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26-30(1/2)

    第二十六节 点灯

    云飞骑坐在虞天大腿上,拿出一个皮质的拍子,黑色的皮革泛着可怕的光泽,冷冷的透出坚韧的质感,云飞持着拍子的手柄,一只手执着突出他铃口上方的钗头,手中的拍子就“啪”的朝他那挺立涨大的坚挺上抽去!

    力道不算大,可那物正是男子至坚强至脆弱之处,虽然只是简单一击,已是教虞天痛得眼前一黑,双手紧握成拳,指尖不自觉的掐紧手心。

    云飞看那上赫然便是一片红印,转个方向,又是不轻不重的一拍,“啪”!,虞天痛得闷哼一声,银牙又是紧咬上了薄而清冷的唇,身子也忍不住挣扎扭动着。

    云飞不紧不慢的,拍子改从左往右,又是一拍!那拍每拍上那敏感,便是说不出的剧痛,那满溢得难以释放的硕大又是更加难耐,痛并禁锢着的痛苦双重的夹击着无助的他,教他无路可逃!

    数十拍下来,那已是红肿一片,满溢的涨大也愈加让他痛苦,更别说这不要说是抽打,只是轻轻一碰就已能让他痛得倒及凉气。

    虞天再坚强,也不在这脆弱敏感之处,她却只是不慌不忙,悠然的拿着拍子,冷不防的就是一拍,只教他一声紧似一声的忍不住惨叫出声,身子却是被捆得紧紧一分都逃避不得,她还恶意的将那拍故意又抽向下面两颗鼓涨的圆物,那里更加柔软可欺,怎禁得这般重手!

    只偶尔一拍下去,虞天又是痛不可竭,身子剧烈的抖动弹震着,身下的花,花囊,大腿内侧都是一片红肿,只教他眼中都竟是泛上泪光。

    至坚至强如他,也不禁敌不过这般细折慢研的刑罚,眼神终于对上她的,目光中也带上了恳求之意。

    云飞才施施然说:“刚才韩冰受了六十三鞭,你们一同受罚,你也是六十三拍好了,现在才打了三十下,慢慢熬吧你!”

    虞天咬紧牙关,由得她抽打,只是每一下,都教他被绑紧的下身痛得剧震,额角大滴大滴的冷汗沿着鬓角流下,沾湿两侧乌黑的长发。

    只忍了数下,终又敌不过她冷不丁一下又一下不可预知的抽打,总是不可抑止的叫了出来,一声惨过一声,只痛得他几乎灵魂也出窍了,也不知是怎么才熬完这三十多下的,云飞才解开缚着他的绳子。

    虞天紧张的神经一下放松,便几乎已是疲力竭瘫在刑凳上,云飞瞪他一眼,冷哼一声,他才只得硬撑着起身,跪在堂前,双手勉强撑地的说:“谢谢主人的责罚。”

    云飞才冷声说:“以后要是有人敢不经主人允许就触犯主人,非把他身下那物给打得稀烂不可,记住了!”

    虞天和韩冰只道罚完了,哪知云飞接着便说:“今天第一日的惩罚,便先到这里,下午先休整一下,韩冰先处理一下伤口止止血,骨却不许给他接上,虞天侍寝,晚上开始,你们俩点三夜两天的天灯,大后天开始第二个惩罚,这三夜两天由傲君、逸风、曦夜和宇文及守灯随续,不许让灯给灭了,监刑的同时也让大家都长点记!”

    这般闹腾也到了吃午膳的时间,云飞和各男在膳厅吃饭,韩冰和虞天却仍留在刑堂,纵使傲君如何殷勤服侍,云飞却一点胃口也没有只是淡淡的摆手不想吃。

    傲君见这般,忙吩咐仆从将面前几款致的小菜装在食盒中,轻声对云飞说:“你去看看他们吧,免得在这里也是牵挂得吃不香坐不稳的。”

    云飞望着傲君笑笑,便接过食盒忙急着去了,也顾不上别几个男宠的眼神了,来到刑堂,果然是一片冷清凄惨。

    韩冰躺在担架上,腿上的伤口已包扎了,可能仍是痛得厉害,身边一碗煎好的伤药也顾不上喝,只侧过头仍在啜泣。

    虞天跪在另一边,那钗也仍在下身中着,想是难受得紧,也是没有什么胃口的样子,看见云飞入来,扯了扯嘴角勉强笑笑算是打招呼,便指了指一边的韩冰,象是叫她先哄好韩冰再说的样子。

