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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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震。

    「老师!」江一天猛然转身,大步回到办公室桌前,沉声说,「不用把叶广儒调走了,我接受他。」

    「你接受?」叶济名惊讶地抬起头。

    「让他留在男泌尿科好了。我会让他变成称职的医师,就当是报答老师对我的教导之恩吧。」

    居高临下的犀利双目中,出只有江家人才能拥有的一丝无情,不容任何人违逆的危险光芒。

    第二章

    叶广儒的到来,受到绝大多数女护士的雀跃欢迎。

    年轻、俊美、潇洒、还有足以充当高级饭票的医师资格,哪一样不符合女人梦中情人的标准?这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金婿!

    何况,他还如此迷人,总爱对护士们甜言蜜语,风度翩翩地取悦她们。

    「叶广儒医师实在是太帅了。这种斯文又不娘娘腔的男人,现在可不多啊。」

    「当然,毕竟是院长的儿子嘛,难得的是并不端架子,对我们这种普通护士都很亲切。」

    压低的悄悄话,带着憧憬。

    「当他女朋友的话,一定很幸福吧。」

    「嗯,怎么看都是温柔的男人。所以说,用出身血统衡量人真的有那么一点据呢,你看江主任,虽然是叶医师的上司,但就没有叶医师那种医生世家的气质。」

    「江主任虽然也是帅哥,但不笑的时候,脸沉沉的就很吓人。尤其是用眼睛瞪人的时候……」

    「对啊对啊!我上次不小心耽误了病人换药,唉,只是晚了一点点嘛,被江主任瞪了一眼。好可怕!」

    叶广儒似乎天生就有吸引所有人视线的天分。

    短短几天,在女护士们中人气激涨,成为女护士们票选第一好感的叶广儒,也同样吸引了所有男同事的密切关注,并且,还得到了另一个票选第一——最该被踢出济生医院的混蛋医师!

    就是因为这家伙,原本井井有条的男泌尿科,变成了一个**飞狗跳的战场!

    「叶广儒医师今天迟到了两个半小时,预约好的病人都在走廊上抗议!」

    「病人投诉吃了叶广儒医师给他开的药后上吐下泻!」

    「叶广儒医师把呼吸训练器给弄坏了!我现在就要用,怎么办啊江主任?」

    「江主任,叶广儒医师给一个只是肠胃不适的病人使用了前列腺诊疗仪,还拿探头在人家屁股里面,戳了半天也找不到前列腺的位置!他到底是不是医学院毕业的啊?」

    「我受不了了!我正在给病人做指检,叶广儒医师忽然走错地方闯了进来。他不道歉也就算了,决然还讥笑我的病人JJ太小!现在我的病人打死也不肯再让我继续指检。江主任,我要求严厉处理叶广儒医师!我可不管他是谁的儿子!这太过分了!江主任,你再放任下去,男泌尿科就被他一个人给毁了!」

    江一天有苦难言。

    他已经竭尽全力看住叶广儒,可身为主任医师,总有事情要处理,每次只要视线稍微离开叶广儒几秒,这家伙就能给他捅个马蜂窝出来。

    如果不是他看得紧,恐怕他的科室就真如老爸江大天的乌鸦嘴所言——死一堆病人了!

    从堂堂主任医师,降职成一个智障医师的免费保姆,每天不得不为这该死的叶广儒擦屁股,收拾善后,摆平怒气冲天的病人和男同事,江一天再好的耐心也会被消磨殆尽。

    何况,小声地泄露一句,假如血统出身真的有那么一点点据的话,以江一天的老爸推算江一天的脾气,这位主任医师也许本就没有多少耐心可言。

    砰!

