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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108(1/2)

    

    104上穷碧落下h泉

    我缓缓睁开眼睛,热泪盈眶,终是回来了。

    突然,病房门口传来水果落地的声音。

    我转眼看去,只见爸妈正立在病房门口,眼睛直直地盯著我看。

    见老爸老妈两鬓斑白,竟比以前苍老了许多,我不由喉头酸涩,数度蠕唇方让低弱又沙哑的声音从唇中发出:“爸,妈。”

    “木木,我的木木,你醒了。”老妈紧紧抱住了我,老爸低头抹眼泪。

    见老爸,老妈都来,刺槐却没来,我不由问道:“爸,妈,姐呢?”

    两人见我提起刺槐,不由都不自主地歪开头去。

    “爸,妈?”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老妈泣不成声:“一年前,刺槐出了车祸,已经……”

    什、什麽?!

    我的脑袋倏然空白,什麽都没法思考。

    回到原来世界的狂喜之情瞬间淹没在茫茫悲伤里……

    ☆☆

    一个nv儿出了车祸,一个无缘无故变成植物人。难怪爸妈只一年头发的都白了。

    老妈说刺槐突然冲出马路,司机来不及刹车,刺槐的身子被车撞飞出去,脑袋撞到了y物,当场死亡。极度悲伤之时并未多想其他,悲伤过後,却隐隐觉得刺槐的车祸出的蹊跷。

    没有人比我更知道刺槐,刺槐向来惜命,从小到大,连过马路都未敢闯红灯。

    这样惜命的人在正常情况下怎麽可能会“突然”冲出马路呢?那天刺槐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为了弄清原因,我寻到了相关部门,通过关系,调出了刺槐车祸当天的马路录像带。

    可,我只看到刺槐突然冲出马路被轿车撞飞的录像,并未看到刺槐因何会突然冲出马路。

    虽然没找到刺槐突然冲马路的线索,我却发现了另一个大疑点:刺槐被车撞飞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向我先前认为的那样头部著地,她的头部是撞到了一个nv人身上。

    我蹙起眉头:一个nv人的身能有多y?

    於是我很肯定:刺槐本就不可能是因为脑袋撞到了y物,当场死亡的!

    可在刺槐的死亡原因里,的确是写著:“脑袋撞到了y物,当场死亡。”

    ☆☆

    刺槐的死有太多的谜团了,我不知道刺槐为什麽会突然冲出马路,我不知道刺槐的脑袋明明没有第一时间著地,刺槐的死亡原因里,却是写著脑袋撞到了y物,当场死亡。

    总之刺槐的死很奇怪。

    虽然这世上每天都会发生车祸,但是我就是荒谬的认为刺槐的死亡不是单纯的意外。

    ……

    刺槐,刺槐……

    ……

    在我没有一点头绪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诡异黑暗里,那声音对我说的话:“你是这次真人游戏的第一名。作为第一名的奖励,我可以答应你做一件事情。喏,这个令牌你拿著,有需要的时候你只要把自己的血滴在令牌上我就会出现。”

    令牌?对,黑暗里头的“那个声音”也许能够知道刺槐当时出了什麽事情。

    我心下颤动,可下一刻我的心却又冷了下来。

    那个“黑暗里的声音”虽然给了我一块令牌。但那是给予我的灵魂,现实中本就看不到那个令牌。

    正如此想著,一块发光的令牌突然从我的口飞了出来,缓缓地落在了我的右手里。

    “令牌!”我惊喜。想起那个声音说召唤他的法子是把血滴在令牌上,於是我用小刀割破了手指,让一滴血落在令牌上。

    突然令牌白光大盛,强烈的光芒让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j秒锺後,白se光芒渐渐退去。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丫头,没想到你这麽快就来找我了。”

    “呃。”该叫他什麽呢?

    我不知道该怎麽称呼他,既然找不到称呼就不唤称呼了。我坐直了身子,对著空气说道:“你说作为第一名的奖励,可答应我做一件事情。这话可做数?”

    “当然!你这丫头著实多疑的可恶,如果不做数我出来做什麽。”

    “那好,我想知道我姐出车祸那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那声音很愤怒:“丫头,你把这麽一个大好的奖励用在问这个问题,你的脑袋被驴给踢了吗?”