    云飞心知他们个个都知道她待韩冰的心思,也为了她的心情顾及韩冰的感受,才这般体谅她的,也只有感激的一笑,先来到韩冰身边。

    伸手轻轻扶起韩冰的肩,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便到他大腿上的道上,帮他点了几处止痛止血的,才柔声问:“还痛得厉害吗?是不是怪我下手太重了?”

    韩冰侧过头,冰晶般的眸子看着她,轻声说:“不是,给你打断了腿也好,最好以后都好不了,就再也不会跑了,留在这活活给你气死算了……”

    云飞气得捏了捏他的鼻尖,笑道:“胡说八道,什么好不了,难道以后还想要我背你啊!我什么时候舍得给气你受了,还不是你老给气别人受才偶尔忍不住教训你一下,这里谁不知道我对你如何啊!”

    韩冰这才轻笑着说:“是啊,你最疼我都要打断我的腿,要是别人敢跑,就直接打死了是吧!就知道你拿我杀着给猴看来呢!”

    云飞见他一笑,便如春日花开般灿烂,只是晶莹剔透的泪珠儿还挂在脸上,教人看了又心疼又怜惜,便伸手拭他脸上泪花,笑道:“是啊,就是拿你当小**来着,这不,还拿你兄弟炖了汤给你唱补补血呢,一会儿饿瘦了身材不好又不着人喜欢了!”

    韩冰啐她一口,便乖乖的就着她手中的勺喝起汤来,喝完汤又勉强吃了些菜肴,云飞才喂他喝了些药,又让他斜倚着休息一下。

    转身拉起那边的虞天出了门,一边走一边笑着说:“吃饱了没,不吃饱一会哪有劲服侍我呵!”

    虞天连走几步路都被衣衫磨得身下生疼,这时不禁皱了皱眉说:“你不会真要我侍寝吧?还不得要了我的命啊?这会子痛都痛死了!”

    云飞笑笑不语,拉着他,进了房,一把推他在床上,才笑盈盈的说:“谁叫你那晚敢说我对冰冰虐得多,就是疼他多,我当然没事要多找碴疼疼你,你才知道我疼你不比他少啊!”

    虞天这才知道她惩罚冰冰硬带上自己,还是那天晚上说错了一句话,这时也知道身下经不起她的蹂躏,只一面向床角缩去,一面忙说:“好好好,我知道你疼我了,还不成吗?我现在真不行……”

    云飞坏笑着逼上床去,一边捉住他的长腿向床边拖一边说:“怎么能说不行呢?你不是一向最勇猛的么?”

    虞天双腿微蹬着挣扎说:“我欠着你的还不行吗?这会子逼我,你真要废了我不可吗?”

    云飞摇着头坚持的说:“不行!非要今天!要好好疼你一下!”

    虞天见拗不过她,只得不再挣扎,由得她将他按在身下,她手一紧,便将那钗小心的向上提起拔出,他惨呼一声,身子禁不住弹起,痛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她看了看,将他痛得有些萎缩的阳物轻轻用手捋大了到涨满,全不管他已是痛得要挣扎逃脱的握实那物,便径自挺起腰,将身子对准他那涨满的硕大,缓缓坐下。

    他那玉现在满是红肿难分的伤痛,哪怕是轻轻一碰已是要教他痛得倒吸凉气,又何况是这般满满紧密的索取!

