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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一只高跟鞋

    秋雨晴真的把美目闭上。我把她放在沙发靠背上,猴急地站起来,脱光所有衣物,半弯着腰轻轻把秋雨晴的一双丰腴**分开,挺起大的,对着泛滥的水源头轻而入,继而前进。在一阵阵娇哼中直达尽头,看到还有一小截露在水源口外,我干脆奋力挺进。

    秋雨晴娇呼一声,睁开水汪汪的眼睛。

    “哦,晴姐,这下不会有水流出来了。”

    我喷出浑浊的气息。

    “啊,啊,原来是被堵上了。嗯,谢谢你,这真是一个好办法。”

    秋雨晴想笑又不笑,只是迷离地看着我,妩媚的风情把我身心吞噬得一干二净。如果说我想要征服这个女人,不如说我被这个女人完全征服,我忘情地吻上秋雨晴的红唇。

    臀部起落之间,我一遍又一遍地向肥沃的草地耕种,我的屁股上有一双盘曲的双腿严厉地催促我,我变得机械与疯狂。

    “啊,李中翰,你在偷懒吗?水要流出来了,嗯……你要用力堵好!喔,用力点。”

    挺起的房、扭转的腰肢,都与我的身体发生激烈碰撞,分分合合、纠缠万千,一刻都没有停歇。我想这才是真正的交媾,最原始的**。

    “晴姐。”

    我的脊椎开始麻痒。

    “别说话,快我!啊!快进来,我要。”

    秋雨晴用震颤的身体迎合我,不管我的冲刺多么凶猛可怕,她都完全接受,继而湮灭在她神奇的户之中。

    秋雨晴在尖叫,连续尖叫,叫得情绪高亢、惊心动魄。她的四肢像八爪章鱼一样缠绕着我,美臀不停摆动,“哎哟,好舒服!真厉害,好久没有这么舒服!哎哟、哎哟。”

    “晴姐,你的忙我帮了,而且下一次我还愿意再帮你。现在我要回家了,有需要记得打我电话。”

    说实话,我还真不舍得离开秋雨晴,这是一位让我迷恋的尤物。

    喘了几口气,又沉吟片刻,秋雨晴才淡淡地说道:“我可不只要你帮这个忙。”

    我很意外,“嗯?还有什么困难?”

    秋雨晴看了我一眼,“我要你告诉朱成普,想尽办法抓住赵红玉,我要将这个贱人碎尸万段。”

    我大吃一惊,暗想秋雨晴怎么知道朱成普的?赵红玉与她之间又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脸上不动声色,趴在秋雨晴身上呢喃道:“我既不认识朱成普,也与赵红玉不是很熟悉,这个忙我很难帮得上。”

    秋雨晴冷冷一笑,“李中翰,你别瞒我,你也别以为中纪委和我没有关系。哼,你想帮最好,不帮也得帮。刚才你走我喊救命没用,可现在不同了,我身上到处是你强奸我的证据。”

    “不会吧?你暗算我?”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妩媚的大美人。

    秋雨晴点点头,“说对了。我还要告诉你,这个房间可不只我一个人,我人证、物证俱在,你是无法逃脱了。”“不只你一个人?”

    我又大吃一惊,赶紧扫视四周。

    秋雨晴理了理秀发,大声叫道:“烟晚、严笛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滚出来。”

    话音刚落,偏厅的小房间就有些异响,接着走出两个美女。

    我的眼珠子快要掉出来,这两个美女赫然是秋烟晚与严笛!当然,严笛勉强算是美人,但与秋家姐妹相比就差了一个等级。

    而好久不见的秋烟晚,除了满脸的怒气外,没有半点憔悴之色,相反的,她比以前更加明艳动人。

    “雨晴,当初只是让你引诱他来我们家,不是要你和他上床,你太过分了。”

    秋烟晚的怒气居然是因为秋雨晴。

    “那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这个坏男人,他勾引良家妇女的本事不小。你姐姐没见过世面,遭了这个下流胚的毒手,你这个做妹妹的不同情我就罢了,为什么还要骂我?”

    秋雨晴风情万种地看着我吃吃娇笑。

    我心神激荡,在她户的大重整旗鼓,又开始充实那**的地方。秋雨晴当然感觉出来了,她突然羞得满脸绯红,毕竟自己裸露的身体,正摆着难堪的姿势。

    “秋雨晴,你到底要不要脸?”

