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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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节 敌手

    可她却找上门来,他微有些惊讶,她见他这夜还在忙,就忙止住他的起身行礼,只说是夜来无事所以过来闲看的,叫他自忙自的,他低了头,只得继续看行军图。

    她好奇的靠拢来,他才发现她穿得极是单薄,显是不知这边疆之地夜晚甚是冷寒,真想将她冰冷纤细的身子搂在怀中,却又不敢造次,想了想,终还是什么也未做。

    她却不知他心中这多挣扎,只是看了这行军图和做战方案,心中也有数了,问虞天道:“看来这西夏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你拿下了,你看这关键要地,对方边城已尽在你手,恐是这几日便要得了,是不?”

    虞天点点头:“对方边城,这两天便应能拿下,气数已快尽了。对方只有一个还有些辣手的小将,只要拿下他,对方暂时就再无能人了。”

    云飞久未上战场,这时听得又是热血澎湃,便叫着明天要一起跟上阵去看看,虞天拗不过她,也只得应承。

    当晚虞天便是一夜未睡的策划明日战略,云飞硬要陪着,但是来路上一路疲乏,终于困得不支趴在行军桌旁就睡着了。

    虞天看着她困得眼都睁不开的样子,心中生出一股柔情和怜爱,轻轻解开自己的披风给她盖好,静静看了一回她娇美柔弱的睡姿,又是说不出滋味在心头。

    虞天直到出战前,才揭开那披风,叫醒她,云飞不想引人注目,换了一身小兵的装束便策马随在虞天身边一齐上了阵。

    上得阵前,遥望对方主将,却是叫云飞讶异得离不开眼,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儿啊,远远望去,只见一员小将,蜂腰猿臂,大而黑亮的眼,悬胆般高高的鼻梁,神态豪放,全不似中土儿男般内敛,好一番绝色风华,最最奇特的是,他竟有着一头飘逸的银发,更是衬得他与众不同!

    云飞这边啧啧赞叹,就忍不住对虞天说:“这个小孩儿,我喜欢得紧,一定给我弄回来,记住,可不要伤着他了!”

    虞天想不到这当儿,她竟还是只想着收集美男,心中忍不住怒气,横她一眼,便忍不住气的拍马冲了上去。

    那边小将也不示弱的迎了过来,两人长枪在手,便是缠斗上了。

    两人以前也曾试探的交过手,总不过在伯仲之间,秦虞天略胜得一筹,但那小将勇猛之处却在于初生之不怕虎,凭着一股子不怕死的猛劲也不输他多少。

    这次交手,双方却都知道几乎就是最后的决胜之战,更不敢丝毫松懈的打足全部神,虞天为人一向内敛谨慎,可今日不知为了什么,却是一上来就抢攻,完全不顾自身防守的拼了命的打法。

    那小将哪里知道秦虞天心中恨怨云飞,本来无情,千里之迢来了,却是冷淡待他,心中只记挂萧羽,这也就罢了,居然在这严阵之上,又看中对方美男战将,想起当日在战场中与她初遇,她也是此般的惊艳,又及之后种种薄情,心中只觉酸楚非常,她居然还要他为她擒下对方小将,心中实在是恨得无法。

    这时这般拼了命的进攻,也不留自己的后路,心中却只想着为她拿下这人,遂了她的心便是,自己会如何受伤心痛,又怎会放在她心上!

