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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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塞北狼烟

    浑身浴血的吴氏父子回到城下的大营,吴俊义搀扶着重伤在身的父亲踉跄着向元帅大帐走去,帐前已没有了之前点将时的热闹,两个血衣卫左右把守着营帐的辕门。

    “有劳通报少帅,罪将吴孝杰前来请罪。”

    还在喘息的吴孝杰道。

    “吴总兵,少帅有命,您来了的话请您先回去治伤,他暂时不见。”

    一个卫士回答。

    “怎么?少帅休息了?”

    吴孝杰问。

    “没有。”

    “那是在商讨军情?”

    “也不是。”

    “那为何不见我?纵使我吴某是有罪之人,也请给一个罪责,吴某好死得明白!”

    吴孝杰是员老将,在军中虽职位不高却颇有威信,自以为是紫藤摆架子不见罪将,加上对他未派援军又有些不满的,情绪不由得激动起来。

    “吴总兵,请注意您的措辞!”

    卫士却是知道原委的,少主受人非议他自然气愤,语气针锋相对,“你以为你怎么能回来的?就靠你儿子那一百人?是少帅亲自带人去吸引兽人主力的,他不是不见你,是还没回来!”

    “啊……”

    吴氏父子不由同时一颤,都说不出话来。

    “少帅回营!”

    正在此时,外边的卫兵喝道。

    两队身着血色甲胄腰配战刀的卫兵快步跑来,在营帐前向面列成两排按刀而立,威风凛凛,紫藤在将领和卫兵的簇拥下从两排卫兵之间走了过来。

    “薛总兵,我走之前交代的事怎么样了?”

    紫藤边走边问身边的薛勃仁。

    “军中工匠都已经集中起来了,还有民工中的熟练工匠也都征调过来了,”

    薛勃仁答道:“只是不知少帅要造什么?”

    “重型攻城塔,要顶上能安置火的那种,让他们连夜赶造,越多越好。”

    “少帅……这攻坚的是兽人吧?我们造这个东西做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扑嗵!”

    紫藤走近的时候,吴氏父子不约而同地跪在了他面前,“罪将吴孝杰,特来向少帅请罪!”

    “违反军令,擅自出战,损兵折将,大败而归……”

    紫藤似乎没看见他们,只是默默地从两人身边走过,一边似乎在自言自语,“按军法,这是何罪?”

    “死罪!”

    吴孝杰惭愧道。

    “少帅,家父虽然有违军令致使兵败,但念他力战不屈,还请少帅开恩,准家父戴罪立功!”

    吴俊义叩首恳请道。

    “我等请少帅开恩。”

    几位总兵也都纷纷为他求情。

    “那就是死罪了……”

    紫藤却似乎丝毫不理会众人的请求,冷冷地说道,“不过……眼下这个时候,作为军人,唯一的死法就是战死疆场。”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过去。

    “……”

    吴氏父子二人呆呆地跪着,眼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晃动着……

    紫藤径直走过营帐,面前便是还未完工的宁远城城墙,大门外旌幡招展,彩旗飘扬,城守府的各级官员列于大门两侧。

    远处营寨里一阵号角声,“总算来了……”

    城守说道,等待了半天的官员们长舒了一口气。

    话音刚落,对面走来的队伍中,两名血衣卫飞奔而来,二人直奔迎接的官员们,“西陵道行军大元帅,宁远大都督到!”

    城守率众官员齐齐跪倒,“下官宁远城守张环率麾下各部官员恭迎少帅!”

    两队血衣卫道边列队,紫藤率一众总兵快步走上前去扶起城守,“张大人请起。”

    张环起身道:“谢少帅。”

    紫藤又对他身后众官员道:“诸位请起。”

    众人山呼:“谢少帅!”

