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92-95(2/2)

的细腻,一边低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里,幸福哪里找……”

    还没等我唱完,姨妈就迅速地将手臂抽了回去:“妈知道你的心意,别唱了,那破嗓音比小君还难听。我说你一天到晚有时间到处风流,为什么不去练练唱歌?”

    我向后靠了靠,真实地感受到挤压在背部的两团饱满:“暖和、真暖和,妈能再抱紧一点吗?”

    姨妈突然了我的额头:“哟,你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啊?”

    我心想何止发烧?感觉身体就像一个狂烧的大熔炉,当然我嘴上仍然斯文:“是妈把热量传给了我,如果妈把腿搭过来,那就更暖了。”

    姨妈朝我呼出一口气:“再胡说,妈就不抱了。”

    我暗暗好笑,也难怪姨妈不高兴。如果她真的把大腿跨在我身上,那姿势就太不雅了,完全不符合她的个,所以我也不敢过于强求,以免被看出有不良企图。

    “妈,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想翻个身,虽然翻身会引起屁股的巨大疼痛,但翻身能看到我想看到的东西。

    “要问快问,我困了。”

    姨妈用膝盖顶在我的后腰上,雪白的手臂再次伸过来把我抱紧,很巧妙地化解我转身的姿势。我一看,知道奸计落空,也不气恼,正所谓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漫漫长夜,我就不信姨妈都能防守得滴水不漏。

    “那坟里埋的是不是李靖涛?”

    我按部就班,其实坟里埋的是谁对我无关紧要,我的目的就是要勾起姨妈的往事。让她失落、迷茫,然后我才有机可乘,多么卑鄙的谋啊!

    “嗯。”

    果然,姨妈本来舒展的身体突然一紧。

    我继续问:“妈对这一带很熟悉,是不是以前经常跟李靖涛来这里?”

    姨妈长叹了一口气:“是啊,妈以前在这里住了好久,而且就住现在我们躺的这栋房子里。这里原来是一间大木屋,真想不到当年的五间木屋都换成五栋别墅。”

    “什么?这里是妈以前住过的地方?”

    我非常意外。

    “嗯,那时候,妈可以天天看日出,等李靖涛打鱼回来。那时候,妈几乎天天吃鱼。”

    回忆起往日的时光,姨妈的语气异常温柔,我却听得心口泛酸。

    酸归酸,为了奸计,我只能继续引导:“怪不得妈烧鱼的技艺如此湛,特别是红烧鱼。”

    姨妈道:“嗯,娘娘鱼用来做红烧鱼最好吃。”

    “妈是不是很想李靖涛?”

    “很想。”

    “我真的像他?”

    “像。”

    “呵呵,外甥像姨父不正常。”

    “谁说的。”

    “妈,我母亲真的很漂亮?她会做红烧鱼吗?”

    “嗯,比我做得更好吃。”

    “她是……她是怎么离开的?”

    “别问了,我也不知道,睡觉吧。”

    “妈,我有很多话想问你。”

    “改天再问吧。”

    “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你好烦啊。”

    “三岁那年,我真咬伤了妈的……部?”

    “别提了。”

    “妈,给我看看那牙印。”

    “你想干什么?”

    “妈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背暖和了,口却冷飕飕的,就想找个借口抱抱你。既然妈不愿意给我看,我不看便是了,能不能让我抱抱你?”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的心如捣鼓般抨忤直跳。同样的,我也能清晰想觉到姨妈的口怦怦直跳。

    我用最乞怜的口气再问:“不行吗?”

    半晌,姨妈才幽幽道:“等我先把灯关了。”

    我没有叫,但我几乎要跳起来把姨妈抱在怀里,想到能重温昨夜的旖旎,我激动得全身发抖。幸好姨妈去关灯了,不然她会发现我在奸笑。

    灯灭了,朦胧的月光从没有窗帘的窗子投进来,照在一条曲线完美的白影上。我硬了,硬得厉害。

    “把眼睛闭上。”

    姨妈向我走来,我依稀看到她洁白的下体。

    “黑乎乎的,我什么都看不见,闭不闭无所谓啦。”

    我不是笨蛋,哪怕看得见也说看不见。

    姨妈把手臂横在前,快速来到我身边,背过身,慢慢地躺了下来。那木板似乎难以承受两人的重量,发出一连串“吱呀”声。

    我假装镇定,但没用,那个世界最美的臀部就在眼前,我怎么可能镇定?

    “抱就抱吧。我可警告你,如果不老实,我就把你扔到娘娘江喂鱼。”

    “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老实?我一直很老实。”

    我舒展左臂,温柔地把姨妈结结实实搂在怀里。天啊,是真的,没有做梦,我真的把姨妈抱在怀里。我的手掌按在她腴润的小腹上,与想象中一样,没有多余赘,细腻而光滑。

    轻触圆润的玉背,感觉有点冰凉。于是,我火烫的身体覆盖上去,坚硬的巨物也压在姨妈的美臀上。

    “你……”

    姨妈娇躯颤抖,雪白的臀部往前挪了挪,摆脱火烫的巨物。

    “妈的皮肤真滑,靠着真舒服。”

    我又贴了上去,身下的木板“吱呀”乱响。我的脑袋搭在姨妈的耳边,这简直就是情人的搂抱。

    姨妈有些急了:“你……你下边别乱顶。”

    “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笑了,笑得很奸,相信此时姨妈已芳心大乱。

    “中翰,你越来越过分了。”

    姨妈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平复内心的慌乱。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说别顶我就不顶,可那东西也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的解释虽然有一点牵强,但也是合情合理,总不至于上半身抱在一起,下半身远远分开吧?真要如此,就达不到相互取暖的初衷了。

    姨妈冷哼一声:“我没说这件事,我是说你的女人。现在我十个手指头都快数不过来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她们个个都是好女孩,你这样对得起人家吗?小戴知道了会善罢甘休吗?”