    那小将被他的拼命打法给杀了个措手不及,一下竟有些手忙脚乱,一下便支拙得见处处险处,几次秦虞天的枪都堪堪擦着他身子而过,好不惊险。

    秦虞天眼角看去,慕蓉云飞竟是一脸的担心,心中料她必是怕自己伤了她新看上的美人儿,心中又是一痛,枪下便慢了数拍。

    只这顿一顿的工夫,那小将便是缓过了劲来,一时间虞天又些吃紧,但为国为她,拼着这条命,也要拿下这人。

    当下低吼一声,长枪如电般,一时攻势暴长,只见银枪飞舞,枪枪俱是刺向那银发少年要害之处,少年咬咬牙,心知今日若是败了,便是城破人亡,便也挺身迎上,却是毫不畏惧。

    云飞看见这边两人俱是英姿勃发,俊美英武,真是一场恶斗,她却只看得目眩神迷,魂不守舍,手中只扣紧暗器,生怕虞天有个什么闪失。

    正意乱神迷间,虞天已然占了上风,大喝一声,长枪便指向那少年的咽喉,只是想起云飞临时嘱咐的事,只得枪头微偏,隔着盔甲指在他肩胛上。

    那少年正是手忙脚乱彷徨不已,却诧见对手居然将枪头略偏开,虽不明为何,但时机稍纵便逝,当时人虽已倾斜失了重心,却仍是反应极快的抬枪抵抗,枪尖却是极快的抵在了虞天的前。

    可虞天居然不闪不避,只是不要命的迎将上去,枪头一扫将他击落地上,前被少年枪尖只刺穿些许,立时便有丝丝鲜血渗了出来。

    当下对方人马立时来抢,可已是措手不及,那银发少年早被汉国军士五花大绑拖了回营,云飞却只拍马迎上虞天,关切的问:“你怎么了?伤得重不重?”便要伸手去揭他伤处的衣衫。

    虞天却只微避了避,一手抓紧自己领口,低声道:“虞天幸不辱命,那人便交给您发落,虞天只是一点小伤,自己料理就行了。“说完便掉转马头离开。

    云飞一怔,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感觉,他和我已经这般生分了吗?连身子也不给我碰了?我还强留着他,又能如何?心中乱成一团,只默默的打着马回营。

    虞天心上痛得厉害,也不知是心里刺痛,还是心上伤痛,不再理她,自回了房去上伤药,留下云飞在间厅中独自对着那美貌的银发少男。

    这时才有空细细打量那异族的少年郎,果然是与我中原男子的风格略不相同,肤色白而细腻,鼻高而挺拔,一对棕黑的大眼珠骨溜溜的,红润的唇粉嘟嘟的,甚是可爱,却又披着一头银色微卷的长发,此时恶狠狠的盯着慕蓉云飞。

    云飞却忍不住“扑哧”一笑,虽然他装得一脸凶恶,可脸上未脱的稚气和些微的惊慌却让他更显得可爱,若说他在战场上象只勇猛的小白狼,这样儿被绑得死死的,却有点儿象只可爱的小白狗了。

    那少年哪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怒道:“你这汉女,笑些甚么,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别在这故弄玄虚!“

    云飞笑着凑过脸去,轻声说:“小美人儿,我怎么舍得杀你,不过你再这么凶我,我就把你裤子剥光,拖到外面去当众打个五十大板,你说好不好?”

    那少年才约十五岁的样子,甚是爱惜面子,自小儿又是被呵宠着大的,哪有人这么对待过他,这时被云飞一吓,就嘟着嘴不理她。

    云飞越看他越是可爱,小女孩儿心,一时又去逗他:“你以为我吓你的是不是,你试下敢不听我的话,看我是不是这么整治你,现在我问你话,你要有一句不老老实实回答,我就这么对你,听到没有!”

    那少年只得气鼓鼓的小声说:“知道了。”

    云飞用手勾起他下巴,将他青春饱满的脸抬起,一边端详着,一边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被云飞盯得发窘,眼睛不看她,却微微红了脸,只得答她:“宇文及。”

    云飞微微奇怪,宇文明明是辽国的大姓,怎么他却姓宇文,再问他。他更是发窘,她做势去脱他长裤,他才挣扎着回答:“我家中母亲为尊,所以叫我和弟弟都随了母姓,父亲却是姓李。”

    云飞才想到他的身份,那他自然是西夏郑王爷的长子了,那王爷就是娶了辽国公主,因为畏妻如命,所以连儿子都跟了母姓!

    云飞又拈起他的银发玩抚着,问他:“你这银色的发色,是天生的吗?怎么会长成这样?”

