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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113-115(2/2)

毕曾经告诉过我,“夜色”实行会员推荐制,也就是说要进入“夜色”玩乐,要嘛成为实名会员,要嘛由实名会员带领。后一条有严格的限制,每名会员每月只能推荐五名非会员进入“夜色”如此条件苛刻的酒吧,我很少涉足,“夜色”更是第一次进入,幸好聂小敏是“夜色”会员。

    “多谢你的推荐,没有你我还进不来。”

    我环顾左右,欣赏这间别具风格的堕落场所。逼真的音响播放着撩人心魄的轻摇滚,声音并不刺耳,让人可以正常交流,果然与“爱巢”不一样。

    聂小敏紧贴着我:“你不用谢,其实这里的人百分之八十都知道你的大名。你要想进来,只要说你是李中翰,我保证连守门的人都会放你进去。”

    我大感意外:“真的假的?我这么赫赫有名?”

    聂小敏脆声道:“你孤陋寡闻了。来,我介绍你喝一种‘夜色’特有的飘飘欲仙酒。”

    她大有早早就想把我灌醉的意思,我暗暗好笑,心想:我也很想把你灌醉。

    孙家齐、小风、小卓、小张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已微醉。聂小敏的酒量与划拳果然厉害,我如果与她单打独斗下去,即便赢了她,自己也会醉成死猪。如今再加上江菲菲、宣娆、怀明珠还有众多闻我大名,我却不识君的男男女女,恐怕神秘的“夜色”会成为我的滑铁庐。

    我一看情况不妙,借上洗手间之际,赶紧向庄美琪求救。庄大美人果然够仗义,甩下应酬饭局要杀过来,还特别叮嘱我老实待在厕所里。我不禁哑然失笑,想我李中翰也是一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因怯酒而缩在厕所?万一传出去,我李中翰的赫赫英名全糟蹋了。

    挂掉电话,我昂首挺再战江湖,也许知道有强援助阵,我心中有了依靠,靠山足信心也强大。面对各路人马的挑战挑衅,我都从容面对。无论是划拳、骰盅,我都得心应手。一时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直杀得天地昏暗、气壮山河。半小时不到,已有五、六位男女被我摆平,把孙家齐、小风、小卓、小张四人看得目瞪口呆。

    江菲菲、宣娆、怀明珠、聂小敏四位银行当家花旦更是花容失色,大叹今晚撞邪了。

    我心中暗骂:撞邪?你们几个小妞不仅轮番上阵,大搞车轮战,还找来其他人频频给我敬酒,一定要灌醉我的险恶之心昭然若揭。此时还说撞邪,真把我气得够呛!等有机会,我把你们一个个都撞上床去。

    哪知歪念一想,气势顿时不足,没有了气势似乎连运气也消失了。江菲菲、宣娆、怀明珠、聂小敏马上反攻倒算、连连得手,几把大话骰盅下来,我已输得一塌糊涂。

    危急时刻,一位美人挤到我身边:“我来,你出去把我放在车里的包包拿来。”

    我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原来是救星到了。

    庄美琪很巧妙地找一个让我离开的借口,我接过她递来的车钥匙,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多亏酒吧里的光线闪烁变换,大家才看不到我眼里激动的泪花。

    一阵小跑,我逃出令人窒息的“夜色”一边呼吸清新的空气,一边朝庄美琪的红色宾士走去。走近一看,我顿时目瞪口呆。她不仅连皮包没拿走,就连车窗也没关上,救夫心切一目了然,我感动得振臂高呼:“庄美琪,我爱你……”

    在车上休息片刻,等翻腾的酒气稍微平复些许,我才再次进入沸腾的“夜色”不料眼前的一幕令我大吃一惊,庄美琪一人单挑九人,五男四女,四女就是四位银行当家花旦。天啊,这哪是斗酒,简直就是恐怖的群殴。不行!不行!我拨开人群,挤到庄美琪身边?刚想劝她别玩了,哪知庄美琪已看出我的心思,她牵着我手,妩媚问道:“裙子今天刚买,漂亮吗?”

    我明白她的意思,令人紧张的大战在即,她却从容地问我裙子,说明她很镇定。

    对眼前九位挑战者,庄大美人本不放在眼里。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假装很好战的样子:“不如等我来,你去跳跳舞,穿漂亮裙子不跳舞多可惜。”

    庄美琪撒娇:“人家口渴嘛!总是我赢,连喝酒的机会都没有。”

    她话一出口,围观的人群一片骚动,九位挑战者都气得脸色大变。

    我干脆火上加油:“你故意输几把不就有得喝了吗?”