    他竟似全身心的被身下这物给弄得失魂落魄,只耐不住的连声哀叫起来,双手紧紧攥着床单,上身几乎要半挺起来,仅仅是含入,已教他如此痛疼,更别说是抽了。

    他哀求的看着她,双眸如水,可她只摇了摇头,他只得又躺倒,咬紧牙关,不再出声,她抬起身,猛的向下坐去,将他肿涨得比平日愈加壮的硕大吞吐着,他竟是再也无法自制的高声惨叫着。

    随着她的一下下起伏,他几乎已不知自己身在地狱何处,全身最柔弱可欺之处就这般伤痕累累的被她掌握着,象是整个人都被她盈盈一握般不堪一击。

    他一声声失声惨叫着,痛得全身挣扎弹动,身下的硕大更是饱满,只教她尝到平日再没试过的激情与满足。

    她忘情的驾驭着他,完全忘记他的境况,只顾自己的情欲一波一波的发泄着,直到他再也经受不住的昏倒,才肯从他身上退出。

    赫然发现他被抽打得红肿的上已是被磨破了数处,血模糊的经受她那紧密的折磨,自然是让他痛不欲生,难怪刚才叫得如此惨烈。

    她有些后悔自己冲动的情欲,忙拿些药膏为他抹在上,他只觉身下一抹清凉,略解些痛疼,才渐渐清醒过来。

    她看他这般,又故意逼弄他:“这般玩原来才真够劲,再来一次如何?”虞天冷了冷脸,不出声,只微微低了头,她才又道:“今天不来也行,以后每次召你侍寝前,都先给你抽一顿皮拍子好了!真是舒服得紧!”的

    虞天忍无可忍,抬起眼瞪着她说:“你——”对上她满是笑意的眼眸,才知道又给她耍了,只得无奈的瞪着她,终于也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云飞才放他回去刑堂待着,等待晚上的灯刑,晚上云飞又到刑堂陪冰冰和天天吃完晚饭,才召了今晚守灯的傲君过来。

    说是点天灯,实际又分前灯后灯,即是用蜡烛在铃口或后中连续点燃,滚烫的烛油一融化即会沿着肌肤滴下,烫在花或肛口甚至流到花囊或大腿各处,有时云飞心情不好,还会将他们吊绑起来点灯,甚至连口中或首上也要点上。

    至于守灯的人,责任就是在每蜡烛快点完时给换上一新的,若是守灯人忘了或睡过头或者是要故意折磨被点灯的人,那烛快烧到皮肤时温度甚高,只怕是会让被点灯的人灼得更严重。

    这般折磨,短时间或者也可勉力坚持,时间一长,要维持同一姿势不敢动弹,否则烛油更会乱泼,只会让自己更多受些苦楚,而且那滚烫是一时不停的,一支接一支的上,教人睡也不得动也不得,只能活活的给一轮一轮的烫着,实在是残酷以极。

    这次云飞也甚是狠心了,这般的重惩之后,还要连续三天的点灯,实在是让人担心韩冰和虞天是否支持得住。

    这会子,云飞看看虞天前面的伤势,估计再加上滚烛油只会让他皮伤损得更加严重,只怕承受不来,只得又给他上了些伤药,命他采取跪伏的姿势,先给他点后灯。

    虞天除去衣物,跪在地上,双膝和双肘支地,臀向上翘起,傲君和韩冰都在场,让虞天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埋在双臂间,云飞忍不住用手在他臀上拍打几下,教他吃痛的微仰起头,后背结实的肌扬起好看的纹理。的

    云飞用手指将虞天的花口轻轻揉搓一阵,就将烛台下那长长的柄直捅进去,点起第一蜡烛,不一会儿,滚滚的烛油便沿着烛台边缘滴下,火辣辣的灼烫着口柔嫩的肌肤,虞天忍不住低声惨呼着,支撑身体的腿微颤着,烛油一时溢泼开到周围的肌肤,更是让他痛得咬牙强忍。

    云飞抿了抿唇,有些心痛,还是径自站起身走到另一边的韩冰身旁,他腿骨折断,只能躺在架上,云飞估量了下他的伤势,便将他吊绑起来,绳子双着从他背下绕过,绑在头上下两道勒紧,用力一抽,便将那两点樱红挤得泛红的突起,下面则用绳子绑在他两边大腿内侧,向上吊挂在刑房上方的铁钩上,考虑他伤势,只微微吊离担架,双手双腿则勉强搭在实处。

    韩冰被绑得紧紧的,几乎快透不过气来,双手勉强反向支撑着,云飞将他身子调整吊平,用手抚玩他花一阵,便弄得涨大了,将一只细烛台的长柄从他铃口中缓缓入,韩冰那里从未试过异物入侵,只痛得咬得薄而美丽的唇都快出血,云飞有些心痛的空出一只手抚了抚他的唇,轻声说:“放松些,一下就好,别咬伤了自己哦!”

