奕轻城身边做卧底?”江新月吃了一惊,没想到姜成先斩後奏,更没想到他行动如此迅速。

    “虽然有点戏剧化,但我的用意的确是如此。”姜成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怎麽,害怕了?如果你不同意,我还可以找人把你的资料销毁……”

    “不,我答应试一试。”姜成的信任、她的正义感和骨子里的冒险潜质都迫使她答应下来,况且她早就想换工作了,这个机会也让她下定决心离开报社,也彻底地离开林南。

    江雕开翻了个身,下意识地伸出手臂,他左边的位置是空的,尚有她的余温。他坐起身披上睡衣,一边慵懒地系著带子一边走出卧房。

    她正在厨房里做早餐,穿著和他同色系的睡衣,头发有点凌乱地披在肩上,抽油烟机轰轰的声音,她有条不紊地忙碌,没注意到他进来。他从後面抱住她的腰。

    她啊了一声,转头,他快速地在她嘴上亲了一记,江新月感觉到他的勃起紧紧地贴著她,不过他并没有乱动,只是搂著她看她煎蛋。

    “奕轻城绝对是个厉害人物,他手中掌握著一张极其复杂的关系网,许多我们想不到的重要人物都被他控制、为他所用,让他在A市轻易就翻手云覆手雨,如果按照计划,你真的被他录用,刚开始只做好自己的本份工作就可以了,切不要轻举妄动,因为这种人都绝顶聪明、洞察力极强,如果让他察觉你真正的身份,你就可能有危险……第一步要充分取得他的信任,一定要等他完完全全信任你以後再开展以後的工作……”

    江新月吃早餐的时候,脑子里总是想到姜成最後对她说的话。

    江雕开迅速地解决了早餐,看坐在他对面的江新月手里拿著刀叉,手却拄在下巴上发呆,他走过去,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江新月反应过来,身子向後倾了一下,抬头看他。

    “怎麽了?吃饱了啊,快去上学吧。”

    江雕开手倚上桌上看著她:“今天状态不对啊,有什麽事瞒著我?”

    “时间太赶了,你回来再跟你说,快去换衣服……”江新月推他。

    江雕开身子一动都没动:“现在就说。”

    江新月的手还抓在他臂上,发觉他的手臂肌块突起,散发著年轻人特有的力度和热力,怪不得她推都推不动他,看他一幅霸道的语气,她知道也瞒不住了。

    “我……辞职了。”她招供。

    江雕开看了她一会儿,好像在确认消息的准确度,然後他从鼻子里笑了一声:“原来是好事,我早就希望你离那个林南远一点。这下好了,以後你乖乖地在家等我回来。”他的大手轻抚她耳边的头发,霸气中带著一种别样的温柔。

    “可是我还要找新工作……”江新月说。

    “不许!”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他的眼睛,“我不许你以後再去工作,我能养你。”

    “阿开,你知道我不需要你来养我,你知道的。”她也抬头看著他,用她的眼睛告诉他,她不需要。江雕开神色沈了一下,但她知道他心里很清楚她是什麽样的人。

    “别生气了,起码我已经不在报社工作了,阿开,我可以什麽都听你的,但工作的事让我自己决定好吗?”她的语气柔和而诚恳还有某方面的认命。

    江雕开哼了一声:“除了工作,什麽都听我的?”,他的声音里有一点邪恶,说著,他已经一把抱起了她,把她的身子搁置在餐桌上。

    “干嘛?上学时间到了……”江新月惊呼。

    “没关系,我可以迟到一会儿。”江雕开满不在乎地说,他双手握著她纤细的脚踝向两边拉开。

    “不行……老师都不会喜欢迟到的学生……”江新月扭动著双腿,她不喜欢这种时间还有这个场合。

    江雕开双手撑在桌上贴近她,江新月的身子被迫向後仰,他却故意贴得更近:“可是我们老师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还有祭,我们两个是她最喜欢的学生。”

    “什麽意思?”江新月敏感地问。

    江雕开弯唇:“误会了?我们可是很纯洁的师生关系,我的意思是说,即使我迟到,她也不会改变态度。”

    说完,他退後,再次握住她的脚踝。

    “不……”江新月身子绷紧。

    “你不是说除了工作什麽都听我的吗?工作我可以不干涉,但现在要给我乖乖的,否则工作的事就难说了。”他扬眉看著她,江新月慢慢垂下头,他知道这是她默认的表现。

    “把腿打开。”他命令。他看著她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咬著唇慢慢地打开双腿,那是一个对男人来说很风骚对女人来说很羞耻的姿势,她双膝交叠,光裸洁白的脚踩在桌上,双腿打开一百二十度角。

    睡衣里她什麽都没穿。早晨她洗过澡了,下体显得很干净,两片粉色的小花瓣紧紧地关闭著,像个守门的娇羞的小姑娘,脸蛋上还布满可爱的褶皱。

    他身体里掠过一道战栗,伸出食指轻轻拨弄它,江新月反手撑在桌上,她闭著眼睛,脸偏过去,咬住了下唇。

    他的目光移向她的小脸儿,脑子里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手指移到她的唇上:“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我的,别人都没有权利虐待属於我的宝贝,你也不可以。”

    江新月轻轻吐了口气,隐藏著小小的抗议,她松开了下唇,他用手指轻轻勾画著她的嘴唇,黑眸里带著某种迷恋:“真粉嫩,她和下边的小妹妹是不是双胞胎?”

