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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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大力气翻搅花穴,四根手指像刀刃一般狠利的在我阴道内抽插,大量透明的爱液如瀑布一样喷洒而出,亮晶晶的挂在草尖上。我如同攀上了欢乐的顶峰,花茎抽动不止,不断流出情水,洛德恩满意的看着我高氵朝,凑过头去在喷涌的穴口狂吸猛吮,舔噬花瓣上的露珠,舌头刺入阴道内挑逗吸食,这股致命的刺激令我大声尖叫,随后四肢无力如同死去一般。

    麻痒在体内肆虐,我呻吟出声,洛德恩架起我的双腿用力将我们结合在一起,他站起来把我的下身竖起,迅猛的从上至下贯穿花茎,粗壮的性器无情的咬住子宫摩挲。羞耻和快感令我忍不住哭泣起来,洛德恩自傲的低头俯视我,边抽插边问我:“怎么样,拉维格也如我这般干得你爽快流水吗?”

    我拼命的摇头,他抓着我的乳房揉捏,继续说:“我要让你生下无数个私生子,对尊贵的女伯爵来说生敌人的杂种一定非常有趣,是不是?拉维格那懦夫根本不佩带种,我要每天用精液灌满你那小蜜壶,让你满得溢出来,就算你羞耻得恨不得杀死自己,你必须生下肚子里的孩子。”

    他说着将滚烫的精液射在子宫壁上,拔出来后他有抬起我的屁股,用手将溢出的精液涂满整个阴部,着迷的注视着金色的毛发粘在花穴四周,一片白浊和金色混合在一起。

    激情过后,我逐渐恢复理智,不敢相信自己又一次沦为男人泄欲的工具,我哭叫着说:“求你杀了我,我再也不想做你的禁脔,你这只禽兽!”

    洛德恩嘲笑我:“你该看看自己挺着屁股求我干你的表情,事后后悔有个屁用,乖乖的翘着屁股等我来干你吧,你离不开男人,女伯爵!”

    兽人进击

    发觉洛德恩的野心日益膨胀,我决定破釜沉舟与他谈判,在一次欢爱后他对我的臣服十分满意,我躺在他怀中对他说:“我要你娶我,洛德恩。”

    他转过头看着我,似乎我吃错了药,“娶你?我的俘虏?”

    我嫣然一笑,捧着他的脸说:“你知道我是迈卡斯上流社会的贵妇,你根本连靠近我的资格都没有,国王原本要将我嫁给萨利姆公爵罗瑞,我会是强大的伊尔卡特王妃,可是现在拜你所赐,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沦为你的俘虏。可是这并不是最好的结局,你也不该仅是个骑士而没有爵位,如果你杀了我,依旧只能效忠罗伊斯卡娜做她的侍卫,那对你来说实在是种浪费。”

    他眯起眼睛,“你在诱我反叛?”

    “我并没有其他可损失的了,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我乖巧顺从的靠向他强壮的裸胸,叹息着说:“想一想,迄今圣剑带给你的胜利,你不想要完全拥有它吗?我知道你不想将圣剑奉给梅津伯爵,要光明正大拥有它的方法就是娶我为妻,做为我的丈夫你可获得尊贵的伯爵爵位,洛德恩,你应知道在迈卡斯没有第二个方法可以这样功成名就,而且你不想要拥有自己的子嗣吗?”我吻着他的侧脸,诱惑着说:“你和我的后代将是继承温宁家族的伯爵,我、圣剑、爵位均归你所有,如此你便可轻而易举夺得一切。”

    他冷笑一声,“你认为我会被你耍弄在手掌心吗?”他掐住我的乳房揉捏,我满面红潮的呻吟:“我已经是你的了,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话可以用我的血涂在圣剑上逼我立誓,拉涅知道如何进行这种仪式。”

    他进入我双腿间,将我困在他身下爱抚我的身躯,“你的确比罗伊斯卡娜美艳万分,独占你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可我并不相信你这颗狡猾的心——”他说着握住我一方乳峰。

    “如果你没有信心彻底征服一个女人,又怎么有资格拥有圣剑呢?”

    他眼神一利,狠命的顶入我身体中,我知道洛德恩早已动了心,当他感受到圣剑那强大的力量时,任何男人都不会想再轻易放开它。

    出于自尊洛德恩并没有要我在圣剑前发下血誓,为了证明我的降服连夜来我充分的敞开身躯与他共享床底之欢,一旦没有了抵抗男女交合变得异常和谐融洽,我用自己的花茎完全包裹住他涨大的性器,努力承接他全部的精液并露出他为之惬意的满足表情。

    洛德恩逐渐开始信任我了,我不再被关在行军帐中,偶尔他会带我到边塞的城镇市集中为我买些首饰和衣物,并带我观看露天戏剧演出。我惊讶的发现我们居然像一对正在玩着追求游戏的情人,这回并不是女巫的诅咒令我心甘情愿的臣服,我只是顺其自然,既然他随时可以占有我凌辱我,我就不如聪明的为自己寻找更为体面舒适的方式生活。

    享受洛德恩的性爱并不是件耻辱的事,经过那么多的挫折我已经变得足够坚强,不再似那个从小被老保姆管教得不谙事故的小女孩儿,认为男人的侵犯是足以叫懂得捍卫贞节的贵妇蒙羞。我学会了欣赏男人身体,享受男人的性器带来的满足,我的阴道已不再似处女般脆弱得无法经受折磨。战争从里到外研磨了一个女人的意志,既然注定要面临同男人性交的命运,那就不如敞开心扉主动接纳他,这是避免自己受到伤害的唯一方式。

