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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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想到会如此奇怪,找弟子还要找长得好看的。”佛降冷声的嘲笑,身为佛家最强门派的首席弟子,他也瞧不起心崛起的新门派,“这岩门也不知是正道还是邪道,只抓鬼,却不收妖。”

    这种门派最为奇怪,崛起又快,却只抓鬼,不收妖,现在各地都有岩门的教众,比起当年的积云观和清风谷势力还要强大。

    赤炼不满的皱了一下眉,他冷冷的反驳佛降的话:“岩门有岩门的规矩,你一个外人最好不要胡乱评价,以免给我们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胆小怕事。”佛降冷哼。

    赤炼不怒反笑,他亲密地搂住迹延的肩膀,靠近了男人,他看着脸下泛红的男人,语气柔和的对男人的说:“我迹大哥会保护我的,他不会让我受伤,或是受到任何威胁的。”

    “嗯……”

    男人轻轻的应了一声,微微地推开了靠近他的赤炼,这大街上最好不要做这种危险动作,而且佛降还是旁边注视着他们……

    第116章

    佛降为之很不满,但他也没说什么,他只是看了一眼男人,便不再多言,岩门势力的确很大,若是祸从口出惹来麻烦,他自己脱身到是没问题,到时候若是连累的迹延,那就不好办了,想到这种可能,佛降也就闭嘴了。

    此时。

    远处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打断了三人的谈话——

    “想入岩门的人,必须要经过考验,今日我们在此设下擂台,最后的胜出者才能加入岩门,并且每人只有一次的机会……”

    一位戴着白色面具,一身华衣的男子,站在台上对躺下众人宣布:“各位点到为止即可,喊到名字的就上……”说话的人,腰间挂着的岩门的令牌,他的扮相让男人一眼就看出此人是岩门的护法。

    再怎么说,迹延也游离过世间几年,而且迹延也不是没见过些世面的人,就算是途听说道也了解不少,再加上岩门名满天下,他也听说过岩门的一些事,看今日这情况,到是有些意思,原本他和佛降都认为岩门会在艳城招手很多弟子,毕竟艳城的人都长得好看,又适合夜行,可没想到岩门在艳城收徒也只是收一位弟子而已。

    台上开始喊号,有人上台开始对战了,男人也没什么心情看,他不太关心岩门的事情,也没兴趣参与这些门派之间的事,男人正想走却被佛降拦住。

    “去何处?”

    “这里太挤了,我出去透透气。”男人低着眼回答,他感觉到佛降抓着他手腕,佛降的手紧了紧,男人却没说话,只是抬眼看向佛降。

    佛降却看了擂台一眼,转过头看向男人:“吾陪你出去。”

    “不用了。”男人摇头。

    “赤兄弟,我在外面等你们,你们慢慢看。”男人不太舒服的对赤炼说,赶了一天的路,男人有些累了,他想找个地方坐一下,却又不想干扰到赤炼的兴趣。

    赤炼看了佛降一眼之后,才转过头关心地询问了男人几句,他这才点头答应让男人先回去休息,并告诉男人,他们晚些再自己回去,反正这里很安全,不担心会遇到妖魔鬼怪。

    迹延往回走的时候,佛降看了他一眼,本想跟着迹延去的,但随即感觉到一股邪气在靠近,人群中很杂乱,闹哄哄的一片。

    一个戴着连衣帽的黑衣人,从天而降落在擂台赛的旗帜上,他身形轻盈稳稳的站在哪里,众人都纷纷的议论起号人物……

    “你们这群装神弄鬼的凡人,抓鬼不除妖,还装什么假圣人,那些等着你们救苦救难的凡人你们不管,反倒在繁华之地弄起了没素养的擂台。”他黑衣人嘲笑着凡人的愚蠢,他站在高处,服侍着众人如同看着蝼蚁般,“凡人就喜欢装神弄鬼,哈哈哈……”

    男人回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男人猛然一愣,那站在高处的人分明就是末桐,他一身华美的黑色长衫,他连着衣服的帽子盖在头上,那暗影遮盖了他英俊的脸,但是凭那身型,那声音,以及那打扮,男人一眼就能认出末桐,毕竟末桐和他同床共枕也有一段时日,若是认不出那也说不过去。

    末桐没有看到男人,到是赤炼看到末桐出现嘴角扬起了几丝深意的笑容,而佛降则是没来由地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当然明白佛降眼神里传单的讯息,分明就是说“你的情人来了,看你怎么办”,男人的脸色不太好看,他不由的后退了几步……

    男人撞上一个柔软的物体,随即他的腰被人从身后搂住,导致男人整个人被撞入了一个怀抱,他惊慌地回过头,本想说抱歉……

    却发现——

    抱住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许久未见的九皇……

    男人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九皇自然很自然的搂着男人,把男人带出了人群,两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巷口。

    外面很热闹,巷子里却很冷情,九皇默不作声地打量着男人,男人抬起头表情严肃地看向九皇,他也不说话,但他想知道九皇未回会突然出现在艳城。

    “你这是什么表情?”九皇不太高兴,他想靠近男人,男人却本能的后退,九皇懒懒地询问男人,“我不是让你等我吗?你是不想见我,还是怎么?”

