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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2/2)

发现那男人的鸡巴跟本是个虚幻、抓不着、

    也看不见的东西!……让人家急得要命死了!我躺在床上念的这封信,已经被发烫出汗的手抓得绉巴巴、散落在床畔。我大大

    张开的腿子当中,也早就湿得不像话了!可是我口乾舌燥、又性亢奋得一塌糊涂

    ;脑子里充塞着他描写的、神魂颠倒的作爱情景,什么思绪都被搅乱成一堆、只

    感到昏昏沉沉……

    算了,什么都别去想吧!反正明天、明天电话上,再跟他讲清楚:以后写情书,

    一定要把情节写完整些,千万别再这样折磨人啊!

    我湿淋淋的手指,再度插进烫得火辣辣的肉穴里,疯了似的,抽、插、抽、插…

    脑中浮现方仁凯在后面、扒开我屁股的景像。当他终於把大热棒塞入空虚无比的

    阴道、不顾我要求他对我温柔;勇猛、有力地捅进、抽出时,我也忘了身处何时

    何地;以为自己就在飞机上的厕所里、「恬不知耻」的趴在马桶盖上、放浪形骸

    了!

    转身俯在床上,我把臀部朝天跪撑起来、振着腰、旋摇、扭甩屁股。一面将手由

    底下伸到洞口,不断揉搓那颗早就突硬的肉豆豆;一面感觉巨大的肉棒塞满阴道

    、全身都胀得要爆炸的滋味。

    “啊~,宝贝!肏我,肏我吧!……”我喊出了口。

    “过瘾吧!张太太?……”

    “过瘾……舒服死了!…宝贝,…哥~~!…你…你好会、好会玩喔!”

    就像方仁凯信上写的「女郎」、「美少妇」、「张太太」一样,喊的时候,我都

    觉得自己好浪荡、好淫贱;可是又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呼唤:

    “我爱死了!…爱死你…也爱死…大鸡巴了!……”

    “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性感的…小妖精啊!”方仁凯夸赞着。

    “喔~~!Yes!喔~!…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小妖精!……好哥哥!你要我

    作什么…我都肯!……只要你…肏我!肏死我!”

    我自慰的手指愈搓愈快,那颗肉豆豆被揉得愈挺愈硬;身子里他那根剧烈抽插的

    巨棒,也在想像中胀得更粗、更大了……

    “真浪,张太太!…你…就作我的…骚屄妹妹吧!”方仁凯一面戳一面低吼着。

    “啊~!好…好!好哥哥啊!那你就肏死…妹妹的骚屄!…干死…骚屄妹妹吧!

    喔~~!……喔~!…天哪,我…我快来了……宝贝…哥~!!我……哎呀我的

    天哪!……我…Baby,Fuckme!……Fuck…Me~!!……I'mgonnacome…no、myass…areallyours!Oh,

    myba~by!……Fuckme~!…FingerfuckmyassnoyGod!…这电影,这调情的一幕!简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人受

    不了了!……我禁不住想到自己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他也是那么高挺健壮,

    年轻英俊,令我心动;想到每次他到家来为亚当补习功课时,自己都会偷偷瞧他

    ;还故意为他们端点心、送冷饮,实则藉机亲近他。而且,他下课走了之后,我

    晚上还会好想他;幻想自己跟这二十岁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种荒唐到极点

    的事。……天哪!我岂不…岂不跟电影上的女人同样下贱、一样淫荡死了吗?)

    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我盯着萤幕、两眼看得发直;一手抓住自己

    一只乳房、捏呀捏的;另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裤上搓揉、

    磨擦……搓得整个阴户都好肿好肿、紧紧黏在三角裤里头,恨不得立刻让大男孩

    给一把剥了,把我两腿一劈;将好大好大的热棒捅进我身子里!

    萤幕上仰躺的张太太,正享受着迪克口交服务的滋味。她两手捧着男人颈子、朝

    自己胯间拉,同时挺动身子往他嘴上凑;但看她满脸泛起桃花、阵阵呓着娇美的

    浪声,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萤幕前、同样也在床上张开腿子、同样

    连连挺动身子的张太太--我,却口乾舌燥的猛喘气息,沙沙哑哑地嘶喊出声。

    不用说,就是因为自己实在太荒唐、太不像话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佔据心头;

    连本来期待方仁凯电话传情而陪养的情绪,都被扰得一团乱。当然就怎么也舒服

    不起来了!