    我一听,心里顿时乐开花。姨妈在转移话题,她原本是怪我把下体贴得太近,我一番无懈可击的狡辩后,她反应神速,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与我纠缠,而是搬出我的风流债来讨论。

    “我也不知道,妈见识多广,不如帮我出个主意。”

    我心如明镜,自然顺水推舟,马上诚恳地向姨妈请教。毕竟风流债也是要还的,风流过了头就是荒唐。身为绝对权威的姨妈要是能手管理,我的女人谁敢不服?就连最叛逆的戴辛妮也惧怕姨妈。

    姨妈道:“我哪有什么主意,现在又不是你外公的年代,可以三妻四妾。”

    我提出一个压抑在心头许久的想法:“那我就轮流娶,今年娶一个,明年离了再娶一个。把她们几个都娶一遍,最后一个就固定下来做长期老婆。”

    “噗哧。”

    姨妈一声娇笑:“亏你想得出来,你倒说说那最后一个是谁?”

    “应该是辛妮。”

    我本想说是小君,可转念一想,目前还不清楚姨妈是否察觉我与小君之间的秘密,万一姨妈极力反对小君嫁给我,那我此时坦白就等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姨妈笑了笑:“辛妮确实不错,你有眼光,她是能与你同甘共苦的女人,你要珍惜。”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我知道姨妈传统,处女情结大概比我还严重,我加上这一条,是希望姨妈往后对戴辛妮和善一点。

    “哦,那更难得。”

    姨妈果然大赞。

    我心中得意,想知道姨妈对其他女人的评价:“是不是其他女人都不怎么好?”

    “那倒不是,其他女人包括王怡在内都是千里选一的好女人,但这些女人都是想依靠你。如果你是一个穷光蛋,她们可不一定会跟你。特别是小琳,她跟你好就是想那事,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才好。”

    我把嘴巴靠近姨妈的耳朵,浑浊的气息直往她耳孔里喷:“这不能全怪小琳,其他女人都这样。辛妮够正经了,可与我做那事也是浪得一塌糊涂。”

    姨妈颤抖了一下:“哼,都是水杨花、表面正经,看来你的女人没一个好。”

    我轻轻抚姨妈柔滑温暖的肌肤,嘴上全是恭维:“是是是,在妈的眼里,她们永远都不配做你的儿媳妇。相信今日她们都在这,也没有人愿意为我吸毒血。唉,谁要是有妈的一半好,我一定娶了她,绝不风流。”

    姨妈幽幽道:“知道妈好就要多听话、多孝顺。”

    我的手揉到姨妈的肚脐边:“不如这栋房子不卖了,就送给妈颐养天年。这里与李靖涛近在咫尺,妈可以天天为李靖涛做红烧鱼,我也能沾光添口福。如果卖给了别人,说不定人家会把这里弄个天翻地覆,连竹林都砍了,到时候再给李靖涛挪窝就麻烦了。”

    姨妈大惊,触电般扭头看向我:“哎呀,这层我可没想过!看来留下别墅的主意不错。不过要想保住那片竹林,除非这五栋别墅都是我们的。再说,如果你真想一年娶一个老婆,那这五间别墅你还真要留下来。”

    我正色地笑了笑:“那怎么筹钱给赵红玉?”

    眼睛看向姨妈的脯,她这一转身,给了我一个窥美的机会。可惜姨妈的手臂仍紧紧护在前,我什么都看不到。

    “能筹多少就筹多少。我说过,只要问心无愧就行,不必什么都顾忌。男人一定要有男人的气概,你得到那笔钱虽然不是很光明正大,但不偷不抢、不昧着良心,怕什么?有些话我是当着赵红玉的面讲的,实际作是另外一回事。你看看你,出来混那么久了,脑袋瓜一点都不灵光,就知道去勾引女人。”

    我瞪大眼珠子,惊喜连连:“听妈的一番教诲胜读十年书,我爱死你了。”

    说完,我情不自禁亲向姨妈的脸,左手臂配合着向上一托,推掉姨妈的手臂。姨妈猝不及防,手臂脱离脯,两团美丽的大房跃然而起,颤巍巍地乱晃。我手起掌落,结结实实抓住其中一团。

    姨妈突遭攻击,顿时方寸大乱:“干嘛,你的胡子扎人,别蹭……嗯,你住手。”

    我一边揉搓姨妈的大房,一边乞求:“反正昨晚也过了,再通融一次啦。”

    姨妈嗔道:“你还说,昨夜妈的神不好,你这个浑蛋……竟然连妈也调戏。”

    我大声辩解:“是妈先搂我,先亲我的。”

    姨妈一愣,说不出话来,我趁机加紧揉搓房。姨妈在酒楼包厢里被唐依琳挑逗的一幕浮现在我脑海,我期望我的挑逗也能激起姨妈干渴多年的**。可是片刻后,姨妈幡然醒悟,她一边阻止我,一边呵斥:“昨晚妈一时糊涂,你……快住手。”

    皎洁的月光下,姨妈与我搏斗在一块小木板上。虽然我伤口剧痛,但勇气非凡,我的手丝毫不放松对大房的掌控,虽经几次易手都能夺回。待我另外一只手加入争夺,姨妈已顾此失彼,护得了一边,护不了两边。来来回回多次,她终于放弃,任凭我揉弄。

    我深深知道,就凭姨妈的身手,只要她不愿意,纵然十个李中翰也没有机会一下她的房。姨妈这一番逼真的做作,又岂能蹒过我?见姨妈放弃反抗,我赶紧灌蜜糖:“妈的房真美,怪不得我小小年纪就喜欢咬。”