    因为我的顺从,洛德恩改变了粗暴对我的方式,我很快就发觉男人都有极其虚荣的一面,就连身为贵族的拉维格男爵也一样,他们所想的不过是要一个女人像雌狮服从雄狮那样承认他们的雄性主导地位,只有愚蠢的受害者才会继续抗争,那样反而会令他们更加凶狠的实施侵犯而导致自己遍体鳞伤。这个世界存在一种奇异微妙的平衡方式,当男人靠拳头打出天地,女人只要慵懒的敞开双腿就可轻松摘取胜利果实,而不必靠同等的强硬来生存,这就是女人如何用表面柔顺实则狡诈的退让来征服男人的方式。

    洛德恩决定同亚希山的贵族们结盟,那样可以增强他的力量,亚希山同伊尔卡特素来不合,对于麦卡斯同罗瑞的联姻他们十分不满,因此洛德恩决定利用这个机会赢得这群躁动的贵族们的支持,如今他已拥有圣剑,只要再和我举行完婚礼他就是伯爵了。可是这婚礼不会获得国王的承认,国王不会同意麦卡斯的贵妇嫁给一个不是贵族的佣兵,那会令他面上无光并损失一个有价值的女继承人,而且梅津伯爵一旦知道我还活着并且洛德恩背叛了她,她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因此洛德恩需要强有力的军队支持他,迫使国王承认他为贵族一员。

    洛德恩率领他的军队朝着亚希山而去,兽人已经占领了温宁堡而逐渐向南侵袭,我们必须小心翼翼的避免遭遇魔怪的队伍。可是在行进的途中我们还是遇到了攻击,拉维格男爵率军追击洛德恩,要他把我交还给他。

    看完使者的信,洛德恩冷笑着对我说:“他以为你还是他的小甜心呢,兰西娅,你说我该怎么回复他?”

    “我属于胜利者,你必须打这一仗来赢得我。”我高傲的说,在此刻自贬身价不会收获任何好处。

    果然,他双眼发亮的注视我,“我当然不会退缩,拉维格休想碰你一根汗毛。”

    他立即披挂上阵,正在双方军队激烈交战时,男爵的家臣拉涅突然闯进我的帐篷里来抓着我说:“快跟我走,我的领主叫我带着你逃走。”

    “放开我,我不是任何人的奴隶。”我愤怒的挣脱开,拉涅苦口婆心的劝说我:“你将是我的领主夫人,女伯爵,只有我的领主那样的贵族才配得上你。”

    “我知道你们打什么算盘,一旦拉维格得到我他只会让你施和女巫一样的魔咒在我身上让我变傻,或许你会先解开我身上的淫毒,那样我再考虑是否跟你走。”

    拉涅看劝说我无望,于是开始施展他的咒语,虽然他已经被折磨得体虚气弱并且只剩一只手臂,他仍旧是个法力高强的魔法师。只是一闪念的功夫,我就被他的束缚咒语弄得四肢软绵绵的倒地,拉涅正欲带我走,忽然睁大眼睛张开口无声的看着我,我虚弱的抬头去看,被一剑从后面捅穿心脏的魔法师倒在我面前一命呜呼,后面站着从战场归来浑身染血的多克。

    多克上前一把将我抱起,迅速踏出营帐,骑上一匹马向树林奔去,我的头枕在他肩上望向身后,发现大批的兽人军队正在战地上肆虐,男爵和洛德恩的军队被迫两相联手对抗敌人,并且他们正在逐渐的向低地的丛林撤退。

    这是突如其来的转折,已经厮杀过半的人数根本无法抵挡强壮凶猛的兽人军队的袭击,我们现在只有逃到安全的地方。在马上多克奋力砍杀掉几个接近这里的兽人,汗水已然湿透了我们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我紧张的望着四周,看到一个面目狰狞的怪兽一斧轻松劈掉一个男人的上半身,他的坐骑也被砍成两半,弥漫的血腥味和惨烈的屠杀景象令我不禁感到作呕。+

    兽人相比于人类来说拥有强大的体能优势,而且他们天生拥有对抗魔法的体质,可以说比那些黑暗世界的魔怪更加难以应付,否则国王就不会迫切的想要同伊尔卡特结盟共同对付敌人,兽人已经杀死了国王两个儿子,他已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铲除这些时刻肆虐边境的凶恶异族。在往日固若金汤的城堡是贵族们的防线,可是在平原上骑士则可说毫无优势,只能靠佩戴坚石的弓箭手来压制汹涌的兽人军队。

    多丽丝的阴谋

    多克带着我一路拼杀终于逃入树林,晚上太阳落山,四周陷入更恐怖的寂静,当我们停下来的时候,多克的马已经口吐白沫累得倒地抽搐。我看着多克蹲下身检视他的战马,一会儿他抽出剑割断了马的动脉,我知道那可怜的动物是活活累死了。

    “没有其他食物,我们必须把它吃了,而且尽可能多带走些肉。”多克面无表情地说,开始就地生火。

    我看着他熟练的剥动物皮肉架到火上烤,不敢相信他居然就这么享用形同伙伴的战马,我知道对历经沙场的男人来说马匹就如同自己的手足一样亲。

    “你可以不必管我,如果你一个人逃走要轻松的多,也不会损失一匹好马。”我轻轻的说。

    他没有作声,只是继续烤着马肉,我毫无胃口,拉涅的咒语令我依旧浑身绵软无力。等到肉烤好后,多克抱起我,将食物凑到我口边,我扭过头不想品尝那血糊糊的东西。

    突然,他掐住我的脖子扭过我的脸,我看到他脸上充溢着怒气,“吃它,否则我强暴你!”

    我忍不住哭出声,紧张、疲惫和恐惧在体内积攒到爆发的程度,“我害怕它,我宁可去死,拿走我脚上的镯子吧,那是你最后一件战利品,我很抱歉害死你的马,可我不会吃它,你可以把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我厌倦再充当任何人的俘虏了,你听到没有,没有人再可以逼我!”

