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四集(1/2)

    【内容简介】

    绛仙逃出了魔掌,却进了魔窟,在客栈中了迷药,被老沙等三人带到湖畔别业恣意品尝……蒙尘仙子能否逃出命运的摆布?峨嵋掌门雪青仪仙逝,为报赌约之仇,「杀千里命七天」上峨嵋,意图对雪青仪的尸体不轨,不料,雪青仪的尸身竟然……赵平予为了帮助师兄,混入天门的护宝大队中,窃取情报。他又将会有怎样的奇遇,探得什么惊人的消息呢?

    第一章 风浪雨

    其实绛仙也不是猜不到,为什么那毒之威,现在还在她体内缠绵不去。首先这“破红丹”她虽未闻其名,但听单则这么说,显是药力强大,不弄到绛仙高潮迭起绝不罢休,但她从被赵平予“拔毒”时起,体内便被那残存的气刺激,虽是羞於启口,但体的渴求却不小;加上从习了洞顶功之后,绛仙不只是娇躯更增感诱惑,幽谷里头也更加厉害,罗维和单则一时不察,被她的幽谷弄得没得几下就泄了,怎解的了她的渴?绛仙的需求既未满足,药力自更难消。

    虽还忍着没有呻吟出声,但那毒的威力果真十足,弄得绛仙肌肤备增敏感,又兼被两人这般强烈的爱抚之下,感觉可比单独一人强烈上千百倍,不一会儿绛仙的欲火已压抑不住,纤腰异圆臀轻抖微颤,幽谷口处开合不休,晶莹剔透汁水轻吐,玉腿处绵软廝磨,脸红耳赤、绮念丛生的绛仙虽还能忍着不忘形,娇躯的本能需求之飢渴之强烈,却是再也忍耐掩盖不住了。

    心中虽是难受已极,只能咬牙苦忍,强抑着体内那一波波冲上来的渴求,只要一个不小心,自己的身心就要灭顶在情欲之中,但绛仙却也清楚,自己既落到两人手上,就算被奸多次也是没办法的事,不幸中的大幸是,自己已将洞顶那功练了数次,虽不能算是功力深厚,若在未觉之下,至少还能在云雨之中暗损两人功力,日后他们若和师父或师兄碰上,落败的机会就多了。

    看绛仙虽还咬牙苦忍,那初放鲜花般的胴体却是娇颤不已,幽谷口处更是水流潺潺,显是欲焰横流,再也阻拦不住,单则和罗维对望一眼,不由得都有得色。

    一来这小姑娘虽只是个初入江湖的雏儿,连防备都没有便着了迷烟的道儿,剥光衣服之后,赤裸体的诱惑力却着实惊人,不只感,那幽谷简直是荡诱人,光只是入时的快感便令人难以忍耐、难以抗拒,好像光是玩她上她,感觉就美妙已极,绝非一般妓女所能比较得了的;二来两人虽已有些年纪,在绛仙身上又是没战得几下便泄了,但光只是在她身上施展挑情手段,那粉嫩娇滴的触感,以及少女春情荡漾的反应,转瞬间竟已让两人雄威再振,随时可以再展威。

    虽是强忍着没有放声,但当单则再度上马,那重重捣入绛仙幽谷里头的当儿,绛仙差点就要叫出声来了。虽已遭两人轮奸,但这可是头一回感觉到两人入的瞬间,那火热在一开始便突破了她的幽谷,紧贴的灼烫感直达心窝,虽说绛仙经验还不太多,在单则的强力猛之下难免有点痛楚,但那痛楚很快便被体的欢快所取代,彷彿和体内狂张的药力互相辉映似的,灼的绛仙浑身发软,差点连牙关都咬不住了,幽谷里头更是本能地紧紧啜吸,再无法控制一分一毫。

    原本还想压抑一下狂放的心,颇想试一下数浅一深的技,但一旦入之时,单则才发觉,身下的绛仙虽偏着脸,彷彿怒火未消,幽谷里头却是欢迎之至,被紧紧啜吸、犹若生灵一般的感觉如此美妙,酥的单则什么都忘了,转眼间已从缓缓抽送变成了大起大落,什么都不管了。

    原先被两人轮奸之时,绛仙还在沉睡当中,但这一回她可是清醒的被蹂躏着,那种强烈的羞耻之意,混在被单则和毒之力内外交煎下所带起的欲之中,愈来愈强烈地冲击着绛仙的芳心,差点就让她芳心失守。加上单则的虽说外观上和傅钦霖差不多大,但入之后绛仙才发觉,他的还要大上少许,弄得绛仙的幽谷当中感受无比刺激,那一下接着一下的冲击,像是要把她的欲火全都烧起来似的,身上的单则不知何时已是汗如雨下,抽却是一点都不肯放松。

    虽说已泄过了一回,再振雄风的应该会持久一点,但绛仙所修的功,却也随着她又增加了一次经验,功力更深厚了少许;何况单则从没试过练这等功夫的女人,又掉以轻心,只把绛仙当做是个刚出江湖的嫩娃儿,并不以为她会有什么功夫,再加上方才在绛仙睡梦中一轮猛干,绛仙体内的功自动流转,已吸过一次单则的气,此消彼长之下,那轮得到单则再逞威?没到百下,已在绛仙的幽谷之中再度,若非他先已过一次,怕连这百下都撑不到呢?

    “唔…爽…怎么…怎么这么快又…妈的…这小浪货真紧真骚…害的老子又泄了…”

    “别闹彆扭了,老单,”

    看单则虽已,浑身皆酥,一脸满足样儿,嘴上却是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儿,罗维赶忙出口,准备轮换上阵。一来绛仙那又似迎合又似抗拒的神态,令他体内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二来罗维自己也在怕,他虽自恃武功高强,但这档事久未习练,耐力难免不足,若这样乾看久了,说不定未曾销魂便已撤兵,到时候脸上可不好看,“轮我了轮我了,别佔着不走,妈的拗这么久,不够意思…你既不行就看老子的吧!我这下非把她的火散光不可。”

    “就…就给你吧…”

    喘着大气,单则差点儿起不了身,他倒不知道自己暗中被绛仙作下了手脚,只道久不上马,今儿又一口气连爽两回,干上的又是被“破红丹”弄的欲火焚身的尤物,难免有些力不从心而已,“这小娘们够骚够厉害,里又紧…唔…看来只有交给老罗你了,看你能不能干到她叫出声来?”

    这“落红丹”久久不用,没想到药力竟强到自己都受不了了,单则心中暗骂,看来这宝贝的余劲,只好交给罗维受用,这小娘儿虽美,但要一夜三回,自己可受不住。

    “好啊,你且看老子的本事…唔…够紧…吸得够力…啊…爽…爽毙了…看老子怎么治你这小浪蹄子…唔…美…妈的够劲…老子不管了,这下子非把你干…干到爆掉不可…爽…爽啊…”

    待得罗维欲火发泄,将全盘送入绛仙的体内后,绛仙总算觉得,在自己体内四处窜流、怎么也定不下来的那股奇异洪流,终於暂息雷霆,慢慢地安分了下来。

    虽说对这两人恨火填膺,真恨不得马上脱开手上束缚,一人一剑杀掉他们,但一来云雨之后肢体乏力,别说是被缚着了,就算四肢自由,怕也无力取剑,虽说她暗取了两人不少气,对自己的功力大有裨益,但连被奸了四回,想立时动手也难如登天;二来虽是恨火灼心,但绛仙却有自知之明,双方武功相差颇大,就算气损失不少,但“无影天罗”罗维和“南阳一怪”单则,武功可说和元真子不相伯仲,就算师父玉真子亲来,都未必是两人对手,更别说是自己了。

    “呼…”

    吁出了一口大气,罗维望着单则嘿嘿直笑,一双魔手意犹未尽地在绛仙泛着香汗的娇躯上不住搓揉。虽说心中对两人憎怨已极,但两人既已发泄过了,绛仙颇不想多生枝节,只望两人早些离开了事,是以虽对罗维的大手颇不喜欢,却也是一声不吭。“真是…有够爽的…”

    “可不是吗?”

    一边舐着唇皮,一边伸手解去缚着绛仙四肢的“天蚕索”这可是单则当年千辛万苦求来的珍品,刀枪不入、水火不伤,一旦缚着了人,若非单则用上特别手法解索,想要解开来只会愈解愈紧。若非看绛仙随身带剑,知道她身负武功,单则虽对两人武功信心满满,却也不敢大意,才用上了这宝贝,把绛仙缚在床上,好大逞所欲,不至因她的挣扎而扫了兴头。

    突然间,单则戟指连点,绛仙只觉前数处大一疼,竟已被单则点上了道,而且用力很重,以她的功力,绝难靠自己来推气解,只能等单则或罗维来解。突受暗算,绛仙不由得心中一惊,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是自己的身份败露了?还是竟被他发觉,自己暗用功盗取两人气,才致两人肢体乏力,颇不寻常?只吓得绛仙四肢发寒,如坠冰窖,连骂都忘了要骂出来了。

    “怎么啦,老单?有什么不对吗?不要因为失了威风就欺负人家小姑娘,不像样…”

    “不是啦!”

    听罗维说他“失了威风”单则老脸一红,方才两人轮番上阵,各了两次,才把一颗“破红丹”的药力解掉,想来的确是威风不比当年了,不过他可没这么小气。

    但见单则双手连动,将绛仙四肢上的捆缚全给解了,一边取过一方棉被,将绛仙娇慵无力的动人胴体赤裸裸地包了起来,一边应着罗维的声音,“这小姑娘又嫩又骚,还倔得很,怎么搞就不肯出点声,老子就不信你老罗受得了!正好最近老大出门远行,咱们把她带回去,好生调教调教,看看究竟是你还是老子先弄她出声,如何?这小娘人美,不多玩上个几次那行呢?”

    “说的也是。不过…”

    一边搔着头,一边吞了口口水,若非连两回,就算心中仍有此望,身体可也再受不了了,不然这小娘诱惑力实在不弱,罗维真的颇想再剥掉这棉被,把绛仙再狠狠的干上一回,做鬼也风流,“你干嘛这么快就包?待会小傅来了,咱们大大方方的到他分堂去,借他的地方想玩多爽就玩多爽,干嘛要带回我们那里去?难不成你想瞒着他?这么没义气!”

    “你呀!”

    气的在罗维大腿上拍了一下,单则骂了一声,“小傅的习惯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娘放到他手里,怕要他全分堂的人都爽过之后,才会再轮到我们身上,就算他找窑子里的姑娘来陪咱们,又那比得上这小姑娘?还不如收起来自己用。快点啦!如果咱们再继续待着,等小傅他们找上这客栈来,想不分给他都不行了,你受得了看他们干她,自己只玩次级货吗?”