    宇文及想了想才答:“我和弟弟都是这样的发色啊,可父母亲倒都是黑发,只有舅舅也是银发的。”

    云飞满意的点了点头,将他提入房中,扔到床上,将他长裤剥去,宇文及挣扎着大叫:“你问的问题我不是都回答你了吗?你还要干什么!”

    云飞笑得好狡猾:“你乖乖回答问题,我只同意不打你屁股,没说不将你先奸后杀呀!”

    宇文及被她吓得愣住,连挣扎都忘了,只一脸不解的瞪着她:“先——奸——后——杀?你对——我?”

    云飞笑得直不起腰来,笑够了,才直起腰来,正了正色,点点头说:“对啊,很惊讶吗?你母亲没奸过你父亲吗?”

    宇文及又是一怔,倒好象是有时见父亲被母亲追打着按倒在地的,不过,到底是谁奸谁啊,他心中又是一片茫然。的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又是好笑,却不管他,径将他的长腿向内折弯,便将他按得死死的,压将上去,只要将那物直塞进去。

    可宇文及却极不配合,只是奋力挣扎,还高叫着:“你这个汉国妖女,快杀了我,我不要被你搞嘛!”

    第六节 纯直

    云飞哪里管他,只微笑着将那物猛的一塞到顶,他年纪幼小,哪里见过这般惨事,只觉得下身象是被她硬撕开一般的痛,那血便是如注的流淌着,下身痛得难以形容。

    他一下子泪便流了出来,哭得如同孩子般可怜,身子仍是奋力挣扎着,可是哪能逃得脱她魔掌。

    她哪顾他生死,今日在虞天那吞了气,这时只顾自己发泄疼快,只乱捅一气,将这可爱莽撞的少年给硬是弄得昏死了过去,心中才好受些。

    没多久那少年便醒转了,只想当刚发生过的一切是场恶梦,可身下仍是流滴的鲜红和后面的剧痛便是刻刻在提醒他,这一切,哪里是梦!

    他圆而亮的大眼中含着泪,勉强坐起身,怒瞪着她吼:“你这妖女,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还不如一剑杀了我干净!”

    云飞倚在床边,轻轻笑着:“杀了你还有什么乐子啊,好容易在这边关找到个小美人,还是个小白狼,嘿嘿,我倒要留着你,天天玩一场,玩死了,那才叫过瘾呢。”

    那宇文及对敌时甚强,可是实实在在还是个小孩子,这时被她这般说,想起刚刚的可怕,要是真被她天天玩,那还真不如死了的好,忍不住就是呜咽起来。

    云飞见他这般小孩子气,便伸手抚了抚他乱乱的银发,笑着说:“哭也没用啊,你哭也是要被我玩,笑也是要被我玩,倒不如想想怎么讨我欢心,或者会疼着你点哦。”

    宇文及被她抚着发,却是小孩子一般的哭得更是厉害了,哭着哭着想起来又说:“不对,我得故意让你玩得不开心,这样你觉得我不好玩了,兴许就一剑杀了我,要是玩得开心,搞不好得被你玩更长时间,那更惨了!”

    云飞被他说得好笑,想想好象也是道理,一时倒不知怎么说他好,又想了一轮,才又吓唬他:“那这样吧,你不是还有个弟弟,我把你杀了,再去擒他来玩,想是比你还要好玩得多。”

    宇文及气得脸都红了,只怒着冲她喝道:“你别打我弟弟主意,要玩就玩我好了,我就只当是被狗咬了得了!”

    云飞气得将他反转,狠狠一掌拍在他屁股上,直打得他“哎哟”一声,骂他:“敢暗说我是狗,你是不是想死啊!”

    说完就反身叫人:“来人,将他拖出去外面重打五十大板!”