    而且,而且我还同时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胀、尿急得要死;想上厕所

    ,却又舍不得仍然急促揉擦阴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颗肉豆豆,就愈是

    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连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转、辗磨……

    最后我简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厕所。可是更荒谬的是:我下了床,居然

    先跑去拿了卷录影带、塞进机子、把放映中的「爱的交响曲」录下来;以免错过

    任何精彩片段。

    就在厕所里小便的时候,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话铃声。一看腕錶,才晚上十点半。

    但换算成东岸时间,已经是方仁凯那边深夜一点半了!忙得跟什么似的,我赶紧

    憋住没尿完的尿;擦也来不及擦、只在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卧室、扑上床、

    抓起电话筒……

    ......    .......    ......

    「喂~~?…」我屏息轻唤;心里砰砰跳着。

    「喂!是我,够晚了吗?」方仁凯的声音甜甜的。

    「还说呢!这么晚才打来,人家已经等好久了咧!」

    我嗲声嗔着时,爬到床上,把话筒夹在颈边;忙用遥控把电视消了音,免得他在

    另一头听见那种声音,还以为我在搞什么玩意儿……那我可就解释不清了!

    「上床了吗?…」

    「…嗯,才上床不久,在听音乐。你那边一定好晚了吧?」

    「还好,也刚由外面回来。…我知道时差,所以先跟「哈佛图像」的设计师到他

    那儿、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讲示范的东西,还到哈佛广埸去喝了杯;计算好时间,

    回来沖完澡,才上床打电话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吗?…」

    「大概吧,不过也管不了了,反正我卧室门是关着。…你…怎那么用功啊?」

    「否则明天讲不出来呀!…不谈我工作,聊别的好吗?」方仁凯和蔼地问。

    「好,那…聊什么?…」

    「…你说呢?…不然,就讲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凯的建议,让我立刻想到:「爱的交响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断客套话,直接

    谈入男女关系核心的那一幕。但他们两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来眼去聊天谈心

    ;可以摸手勾脚、卿卿我我的陪养情绪。最后,还一道去男的家里、作那种事;

    共渡一个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较之下,我跟方仁凯现在隔了美洲大陆、远在天边似的想要谈情说爱,却看也

    看不见、摸又摸不着对方。就算是心灵贴近得如胶似漆、情话绵绵得如火如荼,

    又能怎样呢?…除了望梅止渴,我们……唉!……

    「喂~,在想什么?…怎不说话呢?…好不容易我们才有长谈的机会……」

    「哦!…脑子一时乱乱的。…再说,长谈也不是整夜,明天你还有重要的…」

    「嗳~,别想那个嘛!…我在飞机上打过盹儿,晚一点也累不倒;只要你愿意,

    聊个整夜没完我都奉陪。…怎样,嗯~?…」

    方仁凯这么劝着、哄着,使我觉得他真的好瞭解、好体贴我,而感到一阵窝心。

    可同时也想到:他明天有那么重要的事,却甘愿牺牲宝贵睡眠、陪我聊天。不但

    感动极了、更对他怀着深深歉意,便诺诺地地说:

    「那…多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们随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挂电话。」

    「我那会那么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凯只讲半句。

    「除非…除非什么?…」好奇地问他时,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动。

    「除非我…享受过你、渲泄出来了,才睡得着呀!」这种话他竟说得出口。

    「啊~,你好坏喔!…嘴上尽佔人家便宜…」我脸颊发热,可是心却开了!

    ......    .......    ......