    瞧秋烟晚怒不可遏的样子,我感到莫名其妙。

    大拔出来不是,不拔出来也不是,真难为死我了。

    “你才不要脸,是谁从我身边抢走了何铁军?哼,李中翰又不是你的情人,你嫉妒什么?喔,你看,他那东西又硬了。”

    秋雨晴双手扶着我的腰。

    她居然调整了一下容纳的角度,让偏离航道的大重新回归正确方向,我一下子又捅到尽头。

    “你胡扯!我今天不和你争这些丢脸的事,你快让李中翰下来。”

    秋烟晚气得浑身咳嗦,但又强忍着……“不要,不要下来。好妹妹,我想我有男朋友了。”

    秋雨晴撒了一个娇,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男朋友?”

    我盯着秋雨晴的眼神发愣。

    “李中翰,你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秋雨晴羞答答的样子让我的大继续硬下去,我快疯了。

    “秋姐。”

    我无奈地与秋烟晚愤怒的目光交接在一起,乞怜她体谅。

    秋烟晚怒骂道“住嘴,秋姐是你叫的吗?”

    “对不起,秋姐。”

    我委屈极了,面对秋雨晴这样的美色,我如果不硬还是男人吗?

    “快从这个荡妇身上滚下来!你这个臭流氓,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秋烟晚拿秋雨晴没办法,只好向我咆哮。

    “呵呵。”

    一旁的严笛忍不住轻笑。

    “你笑什么?”

    秋烟晚扭头怒瞪严笛,严笛立即板起脸,只是眉宇之间满是笑意。

    我赶紧从秋雨晴身上站起,拔出的大高举硬挺。严笛一声娇呼,掩脸盖眼。

    我慌忙转过身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起来。心想那个严笛假正经,得找个机会让她见识我的厉害。当然,绝代佳人秋烟晚的寡居生涯也不宜太久。

    哎,我太色了!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米黄色的布艺沙发上有一滩很明显的水迹,虽然说大家都知道这滩水迹的来历,但秋雨晴总归是女人,她很难为情地悄悄将水迹掩藏在美臀下,而美艳的脸上,那一抹风情却无法掩藏,假戏能做得如此逼真我也不相信。

    男人嘛,总希望全天下的女人都对他有情,何况像秋雨晴这种尤物更能令男人迷恋。不过秋烟晚的眼神就让人害怕,我只好将眼光转向茶几上那杯碧螺春。

    碧螺春茶飘着清香,我却望着茶杯呆呆出神。严笛以为我不喜欢冷茶,倒掉再斟满,举手投足之间殷勤有余而略显慌张,小脸红红的,难道是因为刚才偷窥旖旎春?我无暇多想,也没有喝碧螺春,秋烟晚有求于我的事令我忧心忡忡。

    “十五亿?”

    我略有所思。

    “对。”

    秋烟晚颔首。

    “很大的一笔钱。”

    我暗自猜测这笔钱会不会是我给何铁军的。如果是,那我要回来也是理所当然,只是这谈何容易?刚复原的伤疤总是有余痛,我对自己的大难不死还心有余悸。

    “所以我想把钱要回来,中纪委那边没有查到这笔款项,估计是赵红玉那贱人卷走了。”

    秋烟晚盯着我,似乎想看看我对这笔巨款的反应。看到我反应平静,没有露出贪婪之色,她松了一口气。

    我问道:“你们是如何知道这笔钱的?”

    秋烟晚没有回答,只是怨恨地看着我身边的秋雨晴。秋雨晴看看我,又看看秋烟晚,才吞吞吐吐道:“何铁军亲口告诉我的。”

    我吸了一口气,心想也难怪秋烟晚发怒,自己不知道丈夫有这笔钱,反而是姐姐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不难猜透,想必何铁军更信任秋雨晴。

    换句话说,何铁军更喜欢秋雨晴。回味刚才的**,我不得不对秋雨晴的魅力更加推崇备至。

    “听说赵红玉跑到国外了,我能怎么办?”

    我摇头叹息,姨父为抓捕赵红玉亲赴海外,也不知道成功的机率有多少。

    “如果赵红玉真的在国外,我们也就会死了这条心。不过,我们听说那贱人回来了。”

    秋烟晚的话可以说是石破天惊。

    “真的假的?”