    带有隔音设置的诊疗室房门,被人用极大的力度摔上。

    江一天膛被愤怒的火焰涨得连一毫升的空间都不剩,凌厉眼神,瞪视着完全没有悔疚自觉的纨绔子弟。

    「江一天主任医师,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你还有胆子问?我才离开了一会,回来就发现了两桩针对你的投诉,叶广儒,你脑袋长在屁股上吗?」

    反锁上诊室的门后,穿着白袍的,同样来自男专科科室的两位年轻医生对峙着。

    「难道我想被投诉吗?那病人简直就像大肠蠕虫附体,检查的时候一直乱动,不然我也不会出错。」

    「闭嘴!到现在连前列腺诊疗仪都用不好,还有脸把责任推到病人身上?」

    视线在半空中碰撞,激起强烈火花。

    虽然心情都一样不爽,但身为主任医师,而且身材更为高大的江一天,气势明显比他对面的菜鸟医师叶广儒慑人。

    「哪个医师不会偶尔失手?我又不是圣人。」原本还昂着脖子与之对抗的叶广儒,看见他脸上浮现的危险表情后,情不自禁地开始畏惧,「你这是什么眼神?江一天,你……你想怎么样?」

    「想怎样?当然是尽我这个主任医师的责任,好好教训你这只菜鸟。」江一天猛然侵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想要溜走的惹祸,浓眉拧起,磨着牙,「早就警告过你,这个月如果因为你而再让我们科室遭到投诉,我一定饶不了你!给我过来!」

    看不出穿着白色医袍的人也能有这样的力气,抓住同样身为年轻男人的手的手腕,轻而易举就把对方的右手反扭到背后。

    「啊!住……住手!」叶广儒疼得呀呀叫唤,发现自己被推到铺着白色床单的诊断床上后,漂亮的眼睛里逸出惊恐。

    「好啦!好啦!我认错还不行吗?江一天,不,江主任医师,你大人有大量,我是后辈,啊啊啊——好疼……」

    「你也知道疼?」充满男人味的年轻主任医师,不屑地扬起唇角,流露一丝教人心惊胆颤的煞气,「既然怎么说你都不听,那么我这个主任医师就找更有效的方法让你改正好了,让你这个不管病人感受的家伙,切身体会一下被人用仪器进行检查的痛苦。」

    凭借压倒的身体优势,很方便的把骨架比较修长纤细的叶广儒压在诊断床上,并且就地取材,用挂在金属架上的消毒布带把他的双手紧紧绑在背后。

    将要「教育」的对象绑得逃不掉后,江一天把墙角的前列腺诊疗仪推到诊断床前。

    叶广儒努力从床上挣扎着抬起头,惊骇地瞪大眼睛,「用不着这样吧?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江主任,江老大……我不敢了,真的!再也不会让病人投诉,再……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你已经用光了。」江一天不为所动,摆弄着仪器。

    电源,调整参数,把两细长圆柱形的金属探头,用酒消毒。

    异常熟练的动作,带给叶广儒的,是犹如大难临头的危机感。

    滴。

    原本无害的仪器启动声,也吓得他微微一颤。

    「不要!」看见江一天拿着消毒过的探头靠近,叶广儒色厉内荏地大叫,「江一天,你敢这样对我,我就要爸爸开除你!我要他明天,不,今天晚上就把你赶出济生!你敢?」

    「别傻了。」江一天嗤笑,「院长把你放到我的科室,不正是希望我把你教育好吗?」

    「这哪里是教育?这是虐待!你是虐待狂!」

    江一天啧啧摇头,「看来你不但医术需要改进,连基本礼貌也需要温习一下,否则,你本就没有资格穿这身白袍。」

    「呸!你才没资格,我爸爸可是医学界……啊!」

    他的话不知惹了江一天哪一处。

    江一天沉下脸,抓住他身上白袍的衣襟,噗!毫不留情地将白袍左右撕开。

    布裂声连续两次响起。

    里面的衬衣也遭到了和白袍同样的命运,纽扣在地上乱蹦开来。

    裸露出来的粉红色头,被惩罚似的狠狠捏住。

    「呜……放开,好疼!」

    「谁没资格穿这身白袍?嗯?」用可怕的低沉语气拷问着,手劲又加大了一分。

    敏感的花蕾被拧得红肿,叶广儒从小娇生惯养,疼得不断扭动。

    这时候,他当然不会选择傻瓜一样的宁死不屈的角色,赶紧投降,「我……我错了……呜……是我,是我总行了吧?求求你放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你的还不行吗?」语不成调地央求。