    张环将紫藤引进城中并将部下一一作了介绍,一行人走进城守府中,元帅行辕就设在了这里。张环满脸堆笑道:“少帅,这里小了点,但也没有办法,宁远城尚在建设中,条件简陋啊。”

    “很好了,很好了……”

    紫藤笑道:“贵守刚刚上任就要腾出自己的房子给本帅,我心中已很是不安了。”

    “少帅不嫌弃就好……”

    张环舒了口气,再道:“下官略备薄宴,还请少帅晚上赏光啊。”……

    京城向府的书房,向朗有些失神地躺靠在太师椅上,下午突然的变故让他觉得自己有些抓不住皇上的意思了。

    “什么怕西北乱套!危言耸听!”

    向青文却在一边如困兽般来回踱着步子,“皇上纯粹是在给太子护短,谁不知道太子与李敢的关系。”

    “没什么护短不护短……”

    向朗还是一动不动,眼睛已经看向了儿子,“论人,论事,都要设身处地,皇上也是人,作为一个父亲,谁在他的立场上这样都很正常,况且,李敢的罪也确实牵强。”

    “这次的情况和前几年不同,”

    他继续道:“李敢虽是外姓王,却不是梁王之流可比。说直接了他是太子的人,有这层意思就不好办,毕竟他背后是太子,太子背后是皇上,这次是我们自己失策,替向家的未来着想,这件事也不能再没顾忌了。”

    “可削藩以充国库来支援东南的战事这是皇上的密旨啊。”

    “那也得看物件,塞北王对炎黄的重要那是明摆着的,皇上的意思很明白了,东南的仗要打,塞北也不能乱了。”

    “爹!”

    向青文急了,“难道就因为避太子的讳就停手了?这事中间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东西都是我运做的,要是停了将来那李敢反咬回来怎么办?跟您老直说了吧,这事上谁都有退路,就您儿子没有了!”

    “住口!”

    向朗猛拍桌案,“继续顶着干下去不但你没退路了,我们向家整个都得没了生路,别忘了太子是谁的儿子!”

    向青文一怔,还想说什么,却被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文官模样的人阻止了。

    “唉……”

    向朗长叹了口气,儿子的浮躁让他更加不安了,“八十一了……我这条老命,希望还能善终吧……”

    向青文与那官员一起退出书房,那人正是向朗的学生之一户部尚书罗文龙。

    “文龙,刚才干什么不让我再劝劝爹?”

    “老爷子那种话都说出来了,再劝也没什么用,不过小阁老也不用着急,这次虽然看来是要不了李敢的命了,我们却可以让他李家翻不了身。”

    “怎么说?”

    “皇上要阁老放人,却也只下了密旨,也没说什么时候放,那我们就大可以拖着。胡人不是傻子,必然会乘机犯境,可李敢的兵符现在还收在兵部,我们不放人那兵符就回不去塞北,到时候不管他李家的人是擅自调兵应敌还是按兵不动丢城失地,咱们就都有办法收拾他。”

    ***    ***    ***    ***

    皇的御书房,龙正天正心不在焉地翻看着奏折,珠帘外一个人影闪过,当值的卫士和太监们却视而不见,他立刻明白来者是谁了,“千雨吧?进来吧。”

    确实,除了被他专门允许过的这位公主,也没第三个人能在这里随便进出而不需通报的了。

    “参见父皇……”

    一身服的龙千雨走进来盈盈行礼,一颦一笑之间既显妖娆又不失皇家的威严,“您国事劳,还是多休息吧。”

    “这才下午了,休息什么?”

    龙正天笑道:“没有外人就不必拐弯抹角了,你想问李敢的事吧?”