    我差点跳了起来。如果秋烟晚说的是真的,那姨父岂不是不用在国外忙了?这可是一条天大的好消息。

    “千真万确。怎么回来的我们不知道,但有人看到赵红玉。”

    秋烟晚点点头。

    “呃……虽然我不应该打听你们的消息来源,但为了确定消息的可靠程度,你们最好把一切情况都说清楚,这样我才有信心帮你们。”

    我压抑自己的兴奋,揣测秋烟晚所说的一切。

    “是周秘书告诉严笛的。”

    秋烟晚说道。

    “周秘书!那周秘书又是怎么知道赵红玉回来的?”

    我脑中闪过-个戴眼镜的学者。做为何铁军的秘书,他也一度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据说他与何铁军的关系非同寻常……“哼,大家都知道周秘书与老何关系密切,但很少人知道周秘书与赵红玉的关系更密切。”

    秋烟晚冷笑不已,看得出来她对何铁军身边的人和事均了如指掌。至于何铁军的风流韵事,她恐怕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我不禁对她起了敬畏之心。

    “这么说来,严笛与周秘书的关系也很密切了?”

    我看了看严笛,发现她神态扭捏,脸似乎更红了。

    “你不要多问其他无关紧要的事。”

    秋烟晚没好气地搪塞我一句。的确男女之间总会有暧昧,我是问得太多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找我?”

    我问出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们有三条路:第一,自己想办法;第二,直接报告给中纪委;第三,找人合作。对于自己的势力我就不多说了,老何一倒,马上树倒猢狲散,加上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倍受关注,所以五年之内我们只有夹着尾巴做人。”

    “至于报告中纪委,就意义不大,毕竟中纪委把款项追回来后也不会施舍一丁半点给我们。剩下的就只能与别人合作。老何生前的关系坚如磐石,我们很难想到有谁能动他,但我们听说老何这次败得如此之惨,你们李家居功至伟。”

    “本来我是恨透你们李家,但想想这次老何失败全是政治斗争的延伸,老何也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所以我们不恨你们李家,你们也不过是别人的工具而已。”

    “这次找你合作,也只是为了钱,老何走得突然,以前为他鞍前马后的手下现在一个个等着安置,不管怎样,给这些人生活费也好、遣散费也罢,总归是要给大伙一个交代。”

    秋烟晚娓娓道来,竟然隐约有独当一面的风采,令我暗暗吃惊。

    “那也用不了美人计呀!”

    知道原委,我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顺便调侃秋家姐妹。其实我更想能早点逮住赵红玉,姨父完成工作后也可以早点回家。

    等我退出KT,一家人过上其乐融融的生活,也不要什么伟大的事业,更不想沾政治斗争的边。

    “哼,我们不恨你,但我们不知道你是否避讳我们。所以我就想让雨晴接近你,谁知道演戏演过头了,便宜了你这个臭男人。”

    秋烟晚恨恨地看向秋雨晴。

    秋雨晴有些心虚,不敢接秋烟晚的目光,低头回避。

    “可惜。”

    我长叹一口气。

    “可惜什么?”

    秋烟晚皱了皱眉。

    “可惜戏里的女主角不是秋烟晚。”

    我故意又长叹一口气。

    秋雨晴一听,愤怒地抬起头,向我投来怨毒的目光。

    “呵呵,雨晴,你看到了吧?男人就这么样的恶心,吃在嘴里、看着碗里,心里还惦记着锅里。”

    秋烟晚笑得很开心。遗憾的是,我从她的眼神里搜索不到异样的东西。

    “开玩笑的!该罚、该罚,就罚我喝完这杯碧螺春。”

    我一边拿起茶杯,一边向秋雨晴挤挤眼。秋雨晴脸色晴不定,似乎想破口大骂,但又有求于我,犹豫半天,竟然说不出话来。

    女人毕竟还是女人,看我喝茶就已经沉不住气了,秋雨晴忍不住问道:“你答应吗?”

    我笑了,笑得很坏,“我可以答应。不过,我有个条件。”

    秋雨晴问道:“什么条件?”