    庄美琪抱着我猛亲了一口:“哎呀,我真笨。”

    一个瘦小男人抢先发难:“我先来,赌注两千五百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蓝月亮果酒。”

    庄美琪摆手示意:“开始吧。”

    “五个六。”

    瘦小男人一开始就气势汹汹,真是人不可貌相。

    庄美琪大喝一声:“你吓我啊,开!”

    “嘶……”

    只一招,庄美琪就把挑战者斩落马下,那瘦小男人的骰盅赫然只有一个六点,我不知道庄美琪是如何判断对方是虚张声势的。由于太快失败,现场围观者给失败送上一片嘲讽的嘘声,真是好笑。

    瘦小男人颜面尽失,在一片嘘声中,先把两千五百毫升生啤喝完,然后再喝下一瓶三百五十毫升的蓝月亮果酒。将近两千毫升的酒一下子灌进肚子,一般人绝对难以忍受,哪怕是两千毫升的白开水也够呛。

    这种挑战有个规矩,无论谁输了,都必须当场喝完赌注才能进行下一轮挑战。

    所以本就没机会赖酒,因为输的一方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酒喝完,哪怕喝下去马上大吐特吐也要接着喝,既残忍也公平。你玩不起就靠边看,千万别参与。

    “我来,赌注两千六百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蓝月亮果酒。”

    第二位仍然是一位男士,他体格壮,一看就知道他的酒量不会差。按规矩,挑战者有一次加大赌注的权限,我与庄美琪一看,马上明白中了他们的圈套。因为如果第二位挑战者再输,接下来的第三位挑战者会继续加大赌注。按规律来说,挑战者赢的机率会越来越大,应战者连续赢的机率会越来越小。

    “开始吧。”

    庄美琪仍然气定神闲,我暗暗窃喜,家有能妻如有一宝。

    “三个三。”

    壮男人细声细气,一副想打持久战的样子。

    “怕了吗?开你。”

    庄美琪冷笑一声,毅然揭开了对方的骰盅,里面五颗骰子中果然一颗三点都没有。壮男人不禁黯然神伤,第二个败下阵。

    现场的墟声此起彼伏,壮男人好不郁闷。

    庄美琪又赢了,我哈哈大笑。如此出色的判断非常人所及也,我马上送上热吻以资鼓励。

    接下来第三、第四个挑战者都在庄美琪面前铩羽而去,由于又加了两次赌注,挑战的最低赌注达到两千八百毫升生啤、一瓶蓝月亮果酒,现场气氛渐渐热烈。

    “这次我加大到三千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蓝月亮果酒。”

    第五位挑战者是一位滑头男人,他尖嘴猴腮、眼袋浮肿,一副面目可憎的样子。

    我皱了皱眉头,小声问:“果酒的味道如何?”

    庄美琪瞥了我一眼,将高耸的脯压了压我的手肘道:“如果说生啤是明枪,那果酒就是暗箭。表面上果酒甜甜微酸非常可口,实际上暗藏杀机。这种蓝月亮果酒的后劲非常大,酒量差一点的人往往被果酒弄得头晕目眩,严重的本无法自行回家。”

    哦,我明白了,也用手肘顶了顶庄大美人的部。不料这细微的动作让四位银行当家花旦之一的怀明珠看见了,她噗哧一笑,居然侧身与身边的宣娆咬了咬耳朵。

    宣娆眼睛一亮,把目光全集中到我手肘的地方。我大怒,心想如此多嘴八卦的女人绝对不是好女人,有机会一定要修理这个怀明珠。

    “开始吧。”

    第四位失败者好不容易才将赌注喝完,庄美琪马上示意滑头男人开始。

    滑头男人鹫地看了看庄美琪,喊道:“两个二。”

    现场的观者无不对这个滑头小子讥讽,这两个二是最低起叫。一般来说,斗酒的时候喊两个二是会被人讥笑的。

    “小盆友,人家嘘你啦!这么胆怯干脆在旁边观战啦。”

    庄美琪故意说话的时候把舌头放出去,结果朋友的“朋”字听起来就像是脸盆的“盆”字。观战的人一听,顿时哈哈大笑,滑头小子不恼不怒,而是油腔滑调地说道:“姐姐,我第一次和你玩,你要手拉手教我。只要能玩开心,让别人嘘一下没什么大不了。”

    我大怒,这滑头小子话里暗藏下流损,但我又拿他没办法。

    子爽直的庄美琪怒极反笑:“我反加赌注,六千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

    “啊?”

