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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鄱阳水寇

    花与蜂是不是宿命中的因果?

    既是宿命,又何必忸怩?

    你就尽量吸,尽量采吧……却又沐浴在温暖的,金色的,耀眼的阳光里!暖洋洋……

    酥绵绵……

    脑後玉枕穴上,缓缓注入的,暖洋洋酥绵绵的,一股全新的内力……

    萧瑶从幻觉中醒来,不知何时已被他双手环抱,让她舒适地埋首在他宽厚的胸膛,一手轻按在脑後玉枕穴上,缓缓为她输功……

    萧瑶立刻提神运气,引导著这阳和之气,走遍全身奇经八脉……

    他这股阳和之气竟是神妙无比,竟能很快地将她身上原有的内力,全都替换了下来!

    阳和之气所到之处,伤口迅速复合,内腑迅速调合,脉息重新流动……

    而原有的旧息也被催送到丹田,再从泉眼送出去,让他统统吸走!

    这真是神奇之极!

    杨欣毙杷闹链恐蓟?

    而萧瑶又能得到他的阳和之气,如此循环不息,相得益彰!

    就这样周而复始……

    就这样通体舒泰……

    就这样静静伏在他身上,但愿这辈子也不再起来……

    绛儿可不敢像她那样贪睡!

    她只能稍事休息,就勉强起身。

    她见到萧瑶与他如此「水乳交融」「天地交泰」。

    她见萧瑶头顶氤氲白霞,面呈祥光,她又惊又喜,萧瑶竟能到达全新的境界……?

    她不能打扰她,她悄悄起身,悄悄推门而出,她要到外面守著,不让别人来打扰!

    她才推开门,惊见家惠与另外几位小师妹们,早已焦急地守候在门口。

    绛儿心虚:「你们……?」

    家惠指指里面:「结束了吗?」

    家惠道:「我是说萧瑶,她还在……!?」

    她指的是一件少女说不出口的事,她脑筋飞快一转,就比了个手势:她用一手虚握成圆,套在另一手伸出的食指上,才动了一下,绛儿就一把将她双手都压下去,羞红了脸……

    「你们……!?」

    「嘘……」转角处一位正在往外窥视的小师妹,警告噤声!

    家惠将绛儿拖到那里,也向外窥视……

    这儿一长排,卧室、走道、尽头转角处,外面是一处小小庭院,绕以迴廊。小师妹宛如,正陪著大师姊「雨虹仙子」还有这一排卧室的小师姊黄华,一面巡视,一面指示警戒布署事宜……

    「那、鄱阳王。不是说五日再来吗?」

    「你信得过他?也信得过他那些手下?」

    「哦?」

    「那「鄱阳王」虽然不培植自己的势力,但是他却整合了鄱阳湖水域,大大小小一百零八处水贼与流寇……」

    「难怪他号称「鄱阳王」!」

    「那些黑衣人原来都是水贼流寇!」

    「哼!个个都是杀人越货,官府通缉的江洋大盗,全都投靠到「鄱阳王」旗下……」

    「如今「鄱阳王」受伤,需要疗伤五日,这中间就无法再约束那批黑衣人……」

    「不错,他们见我「栖凤庄」上,财富盈仓,美女如云,难保不会心生歹念……我们还是应该小心些!」

    宛如一面应是,一面却悄悄地以背在後面的手,在向家惠等人,打出个OK的手势!