    “秋家姐妹都做我的女朋友。”

    我拿起茶杯挡住秋烟晚的视线。我的脸皮是厚了点,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抓不抓得到赵红玉是一回事,能不能让美人投怀送抱又是另外一回事。

    秋烟晚的口急剧起伏,“李中翰,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男人。”

    “我当然是男人,我的座右铭就是不择手段。当然,我也不会强买强卖,这事要你情我愿。如果不行,那算我白说。哎,累了半天,肚子都快饿扁了,我就先回家吃饭,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我煮面条给你吃。”

    严笛站了起来。

    “严笛,你坐下。”

    秋烟晚怒喝一声,严笛只好苦着脸坐下。

    气氛有点怪异,我暗暗担心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李中翰,你这是趁人之危。”

    秋烟晚满脸含霜。

    “嗯,我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如果我够狠毒,就是把钱追回来独吞,也是轻而易举。不过我不想这么做,我现在不缺钱,如果我所帮之人与我有露水缘分,我不但不会吞掉一分钱,我还会先把这座别墅欠银行的款项全部缴清。”

    我话一出口,三个女人惊得目瞪口呆,客厅一片沉默。良久,秋烟晚的口气软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我们欠银行钱?”

    “很简单,虽然晴姐买内衣的时候装出很大方的样子,但我想那是你们为了能接近我而孤注一掷。表面上你说要照顾何铁军的手下,其实是为了缓和你们目前的经济困境。”

    “刚才严笛说要下面条就是一个讯息,试想有求于一个人,又怎么会让这个人饿肚子?又怎么会只煮面条给这个人吃?当然,除非你们口袋里真没钱。”

    我抿了一口碧螺春,继续笑道:“还有,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像我们这些搞金融的人经常去银行办事、打交道,银行的事我们再熟悉不过。”

    “你茶几下有一叠绿色的信封,这是一种银行催缴欠款的专用信封。一叠这么多,估计欠的数目不小。唉,何铁军走得突然,真难为他的家人,听说何铁军还有个儿子在国外念书,所需的各种费用更不低。”

    “他的儿子关我们什么屁事?他又不是我亲生的!哼,以前他就对我这个后妈尖酸刻薄,一点都不厚道;他在国外要嘛自立,要嘛就死在外面,我才不会去管他。”

    提起何铁军的儿子,秋烟晚又一肚子火,不过她没有辩驳我,九成九是我分析准,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但一想到何芙也是他们何家的一分子,我的心又紧了紧。虽然思念我生命中的贵人,但我哪敢向秋家姐妹询问何芙的近况?要是让何芙知道我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要挟她的后妈和阿姨,说不定她会一枪毙了我。

    “好啦,我要走了啦。我说过,我不强迫你们,你们想清楚后答覆我。临走前,我想亲亲我的女朋友。”

    我嘻皮笑脸地向身边的秋雨晴挪过去。

    “滚开,别碰我!烟晚,我们去找爸想办法,不要求这个王八蛋。”

    秋雨晴厌恶地瞪了我一眼,“李中翰,我不是你女朋友,以后你说话放尊重点。”

    “哼,你脑子浪晕了吗?你想让爸早点死?老何的事已经把爸急出病来,你现在还想去添乱?”

    秋烟晚面露怒色。

    “不去就不去,说什么我脑子浪?死婆娘,我还不是听你的馊主意才接近这个无赖。现在好了,引狼入室了。”

    秋雨晴被秋烟晚讥讽得恼羞成怒。

    “喂,什么叫无赖?我好心没好报!唉,算了,这样凶悍的女人不要算了。我先告辞了,拜拜。”

    我可不是笨蛋。尽管秋家姐妹在互相对骂,但我看出这是一出激将加苦的双簧。

    我心里又好笑又好气,马上就给这两个有有脑的大美人来一个釜底抽薪,站起来就往外走。一边走,我一边嘀咕,最多数到五,她们一定会把我喊住。

    “一,二,三……”

    我才数到三,一条人影就闪电般拦在我面前。我一看有些失望,因为拦住我的是严笛,不是秋家姐妹。

    “李中翰,你别难为秋烟晚好不好?”

    严笛欲哭无泪,我忍不住苦笑,想离开别墅的心更迫切了。

    女人就那几招,流眼泪、嚎啕大哭是最简单、最有效的一招。我赶紧走为上策,来一个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

    “拜拜,快饿死了。”

    我穿过客厅拉开大门快步走出,这时天色已黑,华灯映月。

    我刚拾阶而下来到别墅的大铁门,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是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声音。

    “李中翰,我答应你。”

    声音甜美动听,正是我所期待的人。

    “什么?我听不清楚,你能不能说大声一点?”

