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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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交朋友也是好事。”

    白子湄呼了口气,感激地看了眼白翔天。看到白子洌直向她做鬼脸,她装做没看见。

    这时白子冰说:“爸妈听二哥说没接到你挺替你担心的,我就对他们说,不会有事,湄湄是有分寸的孩子,嘴上这麽说其实心里也担心,看你安全进了家,这颗心才放下。”

    白子冰这话让人心里听了暖暖的,白子湄向他笑了笑,白子冰也回了一个和善的笑意,白子洌不知看什麽不顺眼,轻轻哼了一声。

    路平蓝说:“你干爹说的对,交朋友是好事,你看湄湄进了咱们白家的门变化还不小呢,个儿也高了,人也水灵了,连皮肤都变得白白嫩嫩的,像个银娃娃似的,人可爱了自然朋友也就多了,怪不得外面人都说咱们白家养人呢。”

    yín娃娃……白子洌噗的一声,一口汤喷在桌子上,白翔天瞪了他一眼,他吐了吐舌头,阿香立刻过来帮他收拾。白子洌眼睛觑向白子湄,yín娃娃这个词直在他心里转悠。

    “你这孩子……从小就你皮,连冰儿都比你稳当。”路平蓝也嗔怪地瞪了白子洌一眼,不过嘴边却弯著笑意。她一转头看到白翔天正看著吃东西的白子湄,眸眼间带著几分宠爱,路平晓唇边的笑意慢慢消失了。

    白子冰看了白子洌一眼,他当然猜到了二哥转的什麽心思,他也笑著说:“妈,湄湄又不是嫁到咱们家来的,哪来的进门呀?”

    “噢,口误,口误。”路平蓝笑著说,“湄湄可是我和你爸的心头肉,媳妇可隔著好几层呢。”

    大家都笑了起来。

    吃完饭,在花园里散了会步,白子湄才上楼去,刚上楼梯就碰上了她最不想碰上的人。白子洌换了行头,吹著口哨正要下楼,见到白子湄停住了脚步。

    白子湄想溜边上去,白子洌一挪步挡住了她,她移向另一边,他又一迈步,再次挡在她面前,如此两三次,生生把她挡在楼梯口,白子湄胀红脸,抬头向上看,白子洌站在楼梯上笑得那叫一个无耻。

    见她终於肯向他看过来,白子洌无赖地说:“干嘛挡我道啊,难道……看我穿得帅气,不想让我出去?”

    白子湄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可是脸却胀得更红:“我没挡你道,是你挡我道。”

    “是吗?”白子洌挑眉,“我挡著你,你也挡著我,我们彼此彼此吧。”

    真是超级大无赖……白子湄心里骂,嘴上却不敢,她向左挪了挪,想证明她没挡他,可白子洌立马也向左迈了一步,又挡住了她,他还哈哈笑了两声,指著她说:“看吧,是你挡我。”

    白子湄脸上掉下三条黑线,她实在搅不过这种人。笑过之後白子洌盯著她说:“饭桌上妈还夸你呢,比来的时候进步了,我看倒不一定,第一天还知道叫声二哥呢,怎麽现在还二哥都不知道叫了?这很没礼貌的,叫声二哥让你过去。”

    白子湄仰头瞪著他,白子洌左歪歪头,右歪歪头,笑得那个春风得意,完全不理会她眸子里的怒意。

    僵持了一会儿,白子湄终於投降:“二哥……”这个二哥,对她来说实在是个陌生的称呼。

    “没听见,没听见……”白子洌双手比著V字扭了两扭,他那种光鲜的形象做这种动作真是滑稽死了,要是让一众花痴女们看见,铁定玻璃心碎一地。

    白子湄腹诽,突然攒足了底气:“二哥!”