    绛儿这才知道,原来小宛如正在努力拖延时间,掩护她们……

    宛如终於陪著二位师姊,往外面继续巡视而去……

    家惠这才舒了一口气。

    绛儿道:「你们……都已经知道了?」

    家惠道:「是萧瑶,她声音实在太大,惊天动地吓死人,宛如以为发生什麽事,急忙推门一看……」

    她突然羞红了脸声明:「我可没有看……」

    绛儿骂道:「你没看怎麽会比那个手势?」

    家惠心虚:「人家我……只看了一眼!」

    绛儿道:「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圈圈套棍子?」

    家惠羞得语不成调……

    「人家我……恰好看到那个部位……」

    身旁的小师妹却无限惋惜道:「我们连一眼都没看到……」

    绛儿骂道:「这种事能给人参观的麽?」

    她转身走向房门口:「我打开门让你们看个够!」

    小师妹急拉住她:「不不,千万别开门,羞死人啦!」

    绛儿也不忍心作弄她们:「对不起,我不该瞒著你们的……」

    家惠道:「我亲自检查过他,他明明是死了……」

    绛儿道:「他全身都死了,却保留了一条命根子没死,只要有机会得到滋润,就能逐渐复活起来!」

    家惠道:「是要什麽样的滋润呢?」

    这位叫小玉的小师妹插口道:「我懂了!就是要像萧瑶姊那样去滋润他……」

    绛儿道:「不错!就是那样……」

    家惠道:「真是太神奇啦!」

    绛儿道:「更神奇的是,萧瑶不但滋润了他,让他重获生机;她自己也同样得到好处!」

    「什麽好处?」

    「萧瑶不但已经完全康复,而且阴阳调和,脱胎换骨,功力大增!」

    家惠又惊又羡:「简直太好了……!」

    正说间,宛如匆匆奔来,又急又慌道:「快快,快去把萧瑶弄起来……」

    「怎麽啦?」

    「小师姊马上就要回来了!」

    她已不由分说,推门而入。

    家惠等亦急忙跟入,却又羞得面红耳赤!

    床上的萧瑶,正紧紧地贴在杨欣身上,无限甜美,无限享受……

    因为他的那一根仍深深刺入,仍在蠕蠕而动……

    虽未真正赤裸,而重要部份已是「香艳绮丽,春光尽露」啦!

    这几位一向严守清规的少女们,顿时花容失色,羞得无地自容……

    这模样要是教小师姊回来撞见,那还得了?

    她们只好暂时收起「害羞」鼓起勇气,上前将萧瑶抱开来!

    重要部份却像被「吸盘」吸住……

    宛如只得动手去帮忙「拔」了出来!

    萧瑶终於完全脱离……

    但已落红点点……

    仍是馀韵沥沥……

    兀自回味无穷!

    那刚刚才脱离的硕大怪物,猛地一跳,就已从宛如手中挣脱,对她怒目而视!

    宛如顿时手脚发软,一颗心怦怦乱跳,几乎要从口腔跳出来!

    她正在手足无措,又被杨欣伸手」捞,就将她拉得跌入他怀中!

    立刻又被他火热的唇吻住!

    立刻又被他魔术师一般的手缠住!

    她只发出半声惊叫,剩下的半声就已变成了呻吟!

    绛儿、家惠惊觉,正要设法将她「抢救」出来,门口已传来一声乾咳,小师姊黄华已出现了:「你们在干什麽?」

    宛如立刻吓得不敢稍动……

    家惠紧急间,顺手将床单一撩,把她二人盖上:「我们在……换床单!」

    这一招实在太妙!小师妹有样学样,也将萧瑶床上血污床单一卷,扔到一起来!

    忽然,这堆床单竟挣动了一下!

    原来宛如不敢让小师姊发现,而不敢稍动……

    谁知那杨欣正好探手向下,寻幽访胜!

    她紧紧地捉住他的手腕,想要阻止,谁知肩後「神堂穴」已被他的手指压住,浑身酸软无力,再也阻止不了他的探访了……

    不但手指在探访,还带了一个「和尚头」来……

    她又惊又惧,既不敢出声求救,更不敢用力挣扎,正在心慌急乱间「小和尚」

    已经一头撞了进来!

    虽不敢出声,仍是忍不住的喉间迸出「哎!」的一声。

    黄华闻声回头,家惠急忙夸张地「哎哟!」一声,掩饰道:「哎哟!这一身脏衣服,不赶快换下来怎麽行?」

    杨欣第一口血吐在绛儿身上,第二口血吐在家惠身上,她二人急忙当场换下脏衣,全都扔在这一堆上!

    就这样,这一大堆染了血污与泥泞的脏乱衣物,就是以暂时掩饰轻微的动作啦!