    站在台阶下,我抬头仰视夜色中楚楚动人的秋烟晚。一阵风吹过,她的衣裳飙动,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

    “我答应你。”

    秋烟晚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大喊道:“我听不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

    其实我已经听清楚了,也许是心里太过激动,我还想再听听秋美人的无奈。

    结果事与愿违,我突然发现秋烟晚脱下一只鞋子,心里暗叫不妙,赶紧拉开铁门要跑。

    可惜迟了一步,只听“扑”的一声,脖子被什么东西击中。我忍着酸痛低头搜寻,赫然发现脚边躺着一只致的高跟凉鞋。

    夜风微徐、星光满泄,半岛的清新空气让人走起路来也轻快许多。

    但我走得很慢,因为我手中把玩着一只漂亮的高跟鞋。我此时的心情就像小时候在街边捡到一颗五彩玻璃球,兴奋之余也很冲动。

    看了看寂静的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我慢慢将高跟鞋放近鼻尖嗅一嗅,一缕幽香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我贪婪地呼吸,完全被这独特的气味所陶醉。

    “李中翰,你在干什么?”

    一声娇嗲的尖叫把我吓出三魂四魄。手中一抖,高跟鞋掉在地上,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让我大吃一惊。

    “小君?”

    我呆若木**。

    “猜对了,如假包换。”

    穿着拖鞋,小君慢慢向我走来。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也随着晃动,朦胧的夜色中,她看起来像个灵。

    “你怎么在这里?”

    我瞪大眼珠子。怕鬼、怕黑的李香君出现在光线昏暗的路边真让我难以置信,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哼,我也想问你这句话。”

    小君走到我面前,看看我又看看掉在地上的高跟鞋。

    她的眼睛里泛着晶莹,我不用细看就知道那是眼泪。

    “小君。”

    我很惶恐。

    “我本来不想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想问你,你要这么多女人做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包括楚蕙姐姐在内,你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你、你到底还想要多少女人?”

    “我不知道,我是拼命找女人,找到一个可以完全替代李香君的女人。因为姨妈不赞同李香君和我在一起,所以我知道总会有一天她会嫁人、会离开我,到时候我就不会伤心,因为我有很多漂亮的女人做替代者。”

    悲哀突然涌上心头,我面对小君的斥责本应该觉得羞耻,但一瞬间我反而坦然。

    因为我心里始终担心一件事,不管我怎么爱小君,她永远是我亲表妹,这个事实我无法迴避。

    望着饱含泪光的小君,我动情地发出呐喊,尽管这些呐喊只有一半是真,但我认为这已经够了。人是自私的,在我泛滥的感情世界里,失去小君依然让我难以承受。

    “呜……”

    小君满脸泪水。

    “别哭、别哭,你吃饭了没有?”

    我安慰小君。

    “吃什么吃!你不在,我都不想吃。呜……哥,如果我嫁人了你真的不伤心吗?”

    小君爱干净,但她没有抹眼泪,整个脸都是泪水,看起来脏兮兮的。

    “不伤心,我只会大哭。”

    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呜……那我不嫁人了。”

    “说假话吧?刚才我还看见一个大帅哥送花给你。”

    “就只许你身边有花花草草,我叫一个人送花给我你就吃醋吗?哼,长那么大,还没有人送花给我。”

    小君虽然在哭骂,但我看出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我大声道:“小君想要花,哥从明天开始天天送花给小君,送世界上最美的花。”

    “哼,别人送了你才送,一点价值都没有。”

    小君撇嫩嘴,脖子仰向皎洁的夜空,一副很不稀罕的样子。

    “小君,你这句话可说错了!有一年我们去爬山,在一个半山腰的峭壁上,你看见几朵不知名的花说很漂亮,我马上就爬过去摘给你,你还记得吗?”

    我灵机一动,又将那些陈年往事搬出来。

    小君一听,脸色大变,拧着T恤的边角,无限温柔地点点头,“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你这个笨蛋,那么滑的地方、那么险的悬崖还要爬过去,要是摔下去就完蛋了。”

    “唉,为了小君,我就是摔个粉身碎骨也愿意。”

    “呜……就会说这些酸酸的话。再说、再说我就真的不嫁了。”

    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脚。

    我大喜,“不嫁最好,陪哥哥一辈子。”

    小君用眼角瞄了我一眼,羞涩地嚷道:“陪一个大浑蛋一辈子?”

    我走上前,搂着小君的细腰,“你要是陪哥一辈子,哥保证不做大浑蛋,不再找其他女人。”

    “真的?”

    小君终于正眼看我,那双明亮美丽的大眼睛清澈如镜,连天上的月亮都能在她瞳孔里照映出来。

    “千真万确。”

    我点点头。

    “那过几天杨琪要来,我们要不要去接她?”