    “我……”男人不知如何是好,“那日管家的确是有告诉我,说你三日后来接我,但是不可能的……”男人拒绝了九皇。

    “有何不可?”

    “我有妻子,我不可能和你去雪山。”男人不在逃避,他想要说清楚,“你知道我是个男人……”

    “我不介意。”九皇看了男人一会儿,他才再度缓缓地走进了男人,男人这次没有躲闪,任由九皇搂着他的肩膀。

    九皇不介意……

    可是,男人自己却很介意……

    男人的心情很快,他想知道外面的情况,可是九皇就拦住他,不肯让他出去,男人有些生气,他推了九皇好几次,可最后还是被抱住了。

    “你不要总是一见面就对我动手动脚!”男人生气的仰起手,他情急之下想甩九皇一巴掌,为什么没个人都要怎么多他。

    见面就是搂搂抱抱这成何体统,男人的手腕九皇捏住,九皇到是不生气,他任由男人挣扎了几下,就把男人带上了屋顶。

    站在屋顶上,正好可以看清楚下面的情况,男人这下不挣扎了,九皇懒懒地坐下,他见男人还是傻愣愣的站着,伸手用力一下,男人整个人摔在屋顶上,准确的说……是摔在了九皇的怀里……

    男人的鼻子撞在九皇的侧脸上,男人尴尬地别开脸,却挣脱不了九皇的怀抱,九皇搂着男人,双眸却盯着下面的情况。

    九皇原本是去丰名城接迹延,但没有接到男人,他就沿路追过来了,听闻岩门在此地招收徒弟,他就过来看看,竟然让他碰到了迹延。

    “这个魔头很显然是来捣乱的,没想到蛇妖也在,今日一定很热闹。”九皇认出了人群中的赤炼,以及站在高处挑衅正道的末桐,当然他也有趣的看到了佛降的身影,他嘴角懒懒的笑容,带着一点不经意的感觉。

    男人惊恐地开了九皇一眼,他颤声询问:“你说谁是蛇妖?”男人对这个词很敏感……

    九皇朝着赤炼的方向扬了一下致的下巴,淡淡的表示:“那个穿红衣服的就是蛇妖,赤府的赤公子赤炼,也就是你的结拜兄弟。”

    “你……你查过我?”男人发现佛降似乎知道他很多事情,让他不太舒服,他不喜欢别人挖他的秘密,“你胡说,赤兄弟他……他不是蛇妖……”

    “不是蛇妖是什么?”九皇侧过头看向男人,他慵懒的双眸在夜色下透着几丝亮彩,“我这次去青山,青山掌门跟我说了一些事情,那蛇妖和那魔头本就是一伙的,那个叫末桐的魔头也住在张府吧,虽然上次去你哪里的时候,我未曾与他碰面,但可以感觉到你张府里有邪气。”

    “……”

    “就连你身上也有邪气……”九皇盯着男人神情躲闪的双眸,他不着急,就这样看着男人,可是男人却摇头说不相信。

    “你胡说,你们都胡说……”男人摇头,为何每个人都要提醒他别太靠近赤炼,难道……难道……男人也想再想下去。

    “相信不相信,我也管不着,你若相信我,有你好处。你若不相信我,也别管我今日未提醒你。”九皇凑到男人面前,“我相信,在我之前有人已经提醒过你了,对吧?”

    “……”男人梦不吭声的不说话。

    的确是有人提醒过他,以前末桐与他同住的时候,的确是有提醒过他,可是,他们口中的“事实”都不是男人亲眼见到,要男人就凭这片面之词怎么可能相信……

    此时——

    有人被末桐踢下了擂台,那人倒在地上呻吟,很快就被岩门的人抬去治疗,末桐的笑声很诡异,暗影笼罩着他的脸,导致男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他的举动无疑是向岩门发起了挑战。

    台下层出不穷的声音在闹哄哄的一片,末桐背对着台下的等候的人,面向了坐在首席位上的几位岩门长老……

    “你是何人,胆敢到此地来捣乱。”

    “就是!我们要加入岩门,和你没关系,你快快下来!”台下有人起哄,现场声音很杂乱,男人担忧地皱起眉头。

    “你猜他想做什么?”九皇饶有兴致地注视着男人那担忧的脸庞,他懒懒地撇了末桐的一眼,“看来你还是很关心他,据我所知他的魔还未释放,现下他在寻找千年七妖。”佛降的消息很灵通,没什么打听不到,据他所知末桐已找到四妖,以集齐了四妖的内丹。

    “我不知……”男人心不在焉的回答九皇,他感觉到九皇离他很近,男人疑惑地转过头,想反问九皇,“你要做……”

    男人的话音未落,九皇就含住了他的双唇……

    第117章

    九皇将许久未见男人抱紧了一些,却发现男人全身僵硬,九皇轻轻地啄了一下男人的唇,很快就离开了男人的双唇:“你最好还是别看了,以免到时候让你失望,末桐不会做好事的。”说罢,趁着男人抬眼看他的时候,他再度堵上了男人开启的双唇,男人的唇很柔软,嘴唇间散发着温热的气息。

    九皇吻着男人就不想放开,男人坐在屋顶任由他吻着,两人的唇贴着在一起,对方敲开了男人的唇,舌尖探入了男人的嘴里,那湿热又灵活的舌头滑过男人的牙齿,舔弄了男人的湿热的下唇,他的舌尖挑起男人的舌……

