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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节 检讨

    云飞在这当下,已是抽出一根乌黑蛇皮镶金的长鞭,伸手挥了挥,将鞭尾双折着,又空晃了一下,那挥舞的风声竟是呼呼有劲,可韩冰仍是浑然不觉的痛得趴在地上。

    云飞用一根牛皮粗绳迅速的绑住将他两只纤细的手腕捆在一起,向上拉起往他后颈处一扯,顿时迫得他抬起头来,双臂张开无力的向后仰起,露出柔弱美丽的上半身,让人忍不住的想肆虐。

    云飞举起鞭子,狠狠击落在他光洁瘦削的背脊上,“啪”的一声,双折的皮鞭在他细腻的肌肤上落下,即时便是一道粗红的鞭痕,韩冰“啊”的一声惨叫,美丽的头向后一仰,便吃痛的向前弯下腰。

    云飞放松手中绳索由得他无力的跪伏下去,趁机举起手上鞭子,狠狠向他臀上抽去,韩冰象是整个人要跳起来一般的弹跳着,股上火辣辣的疼,云飞一脚踩在他背上,满意的看着那美丽诱人的鞭痕。

    云飞手起鞭落,鞭子更狠而准的,鞭鞭落在他臀峰上,鞭稍总是故意一下一下的击在那微露出臀缝间的长夹尾部,好似将那长夹如敲钉一般狠狠砸入他隐密之间。

    韩冰跪趴在地上,头伏在双臂间,臀部翘起,身子痛得颤抖,先是忍着不叫出声,后来随着云飞一下一下的用力抽下,那夹子咬紧穴内柔肉狠狠的向内一波波的猛攻,终于疼得他惨叫出声:“啊——啊——不要——云飞——鸣啊——噢——饶了我……不要——”

    云飞这么久几乎没动过手,今日韩冰自已送上门来,哪里停得下来,一下一下,愈是下得狠手,着实用了好几成力,只打了个痛快,抽得韩冰臀上满是骇人的条条朱红鞭痕,从赤红到暗红,真抽到青紫得光亮肿胀得几乎爆裂,才略停下手来。

    韩冰已是惨叫到几乎失声,声音都几乎嘶哑的仍埋头哀求:“不要打了——云飞——求你——好疼……好疼——呜……”

    云飞揪紧那捆着那双手的绳子将他扯起身来,韩冰皎好的面容上已满是泪痕,乌黑的秀发一缕缕的被泪水和汗水纠结着,乱乱的贴在面侧,将他向后仰的拉扯着,他仍是泣不成声的哀求呜咽着:“饶了我这次……好疼……不要再打了……”

    云飞冷冷道:“怕疼?怕疼你怎么不见长记性,一次又一次的胡思乱想?要老这么性子大,闹得我也没什么乐子了,不如打死了算数!”

    韩冰抽泣着低声求道:“不会了,我保证……我一定管住自己,再不胡思乱想乱发脾气了……你饶了我这次……”

    云飞知他最惧鞭打,每次都吓得他浑身发软,所以才刻意用鞭狠抽他的,一是怕他又借宠生娇,也得让他长些记性,二是为了子语的事,很久没打过人,这一打竟是爽得停不下手,三是也怕他将来让子语难过,先行警示一番……只是这些心事,却都不能叫人知道了。

    将那绳头绑在那臀间那长夹尾稍,伸脚将他踢倒着跪坐在地上,那身后的长夹整个被压得没入花心,再加上臀上的鞭伤,这一下只疼得他又是哀叫不已得想挺起身子,可云飞只冷冷的瞪他一眼,他就只得含泪咬紧下唇,不敢再动弹。

    云飞抬鞭至肩高,冷笑道:“好,等我把这些夹子都抽掉,今日就饶了你不再打了!”伸手抬高鞭子,韩冰只畏惧得闭上眼睛,双臂被拉得高举向后,纤细柔美的身子微微颤颤的,等着那可怕的抽打。

    云飞看着他清丽柔美得仍带泪痕的面容,心里微微一软,手下便一轻,只用了些巧劲,鞭子刚一落到他一边朱红上,鞭稍便如长了眼睛一般,直接勾向他乳尖上的铁夹,向外用力一带,那夹子便被扯出一半,只是仍有一些咬紧在他乳尖上,已拉扯得鲜血淋漓,韩冰痛不可抑的惨叫失声:“啊不——!”眼泪又是止不住的沿着如玉的脸颊滚滚而下。

    云飞咬咬牙,又是手起鞭落,将那夹子一鞭抽得飞开,再看他乳上,已是被那参差尖利的夹嘴咬得破损吓人,血缓缓的沿着乳尖滴下,在他莹白的身前画出残忍的图形。

    云飞放柔些声音道:“知错没有?以后还敢不敢随意跟我发脾气?”