    韩冰仍是痛得不得自已,云飞恨了恨心,捋直他纤长的玉,将那细柄一下没入,韩冰只痛得身子蜷起,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

    云飞狠下心,将他花上的蜡烛点上,烛油沿着花一路向下滴到隐密的花丛甚至花囊上,痛得韩冰身子扭转抽动,却只换得更多的滚烫。

    云飞又将两支短的蜡烛放在韩冰前的樱红上点燃,这下韩冰真是上下都动弹不行的被灼烧着敏感之处,只痛得他泪水涟涟而下。

    云飞吩咐傲君看好他们两人,便退出了刑堂,想想今早逸风的表现,又好象有段时间没召他侍候了,便径去了逸风的屋子。

    第二十七节 活色

    逸风正倚在床上看书,没料到云飞今晚居然会入他的房,只惊得手忙脚乱的下了床便要跪下,云飞却只笑着扶着他,伸手拿过他看的书,想看看他看的什么,他却红了脸,慌乱的想抢过书,忙说:“胡乱看着消磨时间的……”

    云飞眼尖,却看到他手中拿的居然是一本坊间偷偷流传的艳情小说,忙一手夺了过来,一翻开刚好是香艳无比的一个场面,她津津有味的故意轻声读了出来,只羞得逸风又是闹了个大红脸。

    她一面掩口轻笑一边打趣他:“想不到你平时一本正经的,原来这么不老实?还不从实招来,看这些招数来准备干什么用的?”

    逸风忙弓身跪下,红着脸儿不敢作声,被她再三追问不过才轻声说:“我只道你不喜欢我陪,是因为我这人太无趣了……所以找这些书来看看的,你别笑我……”

    云飞心中微生歉意,一把将他扯起来搂在怀中,轻声附在他耳边说:“是我太冷落你了吗?告诉我,我有多少天没召你侍候了?”

    逸风被她搂在怀中,好久没这般近的贴近过她了,这时被她问起,又是微微有些心酸,还是轻声答她:“二十三天了……”

    云飞笑着勾起他下巴,对正他清秀的脸,轻笑说:“你还记得真清楚,有时间在这自怨,有时间数日子,怎么就不会主动点来找我?”

    逸风清澈如水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低声说:“是我的,我不去争也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便是争也争不到……”

    云飞的心震了震,他这个水晶玻璃心的人儿啊,哪容得她遁形,说不得,只有提醒自己,多体贴关心他些才是了。的

    笑着吩咐逸风房中的下人准备了热水,便要和逸风一同洗浴,内室的浴室里热气缭绕,一只巨大的浴盆给装满了热水,逸风没侍候过云飞沐浴,这时却更是羞涩得抬不起头来。

    先犹豫着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便过来帮云飞解衣,云飞笑着在他身上的各处敏感之物呵弄着,只弄得他声声哀求几乎软倒也不停手。

    他跪下帮云飞除去鞋袜时云飞忽然想起上次鞭他的原因,便命他转身跪在地砖上,伸手在他后处了一下,果然老实着放着那金属柱儿,笑着帮他拔了出来,逸风又是羞得几乎伏在地上。

    云飞笑着抱着他一起入那浴盆之中,他伸手帮云飞洗,云飞却又伸手去帮他洗,两人一时玩笑打闹着却是说不出的开心。

    云飞一路笑一路打趣他:“你的身材这么好,以后也学学小蝶,穿得诱人些不好?总包得密密实实的实在太浪费了。”

    逸风这时被热水泡得暖洋洋的,又见她心情甚好,也活泼起来,笑着说:“我不敢!我怕韩冰要欺负我呢?”

    云飞听了这话,想起上午,又故意凶他:“你还不敢?我瞧你胆子其实也不小的,上次敢私违我的命令放过曦夜,这次给机会你报复韩冰你又不下手,次次都敢和我对着干,还敢说胆子小?又想要我罚你是不是?”