    滑头小子大吃一惊。按规矩,应战者也有一次反加大赌注的机会,滑头小子一定没想到庄美琪竟然把现场赌注一下子翻倍,这委实需要胆量和酒量。

    庄美琪冷笑:“小盆友,不敢接受加注就把原先的赌注喝完一边凉快去。”

    原来应战反加大赌注后,挑战者要嘛认输,要嘛接受应战者加大的赌注。

    滑头小子又不甘心认输,无奈之下只好点头,接受六千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的加码赌注。

    “六个二。”

    庄美琪开始兴奋了,她的样子看起来既像酒鬼又像赌徒。

    滑头小子又是大吃一惊,完全看不懂庄美琪玩骰盅的章法。咬了咬牙,滑头小子结结巴巴地喊道:“七……七个二。”

    “呵呵。”

    庄美琪笑了,向我抛来一个媚眼后,她冷冷地对滑头小子来一个现场指导:“除非你五颗骰子的点数全部相同,要不然,你就完蛋啦。”

    滑头小子的脸色异常难看:“我不信,我不信你只有一个二。”

    “不信?我就开给你看。”

    庄美琪冷笑一声,坚定地掀开了骰盅,她五颗骰子里真的只有一颗两点。

    嘘声几乎淹没酒吧里的音乐。

    此时,现场的气氛极其亢奋,挑战的最低赌注达到至少六千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大家都想见识这场惊心动魄的斗酒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果。剩下的四位挑战者与应战者都是女,这更增加了大家的好奇心。整个酒吧的音乐仍旧播放,但几乎所有人都停止了跳舞,所有人都在观看这场据说是绝无仅有的斗酒大赛。

    “一挑九,确实没见过么厉害的应战者。”

    “是啊,‘夜色’最厉害的一次就是一挑六,但第三次加注后,应战者就失败了。”

    “不错、不错,那次我也在,但远远无法跟今晚相比。这次应战者还是一位大美女,挑战者也是四个大美女,今天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四位银行当家花旦更是交头接耳,准备给庄美琪致命一击。

    “唉,我手上有四个二。她喊六个二,我只能喊七个二了,呃……”

    滑头小子一边猛喝一边摇头叹息。

    观战的人趁机落井下石,又是催促又是起哄:“快喝啦,大家都在等你。”

    “真笨,先喝完生啤再喝果酒,你先喝果酒再喝生啤失策啦。”

    “六千毫升没多少啦,一瓶啤酒就七百五十毫升,六千毫升才八瓶啤酒而已。外加两瓶果酒,也就是十瓶酒而已啦。”

    滑头小子被激怒了:“十瓶而已?***,十瓶酒还说而已。”

    “喂,斯文点,愿赌服输,不许说脏话。”

    “快点喝啦。”

    “十瓶而已。”

    迫于现场观者的压力,滑头小子只能收敛张狂,老老实实地猛喝。结果最不愿意见到的一幕出现,有人大叫:“哇,要吐了、要吐了,快给他垃圾桶……”

    “呕……呕……”

    滑头小子几乎把脑袋伸进包裹塑胶袋的垃圾桶里。此时此刻,他一定后悔得罪庄美琪。

    “哈哈……”

    全场哄笑,都是捏着鼻子哄笑尖叫。

    第一百一十五章夜色(二)

    白领也是人,在寻求刺激上,文化素质的高低没有任何区别。大家都希望再见到有人呕吐,何况是一位美女呕吐,这是多么新鲜刺激啊。

    随着滑头小子的离去,“夜色”里的气氛又渐渐紧张起来。应战者与挑战者都不轻易服输,没有人愿意打退堂鼓,较量只能继续下去。

    “加油!加油……”

    整齐的鼓动减少紧张感,骰子撞击骰盅的响声频繁刺耳,末了,一切归于安静。不知是谁突然关掉酒吧的音响,整个“夜色”一片安静,安静得有些吓人。

    “三个四,赌注六千一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

    怀明珠是第六位挑战者。

    她明眸皓齿、瓜子脸淡施粉妆、纤纤十指上点点天蓝、手腕上珠链叮当响,既惹人注目、又分人心神。

    与聂小敏身上的白领制服不一样,怀明珠有充裕的时间打扮,她衣着感大胆,如果部没有垫东西,那她高耸的部足够令女人嫉妒了。

    “杀你!三个五。”

    庄美琪居然在这紧张关键时刻侧身瞄我一眼,见我的目光在怀明珠的身上游移,她恨恨踹了我一脚。

    “开!”