    我定定地凝著空气,道,“我的要求您做的事情已经提出,还请您给予答案。”

    “你、你、你!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麽蠢的丫头。”那声音气急败坏。

    “请您给予答案。”我再次说道。

    那声音沈默了许久,才再次说道;“我找找时空录像。”

    时空录像?那是什麽东西?

    “嗯,找到了。啧啧,你姐姐也真可怜呀。”

    听此,我拧眉,心里虽然焦急,但也没浮躁的连忙讨问。

    “呵呵,你这丫头倒是沈得住气。虽然你很笨,但难得入了我的眼。嘿嘿,我就多给你看一些吧。”

    话音一落,我房里白se墙壁突然出现了宛如幻灯p一样的影像……

    就像是放电影一样,从刺槐逛街到被人抓去,到被三个禽兽男人凌r,再到刺槐终於逃出洋楼,却因後面有人在追,慌乱下没看路被轿车撞飞……

    看完这些,我心下狠狠chou搐。

    那声音道:“看到你家姐姐撞到那物时,脑袋里闪出的那团蓝光没?”

    刺槐撞到的明明是“人”,他为何用“物”字来代替?

    虽然疑h,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那声音卖关子道:“那是什麽,你想知道吗?”

    我蹙眉,“是什麽?”

    “是你姐姐的灵魂,也可以叫做灵魂电波。”

    我愣愣重复:“灵魂?”

    “嗯。你家姐姐的灵魂电波被车那麽一撞,飞进了那物里面去了。”

    “飞进那物里面去?”想著,我的眼睛猛的瞪大,“那麽说,我姐姐到现在还没死?”

    “呵呵,你这小丫头倒是聪明。”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ai好yy,什麽穿越小说,什麽重生小说,看得太多太多。不用细想,就那麽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

    “那真的太好了。”我不管别人,只要刺槐还活著就好,无论她以何种形式。

    “咦?等等,丫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麽?”

    “您不是说我姐姐的灵魂电波撞进那nv人的身里,您不是说我姐姐到现在还没死吗?”这意思不就是说刺槐重生了?

    “呃,对,。是这样,但是……”

    “但是什麽?难道是原本的身灵魂还在?她和我姐的灵魂掐架?”

    “噗嗤,哈哈,你这丫头,实在太对我的胃口了,想象力不是一般的丰富。嗯。你想象的这些都很好,不过……”他顿住了。

    我拧眉:“不过什麽?”

    “不过都是错误的。”

    “错误的?那实际情况是怎麽样的?”

    “实际情况是你家姐姐‘重生’在一部电脑里。”

    “电、电脑?您的意思该不会是说那个被我姐姐撞倒的人是电脑吧?”

    “哈哈。丫头够聪明,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拧眉深深,“请您解h。”

    “没错,你姐姐很不幸地‘重生’在了电脑里。”

    “您为何要用‘不幸’来形容我姐姐的重生?”生命只一次,能够重生便是福气,虽然只是电脑,但毕竟也是重生,为何用上不幸二字?

    “唉,你这丫头,我刚夸你聪明,你怎麽又愚笨了起来呢。”

    “请解h。”

    “唉,你家姐姐若是没撞到那电脑,机缘到的时候,灵魂电波被yf吸收,变成婴孩,重新做人了。可撞进电脑里面去,虽不算是‘死’,但也不算是‘活’……”

    听此,我心头一揪,“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那声音道:“你应该知道电脑辐可能会导致胎儿畸形或者胎儿死亡吧?”

    我心咯登一下,麻木地点了点头。

    “唉,跟你说太多,你也听不懂,简单一句话:你家姐姐的灵魂电波将渐渐被电脑电波感染,灵魂电波变得不再纯净,永远不能做人了。”

    “什、什麽?”我巨惊,身子不能自主地发颤了起来。

    “咳,咳。”那声音假咳两声,再度说道:“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完成了。按理说令牌我也该收回了,咳咳,但是,你这丫头我著实是喜欢的紧。令牌就留下吧,如果你想要和我j易的话,就把血滴在令牌上,到时我会出现的。好了,我有事先走了。”

    我著急道:“您先别走,我还有事问您!”什麽灵魂电波变得不再纯净??什麽永远不能做人了??弄得我心神俱颤的时候却说要走?

    “呵呵,丫头,你舍不得我呀。不过我真太忙了,得走了,没时间陪你这丫头玩了。”

    “喂!喂!你别走!!别走啊!!”无论我怎麽喊,那声音都没再出现。

    等等,冷静,要冷静,我不能慌,不能慌。他说“你家姐姐的灵魂电波将渐渐被电脑电波感染”的意思是否说:刺槐的灵魂还未被感染?