    逸风见她居然想起早上那事,又不敢出声了,想起曦夜被打得肋骨和臂骨都断了,这会子还不知要怎么罚自己,一下只吓得几乎要哭出来,眼圈一下子红了。

    云飞只是说来逗逗他的,知道他脸皮薄,身子也承受不起,便不再吓唬他了,伸了手指入他身下那体内抚洗,温热的水顺着她柔软的手指一同冲入那柔软的内壁之中,只教他轻呤出声。

    他正被这般温柔的抚弄着,忽然觉得她将手指抽出,却另有一条滑腻柔软的物体探了入内,他惊诧的问道:“是……什么?啊——”

    却觉得那物象是活物般直到体内钻去,只教他失声叫着,扭动着身子想躲开,却只听得云飞坏笑着说:“是水蛇……”

    他只吓得眼前一黑,觉得身下那物几乎便是要不受控的疯狂钻入体内,“啊呀——”的惨叫连声,身子软倒在云飞怀中,竟是被吓得昏了过去。

    云飞无奈的笑笑,抽出手里的物件,只是一条蛇皮制成的玩具而已,就把他给吓成这样,要是真的,还不给活活吓死啊,真是个不经吓的小东西啊。

    将他抱到床上用大丝巾给他抹干,过了一会他才醒过来,眼中仍是畏俱,却仍是开口求她:“你还要怎么罚我啊?别用那些蛇啊什么的成吗?我……好怕,怕得要命……?”

    云飞笑着一把举起那物件,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是指这个吗?”逸风吓得不敢睁眼,身子抖颤着缩成一团,哀声求着:“啊!——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

    云飞给他弄得哭笑不得,笑着说:“喂!假的啦!要是真的我也不这么拿着了!”逸风稍稍镇定心神,偷偷张开眼看了一下才相信。

    逸风声音仍是抖颤着轻声说:“我……还以为你真的,上次你对舞柳轻杨他们也是用这个,我只道你也要这样罚我来着……好怕……”

    云飞才丢开那物,俯身抱紧他说:“傻逸风,我怎么会舍得那样对你,你一直这么听话这么乖巧,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谁知逸风听了这话又抖了起来,楚楚可怜的看着她,眼中含着泪说:“刚才你才说我不听话,你到底还要怎么‘疼’我啊,我好怕……”

    云飞知道他今天是给吓怕了,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翻身将他骑在身下说:“好好好,不信我是不是?今天我真是疼你来了好吧……”

    一边说着,一边挺身将他纤弱美丽的花含入,缓缓的坐下,逸风没料到今日她竟不是先要他后面,一时之间竟是惊异得不会反应,如水的眸子竟是含上的烟气,她笑着伸手刮刮他鼻尖,便自顾的索含着他的火热抽动着。

    他的花少经人事,往往总是身后被玩得几乎昏迷才偶被云飞索取下,这次先便进入,这般的刺激竟是比书中描写更多万分,只被她稍一动作,便似浑身的血都向身下奔流似的,他很快便无力的挣扎求饶着:“呜——云飞,放了我吧——好刺激——啊——”

    云飞体贴他,已是极温柔极宠着,可他仍是吃不住这般的刺激,双手无力的在床单上绞扯着,双腿不自觉的屈起又伸开,唇中一声紧似一声的哀求,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只想要她放了他。

    云飞无奈,只得抽身出来,用手环了他的火热,加快速度将他的热情给释放出来,滴在他腿间一片色的玉,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勉力睁开双眼,却见她用手指沾点他的爱,微微笑着递到唇边,轻轻伸舌尖一舔,笑着说:“小风的味道果然特别清香哦,你自己也尝一下?”

    便将手指又伸到他口中,他羞得脸红过耳,“嘤咛”一声翻过身背转着不敢看她,却被她在臀上猛击一掌,又吓得臀一震。

    她却将他翻过,骑在他大腿上,在向身下佩好阳具,一边向他花捅入一边笑着说:“现在可要检查一下后面有没有好用些了哦……”

    逸风体力不足,前面刚刚泄完,后面又被她做,不下几个回合,又给做昏了过去,云飞才笑着放过他,伸手拉过锦被给他盖好,躺下睡了一会,想着虞天和韩冰,又是睡不安稳,便着了衣裳偷偷去刑堂那边。