    姨妈喘着气,哪怕月光朦胧,我依然看出她的羞涩。两颗完美得无可匹敌的大桃子在我的双手中如同找到舒适的栖身地,我不敢用力捏,只是轻轻地揉,揉头、揉晕,就连把这两团大房挤在一起也是轻轻的。下意识的,我坚硬如火的下体也如火如荼地摩擦肥美的股沟。

    “嗯,别了,别顶。喔……你竟然、竟然,喔……太过分了,别顶、别顶,你顶到了。”

    姨妈忘情地呻吟,她全身散发的炙热足以把我烤焦。

    “妈,我想和你亲亲嘴。”

    我把嘴唇送上去,沿途我已舔过修长的脖子、吻过滑腻粉颊……

    “不行。”

    姨妈猛摇头,躲避我的舌头。

    “昨晚都亲过了。”

    我哀求着,手上悄悄用劲,捏了捏姨妈的头。

    姨妈倏然把身体转过来,面对我高高举起手臂:“再,我揍你。”

    我心头大骇,急病乱投医似的说了一句:“林香君,我回来了。”

    没想到,姨妈突然一愣,呆呆地看着我一动不动。我一见有机会,赶紧柔声问:“你有没有想我?”

    “想。”

    姨妈娇羞地点点头,她的眼神里似乎充满狂热的期盼。我抑制内心的激动,再次把嘴唇贴上去,鼻子闻到一丝淡淡的草药味,我更是动情,知道姨妈是用嘴嚼烂草药,然后敷到我的伤口。

    “唔……嗯嗯嗯……”

    姨妈的手臂放在我的肩膀上,她平躺着接受我的亲吻,忘情地吮吸我的舌头。我忍着伤口的剧痛,悄悄爬上姨妈丰腴的体。

    可是我很快又从姨妈的身体爬了下来,因为我的耳朵快要被撕裂了。

    “怪不得这么多女人着了你的毒手,你连妈都哄得晕乎乎的,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女人你不敢碰?我想问你,你有没有对小君动过歪念头,或者说已经动过歪念头?”

    “妈……”

    姨妈厉声道:“我先警告你,如果你敢撒谎,我保证毫不犹豫地把你埋在李靖涛旁边,你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了。”

    我点点头,心想:特工威胁人的语气就是与众不同。不管如何,我就是坚决否认,至于以后姨妈知道实情那是以后的事情,眼下一定要坚决否认。

    姨妈盯着我:“好,那你说。”

    我严肃说:“妈,你太过分了,我一直把小君当亲妹妹看待。虽然我喜欢她,那都是亲情,我对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何况……何况……”

    “何况什么?”

    姨妈似乎觉得冤枉了我。

    我悄悄抓住姨妈的手,深情道:“何况我喜欢的是丰满的女人,就……就像妈这样的。这一点,妈又不是不清楚。”

    姨妈娇嗔:“哼,我看小戴、小琳、美琪、小樊、小蕙,包括王怡个个都是身材苗条,哪里丰满?”

    听姨妈的娇嗔,我的骨头都快酥透了:“唉,要是她们这年纪的身材都像妈一样,那她们情愿去死。”

    姨妈又嗔:“这么说,妈应该去死了?”

    感觉在与情人斗嘴似的,我解释完又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每个年龄层的女人有每个年龄层的身材。她们如果到了妈这个年龄,绝对比妈差十万八千里。”

    姨妈拧了一把我的耳朵:“哼,算你会说话。告诉你,你碰哪个女人我不管,但千万别打小君的主意,知道吗?”

    我再次把目光聚集在姨妈饱满硕大的房上:“知道了,那……”

    “有话就说。”

    姨妈也不阻挡,干脆任由我看个够,我的鼻血快都要流出来。热血激荡,我的胆子突然变大:“那我可以打妈的主意吗?”

    话没说完,姨妈又狠狠地揪住我耳朵拧了一把,我大叫:“哎哟、哎哟。”

    “我是你姨妈,抱一下可以,其他的想都别想。”

    姨妈警告我。

    我哪里管这么多,恶从胆边生,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是,我知道妈喜欢我。记得那天,妈一边喊我的名字,一边……”

    姨妈一愣,想严厉也严厉不起来,盯着我嗔骂:“住嘴,不管你曾经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反正妈不会跟你发生关系,你最好想都别想。今天要不是你受伤怕冷,妈也不会光着身子抱你。等天亮了,回去好好对你的女人,早点让我抱孙。”

    我困了,真的困了,姨妈一番铿锵有力的表白后,我打消了所有的**。**没了困意就浓,依靠在姨妈温暖的怀里,我悄悄地起誓:林香君,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和小君一样,这辈子注定是我的女人。

    我感觉才睡一会就醒了,是被各种嘈杂声惊醒的。天刚蒙朦亮,一支庞大的车队浩浩荡荡来到碧云山庄。姨妈为了避嫌,叮嘱我尽快去医院治伤后,悄悄地从后门溜出去。她动作奇快,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大家早。”

    我蹒跚地走出房子,众人马上就发现我,一片欢呼雀跃,涌了过来。见我衣衫褴褛、全身有伤,大家又是一片惊呼,我苦笑不已。环顾了一下,发现来人全是女的,小君、戴辛妮、庄美琪、樊约、唐依琳、章言言、罗彤、何婷婷都来了,连楚蕙和葛玲玲也来了。放眼过去,花红柳绿,耳朵里全是莺莺燕燕的声音,再郁闷的心情也变好了。

    “你怎么不打通电话回来呀?让大家都担心死了,呜呜……呜呜,大家差点报警了,呜呜……呜呜。”

    戴辛妮泪水纵横,眼睛都哭肿了。看看其他大小美女也都哭成泪人似的,我鼻子一酸,刚刚变好的心情又变闷起来。

    “我滑了一下,掉下山坡,手机弄丢、手也伤了,只好在这里过一夜。本来想等天亮再走出去比较容易碰到人,没想你们都来了。我肚子饿,有没有吃的?”