    ☆☆

    “那个声音”说我还可以和他做j易。

    认真地想了三天三夜後,我终於悟了。那声音的主人既然能调出时空录像,又能让我穿越时空,那麽他一定也能让刺槐起死回生。

    难怪那声音会骂我愚笨,我也真真是不聪明。召唤他出来的时候,为什麽就不是要他让刺槐起死回生呢?而是问他刺槐车祸的真相?真相很重要吗?

    笨,真是笨!

    不过我还能和他做j易。

    要j易,就意味著要牺牲。

    想到此,我不由攥紧了拳头。

    害怕,我感觉自己正莫名其妙的害怕著。

    ☆☆

    刺槐能够复活这让我霾的心情立马清朗了起来。

    不过,让刺槐复活前,我要去看看那电脑人(呃,叫电脑人应该没错吧?)看看刺槐的灵魂电波是否真的进入了电脑里。

    既然刺槐出车祸时撞倒了电脑人,那麽是否说明那个电脑人的主人就住在这区域附近(电脑是物事,是物事必定有主人,这个自不必多说。)?

    於是,我带著侥幸的心理在这条路上守株待兔了起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於“守”到了电脑人。呸呸呸~乱说话,那电脑里现在有了刺槐的灵魂,我好像不该再叫它电脑人了,不知为啥,这个称呼会让我联想到“鸟人”,委实不好听。

    它有刺槐的灵魂,就叫它刺槐吧。

    ☆☆

    刺槐站在马路边,呆呆望著马路。她眼神中的悲伤是那样的渗人,如果不是那声音事先告诉我它是电脑的话,我本不会把它往非人类的方向去想。

    “刺槐。”慢慢向她靠近的我,尝试地叫唤了姐姐的名字。

    它猛的回头,见到我,惊喜掩藏不住地在她的眼眸里扩散。

    下一刻里,它收起惊喜,表露出惊讶来:“木槿,你、你怎麽知道我是、我是……”

    我心下激动,这麽说来,它真是刺槐?

    “刺槐,真的是你!”我奔过去,紧紧抱住它的身子。它的身子不但很软而且还有温度。我疑h了,眼前的刺槐真的只是一电脑吗?

    “木槿,木槿。呜呜,是我,是我!”刺槐点头承认。

    久久拥抱後,我和刺槐缓缓分开,手牵著手,搭公j,到我的公寓里。

    一进公寓,我便急忙问道:“刺槐,你、你现在是一部电脑吗?”

    刺槐吃惊不小:“这个你也知道?”

    我拧著眉,不回答她,只是说道:“刺槐,你既然重生了,为什麽不回家来?”

    “死後灵魂还在的说法我不知道爸妈会不会接受,况且我的重生很c悲,只是一部人型电脑。加之我还不清楚现在的自己是一缕脑电波还是只是接受了‘刺槐记忆’的电脑。所以我……”

    我挑眉亵笑:“刺槐你的想法真纠结。”纵便眼前的这个刺槐已经不是当初的刺槐,我依旧不变与她相处的方式。因为重生成电脑的刺槐很自卑很敏感很脆弱,她经不起我待她的方式与以往不同。

    “呵呵。”见我待她如以往一般,刺槐开心地笑了。

    唉,我的傻姐姐,我该拿你怎麽办呢?

    刺槐捉了我的手,轻声低语道:“木槿你呢,你还没告诉我,一年前你为何会突然昏迷?”

    我眨眨眼,道:“刺槐,你给我一点时间吧。此事太辛秘,我现在还没做好讲述的准备。”我和刺槐从小到大无话不谈。这麽个辛秘的“穿越”我也没打算瞒她(只是现在实在没心情说自己的事情。),可见这个姐姐在我的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了。

    ☆☆

    确定了刺槐真真变成电脑後,我立马滴血在令牌上,一道刺眼白光後,那声音又出现了:

    “丫头,你想好和我做j易了?”

    “嗯。”我点点头。

    “说吧,想要我帮你做什麽。”

    “让我姐姐重生为人。”

    “呵呵,丫头,今次来,你变聪明了。”

    我傻傻谦虚:“您过奖了。”

    “本是小事一桩,可惜令姐的灵魂电波已受感染……”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我打断了:“您神通广大,一定能救我姐姐的,是不是?”