    「肯听话了?」

    「……」

    「嗯?」男人两充满劲道的手指,再次狠狠夹住娇鲜欲滴的茱萸。

    又痛又辣,又夹杂着奇异快感的电流,激打在神经末梢。

    「啊啊啊!」叶广儒扭曲着漂亮得令人惊叹的脸孔,断断续续地求饶,「江……呜……我听……嗯呜!求你松手,被你捏坏啦……我听话……」

    「哼,现在才听话,晚了!」面对把自己惹了不知多少次的可恶下属,江一天怒火狂燃,无法遏制,他在病人和下属前必须保持的种种文雅伪装,全部在熊熊火焰中烧得一丝不剩。

    剩下的,只有血里最潜在的本能——江家人以暴制暴的激烈手段。

    和叶广儒不同,江一天对于医疗仪器的运用,每一样都非常有经验。

    瞧他拿金属探头的那个架势,就知道不是唬人的。

    「我都已经说了听你话啦,你还想怎样?喂喂……你……你不要乱来啊!不要靠过来!」

    被撕开的白袍和衬衣,变成碎步条一样挂在手臂上,刚刚才被江一天「稍加惩罚」,拧得通红的小花蕾,挺立着微微战栗,泄露出畏惧。

    看着再三警告都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叶广儒开始害怕,江一天曾经被治病救人的崇高理想覆盖之下的邪恶之,忽然被一丝快感挑拨得抬了头。

    这家伙,不好好修理一顿,还以为我这个主任是当假的!

    「你读这么多年的医学院,就是为了泡妹妹,对吧?」一旦下了决定,并且予以执行,江一天的神态变得令人胆颤心惊的平静。

    平日总是一丝不茍的阳刚俊脸,扬起微妙的弧度,形成一丝笑意,带着极端的危机。

    叶广儒浑身汗毛,倏地全竖起来了。

    「我……我……江主任,你听我说,这次我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不听你的警告了……」

    江一天对他急急忙忙的解释本不予理会,慢悠悠地叹气,「泡妹妹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读了多年的医学院,怎么会连前列腺诊疗仪都不会用呢?现在的医学院都不用通过考试就能毕业的吗?」

    「考试可以找枪手嘛……呃,我是说……我考试只要习题做熟手就行。」

    「嗯,有道理。」江一天点头表示赞成。

    看他的态度有所软化,叶广儒松了一口气。

    「其实,医疗仪器的使用,也仅仅是一个熟手与否的问题。」但紧接着,江一天换了一种教人毛骨悚然的邪恶腔调,露出微笑,「江主任我今天就亲自给你示范一下好了。」晃了晃手中已经消毒好的金属探头。

    叶广儒眼睛瞪大到了极点,片刻后,爆发出惨叫,「江一天!你来真的?你敢?我要我爸爸……」

    「这些废话你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江一天嗤笑,「有空嚷嚷,不如留点神好好上课,这一堂可是私人单独授课哦。」

    把打算逃开诊疗床的叶广儒轻易抓回来,江一天为免他等一下把绑住的双手挣开,又挑了两条医用胶布,重新把他的双手绑了一边。

    比第一次更紧。

    叶广儒似乎非常怕疼,手腕被勒到后,立即疼得眼泪汪汪,激动地摇头,「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关黑房子!不要关黑房子!」

    「谁要关你黑房子?」江一天低沉地笑起来,「只是给你上课罢了。」

    甚至连穿着,叶广儒也很不遵守医生的常例,白袍下穿着轻松随便的牛仔裤。他的双腿又长又细,江一天只用了一点功夫,就把牛仔裤连着内裤一起从他身上剥了下来。

    吓得发抖的可爱器官毫无遮掩地暴露。

    江一天有些惊讶,作为男泌尿科主任医师,他不知看过多少病人的下体,但叶广儒这个花花公子的生殖器官,却显得格外干净稚嫩。

    包裹着的肌肤,是淡淡的,极新鲜的浅粉色,仿佛在诱惑人去好奇地上一。

    江一天总觉得,常常和女人鬼混的男人,那地方的颜色都会比较深,黑黑脏脏的。可叶广儒,却恰恰相反。

    「看什么?」察觉江一天盯着自己的下体打量,叶广儒又气又羞,把双腿合拢起来。

    这下意识的动作,既让江一天觉得可笑,又让江一天生出一丝异样。

    不知道勃起的时候,这张充满医师的斯文气质,活脱脱可以当最佳医师的骗人的俊逸脸蛋,会露出怎样欲仙欲死的表情?