    我解释了一下,隐瞒了惊心动魄的历险过程。

    郭泳娴马上拿出两盒鲜:“有、有、有,天没亮大家都赶来,都没吃也没心思吃。”

    众人见状,赶紧回车里翻找。幸亏女人都爱吃零食,眨眼间,众美女都拿出了果脯蜜饯、饼干、巧克力等等之类的东西。楚蕙心细,拿出一张防水布铺在草地上,大家把手中能吃的都汇集在一起,不一会就堆满防水布。

    我愁死了,这些零食又怎么能裹腹呢?只能拼命喝鲜。众美女见我不吃,心里都不好意思,忍不住咯咯地娇笑起来。刚才还流眼泪,如今又笑,个个娇艳如花,我心情大好,也陪着傻笑起来。

    两盒鲜喝完,我舔了舔嘴唇,搂着郭泳娴的香肩问:“都这么牵挂我,为什么不早点来?”

    郭泳娴瞄了戴辛妮一眼,见她脸色难看,赶紧拨开我的手:“谁知道你去了哪里?我以为你去辛妮那,辛妮以为你回家,小君以为你去喝酒开心了,大家都不在意。直到晚上九点多,张思勤打电话给我,问我你回来了没有?别墅转让的合约几时签?我这才知道你在山上失踪了,于是到处找你。你电话关机,我就分别打电话给你认识的人,几乎能联系的人都联系了,可大家都说没有见过你,大家就商议着要报警。只是你姨妈的电话也关机,大家猜测你有可能跟姨妈去办紧急的事情了,所以才商议多等半天,如果再没有你的消息,就去报警。可大家心里焦急都没有睡觉,在公司里等了一个晚上,凌晨四点就出发来这里,幸好见到了人。”

    听完郭泳娴的叙述,我忍不住一阵唏嘘,嘴上不说出来,内心却对郭泳娴更加宠爱。如果第一个要娶的是戴辛妮,那第二个必定是郭泳娴。面对众美期盼的眼神,我大声笑道:“放心,我洪福齐天,就是裤子破了点。谁车里有男人的裤子呀?”

    众美女见我的裤子都破了,本来就好笑,听到我这么一问,更是娇笑不止。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叽叽喳喳半天,也没见谁拿出。我心有遗憾,却期盼是这个结果。

    突然,庄美琪大叫一声:“我有。”

    接着转身直奔向她的红色宾士,大家面面相觑、嘀嘀咕咕。我怒火中烧,只是脸上强装笑容。

    庄美琪打开后车箱翻找了一会,拿出一件东西跑到我跟前。递来一看,是一条白色的运动长裤,我转怒为喜,急忙脱掉身上的烂裤子。美女们一片娇呼,除了庄美琪外,个个都把脸转过去,而我趁机向庄美琪眨眨眼,在她的妙目注视下穿起运动长裤。可惜我的身材比庄美琪高大太多,运动裤穿在我身上犹如紧身裤,我的下体隆起一个小山包,而且才长及小腿,更像时下女人爱穿的七分裤。我一看,不禁啼笑皆非,可即便如此,也比穿烂裤子强。我干脆把破烂的上衣也脱掉,露出线条不错的身体,庄美琪盯着我的膛看了看,脸微微发红。

    我一看她的娇羞状,更是饥饿难耐。回头扫了草地上的零食一眼,意外地发现一堆零食里有三个包子,连忙问是谁的。樊约转身远远地举起小手,我大喜,拿起来一口一个,吞完后意犹未尽。见小君风吹短裙,亭亭玉立在樊约身旁,不知为何气鼓鼓的,我走过去佯装问:“樊约每天早餐就吃三个小笼包?”

    “嗯,刚才在路边买的。现在冷了,不好吃。”

    樊约不好意思被众人盯着,赶紧向我使眼色,叫我离开。

    我不为所动,一边擦嘴角的油腻,一边大赞:“好吃、好吃,怪不得你身材这么苗条。不像小君,她至少能吃十个包子。”

    小君跺了跺脚反驳:“胡说!我爱睡懒觉,早餐与中餐一起吃,所以比樊约姐姐吃多一点,但也没有吃十个这么多,最多才吃五个。再说我的身材也苗条,你刚才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不够苗条,像肥猪?”

    “哈哈。”

    众美女一片娇笑,小君反而不好意思,怒气也消失了大半。

    我也笑眯眯走上前,搂住小君对众美女大声说:“好了、好了,我活得好好的,感谢大家的关心。既然大家来了,就在这里踏踏青,呼吸一下市区没有的新鲜空气,顺便看看我家。这五栋别墅我不卖了,改为李氏收容所,往后你们没吃、没住就来这里避一避,这里管吃管住一百年。”

    “嘻嘻……”

    大家争相观看已具雏形的李氏王国,就连葛玲玲也露出心仪之色。我见她身边没了楚蕙的身影,举目四望,发现楚蕙独自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一处土堆上拔草。我心中一动,刚想过去问候,不料何婷婷跑来,把我拉到一边问:“总裁,这里的房子好多,我以后会经常来这里度假。你留一间房子给我,留一间给彤彤,好不好?”