    那声音静默了许久,才再次开口:“你真想让你家姐姐重生为人?”

    “是的。”我坚定地点点头。

    “无论付出怎麽样的代价?”那声音带著怀疑。

    我蹙眉,心里很不安,但还是很坚定地回答:“是的。”

    “即便是j出你自己的身?”那声音带著试探。

    我心下狠狠一悸,道:“呵呵,您千万别拿我开玩笑了。这世上成为植物人的无主躯应该个把个吧?”

    “唉,若是令姐的灵魂电波没被电脑电波感染,那麽自是什麽人都可以。只是这一感染,时间虽短,却已不是纯净的灵魂电波。”

    “那……”我一咬牙,“您的意思是说我姐姐用我的身便可以重生为人了?”

    “嗯。你与她不但是亲姐,从小在一处,无论是血、吃的食物或者是吸收的空气都是一样,与她的本相差较少,对灵魂电波的纯净度要求较低,如果你出让你的身,那麽她就有可以重新做人了。”

    我深深拧眉:“那麽,要怎麽做才能将我姐姐的灵魂电波变回纯净?”

    “呵呵,灵魂电波有自我修复的功能,就像是你手上的伤口,只要不受细菌感染自然会有好的一天。令姐现在的环境对灵魂电波来说是个细菌恐怖的环境,因时日较短,她感染较轻微,能恢复,若是时日长了,那麽便是永生无法再为人了。”

    那麽说来,我这身是非让不可了。因为我无法看著姐姐无法再为人。

    “我把身给姐姐後,我的灵魂该往何处去呢?我是否能重生在别人身里?”

    “能啊。不过丫头,你别忘了,你家姐姐若要重生,你就必须和我j易。”

    我紧张地蠕著嘴唇,问道:“你要的j易是什麽?”

    “我要你回到你们先前游戏的那个时空里去。”

    我头p发麻,连连摇头,道:“不!这个代价太大了。”

    “呵呵,作为j易的一方,你可以选择不答应,我不是个会勉强人的人。不过呢,这麽一来你家姐姐就永远不能再做人,啧啧,多可怜啊。”

    “为什麽?”我悲愤。

    “你通关了,我自不能留你在那时空,但是……但是我心有不甘呐。那般好玩的游戏,却因你的‘好心’变得索然无味了起来。若不是你乱当好人,那些个nv人本不可能那麽容易就把那四个男人聚到一起。……没能把他们聚到一起,……那麽她们就会努力去实现这个目标,到最後谋y谋的自然少不了。呵呵,多好玩多刺激的一场游戏啊。……唉,近来我越想越觉得不甘,我准备那麽久的游戏为什麽这麽容易就被你这丫头给毁了呢?我说丫头,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什麽呢?为什麽要帮助她们呢?眼睁睁地看著你家的男人被糟蹋就一点也不心疼吗?”

    我闭了闭眼,抖著唇,无法再说话。

    “好了,我忙的很,如果你心肠y,想看著你家姐姐的灵魂无法再做人,我们就不用j易了。我把令牌收回,我们永不再见了。”

    “等等!”我深深吸了好j口长气,方咬牙切齿地说道:“好。我答应你。我去。”我心下chou搐,才从那里回来,为什麽又要过去?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那声音”看穿了我的悲愤,叹了口气,道:“唉,丫头,凡事皆有因果,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

    我心神很乱,我很恐惧,真的恐惧了。

    ☆☆

    我歪著头,露齿一笑,问道:“刺槐,你相不相信穿越?”

    刺槐眼眸大瞪:“穿、穿越?某非你昏迷的日子是穿越去了?”

    “嗯嗯。”我忙不迭地点点头。

    “真的?木槿你竟主角了一回。快跟我说说是怎麽个情景。”

    我心下痛苦,神马“主角了一回”?刺槐啊,现实生活不是穿越小说。──只要是个穿的,就是主角了。

    我抿了抿嘴,在虚荣心的作祟下,无可奈何地把那四个男人琼瑶了一把,说的是个个对我是情深意重,ai若痴狂,没我就死,四男一nv,nv尊万岁。

    在刺槐面前我死要面子,所以我怎麽可能告诉她我穿越去的那个世界其实是个senv游戏的世界(脸p太薄,实在无法说出口,你偷偷看ap被亲亲ai姐发现是一回事儿,当著亲亲ai姐的面大声说你看了ap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怎麽可能告诉她其实里面有很多个穿越nv(物以稀为贵,穿越nv多了就不稀奇了。)?怎麽可能告诉她其实一个弄不好我就永远不能回来了(那时通关实在是别家穿越nv的功劳,人家那才真正叫穿越nv,谋略和手段一样都没少。)?更不可能告诉她,我其实恨死了那该死的穿越(小心翼翼地去讨好男人,这样卑微的穿越生活真没人喜欢。)。