    怀明珠果断地揭开骰盅。很可惜,庄美琪的骰盅里一堆五点,怀明珠输得一点也不冤。

    噢……人群一片惋惜声,“夜色”里又响起节奏感的爵士乐,庄美琪合着音乐节拍扭动感身体。看到她如此强横,大家的心里渐渐偏向弱者,可惜斗酒不但靠技术也得靠运气,此时的庄美琪气势如虹。

    “你们四人可以帮喝,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庄美琪有些迫不及待。按理说这是赌博的大忌,可是她没办法,因为我悄悄地用手搓揉她的臀,我相信敏感的庄美琪已**大动,她想速战速决,然后……

    四位银行当家花旦欣然同意庄美琪的建议。只要下一盘能赢庄美琪,她们就跟庄美琪打成平手,现在四人一起喝掉怀明珠的赌注并不算多。

    “哗啦啦……”

    骰盅如炒豆子般的声音又响彻“夜色”。庄美琪等江菲菲摇停,她才把五颗骰子扔进骰盅里。手腕微微一抖,骰盅已停放在酒桌上。

    “赌注六千两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我喊三个六。”

    江菲菲肌若凝脂、手如柔荑。下午在小风家她宛如大家闺秀,没想到一进“夜色”她忽然像换一个人似的,眼里狡黠叛逆打扮时尚前卫。天气秋凉,她却穿着几乎见股沟的热裤,裸露的长腿散发出诱人热力。

    “四个五。”

    庄美琪又吃醋了。我莫名其妙,难道要我只能看自己的脚趾头吗?漂亮的女人谁不愿意看?难道我看一次美女她就吃醋一次?庄美琪的感觉很敏锐,她感觉出我的目光会停留在哪个女人身上,她甚至也感觉出我对某个女人会动心。

    “开。”

    江菲菲一声娇喝,闪电般揭开骰盅,她很有信心。

    “噢……”

    人群在骚动,所有人都在摇头叹息,庄美琪也在叹息,她看起来很同情江菲菲。

    江菲菲抿着小嘴不停地喘息,似乎想哭。

    “噢……”

    人群在骚动,所有人都在摇头叹息,庄美琪也在叹息,她看起来很同情江菲菲。

    庄美琪又得意了,她向我抛来媚眼,很媚很媚的那种:“嘻嘻,虽然是大话骰盅,但我一直很老实。手上有多少就喊多少,大家一定要相信我。”

    听者哄笑,失败者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们喝下的似乎不是酒,而是一团怒火。我贴近庄美琪,咬着她的耳朵劝告:“低调些。”

    庄美琪很狠瞪了我一眼:“是你把我弄高调的。”

    我暗暗好笑,因为我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钻进庄美琪的。几经挑逗后,那里已湿得一塌糊涂,也难怪她风骚得意。唉,都是我的错,我有责任。

    “我来,赌注六千三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我喊三个六。”

    宣娆第八个上场。她的小嘴倔强而感,嘴边的啤酒泡沫还没擦干净就急匆匆摇停骰子,从眼里出的寒芒仿佛能把庄美琪戳成千疮百孔。

    这次我故意不看四个银行当家花旦中最美的宣娆,而是把眼光盯在庄美琪秀发上。

    庄美琪果然没吃醋,她悄悄把屁股从高脚椅上挪开,方便我的手指进进出出。

    我故意停下手指头,庄美琪随即咬了咬红唇,不知所云的嘀咕:“狡猾、狡猾,有意思了。既然你喊三个六,我就喊……开!”

    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庄美琪已把骰盅揭开。

    “噢……”

    人群骚动得厉害,大家都在窃窃私语。

    “眭,真是神奇!难道她能看穿骰盅,或者耳朵能听出骰子的点数?”

    “有可能喔。”

    “女赌神?”

    宣娆的眼里再也没有刚才的凌厉,她无奈地看着庄美琪,很不情愿地举起硕大的啤酒杯咕嘟咕嘟地喝起来。四个银行当家花旦尽管还能坚持,但她们喝酒的速度已大大减慢,身形已开始有些摇晃。

    庄美琪索靠在我身上:“中翰,你相信我能看穿骰盅吗?”