    江新月的脸一下子红了,他的手指用了点力,她张大眼睛,他挑衅地看著她:“不要说教……我手刚刚洗过。”,说著,他挑开她的牙关钻进她的口腔,看她微仰著小脸含著他的食指,血直冲向某点,他邪恶地模仿著下体的动作,手指上沾满了她的唾。

    然後他用沾满她唾的手指涂抹她干燥的小花瓣,看它们很神奇地慢慢变得饱满水嫩,也敏感起来,他拨弄它们,她忍不住轻声嘤咛。

    他抓住她的小下巴把她的脸拨正:“看著我。”

    他拉开了睡衣的带子,少年健美结实的身体一览无余,他深邃的黑眸捕捉著她的视线,强迫她看著他,而他则邪恶地抚自己双腿间的巨物。

    “阿开,我们还是下次吧,你真的要迟到了……”江新月突然慌张地并拢双腿。

    江雕开甩掉睡衣,他的裸体肌虬结且高大健美,他靠近她,而她重又把身体包进睡衣里,缩在餐桌上,他抚著睡衣的边角,带著某种隐隐胁迫,因为只要他轻轻一拉就会春光乍泄。

    “其实,”他慢慢说道:“我养你是天经地义的,不是吗?”

    她转过头来看他,双眸对视,他们的目光都变得复杂。因为两人的关系,剪不断理不乱。如果光从伦理的角度讲,儿子自然有赡养父母的义务。

    “我有权利要求你不去工作,我养你,不是吗?”他慢条斯理地说,可是看著她的目光却很复杂。

    她被他的目光所震慑住,什麽都说不出来。

    “既然我答应你去找工作,那麽连一个小小的餐後甜品都不能满足我?”他重新打开她的腿,将她的身子拉到桌边,他很满意桌子的高度,正好适合他们做爱。

    拨开她的小花瓣,一手扶下了自己的欲望,江新月慢慢闭上眼睛。

    “啊”她叫了一声,身体因他的冲击向後冲,因为他又狠又准地直刺进她的身体,而且进入的很彻底。他抓住她的脚踝,臀部用力,大的男不断地在她窄小的儿里冲刺。

    “阿开,慢一点……有点痛……”他力道太大,她撑在桌上的手都有些擦痛,只得轻声恳求他。

    江雕开不管,只由著子狠狠地冲击,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她下边的小嘴儿紧的要命,不停地吸著他,绞著他。好半天,他才尽了点兴,不再那麽猴急,放慢了速度。

    她下边已经很湿润,鞭上沾得都是她的花蜜,他缓缓地进入又缓缓地出来,欣赏著她的小嘴吃进它的情形。她反而有点受不了他的温吞了,下边空虚地吸附著他,而她也轻轻呻吟出来。

    “怎麽了,没喂饱你?”他故意问,“那就求我快一点。”

    江新月摇头,她才说不出口,可是她清楚地觉察到她身体里潜藏的情欲都被他唤醒了。

    “突然很想听你说一些话,因为它们好像从不会从文雅的你嘴里说出来,所以就更想听,例如让**你之类的……话。”他看著她邪恶地说。

    “你……”她喘息,摇著头,他不要再逼她了.

    第82 母子相奸(H)

    “为什麽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例如……姜薇,她才十五岁,可是就很会勾引男人了,虽然我没有和她做过,但我知道只要我勾勾手,她就恨不得倒贴过来,包小阳也是啊,包大龙和高照和她做爱的时候,她说出来的话我和祭都听不下去,对了,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放的录像吗?近亲相奸,那个妈妈五代子主动叉开双腿让儿子,不仅叫声很骚,而且还让儿子赶快死她……”

    “我们现在的情形和录像里不是一样的吗?不一样的只是那里面的五代子够开放主动,想什麽就说出来,虽然我喜欢这样的你,但偶尔开放一次也会让我很爽。”

    江雕开缓慢地说着话,故意折磨着江新月,他挑起了江新月的情欲,却不给她,让江新月在他身下意乱情迷。

    “快点说,求**你。”江雕开命令,他停在了她的入口,感觉到她的花不停地吸着他的顶端,她下边的小嘴已经被他调教得饥饿难耐,而他用极大的自制力控制着自己的冲动,好在,刚刚他已经吃过“头盘”了。

    “我说不出口……这麽俗的字眼我真的说不出来……为什麽男人都喜欢这样?”江新月痛苦地说,“还有能不能不要再强调我们的关系……”

