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 21 部分阅读(1/2)

    什麽修为高下,什麽元婴期前辈在他眼中都不是东西。只有炼器天份才是他所看中的。因为脾气古怪,几乎没几个人能够忍受,因此他的徒弟也就廖廖无几。

    而今这位狂人却对待眼前清秀女修如此『亲切』,这若是看在其他知内情者的眼里,只怕会惊吓到嘴巴都合不拢。

    而这一切,岑竹自是全然无所知。她恭敬的点头後便转身离去。留下风立人看著岑竹上缴的法器,一脸若有所思。

    岑竹并不知道在半个月内上缴法器这速度是快是慢,毕竟她自从炼器开始,除了阳的指导外,并不知一般炼器者的水平。

    但既然是初试,这样的表现虽然不太抢眼,但起码应该能够过关。事实上,她炼器八天,仅以一份材料就成功铸造出『行天剑』。因此另一份材料她理所当然的就收到自己的乾坤袋中。之所以再多待个七天,自然是她一向秉持的低调原则。

    当岑竹才踏出地火殿时,竟发现穆纪灵一个人独立在殿外。

    她穿著精美的鹅黄道袍,眉目如画,漆黑的眸子眨也不眨的望著地火殿,便似一尊古老的雕像,庄严而肃穆的静立。

    岑竹怔了怔,一时间不知道是否该前去与她打声招呼。

    去了,怕打扰到她的沉思;但不打招呼就此离去,又怕对她不礼貌。

    顿时有些为难的她,竟也在殿外站了好一会儿。

    直至一道墨蓝色身影自岑竹身旁掠过,穆纪灵的眼神终有光彩,似乎一瞬间她从雕像变回了人,满脸惊喜之色。

    岑竹不禁暗叹,穆纪灵变脸神速啊!

    「李哥,累不累?」甜腻妩媚的声音响起,穆纪灵美丽的小脸充满浓浓的关心。

    李书易却只是淡淡回道:「没事。」

    他俊脸轻轻一撇,自是看到早他一步先出地火殿的女修。此女修竟然亦在半个月如此短的时间就出殿,看样子不是炼器成功就是两份材料尽皆报废。但依她那张平淡小脸上的淡定与自信,看来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修士的记性多半极佳,他记得此女在报名截止日当日与穆纪灵似乎彼此认识。为了多了解此女情报,他故意柔声问道:「灵儿,这位师妹与你相识?」

    穆纪灵此刻方正眼瞧女修面容,她笑道:「咦,这不是林师妹吗?你也出殿了?」她适才一心一意痴等李书易,竟未留意女修就是她颇有好感的林雪。

    岑竹心中嘴角微抽,心想恋爱中的女人果真心无旁『物』,自己这麽活生生一个人,被忽视的如此彻底。唉!人生自是有情痴啊,在修仙界中,如此痴情之女倒是难得。

    她一揖道:「穆师姐好,这位想必是李书易师兄。在下霞隐峰林雪,年初才拜入灵隐派山门。」

    岑竹清楚穆纪灵之所以回神认出她,是因为李书易在一旁提醒。但这点倒是颇令她惊讶,照她上回与两人打照面的经验,李书易应属性格冷漠之人,竟会在今日主动暗示穆纪灵与她相认,到底存什麽心思?

    岑竹发觉自己进入修仙界後,对於人情总不由自主的会思索许多,从一开始天剑门郑兰宜无故的敌视甚至陷害,再到师父等人的巧取掠夺,陈福等修士因欲夺法宝而恶意陷害,还有斐向寒的囚禁占有。扣除卷轴世界修行时光,在异世不过短短数年的修仙路程,竟是由不断的背叛与压迫所串连。

    也因此,她深深悟得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对於一个原先无视自己的男人,现今却特地藉机交流的行为,岑竹心里暗自戒备。

    李书易眼中波光一闪,缓慢道:「林师妹也是参加炼器大比吧?!」

    「是。」岑竹在心中撇嘴,原来是探听敌情来著。李书易号称金丹第一修士,看起来实在也不咋样。她不过是比他早一步出场,就被李书易视为假想敌了吗?