    我怔怔地看了看双眼含春的何婷婷,刚想回答,罗彤却飞快跑来,一把抓住何婷婷的手就跑,我当然明白罗彤就是何婷婷所说的彤彤。

    虽说是秋季,但碧云山庄满目葱郁。也许山庄的美景吸引了大家,也许是窝在办公室太久,这一群奼紫嫣红的美人很快就投身于鸟语花香的天地间,享受清新空气、沐浴早晨的阳光。欢快的笑声中,有人引吭高歌、有人翩翩起舞、有人拿起DV,摆起可爱的姿势。一切都是这么美好,但我依然心存遗憾,这里唯独缺少一位能镇得住我的女皇。

    第九十五章打针

    “不卖了?”

    我很意外,秋烟晚没有告诉我取消卖房子的原因,我也不好追问。可是电话里问起秋雨晴的情况,秋烟晚含含糊糊地几句话带过,令我疑窦丛生。

    放下电话,我竖起十指推算日子。如果秋雨晴真怀了我的孩子,她就成为我第一个孩子的妈妈,这令我非常心焦。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尽快见到秋雨晴。

    “去哪?你的伤没完全好,别到处跑。你姨妈叮嘱我好好看着你,你要听话。”

    郭泳娴在镜子前拨弄披散的卷曲长发,黑色长裙下的浑圆臀部正对着我。禁欲了三天,我很难对郭泳娴散发的成熟感视而不见。

    “又来了,别老拿着姨妈的**毛当令箭,你以为我是穷苦命想劳累吗?”

    自从那天在碧云山庄与姨妈分开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她。小君偶尔还可以去享受母爱,我却连姨妈的气味都无法闻到,那种思念的煎熬真是难受。郭泳娴不明内情,老在我面前提到姨妈,我能不气恼吗?

    郭泳娴扭了扭腰,交叠着双臂看着我:“哼,人家不卖房子自然有人家的理由。我们现在刚好资金短缺,一亿八千万确实不好拿出来,你无缘无故替人家着急做什么?”

    “你不懂。”

    我站起来,虽然身体不利落,但我仍然对三个怀孕的女人忧心忡忡、一个是王怡、一个是楚蕙,还有一个就是秋雨晴。

    这其中我最牵挂秋雨晴,毕竟王怡、楚蕙都在我的掌控之内,可秋雨晴就芳踪难觅。反正医院离我住的源景花园很近,我打完针后就可以回家抱小君,顺路还可以到秋家探听秋雨晴的状况。

    “我当然懂,你不是穷苦命,你是风流命。这秋烟晚确实颇有姿色,也不知道她怎么勾搭上你的。”

    郭泳娴和所有女人一样,天生对老公身边的异很敏感。

    就算秋烟晚与我有私情我都会否认,何况我与秋烟晚清清白白。

    我当然极力否认:“我说泳娴姐,你就知道疑神疑鬼,秋烟晚是何铁军的老婆,何铁军死了后大家都避着她。她无依无靠,现在只能卖房子过日子,我能不帮吗?”

    郭泳娴大吃一惊,愣了半天后,面露愧疚:“想不到秋烟晚是大官的老婆。以前她与我有些交情,人很低调,看来我误会中翰了。”

    我板着脸:“想叫我喝药汤就直说,别一副骚样。骚也没用,我屁股正疼,没心思弄你。回头经过菜市场,我帮你买两黄瓜,你将就几天。”

    郭泳娴温柔道:“我看看你屁股的伤。”

    我莫名其妙:“看什么看?正准备去医院打针。”

    郭泳娴走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粉拳已如雨点般落下:“我帮你打。”

    我大叫:“哎哟、哎哟,我错了、我错了。”

    眼睛偷偷一看,郭泳娴竟然两眼发红。

    我暗叫不妙,这女人的脾气就像六月天,眨眼间就会有不测风云。果然,郭泳娴打了一会,眼泪就流了下来:“枉我天没亮就熬汤给你、枉我替你着急,我……我真命苦,还以为你真的对我好!呜……”

    我赶紧道歉:“呵呵,我错了还不行吗?别哭、别哭,我只是好久没有吃黄瓜了,就想让你炒黄瓜片……哈哈,哎哟、哎哟。”

    话还没有说完,郭泳娴的粉拳又落了下来:“我现在就用你的屁股炒黄瓜,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大笑:“哈哈,哎哟、哎哟。”

    “笃笃。”

    有人敲门,郭泳娴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开门。见是黄莺,郭泳娴问:“什么事?”

    黄莺脆声道:“张思勤来了。”

    郭泳娴回头看了看我,见我点点头,她马上吩咐黄莺:“你请他进来吧。”

    掩上门,郭泳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上洗手间。”

    我向她挤挤眼:“洗手间的莲蓬头很结实。”

    郭泳娴脸一红,嗔道:“去你的。”

    “不卖了?”

    憋了两天,张思勤终于按捺不住要求见我。见我改变主意,张思勤似乎很不理解:“是不是那天你失踪了我没找你,所以你改变主意了?天地良心啊!我等了你一个小时,因为傍晚要跟人家谈一笔大生意,就急忙赶回去了。”

    “就算你赶着回去,你也应该早点通知泳娴姐!”

    我沉着脸,侧坐在沙发上,屁股的疼痛少了很多。等会还要去医院打血清,真是受罪。

    回想起三天前掉落悬崖的事,我满肚子的怨气,而张思勤非常可恶,他至少应该在天黑前就通知郭泳娴。

    张思勤百般解释:“我是打算告诉泳娴,正好手机没电,就想回去后再告诉她,可是一忙起来就把这事给忘了。直到应酬结束回到家,我才想起这事,赶紧打一通电话给她,还跟她说需要什么需要帮助就尽管说。”

    我冷冷道:“但你毕竟还是忘记了,我差点没命。”

    张思勤连连道歉:“对不起、真对不起,我老了,记不好,这事确实也怪我。中翰,你消消气。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每栋加多一千万。”

    我摇摇头:“房子不卖了。”

    张思勤从沙发站起来,坐到我身边,伸出两手指头:“每栋加两千万。”

    我眼睛一亮,随即反劝张思勤:“张总,还是算了吧。”

    张思勤急了,他想了想,咬了咬牙,摊开一只手掌:“每栋加五千万怎样?这是最高价了。”

    我拿起面前一杯铁观音品了品:“每栋四亿,外加你手上全部KT股份,怎样?”

