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10(2/2)

在玄关换好鞋,然後才抬起头来。他的视线直直地看向她,毫不避讳,毫不遮掩,江新月微微蹙了眉,习惯地咬下唇,低头看自己,用空闲的手左脸,右脸,“怎麽了?我脸上有什麽东西吗?”

    她毫无所知,刚刚在江雕开身上发生了什麽事,她也并不知道,当一个男人看过一个女人的裸体,而这个女人又恰恰合他胃口时,那麽无论这个女人穿再保守的衣服,在这个男人眼底下仍然如同赤裸……她不知道她现在正如同赤身裸体般站在她的弟弟面前,还做著一些不经意的、迷糊的小动作……

    江雕开仍是看著她不发一言,他脸上的表情有点怪异。江新月微微嘟起嘴巴,她在想知道某件事答案的时候往往都是这种表情,用迷惑的目光看著江雕开走向自己,他的身体罩住她,慢慢低下头来,他的脸几乎凑到了她的唇边,一股少年特有的气息扑面而至,她还来不及尴尬,他已经伸出食指在她嘴角轻轻一揩。

    “这是什麽?”手指伸到她面前,上面粘著红色的东西。

    在他迅速退开以後,江新月的脸莫名地热了起来,照说她不应该把江雕开看成男人的,可是她还是觉得尴尬、不自在。说话有点结巴,“啊……蕃、蕃茄。”

    “你偷吃?”他的目光从指尖移向她的脸。

    “啊……?我在做蕃茄炒蛋……”

    “这个很好吃吗?”他挑了下眉。

    “啊?”她很吃惊地看著他把食指送进了自己嘴里,轻吮。一幅极度魅惑的画面在她眼前上演,他的手指上是从她脸上刮下来的蕃茄汁……她石化了。

    “还不错……酸,酸,甜,甜。”江雕开啧了一声,将吮过的指尖对她比了个开枪的手势,然後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我的菜……”她迅速跑进厨房,关掉火,一股糊味。也顾不得心疼了,从厨房里出来探头看向江雕开的房门,咬著唇摇了摇头又转回厨房。

    “江雕开今天好奇怪啊……”可是哪里怪呢,她又说不上来。

    江雕开玩了会儿游戏,却莫名的有点心烦,他扔掉耳机坐回床上,从书包里出了那两张照片。想起她方才从厨房里跑出来的模样,又看向照片……黑眸似海般汹涌沈暗,目不转睛地看,清爽娇嫩的小脸蛋儿,能掐出水来的水蜜桃,遮住桃花源的黑森林……

    “阿开,吃饭啦。”江新月在门外叫他。

    “啊……”短促的声音从少年唇里逸出来,他疼了,下体像是突然受了什麽刺激,高高地撑起。他开始低喘,手从裤子里伸进去,眼睛盯著照片,急切地手慰。

    江新月则站在他房门外,迟疑著。阿开今天究竟怎麽了?她是该继续叫他吃饭还是再等一下再叫他呢。她完全不知道屋内正发生著什麽,她的弟弟江雕开正把她当做幻想对象自我安慰。

    少年重地喘息,手中的老二不停地膨胀,似乎他也无法让它满足。此时脑子里突然有一股冲动,冲出去,把江新月狠狠地按在地上……

    “阿开,吃饭了。”江新月的声音隔著门扉有些闷闷的传进来。可是──

    少年畅快地喊了一声,他居然泄了,满手都是自己的。居然快的让他有点耻辱。他仰靠在床上,用手上的去涂抹照片上那水蜜桃一样挺实的房……

    “阿开,阿开,你睡了吗……?”

    “我不饿,别等我。”他一点一点将她的身子全都涂满,一边涂一边漫不经心地冲著门外喊。

    “哦,那我先不收拾,一会儿你饿了就自己热一下,一定记得吃哦。”

    “靠。”他看著自己的欲又一次立起来。脚一动,床上的书包被他踢到床下。

    “咚”一声,正吃饭的江新月吓了一跳,侧耳听,半天又没了动静。

    江雕开将照片拿到眼前,有些咬牙切齿:“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在诱惑我吗?好,你成功了,现在我真的很想你!”他扯开自己的裤子,将照片压在身底下,顶端对上那黑森森的一点,修长的指不停地套弄著。?

