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1-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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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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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1

    赵磊出院的时候,正直年末,又是我们两都忙的时节,好在有了刁禄,赵磊至少能根据我的行程安排他的日程,做到同进同出。

    经过这几年的经营,我们手下各自多多少少不同程度地有了几套房产,但仍然住在Q大附近的这套公寓里,一是交通确实方便,二是习惯了谁也不想动。

    毕业第一年的时候,我买了辆当时新上市的帕萨特代步,彼时拿到车,想起大一时为了第一桶金,连长辈送的中华也贱卖了,不禁莞尔,上辈子开宾利保时捷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也有这么“寒酸”的一天。

    赵磊在安保公司有些起色的时候购置了一辆普桑,然后就一直是普桑来普桑去。

    因此,当大年夜晚上10点左右,我与赵磊一起从公司出来,他在地下停车库把我领到一辆途锐V84.2前,并把车钥匙交给我的时候,我真有一种瞎眼的感觉。

    我永远记得,零下10°左右,空旷的地下车库内,我们嘴里呼出的热气都变成了白色,他羞涩地站在那辆黑色的车子前面,眼望着地面,告诉我这是他买给我的新年礼物,他说今年他们公司赚了不少,他奖励刁禄给他新配车的时候,刁禄提醒他更应该感激我,否则他没有今天,可是他不知道我缺什么,就照着我平时开的车的牌子买了一辆较新较贵的……

    越说越小声,那么结实魁梧的身躯发出最后几个字的音量,小到对面的我都听不清,啧!

    听完,我故意冷着脸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说:“如果刁禄不提醒你,你就什么表示也没有是不是?说穿了,想到我的,还是刁禄。“

    他闻言,一下子抬起头锁定我的眼睛,半晌才嗫喏道:“不是这样”,只说了四个字又把头低下,继续说道:“如果哪天你要收回给予的一切,我一分也不要,怎么来的,就怎么走”。

    我不为所动,继续冷着脸逗他,说:“哦~原来你一直想着净身出户?”

    他这次没抬头,望着地上,沉默了一会儿才沙哑地接着道:“等你玩烂了,不要了,就走”。

    由于他低着头,我只能看到他头顶的发旋儿,猜想着他说出这话的表情,是否与第一天跪在我面前时一样——相对厚实的下唇与薄薄的上唇紧抿在一起,挺直的鼻梁上微微沁出几滴细小的汗珠,双目赤红而湿润。

    11.2

    随着他的回答,我感受到□起了变化,裤裆夹地生疼,只得不动声色地调整了站立的姿势,稍稍叉开双腿站着,才接着对赵磊说:“那你就现在脱掉裤子,包括内裤,转身,弯腰,把脸贴在引擎盖上”。

    他霍地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我。

    我微皱起眉头,故意咬着字更冷地命令道:“愣着干什么?趴好后翘起屁’股,双手向后扒开屁’股肉,让我看看你那个小洞还要肏多久才烂?你不是就等着我肏‘烂你吗?”

    他见我横眉立目,知道我不是开玩笑,才伸手摸上腰腹间的皮带扣,刚才脸上被各种原因引起的潮红褪去,只剩下面无表情的服从。

    等他按照要求摆好姿势,已经是5分钟后,因为低温、耻辱的动作和公共场所的暴露,让他的后’穴一张一开收缩频繁。

    然后我又让他花了一些时间,保持门户大开背对着我的姿势,自己进行扩张。

    当我套好保险套,俯身进入他的时候,手掌捏摸到他的臀’肉,感觉因为暴露在冷空气中的时间稍长,整个臀部已经触手冰凉。

    我不理交’媾的行为会被监控录下的可能,释放了两次,让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比如抬起一条腿屈膝放在引擎盖上,比如转身面对面双腿呈M型架起,再比如横卧一条腿朝上扛在我肩膀上一条腿抱在他自己怀里。