    才到得刑堂外,居然听得傲君说话的声音,微有些讶异,便悄悄在窗外看入去,却见韩冰可能是因为腿上伤口原因,身子象是经不住这一次一次的滚烫,竟是忍不住哭了出声。

    傲君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竟是低声安慰起韩冰来,只见他轻声说:“韩冰,你痛得厉害是吗?我叫她罚你,原以为她心疼你舍不得下重手的,今早我选那鞭子也只是以为她会轻饶你,想叫你吃些教训不再难为兄弟们才那般的,想不到她竟然会打断了你的腿……七天后才接也不知会不会落下什么后患,我……唉……“

    韩冰想不到傲君竟是这样,心中感动,也忍着疼痛说:“我知道,我是应得此罚,可我真是做不到……象你一般大度,我真想她心里只有我一个……可是你们一个个都那么出色,我实在是……”说着忍不住就是流下泪来。

    傲君似是了然韩冰的挣扎,摇摇头说:“我不是大度,我也会痛心,只是,想到她那样才开心,就什么都放得下了,你的心情我理解,只是,不要太迁怒于人才好!”

    停了停,看他这般痛苦,又说:“我看你这样,恐怕是经不了几天几夜的煎熬,我需得去劝她减些刑罚才好……”的

    韩冰忙说:“不!不要!她既然这么决定,自然有她的意思,她要饶我,用不着你去求也会饶过,若是不肯的,你再说也无用,若是她要这般折磨我,就由得她便是了。”

    傲君停了停,知道韩冰说的也是正理,转过脸看看一边也是痛不堪言的虞天,放冷了声说:“她待你还是太好了些!她再怎么,也轮不到你去侵犯的!要是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先第一个杀了你!”

    虞天低头应了声“嗯”,便不再解释,股上那烛却已快烧尽,那火辣辣的灼热只烧得他痛得忍不住摇晃着身体,唇也被自己咬得出血,傲君却冷冷的看着他,并不为他换烛,只看得云飞又是心痛又是紧张。

    不一会儿,那烛便几乎烧到他那脆弱的后上,灼热得快被滚烫的感觉只教他终于痛得失声惨叫起来,强忍着眼泪说:“我下次……再不会了!太子!放了我……”

    傲君才缓缓起身,冷冷的拂熄那烛,为他换上一点燃,一点歇息的时间都没给他,便又是新一轮烛泪的攻击开始。

    这边韩冰呻吟出声,却是烛也快燃尽,只见傲君快步走回,拂熄那烛,却在他身下垫个垫子,让他被吊捆着的身子略略休息下,等了会儿,先换上韩冰身下的蜡烛,他前那两支,傲君却不急着给他点燃,云飞见这般,略叹息着,还是回逸风房里去歇了。

    第二日一早,云飞早早便到了刑堂,只见傲君已困得倚在椅上眯着了,虞天那烛恰好又快燃尽,他却不敢唤傲君为他换烛,只痛得咬得自己的唇破碎,云飞忙吹熄那烛,伸手轻触他臀部周围的肌肤,触及之处只觉得烫得惊人,自己也吃了一惊。

    虞天却才身子一松的趴倒,又困又痛的他几乎累得眼睛也睁不开,教云飞又是心痛不过。

    再看那边韩冰,见了她,也只眼泪哗哗而下,说不出一句话来,云飞忙也熄了他身上的烛,细细察看一下,身上数处烛油滴下的地方都是红肿烫伤,轻轻一碰便教韩冰痛得倒吸凉气,真要她难以继续。

    解开韩冰身上的束缚,让他们俩趴着小憩了一会,吩咐仆从将他们身上的烛迹细细洗去,云飞亲自调了专治烫伤的膏药给他们俩抹上,清凉得才解去少少苦楚。

    傲君不一会儿也醒了,见了云飞便想说些什么,只是云飞却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他便只好忍了不出声。

    云飞陪他们吃了早点,吩咐今日守灯的逸风前来,便继续点灯,只是将他们俩都翻过身,即虞天今日点前灯,韩冰则点后灯,昨晚绑得韩冰身上的勒痕太深,今日便不忍心绑了,只教他趴着便可。

