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1-20(2/2)

保护他。

    可是现在,他就这样不设防的完全展现在她眼前,以这样诱惑的姿势和情形,云烟只觉得热血轰的全部翻涌着,她如中了魔咒一般的走近韩冰,颤抖着伸出手慢慢地慢慢地伸向他。

    韩冰银牙咬紧,薄而感的唇几乎被他咬醉,血珠从唇上渗出,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他热烈的唇,是她回来了吗?韩冰只盼她快点解救自己,哪怕是让自己被她折磨得支离破碎也胜似这般的了无尽头。

    第一章 第十六节 云雨

    韩冰银牙咬紧,薄而感的唇几乎被他咬醉,血珠从唇上渗出,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他热烈的唇,是她回来了吗?

    韩冰只盼她快点解救自己,哪怕是让自己被她折磨得支离破碎也胜似这般的了无尽头。

    她充满爱意的吻遍他的全身,让他修长而粉红的身躯阵阵颤粟,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唤她的欲望,终于,她将身心包围他热火的花,沉入沉入,直没入

    “啊……”她满足的低呤,他是谁?云飞最心爱的奴?世间最完美的灵?梦中最不可即的身影?只化作现实中身下任她吸吮的真身,她驾驭着他,浮沉进退,仿似漂游在波澜海中的小舟,她满意的升降、起伏,豪夺着他的热力,最后,终于,他在她体内倾泄而出,让她达至无极的彼岸……

    正是在这一刻,云飞兴冲冲的推帐门而入,眼前的一切让她如同巨雷轰顶般的全身僵直,脑中剧痛得失去知觉,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无法面对这一切,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他,韩冰,竟然成为云烟的男人,在她身中渲泻他所有的爱意,她无法抑制的高声喝道:“云烟!你在做什么!”声音变形到连自己都不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床上的两个人这才如梦初醒,云烟看见自己糜的骑坐在韩冰赤裸的身上,两人还保持着激情过后的亲密体位,忙不迭的抽身下来,趁云飞心神大乱之机飞身而去。

    韩冰更是震惊得芳心大乱,她在门边?那刚刚和自己……的?天哪,他已经不敢再往下想。

    云飞的双眸闪著漆黑深沉的狂暴,她好象已陷入极端疯狂的状态,不语的用刀割开困绑他的绳索与眼罩,嗜血的眼神泄露出她的疯狂。

    她抓住韩冰的脚踝,象拖曳着一件物品似的将他拖出了进一间帐中,全不顾他的背部被糙的地面划出一道道血痕。

    里面的布置像是一间刑房,天花板上垂下几条铁链,角落中放置着各式的刑具,云飞拉着他的头发,将他扯到一个中央矗立着阳具的椅子旁,毫不疼惜的一把抓起头发将他拎起,拨开绳结,将他后庭对准阳具缓缓坐下。

    “啊……”他想挣扎起身,却被云飞按住肩膀用力压下去,噗的一声,硕大的阳具完全没入体内,“啊……”冷汗从额际滑落,身体仿佛被撕成两半的疼痛让他头脑一阵晕眩,韩冰的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双腿则被分开绑在椅脚,体内还着楔子,本无法动弹,恐惧万分的韩冰已经感觉到马上就要发生事情了。

    第一章 第十七节 金环

    冷笑着翻出一个锦盒,里面的是一对白金环,云飞用指头一把拧住韩冰的头,接着拿起一支银针,猛地刺进他被自己夹紧拉扯的头上。

    “啊……”那种痛足以让韩冰全身发软,“求求你……飞……”无论韩冰怎么哀求,有尖锐切口的白金环仍紧接在针后穿过了韩冰的头。

    他痛得嘤嘤啜泣,穿过金环之后,云飞将金环从两边一挤,让它结合成为一个完整的圆圈,“不……”韩冰紧迸的牙关间漏出痛苦的呻吟,云飞用力夹紧金环,更是让韩冰痛得簌簌发抖。

    看到金环连接成一个完整的圆,云飞才松开了手,激烈的痛楚直窜至神经末梢,韩冰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暗,无力地颓倒。