    多克用力咬下一块肉然后撬开我的嘴,狠狠地吻住我并把食物硬塞进我嘴里,我哭泣着挣扎,最终敌不过他的力量晕了过去。

    天亮时洛德恩的人发现了我们,剩余残存的人都极其狼狈,而且我发现他们也都把自己的马杀掉吃了,洛德恩见到我时脸色阴沉,他说:“我以为你死了。”

    “多克救了我。”我说。

    洛德恩瞥了眼多克,哼了一声,“我会谢谢你救了我的未婚妻,但不是现在。”

    “也许你会怀疑我的贞洁。”我多嘴地说了一句。

    洛德恩立即揪住我吼道:“想分裂我和我的人,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荡妇!”

    我歇斯底里的笑起来,“拉维格在哪儿?昨天你们并肩作战的样子很感人。”

    洛德恩狠狠给了我一巴掌,不再看我,径自吩咐他的部下收拾东西继续横渡森林,我被他抱上马置于身前,我知道他即便残酷无情却是个合格的军事头领,不会被女人的话左右分毫。

    行走两天两夜终于走出了低地的树林,中间我们没有碰到拉维格的人,也许他们全被杀死了或者都逃了出去,总之在森林里的人就好像与外界隔绝开来。甫一出树林我们就遭遇了一支军队,那不是兽人,而是多丽丝?卢德卡的手下。

    这并不是一场奇遇,多丽丝早就跟随我们好久了,在甘塔利有人正积极的散播谣言声称洛德恩是个叛徒,意欲夺取驻军要塞,导致他不被周围所有城邦接纳,这个人就是卢德卡男爵之女多丽丝,她也是小我半岁的表妹。现在多丽丝摔着她的人前来围堵我们,目的只有一个——洛德恩手中的圣剑。

    “洛德恩,把你手里的剑给我,我就饶你一命。”多丽丝神气活现的策马来到我们跟前,要是在以前我可无法置信这个往日沉静俏丽,在我眼中向来是个孩子的少女居然会懂得设下这样的圈套,并为夺走圣剑不择手段。

    多丽丝看到坐在洛德恩马上的我,脸显得意的讥讽之色,“你还没有处死这个贱人,洛德恩,罗伊娜看到你这么不听话可是会狠狠惩罚你的。”

    “对我的未婚妻放尊重些,多丽丝,我还没告诉她你在温宁城沦陷中所做的贡献。”洛德恩懒洋洋的戳穿实事。

    我震惊无以复加,不可置信的说:“这是你做的,多丽丝?你出卖了我?”

    多丽丝瞪了洛德恩一眼,笑着对我说:“你是个自大傲慢的贱人,兰西娅,只要罗伊娜攻下你的城堡把你杀死,我就是温宁女伯爵了,别忘了在你没结婚之前我就是你的顺位继承人,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我颤抖着,咬紧牙关说:“原来这就是你一直所想的,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小贱人,亏我一直把你当作姐妹看待。”

    “去你的姐妹!”多丽丝面目狰狞的叫道:“你这个贱女人只会炫耀你的财富和情人,要我穿着寒酸的坐在你那奢侈的家里仰你鼻息,做你的陪衬供你取笑,我恨透了你,我发誓早晚有一天你的一切都将属于我!”

    “噢,你会付出代价的!”我也不甘示弱的怒骂,“我把你当作姐妹你却不识好歹的背叛我,温宁家族全因你而惨遭屠戮,你不会从我这里夺走分毫的!”

    “洛德恩,我要你杀了她!你若敢娶这个贱人为妻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我的人会把你们杀得片甲不留。”多丽丝在马上张狂的叫道。

    洛德恩已经厌烦了两个女人的口舌之战,没好气地说:“凭你一个小女孩儿就敢大言不惭的逼我就犯?省省吧,多丽丝,圣剑到了你手里也发挥不了作用。”

    “哈,我不需要圣剑为我杀敌。”多丽丝得意地在我面前卖弄她的计划,她有意叫我嫉妒得发狂,“你大概不知道,兰西娅,罗伊娜夺走了本属于你的后位,可是罗瑞王子现在还没有同她举行婚礼,他怎么会甘愿娶那么个毫无魅力的女人呢?只有我们温宁家的美女才会令他另眼相看,只要我拿着你的圣剑去宫廷,我就有资格同罗伊娜一较高下了,国王规定只有手持圣剑的女继承人才可参选王妃,哈哈哈,我会要罗瑞彻底迷上我,只待我拥有圣剑便可!”

    说着,她指挥手下包围我们,“把这对狗男女杀掉!”

    敌人一拥而上,洛德恩诅咒一声,“在这里打我们都有危险,多丽丝!兽人还没走远呢!”

    “我知道,不过在他们赶到之前我就会把你们统统杀掉。”多丽丝冷酷的说。

    话音刚落,只听到身后的丛林里有一阵巨大的风浪袭来,几个男人居然被吹落了马背,飞沙走石之际我闻到一股恶心的臭味,洛德恩在我身后低咒:“该死的,他们追上来了。”

    我什么都看不见,似乎在混乱中听到多丽丝发出的尖叫,还有怪物的嘶吼声,噗的一声我感到一团温热的东西粘上我后背,立即意识到洛德恩受了重伤。一阵剧烈的颠簸我被甩下了马背,可是还没落地就被一个长着大翅膀的怪物一爪捞住。

    “不——”我尖叫着,恐惧的看到我飞离地面,被翼手族的兽人抓着往黑暗的沼地飞去。

    黑暗之沼

    我醒来时,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周围都是灰暗暗的,仿佛是烈火肆虐过的余烬,我衣不蔽体的躺在腐臭的淤泥中,枕在枯枝败叶之上。