    韩冰已是哭得语不成句,只哀声哭求着:“我知错了……呜——求你——停手……求你……”

    云飞摇摇头道:“不狠狠的对你,怎么显得出我‘特别’的喜欢你?别人想近我的身,还求不得呢!”

    伸手举起鞭子,这一下,重重击在他右乳尖上,将那尖夹一下打落,虽是极痛,却免了受两下鞭击的痛楚。

    云飞冷冰冰的道:“身子向后仰些,腰向上挺起,不然下面那些夹子怎么打得掉!”韩冰强忍着痛疼和耻辱,背部贴地,双腿支撑着腰部向上努力挺起。

    云飞手起鞭落,一下抽在他火热guī头的顶端,那夹子只略略鞭出了些,还是狠狠在他端上拉出无数条细小血痕,云飞皱皱眉头,又是狠狠几鞭对准那里抽下,仍未抽落那巨夹,韩冰疼得跌翻在地,头向侧转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是惨叫连连:“不要啊——云飞——饶了我——啊——啊——好疼——救命——云飞——饶了我——啊不——哇啊——“

    云飞无奈,只得先不抽那些已是疼得几乎软倒垂下的yīn茎,见他跌得双腿分开,便抽向他那下面的阴囊上那几只小夹子,这十几鞭下去,虽是抽落了好几只,却也疼得韩冰一面哭叫一面背部蹭地的向后躲去,一路哭叫着:“啊——云飞——饶了我——饶了我——好疼——啊呀——不要——”

    云飞也不作声,待他一直退一直退,直到抵到墙边再无可逃之处,才伸足踩在他小腿之上,让他再无法动弹。

    韩冰哭得精疲力歇,再也无处可逃,心中又怕又惧,只得再不争扎,哭泣着轻声道:“你打死我罢……打死我……我再也不会烦到你……”

    云飞这才猫下腰直视着他道:“还敢闹事吗?还敢主动找虐吗?还敢胡思乱想吗?”韩冰拼命摇头拼命哭道:“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不敢了!不要再打了……我——我……”竟是哭得停不下声。

    云飞这才拉他起身,推他出门道:“好,我现在休息一下,你跪在门口反省反省,等下我召你,再回来检讨给我听,要是真学乖些了,我就给你解开!”

    韩冰抽抽泣泣的挪着步子委屈的跪到门外去了,云飞让他跪得远些,生怕他听到自己与子语的动静,才急忙拉开床铺,看见笼中的子语一双美目楚楚可怜的望着她,既说不得,也动不得,心疼得连忙解开他穴道,子语一起身,双手已是如赤练蛇一般纠缠了上来,腻声道:“云飞,求你……让我释放……我已经受不了了……”

    云飞细看他,果然已是满身泛起情欲的潮红,一双美目中腻柔得象是要滴下水来,再看他身下那阳物,更是涨大到极致的尺寸,颤抖着滴下一地的淫露,不禁笑着在他那湿润红涨的顶端伸手指弹着道:“你说,我是不是也要在这里抽上几鞭才该放你呢?”

    子语想也不想的,就抬眼望着她,轻声道:“好!”

    云飞微有些愕然的说:“怎么这么爽快?不知道有多痛吗?”

    子语抬起一双如一滟轻虹的眸子,盈盈回望着她,轻声道:“若你真的如对他一般对我,我这颗心就定下了,他于你……是那般的万千宠爱在一身,记得他要与人成亲那天,你看他那种眼神,就好似,天地中再也没有别的人别的事,可以让你牵挂一般,所有的一切,你都可放下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感情……若能得到这样的爱惜,就算这身子碎透,又值得什么?”

    云飞沉默了,对子语,她是又倾心又爱慕,只每次见了他,总是心内欢喜无限,平安喜乐,好似找到与自己比肩相伴的人儿一样的舒服自然,她甚至舍不得他受一点屈辱,若是没有他在身边,总觉得人生少了另一半似的空洞。

    对韩冰,她总是又怜爱又宠溺,总是忍不住逗弄折磨他,爱极了他那般娇柔动人,楚楚可怜的样子,虽然两人总是猫一阵狗一阵的闹个没完,可身边要是一旦少了他,又好似被人抽去一根肋骨般的揪心,到底这两种,哪种才是真的爱情,哪种爱得更深,她实在也不知道……

    她沉默着,心内也是纠结不停,子语见她默认,心里更只想,她待两人的方式相去何其远,若是她对韩冰那种是爱,那么,对自己,想必就只有淡淡的过客之情,心里百番思量,一时又是悲从心来,忍不住也是低头无声的啜泣起来。

    云飞心结打不开,也是烦躁莫名,这时见韩冰也是一副凄婉可怜的样儿,子语也是一副委屈受苦的样儿,心内无名火起,愈是爱惜他们二人,想要端平这事,愈是弄得自己两边不是人,真是谁受得了这般煎熬!