    听後,刺槐唏嘘不已:“你运气真好,一穿就穿到了nv尊社会去。三夫四侍,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我点头附和:“是啊,是啊,你家的运气一向顶好。”我心下chou搐,如果真相如同虚构一般美好,那该有多好。

    “不过我觉得吧,就算你穿去了nv尊世界也该一心一意才对。”刺槐悟了,不再是一枚np控了。

    我西施捧心,眼泪汪汪:“我也想呀,可是那四个男人都同样出se又同样ai我,无论是谁,我都割舍不下。”经典的np文nv主的心理独白。

    刺槐认真道:“是问你自己的心,不是他们的心。”

    我蹙眉道:“都是真心,何必分太清?”

    “木槿,你的心只有一颗,分不了那麽多的男人。”

    刺槐顽固不化,我只好使出杀手锏了:“刺槐,你该不会只有一件喜欢的衣f吧?”

    “没有,我有很多喜欢的衣f。nv人对漂亮衣f的狂热不是一件两件就能够满足了。”

    我点点头,道:“这就是了。”

    “这就是什麽?”刺槐垂死挣扎。

    我眨巴眨巴眼,慎重道:“姐姐没听过:‘姐如手足,男人如衣f’吗?”

    “呀!不愧是去了一趟nv尊社会的nv人。不过木槿,你要记住,现在是男nv平等的社会,不再是你穿越去的那个nv尊社会了,你只能有一个丈夫。”

    我很郑重地点头:“嗯,我知道,在这里我一次只能有一个丈夫。”,

    “……”刺槐风化了。

    “对了,你穿越去的那个nv尊社会,是不是nv人在外养家糊口,男人在家相q教nv?”刺槐粉好奇。

    不知为啥,我无法自制地想象了那四个男人呆在家里带孩子的画面,无法克制地起了一身**p疙瘩,定了定神,我决定把yy合理化:“不是这样的。嘿嘿,那里因为空气的原因,那个世界里男子的出生率是nv子的五倍多,nv子太珍贵了,如果不实行一nvn男,人类如何能太平?”

    “哦。”刺槐恍然大悟。

    “刺槐啊,他们是万中无一的痴情男子,我舍不掉,抛不下,所以我想回到有他们的世界。你就用我的身照顾好爸妈吧。”

    “原来在你心中,他们比我们还重要。”刺槐吃醋了。

    “刺槐,你原谅我吧,这一切只因他们ai我ai到山崩地裂,海枯石烂。没有我他们会死的。我舍不得他们死啊。”

    “……”刺槐猛的打了个激灵。

    “上穷碧落下h泉的ai恋啊,多麽的可歌可泣啊,刺槐呀,你若不成全我,你就不是nv人了!”

    105饥饿

    “醒来!混帐!j人!你给我醒来!”迷糊中,有一个既愤怒又悲凉的嘶哑声音在我的耳边不停咆哮。

    是谁?声音太吵!太烦!太尖锐了!刺的我的脑袋发痛……

    “醒来!醒来!你给我醒来!j人!j人!”

    我忍受不住地紧紧蹙眉。

    “醒来,醒来!你给我醒来!”

    谁?究竟是谁?g嘛老在我耳边暴吼?

    “醒来!醒来,快点醒过来,你听到了没有!!……”天!不要吵我,我的脑袋痛的像要爆炸了。

    “醒来……快给我醒来!!再不醒来,我就把你千刀万刮,拿去喂狗……醒来!醒来!醒来!你听到了没有!!”耳边的咆哮声音越来越悲凉越来越绝望越来越愤怒了。

    我心下一紧,这是谁呀?g嘛这麽悲凉这麽绝望这麽愤怒?

    “木槿……”

    “醒来……”

    “j人……”

    “j人……”

    声音闷闷的沙哑,像在哭泣。

    “j人……醒来!听到了没有!!”

    谁在哭?