    “对喔!还有还有,日子快到了,乾脆就到那里去,等老沙一起来玩如何?累了这么久,他也该好好舒服一下了吧?”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罗维双手一拍,连忙起身着衣,还不忘轻拍了拍绛仙含嗔带气的脸蛋儿,“小姑娘别担心,咱们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人生乐趣。等我们爽完之后就放你走,绝对不会伤害你,所以不要做傻事,知道吗?”

    虽知罗维表面上说得好听,其实只不过是想打消她的自尽之意,听他们的话意,竟是一晚不够,还打算将她掳去,监禁在隐密之处,作为禁脔,想再多搞个几次,还要再加一个什么老沙。不过既知目下命无虞,反正手足兀自酸软,想动手都没有办法,绛仙也只有任其恣意妄为,幸好还有洞顶的功,可以减少一点受辱机会,不过她在心中立誓,不管罗维、单则和什么老沙背后有什么靠山、有什么背景,待她成功脱困之后,非把他们都杀得乾乾净净,以雪此辱不可!

    天…天哪!绛仙在心中暗叫,她真的没法去想像,现在的自己竟落到如此羞人的情况下。

    才一把她包入棉被,带出城外,单则和罗维也不管是否会惊世骇俗,光天化日之下就一前一后扛着棉被包裹住的她,尽展轻功一路奔去,一直到近百里之遥的一处小小湖畔别业,方才歇了下来。

    当三人到达此处之际,那老沙已在内中等待久矣。虽是从未曾见过面,甚至不知道那老沙究竟是什么出身来历,不过绛仙也看得出来,这人必非凡庸之辈。那老沙大约五十出头的年纪,方面大耳,顾盼之间神气逼人,虽算不上英俊,却颇有一方之雄的气概,加上眉间颇有些皱纹,乃是常耗心血熬夜之人百试不爽的证据,虽是孤身一人,但光只是三人之间的几句招呼,绛仙也听得出来,这老沙还是什么帮会的一帮之主,只是他背后似还有其他势力,压的他颇不开心。

    这别业似是三人老早就约定好的场所,乾乾净净、一尘不染,又因着三人早有约定,整间别业之中不见余人,饮食也只有一些早备好的凉菜卤味,不过三人似是早已习惯这事,非但没有半分埋怨或生疏,招呼之后还各找各的地方休息,显然是事先就知道,这段日子要把什么俗务尘事全放在一边,在这儿好生“偷得浮生半日闲”连服侍的人都不找一个。

    至於绛仙呢?她倒是没受什么恶遇,单则点了她道,令她下身酸麻,无法自行行走后,便把她放到一个小房间中,算是给她休息的地方。反正走不了路,也无法逃走,何况三人表面上虽是全无防备,但光看外表,那老沙武功就不在单则和罗维两人之下,绛仙自知就算她道冲开,真能展开轻功,也逃不了多远,只好乖乖留在此处,再看有没有良机脱困;至於单则为防绛仙起念逃走,将绛仙剥的光赤裸,房中不只衣裳,除棉被外连布都不留一条,倒是多虑了。

    吃过了一点菜,填了填肚子,只能靠棉被的厚角勉强虚应故事地清理了一下昨夜被两人玩过的下身,绛仙一边软倒在床上,一边在心中暗自複习着,那洞顶上头的功要诀,本来那些东西她只是想记个要点,日后若自己嫁了人,床笫之间还颇有些用处,但看这情况,现在自己却是非用不可了。绛仙倒不是自暴自弃,更非生荡,想藉此服侍三人,以寻其乐,现在的她落入虎口,惟一能够得生的机会,就只有三人对她的色欲,看能不能在床笫间下手,求得一线生机。

    想是这么想,不过绛仙也知其中困难重重。一来从昨夜的经验来看,单则和罗维就算在床上也是常常联手,再加个和他们颇为熟悉的老沙,这惨遭轮奸的命运自己多半逃不掉了,反正已失了身,昨夜又被轮奸过一回,已有过一次经验的绛仙倒也不以为意,但若三人轮番齐上,自己功初学乍练,到底受得了受不了?何况就算绛仙使出功,暗盗三人功力,可那老沙看来蛮明的,没单则罗维两人这般疏,若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被识破,到时候自己的情况只会更惨。

    何况就算绛仙当真能在床笫之间无声无息地弄死一人,另外两人就算没看出破绽,但“色字头上一把刀”为免当真“死於牡丹花下”怕也要因而歇手,到时候绛仙一样逃不掉,更无法洗雪此辱,思前想后,绛仙也只有等待,到三人中有人落单,独个求欢之际,再俟机下杀手了。

    也因此,当三人一同走入房中,每个人都脱的一丝不挂,还好像吞了什么助兴药般,三人都已挺的高高的,硬挺着打算在绛仙身上狠狠发泄的当儿,坐在床上,以棉被遮住腹之间,一双光緻緻的玉臂粉腿,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光下的绛仙虽是含羞偏过了头去,不愿看那丑物昂扬的模样,娇躯却没怎么瑟缩起来,反正绛仙也知道,他们掳自己来此的目的,便是要在自己身上狠狠发泄欲,四周无他人之下更是毫不掩藏,反正自己也逃不开,就不用假作矜持了。

    所以,当单则一把扯下她蔽体的棉被,让绛仙鲜花初放、娇美嫩滑的胴体,在三人眼前完全赤裸、任凭赏玩的时候,绛仙虽是情不自禁地伸手掩住前和腿间,微带羞红的脸蛋儿更不敢转回头来,却没向床里缩去,但那若隐若现、欲迎还拒的娇羞模样如此自然,全没半分妓女般生张熟魏的做作,反更透出了一股清纯娇羞的含蓄魅力,连已走到床前的单则,还在他身后数步处的罗维和老沙,一时间都没再行动作,只是以灼灼眼光,细细赏玩绛仙清纯玲珑的娇躯。

    但见床上佳人蓁首娇羞偏开,嫩颊泛红、眉黛含春,彷彿虽有连战三人、尽展冶艳风情的准备,却还害羞着不敢看到自己身处的状况;虽被玉臂遮着,无法一览高峰之上似绽似缩的粉红蓓蕾,但那细緻的玉臂,又岂遮得住被男滋润之后愈发丰隆的玉峰?虽是未能一窥全貌,但光只是目视那雪白的微颤峰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猜想内里妙景,比之一览无遗,反更诱人遐思。

    三人眼光顺着她遮着双腿之间的纤细藕臂一路滑下,小腹平滑温润、莹白如玉,加上绛仙紧张之间,体温昇高,一层薄薄的香汗覆在上头,媚光微绽,更加黏人目光,何况纤腰不盈一握,反衬着前玉峰更加尖挺高耸,随着绛仙的呼吸微微颤抖,似正想抖出异中的欲火一般;绛仙玉臂只顾着遮掩胯下幽幽深谷,腿间那媚人的乌亮,在纤腕微遮下微微透出,似还泛着晶莹水滴,原先云雨过的痕迹显是还没全盘清理过,在别有所图的目光之下,更是惹人心荡神摇。

    看到此处,已令男人心花怒放,再加上绛仙一双玉腿笔直修长,现下虽说看似无力地挨在床上,但只要一想到若当真能征服这娇娆於床上,让她那双修长的玉腿有力地夹在自己腰间,那时干她的滋味之美,怕要比四肢紧缚时还要爽上几倍,那老沙也就罢了,连昨夜已在绛仙身上发泄过欲,对她的诱惑力该当是有点儿抗力的单则和罗维,此刻都是一幅口水直流的色相,彷彿正在心中想着被绛仙玉腿夹腰、婉转迎合、娇慵不胜时的爽快,那竟似又硬挺高昂了不少。

    面前这女子之美,还不止此而已,连那看似较有定力的老沙,眼中也已出了讚叹欲火兼具的目光,灼热的视线彷彿烧到了绛仙身上般,灼的她愈发羞了。在他的眼中,绛仙虽是含羞偏首、纤手遮,连腿间都掩住了,不给人看到全貌,但光看绛仙呼吸灼热急促,纤腰也微微发颤,玉峰更是随之轻盈摇晃、诱人已极,眉黛含春的脸儿更佈上了片片红晕,显是此女虽是经验不多,加上一次面对三个男人,还有些放不开,娇躯之中却是早已动情,再忍不住对欲的渴望了。

    虽说原先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绛仙真没想到,一旦真正面对他们三人时,会是如此羞人的一回事。这和在客栈中被罗维和单则轮奸时可不一样,那时候的自己是在睡梦中被奸的,而且连四肢都被牢牢缚在床脚,半分挣动不得,即便绛仙醒来,也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但现在的她,却是清醒地被这三人赏玩裸体,明知就要被三人轮流奸玩弄,却只有期待的份儿,真是羞人。

    偏偏更羞人的还在后头,大概是因为看穿了绛仙已经放弃了挣扎,认命似地毫不抵抗,那娇羞意态只是在掩藏着心中对欲的渴望而已,单则拨开绛仙掩玉手的力道,竟是那般轻柔,不像拨动而像抚,简直完全不用力,就好像知道他的手一上去,她便会乖乖地松开手似的。

    心中又是娇羞又是难过,还像含藏着一丝丝对接下来那陌生感觉的期待,绛仙虽还能忍着不出声,作最后一线的抗议,但偏在一边的俏脸上头,玫瑰色般娇媚的红晕,却是愈发撩人,肌肤更似烧起了野火,滚热的体温将女子身上娇柔淡郁的体香完全散发出来,登时一室皆春。

    事先绛仙真的没有想到,光只是坚持着不发出声音,都会这么困难。当单则炫耀似地轻轻移开绛仙的玉手,魔手像捧着易碎花瓶般轻托绛仙玉峰,让那玉峰上头诱人的粉嫩蓓蕾全盘暴露人前的当儿,罗维不知何时也已走到了绛仙面前,将她掩住腿间的纤手移开。这下可不像前那般轻柔,那即将沦陷的女体禁地,绛仙虽有心护守,但罗维的手却是坚定有力地移开了她,在绛仙微弱的推拒挣扎之中,娇躯已赤裸裸地展现在三人眼前,再没有办法保有一丝的掩饰和躲藏。

    当那老沙开始动作的时候,绛仙差点儿就叫出声来了,虽是勉强守住了口,娇躯却已无法自抑地颤抖连连,彷彿正随着老沙的手裸舞一般,那激动令她的肌肤更加晕红遍布、媚态横生。

    这人的手法当真直接,也怪不得罗维和单则这两个好色人要让他直捣绛仙禁地了,当单则火热的掌心,轻轻地在绛仙峰峦间爱怜搓弄,而罗维则是魔手轻按,指间力道直抵绛仙腰间敏感要,令她非得要牙关紧要,才能忍住体内逐渐被两人挑发的热力时,老沙的手竟直接滑进了绛仙的腿间,彷彿要一口气将绛仙的防禦全盘突破似的,在谷口处展开了时重时轻的触抚弄。