    家惠、绛儿又来帮萧瑶更衣,一面对身旁小师妹说:「明依,去把推车弄来,全都送去洗!」

    明依知道要尽快把床上二人弄离现场,急忙去找推车去了。

    黄华身为小师姊,当然也关心萧瑶的伤势:「你现在觉得如何?」

    萧瑶笑道:「我现在觉得好极了!」

    只见她脸色红润,娇艳欲滴,容光焕发,更神奇的是她亲眼见到萧瑶大腿上的伤势,深可见骨,此刻竟已完全愈合,只剩下一条嫩红的痕迹!

    黄华惊异不已,握住她的腕脉一探,长叹道:「这位殿下,简直太神奇了,你应该好好谢谢他!」

    萧瑶被她瞧得心虚,嗫嚅道:「是……」

    「把这里弄乾净,莫教大师姊撞见了,她可不像我这麽好说话!」

    「是……」

    黄华向外走去,一面向绛儿道:「跟我来!」

    「是……」

    绛儿跟去,家惠却轻轻扯了她一下,表示有话要说。

    她定是怕黄华耳尖听到秘密……绛儿点点头,表示你说吧!

    家惠又突然涨红了脸,终於鼓足勇气,伸手指指埋在床单里的杨欣,用那只手的食指竖起向上!

    又用另一手指指自己之後,变成一个圈形,往这竖起来的食指上套下去……绛儿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一把将她的手压下来!

    原来她眼见萧瑶与宛如二人,先後获得意想不到的「艳福」竟也见贤思齐,也想要一尝「异味」!

    明依果然找了一辆推车来。

    黄华亦在门口道:「你来不来?」

    绛儿应道:「来啦!」

    她匆匆向队传点头,同时也指指明依。意思是叫她别忘了也给小师妹分一杯羹!

    家惠会意点头,绛儿这才匆匆追随黄华而去……

    黄华道:「如果你是我,该不该报告大师姊?」

    绛儿道:「报告什麽?」

    黄华瞪眼:「你还跟我打马虎眼?」

    绛儿冷笑:「去呀,你去告呀!去叫大师姊带一大群人来「捉奸」!」

    黄华怒道:「不要说得那麽难听!」

    绛儿亦怒道:「是你自己把事情想得太难堪!两情相悦,男欢女爱,正常得很,你偏偏以为天要塌下来了,偏偏以为错在你,责任在你,担心烦恼、该不该报告。!」

    她愈说愈怒:「你莫要忘了,要不是他,那十几位师姊、师妹,早就重伤而死;要不是他,咱们「栖凤庄」早就被「鄱阳王」消灭殆尽!你,大师姊,所有活口,只怕早就被那些黑衣歹徒拖去强奸、轮奸,甚至用船带回他们鄱阳湖水寨,供他们……」

    黄华一耳光打去,厉吼道:「住口!」

    这一耳光打得她满嘴是血,她却更是扬声大吼:「我为什麽住口?是我说得不对?还是你不敢往下听?」

    黄华目现凶光:「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别忘了你我都是「栖凤庄」弟子!」

    绛儿道:「对了,你是师姊,你告诉我「栖凤庄」的家规是什麽?是忘恩负义?

    还是恩将仇报?你要说的是「戒杀」?还是「戒淫」?你再告诉我。栖凤庄。的弟子,准不准嫁人?准不准结婚生子?准不准相夫教子,成家立业?」

    「你这麽大声,是要惊动别人吗?」

    「惊动别人又怎样?惊动全天下都不要紧,去把大师姊叫来,甚至去把师父请来都行!」

    李莫愁突然出现大吼:「绛儿住口,不可对师父不敬!」

    原来四周早已围满了师姊师妹!

    就连大师姊「雨虹仙子」亦惊动赶到……

    绛儿一见李莫愁,如见亲人,立时奔过去投入她怀中哭泣道:「小师姊她打我!」

    李莫愁道:「你该打!」

    绛儿一怔道:「什麽?原来你也帮她欺侮我?」

    李莫愁扬手又是一耳光,打得她滚出好几步远,厉声道:「你造反了?」绛儿爬起身来,又满脸是血,疯狂大笑道:「好,好极了!你们全都联合起来欺侮我。

    你们根本就容不下我,我走好了,让我死在外面,再也不用让你们见了生气!」

    她往堤岸奔去,那里有刚才宛如等人采购用的小舟。

    黄华拦住道:「你要上哪里去!」

    绛儿却像疯狗般,拔出银虹剑厉声道:「我不会把你当师姊的!」

    李莫愁亦扬声道:「让她走,走了就别再回来!」

    绛儿早已失去理智,跃入扁舟,持桨拨水,催舟如箭一般,直往金陵城方向而去……

    众弟子们都议论纷纷……

    大师姊喝道:「全都回到自己岗位去!」

    众弟子们都各自散去,黄华向李莫愁道:「对不起……」

    李莫愁却拍拍她的肩:「不要紧……!」

    李绛儿催舟似箭,直奔金陵……

    埋伏在四周的鄱阳水寇看在眼里,心中惊疑不定……?