    唇齿交缠的声音让男人心跳加速,九皇白皙的鼻尖贴着男人的脸颊,他挑逗般的吮吸着男人的双唇,男人想推也推不开,九皇的吻,称得上柔和,男人不讨厌也没有再挣扎,直到九皇松开他的唇,男人才气息不稳地看着九皇。

    这个吻这么温柔,让男人有总被呵护的错觉,可是同是男人的两人又怎么可能?男人垂着眼,对九皇说下次别在这样了,九皇到了因为男人有些迟钝的“警告”而觉得好笑,但他也没有反对,嗯了一声就搂紧张了男人。

    “别搂这么紧……”男人不习惯这么亲密,他那轻轻垂下的眼帘,细微的颤抖了一下。

    “别乱动,会掉下去的。”九皇懒声的提醒男人,他缓缓地搂紧了男人,让男人也没办法乱动,只能任由九皇搂着。

    男人关心的是下面的情况……

    在两人纠缠的时候,末桐已叫几位有资历的“长老”踢翻的地上,他在吸食那几位岩门长老的灵气,果然被九皇说中了,末桐的确没做半点好事,他竟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吸食别人的功力,这摆明是在找岩门的麻烦。

    那一股刺眼的灵光,夹杂着强劲的气流,灌入了末桐的掌心,末桐那诡异的笑声中带着几丝猖狂,倒在地上的人,想爬都爬不起来,岩门的弟子都无法靠经那股气流,而佛降与赤炼则是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说过,让你别看,是你自己不听我的话。”

    九皇侧着头看向紧皱着眉头的男人,发现男人想出声喊阻止末桐,他伸捂住了男人的嘴,男人只发出“呜唔”的声音。

    放开……

    男人想说话却不能说,直到末桐吸食完灵气,岩门的长老门脸上的面具都被扯了下来,一个个很年轻,但功力被吸食,全都成了“废人”。

    “你今日来捣乱,吸食外面的功力,这仇是与岩门结下了!”

    “你这个大魔头,你们看他手上的印记,想必就是当年青山被迫逃出来孽障!”岩门的长老们到是见多识广。

    几位长老都受了重伤,末桐也不反驳,他到是很大方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算你们还有点见识,我的确是是从青山下来的,也的确是你们口中的魔头,你们这些凡人,最喜欢就是伪善假扮神圣,看了就恶心!”末桐用力地挥衣袖,将几位长老甩了下了擂台,下面的人四处的逃散,场面相当的混乱。

    这天男人惊心胆战地看完这一幕就被九皇带走了,九皇并没有为难男人,他将男人从屋顶带离后,男人看不到末桐的情况。

    男人心里很乱,他想知道末桐的情况,却有不祥去看,他看到那样的情况只会更加的难过,末桐吸食那些长老的灵力,摆明是要岩门过不去……

    九皇原本打算带男人去找间客栈落脚,但男人却表示自己有住处了,男人打算自己会客栈,并且像九皇说明了与他同行的人,还有赤炼与佛降,这其中的经过他也大致的告诉了九皇,九皇也尊重男人的意见,他亲自送男人会了客栈。

    “尽然你不愿意跟我说,那我也不勉强你。”九皇对着离开的男人低声的说了几句,他此处来艳城也还有其他事情要办,也便与男人多做纠缠,“我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你会对我热情一点,”

    “……”男人没说话,直径进了客栈。

    男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晚上,赤炼坐在他的床边,见男人醒来他递了一碗药给男人,男人因为过度疲劳而累倒了。

    那日夜里他和佛降从市集回来的时候,看到男人晕倒在房间里,佛降去找了大夫,而他一直都守在男人的床边。

    看到男人虚弱的神情,赤炼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流淌而过,难道是因为睡久了而睡出了感情,那肯定不是,赤炼也不是以色欲为中心的人,那是因为这一路以来对他招呼,以及男人的信任与坦诚的交心,让赤炼一点一点的觉得,男人似乎并不是对他的容貌感兴趣。

    毕竟多年来,有不少猥琐的人以为贪恋他的容貌,而想方设法的接近他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报以不纯的想法靠近他,这让赤炼不得不防。

    “赤兄弟多谢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他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赤炼没有把药递给男人,反而是难得的喂男人喝药,男人受宠若惊地盯着赤炼看了看,又看了看赤炼递到他唇边的勺子,在赤炼的催促下,男人才缓缓地张开嘴喝了药,男人的呼吸很轻,他的眼下泛着不明的红晕。

    男人由始至终都觉得赤炼温柔又体贴,对他这个不起眼的大哥也很好,并没有嫌弃他的出身与来历,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都对他无微不至。

    男人发现佛降没在,但他也没问,赤炼仿佛知晓男人的想法,便主动的告诉男人,岩门的人把佛降请去降魔,因为岩门的掌门不在,得知佛降在此地,便诚意的邀请,佛降今早就出门了,现下还未归来,赤炼让男人放心,男人也知晓佛降不会这么快回来。

    男人从赤炼空中得知了昨日的情况,末桐像吸了几位长老的功力,便去了艳城的花楼,也没有人敢栏他,岩门已取消了在艳城收徒的计划,并且已通知了掌门前来处理此时,这事非同小可关系到岩门的名誉与门威。

    赤炼其实早就知晓末桐的身份,他假意的询问男人:“昨晚那位黑衣人,就是张紫燕的‘表弟’,我说的可对?”