    哪知韩冰昨日前身三处受烫,今日只是趴着便已痛得他不得了,云飞只得命人拿了床软些的褥子垫在他身下。的

    虞天则又是另一番痛苦,他的花昨日才受的鞭打和蹂躏,今日又要受热烛之苦,真是雪上加霜,只教他痛得死去活来,所以云飞便也免了他前的烛。

    逸风昨晚才受了宠幸,今日心中本比平日甜蜜,只是看了这般血腥残酷的惩罚,又是吓得胆战心惊,只得小心看候着,生怕他二人真伤得厉害,云飞却忙带了傲君回房去好好休息。

    第二十八节 冷冬

    云飞陪了傲君一天,晚餐吃完才去刑堂,给那两人上药休整片刻,便换成宇文及守夜继续,云飞知道今晚宇文及必也是不给虞天好过的,韩冰也是伤痛两难挨,也只得心痛却不可说。

    这晚思前想后,却去了曦夜房中,曦夜这两日被批准不用出屋,先养好伤骨,所以都没出房门,这时也是躺在床上不敢随意动弹。

    赫然见到云飞入门,只让他讶异得便要马上起身行礼,云飞忙按住不许他动,笑着说:“别乱动弹了,我可不想多个折翼美男!”

    他才不敢再动,看了看云飞,又看看自己身上的纱布,轻声说:“我没什么事了,只是怕服侍不好,要不,你还是让别人陪你吧?”

    云飞坏笑:“不过好象也没什么别的选择了哦,虞天和冰冰在受罚,小及在监灯,风儿那昨夜去过了,傲君今天陪了我一整天了,也就剩你了哦。”

    曦夜“哦”了一声,看了看云飞,眼中说不清什么感觉的一阵波光掠过,才轻声说:“只要主人不嫌弃,就来吧,我受得了……”

    云飞终于失笑,点了点他的额头,轻斥道:“在你眼中我就这么穷凶色极,一晚不折腾男人都不行是不是?我今晚就真不碰你,只是来陪你说会子话,你信不信?“

    曦夜微有些讶异,看了她一会,还是说:“你是担心我受不了吗?我真的没事,可以的……”

    云飞见他不信,便和衣跳上床,躺在他身边,笑着说:“你不信就算,反正我不碰你,你也别来招惹我,别一会真弄得你残了,我可还得负责任呢!”

    曦夜见她果真不动手,才放松的和她随意的聊起来,云飞说着,却忽然心里又想起子语,无端的又有些哀伤,幽幽的说:“你们只道我一日不可无男人,如果我告诉你,我曾经和一个男子日夜相伴,都没有明着要过他,你相信吗?”

    曦夜侧过头看了看她,认真的回答:“如果你不是一点也不喜欢他的话,我猜就是你喜欢他至了极点,是吗?”

    云飞苦笑着说:“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唉,就当我没说过,也别再提这件事了,好吗?”

    转过身将头枕在曦夜未受伤的一边臂上,抬头望着他清冽冷俊的面容,她正色说:“曦夜,你是个最老实的,却为什么老这么跟着韩冰胡闹呢?连累自己多少次了也不会改。”

    曦夜正视着她答道:“云飞,这个世界上,你待我最好,是你给了我唯一的感情与温暖,而如果没有韩冰,我也许本没有这个福份待在你身边,我这一世都会感激他,当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服从你的一切命令,可对他,我始终是下不了这个手……”

    云飞微皱了皱眉,伸手抚他冰冷而薄的唇,有点犹豫的说:“曦夜,你又用的服从这个词,总让我觉得你只是当自己是我的仆从侍卫,可是,你须记得,你也是我宠爱的男子,知道吗?”

    曦夜望了望她,却欲言又止,云飞笑笑,在他唇上轻吻了吻说:“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不需怕我的?”

    曦夜却摇了摇头说:“我不是怕,只是爱你敬你,只要你开心,便自己怎么被你折磨都可以,我只是,想求你答应我两件事,又不知你会不会不高兴听。”

    云飞笑盈盈的说:“唉呀,难得小夜也会有事主动要求,我自然应承你,你快说来听听!”