    一时间,绛仙只觉浑身发烫,被三人三管齐下的攻势弄得晕茫茫了。数日之前她还是个娇羞处子,别说手了,连身体都没被男人看过,偏偏三人的手法又配合的如此美妙,单则的掌心那般温热,袭的绛仙酥处一阵阵热浪传来,不只玉峰暖热发胀,连峰顶的蓓蕾都暖的似要开放般;罗维的指头虽只是轻拂,绛仙却觉娇躯抖颤连连,竟似再也忍耐不住体内那无以名状的悸动。

    不过再怎么说,也比不上那幽谷口处被老沙抚玩时的刺激,时轻时重的,酥的绛仙眼冒金星,连呼吸都似要将体内贲张的火气喷出来般的灼热。其实那老沙的力道没什么改变,可在绛仙这边,同样的力道带来的感觉,却是如此不同,腿间处只觉得他的手在谷外好生热辣,揉捻勾挑,力道重的像是要将她身子里的火生生炸开,将她焚化;但在更敏感的谷中要害呢?那力道虽能传入体内,刺激绛仙的要害,感觉上却是好轻,犹似隔靴搔痒,弄得绛仙裸胴更加颤个不休。

    被这三个老於此道的恶人这般熟练的玩弄调戏之下,几番弄得绛仙差点要开口呻吟出声,若非她对这三人实是厌恶到了极点,死拚着一口气就是不出声;再加上三人一边玩弄这正值青春、春心荡漾的裸女,一边在口边交换着心得,不时涌出几句不堪入耳的口,听的绛仙又羞又气,勉强还能压抑住自己的话,怕绛仙这般娇嫩敏感的小女子,早已在三人的魔手之下呻吟不已了。

    原先本来单则和罗维还有些气不过,明明干都干了,绛仙的神情也似爽到了姥姥家,偏偏她不但体内天生媚人,令两人没过多久便弃甲曳兵,的背心发麻,败下阵来,还能在极端爽快之中,守着一句话都不说,一点声音都不漏出来,虽说正当青春的胴体诱惑力极佳,比妓女还要厉害,干来着实痛快,但这一点缺陷,却让两人在后高潮的舒爽之中,难免有些不足之憾。

    但现在看老沙这般直截了当的出手,弄的绛仙纤腰款摆,香汗泛溢,幽香满室,连幽谷都已流出了汨汨春泉,显是已芳心荡漾,再无法忍耐体内情欲,却还能忍着不出声,连原想先搞到绛仙出声求饶,再狠狠玩她的三人都快忍不住了,若非单则和罗维原先在客栈中注意绛仙时,已听到她和小二对话,两人还真要忍不住以为,这青春美丽的女子是不是天妒红颜,竟不会说话哩!

    虽说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连幽谷都已泉水潺潺而出,体完全准备好承受三人的轮番侵犯了,但绛仙终归是正派出身,经验也不多,虽是情欲如火,却颇有些少女的矜持,当罗维和单则一左一右,将她抱了起来,让绛仙玉腿大开,沾黏的泉水汨汨而落,直滴在老沙的硬挺上头,犹如火上加油般令他更为坚挺时,她仍是羞的不敢目睹;而当老沙的,终於在她不由自主的娇躯沉坐下,整个没入绛仙体内时,那种被侵犯的痛苦混着体的欢乐,感受就更不用说了。

    芳心之中虽还有一丝骄矜,明知就要被三人轮奸,也不愿开口发出声音,绝不让三人听到她享受时的娇吟,但那老沙的硬挺的着实惊人,加上这姿势下,绛仙的幽谷可是全面开放,被舂的紧紧实实,单则和罗维扶在她藕臂和纤腰上头的手更不客气,一边刺激着她的敏感位,带给绛仙更勃发的春情,一边将她的胴体向下带去,自己的重量加上两人的力气,使得绛仙顿时只感觉到,自己已深深地被侵犯了,那老沙的彷彿已达到她敏感的深处,真舒服到无法忍耐。

    芳心的矜持和侠女心的藩篱,可没有这么这么简单就被破去,但在这种直抵深处的痛快侵袭之下,绛仙只勉强能忍着不出声,其余全受不了了。不知不觉之间,绛仙的纤腰和臂上已脱离了单则和罗维两人的掌握,变成她玉手搂在老沙背后,腰臀拚命用力,在老沙的上上下套弄起来。这样主动控制的感觉如此舒畅,加上挟着她的两人都已松手,任凭绛仙动作,只要她愿意,想谷间那个地方被疼惜,便可令那处在搔摩之下舒爽有加,使得绛仙的动作更加狂放了。

    何况三人也不是这样闲着,任由绛仙去动作的,老沙俯下头去,大口轻柔地啣住了绛仙峰尖的蓓蕾,那未开的娇红已因着绛仙情欲贲张之下,被体内的欲火不住烤灼,弄得肿胀起来,已从粉嫩化成深红的玫瑰色,倍加敏感,那堪老沙口舌如此巧妙的吸吮逗弄?何况单则也已经动了手,他转到了绛仙身后,一双大手时紧时松、时重时轻的抓捏在绛仙圆臀上头,力道虽大,在绛仙觉得却没有痛到无法忍受,反被这重重力道直袭谷底敏感处,既痛且快,令她套弄得愈发颠狂。

    本来绛仙还以为,自己这回虽是受辱,不过是被三人轮流奸污,忍一忍该当可以过去,却没想到老沙虽正干着自己,单则和罗维却不肯闲着在旁看戏,单则那抓捏着自己圆臀的大手,彷彿正将一股股的火送入自己体内,尤其那儿极近敏感之源,力道像是会攻到谷心里头去似的;而那罗维呢?虽说绛仙被单则和老沙夹起来似的玩,全没留给他进来的空间,但他却凑在绛仙耳边,对着她敏感的耳朵吹着热气,间中带着几句语,令正舒爽中的绛仙更加羞的无地自容。

    大概是因为在进来前就听了单则和罗维的“前车之鑑”知道绛仙虽是稚嫩小女子,幽谷中那本能的功夫却着实厉害,足令任何男子无法自制,那老沙动也不动地任由绛仙套弄,绝不主动出一点力,好延长时间,一边在绛仙敏感的上连啜带吮,大施口舌技。敏感处被这般面面俱到的强袭,已被入的绛仙套弄更烈,若非芳心仍守得住,欢快享乐的声怕早已奔出口来。

    虽说心中死忍,但当单则开始动作的当儿,绛仙差点忍不住要出口求饶了,这人明知绛仙正在老沙的上套弄不休,那魔手竟轻抹着两人交合处的汁,在绛仙菊门处不住揉弄。

    原先他的动作极轻,套动中的绛仙还未察觉,只知道又有一处敏感点受袭,愈发快活;待得菊门口处已被单则的动作揉弄得无比酥软,连紧绷的肌都被揉软了的时候,才发觉单则邪欲的绛仙想要抗拒却已不及,她经验不够,虽说已习媚男採补之术,但这般主动套弄下,体力的消耗却令她腰间颇有酸软之处,上下套弄的动作才一松,便只有任单则扶住她纤腰,将那突入菊,虽说有点儿痛,但在汁润滑之下,一阵阵难以形容的胀满感传来,倒不会那么不舒服。

    既是已被入,又没有原先心想的那么不舒服,绛仙一阵微弱而毫无益处的挣动之下,没多久便放弃了。幸好单则知道此处非是正道,经不得太过勇猛,动作够轻够柔,加上老沙知绛仙已是俎上之,一方面要展现男雄风,一方面也要配合上单则的动作,令两人享受更多,犹如和单则下下合拍般地前后抽送,虽有些痛楚,更多的却是痛快,舒服的绛仙差点都要叫出声来了。

    正闭目品味着被两人前后抽送的滋味,既诡异又奇妙,酥的绛仙几番想要开口呼叫,将心中那又怪异又奇特又畅快的滋味全化为言语叫出来,却又被心中那股渐渐被削弱的矜持阻住的当儿,绛仙突觉鼻尖一股骚味传来,她睁目一看,差点羞的想打个地洞钻进去,罗维那已挺得发热的,就在眼前不过数分之处,她虽是及时闭上了眼,却已逃不过那味道的冲击,更可感觉到那热力,热骚彷彿直贯脑中,虽是骚臭难闻,但那里头却像含着异力,令绛仙的胴体愈发兴奋。

    虽说这感觉如此羞人,但绛仙却知道,这罗维到底想要干什么,她虽是又恨又气,真想不到自己竟会受到如此凌辱,但一来已落入贼手,再脱离不得,至此绛仙已不能抗拒;二来她几乎已快忍不住中那娇吟媚声的冲动,若这样做,能令樱唇不得闲,避免发出声来,倒也还好。

    一边这样想着,绛仙就像是被体内的情欲催眠了似的,雪白柔软的玉手又似害怕、又似期待地边颤着边轻触到罗维的上头,一开始还只是微颤着不敢下手,待得几下轻触,慢慢习惯那火热之后,才将罗维的像易坏的瓷杯般轻捧起来;至於她的香舌呢?动作可比玉手来得灵巧多了,只是几下伸舌轻点,随着忍不住呻吟出声的罗维贴近了她,她很快已将罗维的顶端吸入口中,不住品尝吸吮,舐个不休,畅快的让罗维不住呻吟,爽得活像是就要出来似的。

    “喂,老罗,你这是…这是干什么?”