    男人迟疑了一会儿,才点头:“对。”因为是赤炼,所以没什么好顾忌的。

    男人对赤炼是如此的诚实,如此的坦诚,一点假话都不说,也不对赤炼隐瞒什么,只要赤炼想问,想知晓的事情,男人都会如实的回答,这让赤炼开始觉得自己之前做得有些过分,他动作很缓慢,一勺一勺的味着男人吃药。

    迹延吃完了药才问赤炼:“那你可知末桐现在在何处?”

    赤炼疑惑地看向男人,男人又补充了一句:“不别误会,我并无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昨晚你离开之前,末桐朝哪个方向离去的……”

    “我不知。”赤炼缓慢地摇头,他那幽静的双眸盯着男人的眼睛,男人的眼中的很平静,让赤炼有些弄不清楚男人在想些什么。

    他将药碗放在桌上,赤炼才去梳洗,回来之后就脱了衣物上了男人的床,他把男人拦在怀里,就让男人靠着他休息,床边的窗户敞开着,今晚没有月光,窗外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凉风铺面,男人拉了拉被子,男人的身体传来的温度,让赤炼舒服的闭上了双眸,他的下巴抵在男人的肩头,将男人搂在怀里,焱凤儿的死让赤炼有些怒,但他并没将此事牵怒于男人,那是佛降给他的下马威,的确让赤炼收敛了许多。

    赤炼的唇贴上了男人那温热的脖子,男人的喉咙轻轻地蠢动,男人张了张嘴,低声的表示:“赤兄弟,我现在已经没有灵力了。”

    ————————————

    九皇:对我一点都不热情……

    佛降:对你热情是正常的-。

    赤炼:对我最热情。

    末桐:打酱油路过=。

    迹延:……

    第118章

    赤炼的动作猛然的停住,他缓缓地睁开双眼,那狭长的双眸中透着几丝黯沉的色彩。迹延这个男人是知道了他的身份?

    但接着,却听到迹延继续地说:“我没办法保护你,保护焱凤儿……我对不起你,没有把你们平安送到南方。”

    男人对此事很内疚,若不是男人的声音透着一些歉疚与不安,赤炼甚至以为男人知道了他的身份,因为男人对赤炼完全没有表现出有丝毫的厌恶感,而赤炼听到男人如此一说,他却反而很高兴,男人越是内疚,他的机会就越大。

    虽然这种方法很卑鄙,可是赤炼不想男人就这么离开他,想想看,若是有一个人能够如此的保护他,这未尝也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男人一再对他好,若是我换了别人被他如此冷落,可能也不会再与他交好。

    可是男人却没有,就算赤炼到处返回丰名城的时,是带着新欢焱凤儿回来的,那时候他刻意的对迹延疏远,甚至几度不想见到“做作”的男人,但男人不但没有对他摆脸色,或者发脾气,更加没有责怪他这个贤弟当初的不辞而别,甚至是瘟疫最严重的时候,还返回城来看他是否安全的离开。

    男人似乎一点都不介意他和焱凤儿在一起,甚至是在赤炼要了男人的时候,男人也是如此的温顺和听话,还一直担心他的安全。

    最开始的时候,赤炼觉得男人很可笑,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骗,还对戏弄他的人这么好,可是到后来渐渐的变得有些不一样,看到男人晕倒在房里的时候,赤炼并没有冷漠的转身不管,而是让佛降去请了大夫,若不是从大夫的口中得知男人疲劳过度,他真的没有一点警觉,他不关心男人,可是男人却总是那么关心他……

    再男人一次次宽容的对待下,和那温柔的保护中,认赤炼是在冷血的蛇妖,也被男人打动了,他不得不承认在看到男人虚弱的神情,他会很不舒服……

    “迹大哥,我们可以再艳城多休息些日子再回去南方,今日我雇人捎信回去了,说过些日子再回去,也不着急。”

    一切都等男人调养好了再说……

    “我没事,还是早些回去的好,你还有生意要谈。”男人笑得很温柔,他侧过头看向赤炼,发现赤炼正静静地注视着他,男人却有些发愣。

    被一个人这么认真的注视着,让男人有些不太习惯,就算是他的妻子,也从未用这样的目光看过他。

    “你比较重要。“赤炼的声音很轻,轻得让男人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赤炼扣住了男人的手,缓慢的吻了男人的脸颊,他的双手安慰般的抚着男人的前和小腹,男人的身体并同于女人的柔软,而是一种极具质感的柔韧,很有弹。

    赤炼的表白,让男人愣住了……

    那日之后,赤炼对男人好了很多,至少他没有再欺骗男人,他只对男人隐瞒了他的身份,其他的感情都对男人没有保留,他不再避忌男人,因为就算男人知道他的事,也不会随便对谁乱说,男人很朴实,又恨老实,让赤炼甚是放心。

    佛降从岩门回来之后,就一声不吭的在房间里练定力,这几天男人随赤炼在艳城的布庄去买了一些衣裳回来,当然也想到了佛降,但佛降除了吃饭的时候出房间之外,其他时候都在房间里不出来,男人想问他到底去岩门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这日下午,男人把拿着昨日才做好却一直没有机会送给佛降的衣服,由于艳城的人们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所以这个时间客栈里的客人都在睡觉,赤炼这个时候也在休息,男人本想晚点再去的,可是他睡不着,他便去了。