    过程中,我对他说:“你真该庆幸挑了大年夜,停车场上没有车也没有路人,否则你这yín’荡的样子,保证会有不少观众。“

    这样的话,总能让他下面一瞬间绞紧,再慢慢放松。

    只是他无论我怎么做,都闭着眼睛,咬着牙没发出声音,仅仅是身体的动作迎合着我。

    最后一次我要释放的时候,上身猛然压倒在他身上,让他承受我全身的重量,嘴唇咗着他的耳垂,戏谑地说出在干他前,一瞬间做的决定:“收到你的礼物我很高兴,作为回礼,这次清明节我带你回你老家看看吧,你也好多年没回去了,不说探望亲眷长辈,总该去你父亲的坟上祭扫一次。”

    我肯定赵磊对他的父亲是极有感情的,否则也不会为了满足他父亲的愿望,不顾及前男友的感受而回乡结婚。

    只是这几年,甚至连清明节他都没有回去祭扫,我不知道具体原因,想来应该是不堪的境遇所造成的。

    赵磊闻言,就着侧卧的姿势转过头,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则抓紧他防备脆弱的间隙,猛烈快速地顶弄他,操得他终于闷哼出声,最后一下甚至把他操’射了,两人同时释放,伴随着低沉的呻吟,他的精’液除了喷在引擎盖上,还溅了几滴在他自己脸上。

    11.3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12点,途经一个人头攒动的广场的时候,正逢倒数,我们就把车停靠在路边,坐在车里,一起默默跟着守夜,烟火随着人们的欢呼绽开的时候,我捏捏边上赵磊的屁’股,下流地暗示他说:“压岁钱已经提前预支了。”

    他则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之后,我换了赵磊开车,自己则坐在副驾驶座上,掏出刚才开了静音的手机,一个个电话拨出去,给一众长辈弟兄拜年,中间也陆陆续续接到别人打来的拜年电话。

    大哥真窝心,仍在S城的办公室熬夜,和他一起的还有几个苦逼的白骨精(白领精英骨干),没办法他负责的S城的几块地年初就开标,此时不死更待何时?

    接我电话的时候他yīn险地开了免提,那伙儿被他折磨地奄奄一息的畜生突然都活了过来,要分红、要加奖金、要假期,嗷嗷叫着提出各种不合理要求,搞得我只能果敢地掐断电话,把他们丢回给大哥。

    听着我骂骂咧咧地挂电话,赵磊撇了我一眼,嘴角挂出点笑意问我:“你明天还要回办公室?”

    我侧靠过去,把左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一边摸他的腹肌一边回答:“不了,我在家办公就行”,摸索着又把手挤进他的内裤裤腰,“我可以在家待到初四,这几天你在家就不要穿衣服了。”

    赵磊一手稳稳地把着方向盘,一手伸到自己喉结下的领口,解开白衬衫的第一和第二颗纽扣,目不斜视地应道:“好”。

    在家的几天可以用昏天黑地来形容,仗着过年,仗着大哥还冲锋在人民解放战争的第一线,我连电脑都没开,更是不给赵磊合拢双腿的机会……直到初五我打领带准备出门,他还腰酸腿软地无法从床上爬起来。

    神清气爽地哼着小曲,开着新车,闻着大年夜燃放鞭炮留下的硫磺味儿,我开始认真盘算起清明节的出游计划,想着有几天不能办公,手上的项目怎么安排种种琐事。

    上辈子加上这辈子,送我车的人不计其数,这算不上我收到过的好车,却是我收得最惊喜的一次。

    以赵磊现在的经济实力买这车,即使与豪车没法比,也肯定是下了血本——这车新上市,性能卓越,又是全进口,现在在路上几乎看不到,与后来的辉腾一样别着大众的牌子装低端,要不是我上辈子开过,根本没法一眼认出来,不只是钱的问题,弄到手必然也颇费了一番周折。

    (虽然美中不足的是在刁禄的提示下才做的,但我心里清楚他并不图什么,除非图我多肏他几顿-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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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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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1