    正被绛仙那比幽谷还要窄紧,抽起来贴的感觉更加灼热的菊夹的舒服已极,差点又要一泄如注的单则看到了罗维的举动,也猜得出他想要干什么,偏是声音才响便觉得背心发酸,彷彿光只是开口说话,就要忍不住体内冲动狂出来似的,“不是说好要弄出声吗…这样岂不是…岂不是听不到了…那…可不行啊…唔…够紧…啊…”

    “唔…好…好…好甜的一张小嘴儿…唔…吸得…吸得好厉害呀…”

    一边享受着被绛仙吮吸的滋味,罗维闭上了眼,浑身都在颤着,像是随时都可能被吸出来似的,哼了半天才开口回答单则的说话,中间还不忘夹带几句呻吟,“你们啊…光顾着自己爽…要老子…唔…要老子在旁边看…过份…唔…厉害…反正她不想出声…就让…啊…就让老子也爽一下…好…好爽…唔…”

    一方面想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不让这三个傢伙想到硬是要弄得自己出声不可,二来从习练那石壁中的心法之后,初尝此味的身体似乎也正逐渐被改变中,虽说於心不喜,但体内那贲张的本能,却驱策着绛仙的胴体自己动作,配合上正在她娇躯上头泄欲的三人,既柔软又火热地品嚐着其中乐趣。尤其是口中罗维的,气味虽不甚好,却带着一股奇异的诱惑力,令绛仙愈舔吸愈是神,像是能把体内深藏的欲望全抽出来似的,让绛仙套弄吸吮得愈发落力,媚态横生。

    本来绛仙的经验就不怎么多,加上一次又被三人同时夹击,便是青楼妓女也难嚐此种滋味,更何况是花苞初破的绛仙?在三人配合无间的抽送之下,绛仙体内的火焰很快就涨到了极点,在她脑中狠狠地炸了开来,炸的绛仙神魂飘荡,整个人都像是失了神般,也不知是醒是茫,若非罗维的正堵在她的小嘴里头,怕被弄得迷迷茫茫的绛仙,早要忍受不住发出丢人的声来了。

    幸好在她新鲜娇嫩胴体上发泄的三人,也被绛仙体内那强烈的吸引力抽走了魂,在绛仙崩溃的当儿,三人的忍耐力也到了极点,绛仙只觉幽谷中和菊深处一股火热麻辣的异感传来,方觉两人都已了,若非她警觉得快,及时吐出了罗维的,蓁首微偏,怕连罗维出的水都要流在她身上了。

    虽说在三人不觉之中,元尽放,绛仙舒服的浑身无力,无法自力摧动功,但前后夹攻她的老沙与单则的元气,仍是满满地灌了进来,令绛仙大受裨益,舒服的丹田里头都暖暖地涨鼓了起来;不过这般激烈的交合,也耗尽了绛仙的体力,待得雨散云收,三人各据一方,似是连腿都软了似的坐倒床上时,将近晕厥的绛仙已是肢酥骨软地瘫在当中,连手指都动弹不得了。

    “你看怎样?我们没吹牛吧?”

    舒服地倒在一边,虽说自己的没到绛仙身上,漏了美女浴的态,罗维中颇有几分不足之憾,还真想伸手过去在绛仙身上抹一把白,但这小姑娘虽是貌若处子,不似青楼女郎,但却有一种连青楼妓女都远远不及的诱人之态,不只是幽谷里头,连那樱桃小嘴儿当中都像有着无穷魅力,吸的罗维连骨头都似轻了几两,爽到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只能向着那老沙不住吹嘘,“之前你还说我们胡吹大气,现在怎样?我们没说嘴吧?”

    “真是不错,不错…”

    连声称奇,那老沙爱怜地看着绛仙泛着香汗,浑身上下如同抹了层油般,闪亮晶光衬着冰肌玉肤,再加上绛仙云雨后娇慵无力的媚态,若不是自己年纪也不小了,纵是武功高明,也不好恣意纵情,怕他真想再鼓勇蹂躏一番。挺送之间颇具力道,这小姑娘倒也像身具武功,只不知是何家何派,若非她死矜着不肯放声,他还真以为是那个妓馆里头逃出来的人呢!“真不知道你们那儿搞来的人,用起来这般畅快,这几天大概可以好好舒放一下了。”

    “听起来像是满肚子郁气,怎么着?”

    单则淡淡一笑,连声音都似弱了少许,绛仙的菊门虽是初破,感觉起来却比幽谷里还来得窄紧,才进去就吸的他背心发麻,这一泄可比客栈里头初嚐她滋味时还要快活,若不是绛仙也舒服地晕了过去,他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以採补为功的妖女呢?“老沙你堂堂一帮之主,排帮也是一方之雄,还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你老大过不去?”

    “还不是那个天门?”

    像是光想到就一肚子怨气,也浑忘了盘他们绛仙的来历,老沙吁了一口气,“如果不是看他们厉害,又距离得近,不好得罪,那会逼得老子非和他们结盟不可?前头堂主京常倒还敬人三分,除了河运之外井水不犯河水,面子上大家过得去;今年换了那个白宁枫主掌这一带,小人得志,老爱管排帮门户内事,妈的活像老子前生欠他一样,怎么不恼?”

    “好啦,别气,气了伤身,”

    罗维笑了笑,亲暱地拍了拍那老沙的肩膀,“每年咱们放下事来,休息个十天八天的,不就是为了事多伤神,才躲到这儿来舒放舒放,什么都不管?那小子狐假虎威也罢、小人得志也罢,犯得着气个没完?照说人是我们带来的,应该大家均分,看你一肚子火,这样吧!我和老单去睡一下,今儿个你轮个全天,好好泄泄火,明天再大家来玩。”

    “这样…这样也好,”

    听罗维一幅大方样儿,单则本还想争,不过看罗维暗地里递过眼色,也知道不好拂逆,何况他被绛仙又紧又能吸的菊门弄得浑身皆酥,加上昨儿在她身上泄的骨头都轻了,的确也该好生休息一下,“我们就先去休息了,老沙你慢慢泄火,别搞残了大家都空…”

    “别光顾着走啊!”

    站起身的罗维伸手扶起脚步虚晃的单则,边笑边骂,“妈的!才玩了一晚,再加搞个后庭就虚成这样,你呀!真该先补补身子再来,瞧你那没劲样子。对了,你那“破红丹”给老沙一丸,不然小姑娘都给搞到没力了,这么瘫着没法子动,怎么够力帮老沙泄火?”

    “你省着吧!老子不用那东西,倒是老单你该先歇歇才是正经,还有好些天要玩呢…”

    那老沙微微一笑,看着单则和罗维两人离开,一边不由得在心里暗骂罗维表面和善其实造孽,那“破红丹”乃是效力极强的媚药,若是沾上了身,任你三贞九烈妇女、骨鲠刚毅君子也要春心荡漾、欲火高烧,再压制不下体内贲张的欲焰,老朽可成金刚、贞女可化娃,直至疯狂发泄、情欲尽抒方止;昨夜才被这媚药狠狠地摧残过,从方才她的表现来看,余毒似还未清,若再来一丸,就算绛仙功力再高,身子再强健,也要被药力煎熬的无法抑制,直至枯竭方休。

    说句实在话,老沙倒也不是心存善念,但他乃一帮之主,排帮在洞庭岳州一带家大业大,生了的人极是安土重迁,不像罗维和单则这般亡命之徒,揹条人命全不当回事儿;何况这每年不过区区十日的休息,是为了把一年来的积郁全给抒发,他可不想第一天就为了人命伤脑筋呢!

    何况绛仙虽是强矜着一语不发,弄起来算不得全套享受,但她那诱人的胴体实在太过美妙,让人一试之下真想多玩几次,可不能光一回两回的囫囵吞枣,老沙可不想这一两天就把她弄死,至少要玩足十天,以三人之力,加上没旁事烦心,那还不能将这小姑娘调教得服服贴贴?老沙对这倒是颇有自信,等到最后两天,三人必能搞的她神魂颠倒,叫的春啼婉转、不死不休,到时候别说是舍不得弄死这小娘了,恐怕光为了这娇媚尤物谁属,三人还要好生吵上一架哩!

    看床上的绛仙仍是美目微张、两眼无神、樱唇轻启、娇喘嘘嘘,一幅还没从欲之美当中醒来的模样,老沙眼珠一转,也不知他从那儿挖出了个小瓶出来,倒出了颗指甲般大的小白丸。

    “算小姑娘运气,”

    嘴上淡淡一笑,老沙一边轻捏绛仙嫩颊,令她吞下那小白丸,一边伸手贴上她赤裸的粉背,运功助她运化药力,嘴上还轻声说着,“这“凝香丸”可是老沙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宝贝,极有固本培元之功,只要一丸服下,任你床上如何荡放浪,一下子和多少男人大玩特玩,高潮迭起到无法自制,也不会元枯竭,再怎么爽都不至丧命。要不是这宝贝只能女用,对男人不但无用还会伤身,老沙早自己吞了…真没想到,你修的还是道门正宗的功夫…唔…”

    虽说没休息多久,就给三人又同时上马,弄得肢酥骨靡,全没半丝力气,但给老沙和单则元浇灌之下,绛仙只觉浑身在酥软之中,还有股暖烘烘的舒服滋味,倒没怎么脱力,迷茫中才觉得喉中一股暖流导入,随即背心处一股内力缓缓传来,绛仙登时醒转,只是初次嚐到这么激烈的交合,四肢犹自酥软,何况背心要害处正落入老沙手中,绛仙倒也不敢轻举妄动,只任轻狂。

    其实连绛仙自己都不清楚,她记心不错,那洞中心法又和她所修道门功夫暗合,虽是初学乍练,体内功已有不少火候,虽说要置这几人死命还是有所不能,但体质已被那功慢慢改变当中,普通毒媚药,对绛仙而言本是百毒不侵,伤她不得,纯粹只能用以诱发情兴、助床笫之趣而已;那“破红丹”虽是霸道,但即便连来两三丸,也伤不了绛仙本元,最多令她情欲难挨而已,那“凝香丸”虽是异宝,却也只有锦上添花之效,老沙这一举动,倒是多此一举了。

    看绛仙虽是悠悠醒转,却还是死撑着不肯放声,连嫩若春花的俏脸儿都别了过去,老沙不由得想,这小姑娘还真够兴味儿。一般妓院女子便非庸脂俗粉,床笫间迎合的声情动作,也无一不是装出来的,一两次还可,久了便令识者颇觉腻味;但这小姑娘不是,虽说已给三人玩过,称不上三贞九烈,却还紧抿着不肯放纵,连声音都不出,对比方才床上前挺后送、手捧唇啜的迷乱,绝非装作的清纯当中颇有丝娇媚的诱惑,更令人有种想在她身上尽情狂逞、冲刺不休的冲动。

    才刚想着该不该伸出手去,搔搔她纤巧的腰肢,看能不能逗这情怀初开的小姑娘忍不住出声,也是椿妙事,老沙陡地又缩回了手,想想这也太过急色,小姑娘才刚同时被三个人干得死去活来,差点连嘴里的呻吟都忍不住了,现在这般娇慵瘫软、惹人怜惜,这样硬上未免有些儿失趣。

    不过伸出去的手才收了回来,老沙嘴上不由得泛起了一丝自嘲的笑意,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老早打算要在这儿休息个十儿八天,要好生纵放一下,什么都不管不理的,现在美色当头,自己却前推后拒,搞得毛毛,连个手都不敢伸?看来自己可真是个无福享受的,这年来天天要顾着帮里的事,还有面对天门的需索,心情竟到现在还放松不下来,要说丢脸也真丢脸到家了。

    说到做到,老沙心里才想到这一点,才刚想到要好好放松一下,尽情胡搞,绛仙已差点忍不住要出声呻吟,老沙那大手轻轻巧巧地滑到了自己汗犹未乾的腰间,小指头轻轻地刮搔起来,还不止此,那虎口处已忍不住轻夹起了伏身床上绛仙那被挤在被褥间的玉峰,挑逗地摩挲起来。

    媚药助阵下,体内功流转愈发顺畅,加上“凝香丸”半是灵药半是媚药,在这方面也颇有助力之功,随着老沙助力推发药力,体内功力也逐步加深,绛仙青春娇嫩的胴体愈发敏感,尤其才被得神魂颠倒,体内那麻酥酥的快感未袪,犹带汗湿的玉峰又给老沙这般挑弄,摆明着他虽是发泄已毕,却是色心不止,又要在自己身上狠来一番,一思及此绛仙的身子竟又似热了起来,教她怎忍得住?若非她正伏在床上,还能轻拉被角掩着嘴儿,怕甜入人心的呻吟声已是难藏。

    突地,绛仙只觉腰间一阵麻酥酥的快感传来,老沙的手指已触着了她敏感至极的位,一丝直抵心窝的热力像针般在她的魂上微微一刺,又带点疼又带点麻,酥的绛仙娇躯一颤、纤腰一弓,老沙的手已如丝响应,滑入了绛仙身下,五指成抓,整个箍住绛仙娇挺的玉峰,把玩起来,食中二指正夹着峰顶的蓓蕾,情欲未退之下,那处仍带着肿,给这一夹登时酥透了绛仙周身。

    “哎呀…已经硬起来了哪!”

