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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理论派宅男的初次实战(1/2)

    徐向北原先还有些担心,怕飞起来之后会突然现自己压根玩不转这种由少女幻化而成的飞天兵器,毕竟这可是他徐向北头一回升上天空。他的这种担心,渐渐的随着辛德蕾拉在空中平稳的滑翔而烟消云散。

    徐向北现,自己压根不需要费心去操控背后多出来的那对翅膀,寄宿在他小脑里的少女已经把这一切处理得非常完美。但是徐向北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协调,他通过自己新获得的空识察觉到自己的飞行动作稍显僵硬,而他腹部和腰部的神经也忠实的传达着不舒服不习惯的感觉。

    这一切都让徐向北想到了当年自己刚学冲浪的时候,辛德蕾拉幻化成的羽翼就好像当年他脚下的儿童用冲浪板,他不用担心冲浪板是否能忠实的履行自己的指责,他要控制的是他自己的身体与冲浪板、与海浪的配合。

    事实上,徐向北在这一瞬间借由回想自己过去经历触类旁通领悟到的东西,正是在这边这个世界,天翔士们入门的第一课。艾斯柯佳尼世界里那些梦想成为强大又帅气的天翔士的孩子们用滑翔翼练上好几个月才能领悟的东西,徐向北在第一次升空的时候就领悟到了,这只能归类于他的悟性以及主角威能。

    不过,这只是第一课而已,在领悟到了这一点之后,天翔士们还要花上好多年去真正的将自己融入到天空之中,去熟悉天空的脾气,同时学习在天空中战斗的方法,最后,如果他们有幸能与以为拥有自我意识的上古羽翼同契,他们还需要花上很多很多的时间练习与自己羽翼的配合,等等等等。所以说,徐向北现在只不过是在制霸天空的万里长征中迈出了第一步罢而已。

    徐向北虽然不了解这些,却也通过自己的感觉了解到,甭管辛德蕾拉是不是牛叉的羽翼,凭自己这个第一次升空的菜鸟是绝对没办法做出像是阿姆罗或者基拉压马桶那种惊天动地力挽狂澜的壮举。

    此时的天空早已是一片火红,在徐向北脚下,整齐的炮击纵队早已乱做一团,属于三王女多菲雷亚的战舰每一艘身上都燃起了大火,粗壮的烟柱掩盖了战舰留下的第八色航迹。在浓烟和火光之间,许许多多细小的光点正拖着尾迹像是扑火的飞蛾般环绕着燃烧的战舰盘旋,光点之间不时用光束互相射击,有时候两个光点突然相向对冲,交错之后其中的一个就永远消失在徐向北的视野里了。

    而在远方,靠近坦尼斯指给徐向北的下行信风道的地方,一堵壮观彩色城墙正缓慢却不可一世的向着这边碾压过来,赤橙黄是火药兵器射击时的光芒,每一次这三色依次亮起,金属弹丸的风暴就会在徐向北的空识知觉中掠过,徐向北甚至能感觉到那些弹丸在空中的翻滚,感觉到它们散出来的灼热气息;绿色蓝色是信号弹的光芒,庞大的舰队在这些光芒的指挥下调整着队形;第八色是尾航迹和死亡的颜色,那边的大舰队似乎并不急着摧毁对手,所以八色光亮起的频率比起三王女的舰队炮击追击舰队时要低上很多,可是每一次那光芒闪现,徐向北就有种置身张艺谋的《英雄》的感觉,秦军的箭雨铺天盖地的射来,就好像天都要塌下来似的——对面射来的光束就是密集到这个程度。

    脑海里的声音刚落,徐向北就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原来是辛德蕾拉猛的一沉,千钧一之际闪过了一十字弓弹,还没等徐向北松口气,那弓弹就在他头顶上炸开来,汹涌的冲击波扫过徐向北的身体,让他的皮肤产生类似被砂纸摩擦般感觉。

    “噢啦噢啦,来势汹汹哟。”同样被冲击波掀了几个跟头的小妖精(辅助单元)芙铃拍拍被弄乱的裙子,兴奋的说道,盯着徐向北的眼睛闪闪亮,“怎么样怎么样,要开打吗?要开打吗?”

    徐向北用空识扫了眼气势汹汹紧追在自己身后的六名天翔士,现其中一个正咬牙切齿的给装在自己手臂上十字弓塞弹药,于是他砸了砸嘴。

    本来就是菜鸟,还向着一对六?别傻了。徐向北在心里嘀咕。但是他还是稍微犹豫了下,他想到了三王女那光滑洁白脊背,胸前细小粉嫩的荷包蛋,以及含着怒意的妩媚面容。看了她的**还差点将她推倒,然后现在自己就这么跑路好吗?可徐向北立刻释然了,因为他忽然想起自己总结出来的经验:这个世界贵族女孩的**是可以随便看的。可心中还是有那么点别扭,总觉得不舒服。

    这时徐向北突然注意到芙铃正撅着嘴巴瞪着自己。

    “h(好色)!”看到徐向北注意到自己,小妖精很直观的表了自己的看法。

    徐向北耸肩,不料这个动作让辛德蕾拉的飞行姿态在一瞬间失去平衡,在空中晃荡了一圈才重新恢复平稳。徐向北这才想起来,就算是冲浪随便耸肩也是很危险的,何况是在飞行……

    “啊哈哈,我猜中了对不!”小妖精开心的笑了起来,在徐向北身边就像是现花田的蜜蜂般打着转儿,“那么那么,最后决定如何,为了爱而奋勇迎战吗?是这样对吗?”

    “不,恰恰相反,我决定跑路。”徐向北很爽朗的回答道,“打得火热的两边和我都没什么关系。”

    那是真的,甚至这个世界原本都和他徐向北没什么关系。

    “咦咦咦咦!怎么能这样!”小妖精失望的大叫,一个俯冲扎到徐向北跟前,用双手使劲的拽着徐向北额前的刘海,“我们去打一场嘛!去打一场嘛!”

    没等被拽的头皮生痛的当事人表意见,寄宿在徐向北小脑里的少女突然开口了。

    “啥?”看来小妖精也能听得到这个声音,她停下了动作,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母体(现在就是徐向北本身),“为什么嘛,为什么为什么嘛!”

    这回轮到徐向北吃惊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