    不要哭了,好悲凉,我不想听。

    口口声声骂著j人,为何还要为他口里的j人哭泣?矛盾,真真是太矛盾了。

    呜,脑袋好痛,不想思考,不能思考,不要思考,我要休息,要休息。休息。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脑袋逐渐清明了起来,沈浸在混沌里的意识苏醒了过来。

    缓缓睁开了眼睛,莹白的光线让我无法抑制的落下泪来。

    待眼睛渐渐适应光线後,我才再次睁开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景物……

    古典的卧室,古典的床榻,古典的被褥,床榻前还趴伏著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沈如冶……”嘴巴比脑袋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趴在床头的沈如冶很敏锐,我一出声,他立马就抬起头来。

    “啊!”沈如冶的眼睛又红又肿,嘴唇深深裂,下巴上胡渣乱成一团。这样狼狈的他吓了我一跳。

    他的眼睛猛的晶亮,里面盛满了狂喜。

    倏地,他冷下脸,蛮地揪起我的头发,把我整个人从被褥里揪出来,拳头一握,狂风暴雨的往我的肚子上砸来。

    “唔!”锥心的疼痛遍布四肢百骸。

    “j人!”紧接著,他扬手甩我一耳光。

    “啊!”我的身子像木头一样的从床上滚落在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我完全反应不过来。

    随後,他蹲下身来,我以为他会继续打,只得绝望地闭上眼睛,想不到的是,他只是伸手把我抱上c榻。

    我吸了吸气,忍下了疼痛,把脸转向床榻的里边去。

    他愤恨的喘了一声,一手揪著我的头发,一手捏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过去,面对著他。抬起手再次狠刮了我一耳光。

    这时候我迟钝的脑袋才反应过来,我苦笑一声,静静看他,道:“要杀要刮,给个痛快吧。”

    “怎麽?你想一死了知?嗤!没这麽容易。”沈如冶冷笑,扯动裂的嘴唇,缓缓流出血来。

    这时候的他,看起来好狰狞。

    我心下一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谁允许你装死了?”他再次揪紧了我的头发,令我的头p隐隐作痛。

    我蹙眉睁开了眼睛,问道:“你想要怎麽做?”

    他狠狠瞪我,许久後,才冷冷勾唇,道:“我只能告诉你,这世上死不是最痛苦的。”

    “呵。”我笑笑,没再说话。是呀,有时候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他眯了眯眼,站直了身子,对外面吼道:“来人,备饭。”

    “是。”门外有丫鬟应声。

    沈如冶快速地吃了一碗燕窝粥,又命人送来一碗稀饭,强行揪起我的头发,把稀饭灌入我的喉咙里。

    “咳、咳!”我难受的直咳嗽。

    “滚里边去,别妨碍爷睡觉。”沈如冶鲁地抬脚把我的身子往床榻里边踹。

    “唔。”好痛,我蹙眉直呻y。

    我躺在床里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害怕被他再次狠踹一脚。

    战战兢兢了好一会儿,只听他呼吸声绵绵传来。

    我有些愣,他睡著了?

    他看起来很累。为什麽?

    “二,吃饭了。”翡翠端了一碗稀饭进来。

    我蹙眉问道:“为什麽又是稀饭?”以前顿顿山珍,现在顿顿稀饭,而且没有一点配菜,只有白白的一碗稀饭。

    翡翠把头压的低低的,没敢说话。

    看她这样子,定是沈如冶j代只能给我吃稀饭了。

    我接过稀饭,快速地把稀饭吞下肚去。别问我为什麽这麽没骨气,我实在是饿的慌,每天早上一碗稀饭,中午一碗稀饭,晚上还是一碗稀饭,能饱才是怪事呢。

    “二……”翡翠眼眶红红的落下泪来。

    见她如此,我心下暖暖,笑了笑,说道:“傻丫头,你哭什麽。有些穷苦人家只吃树p树呢。”我有稀饭吃,已经是很好了。

    这时候,我不由想到,我这个做主子的,一天只能吃稀饭,那丫鬟呢?

    “你们不会没饭吃吧?”

    翡翠的身子顿了顿,低低地说:“我们和夫人吃的一样。”

    我愣神了。

    许久以後,我才回过神来,“我的那些嫁妆呢?”我的嫁妆很丰厚,按理说不应该饿肚子的。

    翡翠摇了摇头,说道:“二,二爷下了命令,您有再多嫁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