    看绛仙脸红耳赤,汗光之中滋润得犹似发着光的娇躯上头,雪白的肌肤正慢慢涌出难耐的酡红丽色,显然这假正经的小姑娘体内欲火已旺,因着云雨之后娇躯犹然乏力,那种欲火已炽、偏又无力动弹的媚样儿,令老沙登时欲火狂昇,他爬上了绛仙俯卧的娇躯,缓慢轻柔地压了上去,原本贴在绛仙背心的手,不知何时已溜到了绛仙腹上,勾得她愈发心跳加速,尤其他的声音亲蜜地在耳边响起,热气直烫着她耳珠,还不时轻舔几下,真是难挨。

    一方面在老沙老於此道的魔手之下,身子里的累彷彿都被挑了起来,绛仙兀自浑身乏力,再说老沙的声音又不住在耳边轻响,整个人也压的绛仙动弹不得,此刻的她只能紧咬着被角,忍着体内那股燎原烈火不住冲撞,搔的她心痒痒的,至於老沙在耳边传来既亲暱又无礼,时而带着些许邪的语音,绛仙也只有照单全收的份儿,谁教老沙的手正抓得绛仙酥酸麻透顶呢!

    这样肌肤相亲之下,两人之间再没任何隔阂,老沙只觉指间传来的感觉,绛仙玉峰上头的蓓蕾逐渐充血肿胀,连玉峰都像是不堪抓捏磨擦,发热般圆鼓起来,虽说这姿势看不到绛仙表情,却也可想见这含羞小女子那既情热难挨,又不愿也不敢出言要求的娇羞样儿,不由得心痒难搔,胯下愈发硬挺高昂,忍不住在绛仙耳边又加轻语,贴着她娇躯的魔手更是轻薄不止,“不只上面硬起来了,连都胀了喔…是“凝香丸”的功夫,还是小姑娘你才刚爽过,一下子又想要了?”

    第二章 邪人授首

    真不想听到老沙那既得意又火热,彷彿已将她控制的服服贴贴的声音,但体内欲火又已高烧,加上老沙冲动之下,胯下愈发骄昂,正贴在绛仙股间,还带点湿湿的、刚从绛仙身上发泄过的汁,灼的她媚眼发昏,竟情不自禁地玉腿微分,既想抗拒他的紧贴,又想要得到被他突破关防,直捣禁区后的欢愉,谷口处早已是水滑潺潺,在这亲蜜摩挲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哎…还不只子胀了,连下面都湿了呢!”

    一边在绛仙身上不住揩油,大手玩完了绛仙玉峰后又换到另一边去,享受她的饱胀暖热,另一只手更从绛仙小腹上缓缓滑下,往那禁地处游去,一面滑动一面轻刮浅挑,在绛仙敏感的肌肤上头不住游移。在绛仙忍不住情欲催动下的纤腰轻挺,无言地撤开防备,好方便老沙的大手活动之间,他的手终於滑入了绛仙的幽谷当中,不住轻巧勾弄着,那滋味如此秽又舒畅,若非嘴儿仍堵紧着,怕绛仙真忍不住要破戒高呼出声呢!

    “嗯…小姑娘又紧又易湿,这么易动情,当真是生荡的绝代尤物,教人爱不释手哪!”

    一边把玩着绛仙的娇躯,不只上下其手,连嘴都贪婪地在绛仙颈边辣吻重重,老沙一边啧啧连声地讚叹着,只说得绛仙羞意更增,真想封了耳朵,隔掉这令人难堪的语;偏生随着老沙声音入耳,绛仙的欲火彷若回应着老沙的话一般,又复高燃起来,烧得她忍不住又想听下去。

    把玩了一会,看绛仙娇躯已热的像火燎一般,肌肤酡红媚人,不知不觉间甚至已轻抬娇躯、纤腰款摆,好给予老沙正无所不至刺激她敏感处所的魔手以更多方便,只那樱唇还紧咬着被角,既想要又不敢讲,反更衬得青春胴体的媚诱人。其实老沙也想多加把劲,弄得绛仙再忍耐不住,若能搞得这小姑娘像窑子里妓女般呻艳吟、春婉娇啼不休,快感必是倍增;但绛仙这微带含蓄的媚态,确实威力十足,光贴上她的臀腿,就刺激得像要了般,老沙不得不先行下手。

    “想要老子干你了吗?”

    一边喘息着,一边在绛仙耳边不住轻声细语,老沙只觉自己心跳得好快,活像是再忍耐不住了般,这小姑娘的胴体当真有如此魔力,令人魂牵梦萦、不肯或忘,“不用你说话,只要点个头就好,老子就搞你个天翻地覆,保证小姑娘你心满意足,如何?”

    一边咬着牙,强忍着那扭腰挺臀以迎的本能渴望,一边听着耳边老沙那秽的声音,浑身发烫的绛仙只觉中一股冲动再难遏抑,也不知是体内“破红丹”的余威,还是那功的影响,听着老沙的语音引诱,竟有一种抛却羞耻、迎合他蹂躏的冲动,若非嘴里还咬着被角,怕情热难挨的绛仙真要出口同意了呢?但就在她强抑着开口要求的同时,绛仙又羞又恼地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头已点了下去,纤腰还不由自主地挺了挺,好更妥贴地熨上老沙那紧贴她玉臀的。

    “唔…好骚的小娘儿…看老子的厉害…”

    一手抓着绛仙的玉峰,一手轻托着绛仙的纤腰,老沙虎腰一挺,绛仙的娇躯已不由自主地被他带动,变成了四肢伏地,脸儿伏在枕上,只玉臀骄傲地挺起,将那泉水不住喷涌的幽谷全盘献上,随即一股火辣辣的充实快感,便已冲了进来。

    这姿势如此羞人,偏又有一种完全臣服的、被侵犯的感觉,无力挣扎的绛仙只觉眼角一阵湿润,但那泪水在肌肤被欲火烧起的高热之中,转眼便消失无踪。在这头一回尝试的体位之下,绛仙只觉以往被强奸时从未被碰触的所在,这回又一一沦陷,老沙那强烈的冲击,不住地顶向她的敏感处所,每一下都狠狠地似要捣入绛仙的心窝,那被征服的畅快感,又是全盘不同的滋味。

    因换了这体位,老沙的手也换了位置,原本狎玩着绛仙玉峰的大手,已滑到了绛仙没一寸多余赘的纤腰上头,双手扣紧了绛仙的纤腰,配合的的急挺猛顶,务要让绛仙再没有逃避的空间,只能任凭老沙狂扬施为,幽谷处一下下地全盘承受他所带来的强烈冲激,再没一丝漏网。

    加上老沙的另一只手本是在绛仙谷口处流连,旧汁未消新又生之下,沾染了不少绛仙狂欢之中的分泌,在纤腰上扣弄抓捏起来,湿泞泞的触感更加奇妙,搞的绛仙当真是神魂颠倒,浑身的气力彷彿都集中到了腰臀之间,不甘示弱地向后顶挺,余处却是再没点力道,只能软垂床褥。

    这体位之下,便是体力十足的女子,也无从施力,只有任凭男人胡搞的份儿,何况是原已被三人同上,搞得四肢无力的绛仙?老沙一边狂冲猛逞,狠的像是要将绛仙的幽谷到穿似的,一边在心里忍不住讚叹,这小姑娘表面上矜持得什么似的,软的像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幽谷当中的滋味却是如此美妙,彷彿才刚被干般活力十足,吸得如此过瘾,光感觉着她幽谷当中的挤压和啜吸,就是一种难以想像的美妙,酥的老沙背心不住发麻,差一点儿又要被吸得狂出来。

    不过老沙终究经验不少,知道在这时候该悬崖勒马,否则又狠一次,只怕今儿个就要“永垂不朽”再“抬不起头”来了,绛仙在床上如此诱人,好不容易有独个享用的机会,他可不想白白浪费呢!只见老沙深深吸了一口气,腰部向后一拉,同时双手扣住绛仙的纤腰,硬是阻住了抽的动作,好不容易忍着泄欲的冲动,把拔了出来,拉出了一波浪花,溅得床被湿淋淋。

    原本离体,连老沙都离开了她,只剩腰上紧扣的那双手,绛仙该有点喘息机会的,但体内那欲的煎熬实在太过强烈,犹如野火燎原一般,若无甘霖的滋润,岂是这般容易熄灭的了的?绛仙虽说对这般野合仍有不愿,但体内的渴求却如此难挨,老沙才刚抽离她的幽谷,绛仙的玉臀已忍受不住地主动向后顶挺,劲的连老沙的大手都差点禁制不住,幽谷内更是汁水横溢不休。

    虽说拚命地深吸了几口气,硬是将心中的冲动给抑了下去,但掌心之间,绛仙纤腰那娇弱的颤抖,却似不停地在提醒他,正有一个热情如火、一丝不挂的美女,就在声气可闻的近处,等待着他的攻略。老沙虽闭起了眼睛,但身前绛仙那婉转承欢的娇姿艳态,却完全无法从脑海中排除,何况他为了定下心来,猛吸了几口气,吸入的却都是暗含着绛仙女体馨香的热风,光呼吸之间,都像媚药般不住勾引着他的欲,要暂忍下体内的冲动,还真是件难以想像的苦差事。

    好不容易稳固了关,遏止了的冲动,老沙这才睁开眼来,只见眼前的绛仙一幅欲求不满的模样,纤腰不住轻扭,玉臀高挺,那幽谷口上润得光亮亮的,真好一幅请君入甕的艳态,看得老沙忍不住欲火焚身,再忍不住心中的冲动,整个人俯在绛仙雪白光滑的裸背上,压得原本趴伏着的绛仙一阵颤抖,酥软的四肢一瘫,娇躯和床褥之间再没半点间隙,连玉峰都似被挤压的变了形,偏偏背上的他如此重压,逼的绛仙连喘都没办法喘了。

    “好骚的小妹子,我又来啦!这回看你怎么受得?”