    年后公司里自然是一番折腾,转眼便到了清明节。

    我们是开车上路的,两个人轮流开,在节前两天到达,准备住三天,为赵磊的父亲祭扫的同时,顺便踏青。

    赵磊的老家在山东,一个才通公路没多久的落后农村,我们的车开进去的时候,男女老幼都出来看热闹,所有人都认识赵磊,老一辈的都管他叫石头,同辈和小辈都管他叫石头哥。

    在人们热情的招呼之下,我得知他几乎是村里年轻一代的“全民偶像”,特别是男孩子,他们议论起当年的赵磊都是用一种近乎崇拜的口吻——石头哥是解放军,石头哥是救了XX的英雄,石头哥无所不能,诸如此类。

    我撇了一眼赵磊严肃到略显冷酷的表情,猜测这也许就是他几年都不愿意回家祭扫的原因。

    他和他父亲的老房子养护地很好,钥匙在隔壁大妈那儿,她每个月都会进来打扫一番,说是与老赵家做了几十年的邻居,应当的。

    她对我说,别人都看石头出息了,只有她知道石头命苦,又“笨得像(hàng)个地瓜”——别人要是给他一粒米他就会成天想着回报人家一块田——少年丧母,青年丧父,新媳妇还跟人跑了,让我作为他的朋友多照顾着他。

    在大婶的絮絮叨叨下,我们推门进屋,屋子里格外地简洁,除了几件必要的家什,最显眼的就是整整一面墙的奖状和锦旗,墙下还有一个老式的红木条案,上面摆满各种材质、各种语言、各种名目的奖杯。

    我走过去,仔细欣赏这些保存完整的、我所不知的、赵磊的过去。

    可以看出,从小学时代开始,一直到进入部队后,他的表现都出类拔萃,仅仅优秀两字根本不足以表达他辉煌的过去。

    隔壁大婶此时因赶着回去做饭匆忙告辞离开,走前一再叮嘱我们有空去她家坐坐。

    我转过头去看赵磊,发现他已经走了过来,与我并排站在这面墙下,神色有些恍惚,直到发现我在看他,才回过神,略带苦涩地笑道:"这是我父亲整理的,他生前总是拿我的破事儿向大伙儿炫耀。"

    重生前的我可能无法理解,现在的我却能体会他父亲的自豪,生养了一个多么耀眼的儿子,没有背景,没有金钱,完全依靠个人的努力,昂首阔步地在外面的大千世界里闯荡。

    墙上还有赵磊的一些旧照片,最早的时间可以追朔到赵磊考上当地最好的初中的时候,据说他父亲领着他走了很长的山路,特地到镇上的照相馆里拍的。

    这些照片中,最惹眼的一张,也是最后一张,烈日黄沙为背景,身着迷彩士官服的赵磊左手搭在吉普车敞开的车窗上,脸上酷酷地架着一副军队标配的大墨镜,黝黑的脸庞,露着一口白牙笑得意气风发,骨子里透露出一股悍劲儿。

    我伸手摸摸照片里他的笑容,说:"从来没见过你这种表情。"

    他的目光追随着我手指上的动作,似乎想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微微笑着回答道:"那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开过飞机杀过人,周围又都是些好样的,就自以为市面见得多,傻着呢。"

    我忍不住开始揣测,带着那样笑容的赵磊,是怎样决定选择放弃自己的尊严,又是怎样在毒品的折磨下煎熬他的青春,他对前男友的爱恋与愧疚又有多深。

    12.2

    晚饭居然是在村长家里吃的,我虽然从小到大,从上辈子到现在,被不少人巴结过,也巴结过不少人,可对于村民们朴实和发自内心的热情好客,还是感到窘迫和不习惯——毕竟害得村长杀了“养育多年”的下蛋母**,并非我的本意。

    事件的起因纯属误会,我只是为了客套,在村长问我晚饭想吃什么的时候,随口答了一句:"不用太麻烦,一只**就够我们吃了"。

    谁知道村子里杀**都要等过年?现在过完年不久,该杀的**早已经杀完了……幸好我没说自己爱吃牛肉,否则连累村长把家中唯一的"强劳动力"老黄牛给宰了,才叫罪过大。

    没想到,有着上辈子三十年牢饭打底的我,居然有一天会遭遇"何不食肉糜"的尴尬。

    第二天一大早,赵磊就起来带着早早准备好的礼物,挨家挨户送过去,我则拿了把躺椅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看报纸和呼吸新鲜空气,算是重生以来难得的悠闲。