    小君突然眨了眨眼。

    我下意识道“要,当然要。”

    小君用力摔开我的双手,大声骂道:“试一下你,你就马上露出色色的马脚!哼,李中翰,你放心,这辈子你别想见到杨瑛!”

    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就走。

    “喂,我只是说接她,又没有其他意思。喂,等等我。”

    我大急,追了几步,忽然想起那只高跟鞋,赶紧回头捡起。幸好小君没有回头,我赶紧把高跟鞋揣进裤子口袋里,然后发狂向小君追去。小君尖叫一声,撒腿就跑。

    我大笑道:“李香君,任凭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追回来。”

    第六十四章受伤

    小时候小君很爱玩捉迷藏,那时候她的个子更娇小,连一个小柜子都可以藏进去,每次我要找她还真麻烦。幸好家里不大,能躲的地方就那几个,时间久了,倒也轻车熟路。

    但为了讨小君的欢心,我故意找不到她,经过她躲藏的地方,还唉声叹气小君是不是躲上天、躲入地了,小君听到后又开心又得意。所以只要我一有时间,小君就吵着要和我玩躲猫猫。

    有一次姨妈、姨父外出,就我和小君在家,小君又来缠我玩躲猫猫,我刚要煮饭,本不想陪她玩,见逃脱不掉只好由着她。

    小君欢天喜地四处找地方躲藏,我煮饭又烧菜。等我忙完才猛然想起要找小君,急忙四处翻找,很快在一个小柜子里发现了小君。

    由于憋太久,小君在小柜子里昏睡过去,我吓得大哭,慌慌张张为她做人工呼吸。弄了半天,终于把小君弄醒,她醒来后哇哇大哭,半句感谢我的话都没有,就知道大骂我口水臭,污了她的小嘴。唉,把我气得半死。

    奇怪的是,那一次我并没有感觉出小君的房会如此辉煌。

    “小君,小时候你的部平平,为什么现在……”

    追了小君好远,才把她抓住。趁着夜色,我把小君拉进了附近的草地里,一边喘着气,一边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紧紧地握住一只大房。

    “平你个头,我哪知道?哼,是不是小时候你趁我睡觉,偷偷乱?”

    小君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见我如此放肆,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没有乱,是很认真地。”

    我嘻皮笑脸。

    小君晃了晃脑袋,思索片刻,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破口大骂道:“怪不得我经常睡觉醒来,就感觉部湿湿的。李中翰,你真是一个大浑蛋。”

    “小君姐姐,我说说而已,你可别污蔑我。”

    我抱住小君大声喊冤。

    “污蔑你?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

    小君冷笑不已。

    “想唬我是不是?呵呵,我光明磊落。”

    我轻轻捏了一下小君的屁股。

    “偷看我妈洗澡也光明磊落?”

    小君歪着脖子问。

    我脑海里“轰”的一声,如同平地一声惊雷,把耳膜震得嗡嗡作响。好半天才回过神,盯着小君的眼睛我拉下了脸,“小君同学,你玩笑开大了。哥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你生气不生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很生气。”

    小君一点都不怕我。

    “什么?妈知道了?”

    我大惊,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可是我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因为我这样问,无疑承认自己的罪行。

    看着小君狡黠地看着我似笑非笑,我真感谢上天只是把小君送给我做妹妹,而不是敌人。

    “小君。”

    我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妈真的知道这件事?”

    “哼,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

    小君得意洋洋地晃着小脑袋瓜。

    “感谢你?”

    我莫名其妙。

    小君轻笑,“你偷看妈洗澡,妈是发觉了。但妈不能确定是你,她洗澡出来后很严肃地问我是谁在门口。”

    “那……你怎么回答。”

    我焦急问。

    小君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小嘴,“真是猪头,我当然说是我啦!妈妈马上就问我在门口鬼鬼祟祟做什么,我就说想尿尿。哼,其实妈有个大秘密。”

    我更焦急了,“算你聪明,妈有什么大秘密?快说。”

    小君眼珠子转了转,“我不想说。”

    我的好奇心被小君高高吊起,赶紧连骗带哄,“可爱的小君哟!你是哥的宝贝,哥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想要什么,哥明天就送给你,你快说呀!”