    承载在长长睫毛上的泪珠,终于忍耐不住这样的酷刑与屈辱,一颗颗决堤而下,韩冰眼神迷离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身上的金环,脑海中一片空白,“啊……”右边头也被如法制。

    “不……不要……”泪水再也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饶了我……”韩冰无论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被困的处境,云飞冷冷的看着他悲惨的状态,手却恶意的拉扯着环,满意的看着韩冰陷入痛苦之中。

    “……求你……不……”韩冰呜咽地发出微弱的悲鸣,睁开湿润的眼眸,哀求着眼前的女子。

    云飞的眼中只蕴藏着疯狂残虐的欲望,从锦盒的下层拿出一个与刚才环成套的金属环,比环更加致,还坠着一个白金的铃铛。

    韩冰拼命的摇头,“不……不要……”,他全身心的避开云飞伸来的手,忘记体内还嵌着一个硕大的阳具,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的后庭被扯的鲜血淋漓。

    云飞冷笑着一把握住他器,让它坚硬,却又残忍的扣住不让解放,云飞一手拿起消过毒的针,“啊……啊……啊……”韩冰的身体猛的弹起,不停的嘶吼着,他疯狂的挣扎着,痛苦的看着自己脆弱敏感的下体被刺穿。

    他的眼前一片血红,仿佛进入了地狱。“叮呤!”望着自己的下身上晃动着一抹冰冷的的白光,韩冰眼前一黑,终于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慕蓉云飞才回过神来,叹口气转身出门,她解开外面仍被桎梏着等待今天惩罚的沈逸风,抱着他跃上那匹白马,向大漠的深处驰去。

    不知奔跑了多久,他们又到了上次的银湖边,云飞翻身下马,默默的坐在岸边,出神的想着什么事情,眉心中是深深的愁苦。

    逸风战战兢兢的坐到云飞身边,大着胆子说:“云飞,你在烦恼什么?是为了韩冰吗?”云飞身子一颤,仍不发一言,逸风知道说中了,又接着说:“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他也折磨着自己呢?喜欢一个人并没有罪啊?”

    云飞无法控制的说:“你知道吗?他的父亲杀了我的母亲!父亲说,我可以喜欢任何一个男人,只是除了他!我可以怎么做?我不能给他感情,可我又受不了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让我嫉妒得发狂!你不知道,当我看见他和云烟在一起,我真的想立刻死去,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他在别的女人身下释放,我恨得想死!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想他死,还是我死!我真的不知道!”

    第一章 第十八节 昏迷

    逸风望着她狂热的眼神,了然她对韩冰的感情是多么的真挚,他咬了咬唇,仍坚持说:“无论如何,你不该那样待他,喜欢一个人,就应该让他知道,不然的话,你们彼此的伤害要到什么时候!今后会怎样谁也不会知道,但是我想,哪怕和自己心爱的人共度欢乐的一天,也胜过在悲痛中后悔一生啊!”

    云飞望着他诚挚的眼睛,若有所思,心中只想着:“难道,我真的错了吗?”逸风再没有说什么,云飞自己一个人反反复复的想着刚才的对话,一直坐到日落西山,他们才起身慢慢的策马回营。

    看着韩冰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血模糊得看不清他原来的样子,云飞的心里像用针一的刺入般疼痛,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将自己最在意的人折磨成这样!

    当日那个帅气冷傲的白衣少年,是那样漂亮得让人炫目,如今却被我折磨得不似人形!云飞的心里一片的苦涩,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为什么要由你去面对?……

    韩冰已经挣扎在生死边缘多少天,云飞已不想去数,她只是衣不解带的守在他身旁,不舍得离开他一秒,生怕就在她离开的一刻,他就此放手离去,那样的话,她会终生痛恨自己。

    他的伤有多重有多痛,她到现在才看清,他浑身上下都是她给他的伤害,他一直苦苦的支撑,默默的承受着她加诸他的一切,连呼痛都少有,所以她一直以为他是铁打的,他是任她宰割的,他是永远不会承受不了的。