    不悠闲也不行,这个地方连个手机信号也没有。

    将近中午的时候,赵磊带回来两人份的饭菜,告诉我下午去爬山,他说山东不止有泰山,很多地方只是没有开发罢了。

    于是我们草草吃了午饭,就分头收拾好各自的随身物品,由赵磊驱车出发了。

    因为那张照片的关系,沿路我都没心思看风景,不时偷瞄开车的赵磊,内心盘算着什么时候玩次车震,让他带着墨镜做。

    开了大概一百公里左右的样子,我们总算到了地方,三四座山丘连成一系,第一眼看去就感觉非常的野,野外的野,草木丛生,怪石嶙峋……下车后,我不由自主地脊背发寒,想赵磊不是要把我弄死在这地方吧?然后就地一埋什么的。

    赵磊见我在车门边不走,则绕过来催促我迈步,还笑着调侃道:"你不是担心我把你捅死在这里吧?"

    闻言,我也冲他笑笑,答道:"等你带路"。

    还是那句话,幸好我装B的功夫深,否则真要被他惊地倒退三步。

    他见我对这里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便扬扬手里的旅行袋说:"山上有几处天然温泉,最大的有游泳池那么大,水温正好,我带了酒和换洗衣物,今天下午我们可以好好泡泡"。

    一听有温泉,我便来了劲儿,跟着他快步地上了山。

    对于我们两人,爬山算小意思,不一会儿就从山顶下来,转到了热气氤氲的温泉,水里已经有几个人了,两个皮肤黝黑的小朋友还猴子似地“啪啪”往水里跳,据赵磊介绍,他们都是附近的村民,好在温泉如他之前所描述的,足够大到容纳所有人而绰绰有余。

    赵磊熟门熟路地领,着我脱到只剩裤衩,先用边上的山泉水匆匆冲湿了身体,然后才跳进了温泉池子。

    (山泉冷,温泉温度偏高,反差很大,居然有点像洗芬兰浴,只是流程颠倒==)

    折腾了几把后,我把头搁在池边的岩石上,身体熏蒸在温泉特有的气味里,望着远处的山尖尖和碧蓝如洗的天空,耳边是村民嬉水的声音,上辈子和这辈子的种种如走马灯在脑子里旋转。

    赵磊则坐在我边上,小口喝着啤酒,眼神迷离。

    我心里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希望这一刻能持续到永远。

    12.3

    隔天正清明,我和赵磊踩着清晨的露水霜花,往村子不远的赵家祖坟而去。

    到了目的后,我借口要在山上到处看看没有进去——毕竟重生过,对于神鬼之事有些忌讳,在这种地方感觉浑身不舒服。

    然而直到我把山上山下、前后左右,有路的地方全部逛了一遍,都没瞧见赵磊出来找我,无奈之下只能进坟地去找他。

    虽说清明时节雨纷纷,可那天天气却挺好,日头很大,要是头顶上偶尔有一小片白云飘过,就能根据地上投下的yīn影分辨出清晰的云的轮廓。

    我远远地看见赵磊跪在一座墓碑前,刚想上去催他起来离开,竟发现他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微风拂过,隐约听到低沉的呜咽声。

    我从来没见过赵磊真正哭出来的样子,在会所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对着嫖客的我还尽力扯起了点笑容,后来遇到我的刻意侮辱,也只是红了眼睛。

    有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不知道这几年刻意不回乡的赵磊,现在重新跪在家人的坟墓前,怎么就哭了?

    风中的呜咽声持续传来,我听得略微有些烦躁,最终选择放任赵磊独自宣泄他的情绪。

    我转身走出坟地,选了一块较为光滑平整的大石头坐下,面对着山下炊烟袅袅的村子,深呼吸几口,吐出心肺中的浊气。

    等到赵磊上完坟出来,已经接近中午。

    他的表情柔和了很多,比起刚回到村子里的冷冽凝重,多了一份柔软,他微笑着问我是不是等地不耐烦了?要不要快点去镇上找个地方吃饭?