    浓浓的灰雾包裹着视野所及之处,我感到浑身剧痛,颤抖的抬起双手,我的四肢居然依旧完好无损。我静止了片刻,然后回想起发生了什么事,上帝,我被一只长着翅膀的兽人抓到了沼地。这里是生活着所有黑暗世界怪兽的沼泽区,不受太阳神庇佑的邪恶领域,终年弥漫着灰尘和毒雾,还有吞噬死尸的腐臭泥潭。

    我拼命的站起来,手扶着一颗枯掉的烂树枝,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来到这里,这儿是个致命之所,没有一个信奉神明的人会靠近这块邪恶的不毛之地,没错,这里就是兽人的大本营,我必须尽快逃离这不祥的地方。

    没走几步,我就听到凄厉的叫声,等前方那片浓雾飘散,入眼所及的是幅我所不能想到最可怕的情景,是多丽丝!她也被抓来黑暗之沼了,而且更令人作呕的是一只浑身覆盖毛发的巨大兽人正在强暴她,她的衣服被撕烂,白皙的裸体被那丑陋的黑色大掌抓在手里,像一只被扯裂的小鸟般上下晃动。看那只野兽庞大的身躯就知道下面的性器该有多么骇人,可怜的多丽丝只有毫无选择的接受它,任凭她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她。

    “不……”我几乎昏倒,忽然身后一只手抓住我,我本能的尖叫却被捂住了嘴巴,一个形貌粗野、肮脏的女人面目狰狞的出现在我面前。

    “如果你想像她那样就尽管叫吧!”她恶狠狠的说。

    “你是谁?”我站立不稳的看着她。

    她咧嘴一笑,露出乌黑的类似野兽一般的牙齿,“我是个女人,嘿嘿。”

    “你看起来不像人类……”

    “你以为只有你像人类吗?嗯?”她凶恶的捏住我的手臂,将我拖着走,“等等,多丽丝!”我叫道。

    “她被那个大家伙占了。”野女人不耐烦地说:“那就只有自求多福,那个家伙臭不可闻,我希望那个女人不要生下他的孩子。”

    “你说什么?”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强行把我拖到一个阴森的水坑处,有一只怪兽正在那里吞吃一个士兵的死尸,我认出那是洛德恩的部下,不由得打起哆嗦来。

    “看什么看?”野女人伏在地上,就像恶狗一样冲那只怪兽嘶吼,于是它不再用血红的眼盯着我,而是自顾自的嘶咬死人的肉。

    “这里是地狱……”我苍白着脸呢喃,野女人站起来瞪着我说:“地狱是死人受罪的地方,我们还活着,若你再敢抱怨我就让那家伙啃得你不剩一根骨头。”

    我拢起双臂,她满意地看着我,“真是个好货色,啧啧……”我惊恐的看着她干裂的嘴唇里淌下涎液,突出的眼珠整个变成黑暗的颜色,她把手伸过来掐我乳房,又捏我的臀部,力量大的让我痛呼出声,可是我不能反抗她,因为从她刚才拖我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力量绝对敌不过她。

    “你是个兽人!”我喘息。

    “和你一样是个人类!”她愤怒的说:“别以为只有你有这一身细皮嫩肉,我和你一样是个娼妓……”她又接着告诉我她原本叫卡珊,就住在边境的城镇里接客,那个镇子曾经被兽人夷为平地,男人都被杀死或拖来沼地充当食物,女人则有的被杀死,有的被虏到沼地干活。

    “没错,我就是叫你去干活!”她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扔进水里,“洗干净你自己,我给我的主人找了个好货色,你得去服侍他,为此他一定会奖赏我!”

    尽管我拼命挣扎还是被卡珊拖着走到兽人的营地,这里有许多兽人部落,据卡珊说她的主人巴托是个强壮的兽人头领,许多的部落仰其鼻息生存。当我被带到那儿,巴托还没有回来,大部分雄性兽人都随首领去攻打其他怪兽群落了,在黑暗沼地这是常见的事,黑暗世界的魔怪终年彼此厮杀,抢夺有限的资源。

    在营地徘徊着许多庞大可怖的长着翅膀的翼手族,他们看到我都纷纷伸出巨掌要抓我,卡珊则用力把我推进一块红色的土壤上,然后那些留守在营地中的怪兽都不再碰我了。

    “你现在是巴托的母狼!”卡珊对我说:“你现在站的地方是首领的圈地,里面都是他的私有财产,谁敢碰一下就会被巴托撕成碎片。”

    我转过头,看到有好多比卡珊长相更丑陋可怖的女人坐在地上瞪着我,“她们都是巴托的母狼!”卡珊嘿嘿笑着说:“等他回来她们就像馋猫一样围着他转,巴托的欲望极强,他不会遗漏任何一个人。”

    “你让我做怪兽的情妇?”我几乎晕过去。

    “这里没有情妇这种说法,你是不是还当自己生活在外面?”卡珊讥笑着我:“我说你是头母狼,女人在这里只有一个作用就是生孩子和煮食物,如果你不想充当食物的话!”

    “这简直令人作呕,我是个人,我宁可死也不跟怪兽做这种事!”