    “父皇英明。”

    “你哥哥遇事浮躁,曹,张二人虽然忠诚,但是太过耿直,这些年都要你从间周旋,也真难为你了,你叫他们放心,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朕还是有数的。倒是那向朗,大概老糊涂了,这次居然要朕为难。”

    “没人敢叫父皇为难,”

    龙千雨道:“我看,向阁老这次是被夹住了,左右为难啊。一边是太子,一边是自己的儿子,而且,毕竟撤藩以充国库也是您的意思嘛。”

    “是啊,想来这么些年撤藩,替朕背了这么多骂名,他也够苦的了。”

    龙正天沉声道:“不过这次不同了,炎黄不可一日无塞北,塞北不可一日无李敢,前次因为李勇蒙冤,塞北军已是怨声载道,现在不但防御胡人要靠他,镇住这支李家的子弟兵也只能靠他,因此绝不能治他的罪,更不能撤他的王。”

    “如今国库空虚,那些富裕的地区的官员几乎都是向家门生,为了支援东南远征的战事必须靠向青文他们去弄银子。他们借着机会清除异己朕只能先忍着,弄回来的银子八分归国库两分归他们朕也就先认了,可要是他们还不知足,连个忠心耿耿的塞北王都容不下,那只怕,朕就得容不得他们了。”

    东太子府,张太月快步而来。

    “内阁议事完了?”

    太子站了起来,急问道。

    张太月回道:“一切都是内定之事,我们也只能拖下去。”

    “唉……”

    太子有些气愤,更多的却是无奈,“那你们呢?总得说点话再争争吧!”

    张太月低头无语。

    “曹师傅呢?”

    太子这才发现曹纯并未同来。

    “曹大人先回了刑部,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难道就不能想办法绕过内阁?”

    太子看向张太月。

    张太月又沉默了,也深深地回望太子。太子也一下子明白了自己本是多此一问,手一摆,叹气道:“也只有父皇有这个权利了。”

    “殿下……”

    张太月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说:“说句您不爱听的,能放,我们现在也不会放李王爷了。”

    太子一怔,“什么意思?”

    “干脆,”

    张太月一字一顿地说道:“就让胡人打进来!”

    “什么?”

    太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到了这个时候,臣等的意思也必须向殿下说清楚了。我们是想,干脆借这个机会,放胡人打进来,让塞北乱起来。如今之所以向党得势,是因为眼下天下大体太平,皇上需要用他们。可一旦打起来,皇上需要倚重的就是塞北王,西陵王这些忠心耿耿的戍边王了,而诸王对向党早已不满,皇上为了安抚他们必然要削弱向家的势力,到时候双方力量此消彼长,我们清流的把握就大了许多。”

    真是振聋发聩!太子被这一番话说得脸上也渐渐现出了潮红,怔怔地站在那里好半天,才似乎反应了过来,又沉思了许久,不由点头道:“确是大谋略,只可惜,这得苦了塞北的百姓啊。”

    “殿下,有时候,为了治恶疮,只能忍痛下刀,眼下先让百姓再苦一苦,只要能扳倒向党,百姓相信也会理解我们的。”

    说到这里,张太月的目光显然从门口瞄到了什么,便不再做声,低下了头,“公主殿下。”

    龙千雨走了进来,脸上还是那副面若春风的样子,但这时的眉眼中却显着肃穆,“我想问问张师傅,父皇有几个儿子?”

    “……”

    对于这位公主,张太月和这时没来的曹纯都心存着几分敬重,知道她虽然是个女流,却往往能往大处想,而且见识过人。这时见她这般行为,这几句问话,就知道她又有什么惊人之语了,不觉都抬起了头,望向她,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千雨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倒是太子替他答了,“父皇虽有十个儿女,可男的不就我一个吗?”

    “那就对了,”

    龙千雨道:“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虽然是大谋略,却不可为啊。大势所然,有些事本不是一时就能办好的,但是有一条永远不能忘了——我炎黄的江山社稷,哥哥你是皇储,念在这一条,我们也得往远处想,要给你将来留一个得民心的太平天下啊。”

    “哥哥你将来要继承帝位,炎黄所有的百姓可都是你的子民,塞北的军民也不例外,哪有看着子民受难,君父却袖手旁观的?”