    第8章

    江新月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口全是汗,睡衣软塌塌地贴在身上,嗓子烟熏火燎的。她并不排斥春梦,而且偶尔做春梦,对象都是林南。这次也不例外,可能是从江雕开搬来以後,她很久不和林南在一起的缘故,在梦里她的身体完全舒展,全身心地享受著和林南的鱼水之欢。可是,当高潮过後她张开眼睛,落入眼帘的那张脸居然是──江雕开,她立刻被吓醒了。

    “怎麽会做这样的梦……”她轻轻地用手捶著脑袋,迷迷糊糊地进厨房找水喝。刚进厨房门口她就啊地惊叫了一声,厨房影影绰绰的巨大人影把她吓住了。

    “啪。”灯亮了,厨房一片雪亮。江新月用手搭在眼睛上,再看时,看到江雕开背倚在冰箱门上看著她。她心里有“鬼”,见到江雕开,脸就一下子红了,可是还要自作镇定。

    “阿开,你还没睡呢?”

    江雕开嗯了一声:“你也没睡?”

    “哦……我已经睡过了……那个,口很渴,来喝点水……”她不自然地挤出一点笑容,话有点语无伦次。

    江雕开哦了一声,很识相地将身子侧过去一点,让她打开冰箱门,拿出冰水,她转头四下里找水杯,其实杯子就被她搁置在餐桌上,她那迷糊的样子,哪里像个二十几岁的大女生。江雕开斜扯了一下嘴角,将手里的杯子递给她。

    “谢谢。”她接过来倒水,水落在厚底玻璃杯的声音在夜晚听起来异常清澈,且暧昧。江雕开的身体不由得激灵了一下。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看著江新月,江新月发丝凌乱,更显得脸蛋小巧白晰,她仰著头,将水一点点喝进去,雪白的颈子在灯光下闪光。

    那是他刚刚用过的水杯,而现在她合著他的唇印,喝著同一瓶水。这个想法让他喉头发紧。从她的颈子下移,她的白色棉质睡衣汗湿地贴在口,托出两颗饱满的浑圆。

    他呼吸突然重浊,盯著她的口,在那浑圆的顶端,她的头却从棉质衣料里激凸出来。目光上移,再看向她白晰又红润的小脸儿,他无法抑制自己身体某部分的蓬勃生长。然而少年的这些变化,江新月却浑然不觉。

    在她放下水杯後,他像俊美的吸血鬼一样,把自己的獠牙完美地隐藏了起来。她看了他一眼,舔了舔依旧干燥的嘴唇:“怎麽还不去睡呀?”

    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歪头看著她的脸,答非所问:“你是不是做什麽梦了?”目光比语气还锐利。

    她一惊,脸色都变了:“没,没有呀,我很少做梦的,我去睡了,你也赶快睡。”她一溜烟地跑了。

    直到看不到她的背影,江雕开才转回头来,拿起她放下的杯子,放在眼前,对著灯光看,杯角的唇印依稀可辨。再次倒满冰水,他举起来,将杯子倾斜,冰冷的水一点点浇在自己的胯间,肥大的睡裤塌陷下去,一大的子在少年胯间显形,湿漉的面料紧紧包裹……景象异常糜丽。他靠墙坐下来,并不管自己嚣张的欲望,而是将剩下的冰水合著依稀的唇印慢慢倒进自己嘴里……

    第二天早晨,江新月刚走进办公楼就收到了於虹的电话,电话那头,於虹的声音前所未有的热情──

    “江小姐,我打电话是特意向您道歉的,上一次是我弄错了,那个人不是江雕开,是因为在记录家长联系电话的时候,我不小心把您的电话记录到了那个学生的名下,所以……真是抱歉,造成您的困扰,对了,您没批评江雕开同学吧,江雕开同学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学生,品学兼优……”

    收了线,江新月有片刻的困惑,正好电梯门开了,她走进去,刚要按关闭键,同事於玮一偏身挤进了电梯间。於玮向她挤了下眼,“江小姐,恭喜你又上了头版哦。”