    白子洌差点蹦起来,他可没想到白子湄会来这一嗓子,看来那句不在沈默中爆发就在沈默中死亡太经典了,他向四周看了看,又看向白子湄,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又亮了几分:“没想到还有女高音的潜质呢。”

    “好狗不挡道!”白子湄又嚷了一句,不知突然哪来的胆量。

    “你说什麽?”白子洌眯了眼睛,弯腰逼近她。

    “请你闪开道……”在他的鼻尖离她还有5毫米的时候她嗫嚅,自己都骂自己胆小鬼。

    “哦……”白子洌扯起唇角,直起身给她让开了道。白子湄立刻蹦了上去,刚要溜回房。

    “yín娃娃。”白子洌在後边叫她。

    “哦。”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转身。“噌”的一下,白子洌扯走了她手里刚摘的玫瑰花。

    “你干嘛?给我,给我。”白子湄自然要管他要,这花可是最好看的一朵啊,凭什麽他抢了?她心里积著怨气,白子洌怎麽今天竟和她过不去。

    “不给,不给。”白子洌故意把花举得高高的,贱贱地逗著她玩。正左躲右闪,白子洌突然“哦”了一声,白子湄也吓了一跳,展眼一看,白子洌手指被玫瑰花刺扎了一下,浸出鲜红的血来。

    愣了一会儿,白子湄扑哧一声乐了,真是现世报,谁叫他抢自己的花呢。

    作家的话:

    谢谢竹竹送白的爱的花束,真漂亮,嘻嘻~~

    ☆、(10鲜币)第41章邪神三哥的小Model

    刚刚还愤怒委屈的小脸蛋儿一下子如春暖花开一般,白子洌恍了一下神,但立刻感觉不能这样在白子湄面前出糗。

    看到白子洌下一步动作,白子湄微微张开了嘴巴,她几乎傻掉了,因为她看到白子洌粗鲁地扯下玫瑰花的花瓣塞进了嘴里,而且大口咀嚼,瞬间就只剩一根光秃秃的花杆儿。

    白子湄的表情完全满足了白子洌的虚荣心,他唇角勾起一抹得意。

    “你……你吃花……”小女孩儿几乎口吃了,因为她第一次看到有人这麽吃花的。

    白子洌神秘地俯近她:“知道吗,我小时候的绰号就叫‘花无缺’”,诡异地一笑,直起身,此君三步两跳就下楼去了,只留下痴呆状的白子湄。

    “花无缺……”白子湄轻声念著,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而且直到现在都没从吃惊中回过味儿来。

    “扣扣扣”刚回到卧室,隔壁就响起了三声暗号,白子湄立刻把绕在小脑袋里的“花无缺”丢掉跑去找白子冰玩了。

    “冰──”白子湄含糖度很高的声音传进来,她精灵一样的探进脑袋,白子冰早转动轮椅接到门口,白子湄一进门就扑进他的怀里,白子冰搂著她,觉得她的身体柔软至极,忍不住又撩动了心思。

    “嘻嘻,白小况戳到我脸啦。”白子湄隔著衣服抓住了他粗壮起来的命根子,还冲著他甜笑。

    “是白小冰。”白子冰更正她。

    “反正都差不多。”白子湄歪著头说,趴在他膝盖上,用手玩著白小冰。

    “帮我解决,快点。”少年xiōng脯起伏,压著声音说道。白子湄趴在他双腿间替他口交,她的小嘴又湿又濡,不停忙碌,而且技术已经很纯熟了,把白子冰弄得简直欲死欲仙,叫了她好几声“小妖精”,说真的,在他心里,她可真是只货真价实的小妖精。

    白子湄如愿以偿地吃到了樱桃味的“奶昔”,她巴嗒著嘴,一根一根吮著手指,白子冰看到她的馋样,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滋味,又觉得yín荡、性感,又觉得纯真、可爱。

    “好了,好了,手指都让你舔化了。”白子冰阻止她,拿湿巾给她擦手指,一根一根,擦得很仔细。

    “冰真好。”白子湄只张著手任他伺候,甜甜来了一句。白子冰抬头看了她一眼,心里又不知涌上的是什麽滋味,不过他想,除了要她的身体,要她的心,他是不会伤害她的,她天生是个小尤物,这麽小让她体验鱼水之欢,或许是上天对她的一种额外恩赐,毕竟人生说起来很短。

    “今天撒谎了吧?”白子冰一边帮她擦手擦嘴一边慢悠悠地问。

    “没有啊。”白子湄不承认。

    “还说。”他停了手,“真是坐王萌萌的车回来的?还是大哥把你接回来的?”