    难得的一夜,就这样在方仁凯一句、我一句的谈情说爱中展开;飞越万里的高山

    平原、横渡无尽的沼泽河川;……乘着电话彼端传递牵萦梦迥的相思、绵绵不绝

    的爱恋;而切切私语声中蕴酿、发酵的热情,就像有意点燃的星火,炽烈地焚烧

    了起来……

    虽然整个过程跟最庸俗的小说、三流(三级)电影一样,总是从问他(她)现在

    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开始、直到在电话上以言语及想像「性交、作爱」。但由於

    是和自己的爱人「做」,便有了完全两样的意义、和截然不同的感受!从头到尾

    ,我浸沉在以爱为基础的欲望中,充满被呵护、被需要的温馨;欣然接受赞美、

    也甘愿委身讨他的欢心!

    其实,与恋人在电话上谈情说爱,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早在和「前任男友」李桐

    交往时,我跟他除了每礼拜、十天见面幽会一次,平日就是靠电话互通款曲的。

    只因为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享受相聚的乐趣,而电话便成了次要的沟通管道,

    充其量不过是利用它约定幽会、问问好、请个安;或闲来打打屁、谈谈笑、调剂

    一下情绪罢了。

    但现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凯身处两地;别提什么享受彼此,连当面见见、

    像普通朋友彼此问候一下都不可能。相对的,电话自然就成为唯一、也是最重要

    的传情工具。我之所以对它依赖到无一日不能的地步,或许该算是非常不得已、

    而情有可愿吧!

    尤其此刻,夜深人静、我最容易感染罗曼蒂克的气芬下,能有一个完全不受时间

    限制的整晚,和情人无拘无束地谈情说爱;当然就是如方仁凯说的「好不容易」

    、而对我而言,更是千载难逢、万金不换的机会啦!

    ......    .......    ......

    「…讲的是真的,绝不是嘴上佔便宜呀!…」方仁凯说得好诚恳。

    「那你就是…真的想佔我便宜喽?…」我逗他。

    「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么利吗?…」

    「我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嘛!…说真的,你…你是非要渲泄了,才能睡吗?…那

    作你女人的,每天要应付你需求,一定会很惨啰?!…」

    「才不惨才呢!像我这种男的…女人才爱呢!…想试试吗?……」

    方仁凯大言不惭的回答,让我禁不住心中狂欢的同时,也忧喜参半的吃醋起来。

    狂欢,当然是因为他要我,而且讲得那么露骨;加上他充满自信的口气,跟情书

    上描写「绮梦」中的情景一样,令我深信他的床上工夫肯定是一流。但忧喜参半

    、吃醋的感觉,却源自不相信他告诉我他与老婆性情不合、加上她又是性冷感,

    所以一年到头早就不曾作爱、已无夫妻之实了。……

    但,如果他讲的是真话;以方仁凯的性欲那么强,岂不一定也会在外另打野食;

    从其他女人身上的性发泄,补偿老婆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那么除我之外,他

    岂不是还有别的「情妇」吗?

    “天哪!我倒底怎么啦?……竟想到那儿去了?!…”忙打住妄想,换了口气:

    「试一试呀。…怎么个试法?听你讲得那么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

    「行!咱们先瞭解一下状况。…告诉我,你现在还穿着衣服吗?…」

    「…嗯!」

    「穿什么?…是睡觉的…亵衣?…还是出去约会的…盛装,尚未脱掉呢?」

    我噗吱一笑了:「在床上,当然是…睡觉衣嘛!…好无聊喔!」

    「什么颜色的?…质料、式样呢?…一件一件讲给我听!」

    「嗯……嗯……是,是……一件半透明、浅紫色的长睡袍;…三角裤…是枣红色

    纕蕾丝边的…那种…」我结结巴巴应着,仅管心里怪怪的。

    「很暴露的款式吗?…那奶罩呢?」方仁凯很快就问到核心。

    「嗯…嗯,没戴奶罩……不过这三角裤…倒是有点露。…干嘛问那么清楚哪?」

    「搞清楚了,才好一件件细心、慢慢地帮你脱光呀!难道你喜欢男人急呼呼的、

    不管三七廾一、两三把就剥光了你衣服、将你两腿用力扯开、硬鸡巴往洞里一插

    、就那么干了吗?……」

    「…我……」

    「是吗?…喜欢男人急呼呼的肏你吗?」他问。

    「…当然不喜欢啊…可除非…我…」我不知怎么答,支唔着;心里满矛盾的。

    「除非你也等不及了、已经湿掉裤子……对不对?」

    「……」

    「啊~~,我知道了,你三角裤肯定早就湿透了!对吧?」

    「……」教我怎么说呢?!