    直到众人全都散去,水寇们才悄悄从芦草、礁石等处现身出来……

    这些水寇们水中隐藏功夫果然了得,他们不主动现身,只怕任何人都察觉不到!

    原来这孤岛「燕子矶」早已被鄱阳水寇包围监视了……

    一名水寇望著绛儿扁舟远去的背影道:「要不要通知前面,把她截下来?」

    这名似是头目的水寇名叫扑大雕的笑道:「不必节外生枝,去通知大夥儿准备好,入夜动手,血洗「栖凤庄」!」「是……」

    「嘿嘿,这个叫绛儿的其实说得不错;只要是活口,当然是先强奸,再轮奸,最後才用船带回鄱阳水寨,供大夥儿玩乐……哈哈……」

    就这样,绛儿逃过一劫。

    就这样,绛儿平安登岸,再也顾不得惊世骇俗,展开绝妙轻功,往前奔驰!终於见到有马拉车,她不由分说,一剑砍开车轭,扔下一锭碎银。

    「马儿卖给我!」

    她跨马而奔,那马儿却实在太慢了!

    原来拉车负重的马只讲究「长力」儿不讲究「速度」。

    好不容易见到两位银白劲装的女骑士,跨下战马雄骏非凡,正好合用!

    她二话不说,双手一按马背,纵身而起,疾扑其中一名少女骑士!

    另一少女急道:「宁儿小心!」

    那名叫宁儿的少女道声:「来得好!」

    双掌一错,左勾右挈,不但能将绛儿的攻势阻住,反将她震得倒飞出去!好绛儿却藉这反震之力,扭身转向,扑向另一名少女!

    宁儿这才发觉上当,急喊:「馨儿小心!」

    这宁儿、馨儿是一对孪生姊妹,心意相通,不待宁儿出声警告,早就竖掌如刀,直推而出!

    恰好迎上绛儿抓来之势,掌刀挡住擒拿,宁儿已从侧面合击而至夏宁儿、馨儿年龄,只怕比这绛儿还小一两岁,长得因是貌美如花,武功亦是不凡!

    只可惜今天遇到了李绛儿,以一敌二,招式辛辣之极;幸好*倪、尘厄K同胞双生,心士忌相通,临敌总是互为支援,二人的攻守契合,威力就不止一倍!这一场恶斗,打得绛儿心惊肉跳!她与这二女本无冤仇,只不过是想夺马代步,这样久攻不下,不免心浮气燥,猛地拍出一掌,藉势後退,一抱拳道:「佩服!打扰!」

    她转身去牵自己那匹劣马,却发现不知何时,四周已出现数十骑同样银白劲装,骑乘骏马的女骑士,显然与这二女同一路子!