    我微笑不语,轻轻摇了摇头。

    庄美琪扭了扭身体,又问:“那你认为我能听出骰子的点数?”

    我又摇了摇头。说出了心里的猜想:“你之所以能胜,那是因为你已经揣摩到了对手的意图,前面你速胜给几位美女造成巨大心理压力,她们肯定一致认为你有超高的水平,所以四位美女私下商议不与你缠斗,而是采取出奇制胜。可惜,她们掉进自己埋设的圈套。”

    我话音刚落,庄美琪马上吃吃娇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我柔声道:“不知。”

    “因为你老是让我爱你。”

    庄美琪的声音比我柔十倍。我心中一荡,把肿胀的下体贴过去,轻轻地摩擦她的臀部。

    “以后我的时候不许看别的女人,看别的女人就不许我。”

    庄美琪送上红唇,大庭广众之下也敢向我索吻。

    我笑问:“那我别的女人时候可以不可以看你?”

    庄美琪怒问:“你要气我是不是?”

    我轻吻一下安慰:“我开了总统套房,等赢了最后一把,我带你去散散火气,把你的怒火都发泄到我身上。”

    庄美琪转怒为喜,见四个银行当家花旦差不多把酒喝完了,庄美琪小声问:“知道她们最后一个出场会叫什么吗?”

    我反问:“你能猜出来?”

    I庄美琪神秘地点点头:“当然,等会儿她们最后一个肯定很老实,手上有什么就喊什么。”

    “真的?”

    我不敢相信。

    庄美琪自信满满:“真的,因为她们要拼了,她们一定想看看我玩骰盅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坏笑:“我看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点湿。”

    庄美琪半眯着眼,靠在我身上吐气如兰:“李中翰,你有胆就进去。”

    我摇头大笑:“我没胆。”

    庄美琪悻悻瞪了我一眼。我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拉下裤裆拉链,用身体掩护,掏出了大。这时,最后一位出场的聂小敏猛烈摇了摇骰盅,大声喊道:“赌注六千四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呃……”

    “我口渴,快开始吧。”

    庄美琪故意激怒对手,这是很老套的手段。

    神智有些不清的聂小敏果然怒不可遏,她小嘴轻启:“三个四。”

    庄美琪迅速喊出:“四个三。”

    聂小敏不甘示弱:“五个三。”

    庄美琪略一迟疑,喊出惊人的数字:“八个四。”

    “噢……”

    观战的人群已被这场难得一见的斗酒弄得如痴如醉,庄美琪放出胜负手段,几乎马上就可以决定谁胜谁输。

    聂小敏没有揭盅,也没有继续喊,她无助地看向江菲菲、宣娆、怀明珠,可她们三人同样没有主意。围观的人群没有人说话,这时候任何声音都会左右胜负。

    庄美琪却不管这些,她肆无忌惮地向我大谈骰盅心得:“她们想等我五个四后,再喊六个四。我要嘛揭盅,要嘛继续喊七个四,到那时候她们再喊八个四就把我给喊死了。我现在直接捣她们老窝,拿下八个四。”

    “真的假的?”

    我瞪大眼珠子,旁边听到的人也将信将疑。

    庄美琪很自信的盯着对方的骰盅:“我猜她们手上有三个一点,两个四点。”

    “不会吧?”

    我更怀疑了,瞄了一眼聂小敏,发现她脸色大变,我暗叫有可能。

    庄美琪继续说道:“信我啦!因为一点可以变,有了三个一点,她们才敢喊五个三。我刚才说过了,最后一把她们一定会很老实,所以她们第一次喊就喊了自己手上有的四点。如此推算,她们手上要嘛两个一点,三个四点;要嘛三个一点,两个四点。”

    我想想也觉得有道理,见聂小敏在摇头,我小声问:“美琪,现在她们在想什么?”

    庄美琪妩媚一笑:“我猜……我猜她们要喊九个四。”

    “九个四?为什么?”

    我难以相信,要我猜,我肯定猜聂小敏会揭盅。

    庄美琪解释道:“很简单啊,如果我手上只有两个四点,万万不会跳喊到八个四点,这样喊就喊爆了。如果我手上只有三个四点,那已经喊死了,现在她们只能赌,赌我手上有四个四点以上。反正她们不喊是输,喊下去还有一线机会。”

    “太厉害了。”

    旁听的人有的竖起了大拇指。

    果然,聂小敏犹豫了半天,还是徐徐喊出:“九个……九个四。”

    “开。”

    庄美琪想都不想,马上手起盅开。一切如她猜想的一模一样,对方骰子真的两个一点,三个四点,而她自己刚好只有三个四点。

    有人怪叫:“哇……赌神耶,听说她叫庄美琪。”

    “美琪!美琪!美琪!”