    差点忍不住要出声要求他的侵犯,绛仙当真无法想像,这体位竟还有这么多花招!这回老沙再不挺身,那缓缓入了绛仙渴求的幽谷,却不轻动,只是留在那儿,不时轻描淡写地磨弄几下,带给绛仙不重不轻的刺激,双手则是艰难地滑到绛仙前,在绛仙情不自禁地挺之间,双峰已落入老沙的双手之中,他还加重了搓揉玩弄的力道,不住抚爱绛仙的玉峰。体内那半饱却带着更多空虚的感觉,加上老沙大手的玩弄,搞的绛仙胴体连颤,磨的峰顶蓓蕾愈发胀硬起来。

    才磨得一会,老沙已感觉到,被他紧紧压制的绛仙,胴体又已情不自禁地扭挺弹动起来,知道在自己故意晾她一会,再慢火轻熬的连番手段之下,身下这飢渴难耐的美女,终於忍受不住情欲的折磨,虽是羞怯依旧,却已慢慢改採主动起来,他等了这许久,要的就是这么样一个感觉,只是本来老沙还想再熬她一会,等到绛仙真的欲火难忍,终於出声求他的时候,再大逞所欲一番,那样不只让自己的享受加倍,或还能弄到她忍不住叫床,明天对上两人时他也有得夸口了。

    只是这含羞美女在床上的吸引力,着实超乎老沙的意料之外,明明他只想半进绛仙谷中,好好这样半满半虚地折磨她一番的,却没想到在这般紧紧压制,让绛仙差点无法呼吸,连腰臀都动不得半分的状态之下,她的迷人媚谷中却还能亲蜜异常地吸紧了他,对老沙的款款吸啜,力道之强韧当真是生平仅见,那种从上头不住传来,吸的他背心发麻、整个人都飘飘欲仙的快感,令老沙浑然忘我,不知何时他已再忍受不住这种吊人胃口的攻势,只想狠狠发泄一番。

    微微挺起了腰,令绛仙纤腰半抬,好让能更重更强地入她的谷内,老沙一边逐步改换了强抽猛的威风,一边双手还贪婪地在绛仙饱胀圆润的玉峰上猛力抓捏捧握个不休,若非绛仙也已情动莫名,玉峰饱鼓的活像要喷出水来,怕还真承受不住这般猛的揉搓呢!一边感觉着峰上那乐中含苦、既痛且快的乐之趣,绛仙一边听着耳边羞人的声音传来,不觉芳心都茫了。

    “唔…好…好荡的小娘子…这回老子非要…非要好好干一回…把你这小娘干出声来不可…唔…好紧的…好湿的…你还真…真是个天生的小妇…吸死老子了…哎…吸的…吸的好…看老子施展威风…干到你又哭又叫…干到你又又多水的小爆掉为止…看你叫不叫…唔…”

    也不知这样声邪语地狠猛干了绛仙多久,老沙只觉得背心一阵麻,又复箭在弦上,但这回他想要吸气止住关却已晚了,体内的冲动已再难克制,被干的茫乎乎的绛仙只觉老沙重重地了进来,却再不抽出,只留在深处,耳边听得老沙一阵喘气声中,一股火热酥麻的热已冲入了她的体内,直熨的绛仙周身酥麻难当,除了曲膝顶住的玉臀外,登时整个人都瘫痪了下去。

    虽说已是水狂、一泄千里,但也不知老沙事先吞了什么药物,只听他一阵深呼猛吸之间,那竟又硬挺了起来,捣的绛仙幽谷当中一阵麻,喘嘘嘘、茫乎乎的绛仙心里却没起什么反感,反倒是芳心一阵本能的雀跃,这男人竟又雄风重振,自己就要再次被他满足的手脚虚软了。

    也是这老沙合该倒楣,若他了一回后便偃旗息鼓,好好休息一下再来的话,绛仙的功初学乍练,加上内力相去甚远,本拿他没法;便是老沙再多弄个几回,他功力高深、关稳固,只要间中休息,便是深谙採补之道的妖女也莫奈他何。但现在老沙却是沈迷难返,竟用上了药物助兴,才刚便又立时上马,主动去迎上绛仙体内功的自然流转,再不肯停休,待得绛仙清醒之时,倒在一旁的老沙已是枯人亡,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死的,胯下那竟还硬挺着呢!

    乍见老沙死在旁边,绛仙还真吓了个魂不附体,她倒不是顾惜这人,但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除老沙外可还有单则和罗维两个索命煞星,自己就算吸死了老沙,功力进步不少,在武功上也对付不了两人中的任何一人,遑论是他们联手了。若老沙没死,她还可以徐徐图之,等待机会再一网打尽,偏偏这老沙却是头一天就死在自己的肚皮上,还一幅被吸到乾了的样儿。这三人都不是雏儿,若给单则两人觉察戒备,自己怕只能给活活玩死,连报仇的机会都没了。

    坐起了身子,动了下手脚,绛仙暗吁了口气,看来自老沙被吸到尽人亡之后,已过了不少时间,绛仙的手足已慢慢恢复了力气,再加上老沙的元气垂注,绛仙的身体非但没有半分疲态,反像比原先更有体力了;加上她事先虽被点了下身道,血气不畅,但为免她不能活动,减少了床上的乐趣,单则并没用上多大力气,加上欲欢爱之间,血气运行加速,她被点的道早已自行冲开了,现在的绛仙肢体在活动上并没有什么问题,若是想逃,也只有现在可行了。

    原本还想拿床上仅有的棉被裹住身子的,但绛仙伸出去的手,却又缩了回来。一来棉被裹着虽能遮身,但厚重狼犺,不便於行;二来老沙的屍体还倒在床上,硬挺的虽是死物,却仍是触目惊心,绛仙怎么也不想伸手去碰到他,若要拉着被角硬扯,又生怕一不小心会弄出声来,惊醒就在附近房里的单则和罗维两大凶神。心慌意乱之下,绛仙也顾不得赤身裸体了,双手顾得遮上就顾不得下,赤条条地便逃了出来,虽说才遭辱,就算吸了老沙的气,但绛仙还不甚习惯,行动之间腿脚处仍有些酸软,她现在也管不了这许多了,总之要先逃出去才是正事,至於衣衫之类,就等出去再说吧!

    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虽说赤着双足,又兼功力进步不少,轻功也颇有进展,赤足踏下并无声息,但绛仙紧张之下,慌不择路,加上又不熟此处环境,明明是不太大的一座小庄子,她竟似进了迷魂阵般,怎么也找不着出路;加上她方才急着逃出,也没顾着收拾残局,行走之间那才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幽谷当中,原被深深入的男子,竟慢慢渗了出来,弄得更不舒服了。

    慌急交加的绛仙又走了一段,突地眼儿一转,看到了庭中小亭里看着月色,正享受着这夏夜习习凉风的人,当场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都呆在当场,脚下一软,连走都走不动了。

    虽说正看着月亮,其实罗维倒没那种雅兴,只是睡了大半日,待得醒来的时候,只觉整个人都充满了力气,再也不想睡了,所以才走出户外,享受一下这湖畔微风,舒服得紧呢!

    虽是醒了,但罗维百无聊赖之间,却还真不知该怎么打发时间才好,和他老狼狈为奸的单则,正睡得沉的像头死猪一般,看来是怎样也叫不醒了;而那老沙呢?房里虽是静悄悄的,但他也嚐到绛仙绝妙美胴的滋味,大至也猜得到,一年来被压力绷得极紧的老沙,必是尽情舒放,只怕早已搞的绛仙晕死几度了,现在大概正沉醉在余韵之中,也不是去打扰的时候哩!

    其实罗维可不知道,他现在之所以能保持清醒,而单则还在沉睡中的真正原因,是因为白天三人奸绛仙的时候,他干的是绛仙的小嘴,而单则走的则是绛仙的后庭菊花,绛仙虽说菊和樱桃小嘴同时被“开苞”灵巧的口舌比之菊更令人销魂,但她功初学乍练,嘴上还练不到吸收气的地步,菊门却因距离得近,迎合之间绛仙不自觉地用上了些许法门,因此虽是同时爽到,但单则的气损失却远过罗维,才会累得到现在还睡得死沉,可不像罗维想得那般体虚。

    极享受般地吹拂着凉风,罗维闭起了眼睛,本来是什么都不想管的,只是个江湖散人,平日便是自自由由的,他可不像老沙那样,手里还管着一个排帮,上头还有天门时来寻点儿麻烦,压力大得紧,是以虽知该是好好放松的时刻,老沙还有点儿放不开来,天晓得藉由绛仙胴体的舒泄,老沙会不会放松点了?若还绷着紧,那可就失了大伙相约丢开一切,放松几日的真意了呢!

    也不知这样休息了多久,罗维伸了伸懒腰,无聊地转头一看,没想到正和廊上的美女打了个照面,那姿态美的罗维再转不开眼了。

    只见月光之下,绛仙怯生生地立在廊上,周身再没任何一点儿遮蔽,白玉雕就般的洁肌肤,透出了运动后的微微血气,加上汗迹未乾,真是娇艳难言;半湿的秀发飘飘然地洒落下来,衬着乍被发现的娇羞意态,益增艳丽;配上一身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真美的令人发狂。

    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玉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虽然丰腴圆润,却不算太大,穠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彿正等待着异的採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尤其玉峰上头微带红痕,显是才遭男人激情的揉搓玩弄过,比之全盘皎洁、毫无缺陷的玉峰,更要诱人百倍。

    至於那撩人的幽谷禁地呢?此刻绛仙的一双玉腿正微微地发着颤,微带嫣红地衬着顶端的乌润色泽,上头还有点若隐若现的白迹,显然狂欢之后,绛仙还没顾着整理自己就出来了,谷口处已是如此媚人,真不知谷里到底被玩成了什么个模样呢?想必是汁光柔媚、泉汨汨的了。

    虽说昨夜到今早,绛仙早被罗维的享用过,连那玉峰都被罗维玩过好几次了,但现在就着月光一看,这赤裸的含羞美女更增丽色,看的罗维直吞口水,下身又已矗立如山!

    看罗维嘴带笑,慢腾腾地走了过来,一路走来衣裳一件件地落下,连下身那丑物都毫不掩饰地在她眼前表现着无比硬挺,眼神直向自己身上飘,绛仙这才惊觉自己的赤裸无依,偏偏紧张之下,玉腿都似软了,想逃都没地方逃,双手更是顾得护顾不得掩,紧张得再无法自己。

    “老沙怎么啦?就给你一个人出来?”