    江雕开贴近她,硕大的男已经完全脱离了紧窒、湿润的神仙洞,在空气中狰狞。江新月只觉得身体里空虚难耐,她努力地蜷缩起身体,抵制着体上情欲的侵蚀。

    江雕开的嘴唇贴着她细致的小脸,他说话的时候嘴唇上传来一种亲昵的瘙痒感:“你觉得我是在强调?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我们的关系是上天注定的,我的身体里流着你的血,是你造就了我,又抛弃了我,而我偿还或者说‘报复’的方式就是一次次占有你,让我们不管是身体和灵魂都合二为一,回复最原始的本真。所以,为什麽要忽视它的存在?或许就是因为我们的关系我才会爱上你,也是因为它,你才会爱我,你不觉得我们的爱比世间所有男女的爱都要更复杂、更强烈也更特别吗?怎麽了,为什麽你一直在哆嗦?是‘饿’了吗?”

    江雕开邪恶地问她,他明明知道她因为什麽。他取过桌上的牛递到她唇边:“来,喝点牛?”

    江新月摇头,她本没心思喝什麽牛。

    “不是饿了吗?”江雕开故意调侃她,“难道饿的不是这张嘴而是……下边那张小嘴?”

    他故意拖长调子说道:“来,让我看看猜得对不对?”,他并没有看,而是拉开了她睡衣的带子,让她的身体完全在他面前赤裸,他把手中的玻璃杯微微倾斜,牛滑落,在她丝缎般的朣体上流淌。

    牛还带着些微的温度,在她燥热的身体上滑过,竟有些莫名的舒服,不过因他的狂野动作她还是轻轻地啊了一声。他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白色的汁在她细致的曲线上奔流,滑过艳红挺立的尖,滑进茂密的黑森林……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口,吸吮着她皮肤上的汁,手指抚过她的身体,把细腻的体带到她身体各个角落。有了牛的润滑,他的抚弄显得更轻柔细致,让她感觉像躺在温暖的泉水里,他含住她的头玩弄,激起她敏感的颤抖。

    “把腿打开。”他的嘴唇含着香亲吻她的唇。

    她以为她会紧紧地并紧双腿,以为自己会排斥他俗的命令,可是她的双腿却已经不受思想的控制,它们为他打开。“啊……”

    他长驱直入充满了她的身体,将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他缓慢地拔出,眼睛盯着她的眼睛。

    “现在舒服了吗?知道我正在做什麽吗?”他慢慢地沈下身体,让鞭一寸一寸地进入,让她更清晰地感受他的存在。

    他一只手抓住她的房揉捏,感受着坚硬的头在掌心滑动,他并没放开她因情欲而迷蒙的双眸,邪恶地告诉她:“我现在,在你,恐怕你比我还清楚地感觉到了吧?记住是江雕开在江新月!”

    江新月满面通红,明知道这是禁忌,体却不自觉地沈沦。她害怕再看江雕开的眼睛,把脸偏过去,闭上眼,身体却更清晰地感觉到江雕开缓慢的撞击、挑弄以及手指邪恶地玩弄。

    江雕开掐往了她的头,她吃痛地叫出声:“啊……放开,好痛……”,她拍打他的手,他终於放松力道。他们的目光都停在她的口,两团雪,丰满而圆润,头红润而且异常肿胀,看到自己饱胀起来的头她都觉得很难为情。

    “看看它们,怎麽肿成这样了?”江雕开在她的目光下吮着她挺立的头,她身体禁不住轻轻地抽搐,再也不敢看眼前那糜的情景。

    江雕开将她的腿拉高,狠狠地一击,江新月轻叫,紧紧收缩,江雕开不等她适应他,便快速地拨出再狠狠捣入。“啊……阿开……啊……”江新月呻吟着,叫着江雕开的名字。

    江雕开抓住她的小腿,让自己进入的更彻底,看她的双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摆荡,那些白色的小“溪流”滑进她茂密的黑森林,滑到她的私处,又被他带入进她的小儿里,她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牛的痕迹,更有滴滴沥沥的牛从桌子上滑下,落了满地,可是已没人理会现场有多狼藉。

    不知道为什麽,今天早上的江雕开异常狂野,一连要了她好几次,全都进她身体里,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不断顺着儿流出来。

    江雕开去上学了,江新月却没有移动位置。她仍旧浑身赤裸地躺在餐桌上,身下铺着睡衣,睡衣已经被牛浇湿了,她身上带着点点白色印迹,她的力气似乎已经完全被江雕开带走了,变成了一滩柔软的水,再也聚不起来。雪白的房,尖仍然肿胀挺立,双腿打开,双腿间的景象糜不堪,被男人蹂躏而向两边撇开的小小花瓣,小小的粉色洞正不断吞吐着男人白色的汁……

    江新月就这样躺了好半天,直到身体开始慢慢变凉,然後她开始有些不自在,只觉得屋里好像有另一双眼睛在看着她,她微微侧头,看到了林南目光复杂地站在餐桌前,她放浪糜艳的样子完全被他看在眼睛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