    宇文及知道真把她惹急了,忙出声求她:“我是胡乱说说的,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云飞懒理他,自有人来拖他出去,他吓得大声哭叫求饶:“不要啊,我不要啊……”

    还没拖出房门,他忽然又改口求道:“不要出去打行不行,在这里打行不行?我……不要被别人看到啊……我……”

    云飞想想也有道理,这般可爱的小白狼,还真不舍得他叫人看去了,就叫停军士,下令就在这儿杖击。

    宇文及才后怕得伏在地上,心想再不能在她面前胡说八道了,还在乱想,就被人暴的剥去下衣,按俯在地上,便是重重一杖打在臀上。

    他“啊——”的惨叫一声,云飞笑着看他说:“每受一杖你都要自己数数,再说一句对不起,数错或数漏一杖的话,就要加打两杖,听到没有!”

    他一肚子怨气和委屈,却只得依她的话数着:“一,对不起……二,啊……,对不起,……三……呜……”

    却是杖杖都击在同一个地方,又是鲁的军士行刑,下手自然重得很,每一下击下去他只觉得骨头都快被打碎了,早痛得数得不知去哪了,只十几二十下,就打得他只有惨叫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趴在那里,只会哭得一脸的眼泪。

    云飞见他吃痛不过,知他身骄贵,没受过刑,倒怕真把他打坏了,便叫了停手,一手擒起他的下巴,抬起他满是泪水的脸,问道:“知道怕没?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了?”

    宇文及呜咽着:“我知道错了,我是小狗行吗?不打了行不行啊?”

    云飞见他实在是可爱纯直之极,哪会真生他的气,便遣退军士,将他抱了起来,俯放在床上,又恶意的用手在他被打个紫红淤青的臀上狠狠拍了一掌,满意的又听见他一声惨叫,才笑着说:“今天只打了二十杖,加上你数错的,你还欠我七十杖,你要再不听话,我就一次打完,看你怕不怕!”

    宇文及咬着唇,泪水在眶里打转,却不敢再和她顶撞,她又捉弄他:“嗯,我问你话,你不出声,也是要找打!”的

    宇文及终于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我是不会说话的,一句话说错了,就是要打,不说话总没错了吧,又是要打,我……我不知该怎么样好了……”

    云飞看着他,又是忍俊不禁,这小白狼,这般的直率单纯,还真是可爱极了,今天只逗得她笑得没停,好容易冲淡了虞天那冰霜般的态度给她的心烦。

    一时心软,就解开了绑着他的绳子,手又轻轻抚上他的臀,他吓得身子一颤,抬头望着她,可怜巴巴的问:“又要打啊?现在那里痛得要命,一碰就疼得受不了,能不能不打了?”

    她咬咬唇笑道:“不是跟你说了,听话就不打嘛。”顿了下,又说:“你流血上阵都不怕,怎么这么怕我?”

    宇文及苦着一张脸,粉红的嘴又嘟了起来:“我不会说,一会说错了,又被你打,我就真要死了!”

    云飞板起脸来:“不说也是一样要打了,你又不记得啦!”说着故意抬起手来。

    宇文及忙捉住她的手,急急的说:“我不怕流血牺牲,反正要是死了,就是一枪给人刺死,倒落得个干净,可被你这么折磨,生也生不了,死也死不去,还那么丢人,怎么叫人不怕嘛!”

    云飞的纤手被他一时情急握在手中不放,她一向冷若冰霜,喜怒无常,她身边的男孩子哪个敢对她这般放肆,这时却是一愣,只看着他握着她的手不转眼。

    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放脱了她的手,偷偷看她一眼,不知有没生气,可是她的手,真的好柔,好小,握着的感觉,真好,他又偷偷看她一眼,也许只和他差不多大吧,她长得真美丽啊,比西夏最美丽的女孩子都美得多,可是她的格,真的好吓人啊,难道说,自己以后就得一直给她这么欺负了?

    云飞一会儿就恢复了常态,拿出一瓶药膏,轻轻的抹在他的臀上,他只觉得臀上一片清凉,好象那杖伤已经好多了,忍不住侧头看看她,诚挚的说:“谢谢你。”

    她轻笑,又是叫他看得痴了:“还谢我?不是我叫人打的你吗?你这只小笨狗!”

    宇文及也笑了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如果你不管我,让我活活疼死,我也没办法啊,所以当然要谢你啦!”