    果然如他所料佛降没有休息,看到男人出现佛降也没有开口说话,男人也不多说直接把衣服递给了佛降,让佛降先穿着,他知道佛降喜欢素净,就特意找了白色的布料做的新衣,佛降似乎没想到男人会送他衣物,他楞了好一会儿,才收下衣服。

    “这件衣服你先穿着吧,你的衣服脏了,我替你拿去洗。”男人还不等佛降回答,他拿着佛降的衣服出去了。

    天色很,男人让小二打了几桶水来,他把佛降的袈裟小心翼翼的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而正在劳动中的男人并不知佛降正站在楼上看他。

    而佛降到是觉得男人很特别,自从那日他与男人发生关系之后,男人没有对他抱怨,也没有责怪他,甚至还答应让他同。

    但是,男人却不想贪恋色欲之人,甚至,佛降还感觉到男人似乎很抗拒做那种事情,但他从那日之后也就没有碰过男人。

    迹延这个男人无论是对赤炼还是对他,都很好……

    他当初说要跟着男人,是想沿路看看赤炼的动静,可是最近赤炼不但没有为非作歹,还对男人好了许多,佛降虽然平日不出门,但有些事他还是知道许多,每次三人一起用餐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赤炼的不一样,那只冷血动物,竟然会喜欢上一个凡人,这让佛降觉得有些可笑,而偏偏这个男人,又是对佛降来说非常特别的人。

    特别之处再于,男人给他所有的功力和灵气,这对一个功力深厚的人来说,要放弃苦心修炼了几十年的功力不容易。

    更重要的是……

    迹延是佛降的第一个男人,准确的说,应该是迹延是佛降第一个做过的男人,虽然清风谷没有禁欲的门限,但是佛降却没抱过男人,男人的滋味比他想象中要好很多,简直出乎了他的意料,若是不是那日在张府看到男人与九皇做那种事,他也不会知道男人的身体竟然可以那样的敏感。

    就连向来自控力都很好的他,也被男人这个男人给吸引,他不得不承认,男人的确有让他折服的地方,佛降站在阁楼上,一边深思,一边注视着楼下那正在卖力洗着衣服的男人。

    直到男人把衣服洗干净晒好,男人才满意的上了楼,男人刚走到楼梯,就看到站在楼梯口的佛降,男人擦了擦手上的水迹,有些不安地看着佛降……

    佛降未开口说话,男人垂下了眼,他不知佛降没话跟他说,他缓慢地上楼,佛降发现男人的手,有些泛红……

    “你的手怎么了?”佛降叫住了经过他身边的男人,见男人不说话,他伸出修长的手指了男人的手,男人的手很冰凉,佛降立刻就知道男人的手被冻红,这天气逐渐转凉,深井下的水也很刺人。

    “没事,过会儿就好了。”男人想抽回手,却被佛降捏紧了几分,佛降的手很温暖,被那温和的手掌包裹着,男人有种被呵护的错觉。

    很快,男人就抽回了手。

    佛降却主动的出声了:“你怎么不问吾,去岩门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我若是问了你,你不说,我问了也是白问。”男人抬起头看向佛降,两人站在走廊上谈话,男人显得很平静。

    “那你想不想听吾说?”

    “你若想讲,那便听。”男人点头了。

    两人没有回房而是去了市集上转了转,入夜后,艳城的人就多了许多,男人和佛降走在街上,俊美的佛降自然也引来路人频繁的侧目,但他似乎不介意,慢悠悠地陪男人散步,两人不知不觉间就走到河畔边有一片幽静的小竹林。

    在路上,佛降就告诉了男人岩门的人请他的目的,岩门的人得知佛降曾经是清风谷的弟子,想邀佛降加入岩门,这次还可以替他降魔,可是佛降却拒绝了,他对岩门的事,也不感兴趣,更加不会加入岩门,男人听完了之后,也不做评论。

    但总算反心了许多,只好佛降不会末桐交手,男人记得佛降说过他要找伏魔印,不知清风谷的宝物至今下落如何,男人便随口问了一句,却未曾想到佛降会把此事告诉他,至今还没查到伏魔印的下落,而佛降也不着急,他现下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你希望你能早日替你师门报仇。”

    佛降停下脚步看向迹延:“这些天吾不再的时候,赤炼可有碰你?”他问得很直接,让男人有些尴尬。

    第119章

    男人未回答。

    察觉到男人的尴尬与不安,佛降也没有再追问,两人没有再继续谈话,各怀心事的回到了客栈,这个时间客栈里的人很多,都是吃饭或是出门的,男人和佛降被客人挤开。

    男人上楼的时候,佛降撇了他一眼,他似有似无的对男人说了一句:“吾不希望他再碰你,你要最好学会拒绝他。”

    男人有片刻的不解,他看了佛降一会儿,才默不作声的上楼,男人没有做出任何的回答,也不需要任何的回答。

    那日后,三人在艳城逗留了两日,便准备启程离开,在路上却被岩门的人拦住了,说是要请几位去岩门坐坐,顺便商讨除魔之趋,佛降直接拒绝了,赤炼一直坐在车里没出声,男人赶着车,佛降骑着马走在他的身边。