    这话一出,不但张太月,连身为兄长的太子也不由得肃然起来,两人四目对视,眼中同时显出了男人那种特有的惭愧又带些尴尬的神色。

    “如今虽然是向党乱政,贪墨成风,”

    龙千雨并不看他们,只是继续地说下去,“但炎黄终究不是他向家的炎黄,更加不是向家门下那些贪官污吏的,他们可以鱼百姓,可以视百姓于水深火热中而不顾,可王兄你,还有张师傅你们这些忠臣们,你们是不能熟视无睹的。”

    “天地有正气!”

    张太月有些激动地接过话去,“公主殿下的正论实在令臣等惭愧。民心不可失,如今虽无法救李王爷出狱,但为了塞北的百姓,我们还是该能争一分是一分!”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先将李王爷被收在兵部的兵符送回塞北去以防万一,”

    龙千雨布置道:“这件事情王兄你不方便出面,我和张师傅去办,晚些时候我再去和父皇解释。”

    垂暮的夕阳照耀着塞外的万里草原,苍天汗国王庭的王帐之中,太阳汗正与麾下诸王及将领们席地而坐,围着火盆割用餐,诸王大嚼着烤熟的羊,不时举杯畅饮,只有端坐主位的太阳汗一动不动,望着火苗发呆。

    时间长了,诸王们也多有些不安,却没有谁敢去打扰他。只有太阳汗身边一个少女端着递送到他面前:“父汗,父汗……”

    “嗯?”

    太阳汗似乎惊醒,摇摇头道:“父汗现在不饿,我在想山的战事了。”

    “大汗,”

    一边的左贤王忍不住问道:“如果我大军全力进攻,那龙城必然瞬息可克,我不明白大汗您为什么只派右贤王的三万人去进攻,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瞬息可克?”

    太阳汗笑道:“克了一个龙城又能如何?后面还有天水城,威武城,白云关……难道我苍天的国力就要耗在这没完没了的攻城破关之中了吗?”

    “……”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哑然。

    “如今李敢入狱,于我汗国正是光复塞北祖先之地的大好时机,你等却如此有勇无谋,又如何能复祖宗之土?”

    “臣等无能……”

    “罢了,本汗也没指望你们能有多少智谋。”

    太阳汗无奈道:“要想彻底打败一个敌人,需找到他最惧怕的东西。我问你们,他李家最怕什么?”

    “……”

    众人再度哑然。

    “唉……”

    太阳汗叹了一口起,将目光转向之前的少女,“雪兰,你说说看。”

    “李敢不怕父汗您,更不怕我苍天的二十万铁骑。他最怕的是失去他们皇帝的信任,还有就是朝廷里那些政见不同的大臣们对他施谋、放暗箭。”

    少女不紧不慢地说道:“西方有句古语,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一旦给了炎黄皇帝怀疑李家不忠的理由,给了炎黄朝中那些大臣们放暗箭的机会,那么,不要说是龙城,就是白云关都将不攻自破。”

    “说得好啊……”

    太阳汗很满意地说道:“而一个疑心重的皇帝,一群要算计李敢的大臣,这些,他炎黄都不缺。这次李敢入狱,就是那些大臣的暗箭的功劳。而三年前他弟弟李勇战死,那皇帝为了保自己的亲信,栽了他一个贪功冒进的罪名,自那时起塞北军已然对那皇帝不满,而他们的皇帝也是处处防着塞北军。”

    拿起碗酒润了润喉咙,太阳汗继续说道:“现在李敢在狱中,他的兵符也被收了,塞北已无人有权调兵。这次我之所以对龙城围而不克,就是要逼迫他们私自调动兵马,到时候,他们皇帝的怀疑,大臣的暗箭,就能帮我们拿回塞北草原!”