    “什麽头版?”江新月有点不著头脑。

    “就是上次少年犯的稿子啊,是社长大人亲自点名的,社长大人对你真是青眼相加啊。”於玮语气发酸地说。

    “原来是这个,吓了我一跳。”新月不以为意地笑笑,刚要和於玮一起进办公室,正巧遇到刚从专属通道里上来的林南,於玮热情地打招呼:“林总,今天好帅哦~”

    林南笑笑,眼睛看向江新月。新月点了下头,淡淡叫了声“林总”,转身进了办公室。

    第9章

    江新月刚收拾好办公桌,打开电脑,於玮左手端了杯咖啡迤逦走过来,倚在她的桌前问她要不要咖啡,江新月道了声谢谢,将自己的杯盖子打开喝了一口,说自己昨天晾了白开水。

    於玮噗的一笑,说:“白开水果然很适合你。”

    江新月不以为意地笑笑,查收邮箱里的邮件。於玮身子探过来压低声音说:“哎,美女,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呢?”

    “什麽问题?”

    “嗯……你和林大社长是什麽关系?”於玮目光炯炯地盯著她问。

    新月的手指顿了一下,看到於玮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眼神,莞尔一笑:“怎麽问这个?当然是同事关系了。”

    “真的吗?”於玮不相信地追问。

    江新月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於玮察言观色地说:“可是社长好像很关照你呢。”

    “是吗,我不觉得啊,如果是的话可能也是因为我们出自同一所大学吧,怎麽也有同校之谊呢。”

    “嗯 ,有可能哦。”於玮眉开眼笑,“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罗。”看到新月惊讶的眼神,她用手掩口,“听说社长大人早晨有喝咖啡的习惯,我去问问他要不要。”说完,一拧身走了。

    江新月摇了摇头,继续查看邮件。没过多久,於玮又回来了,两手空空,神情却没刚才雀跃。一进来就向新月抱怨:“社长还真是客气,帮他送了咖啡,他只说了两个字,谢谢。我站在那儿尴尬的可以,只好退出来了。还是第一次碰到这麽冷淡的男人呢。”

    江新月咬著手指,其实是想借这个动作掩饰唇角的弧度。因为她完全可以想像出林南的应付。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对异总是保持著一种适度的距离,在她和他不熟的时候,他也是如此。

    於玮也并不需要江新月说什麽话,她倾诉完了,心情就好了:“男人越是这样,越勾起女人的兴趣,只要他还是单身,本小姐就绝不会放弃。”,表完决心,突然间又想起什麽,“对了,江姐,听说你有个非常貌美的弟弟啊?”

    江新月惊讶地看向於玮,江雕开的事除了林南她从没和外人说起过呀。看到新月的表情,於玮笑得很得意,“我的情报了得吧?唉,於老师可是昨天在我耳边聒噪了一夜呢。”

    “你认识於老师?”

    “是啊。你不觉得我们的名字很像吗?她是我表姐,大我几个月而已,我们现在合租一套房子。昨天她把你弟弟夸的天花乱坠呢,说长得又帅,又品学兼优……bbal说了一大堆,对了还有一个南祭,说得这两人简直是天上少有,地上绝迹……我都想哪天拜见一下,哪天有时间把你弟弟约出来介绍我认识哦。”

    “没问题。”江新月有些不自然地笑笑。不知为什麽,她不大喜欢太多人知道江雕开,但是现在看来A城实在是太小了。

    在高速发展的现代,世界本来就被浓缩了。尤其是万城中学,它处於A城的心脏区,是A城最昂贵的私人学校。而万城中学又是浓缩的一个豪华小世界,它里面应有尽有。

    花雨club就是万城中学一景,它是万城中学最大的俱乐部,取花季雨季的简音,虽然名字很诗意优雅,但内里却藏污纳垢。

    现在南祭、江雕开、高照就在花雨的包间里。高照也是万城的风云人物,高南祭和江雕开一个年级。南祭说要送给江雕开一个神秘礼物,他打了个响指,包间门应声打开,包老板亲自送一个女孩子进来,那女孩子穿著樱桃女中的校服,白色海魂衫,黑色超短裙,斑马纹半高棉袜,露出白白的一截美腿,不过女孩子脸上遮了一层纱,五官若隐若现。

    包老板一脸谄笑,介绍说:“这是我小女,叫包小月,今年十五岁,是樱桃女中的学生。”