    “他…他睡了…”

    没想到走到此处,竟给罗维捉个正着。幸好他似还没发觉老沙已经身亡,绛仙想要逃走,仍是一幅悠闲样儿,连衣服都脱了,竟像是临时起意,要在这儿将一丝不挂的她“就地正法”连床都不上就在庭中玩起来。七上八下的心差点要从腔里头跳了出来,现在的绛仙也顾不得要装聋作哑了,连声音都颤了起来,彷似不胜夜寒,“所以我…我才…”

    “要去洗乾净的话,这边走…我带你去好了。”

    一手轻扶绛仙纤腰,只见罗维微微蹲身,右手在绛仙膝弯一抄,一个不防,绛仙登时站身不住,娇躯已被罗维拦腰抱了起来。尤其羞人的是,绛仙身具武功,反应比常人要快,才一站身不住,身体第一个做的就是维持平衡,待得绛仙发觉自己给罗维抱起之时,她的双手已主动环到了罗维颈上,想要松开却又生怕他起疑。

    看这小姑娘大异於白天的装聋作哑,不仅乖乖地任他搂抱,连玉手都主动环到了自己脖颈上头,娇躯失去平衡时还娇滴滴地呻吟了两声,虽说有点出於惊诧之下的反应,但罗维更高兴的是,也不知老沙使了什么手段,在狠狠玩了这小姑娘一整天后,她已被欲火沖昏了头,弃去了羞耻之心,一有机会便完全任凭本能控去寻求情欲的满足,虽还有点放不开来,但已算得不错。

    其实这样倒好,昨夜是用迷香弄倒了绛仙,还用“天蚕索”缚住她四肢,因而欲得逞;今儿一早则是三人齐上,让一丝不挂的她只有听凭处置的份儿,绛仙那曾像这样投怀送抱过?何况老沙爽了一整天后,已经累得睡着了,弄得这小姑娘醒后也不管衣不蔽体,竟赤条条地出来找澡堂想清理乾净,正好遇上了他,也是天该罗维多玩上一回,明儿个老沙醒来也怪不得他多手。

    虽说整个人都浸入了舒适的热水之中,但绛仙的紧张,却一点儿也无法抹去。

    看来她的运气还算好,这罗维色胆包天,其余的全忘个一乾二净,看到她的裸体连眼都直了,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直入澡堂,和绛仙一同浸入了浴池;虽说一路上被罗维言秽语不断,他的手更不闲着,在绛仙贲张的玉峰和圆臀上恣意轻薄,也不知轻抚缓揉了几遍,弄得绛仙浑身发热,体内欲火狂昇,不过反正自己早给他奸污过,再多一次也没关系,总比被发觉的好啊!

    一路上听罗维的秽语不断,听得脸都红透了,绛仙心中虽还羞意难当,毕竟她可是头一次被男人这样抱着走来走去,不过她原还庆幸,罗维至少还没发现她想要逃走,最多只是再多一次被奸而已,或许自己还可多撑一会,看等罗维泄欲之后,她有没有逃走的机会;但一入澡堂,绛仙便觉要糟,这几个傢伙也不知怎么想的,竟在浴池旁安排了个巨榻,就算同时有五六个人在上头逞欲都够大了,难不成自己不只要来个鸳鸯浴,甚至回不了罗维房间,在这里就要被奸了吗?

    虽说从昨夜到今天,绛仙已不是第一次被罗维等人奸,甚至连一次面对三个男人这种羞人至极的大阵仗都玩过了,光只是赤条条的鸳鸯共浴,对她而言实是算不了什么,但绛仙的逃亡才刚付诸实行,就落到了罗维手里,天幸他竟没发觉自己的真意,却不知能瞒到什么时候;再加上老沙还死在房里,若他的屍首给发现了,自己非死不可,紧张无比的绛仙到现在都定不下心来。

    原以为这些状况已够悽惨,但给罗维抱到了浴池里,绛仙这才发现,比这更糟榚的事儿才刚发生:一来罗维的挑情手段着实不赖,恐怕在三人中算是首选,白天绛仙神贯注,倒还承受得住,此刻心乱如麻,又怎受得了他的抚揉挑弄?二来心乱之下,在廊上绛仙便忍不住开了口,既没法再装聋作哑下去,绛仙一路上对罗维可说是有问必答,姓名一些东西几乎被他套得一乾二净,若非罗维色心大盛,没怎么仔细盘查,怕连绛仙的门派来历等等,她都守不住秘密了。

    本来这和男女床事该没什么关系,但这一路上罗维的双手不住在绛仙娇嫩的胴体上爱抚揉搓,口舌更忍不住怜惜着绛仙的香肌玉肤,守不住口、忍不住呻吟回应的绛仙这才发觉,当她忍不住出声回应男人的动作时,那种手法带给她的刺激,竟似比平时还要强烈得多,搞的绛仙特别易动情;加上听到绛仙忍不住娇声浅吟,罗维色欲更炽,在浴池中无微不至地擦洗着绛仙周身,搞的她娇吟不止、欲念如洪,此刻的她已忍不住渴望着男人的冲击,本不管是这讨厌的罗维了。

    一边拭洗着绛仙娇嫩如玉的胴体,一边大逞手脚,弄得她娇吟不已,罗维惊喜地发现,这开口呻吟的小娘不只情欲炽然,一幅全然臣服的媚样,连幽谷中都已波涛汹涌,比之前两番奸污她时更要火热数倍一半是老沙的调教使然,一半也是因为她终於开了檀口,任娇声引动着体内欲焰更加张扬难抑,现在的她娇吟时作、媚态纷呈,虽还有些放不开来,那本能的冲动却再难掩饰;若非罗维知她幽谷厉害,定心要弄到她欲火焚身时再加以征服,怕早已将绛仙抱上床交合去了。

    给罗维这样口手齐施、大逞轻薄,绛仙可就惨了,吸乾了那老沙之后,绛仙内力更增,功的修为也更上一层楼。虽说功力进步是件好事,但随之而来的,就是绛仙的体变得比以往更加艳媚敏感,尤其现在两人是在浴池中裸裎相对,那湿润的触感,比之床上娇躯乾爽之时,带来的感觉更加火热,绛仙只觉罗维的手愈来愈热,抚爱之下自己也似被火焚烫着一般,满腔欲火再难排出,虽是努力张口喘气,吸进来的却都是浴池上飘浮的热气,一点冷却的效果都没有。

    听绛仙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整个人都灼热无比,连在她幽谷中轻抽缓戳的手指头,都像被她拚命地紧紧吸啜般,爽到罗维自己的,连都还没呢,竟就有了发的冲动,比之以往她强抑苦忍,完全任由处置的模样,其媚处真有天壤之别。弄到了如此地步,罗维也知绛仙再难抑制自己的渴望了,何况和她肌肤相亲,亲身感受着绛仙的火热爱欲,罗维的忍耐力也已到了极限,若再不抱她上床狠干,怕自己都要先一泄如注了,要怎么征服这情欲难耐的美女呢?

    周身的水湿连擦都不擦一下,绛仙只觉自己像发了烧一般,娇慵无力地给罗维抱到了床上,她甚至还来不及开口,体内的冲动已突破了她的防禦,娇媚的呻吟已主动冲了出来,“哎…唔…不…不要…啊…顶…顶到了…嗯…哎…怎么…怎么这样的…唔…好…啊…不要啊…啊哟…”

    娇躯才一落到床上,敏感的绛仙已发觉不太对了,这床榻表面上平滑,一躺上去她才发现,腰下竟似顶了个什么东西,感觉上就好像…好像有个枕头垫在那儿似的。绛仙原还没发现其中问题,但当罗维分开了她的腿,深深地进入了她的当儿,绛仙才发觉了其中妙用:给这枕头在腰下一顶,她的幽谷便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去,不只使她更能迎合罗维的入,幽谷当中交合得更为密切,加上这看似没什么的移位下,竟令她生出了罗维又长了半寸般的错觉,感觉更深刻了。

    听绛仙情不自禁的软语告饶,一边喊不要一边扭腰以应,彷彿这样入顶到了她的要害,令她更无法忍耐,罗维不禁微微一笑,双手扣住了绛仙的纤腰,狠狠地冲击起来,务要以最深入的冲刺,一口气将绛仙送上天去,弄到她完全崩溃、彻底驯服,到时候别说是软语呻吟了,就算要她像青楼妓女般语连绵、骚吟万端,也不是难事,那种彻底征服的感觉,才真叫爽快呢!

    看绛仙的反应,她已经完全地被体内的欲所征服,正本能地迎合着他的攻势,口中的叫声虽还限於一些初始的句子,算不上语献媚,不过比起一开始的死不张口,已算进步很多了。罗维一边干着,一边觉得真不亏了自己早先的佈置,嘴角不由含笑,抽送的更加威猛了。

    这湖畔的小小别业,乃是三人自数年前心佈置之处,平日三人不在时,还特僱了附近的乡人前来维持,就为了一年十日的享乐时光。内中处处均经三人心佈置,尤其是老沙身为排帮帮主,最需要得空放松,休息时女人可是绝不能缺的,这点乃是由罗维设计,无论每处都有床榻可用,只要有女人在,随时随地都是想干就干,就算在庭院中都不用多移几步,就可大逞所欲。

    不只如此,床榻上头还有机关,尤以庭院中和澡堂中的床上机关更甚,只要被弄到这几处的床榻上头,在三人的手段和暗中的机关“潜移默化”之下,就算是习於事的妓女,也要被搞到真情流露、欲死欲仙,无论身心都彻底被征服,遑论是不习此道、经验较少的平凡女子了。

    本来前面几年,一来限於老沙的身份,不好张扬,三人也不敢随意掳劫女子,二来江湖虽大,绝色美女却是难寻,三人若非出重价僱名妓陪侍,就是由罗维和单则在地方上劫女辱。本来今年单则和罗维的目标,只是附近城中员外的掌上明珠,模样不过中上,却没想到行路之间,竟遇上了绛仙这般美丽的单身女子,当将她劫夺在手时,罗维已觉老天开眼,这回可以好好享受一番,没想到一试之下,此女之媚远过其余,虽才一天,三人已觉以往的积郁全休,痛快至极了。

    不过看现在绛仙的反应,完完全全是自然而然的表露,若非体的享受已达极端,绝难如此投入,罗维一边狂抽猛送,再也顾不得要征服她了,什么都等先享受了再说,一边在心中忍不住想到,这女子如此娇媚诱人,干她真是人生一大享受,这一回大家或许要一改以往爽了十日就算的习惯,只要把绛仙留了下来,善加调教,尔后几年怕三人都要日日期待这十日的来临了。

    一边着绛仙的幽谷,尽情地攻陷她情迷意乱的要害,的绛仙娇吟不断,罗维一边伸出双手,一边一个地掌握住绛仙的玉峰,尽情揉搓;若非绛仙在情欲推动之下,已忍不住扭腰挺臀,幽谷顶挺不休,恰到好处地迎合着罗维的抽送,怕他也没法空出双手去享受绛仙的丰腴玉峰吧!