    夕阳完全消失在天边,夜幕统治了天空,此时的山隘口已是杀声震天,一座座烽火台纷纷燃起狼烟,烽火一路相传直到白云关,然而这塞北军囤兵之处却不见动静。

    夜幕下的宁远城守府歌舞升平,一席宴席,正是城守张环在宴请紫藤,酒过三巡,张环笑道:“天色已晚,少帅明天还要统兵,不如早些休息。下官知道少帅的喜好,因此特别准备了些野味,还望少帅笑纳。”

    张环击掌三下,两个士兵将一个女子推了进来。

    紫藤细细地上下打量着这份礼物,有些令他惊讶的是眼前的女子是个兽人,还是很罕见的猫族。小麦色的肌肤,娇小的身材,不过肩的蓬松短发,如果不是头发中露出的一点耳朵和破烂衣裙下隐约可见的尾巴,真的很难把这可爱的女孩跟兽人联系在一起。

    “这是山中的兽人村落为了换粮食送来的礼物,”

    张环满脸堆笑地解释道:“不知少帅还满意吗?”

    “真是有劳城守大人了,既如此,本帅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便好,下官就不打扰少帅的雅兴了。”

    张环等人退出大门,门轻轻地关上。

    没有了碍事的人,紫藤更加恣意地上下细看着这个兽人女子,一张看起来很稚嫩的脸上却饥渴的表情,眼神直直地盯着……桌上的残羹剩饭。

    “很饿?”

    紫藤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倒也不觉得很奇怪,在兽人国这种崇尚力量的地方,力量弱小的猫族如果不想沦为其他强大种族的奴隶就只能选择逃离家乡去人类的控制地区,然而在与兽人有世仇的人类的统治下他们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可想而知。

    女孩有些茫然地点点头,哀求的目光看向紫藤。很快她的哀求有了结果,紫藤左手一伸,内力形成强大的吸力将餐桌拉了过来。

    “喵?”

    女孩惊喜地看向这个陌生的人类男子,得到的是对方默许的点头,她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扑到了桌前大嚼起来。

    紫藤上前去撕开她背后的衣服,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抚着,兽人的皮肤虽然不及人类滑腻,却结实而充满弹,手绕过女孩的腰向前伸去,房的尺寸让他有点失望,不过好在弹十足。

    紫藤进一步将她的衣服撕离身体,女孩却没有丝毫的羞涩或反抗,饥饿和对食物的渴望已经战胜了一切的羞耻和恐惧,她只是继续大嚼着桌上的剩菜,任凭紫藤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紫藤把手伸到了女孩的双腿间,手掌抚上她肥美的户,手指穿过她的柔细浓密的绒毛,向裂缝中抠去。女孩的身体这才开始有了比较正常的反应,未经人事的壁紧紧地包裹着进入的手指,防御的体越来越多起来。

    紫藤解开裤子,用膝盖分开女孩的双腿,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就往女孩已经湿润的蜜中了进去,挤开紧凑的壁,也许由于乱交的习,兽人的女是没有处女膜的,紫藤的进入没有遭到阻挡,很快,大半的进入后紫藤觉得已经顶到了女孩道的终点。

    少女的身体颤抖着,鼻子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但却没有停止进食的动作,饥饿在这个时候战胜了一切的痛楚。

    真是有点可怜,不过也对,在生存面前,贞洁之类的东西都是虚无的。紫藤觉得有些同情这个异族的少女了,可是这个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停下来的可能了,欲望已经不允许他继续为对方想什么了,他不自觉地就继续着活塞式的抽动作。

    “嗯……呜……呜……”

    即使脑子里只剩下对食物的渴望,但身体的感觉还是存在的,女孩塞满食物的嘴里发出了模糊的呻吟。紫藤继续着腰部的动作,兽人女孩的身体很结实,加上又是处女,道的紧凑程度完全不是他曾经享受过的人类女可比,紧凑造成的压迫和摩擦让他非常受用。

    “嗯……啊……不要……呜……”

    过了一会,女孩好象吃饱了,停止了进食的动作,不过好在饥饿感已经完成了帮助她度过破身的痛苦时期的任务,没有了食物的小嘴里发出的声音似乎没有太多痛苦的成分。

    “吃饱了?那就专心地付饭钱吧。”