    方仁凯这种咄咄逼人的问法,跟情书上描写的男欢女爱很不同;彷彿有种大男人

    的味道。可是怪就怪在:我居然正因为他这种口气,变得好有反应、而整个身体

    竟亢奋了起来;开始在床上不安地蠕动,两条腿一分、一合;屁股也跟着像引诱

    男人般地扭呀扭的……

    「噢~!…」忍不住叹出声来;屁股像磨子般在床单上打转。

    电话筒另一端传来“嘿嘿!”的轻笑,跟着又说:

    「把三角裤退下!…」

    「啊~?…」不曾被男人这样命令过,我吓出声来。

    「你听见了,快脱!别等我撕烂三角裤,还扯得你皮肉叫痛……」

    乖乖听命似的,我一手伸到松紧腰上,一边扭动屁股、抬起腿、把它脱了下来;

    看见裤子翻转出的三角部分,果然早已被自己渗出的淫液浸得湿淋淋的、几乎都

    透亮了!但我同时紧抓着电话的另外一手,还猛将听筒压住自己的耳朵,像生怕

    不能好好听见方仁凯一句一字命令我似的。

    「脱掉了吗?…」

    「嗯,脱掉…了!…」我真是好听他的话,有问必答。

    「很好!现在告诉我你的姿势,躺着还是侧着?…还是趴在床上?…腿子张开、

    还是闭着的?……不管什么姿势,我相信,半透明睡袍底下,你赤裸的胴体一定

    是非常非常性感的吧!」

    方仁凯的口气变温和了,居然还夸我。我有点莫名其妙。

    「…没你想得…那么性感啦!…不过,睡袍没扣,躺着…整个胸部都露出来了。

    两颗…奶奶也…也好硬!……噢~!好想…好想给人摸喔!……」

    「哦,那我就不客气啦!奶头让我摸模、捏一捏、舔一舔……」

    「嗯!…喔~啊!好…好舒服……」

    「…我轻轻咬咬、含住一颗…要吸了喔!」

    「喔~~啊!好…咬、吸…吸吧!……」我的手紧紧捏自己的乳房、掐奶头。

    「腿子打开,我揉揉你的屄!…」

    「啊,打开了!已经打开了!」

    「难怪不要我慢慢脱你三角裤,都湿成这种样子了!…」

    「人家想作爱…早就湿透了嘛!…啊!,,宝贝,你的手指好好…好会揉喔!」

    「要…插进去了喔!…腿子再张大点!」

    「啊!己经…大…开得不能再开了!」

    像疯了般,我两腿劈得开开,手指插在湿淋淋的阴穴里,一抽一插、一抽一插;

    颈子夹住电话听筒、另一只手不断搓捏乳房。紧闭的两眼中,彷彿看见自己已经

    被男人光是用手、用嘴爱抚身体,就搞得快要高潮了。

    「不!…不要,还不要啊!…求求你,等等…等一等!…」我情急地嘶喊着。

    「…等什么?…你不是早就等不及…要男人肏了吗?」

    「不~!宝贝,我还须要…须要一件事……」迫切地恳求方仁凯。

    「怪了,到紧张关头了,还什么事?…快说吧!」

    ......    .......    ......

    「我…想知道,想看你的…那根棒棒究竟多大?…」我鼓足勇气,才问得出口。

    「哦~,原来是这个啊!…你说它多大就有多大…行吗?」

    「不~,人家真的要知道嘛!宝贝,你可以…量一量…是几吋长?…多粗呀!」

    「真要知道?…」

    「…真的,否则我无法想像…你最大最大的时候…多大?」

    方仁凯笑了,说我懒惰、不肯用心去想。可我说光凭想像,终究缺乏真实感;也

    会觉得在我耳边讲话的是一个男人、但真正跟我做爱的,却可能又是另外一个。

    这回答大概击中方仁凯的要害。沉默了小半晌,才叫我把两手握拳、一上一下的

    叠起来;然后说就是那种长度:如果我握住他的肉棒,龟头顶就刚好会露出来。

    至於多粗?他叫我并拢四根手指,用另一只手掌握住,感觉就对了。

    真没想到,我照着方仁凯的形容、自己一试,立刻就体会出来了。便嘻嘻笑道:

    「哎哟~!还真灵,亏你想得出。嗯~,照看,你那宝贝傢伙,该有六吋来长、

    一吋多粗吧?…嗯~,好像只不过一般大小喔!…」我故作评论地说。

    「嗳~,别这么快下断语唷!你的手小、也不知究竟尺吋多少,或许不准喔!」

    「好啦,人家不过问问而已。……算你尺码够大,行吧?」笑完了,我又问:

    「对了,还有…我很想知道,你嘴巴跟我作爱时,手也在自摸吗?…」

    「哈哈!那还用问?…只要一听你那种声音,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打手枪的。」

    我的脸又热了,轻轻呓着:「你…爱我的声音?」

    「当然啦!尤其是你放浪形骸、尽情享受的呼唤,最动听极了。在梦中,我一听

    你浪叫,鸡巴就胀得不得了、就想喷了!」方仁凯讲他的「绮梦」。

    「那…那是你的梦呀!人家…学不来嘛!…」我娇声地解释。

    「不用学的,你只要放掉自己、任激情引导,就会了。」

    「…可人家…人家现在才知道你的…有多大,当然还不习惯、就不容易放嘛!」

    方仁凯又哈哈笑着说:「…现在知道了,以后你就会慢慢习惯喽…?」

    「嗯~~!你…你好坏唷!光用嘴巴讲,就逗得人家又…又好那个了!」

    「那个…那个,说什么呀?!…快打开腿子,用手扶着分开来!」方仁凯令道。

    我马上乖乖照作。头夹住电话听筒、眼睛紧闭、嘴巴张启、喘着气息;期待着。

    方仁凯低吼道:「我舌头插你的嘴、同时龟头磨你的屄!」他的声音令我疯狂,

    产生好强烈、好真实的感觉;使我无法忍受男人肉棍要戳、却迟迟不肯戳进来的

    折磨;立刻把手指伸进口中、用力吮吸;另一只手在底下猛揉自己好肿好肿的肉

    豆豆……

    「Mmmm~~mmnn!……Nnngg~~mmm!!……」同时好急切地哼着。

    「喜欢吧!…等不及了吗?!…」

    「…M~~mmm!…等…不及了!!」

    「那…我就插进去啰!…」

    「啊~!…插…插进去吧!……宝贝~!……喔~~!!…啊~~喔!!……」

    ......    .......    ......

    “天哪!……终於…进…来了啊!…喔~呜!宝贝,我想死了!想死…你了!”

    我激动死了,心中狂喊起来;可是怕管家或儿子在门外听见,我不敢叫太大声,

    赶忙把手指插到嘴里、狠命地吸、吸到牙齿都咬痛了自己,而止不住尖声呜咽。

    方仁凯也在我耳边吼着:「啊,小心肝!…你…把我包得…真紧、真舒服啊!」

    我两条腿更大分开来、朝天举起;手指捅进肉穴里,迅速抽插。脑中浮现自己在

    大男人底下、被戳得欲仙欲死;两手紧攀住他的背脊、指甲扣进他肌肉里的景像。我听见自己失魂地喊了出来:

    “啊~!…Oooohhh~~wooo!…MyGod!…You'resogoo~d!……”

    「喜欢吧!…我的小心肝?…」

    「咿呀!…咿呀~!喜…欢…死了!!」

    「我早就知道你…最爱这种…玩法了!…告诉我,爱不爱?爱不爱男人鸡巴?」

    「喔~啊!…爱…爱死了!」

    我娇声叹着、呓着,但就是不敢喊出来,因为一喊就要把管家、儿子都吵醒了!