    云飞又是抿嘴一笑,继续为他抹药,他却仍是痴痴的看着她,终于忍不住说:“你真的长得好美啊,我从来都没见过比你更美的女孩子呢!”

    云飞又是一怔,她当然知道自己相貌出众,可中原男子大多内敛沉静,哪有人会当面这么赞她,这个小男孩倒是真的与别不同,不过女孩子都喜欢有人赞的,她当然也是开心极了,也笑着对他说:“你也长得很好看呀!不然我就不会叫虞天掳了你来给我啊!”

    成功的看着那可爱的小白狼当场又脸灰灰的,她又是偷偷笑了笑,跟他一起胡说一通,实在是太开心了。

    看着他又是一付气鼓鼓的样子,又逗他讲话:“怎么了,干嘛一付生气的表情!”宇文及仍是气着说:“哼,还叫别人掳我来,有本事你自己动手嘛,那才叫我服气!”

    云飞好笑:“原来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好啊,你倒来试试,我们都在床上不用站起来,只用手上功夫来斗,如何!”

    宇文及见她弱质纤纤的一个小女孩,哪里放在眼里,当然不服气,于是两人就这么在床上缠斗了起来。

    宇文及掌风扫起,呼的一掌劈来,只用了三四成力,结果被她轻描淡写的两只手指一拂,便化了开去。

    云飞笑着左手按住他肩,右手便将他外衣除了开去,嘴中说着:“输一招就脱你一件衣服,这才好玩!”

    宇文及这才知道她厉害,右手一拳击去,她却只一掌便将他拳力化为乌有,将他手擒住,向上一扭,另一只手一扯,便又撕去他一件衣服,这时他全身只余一件薄软的轻衣了。

    他大惊,忙双掌齐出,出尽全力,可连她一片衣边都碰不着,却被她双手反扭着,将他最后一件衣服也除去。

    这下他可是光溜溜的裸在她眼前了,他的身材真是好看,虽然年纪轻,可又高又健美的身子,白得健康的肤色,蜂腰猿臂,真是极吸引人的一个小家伙。

    第七节 珍惜

    他双手又被她反正擒住,又是这般张狂的看他的身子,真是让他又羞又急,她却将他双手只用一只手就执住,另一只手捉弄的向他前的樱红去。

    他紧张得全身僵硬,在她的手触到他的一瞬,他浑身一颤,回头用他那又圆又亮的眼瞪着她,咬牙切齿的说:“你把我全身都给看了了,我以后还怎么和别人成亲啊,你是不是真的要我啊!”

    她又是一怔,好象知道大辽是太后治国的,女为尊,可他还有一半西夏血统吧,居然主动向她这个强要他的女子对他负责似的,难道他真的会喜欢我吗?

    云飞身边的男子,大多是被她强上了,日子久了,才对她百依百顺的,又哪见过这样坦荡的小男孩,当真让她处处惊奇。

    她将他反过身来,直视着他坦白明亮的眼睛,终忍不住问:“我要真是要你,你就从我吗?你……喜欢我吗?”

    宇文及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啊,可是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美更强更可爱的女孩子啊,不知为什么,好想以后都和你在一起。虽然你凶了我,又……欺负了我,可是……我觉得你……会对我好些的。”

    偷偷伸了伸舌头,看她没有生气,又接着说:“当然如果你不对我那么凶,搞得人家那么疼,就更好啦!”

    看她愣了没有话说,他停了停又接着说:“我说完了,到你啦,你喜欢我吗?只是想和我玩下,还是真的嘛?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就不许碰我!我以后还要和别的女孩子成亲的!”

    她被她质问,还真是不知怎么应对,她确实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玩玩而已的,可这会儿,他却来向她逼情了,这是什么状况啊!

    他期待的看着她,好久,都不听见她出声,他带笑的圆眼越来越无打采,终于扁扁嘴,声音越来越小的说:“我知道了,你只是想玩玩我的……是我太蠢了……居然会真喜欢你……”

    慕蓉云飞看着他的头越勾越低,几乎都快埋入他的银发中了,终于伸出手抚着他的发,温柔的说:“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的,我想不到你有什么理由会喜欢我呢!我是太开心了所以不知说什么,我也喜欢你的,真的!”