    「想必师妹在炼器方面很有心得,也许改日可以互相交流一番。」在未来双修伴侣面前开口向另一女修如此要求,若是由任何其男修说道,未免引人诟话。但李书易淡漠的俊脸倒显落落大方,压根不会引起任何猜忌。

    甚至连穆纪灵在一旁,都一脸赞同道:「甚是有理。」

    岑竹心里不由得暗自怀疑,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吗?眼前男子一副坦荡磊落的模样,倒是自己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虽然心下仍存疑,但岑竹连忙一揖道:「不敢不敢。」

    三人閒谈了一会儿,话题不曾离开目前门派正举行的四大竞比。

    由於穆纪灵与李书易二人皆是灵隐派精英弟子,因此对於竞比的内容,倒是较岑竹这种普通弟子知之甚详。

    单就炼器大比而言,门派中订出三个关卡,第一关,是每人缴上自制法器;第二关,便是适才炼器之实体初试竞比;第三关,在二个月内於地火殿炼制某上品法器。

    法器等级区分为下品,中品,上品,极品四种。越是上品,越是难以炼制,至於极品法器,即使是炼器大师等级者,成功炼制的机率亦不到千分之一。

    岑竹心想,既然一、二关应该不成问题,那麽最後的关卡,炼制上品法器一事倒要再寻阳参详。

    三人又谈了一会儿後,才结束了谈话,各自返回住处。

    146 温泉池

    回到洞府内的岑竹,俐落地施放防御阵法後,就进入卷轴世界。

    才踏入其中,就发觉里面的布置有了极大的变化,原先应该是江南美景的亭台楼阁完全消失无踪,取而代之是一大片雪地。

    雪地之中有一处极大的温泉池,阳正极其惬意的泡著温泉。

    岑竹走向温泉池中的裸男,眼睛不敢直视,对著浮在温泉上的酒器道:「怎麽变成如此模样?」

    她一看见酒器就想起那日淫荡的交欢,但让她直视光天化日之下赤裸的男人又实在没有勇气。眼前男人倒真是不害臊,这麽大方的展示自己身材完全不加遮掩。

    「吾主辛苦半个月,吾自是要让吾主好好休憩一番。」

    「都还未竞比完毕,这麽快休息?」

    「吾主,让吾为您松松筋骨。」阳直接起身,不在乎自己浑身的赤裸就将岑竹直接拉下温泉。

    岑竹嘟著小嘴,不满的娇嗔道:「啊!阳,我衣服都湿了!」这男人真是太邪恶了,竟然想拉著她共洗鸳鸯浴。她特地来此地,是为了探讨炼器心得,谁知才进来没多久,自己就成了这副模样。

    灵隐派的道袍原先就轻薄透气,如今道袍湿漉漉的贴著她的身子,曲线毕露的模样,比起浑身赤裸的身子更有一番淫靡之感。

    紧贴的道袍凸显出她诱人的曲线,因为寒冷胸部激凸的两颗小点,以及紧紧贴合露出臀部优美如水蜜桃般的弧度,更是令阳看得口乾舌噪。

    岑竹被阳炽热的眼神看得无地自容,她害羞的将自己的身子沈在水面下,似乎想藉著白色的硫磺泉,掩饰自己的曲线。

    阳俊颜一笑,似叹似呢喃道:「吾主想必疲累,让吾好生服侍。」他大步走近岑竹,健臂一捞,岑竹的臀部就被他托高,她的身子只馀双腿在水面,其馀的部份皆曝露在男人眼前。

    紧贴的道服与小脸羞红的佳人,呈现出一种禁欲的感觉。

    阳沙哑道:「吾主请解开易颜术,吾想拥抱真实的你。」他想占有原本的她,而不是易颜後的陌生面孔。

    岑竹无奈解开易颜术,「我想问你──」才说到一半的话语,被男人隔著湿透衣物爱抚的手所打断,她高挺的双乳被他邪恶两指揉捏著,他越见熟稔的动作昭示他对自己身体敏感点的全面掌握,岑竹欲挣脱他的怀抱,又怕自己跌入池水中呛到,她只能任男人的大手在身上点起情欲的烈焰……

    终於,男人的动作越见激狂,原本隔著道袍托住她臀部的大掌竟直接自下摆探入,将岑竹亵裤扯自她大腿,直接以他的手掌托著她的裸臀,中指则不客气的抚弄著她的花唇。

    「啊……」岑竹忍不住颤栗起来,男人的两只手分别碰触她最敏感的地方,在这样青天白日之中,她竟然被阳如此淫荡的触碰著,她的花穴快慰得吐著大量的淫水,滴到硫磺泉水中,一股幽香渐渐充斥。

    怎麽又被阳这样对待?她明明只是要来请教他炼制上品法器一事。但,被他抚弄著,小穴又麻又渴望,他不过是轻轻爱抚自己的花唇,但她的花核却跟著肿胀疼痛起来,她忍不住仰起头轻吟,脸上出现渴望的迷醉。