    岩门的人一直跟着他们,让佛降很恼火,他拉住缰绳,居高临下地盯着一行岩门的弟子:“你们岩门的出了事,去找你们掌门,何必来找吾,想让吾替你们除魔,你们到是很会坐享其成。”

    “掌门有事要办,说先请您帮忙,我们帮里的其他长老现下正赶过来,那日受伤的那几位,是分堂的长老,总坛现今知道此事,便派人赶来解决,可再此之前还请您帮助稳定一下岩门的局势。”岩门的弟子按照掌门吩咐办事,那些弟子个个都是无尘白衣。

    “吾不认识你们掌门,也不记得与你们掌门有何交情,别妨碍吾们赶路。”佛降不悦地皱起眉头,他拉着马朝前走,不想理会这些人。

    岩门的弟子拦住了佛降:“掌门说,你若是帮他这次,他便将清风谷失窃的降魔印物归原主。”

    这几句比什么都要打动佛降,不仅是佛降停下了脚步,他回头看向男人,似乎在征求男人的意见,男人点头表示自己可以送赤炼平安回去,让佛降放心的去,佛降离开时候什么也没交代,他只是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便与岩门的众弟子一同离去。

    男人与赤炼离开了艳城,这一走就大半个月,从艳城到南方用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路上的颠簸劳累都算什么。

    而男人这些日子都与赤炼在一起,两人的感情也算是增进了不少,没有了佛降的“打扰”,赤炼也就更加无所顾忌了,他抱的时候,男人也不会拒绝他,因为男人的温柔与体贴,使他很舒服很安心,不会担心男人是因为其他目的而接近他。

    而这些日子来,一路上男人也听到不少关于岩门和佛降的传闻,说是佛降打伤了魔头,但最终魔头却逃走了,而岩门的人也按照约定将降魔印还给了佛降,这些日子佛降也没来找他,他也不知佛降去了现下去向何处。

    佛降和末桐曾经都说过要跟着他,可是如今两人都下落不明,男人也无从得知他们现在是否安好。这一路上随着季节的变换天气也渐渐的转冷,赤炼就时常不下马车了,大部分时间赤炼都在睡觉,男人也不想打扰他,想必赤炼是因为这一路太过疲劳所致,快到南方的边城的前一夜,男人和赤炼是车里睡的,在路过城镇的时候,男人也购置了不少的物品,车上有干粮和被单,夜里赤炼就会抱着男人睡觉,男人觉得赤炼越来越懒。

    不过他也只有这一个贤弟,也就为之纵容了,由于这附近没有城镇,马车停在树林里,外面在下雨,风寒露重空气很湿冷,雨滴敲打着马车的顶棚,发出淅淅沥沥的轻响声,赤炼裹着被子把男人抱在怀里,他动作缓慢且慵懒的把头埋在男人温柔的脖子里。

    “真舒服。”赤炼缓声的夸奖。

    男人没说话闭着眼睛睡觉,赤炼拔掉了男人的衣服,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他尽情的享受着男人的体温,男人觉得赤炼越来越慵懒,连说话的语气都放缓了,每次赤炼更他说话的时候,都是半眯着双眸看他,看上去很懒……

    却又透着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姿态,他的手在男人身上来去,男人也不动,仿佛习惯了一般,只是偶尔睁开眼睛替赤炼盖盖被子。

    “迹大哥,你真好,你若是姑娘家,我就取你回家了。”赤炼那幽静的双眸中含着笑意,他疲倦的眨眨眼,吻上了男人的唇角,“可惜你是男人,而且还娶了妻,要不然……”他认真地盯着男人,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要不然怎么样?”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随口的问了一句。

    赤炼没回答,则是凑上前去给了男人一个温柔的深吻,在睡梦中的男人不安的动了两下,随后便温顺的接受了亲吻。

    天气越冷,赤炼就越想睡觉,蛇都要冬眠,不过男人像个暖炉一样在他身边,至少让他没那么容易犯困,他会坚持陪男人聊一会儿再睡,赤炼从没过过这么安稳的日子,仿佛有男人在身边,让他很有安全感,男人的格很随和,身体又暖和,总之男人在赤炼眼里就是好。

    抵达了南方边城之后,按照赤炼的指的路,他将赤炼送回了赤府,边城比男人的想想中繁华,他从未来过此地,男人这才知晓赤府在边城很有威望,是经商的大户,而边城的赤府比丰名城的赤府还要大上许多倍,更胜繁华。

    迹延送赤炼回去后,就让赤府的下人送赤炼回房休息,他等赤炼睡着了后,才问了赤府的家丁,前些日子有无一户大人家入住边城,家丁立刻就点头说有。

    那家丁在擦桌子,但还是回答了迹延:“前不久,边城是来了一户大人家,不过不是您说的张府,而是末府。”

    “末府?”男人皱起眉。

    “这末府就在北面的大岩门对面,说来还真奇怪,这主人修房子还偏偏要修在哪里,摆明和岩门的人作对。”那家丁小声的嘀咕着,男人没有再听下去,他向家丁交代若是赤炼醒了就说他回府去了,男人说罢便出来门,一路问到了大岩庙。