    可是现在,他撑不下去了,他不想再撑了,他只想自己能够静静的死去,永远不用再醒来,醒来面对那天发生的一切。

    他一直高烧不退,全身大小的伤口难以愈合,他经常在昏迷中眼角就流下泪来,渐哭得全身抽搐缩成一团,好象连肝肠都要悲泣得寸断似的。

    每当这时,她只有用自己冰冷的手紧紧的环绕着他的身子,轻轻的拍着他,贴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没事的……不要哭哦……我在这里。”他才渐渐在她怀中沉静的睡去。

    她在这段时间里好象想了很多,又象是什么都没想,她其实什么也不愿想,只要他能够醒来,再回到她身边,无论什么事情,她都可以原谅他,只要他不离开……

    其间云烟来过几次也许是想请罪,可云飞本不让进门,冷静下来,她其实并不恨云烟,也并不恨韩冰,他们并没有错,也许,错的是她自己,而现在,不管谁错,不管责怪谁,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她只想安静的陪着他,哪怕世界终结。

    慕蓉拓终于也被这段时间的不寻常惊动了,这天,命令云飞马上去见他,她万个不愿,韩冰才刚刚退了些烧,她一刻也不舍离开,却也只能吩咐沈逸风好生照料他,有事马上通知,才不情愿的去了慕蓉拓帐中。

    慕蓉拓看着云飞落寞憔悴的样子,心中只叹冤孽,嘴中也只得劝她莫要为一个奴隶伤了姐妹的感情,再说那个奴隶还是杀母仇人之子,说得多了,也不知她听进去几成,只是愣愣的凝着泪坐着,长叹一声,由她去了。

    第一章 第十九节 爱慕

    回到帐中,却听得好似是韩冰的声音,莫不是在做梦,她狂喜的冲进去,床上那个形销骨立的人,象失了魂魄似地蜷曲着身子,那仍然漂亮的脸失去了往日曾有的所有光彩。

    云飞伸出手轻轻地碰触了一下那他痛苦的脸,随手而来的是剧烈的颤动,韩冰象受惊的孩子般把身体更加蜷缩起来,拼命想再往角落里挤。

    云飞的心中充满着苦涩的柔情,她温柔的俯身环抱住浑身颤抖的韩冰,他惊吓的蜷在她的怀里,象只受惊的动物般不安。

    她缓缓的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不是我们两家之间的怨仇,如果我不是太在意你,如果我不是太喜欢你,也许你不会受这些苦,你没有错,是我错了,从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不该拥有一个永远不会属于我的人,都是我害了你。”

    云飞说得动情,眼眶也禁不住湿润了,却没有留意她怀中的人儿已经停止了颤抖,惊讶的望着她。

    韩冰的眼中迷蒙得像快滴出水来,他怔怔的望着云飞,仿佛从来都不认识她这个人,云飞仍在自顾的说着:“如果你从来都没有认识过我,一定会过得很幸福吧,除了我,还有谁会舍得那样对待你,谁都会心疼的爱怜你吧,不管是云烟还是其他任何女人,都会好好待你,只有我……我答应过自己,只要你醒来,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云飞哽咽得说不下去。

    韩冰痴痴的望着她的倾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伸出手抚上她冰冷的唇,她浑身一震,低头看着怀中的他。

    他的眸子是那么热切而恍惚,他的声音是那么迷人而苦涩:“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从你抓住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从你征服我的那一天起,我的心就不可能再属于任何其他的女人了……我一直以为这一切,都只是我自己一个异想天开的梦,你身边有那么多出色的男子,我以为我在你心中,低贱的就如同那洒落在地的野草,我宁愿你折磨我,宁愿你蹂躏我,那样我才感觉自己真实的还在你的身边……”

    韩冰顿了顿,眼中大滴大滴的流下泪来:“可如今——我已没有梦了,我连想都不敢想了,我已是不清不白之身,我没有资格再说任何话,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那时就死在你的手中,也许那样你才会原谅我,还许,还会偶尔记起曾经有过这个该死的我……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云飞温软的唇已堵住他的,她深情的吻着他,仿佛要将他融化在她的心上,直到吻得他几乎不能呼吸,她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的唇。