    “我想要回家。”

    小君拼命摇头,笑成弯月般的眼睛真快把我逼疯了。

    “回去做什么?妈在家,我们亲亲嘴都不方便。”

    我板起了脸。

    “亲你个头!哼,妈今天煮了这么多菜你都不吃,她很生气。如果让她知道你不吃饭去找女人,那后果更严重喔。”

    小君居然现学现卖,学起我刚才说话的口吻。

    我的脸都绿了,“小君姑姑,现在是考验你对哥忠诚不忠诚的时候了。”

    “既然你叫我做姑姑,你就不是我哥。既然你不是我哥,我也懒得忠诚。”

    小君晃起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月光下,她的羊角辫子非常好笑。

    “哦,是是是。姑姑,小翰帮你揉揉房好不好?”

    我坏笑。

    “要揉可以,最好连姑姑的脚也一起揉。”

    小君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屈着双腿,雪白通透的小脚丫不知何时把拖鞋踢到一边,几只脚趾头动来动去,把我的心勾得如同有三百万只蚂蚁在咬。

    “遵命。”

    我心神激荡,飞快地把两只嫩嫩的小脚抓在手里还觉得不够,干脆捧在怀里。本来半撑身体的小君软软倒下,仰躺在月光倾拽的草地上。

    我左看看、右看看,两只如嫩藕般的脚掌竟让我硬得不能再硬,那冲动的感觉就如小君的房一样神魂颠倒。

    小君哮叹地嘱咐道:“要轻点揉喔……”

    看小君闭上眼睛很舒服的样子,我心里直嘀咕,改天是不是也让小君帮我舔舔脚耻头呢?

    哎,这种白痴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小君有洁癖,要她舔我的脚耻头,也许杀了她,她也不会愿意。

    “姑姑的脚真美。”

    我不得不再次发出感叹。

    “我可警告你,小翰,可以揉,但不许亲姑姑的脚。”

    睁开半只眼,小君抖动两可爱脚趾头。我不知道她是在警告我,还是诱惑我。

    “姑姑既然有世界上最干净的手,就应该有世界上最干净的脚。”

    我大声道。

    “那……那当然!不过,还是不许亲。”

    小君一愣,傻乎乎地点点头又摇摇头,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笨。

    我恨得心痒痒,冷笑道:“放心,姑姑。小翰绝对不亲,只会啃。”

    说完一招饿虎扑食,张开血盆大嘴叼住一脚趾头。

    “哎呀,不要啦!真讨厌,一点都不乖!哎呀,痒死了啦!嗯,人家脚脏,要啃等我回家洗干净再啃好不好?哎呀,不要舔脚趾缝啦!呜呜呜。”

    小君又哭又叫,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小君的挣扎明显不强烈,她只是在颤抖,颤抖得厉害。

    小君的脚掌心有个漂亮的窝陷,据说窝陷越深那里就越敏感,于是我的舌尖就停在窝陷处打圈圈。小君全身快扭成麻花似的,她一边大叫、一边拼命拔草,可怜她身边的小草逢遭无妄之灾。

    我对小君的反应视而不见,舌头继续四处滑动。那只可爱的小脚丫几乎被我用舌头洗了三遍,但我还是意犹未尽,含着大脚趾上下吮吸。

    “哥,我、我想尿尿。”

    “等一会。”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依然手口并用对另外一只小脚进行清洗。

    “哥,我受不了啦!呜呜呜,快尿出来了。”

    小君发出无与伦比的娇嗲,小手轻轻扯了扯我的裤子,我这才恍然大悟。

    掀开小君的短裙,赫然发现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有一大滩痕迹,哪怕是在月光下,这滩痕迹也清晰可见。我伸出手指轻轻按在三角凹陷处,小君娇哼一声夹起双腿,却弄湿了我的手心。

    “小君,想不想爱爱?”

    知道小君已动情,我侧躺在她身边,双手放过两只小脚丫,转而蹂躏大房。

    小君没有说话,她半闭着眼睛微微把下颔抬起,小嘴儿抿了抿,闭了又开,那意思昭然若揭。我冲动极了,但我强忍住,我发誓,今天晚上,在这片草地上我要彻底征服小君。

    “想不想嘛?”