    紫藤喘着气,女孩那种前所未见的紧凑让他有些不习惯,他从背后抓住女孩的手臂用力一拉,女孩的身体立刻无力地向后仰了过去。

    紫藤再托起她的双腿,将她的身体整个抱进自己怀里,而后在桌边坐下一边继续挺动着腰一边用手托着她的身体上下运动开始了更加强烈的抽运动。

    “啊……嗯……不……”

    女孩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每次紫藤的都几乎完全抽离她的蜜,然后再次深深地进去,巨大的一次又一次以巨大的力度冲进她道的最深处,一波波连续的冲击让女孩的下体不断地流出荡的体。

    “嗯……真不错……这次……抓个狮族的回来试试好了……”

    每次被入,女孩的壁都会反击似的一阵阵强烈地收缩,强烈的快感让紫藤不由得开始有了新的邪恶计划……

    他可能不会想到,自己梦想的狮族美女此刻却正在被大群低级兽人侵犯着。

    ***    ***    ***    ***

    兽人营地中的一块大空地上,到处都是女的狮族高级兽人和各色的低级兽人,每一个女兽人旁边都围着不少低级兽人。兽兵绿色的,巨魔尺寸不大的阳具,牛头人巨大的毛茸茸的子,每一个女兽人的嘴里,蜜中,菊门里都着这些丑陋的东西,每一个女兽人的身上都到处是各色的。

    此时在一边的帐篷中,白天指挥千军万马的女兽人此刻已经一丝不挂,那尺寸巨大的房失去衣服的支援后完全没有下垂的迹象,三个低级兽人的首领将她围在中间。

    兽人是一个以力量分等级的种族,平时高级兽人自然可以凭力量支配一定数量的低级兽人,但对于在内战中损失巨大现在只剩下几千人的狮族而言,想继续控制自己麾下的低级兽人,就只能想点别的办法了。

    “都愣着干什么?要上就快点!”

    女兽人冷冷地说道。

    话音刚落她已经被推倒,高大的牛头人首领一个箭步骑到她身上,兴奋地揉捏着那对巨大的球,挤压出一条深深的沟来,将自己巨大的入其中,而后双手抓紧两个球用力挤压,便被光滑的完全包住。

    牛头人首领兴奋地抽着,长的一次次地顶出球的夹攻,一次次地顶到女兽人的脸上,腥臭的味道让她一阵阵恶心的表情。

    旁边,巨魔首领和低级兽人首领那两双充满欲望的眼睛仿佛要冒出火来,看着那女兽人分开的双腿间诱人的唇,两人不约而同地冲了过去。

    巨魔动作敏捷,占到了位置,不过,敏捷在兽人中不能当饭吃,低级兽人有力的一拳立刻让他滚到了一边,绿色的很快顶住了女兽人肥厚的唇,一挺腰,立刻全而入,女兽人的壁立刻象有生命似的主动调整紧凑度,将进入的完全夹住不留一点空隙,随着的进出,壁剧烈地与其摩擦着。

    “哦……真爽……”

    低级兽人首领喘着气,即便是身强体壮的兽人,在如此剧烈的摩擦下,难免也有些吃不消。

    “嗯?”

    牛头人首领一转身,发现有人已经占了先,挥起一拳就把正在享受的绿家伙打得滚到了一边,接着,红褐色的巨大占据了绿色同类之前的位置。

    “啊……”

    道刚刚调整到了适应低级兽人的尺寸的程度,突然之间进来了一个更加巨大的东西,女兽人瞪大了眼睛叫出声来,中从未感受过的充胀感觉令女兽人的身子一阵抽搐,随着的猛然突入,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传遍整个身体,壁很快再次作出调整,紧紧地包裹住了牛头人首领巨大的。

    “好紧,太爽了……”

    牛头人首领喘着气用力抽着,一边伸手继续玩弄着那对巨大的球。

    从之前的一拳中有些清醒过来的巨魔首领得到了教训,知道凭自己的力量肯定是没份了,于是想退而求其次,转到女兽人的前面,将凑到了她的嘴前就要入。

    “滚开!”