    张思勤一听,愣住了,半天才呵呵直笑:“中翰,你……你很不理智。”

    我摊摊手、耸耸肩,很遗憾的样子:“你考虑一下,有个买主愿意每栋出五亿。”

    大吃一惊,忙问:“谁?”

    我笑眯眯地看着张思勤说:“张总,商业规矩你不是不懂,等将来签了合约你就知道是谁了。”

    张思勤干笑两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时情急。嗯,你的条件我回去考虑考虑,你好好养伤,我先告辞了。”

    “好。”

    我指指屁股:“身体不舒服,就不送了。”

    “别客气。”

    张思勤走了,郭泳娴悄悄从洗手间走出来,表情很古怪:“这事有蹊跷。如果没有其他目的,张思勤出的价格已经高得太离谱,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嗯,我不会把这五栋房子卖掉,所以才故意找借口拒绝,没想到张思勤志在必得。泳娴姐,你再召集部门经理商议,让他们分头到土地管理局、城建局、城市规划署打听一下,探探他们对碧云山庄附近有什么大开发之类的基础建设项目与规划。”

    “嗯。”

    郭泳娴拿出致的汤壶。

    我想了想又吩咐道:“另外,找一些人向当地村民了解一下碧云山庄的情况。”

    郭泳娴一边点头,一边从汤壶倒出褐色的药汤,放上汤勺,推到我面前:“好,我马上去办。”

    虽然药汤的气味大有改善,但我还是敬而远之:“等等,泳娴姐,听说你调了几位得力助手进入管理阶层。”

    郭泳娴一愣:“是的,他们的能力都不错。”

    我冷冷道:“据说有两位策划部的主管每天送花给你?”

    郭泳娴掩嘴失笑:“咯咯……你消息挺灵通的嘛。”

    我淡淡问:“有没有这回事?”

    郭泳娴笑得花枝乱颤,前两团夸张地乱抖:“有这回事,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买的花全是我出钱叫他们买的,我最近研究种花,等你那五栋别墅装修好了,我要在那里种好多花、各种各样的花。嘻嘻……知道吃醋是好事。”

    我面子挂不住了,干咳两声:“我没吃醋,我……我只是随口问问。”

    郭泳娴撇撇嘴:“喔,咯咯。”

    我没好气:“别笑了,笑得一点都不好听。对了,姨妈这两天好吗?”

    郭泳娴狡猾地眨眨眼:“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

    我大吐苦水:“姨妈不让我去。”

    郭泳娴诡异一笑:“你去看我,姨妈能不准吗?”

    “啊哈,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眼睛一亮,抓住郭泳娴的玉手狂吻。

    郭泳娴把身体靠了过来,神秘地说:“姨妈这两天旁敲侧击问了好多关于你的问题,魂不守舍的。昨晚我给她催眠,她睡下了。半夜我去看她,发现了一个秘密,想不想知道是什么秘密?”

    我急忙抱住郭泳娴:“什么秘密?”

    郭泳娴娇滴滴地说:“想知道就求我啊!”

    “我求你了。”

    “先喝汤。”

    “我喝。”

    等我喝完一小碗淡香微酸的药汤后,郭泳娴才悄悄地告诉我:“姨妈自慰了。”

    我冷笑:“自慰很正常吧!”

    郭泳娴仰了仰头,解开制服的纽扣:“关键是,姨妈自慰时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我心头狂跳:“喊什么名字?”

    郭泳娴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喝了汤,要适当释放一下喔。”

    “释放?”

    刚狐疑,见郭泳娴轻甩长发、搔首弄姿,我已心如明镜。瞄了她深邃的沟一眼,我关切道:“泳娴,以后制服的领子别开这么大,什么都让人看见了。”

    郭泳娴双手托了托丰,风情万种地问:“看见什么了?没有啊,只不过看见一点点而已,又不是看到房。”

    我无法忍受郭泳娴双手托房的动作,给了我一种沉甸甸的感觉。男人都有责任感,看见有力量下压,就会本能地托起。此时,我的一只手掌托住沉重的房:“看来要释放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好吧,这个世界很现实,不弄你一下,我永远无法得知姨妈喊谁了。”

    郭泳娴不胜娇媚:“咯咯……快点啦,等会还要开会。”

    也不知道我喝下的是什么汤,下体瞬间火热膨胀。郭泳娴适时伸手撩拨,灵巧地取出大的家伙。自从受伤后,大蛰伏胯下,完全处于休养生息状态。经郭泳娴挑逗几下,它重新被唤醒,明亮的头闪闪发亮,盘曲的青筋清晰凸起。

    郭泳娴爱不释手,大力玩弄还轻刮头的棱角,我大吼一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掀开黑色长裙,将顶在薄薄的蕾丝内裤上。郭泳娴伸手拨开蕾丝内裤,露出浓密的毛草,大识路,准确地扎入湿腻的道中。

    “噢,中翰。”

    郭泳娴双腿盘起,媚眼如丝。

    我却不屑温柔,拉起润滑几下就疯狂抽送,顿时地动山摇:“我干死你,要开会吗?我干够你再开会,跟我提条件吗?我干死你,快说,姨妈喊谁?”

    郭泳娴狂浪奉迎:“喔喔,她喊你。哎哟,好有劲,用力、用力。”

    “再说一遍,喊谁?”