    我的手指围着最潮湿的四周徘徊。

    “快点啦!妈在等我们回家。”

    小君撒娇地嚷着。

    “如果小君不想,那等哥再上半小时。”

    我确实在,专小君的大腿内侧、头以及脚趾缝。

    “嗯。”

    小君发出无可匹敌的呻吟,她不停地喘息,“其实……其实我生气的后果更严重。李中翰,你再逗我,妈今天晚上就会知道好多年前洗澡被人偷看喔。”

    长剑猛出销,铁枪抖红缨。我的利剑锋芒毕露,我的铁枪如龙升天。

    “哎呀。”

    小君尽管预感得到疯狂,但我入她小的力量还是让她大叫一声。

    我一点都不温柔,大的甚至没有停留半秒就全部没入那紧窄的地方。

    顶着柔软的壁,我凶狠地碾磨光滑洁白的户,那是一只像馒头一样的白老虎。

    “李中翰,你真讨厌。”

    小君从草地上弓起身体,两只大眼睛紧张地注视着我的大是如何鲁、无礼。我满足于报复的畅快,看见小君噘着嘴,向我可怜兮兮地乞求什么,我又拔出大,再次凶狠地入。

    “哥,呜。”

    小君触电似的躺回草地,两只小腿拼命夹住我的腰部,似乎想抗拒我的进攻。但我用浓密的毛继续碾磨那嫩嫩的户,小君连忙松开双腿。

    “告诉哥,妈会知道有人偷看她洗澡吗?”

    我得意地问。

    “嗯,不会啦!哥,你轻点呀!”

    小君拼命地摇头,一边喘着气,一边扭着小臀部。

    “求我呀!”

    我以不变应万变,不管小君怎么扭,我始终就是碾磨。流出来的体丰沛,也增加我碾磨的困难,我干脆趴在小君的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哥,求你了,呜。”

    小君双手乱舞、又推又扯,但也只如蜻蜓撼柱。眼见无力反抗,她马上委屈求全,桥叹叹地低声哀求。

    “我怕你等会又要求哥用力点。”

    我讥笑小君。臀部稍微一松,大滑出小半分,臀部又一紧,大顶回花心,手悄悄地攀上饱满的玉峰,捏住头左右旋转,把小君逗得死去活来。

    “你去死啦!我要回家。”

    小君显然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轻轻摇动一下屁股。

    见我还没有抽的迹象,她勃然大怒。

    “回家?我干死你、干死你。”

    我冷笑。大如上了发条的机器,开始无停歇地抽动,密集而有力。小君却在这时熄了怒火,她的小手再次抓向草地,小臀部渐渐配合我的抽送。

    嘤嘤的呻吟中,她的身体有向上移动的迹象,我压住她的双肩,固定她的身体,也固定她的小口。大更加从容地直起直落,准确地打中花心。

    我想这样凌厉的攻势,就是郭泳娴也难以承受,何况小君这个菜鸟。很快,小君的小脑袋瓜就开始摇摆,左右两边的大腿越分越开,一声压抑的娇哼划破寂静的夜空。

    “啊,尿尿了!”

    小君的指甲入我手臂的肌。我还没有感觉到疼痛,那些温暖的黏就涌了出来。也不知道里面是爱多,还是尿多,总之是一塌糊涂。

    “今天我就要你尿个够。”

    我的抽没有停止,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彻底征服这头小狐狸。

    “哥,让我休息一下,我……我头晕。”

    小君嗲嗲地哀求。

    “那好,你趴在我身上。”

    我愣了一愣,爱怜地抱着小君的娇躯翻了个身。

    大不用拔出来,小君就已经趴在我身上。她颤抖的小腹犹自骚动,吐气如兰的气息浇上我的脸,几缕如丝的头发如同主人一样懒洋洋地散在我的膛。

    “哥,为什么会舒服?”

    小君问道。

    我一听就想大笑,但我还是忍着,“因为哥的东西够大。”

    “噗哧。”

    小君却先笑了,“那是不是越大越舒服?”

    “呃……”

    我无语。

    “就知道骗人,等我休息一会再……”

    话还没有说完,小君已发出均匀的呼吸,我仔细观看,小君竟然沉沉睡去。

    她平时是如此调皮,睡觉时却是如此安静。小巧的鼻翼在月光照耀下微微张合,两排长长的眼睫毛加上倔强的小嘴,真的美到了极点!我的大也硬到极点,就不知道梦中的小君能不能感受到我的冲动?

    夜色如洗,广袤的天空-片恬静,就连满天的星星都觉得惬意。它们连眨眼睛都懒得眨了,一个个瞪着呆滞眼睛。

    我在想这些星星是不是也迷上小君的屁股?哦,不行!小君是我的,屁股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就是星星也不允许,我赶紧用双手盖住小君裸露的屁股。

    朦胧中,我回到了家。家里很安静,只有一个地方发出声音,我寻着声音走去,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