    听到那个月字,江雕开左边的眉跳了一下,目光向那女孩子脸上看去。

    “小月,还不拜见三位少爷。”包老板推了推女孩子。

    “三位少爷好。”女孩儿听话地鞠了一躬,声音怯生生的。

    “包老板真是越来越会做生意了,连掌上明珠都舍得拿出手了。”高照语带讥讽。包老板咳了几声:“还不是看几位少爷的面子,少爷们玩好了就是小的最大的福气了。”

    “包老板--”南祭目光缓缓递过去,包老板会意,“三位少爷玩好。”说完,躬身退出去。

    南祭柔声唤那女孩儿:“过来,让我看看。”,女孩儿羞涩地一低头,走了过去,跪在南祭跟前。南祭勾了唇角,修长的手指抚了抚她的头发,“真乖巧。”,然後他慢慢揭去女孩儿的面纱,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转向江雕开。

    “怎样,阿开,像不像?”

    江雕开没有说话,但他的目光已经让南祭看到了答案。女孩儿长得有三分像江新月,尤其是眼睛,很合她的名字,似笑非笑,似嗔还嗔。

    高照也说,“老包长得这麽恶心,没想到女儿却水嫩嫩的,这女孩儿胜在两个字:新鲜,现在女孩儿都一个调调,碰到这样的小清新,别说,还挺赏心悦目的。”

    南祭点头,放开包小月,问她:“是被你爸强迫来的吧?”

    包小月摇摇头,“不是。”

    “哦?”南祭眸里添了兴致,“自愿的吗?”

    “嗯。”包小月点点头。

    “为什麽?”南察目光在女孩面颊上流转。女孩儿微微红了脸,仰脸看向南祭,又怯怯睇向江雕开:“我……从来没见过像你们这麽好看的人。”

    南祭笑开。而江雕开反而因女孩儿花痴的样子失了兴致,不过,也没别的玩意,只看南祭猫玩耗子般逗著女孩儿玩。

    “那麽,你知道我们的玩法吗?”

    女孩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南祭眸里含笑,眉眼斯文,但嘴里的话却很下流:“进了花雨的包间就是默许了一切的规矩,知道花雨的规矩麽?花雨听起来好听,实质上就是窑子,女人进来都是被人的,你爸把你交给我们,等会儿我们若来了兴致,说不定会一起上你,我的话你懂不懂?”

    女孩儿红著脸点了点头。

    “祭,说话也太直白了。”江雕开扔出一句,吊著唇角冰酷的眼眸滑向女孩儿,女孩儿低了头,不敢接他的视线,心头却小鹿乱撞。

    “话糙理不糙。你们唱红脸儿,我只能唱黑脸儿,这不是你直白的时候了?”南祭回道。

    “不愧是包老板的女儿,长著这小样儿,没想到心理够强大。”高照说话也没个正形。

    “兄弟们都有兴趣,那就打开包装看看吧。”南察调侃,清汤寡水地对女孩儿说,“把衣服脱了让我们瞧瞧。”

    第10章

    包小月倒也不扭捏,慢慢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最後一水赤条条的,不过毕竟只有十五岁,双腿向内紧紧挤在一起,双手交叉抱了肩,低著头不说话。

    高照的嘴里已经传来啧啧的声音,很满意似的。南祭上前拉开她的手臂,他低下头,目光落在女孩儿两团白生生的房上,声气倒不算太满意:“这一对子太大了点儿,你说呢阿开。”

    高照切了一声:“南,你这审美眼光反了吧,谁不说女人子愈大愈好,对不对开?”

    江雕开嗤了一声,很不给高照面子:“是大了点儿。”

    女孩儿咬了唇,有些委屈地看著南祭。高照现在心倒有点软了,偏向包小月说话:“你们俩这是哪门子标准,听这口气像是和谁比呢吧?你们又瞒著我跑哪儿打野食儿去了?”