    虽然我有预感,但从郭泳娴嘴里证实姨妈喊的是我,我仍然难以相信。

    郭泳娴高举双腿,色丝袜吊带勒紧丰腴的大腿,流香的蜜狂吞大:“喊你、喊你,喊中翰两个字,姨妈她下面的时候就……就喊你名字,啊、啊,她好骚。”

    “有你骚吗?”

    我狞笑,大次次都到蜜尽头,次次都撞击敏感的蜜口。郭泳娴大声尖叫:“比我骚多了,她了两小时,流了很多水。”

    “不许偷看、不许偷看,两个小时?你骗谁?我干死你、干死你。”

    我大怒,一轮疯狂持续的碾磨,终于把蜜的浪水磨了出来。

    郭泳娴呜咽:“喔,是真的两个小时,喔……要来了、要来了,中翰,告诉我,你想不想安慰姨妈?”

    我顿了顿身体,大声道:“想。”

    郭泳娴马上不停哀求:“那就对我好,噢,用力、用力,深点。”

    看红肿的蜜正喷出爱,我马上强攻,不给郭泳娴有反击的念头。像她这种虎狼之妇,如果让她喘息过来,再想征服她就难了。

    果然,郭泳娴开始表现出不愿意这么快结束,她双臂紧抱着我的脖子不停腾挪臀部,就是想让我的动作稍缓。

    我暗暗冷笑,双手猛掐她的双,固定住她的身体,身下如惊涛拍浪、石破天惊。不出三十下,郭泳娴就哭泣连连:“啊……”

    大最后一记势大力沉,深到花心后巍然不动。郭泳娴开始剧烈痉挛,连呼吸都没有了。

    “这……这辈子浪费了,下辈子还要做女人,做你的女人。”

    我走出办公室前,郭泳娴说的这一句话令我哑然失笑。其实征服女人并不难,只要找准机会。

    当然,征服女人不能不用钱。如果你是一名乞丐,那你连征服女人的机会都没有。我深谙此理,所以我必须拥有更多的财富。

    踱步到投资部,我不免心生感慨。这里与三个月前,甚至两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开放的布局依然紧密排列,安静严谨的气氛中隐匿着激荡风云,这就是投资部的特征。

    很久没有视察投资部了,过去短短三个多月里,我从一名投资部小职员一跃成为这家金融公司的总裁。这神话激励了整个投资部,我成为了大家奋斗的楷模。

    “总裁你好。”

    孙家齐从办公室里跑出来向我问候,然后转身向投资部高喊:“总裁来了,大家欢迎。”

    “总裁好……”

    “大家别客气,继续工作。”

    我向职员挥挥手,然后示意孙家齐:“家齐进去,我跟你聊聊。”

    孙家齐恭敬地将我请进他的办公室,亲自为我斟了一杯水:“听说总裁身体不舒服,就不必亲自来了。有什么吩咐,你一通电话给我就行。”

    我笑了笑,虽然不喜欢孙家齐过分的奉承,但我已习惯被人尊敬:“别太客气了。最近的业绩不错,自从你接管投资部后,表现可圈可点,新进的几个分析师都颇有实力。我虽然把公司的决策权交给郭总监,但投资部的业务我一直关心。”

    “谢谢总裁的关心,投资部的业务没有因为前任的离去而停滞,最主要原因就是有总裁的亲自领导和督促。”

    孙家齐说的是实话,投资部丝毫没有受到内外矛盾的影响,业绩蒸蒸日上,公司和客户都大赚了不少。

    这自然有孙家齐的一份功劳,我不由得嘉许:“晚上找几个对原油熟悉的分析师加班,你也来。”

    孙家齐眼睛一亮,兴奋道:“总裁,我们又有大手笔?”

    我佩服孙家齐的明:“别问,到时候就知道。”

    孙家齐挤挤眼:“好的,我准备上好的古巴咖啡。”

    他知道我喜欢喝咖啡,尤其是他冲的古巴咖啡,不但味道浓郁,更重要的是他的古巴咖啡给我带来好运气。他这么一说,我更是欢心。

    我关心道:“把手头工作安排一下,然后回家休息,晚上准备熬夜。”

    “别担心,大家都能熬。”

    孙家齐一脸轻松,我却看到他的黑眼圈。

    我淡淡一笑:“我们熬夜不是为了喝酒泡妞,而是要拼命、搏斗。现在给你们时间休息,如果晚上我见到你们打呵欠,全部开除。”

    孙家齐脸色大变:“对不起,总裁。我马上安排,马上回去休息。”

    “睡不着就去医院打一针安眠针。”

    我有些于心不忍,但这个世界到处充满残忍。

    “是。”

    离开投资部时,我的心情有些沉重,用安眠药、咖啡因等药物几乎成了投资部职员的公开秘密。

    有时候过大的压力促使分析师无法睡眠或者无打采,安眠药能让人轻松入睡,但过量使用会影响智商,所以用过三十次以上,基本上就自行淘汰。

    咖啡因的副作用稍微低一点,很多做金融期货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正常休息,等到熬夜奋战的时候就使用咖啡因,其结果与打安眠针大同小异。

    使用咖啡因,脑子会处于亢奋状态无法入眠,最终形成恶循环,迅速衰老。

    我没有尝试过用药物管束自己。除了好色外,我的克制力很强,不需要用打针的方式来蹂躏自己的中枢神经,何况我最讨厌打针。

    可我必须要打完第六针治疗蛇毒的血清。医生告诉我,别人被毒蛇咬只需打三针,我却必须打六针。

    因为蛇毒侵入我身体的时间过长,幸亏姨妈放掉了大部分毒血。医生还告诉我,如果蛇毒没有被放掉一部分,我纵然没有生命危险,也会变痴呆。

    我庆幸自己没有变痴呆,如今回想起来,除了要感谢姨妈外,就是心有余悸。在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注室里,美丽的小护士告诉我自行打针的诀窍:“其实打针并不难,只要找准位就行。”