    江一天怦然心动。

    「你说得对,现在不是看那里的时候。」江一天拿着长长的探头靠过来,这次的微笑,掺入些许暧昧,「我们应该认真研究这里。」

    把叶广儒掀翻,让他趴躺在诊疗床上,江一天看见了双臀裂缝中,颜色同样鲜嫩的蜜。

    「啊!」

    探头沿着臀缝探到边缘,稍停一会后,开始像菊洞中央缓缓深入。

    即使只是轻度进入,但屁股被侵犯的强烈感觉,已经让叶广儒哽咽起来,「不要……啊啊……我……我真的以后好好看病……呜!江主任……」

    「真想不到,叶广儒叶医师这么容易哭啊。」江一天啧啧地摇头。

    在科室内被护士们爱慕欣赏的优雅院长公子,现在却被反绑着双手,剥下裤子用探头入禁地,虽然很没有医德,不过江一天不得不承认,这正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幕,令人血脉贲张到了极点。

    拼命扭头挣扎的苦闷,泫然若泣的侧脸,还有叶广儒求饶式的呜咽,都成了引发欲望的高效燃料。

    江一天明白,本来只要狠狠教训一顿的暴戾怒火,现在不知不觉烧到不该烧的地方去了。

    不管是为了恩师,还是为了济生医院,或是为了自己一直不断付出而追求的理想,此刻所做的事,都是不应该的!

    立即停下来!

    大脑高声疾呼,却并不能真正指挥江一天的四肢动作。

    他的眼睛被迷惑住似的,盯着一张一合,仿佛正在哭求哀告,抗拒侵入的蜜,那么脆弱可怜,委委屈屈。却又正把探头一点一点迫不得已地吞进去。

    面对抉择,江一天罕见地选择了放纵本能。

    对方是本来就该被严厉教训的叶广儒,索就教训得彻底一点好了。

    「不……不要再进去了……呜……」

    「以前做过指检吗?」

    凭借经验,江一天已经感知探头即将到达目的地。

    「不……不要……嗯?什么?」叶广儒正沉浸在极大的恐惧中,半日才反应过来,生出一点希望地问,「我回答的话,你可以把那个东西抽出来吗?」

    「什么那个东西?这叫前列腺热疗探头!连仪器基本零件的名称都不知道吗?」

    顶端是半圆形的,有着金属冰凉感的探头,准确无比地压在了最要命的位置上。

    如同一记闪电蓦然打在身体深处,叶广儒几乎从诊疗床上跳起来。

    「啊!」

    「鬼叫什么?这就是你在病人体内戳了半天也找不到的前列腺。」江一天一边用正经的语气说教。一边摆弄金属探头,指导似的,不断按挤那个敏感的小凸起。

    粘膜覆盖下的肢体,遭到无情的玩弄,立即导致了理所当然的反应。

    叶广儒狼狈地察觉到事情越来越不妙。

    「呜——啊!住手!不要戳了!我……我已经……已经……」

    叶广儒下体的变化,江一天也注意到了。

    只是简单地纵器具,就让这有着著名医师血统的年轻男人哽咽着勃起了,这种强大的控制和蹂躏感,让江一天下腹绷硬。

    他坚信自己并没有老爸身上那种喜欢打打杀杀的暴力兼无脑倾向,更不是虐待狂。

    不过,当一切发生在总给他捅娄子,把他的科室搅得乱七八糟的叶广儒身上,事情就多了一种难以解释的奇异快感。

    「已经怎样?已经记住了前列腺的位置?」

    「记住了!记住了!快点……快点拔出去!」

    长圆柱形探头已经入的部分被甬道和括约肌紧夹着,而露出体外的二分之一,则靡地半竖着,呈现在江一天视线下。

    江一天喉咙开始发紧。

    叶广儒迫不得已趴在诊疗床上,并不知道自己从学生变成了男人的猎物,还在断断续续地强调,「江主任,我记住了,真的,真的……不骗你,江主任。」为了快点脱离屁股里探头的折磨,他努力说得再可怜兮兮,再尊敬江一天一点。

    「看不出来,你还是倒挺聪明的学生嘛。」江一天冷笑,「不过医生培训是否及格,可是涉及病人安全的事情,不能口头说说就算,必须经过考试才行。」

    「考……考试?」

    不会吧?