    一生起气来,便找出根细丝绳,将子语身下那火热得欲涌的花茎连根绑得结结实实的,勒得紧紧的几乎象要挤出血来,只疼得子语咬得下唇出血,一双修长的腿都颤抖得发软,也不敢叫出声来。

    云飞还不解恨,将两边绳尾又勒住他两边的两个柔软鼓涨的球形,也是分别在根部勒死,活活的拉得死紧,绑出两只圆滚红透的果实,下手甚是狠心,也不管子语两行泪水已是无声的涌出,两滴两行两泉泪成行,看了谁不心痛!

    云飞却无动于衷,伸手拿起刚才那根骇人的鞭子,就这么朝着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的子语两腿之间,那被绑得牢牢的硕长阳物和那两球鼓涨上抽去!

    “啪!”一鞭,狠狠抽在他那花茎拦腰处,那种钻心撕裂般的痛疼,差点没让子语当即昏死过去,他几乎是根本控制不住的惨叫失声着:“啊——”

    云飞冷眼旁观,冷冰冰的说:“怎么样,滋味很好受是不是?喜欢吧?渴望吧?是不是?”

    一边说着,一边又是接连几鞭,都是狠狠的招呼到他那硕大红涨的花茎上,子语失声惨叫着,身子弓得如虾般缩向侧面,已是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随着她的一下下鞭打不停颤抖哀叫:“啊——啊——不——呜——痛——啊啊——不——”

    云飞冷冰冰的说:“这样就开心了是不是?喜欢被人这样对待是不是?难道真是犯贱?非要这么对待才好?”

    云飞面无表情的将他身子拨正,盯着他双眼冰霜般严厉的说:“姿势摆好了,我看你还没被教训够!”

    子语迎着她的眼,看不清那目光中写着什么,咬紧牙关,便这么敞开着由得她打,云飞也忍着心疼,不看向他,狠狠的举鞭,一下一下,向他身下抽去,抽到他的火热上,抽到他的花囊上,抽到他柔嫩的大腿内!的

    “啪!啪!啪!”声声惊心,子语已痛得满头冷汗,仍是强顶着再不叫半声痛,好看的脖颈向后一下一下的伸直,颈骨上优美的颈项也拉伸出极美的线条,他身子不自觉的随着一下下抽打向两边微微抽动颤抖着,面上表情已是痛不欲生的凄怆。

    云飞看着他那花茎上已是被抽打得鞭痕红肿破损,连下面的两环花囊也是肿得发亮,细长白皙的长腿上也遍布着残酷的伤痕,心里更是不好受,终于,伸手压住他大腿,用足八成力狠狠向他腰下的跨间抽下:“啪!”

    子语的身子猛的颤动着几乎要弹跳起来,泪水无声的沿着好看的眼缓缓流下,云飞毫无感情的喝道:“够了没有?这样教训你,满足没有?嗯?”

    子语停了停,还没来得及反应,云飞抬手又是一鞭,用足九成力,“啪!”的一鞭抽上他红肿得可怜的guī头!

    子语疼得浑身颤抖,双腿都几乎发软,双手无知觉的紧握着床上的床单,颤声道:“够……了……”

    云飞分开他双腿,狠狠又是一鞭,用足十成力,向他两球圆滚之间的极敏感之处抽去,一鞭下去,子语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当时便痛得昏厥过去了!

    第二十八节 烙印

    云飞目中满是珍惜伤痛,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失控,也许和子语之间太久的纠葛已经让她精神绷得紧紧的,韩冰的来到,更加让她犯难,最爱是谁?什么才是爱?已叫她纠结烦躁得不堪一击,今天,无论韩冰,还是子语,都是她发泄怒火的对象!

    这些天她待子语的温柔,连自己都不相信,他却只是羡慕韩冰所受的惩戒,怎么不叫她心烦意乱,难道非要逼她一视同仁,忍心虐待,他才认为那是对他的好?

    她心中仍是怒火中烧,将子语拖到床头,按下一个机关,赫然在上次的镜后又出现一个黑房,那房中竟如一面透明的晶体般可以看到这边房中的动静,而这边望过去黑房方向,却只是一面镜子而已!