    宇文及马上笑得灿烂之极的抬起头来,那对又圆又亮的眼睛直视着她:“真的吗?你不是骗我的?既然这样,我就什么都听你的,不过你可要疼着我些啊!”

    云飞见他这般可爱的样子,真是越发喜欢,轻轻在他粉红圆润的唇上点了一下:“好,只要你听话,我就疼着你!”

    宇文及笑容可掬,任她环抱着:“什么才叫听话啊?我现在这样还不够听话啊?”

    云飞大摇其头:“不够,不够!还差得远呢!”说着把他按倒在床上,玩笑般的从床边的小几上拿起几粒樱桃,用手指一捅,使些暗劲儿,便居然将那樱桃给顶了进他的花!

    他“啊——”的惨呼一声,便要挣扎,她便在他青紫的臀上就是一掌,喝他:“才是谁说要听话的,这么快就不干啦?”

    他强忍着眼泪,不再挣扎,由得她任的将一颗又一颗的樱桃给塞进去,象是顶到他的胃般痛苦,她才停下手来。

    他不知该怎么办,跪在床上不知所措,后面又疼得要命,只吓得拼命用眼偷看她,她笑笑:“好了,现在开始,自己用劲把这些果子给我弄出来,记住,只能用你的臀劲,不许用手哦,如果弄破了一粒,一会我就亲自赏你一杖哦!”

    宇文及难堪极了,却又只能按她的吩咐做,努力的扭动着臀,收合着花,小心的企图将那些小红果弄出来。

    可没有丝毫经验的他又怎么可能做得到,他粉红的花一张一合的,累得他几乎趴下,才好容易让一粒红果冒出了头,那樱红的果实在他粉红的中微露微收的样子,愈是诱得人心痒。

    慕蓉云飞好笑的看着他努力又努力,却毫无进展,还终于挤破了那鲜红的果实,艳红的的汁从那密处暧昧的流了出来,滴在他健美的大腿内侧,饶是迷人。

    云飞笑得咯咯声,实在直不起腰来,又恶意的伸出一只手指,将那好容易冒出头来的樱桃又给按回入去。

    宇文及终于知道她是在耍他,一脸的气恼:“再不弄出来就烂在里面了!还不救我啊!”

    云飞好容易忍住笑,一板正经的:“行啊,你直接认打就好了嘛!”

    宇文及心内可可,左右为难,实在不知怎么选好,踯躇着不出声,云飞正色道:“过去自己选杖过来,打完就帮你弄出来,不然就让它们烂在里面好了!”

    宇文及想着怕怕,只得依言自己去选了一过来,他一时偷想,拿了最细的交到云飞手上,云飞笑了笑:“我的习惯是,如果选的,就打了算数,如果敢选细的,就重重的打死算!”

    宇文及听完一张脸马上扁了下去,脸上满是懊悔,又叫云飞偷笑不已,当下就命令他自己俯在桌子上,将臀部挺出。

    他两手紧紧捉住桌子边缘,嘴也紧咬着下唇,显是心中十分害怕,云飞笑笑,将那竹杖狠狠的击向他已是青紫的臀上,他“啊——”的高声惨叫,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下来。

    他侧过头来望着她,眼巴巴的瞅着她:“轻点行不行?真的好痛,明天走不来路了!”

    云飞又是笑:“没事,你不用走,躺在床上给我玩就够了。”话声未落,又是一杖重重的打下去。

    他“呜——”的一声,泪珠又是断不了,只得继续求她:“今天先不打了,欠着先行不行啊!”

    云飞摇头,又是狠心两杖打下去,宇文及委屈极了,哭得好看的脸都皱了起来:“一点价都没得讲啊,你用不用这么狠心嘛!”

    云飞见他真恼了,偷偷吐了吐舌头,将脸凑过他脸侧,轻声说:“真恼啦?好啦好啦,你亲亲我,我就给你免了最后两下,好不好?”