    才一握住绛仙的玉峰,罗维嘴上就不由得叫了声好,一来两人身子未乾就上了床,水湿的手掌抓住绛仙那也不知是水湿还是汗润的玉峰,格外润滑柔细,触感绝佳;二来比之昨夜,绛仙的玉峰竟似又大了一点,也不知是被男人尽情搓揉的,还是在连番灌溉之下,青春胴体在甘霖连注下的自然反应呢?光只是抓握抚揉而已,那股享受便是绝妙,真令罗维爱不释手,再加上双峰被抓、幽谷挨,绛仙那似疼似爽、又娇又柔的呻吟哼喘,令他更是欲火难耐,干的更勇了。

    “哎…啊…别…别那么…唔…用力…哎…好…好疼…可…可是…唔…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啊…顶…顶到里…里面了啦…哎…好…唔…别那样抓…会…会疼的…哎…小力点…轻点嘛…”

    “放心,弄不坏的…”

    一边听绛仙轻吟唱,娇声不绝,一边享受着她幽谷当中那欲仙欲死的吸吮紧啜,舒服的像是要登仙一般,罗维的双手虽忍不住怜香惜玉,微微放轻了点,却干的更猛了,同时还忍不住出声应合着她,“唔…爽…好…够紧…绛仙你真是…真是厉害…有这么的啊…唔…爽…干的好爽…哎…你的也这么…好像会愈揉愈大似的…抓起来都舒服…”

    正当乐之中,听到罗维这般露骨地称讚自己的双,被干的快要爽上天的绛仙又羞又气,偏生他的种种抓法,虽说让娇嫩无比的玉峰,被这般勇猛揉弄的绛仙难免有点疼痛,但湿润的触感如此奇妙鲜美,火热的快意直抒臆,加上自连番爱之后,她的玉峰似又更敏感了些,这样揉玩正合其意,弄得绛仙周身火热,连谷里都更加泉潺潺、如雨飞溅。若非面对的是她恨之入骨的罗维,令绛仙心中仍有些不愿投入之处,怕激情的她早已声回应,再顾不得侠女仪态了。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绛仙的幽谷吸的神魂颠倒,整个人都似飘上云端的罗维终於了出来,那火热的狠狠地直绛仙幽谷深处,一瞬间从情欲顶端的紧绷完全舒泄的快感,让罗维深吐了一口气,整个人都似要软了下来,若非绛仙仍紧紧地夹吸着她,幽谷像是意犹地尽地不住吮吸着他的,令罗维虽已泄欲,享受只有更深刻,强撑着深顶住她,怕他早想瘫下了。

    也不知这样舒服地泄了多久,当罗维整个人都陷入了茫酥酥的仙境之中,真爽的不知人间何世时,他突地发觉不对,这美女确是诱人已极,令他真想一干再干,泄到不能再泄为止,但这样无法自制地,就算是年轻力壮的小夥子,也要为之伤身,更何况功力虽深,却也已有点年纪的罗维呢?但他的理智虽想抽出来,绛仙的幽谷却像是生了吸盘般,紧紧吸啜着罗维正不住出的不放,像是要吸到最后一滴为止,那强烈无比的快感,令罗维真想迟一刻再拔出来。

    再迟一刻…再迟一刻…再一下子就好了…待得沉醉已极的罗维真正感觉不对,再这样泄下去,怕自己都要受不了,狠狠咬了舌头一口,真狠下心要拔出的当儿,已是时不我予,他的手和腰已没有足够拔出来的力气,再离不开绛仙的体了,现在的罗维只能看着仍沉醉在余韵当中的绛仙那满足的脸蛋,任由元无法克制的继续外泄,直到疲累得再没有办法睁开眼睛为止…

    发颤的手差点握不住染血的镔铁棍,绛仙慢腾腾地后退,直到背碰到了墙壁,才止住了退势,手中那沉重已极的铁棍这才噹的一声落了地。而被镔铁棍狠狠地捣中心窝的单则呢?若非绛仙并不惯用铁棍,这一捣虽正中要害,但并没能立刻便要了他的命,但这一击也够致命了,单则虽还能睁开眼睛,看清是绛仙趁他睡梦中下的毒手,却连挺起身子都没办法了,才挣得几下,便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再也没有呼吸,连前原本不住涌出的鲜血,都慢慢从狂喷而停了下来。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澡堂里头,将身上沾到的血污清洗乾净的,在浴池中载浮载沉的绛仙只觉浑身发软,泪珠不住往下掉,再也禁制不住,中一股强烈的翻涌感不住鼓荡,身上沾到的血虽已洗乾净,肌肤擦得都发红了,在她鼻尖却还似有股血腥味盘桓不去,怎样擦洗也洗不掉。

    当整个人在浴池边的床上惊醒的时候,绛仙只吓得心脏都快停掉了,记忆中正把自己压倒床上大逞欲,弄得自己活像是昇天般痛快已极的罗维,不知何时竟已僵死在那儿,死的模样儿和老沙简直如出一辙,同是高挺、神情中既似享受又带惊惧,就像是在自己身上爽到死一般。

    幸好绛仙芳心虽是惊惶莫名,吓得手足无措,老天却还站在她这儿。想到还有个魔头在这,紧张之中的绛仙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竟走到了单则房内,趁他好梦正酣,像是正在梦里奸的绛仙死去活来般呓语连连时,用单则赖以成名的铁棍解决了他,总算是给自己留下了一条活路。

    但杀了单则之后,原本该是松了一口气的绛仙,却不知怎么着,心头老像是窒着什么,难受的甚至说不出话来。她原还以为是身上从未沾过血的自己,一不小心之下弄得浑身沾血,一时的不适应;但即便是擦洗乾净之后,那股在中翻涌的不适感却不曾或离,反而像是更加强烈了。

    其实这也难怪绛仙,她虽练就一身武功,身手算是不弱,但才初入江湖,手底下可从未伤过人命的绛仙,这几天内却一口气杀了四个人,还都是称雄一方的高手!傅钦霖、老沙和罗维元泄尽,死在她身上的时候,绛仙正被那直烫体内深处的余韵弄得迷迷糊糊,感觉上还没那么强烈;但单则却是直接死在她手上,铁棍硬捣之间,还喷了绛仙一身血!那种沾黏的感觉,加上满身的血腥味,别说是绛仙了,若非是早习惯血里来火里去的沙场战将,怕都要受不了呢!

    幸好这儿还有个浴池,加上也不知罗维等人怎么弄的机关,虽是湖畔夜里露重风寒,但水温却一直没凉下来,绛仙浸在其中,不只是将身上尽量拭洗乾净,一点儿血迹都不留,那温热的水还像一双巨大的手般,将绛仙整个人温柔地抱住,让她能够撤去一切矜持与防卫,将自己的虚弱全暴露在这儿,慢慢地让环抱着她的水,一波波地将她的不适洗去,也让她慢慢放松下来,任凭心意和身体这样漂啊漂的,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什么都不用去想。

    也不知这样浸了多久,待绛仙醒觉的时候,环抱着她的池水已慢慢变凉,年轻饱满的肌肤都似被水泡肿了些,连日光都从门隙中透了进来,将一边床榻上罗维的丑相映得清清楚楚。

    好不容易找出了乾巾,将整个人擦的乾乾净净,仔细巡过了这小小别业当中,绛仙脸色愈看愈红,差点没把自己给急死。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在掳绛仙来的时候,已将她的衣裳全留到客栈里头,偏偏在这别业当中,更没留下什么正常的女子衣物,能找到的女人衣裳别说是绛仙了,就算是青楼妓女,想到要在男人前面穿上这种衣服,也要羞的脸红耳赤,浑身发热无法自已。

    实在是没有办法,绛仙只好在那老沙的包袱中翻了一下,找出了件还算可以的乾净衣服,袖子和裤管打了几个摺,腰身收了半层之后,勉强还算合身,穿起来也没那么惹眼;总之先这样应付,待回到客栈,取回自己的包袱之后,再做打算吧!

    打理完了客栈的帐,取回了自己的包袱,本还想赶快找间上房,将这一身衣裳换下的绛仙突地停下了动作,一边在客栈楼下落了座,点了几个菜,一边跟小二先预约了房间。

    说实在话,绛仙倒不是觉得可以长久穿着这件衣服,只不过和单则等人的包袱里头比起来,老沙的这件衣裳虽算不得出眼,总好一些。不过这终是男人的衣服,由她一个女孩子穿着,给人看来总觉得彆扭;加上受连日来的爱灌溉,衬得绛仙的美貌愈发娇艳,也怪不得小二一边招呼着绛仙,一边忍不住要偷眼瞧看她,若非绛仙修养还算不错,真想给他两个老大耳刮子哩!

    一边吃着菜,绛仙一边想着,后面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原本当她放火烧了那处别业,将老沙、罗维和单则的屍首尽付一炬之后,觅路回到客栈的道上,绛仙心中只想着赶快走到客栈,将这一身的衣服换掉,也算是将这几天来的记忆做一个结束。偏偏从柜台这边取回了自己的包袱后,原想马上换下衣裳,回复女儿家本色的绛仙突地心中一震,也不知那儿来的心思,一时间只想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心中有股莫名的冲动,要她千万别那么快上路。

    吃着吃着,绛仙一边思索,好不容易才想到了自己踟蹰的原因:原本她之所以下山,是为了寻找郑平亚和赵平予两个师兄弟,一方面要找大师兄,一方面也为了和芳心所系的郑平亚多点相处机会。可现在绛仙不只贞已失,甚至还被三个人轮奸!绝难再和郑平亚配合,现在的自己就算寻到了郑平亚的踪迹,又要如何面对他呢?这样想着的绛仙芳心不由一阵茫然,不知何往。

    就在绛仙芳心思绪乱成一团,正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当儿,客栈的门口又进来了两个客人,大约都近六旬上下,一个乾乾瘦瘦的,作帐房打扮,活像是那个员外家里的管帐先生;另一个则是貌相豪的大个子,虽已鬚发黑白参半,强壮的身体仍不输年轻小夥子,顾盼之间颇有豪气。

    若非两人进来之后,坐的是绛仙附近的位置,加上两人虽掩饰得很好,心思烦乱的绛仙却仍感觉得到,初入门时打量了客栈内的众人,两人的眼光转到她身上时,浑身都震了一震,就连现在坐了下来,口里在和小二点菜,眼睛却还忍不住向她身上打转,完全无法抑制那怪异的神色。

    本来绛仙还以为又是两个见色起意的傢伙,虽是心中更添烦燥,却不怎么想要主动生事,只要“人不犯我”她便来个“我不犯人”回应。但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