    她咬著牙,想抵抗体内不断上涌的欲望,但男人的大手却一把扯开她的道服及亵衣,一双玉乳彻底的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他的眼睛似乎要冒出欲焰之火般,眼底深刻的渴望让岑竹忍不住颤抖,他一定会狠狠的插她吧?!他粗大的欲根一定会在她花穴里疯狂驰骋吧?!一思及此,她觉得花穴更是麻痒,恨不能粗大立即埋入她身体。

    她为自己的淫念感觉到羞愧,她闭上双眼,不敢再面对男人的情欲泛滥的眼神,她害怕在他眼底看到自己淫荡的姿态。

    阳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手改为扶住她的後背,他俯下身,以唇代替手,在她雪白玉乳上轻轻啃咬舔弄。而男人抚弄她下身的中指,已经不满足只在穴口移动,中指直接入侵到紧小的肉壁里,开始搅弄早已濡湿的花道,试图引导出更多的花蜜。

    边舔著岑竹的乳蕾,边低语道:「吾主,请好好享受吾的宠爱。」沙哑的嗓音低沉中带著令人无法抗拒的魅惑,也让听者不由自主的顺从。他的声音彷佛含有特殊的力量,叫人不忍,也不想去违抗。

    「啊……别…那麽……快…」岑竹在他的唇舌及手指灵活的挑弄下几乎要丢了,她无法抗拒这令她沉沦的快美,只能无力的任绚丽的烟火在全身各处疯狂绽放。在男人的唇手之间,她颤抖的轻叫著,花心深处喷洒出大量淫水……

    男人温柔的将她放下,抱著她的身子令她靠在岸边,她下半身浸泡在温暧的池水中,上半身挂著破碎的道服,紧贴在她的双臂。阳将她身上所有衣物除去,直至此刻,她赤裸的娇躯彻底呈现在他眼前。

    「冷……」岑竹的上身感觉寒冷,下身却在暧热的硫磺池中,又冰又冷的感觉实是奇异,她小嘴娇慎的抱怨著,似乎是希望男人好生爱怜般。

    阳意有所指道:「等会儿就会觉得热了。」他结实坚硬的大腿自身後插入她腿间,岑竹面对著池边趴靠著,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右乳,另一手则扶住她的腰。

    岑竹岂会不明白男人的意图,她颤抖著的臀部不小心碰触到灼热坚硬的物事,她心一跳,随即花穴中涌出更多热流。

    阳的舌头描绘著岑竹的耳廓,低喃道:「吾主,吾要进去了,腿张大一点,让吾好好爱你。」

    岑竹轻轻的喘息著,她酡红著脸,听话的微微分开双腿,感受到男人立即迫不及待的将坚硬的巨大顶住她的花唇,磨蹭两下後,就立即强硬的刺入。

    岑竹倒吸一口气,她的手抓著温泉池畔的白雪,硬忍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男人的阳物仍是太过巨大,即使之前的花穴已足够湿濡,但被强迫著撑大的肉壁仍是隐隐有些微的疼痛。

    阳闷哼了一声,试图安抚她,「放松,吾主,不要那麽紧。」

    147 屈服

    他左手往前逗弄著坚硬的小核,右手轻捏旋转她挺俏的乳蕾,满意的察觉肉穴中溢出更多的淫水。他开始沉重的抽插,凶悍的撞击,抽出、插入,抽出、插入,不断的重复著淫靡的交合。

    「啊……不…别这样……好满……」随著男人在水下的动作,不断的有些炽热的泉水随著肉棒的交合而涌进她的肉穴,即使淫液不断的涌出,但被泉水洗涤後难免乾涩。她的下体被男人的巨大磨擦著,最柔软的一处被不断强烈撞击著,她只能不停的抽搐,肉体又是疼痛又是快乐。

    这是一种美妙到疼痛的快乐,还是疼痛到美妙的快感,岑竹只觉得自己已经分不清,快感不断爬升再爬升,每当她以为到达顶点之後,男人越加凶悍粗野的抽插,却往往将她再往上带。