    不幸地是清醒过来的不止他一个,低级兽人首领的铁拳再次找上了他,滚到了门口的巨魔首领扶着脑袋愣了半天,最后还是垂头丧气地加入到外面的大规模野战中去了。

    绿色的进了女兽人的嘴里,巨大的几乎把口腔塞得满满的,她感觉到一阵窒息的感觉,努力张大嘴巴艰难地呼吸着,地每一次抽动都带出大量的口水,顺着口角流下地面。

    体的撞击声充斥着整个帐篷,融入到帐外的大合奏中,女兽人被夹在中间如玩偶一般任由牛头人和低级兽人玩弄着,一下下地迎合着两个暴的野兽的抽,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的女兽人身上的低级兽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帐篷里的两个奸者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喘息声更是越来越剧烈。

    终于,体力稍逊的低级兽人首领首先爆发了,他死死抓住女兽人的脑袋,将顶到靠近喉咙的地方,一股股腥臭的体喷而出,软下来的绿色被抽了出来,浑浊的绿色体随之倒涌而出。

    “你这家伙,真他妈恶心。”

    看着女兽人满脸的绿色牛头人首领咒骂着又是一拳,气喘吁吁的低级兽人首领也滚出了帐篷,“妈的,老子也快了!”

    又抽了一会,牛头人首领喘着气叫道,抽出再次骑到了女兽人的身上,重又抓起那对球包住自己的发疯似的用力冲刺着。

    上附着的和房间的汗水混合了起来,随着的进出孜孜作响,不时挤出白色的泡沫来,“臭女人,平时老对我们发号施令,今天给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说着,高大的身体一阵阵抽搐,浑浊而散发着难闻味道的喷涌而出几乎覆盖了女兽人整个上半身。

    “呼……这骚货……真厉害……”

    后的牛头人首领浑身一阵阵发软,躺到一边动也不动了。

    女兽人站起身来,走到一边,抓起水桶,从自己头上倒下去,清水冲走了她浑身的却洗不掉在刚才的奸中留下的抓痕牙印。

    “罗莎,真是苦了你了。”

    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女兽人转身看去,自己的父亲老狮王穆拉丁有些垂暮的脸上满是愧疚。

    “没什么,父亲,姐妹们不都在受苦吗?为了狮族的未来,我们一定得打赢这仗。”

    女兽人坚定地说道。

    “未来?我们还有未来吗?”

    老狮王苦笑道:“我们的未来一年前就在内战中输掉了,这一仗打赢了又如何,只是用我们族人的血去给别人开路。”

    “父亲……”

    老狮王沉默了,女兽人也沉默了,父女二人望向天空,狮族,还有未来吗?

    第六章 夜袭

    月下的山本是幽静的无人之地,山上仅有的人造物就是一座规模颇大的陵墓和墓前的一座应当是守墓人居住的小别院。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胡马度山。”

    这坟墓的主人正是三年前战死的这位龙城飞将李勇。

    然而这一夜,山的宁静却被震天的喊杀之声所打破,山脚下的龙城火光冲天。苍天汗国右贤王麾下的三万铁骑正在攻打这山隘口的要冲。李勇的英灵留在了他生前战斗的龙城,可如今,却已经无法阻止胡人的战马度过山了。

    山下的杀声不只惊扰了逝者的安息,也惊扰了守卫逝者的人。一人一马正屹立在山之上凝视着山下的战场。

    马上的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腰肢窈窕,一头乌发如瀑布般从束发金环处泻下。只是她脸上戴着帷帽,除了一双散发着少许寒冷气息的大眼睛,旁人无法窥看她的庐山真貌。

    看了许久,仿佛下了什么决心,女子勒马回头,奔向了陵墓边的别院。回到房中,女子摘下帽子,露出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