    她将昏迷的他用梁上垂下的玄铁锁链铐好他手腕足踝,拉紧成大字形,在他颈上也拴上项圈用链子悬紧在上方。

    拿出一瓶极度浓烈的碧绿药液,用手抹了,涂抹在他全身上下的敏感之处,粗野的在他胸口两乳上大力揉搓着,不一会就感觉到他身子愈是火热滚烫。

    她又抹满那药水,在他已是伤口破损肿胀得被勒实的花茎花囊上也遍涂了那药水,只听他微哼一声,还是意识模糊,那身子就已是抑制不住的向她掌中磨蹭求欢,她却缩了手,只听得他极是失落的哀呜了一声。

    她又用手指撩了一大堆半稠的液体,狠狠向他后穴内脔去,他闷哼一声,身子猛的弓下,将上面铁链拉得哗哗的响,云飞将勒住他颈间的锁链一扯,他便无法抵抗的仰起头来,嗓间呜咽的声音听着教人心疼万分!

    云飞没有理会他,冷冰冰的径自在他穴内细细抹遍,药水与纤手的刺激只教他几乎酸软的要几度跌倒,只因为铁链的拉扯让他无法挣动,他咬着唇,仍是不发一言。

    云飞用条宽约二寸的皮带勒住他牙口,锁死在发上束坏处,教他叫也叫不出,唇也无法合上,只用一对美目惊恐的看向云飞,不知她又要如何大加折磨!

    云飞伸手拿出十几颗蛊珠,一颗一颗的用手指顶入他后穴内深处,他惊慌失措的挣扎着,想要逃过这不知名的可怕物体,可根本无法挣动分毫,云飞塞到满泄,才用一个巨大无朋的肛塞塞死他身下出口,将那些珠子顶入身体里那隐蔽柔软的肠道至深内处!

    子语惨哼一声,臀部和大腿剧烈的颤抖着,显然那蛊珠已经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开始作动了,很快,他身子已是颤抖到极限般的拉动着铁链,如被吊在钩上的银鱼一般苦苦挣扎着,被勒紧的唇边已是淫霏的流下了银丝,身下那红胀到极限却被绑死的火热与柔球也是紫红到快爆裂的可怕颜色!铃口已是裂至极至,却再流不出一滴淫露。

    云飞用手恶意的撑开他那可怜的铃口,坏心的塞入一颗蛊珠!子语挣扎躲避着,仍是躲不开她这残酷的对待!她冷冷道:“你慢慢一个人在这享受吧!我可不奉陪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子语这才惊恐的唇间呜呜有声,眼中愈是惊恐万状的,几乎目中要滴下血来般的苦苦盯着她,尽是说不尽的哀求求情,可她却咬咬牙,仍是不顾而去的走出房门,关上机关,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黑暗中苦苦挣扎。的

    云飞关上那暗门,向镜子那方看了一眼,冷静下,便开门,看见韩冰仍是跪在门外低声抽泣着,见她猛的开门出来,眼光冷漠如冰,一时竟是连哭都不敢哭了。

    云飞微叹口气,将他拉起入房来,韩冰强忍着身上痛疼跟着她的步子进了门,她坐在床边,他便又是自觉的跪在她身下。

    云飞看着眼前的他,哭得如同梨花带雨般的可怜,眼儿红肿得叫人心疼,再想起里面那个,此时定也是满心凄苦的在镜后看着自己,心里最柔软的一处,又好象被轻轻敲击了一番似的,顿时又心软软的了。

    她语气仍是不着一丝痕迹的说:“想好了没?说吧,我听着呢!”

    韩冰微微抬眼看了看她,知道她今天心情极其不稳定,不敢再激怒她,咬了咬牙,轻声说:“我……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我……我……”一句话都说不下去,竟是也顾不上鞭伤,就那么坐在小腿上哭得天昏地暗,花容无色!

    只见他一路哭一路呜呜咽咽的说:“是我错,都是我错还不行吗?我……我就是担心,只要你一不在我身边,我就担心得要命……不知你又认识了什么样的美男,又为人家怎么着迷了……只要一想到这样,我就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云飞,你要是要抛弃我,就直接杀了我算了……我……离了你,我就根本不要活了……”

    他只是不顾一切的说着,哭着,连抹泪都顾不上,只哭得昏天黑地,一轮着说完才低着头道:“我说完了,你要打也罢,要杀也罢,都由得你就是了……”

    云飞听得愣了,拉他轻轻拉起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怜惜的说:“冰冰你怎么这么笨,怎么教也教不会!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就是我心尖儿上最最心疼的一个,无论我身边有多少人,无论我又收下多少个,你总是我最最心疼怜爱的的那个,你吃这些醋受这些罪做什么?你要是不这么闹腾,兴许我还不舍得老欺负你……”