    人群爆发出震耳的呼喊。

    庄美琪半嗔半怒:“是谁爆出老娘的名号,真可恶。”

    我给她提点一下:“你四位美女对手都是我们公司职员的马子。”

    庄美琪一愣,问:“你意思说是有内鬼?”

    我奸笑两声:“内鬼有些难听啦,应该说……应该说是叛徒。”

    叛徒更难听。庄美琪大笑,可笑了一半就不笑了,她眼珠乱转、呼吸浑浊:“中翰,你说我美还是她们美?”

    我笑得很邪恶:“还用问,当然是你美啦。”

    下身微微用力,大家伙长驱直入。庄美琪双褪一并,夹住了我的大,我反而全身哆嗦。庄美琪吃吃浪笑,直笑得四位醉醺醺的银行当家花旦咬牙切齿。

    “美琪!美琪!美琪!”

    人群在欢呼,庄美琪夹了大半天,她自己先忍不住了。稍稍分开双腿,竟然随着音乐慢慢扭动。别人看来,还以为她在跳热舞,哪里想到她正在与我交媾。

    我趁机连捅她几下,她浑身颤抖,嘴里喃喃低语:“我渴……”

    我咬了咬她的耳朵,“上面渴还是下边渴?”

    “哈哈。”

    我大笑,下体贴着庄美琪的臀越磨越快,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身边有明者察觉出异样,纷纷露出钦佩之色。

    “看什么?上诉呀!能赢这个女人我嫁给你!”

    宣娆好恨,她把怒火发泄在小张身上。尤其见小张呆呆地看着有些狂野的庄美琪,宣娆一时气恼,马上要求小张替她报仇。

    所谓的上诉,就是不服气的输家可以再挑战一次胜利者。基本上只可以上诉一次,要不然没完没了,失去寻欢的乐趣。

    “呃……呃。”

    醉态可鞠的怀明珠也把手指伸进小卓的嘴里挑逗:“不……不错,能赢她我也嫁……嫁给你。”

    聂小敏回头瞪着孙家齐怒道:“没听到吗?赢了她,没车没房没钱我也嫁给你!”

    “我也同意。”

    江菲菲已见过小风的家人。哪怕小风不向庄美琪挑战,她也对小风心有所属,不过碍于姐妹情谊分上,她只能跟着起哄。看她眼睛明亮,话不多,估计脑子依然清醒。别人真醉,她却是假醉,心机不可谓不深。

    “好,我们上诉。”

    孙家齐是四人中职务最高、年纪最大,其他三个男人以他马首是瞻。他表态要上诉,小张、小卓、小风都点头支持,四位银行当家花旦一看,顿时笑颜如花。我在一旁暗暗好笑,还没娶过门就听媳妇的话,以后一定是怕老婆的种。

    “我接受上诉。按规矩,赌注就由我来定啦!我们玩狠一点,两百毫升维克多伏特加。”

    庄美琪抿嘴一笑,很大度地同意失败者上诉,不过她留了一个小心眼。

    我听她说改喝维克多伏特加,就知道庄大美人要做好事,故意输给四个男人。让他们都各赢一次,有心撮合这四对男女成眷属。

    如果还是按刚才的六千四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的赌注,那四轮让下来,庄美琪必须喝掉两万五千六百毫升的生啤,外加八瓶蓝月亮果酒,这完全不可能。

    所以庄美琪改喝烈酒,既可以做好事又不为难自己,还不示弱,可谓一举三得。

    我佩服不得了,忍不住又捅了十几下。

    旁边有人相互询问,“维克多伏特加是什么酒?”

    “烈酒,伏特加的一个品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这酒能当消毒酒用,很烈。别说两百毫升,能喝五十毫升的人就很了不起。”

    “这里有这种酒吗?多少度?”

    “有,听说六十八度以上,倒在杯子里点火能烧起来。这种烈酒一般不会摆放在酒柜上啦,怕被查。”

    “估计庄美女今夜要一战成名了。”

    “美琪!美琪!美琪!”