    “随你,那边就是煮肉的大锅,现在里面正香喷喷的呢,我敢说一定有你的同伴在。”她舔着嘴唇说。

    “你怎么敢说自己是个人?你跟怪兽没两样。”我愤怒的叫道。

    “看看那些女人——”她指着坐在地上对我虎视眈眈的女人群说:“她们有些和你一样都是从边界掳来的,我必须说活下来的都是些身强力壮可以干活的,她们都生过好几个孩子了。你瞧,在这里生活的女人最后都会变成那个样子,就像个野兽一样,这就是你的命运,等你接连不断的生下小牲畜,你就会忘记人类的语言,你这像牛奶一样的皮肤会跟我一样变得粗糙干裂,像碳木一样,浑身被绒毛覆盖……没错,我们就是被称作‘母兽人’的那一些,那些打了败仗的懦弱男人根本不会想来救我们,他们会认为我们被吃了,就算见到我们也会将我们当成母兽人统统杀死。”

    我如坠冰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正在这时,只听得四周一片尖利的鸣叫,天空出现许多翼手族,他们携带着更孔武有力的兽人从天而降,卡珊兴奋的说:“首领回来了。”

    那是一支可怕的队伍,声势浩荡的落到地上,大地似乎被震裂,所有在营地中留守的怪兽都齐声抬高身体嘶吼出声,那些兽人军队带着许多的猎物返巢,在他们看来那都是食物,还有从龙身上剥下的鳞片用来铸造武器,以及不少的俘虏被关在地窖中等待折磨。

    一个身披兽皮的两米高的巨人走向红色土壤,我躲在一座草棚下,胆颤心惊的看着他狰狞的样貌,巴托像熊一样魁梧壮硕,浑身纠结着块状的肌肉,那只长着利爪的大掌看上去毫不费力就可将敌人扯烂。

    那些原本寂静不怀好意的母兽人们此刻就像疯了一般奔向首领,舔他的脚,像猴子一样窜到他身上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她们还彼此厮打攻击同性。巴托大跨步坐在他的宝座上,立刻许多母兽人围过去争着舔噬他的阴茎,我惊恐的看到那东西长得像象牙一样粗。

    然后,巴托敏锐的嗅觉发现了我,他起身一掌扯碎了小茅屋令我原形毕露,我尖叫一声只觉得脚都软了,站都站不起来。母兽人被激怒了,围过来殴打我,我只觉得身体一轻,巴托像抓小**一样把我拎出女人群。我被他带着来到宝座上,“不……不……”我神情恍惚的摇着头,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撕裂感从下体炸开,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我躺着,卡珊在我身边,她正用什么东西涂我的阴道,“你还活着,真没想到,小美人,本来我以为你撑不过一次的,你那个同伴已经进了大锅煮着了,可是你不必担心,他们需要女人来繁殖,巴托看样子挺喜欢你的。”

    她说得没错,巴托从没见过我这样有一头灿烂的金发和白嫩皮肤的女人,我醒来后就成了他的宠物。这只可怕的兽人首领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看我头发的眼神就像在看稀有的黄金,树干般粗壮的手臂牢牢困住我的躯体,而那尺寸巨大的阳具连我都没想到能在我体内穿梭自如,开始我痛不欲生,可卡珊每日给我上一种药,它让我的阴道逐渐变得开阔,可以容纳兽人的性器。

    我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动物,直到此时我才知道被洛德恩强暴根本是微不足道的事,现在我每天被巨大的兽人贯穿下体,我的乳房被捏得变了型,身体上都是被兽爪刮出的血痕。每次雄兽人吞噬我的嘴,他的舌头就像毒蛇的信子一样可以伸长到我的喉咙深处,将我口腔内每寸地方舔噬个遍,让我的感官充斥了那种浓烈的腥臭味。

    巴托喜欢我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他总是用自己那熏臭粗粝的舌头舔我的身体,尤其是我的乳房和阴部,我总是双腿大开的坐在王座上,阴道内塞着的是巴托的舌头,那比他的阴茎还可怕,它像蛇一样在我阴道内每个角落肆虐,甚至触及我的子宫,卡珊说像我这样还保持着芳香肉体的女人流出的汁液对兽人来说就像灵泉一样。当我还没有变得如其他母兽人一样丑陋时,巴托尽情享用我的花穴,用巨大的力量迫使我纹丝不动的把持敞开阴部的姿势,忍受他的兽嘴紧紧盖在我的嫩穴上,像吸吮奶水一样将我的体液吸吮干净,然后他才换成自己的阳具填满我,并在我体内射出容量惊人的滚烫精液。

    在这里没有白天和黑夜,四处一片灰雾,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以往的记忆似乎像幻梦一样不真实,我逐渐相信卡珊所说的,更可怕的是我已经不觉得羞耻或生不如死,我也会像那些母兽人一样在巴托回来时争着跑过去,因为我无法忍受没有巨大的阳具撑开下体的难受滋味,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渴望雄性的舔噬。

    我发觉自己不再会说话了,卡珊则早就失去了语言功能,而且我也根本不能在那一群同样丑陋覆盖着毛发的母兽人中辨认出她,这里是个原始的野兽族落,只有动物般的交媾和猎食,没有任何文明存在,兽人们用嘶吼和杀戮来宣称自己的所有权。+

    有一天巴托的部落被袭击了,另一个强大的兽人族落占据了这块地方,他们杀死绝大部分留守营地的族人,放火烧毁一切,我们这些俘虏都被铁链链着向另一个地方进发。天空中时刻撒落下暗红的火星,我忽然想起一个景象,燃烧着的不眠之火,在以前它被我们称为邪恶的根源,现在我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它,我已经不懂得该如何表述了。

    路经一个小水塘,我看到里面倒映着的模糊景象,那根本不是个金发白肤的美丽少女,而是佝偻着腰的怪物,浑身长满乌黑的体毛,头发像粗布条般挂在身上,双腿有如臃肿多瘤的树干,屁股异常肥大并向外扩张,乳房似丝瓜般无精打采的垂在胸前晃荡,最醒目的是嘴唇的形状,扭曲着开出裂缝,露出尖利可怖的牙齿,还有布满血丝暴突的眼珠。

    我深知我已经变成了一只母兽人,我甚至忘了我以前的名字,留在我身上的醒目记忆只有一样——脚上的金镯,许多的母兽人想抢走它,为此我曾拼命杀死过几个,连我自己也记不清为什么要这么死守着它。