    韩冰看着她这般认真的说着,还是眼红红的垂着眼轻声道:“我总是不觉得,我比他们,好在哪里,美艳动人,我不如傲君,冰肌玉骨,我不如虞天,温柔敦厚,我不如逸风,忠心耿耿,我不如曦夜,青春可爱,我不如小及,妩媚妖娆,我不如小蝶……我时常在想,或许什么时候,你就后悔了,腻烦了,恨不得一脚把我远远踢开了,到那时,我该如何自处……云飞……我……”

    云飞心里柔情溢满,柔声哄道:“你真是个小傻瓜,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我就是喜欢你喜欢喜欢得要命,你知道吗?就算这世上有人比你好千倍万倍,也换不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你懂吗?”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向镜后方向看去一眼。

    韩冰微微摇了摇头,还是低着眉顺着眼不肯看她,她无法,伸手勾起他的下巴,认真的说:“来,跟着我说,我说一句,你复述一句,听到没有?”

    韩冰不解的看着她,却仍是顺从的点点头。

    她望着韩冰的眼睛,眼里没有带一丝的戏谑,低声却深情的说:“慕蓉云飞最喜欢的人,是韩冰!”

    韩冰象被催眠一般,痴痴的望着她,轻声的跟着她说:“慕蓉云飞最喜欢的人是……韩冰……”

    云飞又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慕蓉云飞绝不会抛弃韩冰,除非她老了、死了、失忆了、残废了……”

    韩冰痴痴的看着她,泪沿着眼角静静的滑下,伸手掩住她的口道:“云飞,我不许你咒自己,你不要再说了,我相信你,我全信你了,以前都是我浑蛋,我笨,我多疑,我蠢还不行吗?从今以后,我绝不会再这么想了,我相信,我相信你最喜欢的就是我了,云飞,我……我爱你,爱得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的

    云飞猛的拥他入怀,吻住他粉红柔美的唇,一边在他唇上咬下齿尖的烙印,一边轻笑道:“韩冰,我要说多少次,你才会相信,才会记得我的承诺,我喜欢你,非常非常非常喜欢,知道吗?现在我身边的妻妾中,谁也不能和你比,就算以后我身边有了多少,也不可能抢去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韩冰已是被她吻得粉脸泛红,唇不自觉的追随着她的樱唇丁舌,柔声委在她怀中低诉道:“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你还要罚我吗?”

    云飞坏笑着将他放倒在床上,伸手拿起鞭子笑着说:“是啊,当然要罚,刚才都还没罚完呢,这些夹子都还没打掉呢,怎么能停!”

    韩冰娇笑着,缩起双膝向床头躲去,柔声求道:“好云飞,不要再抽我了行吗?再抽真的会痛死,你舍得吗?罚个别的,都由你,还不行吗?”

    云飞故意冷着脸说:“谁让你躲了,你过来!”

    韩冰看她不肯笑,心里害怕,还是只得在床上挪了过来,云飞命令道:“躺好了,脚分开!”

    韩冰颤颤惊惊的躺好,分开双腿,紧闭着双眼,咬紧着下唇,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鞭打,可云飞只是轻轻一笑,放下手中鞭子,伸手轻柔的给他摘下那夹在yáng具顶端的利夹,韩冰愕然的睁开眼不敢相信的看着云飞。

    云飞笑着在他脸颊上轻佻的捏了一把,柔声道:“怕什么,我真舍得打坏你啊?打坏了,谁来服侍我,陪着我,让我宠爱啊?”

    云飞又轻柔小心的给他取下钉咬在花囊上的几颗夹子,只痛得他倒吸凉气,“哎哟喂呀”的叫个不停,云飞知道他一是真疼,二是也故意撤娇,又是好笑又是怜爱,拿下夹子来,用手掌向他双球上就是一掌,喝斥道:“好了,别装了,还要抽你几鞭才老实是不是,快转过身去!”

    韩冰这吐吐舌头,吃吃笑着转过身去趴下,云飞伸手执住那微微露在外面的夹尾,正要往外拔,韩冰已是痛得“啊——”的惨叫道:“别……别……里面还夹着呢,好痛……”

    云飞笑笑,将那夹尾扭着,向旁边就是狠狠一绞,韩冰已是痛得“啊呀——”的失声高叫着,整个人跳起跌到一边,泪水又止不住的扑腾着大颗大颗的掉下,一时也是痛得说不出话来。

    云飞得意洋洋的痞笑着说:“我就是喜欢折腾你啊,不折腾你怎么显得出我对你的‘疼爱’,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