    只好再度咬住自己的手,喉咙里抽搐似的呜咽着。可是我底下被戳得忍不住发出

    唧唧吱吱的水声,却又引得自己更疯狂了;两脚跌落到床上,挺起屁股直往上拱

    、还左右左右扭个不停。……

    这时候,我难以置信地听见方仁凯轻声吼道:

    「扭吧,我的小骚屄!…为我扭屁股吧!…」「啊!我…已经…扭个不停了!」

    「…扭得真性感、可爱极了!」

    「啊,宝贝!…就是为你扭的嘛!」

    「…小心肝,你好漂亮、好美、好诱惑人啊!我…忍不住要…用力…肏你了!」

    「啊,啊~!…用…力…肏…我吧!我也快…忍不住了!…」我还是叫了出来。

    终於再也无法控制激情和爱欲的奔放了!我神智不清、昏昏眩眩随着汹涌而来的

    洪流,一泄千里了!听见方仁凯愈来愈急促的喘吼声,像凶猛冲过来无法抵挡的

    列车,马上就要撞死、辗压过我、将我粉身碎骨、千尸万段!!

    「啊,啊!!…来了!…出来了!!…天哪!…凯,我…啊~~!!…」「啊~!完…了,我也完了!!…」

    接着,我听见、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就像突然进入真空,什么都虚掉了!

    ......    .......    ......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由波涛荡漾、被沖刷、冲击之后,浑浑噩噩地苏醒过来;我

    才听见方仁凯一声声唤着我的名字,才好轻好轻地回应他。这时,感觉刚刚跟他

    「作爱」的真实,已如灰飞烟灭、无影无踪地消失了;剩下的,是我的心还系在

    电话的那一头,但人却在自己床上、又一次自慰完了!

    羞得什么话都讲不出来。不管方仁凯问什么,我都只喃喃应道:「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啦!…」

    「…嗳~,有什么好羞的呢?…难道你不晓得…我爱你呀?!」

    「嗯~~!…那你就不要…辜负人家,……赶快来…真的跟我作爱喔?!」

    「好~,小乖乖!放心吧!我很快就来…可你也一定要等我,好吗?」

    「嗯!…我…我也好…爱你……」

    只凭方仁凯的「我爱你」三个字,我的一颗心就甜甜、暖暖的、像糖浆一样溶化

    了!感觉跟他贴得更紧、更密,彷彿永远永远、都再也分不开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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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7)完。请阅下一段自白(8),不日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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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记)

    首先,要声明一下,这段「自白」里提到的成人电影片段:「爱的交响曲」,乃

    香港某成人杂志上曾经刊出的文章。我把情节和描述文字稍加修改、引用过来。

    在此谨向原文作者(不知大名)致谢、也致歉。

    「杨小青自白」写到这儿,还剩下她半年后与「现任男友」真正见面、和他俩人

    初度云雨的真实过程;再往下讲,就会和前年秋冬我贴出的「小青的故事」衔接

    在一起。

    如果各位读者有兴趣,不妨到元元「图书馆」找「小青的故事」来读。虽然那篇

    文章是我初次执笔的色情故事,里面许多地方都写得不令人满意;而且,也含有

    不少错别字、口气不顺、文句不通的缺点;本想加以修辞、排版一次,重新贴出。可是经我再三考虑,还是决定暂缓那部分的工作;把精力放在「杨小青自白」

    上,继续从她的心路历程、观点和角度,描写她的情欲世界。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在元元贴文章就踏入了第三个年头。我在这儿,真要对

    慷慨的网站提供人、版主、网页管理人、及自愿当义工为别人作品重排版的朋友

    致最高敬意;感谢你们多年来的辛劳、和无私奉献的精神。也感谢许多刊出文章

    作者们的示范榜样,不但让我学习到不少写文章的手法和技巧,也鼓舞了我持续

    写作、贴文的决心。

    当然,我更不会忘记许多读者对「小青系列」文章的支持与厚爱;在回应栏予我

    指教、鼓励;或表达你们的喜爱。我深深感激在心,今后也一定努力搜索文思、

    再接再励把小青的故事写好。

    最后,祝各位千禧龙年好;身体健康、精神愉快!

    朱莞葶上 公元两千年.二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