    那些在巴托的营地受孕的母兽人统统被杀死,好在我并没有受孕,记得卡珊曾说过我必须先变成一个兽人才能正常怀孕,那些雄性野兽的精液灌溉着人类女人的阴道,会使她们愈来愈野兽化,此外,黑暗之沼的毒雾和每日吃下的敌人尸骨也有催化作用,在这里生存的人最终都会变成黑暗世界的怪兽。

    我们被押着走的途中遭受了一次猛烈的袭击,这不是来自另一支兽人群落,而是一队骁勇善战的人类骑士,弥漫在黑暗沼地的毒雾突然像被阳光驱退的水汽一般败退,一时间经久不见的金色阳光像利剑一样刺的我睁不开眼,打着鲜艳旗帜身着铠甲的骑士冲进在魔法师的力量开辟出的战场上大开杀戒。这是一次有充分准备的突袭,凶猛的兽人被王旗下的军队冲开,落单的很快就被围击杀死,剩下的怪兽们并不恋战,立即向黑暗之地撤退,留下我们这些被押解的俘虏在阵地上。

    母兽人像疯了一样加入到厮杀的行列,她们围攻骑士,不顾他们身穿盔甲扑上前嘶咬,她们纷纷被砍成两半。我并没有发疯,一股奇怪的感觉从我心中蔓延开来,仿佛我记起了什么,阳光照在我身体上似乎刺痛了我的皮肤和内里的血液。我看到一个骑士勇猛地向我冲来,他的巨剑就要将我撕开,突然他看到了我脚上闪烁光芒的脚镯,猛地勒马停在我面前,然后一股极大的力量将我击晕过去。

    椒盐花生2008-09-2310:11

    罗瑞的军队

    我醒来的时候被关在一个巨大的铁笼里,旁边的笼子也关着几个母兽人,几个男人正在笼前用木棍击打她们的臀部,而那些母兽人则嚎叫着争相抬起屁股磨蹭那根武器,看得骑士们哈哈大笑起来,“这头母兽想让**他呢!”一个人叫道,开始蹲下身用棍子狠狠捅进敞开的屁股间,其他人则纷纷叫好。

    我感到极度的呕吐欲望,这时有一个贵族首领走进来吼道:“别碰那些俘虏,国王打算亲自过目,他一会儿就过来。”听到这话,那些年轻骑士都纷纷收敛了行动。

    我听到他说国王的时候,一下子心里燃起了希望,隐隐的有几丝记忆从脑海中浮现,我似乎看到一个衣衫鲜华的妙龄少女跪在一位威严的王者面前接受他的恩惠,国王对我说过的话又响了起来:“兰西娅……你是我宫廷的瑰宝……我必将赠你于强国为后。”

    我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在此刻我才好容易想起我的名字,可那鲜花般的形影早就不复存在,我惊恐的望着笼外,如果国王进来看到他的兰西娅变成如此丑陋可怕的怪物,他会怎么鄙夷的看我?

    我的内心在声嘶力竭的嚎叫,祈祷国王不要来,可是不一会儿就有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响起,一个身材高大披挂金色盔甲的男人在几名侍卫官的陪同下走了进来,他不是我印象中的国王,而是个年轻许多也要强壮许多的男人。

    “陛下,我们总共抓到四只母兽人,她们都在这里了。”一名骑士说。

    另一名将领对他恭敬的汇报:“可是她们都不会说话,我们也不可能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情报,这些生活在沼地深处的兽人根本就是一群未开化的野兽而已。”

    旁边那只笼子里的母兽人们纷纷向面前的男人发出类似发情的嘶吼声,还不时搓揉挂在胸前的丑陋乳房,骑士们冷笑着旁观,我的寂静吸引了他们的注意,一个骑士走过来打开我的笼子,吩咐士兵上前将我拖出来。

    我拼命挣扎,口里发出含糊的声音,直到我被拖到那个年轻国王的座椅边,在很近的距离我看清他的容貌,他面容冷峻,不苟言笑,却是我见过的最俊美的男人,有一头子夜般的黑发和锐利的蓝眼。黝黑的皮肤显示他经常在户外征战,锻炼出强健敏捷的体格,他的大手安置在扶手上显得骨节分明分外有力,中指套着一颗象征其地位的红宝石戒指,闪亮的胸甲上嵌着醒目的立狮子,而猩红战袍则狂野的从椅背垂落到地上。他的剑宽大沉重,一端触及地面另一端靠在手中,散发着逼人的寒芒,似乎随时可以斩落敌人的头。

    我一下子想起了他是谁,金狮子徽章属于伊尔卡特王国,他是罗瑞王子,不过现在已经是国王了。我素来就知道罗瑞是个极帅的男人,否则那些平时高傲的小姐贵妇不会为了争当他的妃子而使尽手段,多丽丝甚至为此牺牲掉生命,还有我无数的家臣子民。

    当我还是个受国王宠爱的女贵族时,他曾问我是否要看看罗瑞的画像,那时国王就有意将我嫁出去,可是我期望保持神秘感,而且我一向就知道他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情人,我要将自己打扮得光艳绝伦的站在他面前,绝不能给喜爱我的国王丢脸。可我没想到我会在这种境况下见到他,我已经变成一个令人作呕的最可怕的生物,而他则一表人才英俊贵气,以帝王之姿居高临下的审视我。

    接收到他森冷的目光,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依旧赤身裸体,而且浑身长满肮脏可怖的兽人毛发,还有我可怕的乳房,我惊恐的蜷曲起来遮蔽身子,只将视线聚集在他的腿上。

    我的举动立即惹来许多人的大笑,一个声音说:“真不可思议,这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知道害羞的母兽人。”

    “或许她能告诉我些什么。”罗瑞的声音慵懒的传来,他命令我:“抬起头,女士!”