    她不知道这样不断攀升的快乐会不会失速堕落,她只能不停哀求著,究竟是希望阳撞的更加用力还是暂停他的肆虐,她不知道,只能不断迎接高涨的快慰。

    「好满吗?被干得好舒服吗?」阳低哑的笑著,下身的动作却不曾停止。他不断强硬的冲刺,每下都硬挤入蕊心之中,令岑竹只能不断尖叫呻吟。

    他粗喘著气,执意的问,「喜不喜欢被干?喜不喜欢?」

    「唔……」岑竹的小穴被粗大的阴茎塞得满满的,甚至大阳物还不断的刮弄她柔嫩的花蕊,她早已被操得酥麻无力,哪里有心思回应他那低级的问题。

    交欢当中的男人显然失去神智,完全没有平素的高雅如神般的气质。他越加粗暴的抽插著,左手揉捏小核的动作更加粗鲁,他自牙缝里迸出粗吼:「说!喜不喜欢被吾干?」

    「啊……喜欢……」她屈服了,屈服在这几乎灭顶的快慰之中,她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在男人的身下哀号,并且说著喜欢被男人干这一类的低级话语。但随著她勇敢的承认自身欲望的同时,她再次被巨大的高潮所淹没,花穴不断的收缩再收缩,每一寸肌肉都在享受这原始的欢愉。

    水声拍击著,肌肤剧烈碰撞著,阳的低喘与岑竹的可怜呻吟,她觉得快被饥渴的男人干坏了,温泉池水的阻力似乎对他无影响一般,他依旧高速律动著,臀部大力的拍打她的小穴,「啊……求你……」她想求他快点丢精,她的肉穴真的被干得好酸麻了。

    「再一会儿……」阳实在舍不得离开她甜美的身体,他溢出如野兽般的低吼,结实的窄臀不断前後耸动。

    被撞击的不断晃动的双乳形成最美的乳波,阳的手指稍微加重力量,拧扯著早已坚硬的乳头,岑竹不停的淫叫,甜美的嗓音已微带沙哑,「真的要被弄坏了……」尽管酥麻快慰,但男人真般毫无节制的插穴,她真的会被弄坏。

    「唔……」阳终究不忍,他加快速度到了极致,阳精一松,一阵灼热的精液由圆端的小孔直直射入她的子宫中。

    苏醒後的岑竹,虽然已睁开美目,全身感觉到暧洋洋的甚是舒适,但仍感觉迷迷糊糊。

    好似一场大梦之後的突然清醒,却犹分不清是耶非耶,是梦还是真。

    她摇了摇头,似乎想藉此动作唤醒自己的神智,耳边传来温柔而低沉的声音:「吾主,哪里不舒服吗?」接著一张俊颜出现在她眼前,看了看她疲倦的模样,便略带自责道:「是吾太孟浪了?雪地中温泉池里交欢,让吾主太过疲累。」

    岑竹眨了眨眼,神智慢慢清醒,是了,这儿是卷轴世界,而躺在身旁的男人,便是她的法宝,她的男人。

    岑竹小脸微红,摇头道:「没有,我没事。」她怎麽能开得了口,在那场疯狂交欢之後,虽然累极但心灵与身体都被阳的温暧包围。修士很少睡觉,基本上打坐一整夜所得到的灵气,会是睡眠的数倍。因此只有少数情况修士才会入眠,而今这种倦极入眠的情况,她并不觉得讨厌。

    甚至,一觉醒来身旁依旧有人陪伴是一种暧暧的幸福。

    她见自己依旧全身赤裸,而身旁的男人亦然,她红著脸问:「我们怎麽仍赤裸著?」

    阳抿著唇笑,低头从轻吻过她柔嫩豔红的唇,道:「吾想感受一下吾主,再者,此地我已幻化为如春的天气,相拥而眠最是合宜。」

    岑竹无法否认这种感觉实在美好,不是那种即使衣著整齐,醒後却独自一人的荒凉感受,而是那种恋人就在身旁细细陪伴的温情。女人要的其实不多,只要男人真心相伴就足够。

    此时此刻,岑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但,想起孟极、楚天云、轩辕彻,却又突然觉得有些不安,当她这样依偎在一个男人身旁时,那三人又该如何?陪自己远渡重洋,为自己跋山涉水的他们,又该将他们置於何处?

    岑竹忍不住微微叹口气,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早已纠缠的情丝。

    也许,自己仍是喜欢女人才是最好的抉择吧?!但是,她的身与心已经彻底改变了。她心中恋慕的不再是霍青丝,而是男人,而且不只一个男人。她微微皱著眉头,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复杂的恋情。

    阳故意调笑道:「吾主因何叹息,莫非是嫌弃吾表现不好?」

    他自是知道岑竹愁眉不展因何而起,他只有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别再为情所困。许多事情自是有其因果,她与众男的纠缠亦是前世之因,今世之果。他无法多说什麽,只能试图寛慰她。

    岑竹知道阳是为了让她不要一个劲的钻牛角尖,她从来乐观,自是知道感情一事多思无用,眼下还有门派大比的正经事需要她全心面对,她立即感激的对阳一笑,自乾坤袋中拿取灵隐派道服便背对著阳穿戴起来。

    见著佳人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