    我趴在病床上龇牙咧嘴:“哎哟,小冰今天是不是没找准位,好象有些疼。”

    小冰故意没戴口罩让我看她的容貌,她青春活泼,长得娇美动人,不过她却是一位打针高手。

    治疗蛇毒的血清一共六针,小冰打完前五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打针就如同被蚂蚁咬一下而已,可是今天最后一针给我的感觉就像针头扎进骨头似的。

    奇怪的是,小冰居然承认了:“你说得不错,因为今天我故意偏离位,你会感觉很痛。”

    “故意?”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忍不住问:“这年头结婚可以故意、生孩子可以故意、什么都可以故意,唯独打针不能故意。哎哟,小冰护士,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何必故意?”

    小冰的脸跟她的名字一样冷冰冰:“你没得罪我,但你说今天是最后一针了,以后不用见到我了,所以我让你疼一点,这样,你就会对我印象深刻。”

    “原来如此,我……我现在对你真的印象深刻了,请你推针慢一点。”

    我恍然大悟,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对女人说话绝对要小心,否则哪天突然死在女人手上都不知道为什么。

    小冰笑了,笑得很美:“中翰哥,你还会来看我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因为我怕回答错就麻烦了,说不准小冰会把针头拔出来扎进我的屁眼里。终于等到小冰打完最后一针,拔出针头,我才松了一大口气:“小冰,很感谢你这三天的照顾,你已经令我印象很深刻了。你永远活在我的脑海里,多谢你。”

    小冰听出我要告别的意思,她难过地问:“你是嫌我丑?”

    我一边系皮带一边猛摇头:“你美丽可爱。”

    小冰很迷惑:“你嫌我身材不好?我告诉你,我身材不错的,有机会你可以看一看。”

    我微笑道:“小冰的身材一流,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小冰噘起小嘴:“那你为什么不留电话给我?”

    我不停苦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有很多女人。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天就塌了。”

    说完,整理好仪表,我准备回家抱小君。如今只要我消失超过两个小时,就会有包括小君在内的无数通电话打来,我可不想破坏医院的安静。

    很意外,小冰气鼓鼓地将我挡在注室门边,宽松的护士服里自有一番少女风情:“哼,我不信,我不信你的女人个个都比我漂亮。”

    我头大了,暗暗责怪自己不应该送娘娘江边的七彩卵石给小冰、不应该买水果给小冰吃、不应该逗小冰笑、不应该看小冰的眼睛。

    唉,看来凡事有前因必有后果,后果严不严重,就看前因的种子有多大。幸好,小护士的多情种子才刚发芽而已。

    突然,我眼前一亮,遥望医院的缴费大厅,一位身材婀娜的女人正在缴费窗前排队。她的黑色长裤很紧,显得臀部很圆,加上穿了高跟鞋,站立的姿势很美,我笑问:“小冰,你看到缴费窗前排队的人群吗?”

    缴费窗与注室相隔不远,小冰一眼望过去清清楚楚:“看见了,怎么了?”

    我伸手一指:“排在第六位,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就是我的女朋友之一。”

    小冰一皱鼻子,大声道:“我不信。”

    我笑了笑,柔声道:“你不信可以过去问问她。”

    小冰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好,我过去问,你在这里等我。”

    “放心,我两腿发软,想走都走不了,哎哟、哎哟。”

    我扶着臀部呻吟。

    两分钟后,小冰回来了。她一脸沮丧,因为那位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也跟了过来。虽然小冰更年轻,但她的容貌与穿黑长裤、高跟鞋的女人相比,完全就差了一个等级。

    这个女人见到了我,居然甜甜地叫了一句:“老公,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副深情的模样:“老婆,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女人脸一红:“我们回家吧。”

    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刚打完针,你扶我。”

    女人温柔地把胳膊搀进我的手臂里,我回头看了看小冰,对女人说:“你要谢谢小冰护士,她帮我打了三天的针。”

    女人甜甜一笑:“小冰护士,谢谢你。”

    小冰的眼圈有些红:“不用谢。”

    走出医院,女人甜甜的笑容消失了,她的脸绝对比小冰还要冰:“是不是看上了那小女孩?”

    我得意洋洋:“准确的说,是小女孩看上了我。”

    女人讥讽道:“我可不信。如果不是我喊你一声老公,估计你已经得手了吧?”

    我温情地看着女人:“雨晴姐,如果我真想勾引小女孩,我又何必叫她去请你来?”

    女人就是秋雨晴。听我这么一说,她也无法反驳。脸一红,嗔道:“谁知道你搞什么鬼?”

    我柔声说:“到处找不到你,不知道是你搞鬼还是我搞鬼。”

    秋雨晴冷冷道:“找我干嘛?”

    我叹息道:“你是我老婆,我受伤了,我不找你找谁?”

    秋雨晴冷笑不已:“你老婆很多,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天都塌了。”

    “嗯?”

    我很意外,这话我刚才还对小冰说过,秋雨晴怎么跟我说的一模一样?我狐疑地看着秋雨晴,还没开口问,秋雨晴先自己招了:“看什么看?我早发现你了。你跟小护士的**我听得一清二楚,哼。”

    我眉飞色舞,暗叫幸运。幸好没有对小护士下手,否则隔墙有耳,依秋雨晴的格,恐怕天真的会塌下来。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对小护士下手,男人的风流无处不在嘛!我只是欲擒故纵,等哪天心情好了,再来折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