    没有人敢在国王面前窃笑,但我知道他们对“女士”这个称呼多么不认同,巨大的羞耻令我无法抬头面对他,我只觉得浑身在发抖,只想夺门而逃或者立即死去。

    罗瑞忽然用剑碰了碰我脚上粘满污泥的镯子,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一个脚镯?”一名部下上前蹲下来细看,“这一定是他们洗劫城镇时的战利品,她的脚应该被剁下来,这只镯子的主人一定是被她的同类残忍屠戮的。”

    马上有许多人响应他的建议,纷纷要求把剩余的俘虏碎尸万段,这时国王站了起来,命令道:“把它们拖到营地中央斩首,我知道你们有多痛恨这些野兽,但它们是俘虏,我不准破坏军纪的行为出现,砍头足以慰劳士兵们的报复欲。”

    紧接着我们被拖了出去,母兽人们在尖声嘶吼,当我看到刀斧手的刑具立在木桩上时,恐惧令我不顾一切的挣脱守卫奔到国王脚下,所有的人对我突如其来的举动下了一跳,站在国王身边的侍卫以为我要攻击国王,迅速的抽出剑刺穿我的肩膀。我顾不得鲜血,上前趴在国王脚边,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生涩的言语:“求……求……绕了……我……”

    他愣住了,皱起眉峰凝视着我,似乎没料到我能开口讲话,我再次不顾一切的恳求,努力的发声:“我……要……活……”

    侍卫也忘记了动作,我立即明白这是我仅有的生机,我跪在国王脚边,直起身向他磕头。这时我想起曾听说罗瑞的母亲是马尔希尼国王的女儿,而我在幼年时曾短暂学习过马尔希尼的宫廷语言,这是一种仅有少数从事外交的贵族官员使用的语言。我努力的回忆着,用马尔希尼语说出这几个字:“罗瑞……”

    国王明显吃了一惊,他抬手阻止那些欲上来抓我的人,眯起锐利的锋眸,也用马尔希尼语对我说:“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我摇摇头,继续恳求:“求……你……放了我……”

    他盯了我好一会儿,四周均鸦雀无声,忽然国王唤来一名侍卫,对他说:“把它拖到外面单独处决。”

    我被他们带走了,侍卫用铁链拖着我直到杳无人迹的荒野,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被他命令释放,“快滚!别让我再见到你!”他踢了我屁股一下,我连忙逃也似的奔进浓雾弥漫的地方,心痛如刀绞,如今只有那黑暗沼地才是我这样丑陋的野兽庇身之所。

    半月湖

    回到燃烧着的黑幕下地狱般的国度,我几乎是怀着感激的心情,不知道为何拖着这般丑陋的身体我居然会害怕死去,尤其是死在那个男人不屑一顾的剑下,我需要苟延残喘的活下去,即便我不知道继续这生命究竟有何意义。

    当我进入灰雾笼罩的沼泽地,神圣的太阳神的光芒便不再刺痛我,原本被唤醒的人的良知也逐渐消散,我隐约能感觉到体内的变化,每当我接近罪恶之源一步,我就越来越变回原始的兽人,不再有羞耻感和自尊存在,有的是觅食和交媾的欲望。

    我不再是为兽人首领独占的母兽人了,在一个兽人部落,所有的雄性兽人都可以同我交媾,从早到晚我的屁股被兽人有力的手掌扳开,露出肥大湿漉漉的阴唇,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一根粗如木桩般的阳具插在我屁股里凶猛的穿刺,我的下半身也几乎沐浴在腥臭的精液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肚子渐渐肥大突起,乳房也沉甸甸的似乎要坠落下来,我的食量也开始增大,每次同我交媾的雄兽人都会给我带来一块血淋淋的俘虏的肉,我就像野兽一样把它们吞掉,我的牙齿已经尖利得可以轻松的撕扯开肉块。

    我的生命顽强的延续,即便我已经丑陋可怕到自己也无法想象的地步,有时我想该感谢女巫令我种了淫毒,反倒是那种毒极大的开发了我承受雄性力量的躯体,令我不知餍足,否则我就跟多丽丝一样在头一天就死于下体开裂了。

    我不知道会生下一个什么模样的后代,肯定是个兽人,但每日灌满我阴道的精液总是来自不同的兽种,连我也无法想象我是不是会生下一个长着翅膀的怪物或者高如巨人浑身覆盖鳞片的兽人。

    部落中一个强悍凶猛的母兽人发现我怀孕了,她是黑暗领地的原住民而不是由人类俘虏蜕变成的,因此她十分具有地位,体格比一般的母兽人更加强壮,性情也更为凶狠。当我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许多的雄兽人主动为我贡献食物,这引起了这只嫉妒成性的母兽人的恨意,她在一天晚上趁我睡觉的时候骑到我身上,用尖利的指甲挖出我的两颗眼珠吞吃入腹,那日我凄厉的惨叫响彻四野,母兽人凶狠的揪扯我的头发,一面发疯了一样的追打我。

    我跌跌撞撞的逃离了部落聚居地,如山般沉重的创伤压抑着我的心灵,我几乎崩溃掉,这时我想起一个传说,在罪恶之源的深处是可以融化一切的炼狱,我要找到那个地方,趁我还没有变成完全丧失人性的恶鬼前跳进深渊。

    我怀着疯狂的摧毁自己的意念向前狂奔,虽然失去了眼睛,但我的鼻子可以闻到风中那股丝缕的腐败气息,我想只要沿着这条线索走就可以抵达炼狱。

    似乎是经过了好几天的路程,我双眼一片漆黑,分不清自己到了哪里,可是四周一片寂静,死气沉沉的,也听不到一点野兽的嘶吼声,只有充斥在鼻端的浓烈臭味。我摇摇晃晃的摸索着前进,突然脚下一滑跌进一个泥潭中,立即有许多的食腐爬虫钻了出来,一股恶臭熏得我不敢喘息。