    当年在医学院,叶广儒考试的基本法门来来去去就那么两招,枪手,还有教授看在父亲老同学情面上的「考前辅导」,说白了就是稍微泄露一点考题……

    他可不是热爱考试的好学生!

    「当然要考试,难道你以为我会向你医学院的教授那样,轻易把你这种不学无术的人放出去给病人诊病?」

    江一天把他被绑住的手腕解开。

    这并不是打算放过叶广儒,而是为了下一步更刺激的节目。叶广儒双手一得到解放,立即手脚并用地想逃下诊疗床。但脚尖还没碰到地面,又被江一天抓住拽回床上,就着他双腿分开地趴在床单上。

    为了惩罚他的妄图逃走,江一天抓住露在外的探头一端,毫不商量地往里面更深入了一截。

    「呜!」叶广儒差点又被他弄哭出来。

    「再逃一次,我就把这探头全部进去,百分百的入。」

    在可怕的威胁下,叶广儒不敢再妄动。

    「现在开始考试,少给我三心两意,屁股翘起来。」江一天用手掌清脆地拍打他的屁股,用教人害怕的冷静语气,命令叶广儒在诊疗床上,摆出趴跪姿势,「你不是说记住了前列腺的位置吗?给我用探头把它给我指出来。」

    「啊?」

    啪!又一记巴掌,落在白皙翘挺的臀丘上。

    「啊什么?还是刚刚交过的又忘了?前列腺在哪里?用探头指出来,位置对了就当你及格。」

    「我不……」

    「不什么?又不记得了吗?可恶,你本没有用心学,我这个主任医师可是很忙的!」明明并不感到生气,江一天却故意用透着不满的鼻音说话。

    他知道这样会让受到教训的叶广儒害怕。

    这个从出生那一天就被宠到无法无天的纨袴子弟,现在总算知道该怎么尊敬上司了。不过最重要的是,叶广儒裸露着双丘,让探头半入的荡样子,激起江一天无限的快感。

    他情不自禁想要得更多。

    「好吧,本主任就再教你一次。」又肆意拍打了可怜兮兮得白软臀部几下后,江一天果断地再次握住探头,弄着,让里面的圆形金属顶端狠狠压在那一点上。

    「呜……不……不要……!」

    「就是这个点,明白吗?压下去的时候,病人会有强烈的刺激感,懂吗?」

    「懂……啊——懂了!停下……求你了……」

    「好,现在轮到你自己作。」江一天放开探头,「快点,考试要开始,给你,嗯,我就算宽容一点,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吧。」

    他退后一步,环起双手,好整以暇地等待着。

    叶广儒僵硬地趴跪在床上。

    这位院长公子从没被人这么无情、而且变态的折磨过,父亲不在身边保护,眼前这个恶魔,虽然是父亲的弟子,不过看起来也不会像过去的教授们一样瞧在父亲的面子上放过自己。

    这次真是惹错人了。

    因为害怕真的被江一天把整探头百分百入屁股,他不敢再趁机逃走。可是要在男人的注视下,自己用入屁股的探头踫那个地方,实在是他……

    江一天举起手,看了一眼手表,「嗯,已经过去两分锺了。你是打算交白卷吗,叶广儒医师?考试不及格的话,我可是会给你再好好补习一番的。」

    语带双关的话,让叶广儒心惊胆跳。

    他别过头,悄悄观察江一天的脸色。那个冷淡的,看起来很无情的脸,让叶广儒心又往下一沉。

    真的太可怕了,说不定他真的会说到做到。

    在叶广儒的生命里,没几个人能把对他的威胁认真进行到底,尤其是父亲,不管犯多少错,自己只要小小耍点花招就能蒙混过关。

    他不知道,现在凝视着自己,等待自己「做考题」的江一天,正竭力按捺着汹涌的欲望。

    他几乎赤裸的,趴跪在病床上,屁股还夹着金属探头的狼狈样子,却诱发了眼前这个男子最最原始,怎么克制也无法熄灭的占有欲。

    「你这算是罢考了?嗯?」江一天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低沉。

    听在叶广儒耳里,却被误认为严重的生气。发觉江一天往自己靠近,叶广儒猛烈地颤栗,「别!我我……我做……」

    这句话总算把邪魔一样可怕的江一天给挡住了,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再不给点「诚意」,说不定江一天真的来个「百分百」实现诺言。