    我故意忽略他微现红肿的双目,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抬起摸摸他的板刷头,示意他快点开路。

    过程中,我发现旧照片里那架着墨镜,笑得意气风发的赵磊,仿佛一夕之间回来了,可是又有点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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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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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1

    从山东回来,看着进京的时间还早,我们两人直接回了公司。

    想着今天晚上可能又要熬个通宵,没时间滚上床,我就拉着赵磊闪进楼梯间,把他按在墙上接吻。

    刚认识赵磊的一段时间,我觉得他接过客总不太干净,嘴不怎么碰他的身体,最近则喜欢上了亲吻他的感觉,彼时的鸩毒今日的甘露。

    赵磊熟知我的习惯,被亲的时候完全放松身体,张开四肢任我随意捏摸,稍微有点感觉后,双臂就会合拢,双手轻按在我的后项脊背上,他的手掌很大很厚实,让人产生一种被捧在手心里珍惜的错觉。

    然而,正在我们相互吻地难舍难分的时候,楼梯间的门开了。

    我和赵磊所在的楼层是十八楼,一般人都坐电梯上下,大厦一共有两条楼道,一条是吸烟楼道,而我们所在的则是禁烟楼道,属于消防安全通道,因此不是特殊情况根本不会有人经过。

    推门进来的还不是陌生人,彼此都认识,我的大哥,他正对手机讲着什么,估计是某个倒霉的地方领导的电话。

    事后,据他说是刚出电梯就接到的电话,因为对方很着急、事情又要求保密,他等不到走进自己办公室再处理,其它就近的地方又人多嘴杂,只能顺道拐进楼梯间。

    (难怪我们加起来两辈子都是兄弟,真是有缘。)

    由于我是背对着门,所以根本没有理会进来的人,内心还小骂了一句来人不长眼,但赵磊正对着门,认出是我大哥,一把就把我推开了。

    这也是我第一次清楚地感受到,赵磊要挣脱我的压制是多么地容易。

    大哥见到搂在一起的我们也是一愣,直到听见电话里传来叫他名字的声音,才回过神,若有所思地盯了我一眼,转身带上门出去。

    被这么一打断,我也没了继续下去的意思,摸摸鼻子替赵磊整理好被我揉皱的衣服,放他走了。

    赵磊则在下楼前,忧心忡忡地望了我一眼。

    13.2

    回到办公室,我倒不怎么担心大哥发难——早就关于赵磊的事情与他打过招呼,只是今次让他看了现场直播而已——于是全身心地投入到前几天堆积下来的公务中。

    没想到的是,过了两小时,大哥也许是处理完了手头棘手的事情,亲自过来找我了。

    他先是技巧性地问我前几天休假玩地开不开心,然后意有所指地问起我怎么想起去山东玩的,要度假的话为什么不去澳洲或者泰国,我乖乖回答后,他才开门见山地问我,都一起回去拜祭祖先了,是不是准备和赵磊天长地久。

    大哥这么问着,还从兜里掏出根烟抽起来。

    心虚之下,我想了想,发现有一个似是而非但绝对能震住大哥的回答,便说道:“大哥,我这辈子只和一个人上过床,那就是赵磊。”

    大哥正从嘴里呼出一个烟圈,闻言,烟圈在出口的一瞬间被吸了回去,所谓的倒抽一口冷气,不知道是不是回忆起我这一世重生前的“丰功伟绩”,被我睁眼说瞎话地能力惊诧到。

    我看着大哥被烟呛红的脸,内心笃定起来,不管他怎么想,估计是只能放任我与赵磊继续发展,不会发生擅自处置赵磊的事情。

    从大哥回国到现在,经过几年的合作相处,他对我的态度从上辈子"严父"式的冷峻,已经慢慢转变为"慈母"式的宠溺,可能是因为亲眼见证了我的努力,也可能是因为我对他全身心的信任。

    我可以肯定,即使大哥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也不舍得让现在的我难过,并且今时今日,比起我们初次讨论赵磊的时候,他更相信我的眼光和判断。

    咳出所有呛入肺部的烟后,大哥终于放弃了与我讨论赵磊的事情,把话题转向他这次来的主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