    刚到大岩庙就看到所谓的末府,由于天色渐晚了,有两个家丁出来点灯笼,迹延也没觉得特别之处,正准备离开却看到张管家从末府里走了出来,张管家看到微愣的迹延,立刻迎了上来,把男人请进了府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诉迹延,末少爷说要换了府的名称,张管家向迹延告状,说末少爷不听话。

    “末桐回来了?”迹延有些诧异,没想到末桐居然比他先到。

    “末少爷回来有一段时间了,他说张府名字不好听,让把名字换成他的,再加上姑爷你又不再,我们做下人的都拿他没辙。”张管家把男人带到客厅,家里的下人看到姑爷平安回来了,都忙前忙后的斥候着姑爷。

    “末桐在何处?”带迹延梳洗好,穿上干净的衣服后,便问了管家张紫燕和末桐的情况,从管家空中得知,张紫燕每日都要去城中的怡楼与有钱的阔太太门打马吊,日子过得悠闲又快活,而末桐却每日却青楼,回来就喝酒。

    男人皱起来眉,他不再的时候这个家,简直不像家,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末桐找女人也就算了,还把张府的门牌给换了。

    把末府弄在大岩庙对面,这分明就是对岩门的挑衅,男人让下人都下去,他坐在大堂等待末桐回来,最先回来的是张紫燕,男人与妻子叙旧,张紫燕抱着男人不让男人走,男人实在是没办法与他行房,便哄张紫燕睡下了。

    半夜的时候,末桐才回来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的酒气,还夹杂女人的香气,今日大堂未掌灯,迹延整个人笼罩在黑暗中。

    “你还知道回来,我当初让你留在张府,不是让你换了我张府的门匾。”男人不满地开口了,他的声音带着些许责备。

    末桐的身影顿住了,男人感觉到黑影在靠近,男人正想站起身,却末桐摁会椅子上,一股强烈的酒气袭来,黑暗中只能感觉到末桐的气息在靠近……

    男人刚抬起头,他的双唇就被堵住,一口烈酒呛得男人喘不过气,这突如其来的吻堵得男人说不出话,那酒很烈,烧得男人喉咙滚谈,他伸手想推开末桐,末桐却顺势将酒尽数到在男人的身上,男人浑身都被酒水染湿,那灼热的酒使得他皮肤火辣辣的刺痛。

    “你还舍得回来,我还以为你有你那位赤兄弟连自己妻子都不要了!”末桐含着男人的唇,一边吻着男人,一边不满的质问男人,“野男人的滋味,感觉如何?”

    第120章

    “你胡说什么……”迹延挣扎着想推开末桐,末桐把酒坛子放在桌上,他不顾及男人的反抗,从男人的脖子一路舔吻到男人的,他弯着腰,把男人摁倒在椅子上,双唇吮吸着男人的肌肤,舌尖品尝着男人皮肤上的烈酒。

    “我胡说?你在外面和野男人搂搂抱抱,不管自己的妻子,你着自己的良说,我说的真的有错吗?”末桐一边解开男人的前的衣服,一边数落男人的“罪行”,男人被他堵得垭口无言,很难反驳末桐的话,他的确是丢下妻子回去找赤炼。

    “赤炼是我结拜兄弟……”男人抓住末桐滑向他的腰间的手,他刚想合上衣服,就听到“嘶”的一声,他之前才换上的新衣被末桐撕烂了,他整个人被牵制在椅子里,被末桐压住,感觉到末桐的双唇与舌尖在他身上不停游走。

    “什么结拜兄弟,你以为我还不知道你们那点破事?”末桐一面反驳男人,一面把男人的衣服整个都拔掉,他的语气很不好,“你和他睡过了,对吧?”

    “嗯。”男人也不否认。

    “那你还有何资格质问我?嗯?怎么不回答?知道自己丑事败露了,就想沉默抵赖?”末桐不重不轻地拍了几下男人的脸颊,从刚才开始他就很针对男人,“你的赤炼兄弟把你当成白痴在玩,你还对他死心塌地,他若是哪天玩腻了,把你扔了,你就算是哭瞎了眼,他不会看你一眼。”

    “……”男人没有说话,他觉得末桐今日似乎喝得有些过了,末桐的力气很大,他有些吃不消。男人也是才赶路回来,他整天都还没合过眼,他一直在大堂里等末桐回来,原本想好好的谈一谈,未想过与是此番场景,男人觉得有些心寒。

    男人抓紧了自己裤头,他颤抖的问:“你为何要将我府邸的名字,改成末府,你制我于何地!”其他的事情男人都不计较,可是张府就是张府,为何要改成末府,这不就等于末桐占了他的家。

    末桐的额头抵住男人的额头,他有些任的表示:“你都是我的了,改个破名字有何不可,更何况你又不姓张。”

    “……”男人深知若是让末桐改回来,他必定是万万不同意,于是男人也未再多言。

    末桐见男人未说话了,他不但脱了男人的衣服,还想扯下男人的裤子,男人扯着裤头不肯送手,他挑逗般的咬了咬男人的肩膀,男人敏感“嗯”了几声,男人松手他就扯下了男人的裤子,男人的身体在颤抖,他四肢并用的想替挣脱,却始终都是徒劳。