    “我们赌。”

    四位男人当然豪气干云,换成我,我也愿意赌。一博之下能赢回一位如花似玉的老婆,就算是喝毒药也心甘情愿。

    庄美琪笑了,笑得很美,没有刚才的跋扈与鲁。

    正当所有人都认为庄美琪会风卷残云般地战胜几位挑战者时,战况发生逆转。

    庄美琪竟意外地一败再败,连败四场。她愿赌服输,接连喝下八百毫升的维克多伏特加赌注,所有人都欣赏她喝酒的姿势和酒品,八百毫升的烈酒没有一滴流出来。

    有好事者以为这酒一定味道不错,悄悄尝了一小口,结果他连眼泪都呛出来,一个劲地大呼:“受不了、受不了。”

    大家哄堂大笑,更是对庄美琪佩服得五体投地。

    庄美琪也跟着娇笑,笑得很自信。她按规则提出上诉,四个大男人已对身边女人有所交代,心情愉快至极,也乐意接受庄美琪的挑战。

    可这一次,庄美琪让四个男人领略到什么玩骰盅。她几乎兵不血刃地连赢四把,等于跟小张、小风、小卓以及孙家齐四个男人各干了一杯。既让他们有面子,也维护了自己尊严,更重要的是,庄美琪有可能让四个男人都得到各自女人的承诺。

    我突然很感动。为什么说庄美琪是我最好的知心朋友,就是因为她的爱心、她的大度、她的豪爽,她与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围观的人群又一次情绪激动地高喊:“美琪!美琪!美琪!”

    夜色更美了。

    大家都醉了,醉得最厉害的是小张、小风、小卓还有孙家齐。维克多伏特加有个美名,叫“手枪上的消音器”意思说,喝了这种烈酒,人都会醉得连醉话也说不出来。

    人醉就只想睡觉,刚好楼上就是伯顿酒店,刚好我的总统套房有六间客房。

    于是江菲菲扶着小风、宣娆扶着小张、怀明珠扶着小卓、聂小敏扶着孙家齐一起摇摇晃晃地走向伯顿酒店。

    近在咫尺的路程,这几个人居然走了十分钟、摔倒了七次,其他人均摔倒过两次,唯一只摔倒过一次的是怀明珠与小卓。

    见有人跌倒,跟在后面的庄美琪吃吃地傻笑。她也醉了,八百毫升的维克多伏特加足以把一头牛醉倒。我搀扶着庄美琪,几乎把她抱在怀里。

    伯顿酒店的值班经理是一位三十多岁的成熟稳重男人,他一边指挥酒店的服务生把四个大男人分别扶进总统套房里的四间小房,一边忧心忡忡地祈祷醉酒的人千万别吐在房里。

    因为总统套房里到处铺着昂贵的波斯地毯,万一有呕吐物,酒店肯定照价索赔,据说总统套房里的波斯地毯价值上百万。

    “我是替总裁您不值,不如帮他们开四间豪华客房,我打个折。每一间客房最多两千,四间才八千,您犯不着冒险啊!”

    值班经理很诚恳地给我提出一个好建议。

    I我摇了摇手,打了一个酒嗝:“好啦,别说了。真有损坏弄脏酒店里的东西,我一分不少照价赔偿。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谢谢你啦。”

    值班经理只好恭敬陪笑:“好好好,那您以及您的朋友就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吩咐,祝你们晚安。”

    我点点头,给四位服务生都各塞了一张百元大钞做小费。服务生答谢离去,我关上门,心里祈祷着房间里的九个男女千万别吐。

    “中翰……老公。”

    庄美琪居然还能说话。

    “老公在。”

    我温柔地按她的大子,为她舒缓气血。

    “我想……结婚。”

    庄美琪喃喃细语,我连声答应:“好,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嗯。”

    庄美琪终于沉沉睡去了,我却不能睡。因为我听到手机铃声一直在响,不是我的手机,也不是庄美琪的手机。我找遍了整个套房,终于确定是小风的手机在响。

    小风叫路小风,他帅气、聪明、怯懦。

    按理说喜欢小风的女人,或者小风喜欢的女人是像樊约这类小女人,而不是干练的白领们,可能是小风的怯懦让江菲菲有安全感,加上小风长得帅气。应该说江菲菲的选择是正确的,将来相处在一起,江菲菲完全能掌控路小风。