    高照这句说中了南祭和江雕开的心事,两人对看了一眼,南祭自嘲:“要有这豔福倒是好了,还用……”後半句他没说,目光又转向包小月,也不管她可怜巴巴的眼神,轻轻摇著头说,“这身皮囊再白些就好了。”

    虽是这样说,他手却伸了出去,食指和麽指揪住尖,轻轻一捻,刚才软塌塌的地方瞬间就捻出一颗红豆来,食指和麽指反方向轻捻、把玩,女孩儿的头在他指间慢慢膨大、变硬……包小月仍咬了唇,齿缝里却漏出细细的呻吟,平坦的小腹轻轻起伏,拢紧的双腿也松开了许多。

    “小东西,怪敏感的。”南祭目光转回女孩儿脸上,“这骚劲儿不像是第一回,以前被男人过没有?”

    高照在一边戳著南祭的後脊梁:“小月儿,记住,别看这个哥哥笑面虎似的,其实这里装的坏水儿最多。”他指指心窝,又对南祭说,“你这麽问人家女孩儿,让人怎麽答呢?”

    “爱怎麽答就怎麽答。”南祭笑看女孩儿,目光柔和温柔。

    包小月脸颊泛红,回答的却干净利落:“以前从没有……”

    “那还真是乖女孩儿。”南祭说著,指了指面前的茶几,“躺在上面去,把腿打开。”

    三个少年就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一天然大理石茶几,女孩儿就横躺了上去,南祭指点著让她用手抓了自己的膝盖窝,双腿叉开四十五度角,少女的私处全裸在少年眼前。

    南祭修长的指拨开花瓣,里面浅粉色的蚌密密实实,一看就是个处女。

    高照看在眼里,不禁骂了一句:“靠!这不是诱人犯罪吗,**老包的八辈祖宗。”

    南祭笑著说,“我看奸尸就算了吧,你也积点德,把包老板的祖宗放过了,他女儿你就随便想怎麽就怎麽吧。”说著,给高照使了个眼色。

    高照愣了一下,还以为南祭要给包小月开苞呢,没想到轮到他。他们之间无需什麽客气,再说他裤裆间早硬的不像话了,把拉链打开,手里握著那条张扬的大龙,把龙头就向包小月腿间塞。

    “猴急什麽,没人跟你抢。”江雕开踹了高照屁股一下,高照正好找到入口,一挺到底。包小月尖叫,随著高照急速地挺动,处子血顺著大腿流出来,包小月起初哭叫,後来转成呻吟,小脸儿上的痛苦之色也慢慢被欲望取代。

    江雕开和南祭坐在一边看好戏,时不时还交谈两句。处子的道密实紧致,高照得了好处,他也没像往常一样带套,直进直出,把全泄在包小月的道里,一连了三次,血水和夜滴了一地,包小月也算是个风骚人物,不过毕竟是处子,被高照玩的疲力尽,身子都瘫了。

    江雕开看了看时间,站起来把书包一拎:“你们玩,我该回去了。”

    “等等嘛,等高照玩够了,我们一起回去。”南祭说。

    高照也忙里偷闲:“急什麽,一会儿我们一块玩玩,玩好了再回去嘛。”

    江雕开“不用了”的话音还在,人已经出了包间门。

    “怎麽这样?”高照说。

    “开可和我们不一样,人家有个如花似玉的姐姐在家里等他呢。”南祭笑著调侃。

    那边江新月正和於玮聊著,林南的秘书过来叫她,说,江小姐,林总叫你过去一下。於玮停了口看著江新月,江新月不动声色地站起来,去了林南办公室。

    一一按照规程进了门,新月站在林南办公桌前问:“林总,有什麽事找我?”,林南放下手头的工作,从办公桌前转出来,捏了捏江新月的鼻子:“还给我装,林总是你叫的吗?”

    “怎麽不是我叫的?”江新月躲开他。林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什麽是你该叫的你不知道吗?你该叫我南或者哥哥……”

    “麻死了。”江新月想脱开他却脱不出。

    “新月”林南柔声叫她,江新月停了动作抬起头来,林南的目光温柔浓郁,“在公司里你像变了一个人,总是对我这麽冷淡,每次你淡淡地和我打招呼,公式化地叫著我‘林总’,我的心里总是不舒服,而且今天更过分的你还让另一个女人给我来送咖啡,你是什麽意思,想把我转让出去吗?你知不知道我心里什麽感受?”林南的语气最後却有了些撒娇的味道,一个平时严肃认真的大男人居然在自己面前撒娇,江新月心里软了几分,可嘴上却还是不吃亏。

    “谁让别的女人给你送咖啡了?是於玮自己愿意的,又不是我指使,我有病吗,故意让别的女人接近我的……”她卡住了。

    林南笑了,紧紧攥著她的手:“新月,我们结婚吧。”

    江新月吓了一跳:“怎麽……突然提这个?”