    这是一个沼泽地,我陷入了致命的圈套中,越挣扎越往下沉,正当这时我摸索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是一幅盔甲,那里面还有一具腐烂的尸体。当我的手触及尸体的腹部时忽然像被烫了一下,一个散发高热的东西在尸体的腹腔中,而我丧失视觉的眼睛居然可以捕捉到一丝光芒。

    “把它吃掉,你可以拯救我们!”忽然一个声音撕裂死寂。

    我吓了一跳,很久以后又没有了响动,我想问那个声音却发觉无法说话,我又丧失了语言能力。

    想起那个声音所说的,我一时感受到希望,反正继续下去只有死路一条,于是我狠狠心用爪子撕开尸体的腹部,拾起那颗滚烫的东西,它包裹在腐烂的肉块中,当我拿出来时高热几乎开始融化掉我的手,我惨叫一声用力把它送进口中,瞬间我的眼前出现一片绚烂光芒,我似乎是在宇宙中,遥看着散发永恒光芒的群星,并化为一颗流星呼啸着擦过天际……

    许久许久,像做了一个世纪的梦,我慢慢的睁开双眼,扑面而来的是一阵侵入骨髓的香气,花瓣散落在我的面颊上,像情人的吻一般温柔,不知是何种鸟叫声销魂,天空像一面清澈的镜子,散发出色彩斑斓的光芒。

    我迷失在一片美景中,然后才注意到自己,我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一片花海中,桃金娘、风信子、迷迭香、蒲公英、鸢尾花和金盏菊开得一片姹紫嫣红,风不断吹送着馥郁的花瓣盖住我的身体,像一床花被,似乎是有意识的呵护着我。

    我轻轻抬起手臂,看到白玉般纤细光洁的手腕,指甲像浅粉色的贝壳。须臾,我的身边传来微微的蠕动,一只浑身覆盖着白羽的天鹅昂起优美的颈项,以这世间所能想象到最优雅的动作扇动翅膀,立即花瓣飘散开,露出一丝不挂的裸体,那就像象牙雕刻出的艺术品,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臀部浑圆丰满,双腿纤长玉润,就连我的乳房也像两颗成熟的桃子散发出红晕,挺立在胸前。天鹅用红玉般的嘴轻触我的肌肤,柔美的翅膀拍打我的身体,我惊讶于一只那么纯洁的天鹅竟然睡在我的身旁,可它似乎陪伴我很久了,像老朋友一样熟悉。

    “这是哪儿?我来到天堂了吗?”我眯起眼,伸出赤裸的手臂爱抚天鹅的嘴,它亲热地顶着我。

    “这里是半月湖,公主……”忽然一个声音飘来,好似在耳边细语,又像是在远方回荡。

    “是谁在说话?”我坐了起来,看到自己的确是一丝不挂,我一定是死后超脱了现世。

    “我就在你身边,如果你凝神就可以看到我……”那个声音再度传来。

    我站起来,看到不远处有一片湖,那是我平生所见最美丽的湖,波光如镜,水中居然有数道不可思议的颜色,分别是黄绿、湛蓝、橙红和浅紫,它们交相变化着,令湖水呈现深浅不同的层次。

    五彩缤纷的湖水清可见底,我漫步到岸边,惊叹着观看水中婀娜的绿草和玉润光滑的鹅卵石,在里面徜徉的鱼是我从没见过的,每个都有一条迤逦的大尾巴。

    我抬起头,看到阳光照射在湖面上形成七色彩虹,那中心似乎有个人的形影,我想起刚才的话,便仔细的凝望那儿,同时驱除心中的杂念。

    一个美丽的女子浮现出来,她有着曼妙的躯体,周身只着一条透明的轻纱,“我是湖中仙子……”她微笑着伸出双臂。

    我面前的水面上生出好多的莲叶,我便踩着它们踏上水面,起初我以为自己会沉下去,可是不知为何我似乎变得像轻烟一般完美的在湖面上穿行。

    我来到彩虹的中央,与美丽女子近在咫尺,这时我发现她像极了一个倒影,而不是具备实体的血肉之躯。

    “我一定是到了天堂……”我看着脚下湖水倒映出的容颜,我比旧时美丽了许多,身体完美得无一丝瑕疵,甚至更加丰润窈窕,我的神态也比十六岁似乎年轻了许多,像个纯洁青涩的少女,而我的声音也像夜莺一样动听,要是这样下去我敢肯定自己也可以做个女高音歌唱家了。

    湖中仙子笑了,“这里是半月湖,它有着新月般的形状,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纯净的乐土,也是最珍贵的神迹。”

    “可我不是死了吗?”我听不懂她所说的话,“否则我为何可以看到你,你是个魔法精灵吗?”

    “我是自然的产物,为了守护这片湖而生……”她用水晶般的手臂轻抚我的脸,我感受到一丝夏日湖水中的凉爽,“你并没有死,你找到了我们,复苏了半月湖,你便是我们的公主。”

    这时我感到体内心脏处开始发热,湖中仙子以手触及那里,恭敬的说:“这是‘母’,女神被夺走的宝珠,现在它已和你融合,拥有‘母’珠的人便是半月湖的主人,我们将是你忠诚的子民,一切皆因你的到来而复生,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完全属于你,我的公主……”她呼的拥抱上来,化为一阵水雾,在她穿透我的同时一个形影传到我的脑海中,那是一弯美丽的新月般的水池、还有葱翠古老的树林、无数鲜活的动物精灵以及隐藏在森林中的威严的城堡和龙像。

    “那是龙……”我感到震惊,我看到了两只威严耸立的龙的雕像。更多小说:www.hebao.la

    “这里是龙的栖息地……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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