    手机的铃声一直在响,躺在小风身边的江菲菲仍然沉睡,偶尔皱了皱眉头。显然她听到手机铃声,却不想睁开眼。毕竟她喝了很多很多酒,她一定很想睡觉,酒醉的人讨厌被打扰。

    我的心怦怦直跳,眼前这个女人睡姿撩人、极尽妖娆,身材高挑的她有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她的皮肤不算很白,但肌若凝脂,她有很深的沟。关键是她下唇边的那颗美人痣令我心痒难耐,我发现她甚至没有脱掉露趾高跟鞋。

    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只有我一个人清醒,我没理由不去帮小风接这个电话。

    来到小风身旁,我从他口袋里搜寻出一直在响的手机,这是一支最新款的手机,超大的萤幕可以轻易看清楚来电显示。一瞬间,我的表情有些僵硬。我看清楚手机上一组很熟悉的电话号码,这号码属于一位叫张思勤的人。

    我犹豫了一会儿,毅然接通电话。

    “喂、喂、喂,路小风你在听吗?你这个混账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说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吗?那李中翰为什么知道?你这个狗娘养的,你背叛了我,我要你付出代价!”

    张思勤错了,小风并没有背叛他,小风只是背叛了我。我不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但我可以肯定这个秘密与碧云山庄有关。

    小风明知道碧云山庄属于我,但他还是私底下与张思勤勾结,不确定他有没有参与陷害我的计划,但至少他隐瞒了不利于我的事情。

    这完全不能原谅!我憎恨任何人对我背叛,尤其我对他不错。按规定,他只能得到一百六十万的佣金,但我还是给了他一百九十万,我不希望他得到的佣金与别人差距太多。很可惜,小风辜负了我。

    “嗯,关灯呀!好刺眼。”

    梦呓中的江菲菲翻了个身,露出热裤里的丁字裤,黑色的丁字裤。

    热血伴随着**一下子填充了我的神经。我喜欢黑色内衣,任何女人黑色的亵衣都能引起我野兽般的欲,何况我很愤怒,人在愤怒时总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我无法原谅小风,我无法原谅背叛我的人。

    我要报复!占有背叛者的女人是不是对背叛者最严厉的报复呢?

    我狞笑着脱掉裤子。

    “嗯……”

    江菲菲还在梦呓,我在想,她的梦呓是不是与呻吟一样**。

    冤有头,债有主,报复也不能报复在别人身上呀!江菲菲与你无冤无仇,而且还是醉酒中,你不能这样无耻。

    我无耻怎么了?对待无耻的人就应该要无耻,对待背叛者就应该像对待敌人一样残酷无情。

    浑蛋,江菲菲不是敌人,她是美女。

    美女就是用来干的!你看她风骚的样子,一定很想被男人干,我保证她的内裤一定是湿的。

    真的湿了吗?我不相信,除非……除非能看一看。

    看一看可以,证明是不是湿的就行,千万别过分。

    知道了,我不会过分的。我一向很能克制,我只看一眼江菲菲的内裤是不是湿了就停手。

    我的灵魂里一正一邪两个灵经过激烈对峙,终于达成一个折衷协议。这个协定就是脱掉江菲菲的热裤,看看她的黑色丁字裤是否被水浸湿。

    我走过去,轻抚凝脂般的肌肤,感受江菲菲大腿上的温度。噢,很温暖、很滑。

    她应该脱掉高跟鞋,睡觉怎能穿着鞋子呢?

    我捧起江菲菲的一条长腿,很温柔地帮她脱掉致的高跟鞋,脱完了一脚再另脱另一脚。裸露的双足上,十只脚趾头均涂有蓝色的指甲油,很感、很诱人,但我不能吻下去。因为我答应过自己,只能看人家的内裤,不能碰、不能、不能太过分。

    好吧,我放下诱人的玉足,专心挑开热裤上的钮扣。

    “嗯……”

    江菲菲换一个姿势,把我吓了一大跳。手抖了抖,有点迟疑。不过那条黑色丁字裤强烈地诱惑我,我观察一下正在熟睡的江菲菲,确定她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后继纳解刚她热裤的纽扣。

    噢,她小腹微微隆起一些腹。拉链拉下,我终于见到一条完整的丁字裤,纤小的丝衣刚好包住下体部,浓密的毛像把刷子。我惊诧毛的过度整齐,用手指剥开丁字裤一看,不禁气血翻滚。

    原来那片浓密的毛有专门修剪过,我知道这是女人为了方便穿丁字裤和热裤所必需的美容。如果不修理,长卷的毛一不小心就会伸出短小的热裤外,非常不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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