    曦夜才说:“第一件是,如果今后你再出门办些危险的事,请你带上我好吗?就是你要和别的人亲密,不愿我在一旁碍事,我便隐身只跟在附近,只是想保护你而已,我好怕你会再受伤被人欺负,若是我在,便是牺牲了这条命,也要护得你周全……”

    云飞心中感动,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他抬眼望了望云飞,鼓起勇气,又接着说:“还有一件事,就是,你以后待韩冰别那么狠了行吗?他对你真的是一片深情,我们谁也不如他那般痴呢,你和傲君成亲那晚,他真是心都要碎了,所以我才……他的腿骨,能快些帮他接上吗?时间一长别落下什么遗憾就不好了,若是你还不消气,我给你抽五百鞭好吗……”

    云飞再听不下去,将曦夜轻轻搂在怀中,柔声说:“好曦夜,怎么这两件事都是在为我们着想,你就不会为自己争取些吗?还真是笨得叫人心痛呢!”

    曦夜轻声说:“我只是个孤儿,从小被人当成工具,没人怜惜我爱护我,只有你……当我是个人一般,我已得到得太多了,我不会再奢求些什么,只要能这样,一直待在你身边,哪怕是如同仆从般守护你,都已足够……更何况,还不止呢,我又怎么会再要求更多……”

    云飞心中溢满温柔的疼爱,曦夜啊曦夜,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只是一颗心,又如何分成这多份去守护你们坚强之下的脆弱呢?难得你这般体贴,教我何以回报呵!说不出话来的她,这一晚,只是温柔的拥着他,让他在她温暖的怀中睡去……

    第二日,曦夜在她怀中醒来,露出难得的笑容,轻声说:“原来在你怀中睡着,是这般安心,在你怀中醒来,是这般甜蜜呢?难怪他们都要争得不可开交……”

    云飞也笑着吻吻他耳际说:“可我记得,在你怀中醒来感觉也是很舒服呵,你要快点好起来,让我也享受享受啊!”

    曦夜又笑了笑,如春风吹开冷冬般教人和熙舒适,云飞检查了下他的伤口,便扶他起来去刑堂,今日却是轮到他值灯呢。

    到得刑堂,果然见到三人都是疲惫以极,忙叫小及回房歇息去了,检查一下两人的伤势,果然虞天的烫伤又是比韩冰严重得多,只得心疼的给他们上些药,让二人稍事休息了下,便又开始点灯。

    回到傲君房中,却见傲君正对着一壶冷酒发着呆,故意取笑他:“怎么了,我一晚不来,你就独守冷酒空杯了?”的

    却见傲君放下酒杯,双膝脆下,头叩至地,她才忙扶起他来说:“怎么了,有事好好说就是!”

    傲君抬起头,却是红了眼圈,不肯站起来,只说:“韩冰的事,怪我逼得你太紧,罚他是该的,只是打断他的腿也未免太严厉了些,求你快为他接骨吧!还有那天灯之刑,这两夜两日也够他们受的了,你说明日还要再虐,能否先暂停一下让他们休息些个,不然只怕熬不到七天,便经不住了……”

    云飞便笑着坐下,由得他跪着说:“好啊,说要罚的也是你,说要饶的也是你,我不管了,你有本事自己去救他们啊!”

    傲君愣了愣,知道云飞故意捉弄自己,便老实的直身跪着,继续求道:“是我过份了,你要不顺气便罚我吧,他们真禁不住这么罚了,求求你饶过些吧!”

    云飞想了想,又笑着说:“你那天可掴了冰儿几巴掌呢,可爽得很是不是?要我饶过他们也成,你去让冰儿掴回几巴掌我就给他接上骨!”

    傲君身子一震,只犹豫了片刻,便沉声说:“好!你说怎么样便是怎么样!”说着便起身,随云飞一同去了刑堂。的

    韩冰被虐了这几日,加上身下的伤势,已是疲力竭的躺在担架上,任由下身的花被灼得烧烫也动弹不得,云飞一看也是心疼不已,忙赶上几步吹熄那烛将韩冰抱在怀中,伸手度他些真气才教他缓缓醒来。

    韩冰见自己躺在云飞怀中,只当自己是在发梦,云飞才笑着说:“冰儿,傲君求我为你先接上腿骨呢。不过啊,还得看你愿意不愿意!”

    却只见韩冰微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