    “你怎麽知道是哥接我回来?”白子湄张圆眼睛,早就不打自招了,小女孩儿的心思真像白纸一般。

    白子冰西湖水一样的眼睛里落入笑意:“我从小就会读心术,能识破所有谎言,所以以後都要对我讲真话哦。”这种骗女孩子的伎俩似乎是天生的。

    “读心术哦。”白子湄惊叹,当然信以为真,而且用崇拜的眼光看著白子冰,“冰,你是怎麽做到的?教教我。”

    “这是天生的,而且天机不可泄露。”白子冰玩神秘。白子湄的脸立刻垮下来,不过冰神秘的表情让她突然想起了什麽。

    “冰,花无缺是谁呀?”她突然好奇地问。

    “花无缺?”白子冰沈吟,“怎麽知道他的?”

    “白子洌说他小时候绰号叫花无缺。”白子湄答。

    原来是二哥,他哪里有过这种文雅绰号,白子冰暗笑:“花无缺就是一个著名的武侠人物,他什麽都不缺,就是……缺点心眼,所以人们就叫他无缺公子。”

    “咯咯咯。”白子湄捂著嘴笑得肩都抖了起来,缺心眼白子洌的形象立刻被她勾勒出来,她笑得愈发止不住。

    白子冰也笑了,他知道湄湄和二哥一向不对盘,调侃一句二哥能换来白子湄的银铃如水也实在是值了。

    “来,我的小model,我们的工作时间开始了。”白子冰什麽时候手里变出如蝉翼般柔软而透明的一捧轻纱。

    “这是什麽?”白子湄眼睛一亮,伸手去摸那些纱,眼睛里带著向往,小小女孩都抵挡不住“轻纱”诱惑啊。

    “这是你要穿的衣服。”白子冰微笑著解释。

    “真的?”白子湄惊喜地看著他,直到确认他向她点头,她才欢快地叫了一声,一把抱过了那些轻纱,然後就不肯松手了。

    “别急。”白子冰说,“先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穿上。”

    “好。”白子湄立马脱衣,紫色吊带小裙,白色小棉T,小裤头,真是快得让白子冰都咋舌,白子冰看著光溜溜的小身子轻轻摇头,这个小妖精,真的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小尤物。

    “来,先让我看看我的小模特够不够格。”白子冰把她拉到面前,白子湄任他动作,因为她很怕冰说她不够格,不让她穿那些漂亮的纱纱。

    白子冰微凉的手指在她脸蛋和身体上滑动,不放过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架:“脸蛋匀净,长大了一定是个小美人,小咪咪干净、漂亮又坚挺,长大了一定会长成美美的xiōng脯,还有骨架很纤细,肌肤柔滑的像剥皮**蛋,将来……这副皮囊会把男人迷得如同进到人间天堂……湄湄,你是我最合格的小模特,知道吗?”

    “真的?”白子湄咧开嘴笑了,她听出最後一句是夸奖,其余的她都懵懵懂懂,“那我可以穿纱衣了吗?”