    她轻轻在他耳边说:“不要再提那天了好吗?我已经忘记了,如果你还记得,就是还在恨我。”他微张着唇偎在她的怀中轻轻的喘着,然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我从来都没有勾引过云烟,也没有喜欢别的任何女人,飞,我求求你相信我。”

    云飞更紧的把他抱在怀中,用身体的温暖去给他坚强的信任,用手勾起他的下巴,又将唇深深的印上他的,这一晚是炽热和深情的,他,是属于她的,她,也是属于他的……

    第一章 第二十节 湖畔

    第二天,两人相拥着醒来,云飞吻着怀中韩冰那乌黑散乱的长发,看着他炽热而深情的眼睛,她的心里从来没有溢满那么多的怜爱,这一刻他是属于她的。

    为了掩父亲耳目,她用牛筋绳将他绑得结结实实的,拖扯着他出了营房,将他打横放在马背上,一路奔驰着直到宁静的银湖边才放他下马。

    他从来未曾看过这般碧蓝纯静的湖水,他的眸中闪动着难以置信的光彩,“天啊,云飞!世上竟然有这样美的湖水!天啊!实在是太美了!”

    云飞只顾着欣赏他那迷醉的样子,她从背后环抱着他,在他的唇上轻轻的一吻:“再美,也没有你深邃的眸子美,冰,你在我心中,是最美的!”韩冰故意笑道:“你喜欢我,只是因为我的外表么?”

    云飞正色道:“论冷艳妖媚,你不及傲君,论聪慧冰雪,你不如逸风,可我就是喜欢你,我想我可能是喜欢你倔强的脆弱,喜欢你冷淡的热情,喜欢你坚强的哀求,喜欢你强忍的娇呤……”

    说得韩冰的脸羞得通红,忍不住别开脸去,云飞却用手勾回他的俊脸,强迫他直视着自己,继续说着:“我还喜欢你你纯净的羞涩,坚持的强受,你无力的挣扎,你被迫的饮泣……”

    然后又温存的吻着他那如雾般的美目,吻着他那挺直帅气的鼻梁,吻着他那洁白如玉的脸庞,吻着他那樱红温软的双唇。

    韩冰觉得自己醉了,醉在她如水的轻吻中,醉在她如烟的眼神里,他笑着说:“你不解开我吗?”云飞只笑着:“我为什么要解开你,你是我的猎物,不捆好些,岂不被你走脱?”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长发滑在她的白衣上:“我又怎么逃得掉?”

    云飞坏坏的笑着:“是啊,不光逃不掉,还被我吃光吃净了!”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入他的衣内索着,他想侧身避开,她却故意一手勾住他右的环将他拉回自己的怀中。

    他“嘤”一声,眉头好看的皱了起来,抬眼哀求似的看着她,她却摇了摇头,用另一只手剥去他的裤子,用手轻轻的拍打一下臀以示惩戒,嘴中还说:“叫你不要动吧,越动越是在勾引我!”

    他不依的挣扎着,她越发要逗他,将他身子放平在自己面前,俯下头温柔的挑弄着他的突起与金环,让他不由自主的溢出呻吟。

    她仰起头直视着他如雾般迷失的眼神,体贴的问:“还疼吗?我那天下手是不是太重了?我当时也许真是嫉妒得疯了!”

    他摇摇头,不愿再回想那恶梦一般的回忆,只将身子贴紧她的,这一刻,他也只是想证明他是完全属于她的。

    她解开束缚他的绳子,将他的衣衫轻轻剥开,缓缓俯下身,用自己冰冷的唇去触碰韩冰的薄唇,深深的深深的吻着他,好象那天第一次触碰时的沉醉感觉一般,她仍是为他的美好而着迷,所不同的是,韩冰大着胆子回应她,迎合着她的吻。

    这一次,他们不是再互相猜测,而是完全的享受对方的甜蜜和美好,她的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脸庞,一路往下,他感的喉结,弧度完美的锁骨,坚实的膛……让她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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