    为了不成为济生医院第一名光着屁股死在万恶探头下的医师,叶广儒只能再一次对自己叮嘱「识时务者为俊杰」的老道理,狼狈到极点的伸出手探到后背,索到探头露出体外的那一端。

    「嗯……」

    勉强抓住探头,仅仅这样轻微的动作,也让他感觉异常。

    主任医师的目光落在身上,好像火一样烧得他脸红耳赤。

    随便动一下探头后,叶广儒立即完成任务似的松手,「就是这里。」

    「位置对了?」

    「当然是……对的。」

    「触碰到了吗?」

    不管江一天问什么,叶广儒当然都是无一例外的给出最好的答案,「碰到了,绝对碰到了。我可以把它拔出来下床了吧?」期待地看着江一天。

    「不行。你位置没找准,重考。」

    叶广儒又惊又气地抬头,「明明找准了!」要不是打不过江一天,他早就动用武力了。

    现在却只能光着屁股和这个疯子主任讲狗屁道理!

    江一天振振有词,「如果找准了,前列腺受到刺激,男人会勃起的。」

    「我已经有……有……」叶广儒难以出口。

    「有什么?已经勃起了吗?只能算半挺而已,说不定只是你的生殖器表皮摩擦床单的后果,并不能说明你找对了前列腺。」

    叶广儒简直气晕过去,「什么摩擦床单?明明就是前列腺受到刺激而引起的!」大声辩解着,他受不了地在诊疗床上直起上身。

    「趴好!」江一天蔫然拔高声调,威胁地低喝,「再不听话,你就连补考的机会都别指望了!」

    严重的压迫感,让叶广儒不得不服从他的意思。

    「医学是一门科学,必须有凭有据,要让我相信你找准了前列腺,把前列腺受刺激的证据给我看。」

    叶广儒露出了不妙的表情,「什么证据?」

    「勃起,前列腺受到刺激时会渗出的前列腺,还有,。」

    「你……你变态!」叶广儒从额头红到脖子,又从脖子红到整片前,半晌之后,骤然吼了一声,飞快地跳下诊疗床,一边跑,一边把屁股里面的探头咬着牙一口气拔出来丢到地上。

    江一天斯条慢理地等着,在他快逃到房门前时,才把他再一次抓住。

    「叶广儒医师,你的考试成绩是零分。」江一天把医疗胶布扯得嗤嗤作响,「科室里居然出了一个成绩这么糟糕的医师,简直是男泌尿科的耻辱。我这个主任医师应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你迷途知返呢?」

    短短的说话时间,同时迅速用医疗胶布把仰躺的叶广儒双手左右分开,捆绑在诊疗床的两侧。

    济生医院所用的医疗胶布和诊疗床都是同行钟最昂贵的高价货,格外坚固,叶广儒本没有逃脱的指望。

    因为改用了仰躺的姿势,江一天分开他细长的双腿,并且举起来,压向前。

    叶广儒被迫成为像仰面朝天的青蛙一样的,最容易遭到侵犯的姿势。生殖器和后面羞涩的小洞,都因为这个邪的姿势而裸露在江一天眼底。

    「你……你想干嘛?」叶广儒脸色苍白。

    他用受到惊吓的乌黑瞳子看着上方的江一天,原本的嚣张气焰早被打击的一丝不剩,惊惶失措的脸流露出一丝可怜。

    江一天忽然发现自己有点心软。

    这家伙不值得心软。

    江一天知道他有多么冥顽不灵,不管怎么劝告、警告,他本没有做一名医师的自觉,不把关系人命的工作看在眼里,整天就知道和护士们打情骂俏,医学院靠混的过关,给病人看病就不懂装懂,还取笑指检中病人的JJ太小!