    白子冰笑,她的目的只有这个,小丫头还真是一根筋呢,不过却可爱的紧。

    作家的话:

    这次童鞋们表现的都不错呀,留言很踊跃,白特此佳奖一章,也弥补这几天网站维护的亏欠。大家的留言都看了,心里有数鸟,嘿嘿~~留言的童鞋都亲亲,没留言的童鞋巴拉到一边去先,哈哈~~

    ☆、(13鲜币)第41章当二哥撞见三哥的恶趣味

    白子冰温柔地把轻纱披在白子湄身上,其实透明的白纱什麽都遮不住,可是白子湄却觉得超有feel,她像过年父母给买了新衣服一样兴奋无比。

    白纱从她肩上柔柔地垂下来,剩下的部分堆在地板上,她动了动手臂,那些纱水一样飘动起来,她向前飞跑,纱便如仙女的环带一样飞舞,她像戏子一样甩“水袖”,轻纱随她的动作变成一环连一环,她还跑到镜子前自我欣赏,摆成各种姿势,又学鸟儿一样挥舞手臂,满屋子乱跑,女孩儿欢快的笑声撒了一屋。

    “冰,我长翅膀了,我长翅膀了……”她嘴上一刻不停地渲染著她的小兴奋。白子冰一直在旁边看著她,轻轻微笑,这样简单的白子湄让他的心都明亮起来了,而她的可爱怎能让人不喜欢呢?

    “你就是长著翅膀的小天使。”白子冰的目光追随著她的影子。

    “小天使。”白子湄笑得欢快,她真的像小天使一样挥著翅膀降落在白子冰身边,而且踮著脚尖,手臂还轻轻震动,白子冰忍俊不禁:“好了,我们该工作了。”

    “好。”白子湄玩著手里的纱,很配合地点头。

    白子冰支好了画架,对白子湄说:“你去床上坐好,把双腿打开。”

    白子湄乖乖爬上床,叉开双腿,嘴里轻轻哼著小曲,还特意把轻纱盖在腿上,白子冰过去,把她的腿又拉开了些,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小女孩稚嫩的性器,他的目光暗了一些,在上面停留了几秒。

    “冰,为什麽要这样呢,模特都摆这个姿势吗?”虽然已被白子况调教的没有了伦理概念,可是白子湄仍然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好看。

    “恩,这是模特最基本的姿势。”白子冰摸摸她的头,递给她一个娃娃。白子湄忙开了,给娃娃试穿各种衣服首饰,还把自己身上的纱往她身上披,早忘了她给白子冰做模特的事了。

    白子冰在画纸上画著什麽,目光不时地投向女孩儿的双腿之间,就这样时间一点点溜过去。

    此时,白子洌三步两步上了楼,怒气冲冲地直冲白子湄的卧房,“!”地打开门,没想到一下扑空,他想了一下,目光就落在白子冰的房门上,然後他大步走了过去。

    这次白子湄可把白子洌惹毛了,白子洌没想到这丫头是蔫儿坏,背地里在他身上下手,让他在朋友面前出糗。白子洌在夜店和一帮朋友玩的正High的时候,听到有个女孩子尖叫,手还指著他,然後坐在他身边的人“轰”的一下呈鸟兽散,大家都看外星人一样看著他。白子洌不明所以,顺著他们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不看则可,这一看他自己魂都吓飞了。是恶心的虫子,他身上趴著好几只虫子,平时白子洌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昆虫类的软体动物了。

    这下大家就看到平时风流不羁的白二少又跳脚又挥手又脱衣服,简直上演了一场跳大神+脱衣舞的极品表演,直到大家叫来了小弟,小弟把那些虫子都清理干净,白子洌洗了澡换了衣服才做罢,不过他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各个都忍俊不禁地看著他,甚至有人学他的样子跳起大神来还学他飙海豚音,把大家逗得哈哈笑,白子洌恨得牙痒又不能发做。而小弟从他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只纸盒子,看到那只盒子他想起了白子湄,一定是她干的好事!