    两人的拉扯间,男人摔到地上,末桐骑在他很伤,把他死死的压住,他一只手柔着男人的臀,一只手用力地捏着男人的前的敏感的点……

    男人低声发出难耐的沉吟,他的声音很小,他不敢太大声,府里随时都会有下人经过大堂,虽然现下已经入夜,他也不想惊动了府上的人,若是被人看到,他没脸再见人。

    末桐知晓男人此时的顾虑与担忧,他就是看准了男人不敢出声,他低着头不顾男人的拒绝,用舌头舔着男人身上的酒,男人的发鬓都湿润了,他整个人被压倒在冰冷的地上,末桐的大手在他的身上来回的抚,毫不怜惜。

    还时不时的揉捏的男人的敏感的地方,一番抵抗之后,男人还是被侵入,被占据,他只能认命的躺在末桐身下,抓紧了末桐的衣衫,接受着末桐的索取,接纳着末桐的欲望,由于天气很冷,全身上下都暴露在冷空气中的男人被不停的颤抖着……

    末桐抵入男人的身体的时候,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男人的里面湿热的内壁将他包裹住,他重重地盯了男人几下,男人皱着眉头发出哽咽的声音,那声音细微,却很足以让末桐听得见。

    那猛烈的撞击让男人只能把头埋在末桐的口,他的呻吟不至于会大到整个府里的人都听见,冰冷的地面与激烈的冲击那冰火交融的触感,使得男人低泣的颤抖着,他环绕在末桐腰间的腿,以及那被末桐牵制着勾住末桐胳膊的手臂,无一例外的颤抖着……

    末桐摆弄了男人的身体,他在男人身上发泄了很多次,男人被压在地板上,无论是从正面还是从背面进入男人都会颤抖,做到最后男人连自己都不知泄了多少次,但他很清楚的记得末桐让他趴在地上,末桐从后面进入他的时候,在他耳边问了一句:“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男人是谁……

    迹延也不知道末桐问的谁,他只好摇头,表示不知道……

    男人的反应惹恼了末桐,末桐扶着男人的腰,不顾男人的拒绝与反抗,一下一下顶得男人更深,在这近乎狂乱的欢爱中,男人的手肘和膝盖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快感却侵袭着他的神智,虽然被末桐填满的时候,他涨得很难受,但渐渐他适应了那冲击,只是末桐一下比一下深入的进入,使得男人好刺激都险些背过气……

    男人被压制着,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在大堂里激情过后,末桐似乎没打算放过他,把倒在地上的男人抱了起来,大步的走向末府的浴池。

    男人浑身赤裸,而末桐却穿戴整齐,中途有下人从房里出来,在路过后院的时候,男人很尴尬,他没穿衣服,只能痛苦的用手捂住的脸,而末桐却毫不回避的抱着男人朝浴池走去,张府里的下人看到这种诡异的场面都不敢出声。

    男人被抱到了浴池,男人被末桐推了下去,男人呛了几口水,他站在偌大的浴池里不看末桐,男人知道末桐在脱衣服,感觉到末桐小水的动静,男人也不抬头,直到末桐靠近他,他才用手捂住脸……

    “我捂着脸做什么,把手拿开。”末桐一边埋怨男人不懂情调,一边拉开了男人的捂着脸的手,“这个时候应该双眼湿润地看着我,我才有力继续疼你……”末桐说到一半就愣住了,因为他看到向来都平静的男人,脸上出现了难过的表情。

    末桐抿着唇,看了男人一会儿,发现男人脸色不好,他也没有再继续气男人,他只是让男人看着他,男人却不想看他……

    “我在艳城的时候,看到你了。”末桐抬起男人的下巴,让男人看着他,他眼底弥漫着怒意,但他还是尽量冷静的告诉男人,他说看到的一切,“你和那个白发男人在屋顶上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都看见了,你当我是瞎子?”

    男人不安的眨了一下眼,他的双眸泛红,他能感觉到之前被末桐欲望倾入的地方,有体划出,感觉到末桐伸手搂住了他,他才诧异地看向末桐。

    末桐的头抵在男人的额头,他说话的气息与水面弥漫的水雾,湿润了男人的脸颊,男人沉默着,却听到末桐继续问他:“你要是不回答我,我就做到你肯回答我为止,你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我还可以再多来几次。”他低声的威胁男人,顺带暧昧地了的臀。

    男人的睫毛在抖,他并不惧怕末桐的威胁,但是他还是如实的将事情告诉了末桐,他得还算仔细,除了和九皇发生关系的事情他没告诉末桐,其他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比起末桐,他认识九皇还要早一天,只是那时候九皇被打回了原型而已。

    听完男人的话,末桐也没再问,他的手指滑入了男人的体内,察觉到男人暗中的抵抗,他也只是说:“别乱动。”末桐吧残留在男人体内的东西清理干净,男人的眼睛盯着水面,一直没说话,但末桐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越来越红……

    这样被人抱着,清理身体,男人很不习惯,若是他神智不清还好,不至于像现在这么尴尬,但他现在偏偏就很清醒,能感觉到末桐的手指在他体内磨擦,直到末桐清理干净他体内的东西,他才完全松了一口气,但随即他的下颚被抬起。

    他看到末桐眼里的怒意,他知道末桐再为九皇的事情生气,他以为末桐要打他,就在男人闭上眼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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