    可现在,明明知道他的可恶,却只因为这副带着哀求的漂亮脸蛋,就忍不住想……安慰他。

    「你不知道我干嘛吗?」江一天扬起唇角。

    叶广儒又不是傻子,他用膝盖都能猜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战战兢兢的语气,好像掉进险境的小兔子威胁大灰狼。

    江一天失笑。

    「笨蛋,这种时候,没用的威胁只能诱发男人的征服欲。」他忍不住低头,爱怜地亲亲带着泪水生气的脸颊。

    叶广儒的皮肤触感很好,亲上去冰冰的,又软又滑,江一天原只打算亲一下脸蛋,可后来又把目标移到了双唇上。

    颤栗的唇瓣,居然比女人的还柔软香甜。

    江一天细细品尝着,察觉叶广儒似乎想别过头,用手指轻轻拧着他的下巴。手劲并不大,目的只是不许他逃开,并不想弄疼他。

    他不断用双唇和舌头挑拨着对方,在这个吻里灌注浓烈的官能刺激,彷佛蜜蜂纠缠花朵一样,锲而不舍地吮吸唇瓣上每一寸,把它们从淡淡的颜色吻到娇鲜欲滴。

    「嗯……」叶广儒慢慢喘息起来。

    他开始是想逃的,可唇碰着唇,不断传递热量的感觉极美妙,他感觉着自己被细密地亲吻着,好像膜拜一般,一点一滴地被侵润。

    原来接吻真的是一种享受。

    「乖,张开嘴。」充满诱惑力的磁嗓音传进耳里。

    已经开始晕乎乎的叶广儒迷茫地半睁眼睛,头顶上方的男人,表情很温柔。

    游弋在外的理智竭力呼唤,也只像一缕无法看清的轻烟,他只茫然了片刻,就听从身体的需求,乖乖把牙关打开了点。

    微仰着头,好像送上门的小羊羔。

    江一天欣喜交加,他没想到叶广儒这方面居然如此青涩。

    简直就是毫无经验,连接吻的经验都没用。

    这发生在号称要进入女泌尿科,整天把时间力都花在如何哄女孩子的叶广儒身上,实在太奇怪了!

    难道他一直都在伪装?

    撬开牙关,探求似的掳获柔软的舌头。

    「嗯——呜……」叶广儒发出轻微的呻吟。

    口腔内侧受到温柔漉湿地爱抚,一阵阵甜美在体内轻涛似的酝酿。

    「这么享受啊。」江一天微笑着低语。

    手伸向下方,握住已经挺立大半的漂亮玉。叶广儒的肌肤真的很好,即使是这个地方,握起来手感也与众不同。

    江一天用掌心包裹它,上下揉搓着,让它在手掌里涨了一圈,变得更硬。

    顶端开始渗出泪珠般的透明体。

    「呜……嗯嗯——」」被亲吻的同时,被下体遭到狎玩的强烈感冲击着,叶广儒眼眶湿润。

    「看,前列腺渗出了。」江一天用大拇指按住小小铃口,慢慢打着圈。

    被男人玩弄着器官,说着羞辱的话,但叶广儒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为什么会这样?

    被迫接受爱抚和亲吻,那种感受既疑惑又迷惘,渐渐沉溺其中,简直快不可自拔了。

    被江一天耐心地抚着,叶广儒发出不掩饰的甜美的呻吟。

    不断渗出的透明体,润湿江一天的指尖和被玩弄的花。

    指腹的动作进一步带来刺激感,让叶广儒猛烈扭动起身子。他抽动双手,试图自行抒解这种热切,但遭到医疗胶布的桎梏双腕无法挣脱。

    江一天的唇角扬得更上。

    叶广儒坦率又稚嫩的反应,令他心情极好。

    不断扭动的,微微往上反拱的白皙膛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江一天低下头,衔住其中一颗鲜红的花蕾,轻轻往外拉扯。

    头顶上方,传来叶广儒猛然地抽气声。

    「不……不要……」

    「不要?这可是女人最常用的口是心非的字眼。」江一天揶揄。

    牙齿松开后,探出舌头,强硬地反复舔着刚刚被咬疼的尖。

    叶广儒像被甜美的鞭子抽打一样颤栗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