    白子洌推门而进的时候正看到少儿不宜的一幕,白子湄光著身子叉著双腿坐在白子冰床上,身上只披著透明的白纱,她正兴致盎然地低头玩著娃娃,而白子冰就坐在她脚边,跟前支著画架,少年手里拿著画笔,眸光却定格在女孩儿的双腿间。

    白子洌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什麽,然後他旋风一样冲过来挡在了白子冰面前。

    “冰,你在干什麽?”

    “二哥?”白子冰抬头看他,轻飘飘地叫了一声,“你怎麽来了?你都看到了,我在画画呢……”

    “画画?画什麽?”白子洌扭头看了下白子湄,她还是原来的姿势,正茫然地看著自己,他气不打一处来,扯过被单把她包了起来。

    白子冰看他这麽做,嘲弄勾了下嘴角:“画什麽你看下不就知道了,这是行为艺术,说多了你们也不懂。”

    白子洌看到画布上的图又抽象又古怪,乍看之下又像朵花苞,他嗤之以鼻:“屁,什麽行为艺术,说白了就是耍流氓,湄湄才十岁,你少乱来啊。”

    “二哥,你紧张什麽?我也没做什麽啊,就是让湄湄做我的模特而已,再说既使真有什麽,不正中二哥下怀吗?”白子冰意有所指地说。

    “什麽正中我下怀?告诉你白子冰你这简直是胡来,下次再让我撞见,我可饶不了你,别以为你和大哥搞得yīn谋诡计我不知道啊,小心我给你说出去,给你戴上紧箍咒看你还像现在这麽清闲?”

    “二哥在说什麽,我怎麽听不懂呢?”

    “别给我装蒜玩。”白子洌转身一把抓住白子湄,“你跟我走。”,白子湄像粽子一下裹得严严实实让白子洌扛起来,她还嚷著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却早被白子洌扛回卧室去了。

    “啊”白子湄被白子洌粗鲁地扔在了床上,她爬起来对他怒目而视。

    白子洌挑著眉也同样瞪著她:“你──”他气得缓了口气,“你几岁了?十岁……不是三四岁,居然脱光身子,叉开双腿在哥哥面前搔首弄姿,还任他看来看去,你怎麽这麽……不要脸啊……”

    她怎麽了?她和冰玩得好好的,他凭什麽突然闯进来大叫大嚷,还把她像扔东西一样扔到床上。她就是和大哥和冰更亲又怎麽样,他凭什麽骂她不要脸,她可知道不要脸是非常非常不好的词。白子湄简直觉得这个人的所做所为匪夷所思。

    “我告诉你,以後不许再去冰的房间,不许在他面前脱衣服,天啊,这究竟是什麽事啊……”白子洌无语地看天。

    “我凭什麽不能去找冰玩,你管我……”白子湄不服气地小声说。

    “你──”白子洌气炸,扬起拳头,白子湄把头缩进被单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看著他。白子洌恶狠狠地盯著她:“还真是小妖精呢,这麽小就用这麽恶心的方法勾引冰,是天生的吗,跟你妈一个样?”,看到白子湄眼圈红了,他的心软了一下下,不过还是继续说,“以後再让我看见你去找冰,见一次打一次,我不打断你的腿,要不你试试?”

    说完他刚要走又转过头来,指著她问:“纸盒子是不是你放在我衣服里的?”

    白子湄倔强地抿著嘴不答。那的确是她放的,晚饭後她去花园散步,走得时候,她摘了朵玫瑰花,还在香椿树上摘了几只“香虫”放进盒子里想拿回卧室玩。这“香虫”她们孤儿院的院子里就有,是缺少玩具的孩子们经常玩的,主要是长成的香虫生得特别漂亮,翅膀就像带斑纹的彩衣一样。

    可偏偏可恶的白子洌抢了她的玫瑰花,她听白子况说过白子洌小时候最怕昆虫,抢玫瑰花的时候她就悄悄把装“香虫”的纸盒子塞进了他的裤兜里。

    “我就猜到是你,这帐我给你记著啊,下次一块算。”“砰”的一声,白子洌关门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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