    宇文哭得又是委屈又是可怜,呜咽着说:“呸,又想骗我,一会我亲完你,你又不知变着什么法子来整我,就会欺负我!”

    云飞温言哄着他:“不会啦,今天再不欺负你了,真的!”

    宇文及伸出小指:“那拉勾,不然谁知你会不会骗我!”

    云飞笑得几乎快趴倒,拗不过他,只好真的伸出小手指与他拉钩为准。

    宇文及却是一脸的正经,真的拉完钩,才肯伸出他粉嘟嘟的嘴,亲向慕蓉云飞,看着他纯真无邪的脸容,如天使般洁净无暇,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极是清澈坦沏,云飞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就被清水洗过似的,居然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一时间竟有些自责,象是教坏小孩子似的,他的粉唇终于碰到她的,那么柔软,那么温厚,让她一下子就忘了胡思乱想的沉溺于中。

    他是那么小,那么纯,真的要好好珍惜他呢。

    可沉迷的,当然不只是她而已,对他而言,这更是他的初吻,第一次,羞怯的和一个他仰慕的美丽女子接吻呢,她真当他是大人了呢,她那么美丽,那么强大,居然会喜欢他这样一个小男孩吗?可是,她那么用力的回吻他呢,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她吻得喘不过气了!

    ,

    等她终于肯放开他的唇,他的脸已经红扑扑,整个人趴在她怀中了,象萍果般可爱,诱得她忍不住在他的脸上啃了一口,他马上怪叫一声,指着她的嘴:“你——你咬我,呜……,刚还说不欺负我的!”

    云飞笑着又啃下他可爱的粉红的脸蛋;“谁叫你这么可爱,诱死人了!”

    将他从后面抱起,抱入后室的温水池子中,借着水力,用手指的柔力轻轻的将那果子一粒一粒的弄出来。

    再小心,她的手指还是撩得他的内壁麻痒骚扰,他微微的扭动着,却止不住齿间的呻吟,云飞停了停,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他低下头,羞得满脸通红,头侧倚在她的肩上,嘴里还嘟囔:“都是你不好嘛,还这样看着人家,讨厌死了!”

    云飞邪邪的笑着看他,将掏出来的樱桃塞到他唇边:“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宇文及羞得连头都要躲到水中了,连话都不敢再说,生怕一开口就给她塞进去。

    云飞笑着放过他,将他温柔的抱起弄干,放到床上,趴放在床上,用丝被给他盖上,然后柔声说:“好啦,自己乖乖睡下吧,晚上我来陪你哦!”

    宇文及不知想到哪了,脸又红了红,吃吃笑着闭上眼睛,他也真是给折腾得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八节 血腥

    云飞见他睡下了,出门吩咐军士看好门,心中还是微微担心虞天的伤势,于是还是打算是去看看他。

    虞天躺在隔壁房自己床上,心中疼痛,怎么也睡不着,伤口已上了伤药,可满耳听到的,都是他们调笑玩戏的笑闹声和那银发少年的娇呼声,只恨不得堵住自己的双耳,却怎么也阻不了那声音的传入,只觉得心上揪得发痛。

    这时听见云飞的脚步声传入,只得侧身向床内,紧闭双眼,只装作睡着,云飞入得来,见他已经歇下了,脸色却仍是苍白得吓人,心中不禁生痛,手轻轻把了下他的脉象,虽然是虚弱了些,调养下应该并无大碍心中才松下些。

    在他身边坐了一会,见他睡得正好,终是不忍吵醒他,于是还是郁郁的出门去了,虞天耳听得她出得门了,才长吁一口气,慢慢的转过身来,眼中,却是掩不住的落寞与箫萧。

    却不防云飞突然又走了回来,手中还拿着一瓶伤药,愕然见到他居然是醒着的,心中猛的酸楚起来,他是故意避开我的,是吗?

    他想自己一个人躲起来思念他的旧情人吗?他不想再应付我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眶发酸,将那药往桌上重重一放,就反身摔上门出去了。

    转身的一刹那,她的眼泪终于再也抑不住的滴了下来,他已经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