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不少;闲时也不往人堆里扎,虽然家境富足,但与外人交往甚少。不管怎么说,夫妻两个丝毫不敢怠慢,惴惴不安地招呼着李五和付海军进屋。
李五严肃着表情,一进门就冷冷地对三后生说:“八月八日杨全德家丢了五千块钱,据我们调查,你有重大嫌疑。因此今天特地来审问你。希望你配合!”
这种语气在付海军听来也是极不顺耳的,而且说:“我们特地来审问你”,似乎已将三后生列入专政的对象,这不符合一个人民警察的身份。但付海军了解李五的性格,平时好像大大咧咧,什么也不在乎,而一旦遇上他想管的事,往往一意孤行,谁也插不上手。
“审问我?”三后生的眼睛瞪得老大,他老婆陈丽花更是吓得面如土色,连话也说不出来。
“为啥?我又没偷人!”三后生涨红脸问。
“等会儿就清楚了!”李五板着脸孔,“跟我们回里屋做个笔录——小付,开始工作!”自己先进了里屋。
三后生跟了进来,一个劲儿地申辩说他没偷人,肯定是误会了;陈丽花哆嗦着跟进来,却被李五挡在门外,说:“例行公事,请你配合!你先回避一下!”
付海军坐在床沿上,在膝盖上摊开笔记本,认真听着李五“审问”三后生。
“姓名?”
“赵富仓。”
“年龄?”
“三十七。”
“住址?”
“榆树湾村七社。”
“八月八日晚九点到十一点之间蛋疼小说,你在哪里?”
“这个,”三后生苦着脸说,“不记得了。”
“就是杨全德家失窃的那天晚上。”付海军在旁边提示说。
“哦,好像在家里。”
“不能好像,到底在哪里?”
“在家里。”
“和谁?”
“一个人吧,”三后生思索着,“嗯,一个人。”
“你老婆呢?”
“她今年老是闹毛病,在市里住了一多月的医院,前几天刚回来。”
“这么说,没有人能证明,八月八日晚杨全德家失窃的时候你不在场?”
“我就在家里,要谁证明了?”三后生有些激动,拍着床铺嚷道,“你说我偷人可得有证据,谁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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