    她回头望向二女,宁儿已跃下马来,学她刚才模样一抱拳道:「佩服,好玩!」

    馨儿亦抱拳道:「佩服,再来!」

    刚说完,她二人又急攻而上,逼得绛儿连闪带让,急道:「不玩不玩,我有急事待办!」

    二女立时停手道:「好,我们陪你去办,办完了,我们再玩!」

    绛儿哭笑不得,道:「打架又不是好玩,我刚才得罪了你们,我给你们赔不是总可以了吧!」宁儿道:「打架不好玩你却一见面就找我们打……」

    馨儿接口道:「我们不认识你,当然不是因为「有仇」。」

    宁儿道:「我们小孩子身上不可能带很多钱,你当然不会是为了「劫财」!」

    馨儿又接口:「我们俩长得虽然很漂亮,你也是个女人,当然也不是「劫色」!」

    宁儿道:「唯一的可能想要「借」一匹马!」

    她不用「抢」字而用「借字」足见心地仁厚,绛儿叹口气道:「确实如此,我是想赶到锺山「雨花台」去找一个人!」

    「锺山雨花台」五字入耳,宁儿、馨儿蓦地拍手大叫:「我知道了……」

    「你是李绛儿……」

    「你要到「雨花台」找的人是……」

    「找凌玉娇……」

    她二人长得一样娇美,声音一样清脆,绛儿叹口气道:「明明只有一句话,为什麽不一次讲完?」

    宁儿、馨儿一怔,同时叹气耸肩:「习惯了……」

    「改不掉……」

    「她总是抢……」

    「她也不肯让……」

    二人又同时住口。

    三人哈哈大笑。

    她三人年纪差不多大,又都是爽朗个性,竟一见投缘,把臂畅谈。

    说到她如何故意争执叛逆,瞒过水寇包围监视,只为了出来求救!

    宁儿立刻取出纸笔,匆匆写上「驰援殿下「燕子矶」」塞进一只小巧的金属圆筒。

    绛儿好奇:「这是什麽?」

    宁儿向上一指:「那是什麽?」

    绛儿抬头往天上一看,立见有一只白色的风筝在天上盘旋。

    宁儿一扬手,将手中圆筒扔上天空!

    她手劲大,技巧又好,圆筒不翻不滚,笔直往上射去,直入云霄!

    那圆筒有孔,气流急速经过,发出尖锐的哨立曰,引得众人都向上望去!其至连天空那只大风筝亦迅速向那圆筒飞去!

    绛儿正在奇怪,那圆筒去势已尽,往下掉落时,竟然噗地一声,尾端出现一长串纯白色的棉絮!

    不,那不是棉絮,迎风一展,竟是一朵好大的「降落伞」吊住那只圆筒,在空中冉冉下降!

    湛蓝天空,纯白降落伞,煞是好看!

    而那白伞又不是为了好看的,它减缓了圆筒下降速度标明了圆筒位置,那只风筝就迅速向它接近,伸出一只手来,将圆筒收了去!

    原来那只风筝底面,居然有个人在操控!

    绛儿大奇:「那也是你们的人?」

    馨儿道:「不错,骑民的叫「银霞」驾风筝的叫「银鹏」至」

    绛儿道:「我也要玩!」

    宁儿道:「马上就可以教称!」

    这里本是清洗室。

    此时更是堆了许多准备要清洗的床单衣物!

    明依等几位少女,更是勤快地往各寝室,不管床单脏不脏,全都搬下来放进手推车,全都推来倒进这一堆衣物中,已是堆积如山了!

    而家惠正被埋在这堆如山的床单之中,紧紧地缠住杨欣,享受著激情过后的「余波荡漾」!

    几番「阴阳调和」几番「天地交泰」家惠终于心满意足,挣脱了他,爬了出来。

    她不能独自霸占他;她答应过也要给小师妹明依分一杯羹的!

    她拨开一件又一件的床单床罩,棉被枕头,终于爬出这一堆小山一样的衣物,低声呼唤:「明依,明依!」

    「我在这里!」

    一团洁白的被单蠕动中,明依伸出头来,原来她早已剥光了自己,用被单裹著等在这里,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听说会很痛?」

    家惠叹了口氛,握起两只拳头额,伸出一根手指道:「刺痛—」

    听到刺痛二字,明依不忍啊了一声。

    家惠接着连续一根根地伸出余下的九根手指:「痛快、痛快、痛快……」

    她就这要一连说了九声痛快!

    明依更是一颗心砰砰跳:「啊!」

    家惠整整自己凌乱的衣服,向外走去:「去吧,好好享受你的「痛快」吧……」

    突然听得一声惊叫!

    家惠吃惊回头,正巧见到衣堆中伸出一只手,一把捉住明依,只一拉,就把她拉入衣堆!

    又是一堆床单崩塌……

    立时将明依与他,一起埋了进去……

    一阵咿唔声……

    一阵挣动声……

    接著就是一声尖叫:「啊!」

    没有声音了,没有挣扎了……

    家惠陶醉地回味著,伸出第一根手指:「刺痛!」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