    林南认真地说:“我不想这麽躲躲闪闪的,我想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不用再这麽压抑自己。”

    “你知道的,如果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知道会怎麽议论呢,我不想听别人说被特殊照顾或者有心机、勾引上级……再说阿开刚来,如果我突然提结婚的话我怕他……再给我一段时间吧,好不好?”江新月语气柔软的恳求。

    再坚硬心肠的人也会立时化了,再别说深爱著她的林南。他抱住她,抱怨:“你总是有道理。”,然後他转头轻吻住她的嘴唇,江新月仰著脸,回应地吻他,林南扣住她的脑袋,蜻蜓点水式的浅吻变成激烈的长吻,直到吻得气喘嘘嘘,新月才轻轻推开林南,她整了整衣服,“我先出去了。”

    林南揽住她的腰:“今天去我那儿吧。”

    “不行啊,我还要回去给阿开做饭。”

    “阿开,阿开……我真的有点妒嫉阿开了,他来了以後,我们就没在一起过……”林南用头轻抵著她的额头小声抱怨。

    “好了,我们都再忍一段。我先出去了。”江新月欠脚亲了一下林南的唇,开门出去了。

    下了班,江新月刚走出公司,就听到有人按喇叭,旋即林南的车停在她跟前:“上来吧,我送你回去。”,新月看了看四周,才上了车。

    车子停在新月住的楼下,她解了安全带:“我下去了,回去时候注意安全。”,林南什麽也没说,看著她下车,他随後也跟下去。

    新月刚下车,手就被林南拽住,他一拉後面的车门,把新月一把就拽了进去。

    楼上的房间,少年卧室的窗帘是打开的,这一情景正被江雕开看在眼里,太过漂亮的眼眸有一丝锐光闪过,他静静俯视著那辆汽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唔──”江新月的话被林南堵住,他压在她身上激吻著她,手已经从衣服里伸进去,揉著她的房,吻了好一阵才放开,江新月快被他吻的断了气,口不断起伏,林南盯著她:“我憋不住了,自己的女人总在面前晃来晃去,却只能看不能亲近,我快疯了,今天在办公室的时候我就差一点忍不住。”

    “你这个坏蛋。”江新月娇嗔,却任由他的手指蹂躏她的柔软,“别太久,阿开快回来了。”她把他的手拉出来直接放在下面,林南知道她的意思,他不喜欢霸王硬上弓,和江新月做爱的时候他总会前戏做足,不过今天是没办法。

    他打开裤子,把内裤扯下来,硕大的生殖器弹跳出来,江新月脸红:“你是不是开车的时候就……”

    “你怎麽知道?”林南笑看著她,用硕大的顶端磨著她的部,新月颤著:“快点儿,快点进来吧。”

    “第一次看你这麽猴急。”林南喘著调侃新月,一只手撑在她身前,拉起她一条腿压在自己肩上,他慢慢进去,身体压向她,她轻轻哼了一声,上身拱起来,他另一只手把她的衣服推上去,包住她一只房,用麽指揉著她的头。下面也不闲著,抽动,拍打著身下她的柔嫩。

    她轻哼著,手抓著他的手,罩住她另一只房,他捏著,揉著,低头吻住硬红的头,用舌尖拨弄,下面感受到了她的热情,一阵阵紧缩和热流把他包裹起来。

    他用手抱住她的後腰贴近自己,挺动窄臀,加快了速度,狠狠地了一阵。了,全都进狭窄的花壶,却还留在她身体里,吻著她的脸蛋儿:“做梦梦到我了吗?”

    “嗯……”

    “梦见我什麽了?”

    她不说,脸微微泛红。他笑著吻她的唇:“知道了,梦到我也像现在这样……对吗,可知道我天天晚上都梦见你吗?”

    江雕开不知在窗前站了多久,那道紧紧闭起的车门终於哢的一声打开,一只脚伸出来,江雕开伸手,哗地一声关闭了窗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