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1(1/2)

    城破

    我出生于一个动乱的年代,在那时人们必须咬紧了牙关生存,魔法师和战士这两个职业十分受人尊敬,因为他们能保护人类不受妖魔野兽的侵袭。自从人类之父利克疏尔奉神之名率领人们来到这片土地繁衍生息,我们就在这片被喻为光明之土塞尔布兰特的地方定居下来,世代和周围生活在黑暗世界中的野兽们斗争,与拥有强大法力的龙和魔怪斗争。

    太阳东升西落,赐予人类无穷的力量,我们开创了属于自己的国度,然后我们分裂,我们自相残杀,我们也团结一致对付外敌,那就是我们那时候的主要生活。

    我的名字叫兰西娅,父亲是迈卡斯国王手下的猛将,两年前他死在战场上,我就成了统治温宁堡的女伯爵,那时候我十四岁。迈卡斯不止我一个女领主,因为我们时常受到敌人侵袭,许多贵族还来不及留下继承人就战死了。

    本来我的生活十分幸福美满,我是个女领主,当我十六岁成年的时候可以从国王的众多勇猛手下中挑选自己的丈夫,我还可以加入国王的骑士团,凡是贵族都有资格加入,即便我是女人,我从小就接受了严格的骑士教育并且跟随父亲上过战场。

    一切地一切中止与罗伊斯卡娜——梅津伯爵的到来,趁国王外出征战时她带领手下进攻我的城堡,温宁堡在我和家臣的防守下固若金汤,但在围城数天后罗伊斯卡娜带来了一名拥有强大法力的魔眼女巫。那女巫将我的士兵都化成了石头,包括我们家族中的三名富有声誉的魔法师,我们英勇的战士和法师无一人敌得过这邪恶的黑暗族怪兽。

    城门很快就被攻破,梅津伯爵的手下们大肆杀入,温宁堡没有留下一个活口,除了我,我靠着家族世代传下的一柄圣剑抵抗住石化魔力,但它最终被罗伊斯卡娜手持的圣剑打破了。

    梅津女伯爵的手下将我团团围住,罗伊斯卡娜用罪孽手镯操纵魔眼女巫,当那怪物用血红的双眼看我时,我便再也没有力量抵抗,软倒在地。

    罗伊斯卡娜得意的站在我眼前,对我说:“兰西娅,你是我唯一的劲敌,可是从今天往后你将再也不存在,我不会像杀死你的家臣那样杀死你,那样做太无趣了,我要带给你新的乐趣,那是你以前从没经历过的。”她说着对她的手下挥手:“上吧!”

    我想那天我的叫声一定响彻整座城堡,罗伊斯卡娜指挥她的手下剥光我的衣服,他们一拥而上对我实施轮奸。我美丽的衣服被撕成碎片,数名强壮的武士上前拉住我的四肢,扯开我的双腿,然后我感到下体沉重的撕裂感,我几乎昏过去。

    梅津伯爵跟我一样是迈卡斯王国的女领主,她比我大六岁,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罗伊斯卡娜的名声已经响彻了全王国。她的城堡比我大许多,富裕程度也在我之上,更重要的是她自小聪明勇敢,接受了迈卡斯一位最强剑士的指导,当她第一次跟随国王上战场就立下大功,在所有的女领主中梅津伯爵无疑是国王的最爱。

    然而我的出现成为她最大的烦恼,我比她年轻且同样接受完美的骑士教育,罗伊斯卡娜唯一一次失手是在同我比剑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没有继承父亲的领主之位。那次在初入国王宫廷的女继承人中我的名字一炮打响了,皆因为我出人意料的击败了梅津伯爵,一个巨大的空洞吞噬了罗伊斯卡娜。迈卡斯第一美人的称号有一半是因为罗伊斯卡娜的勇敢,她并不是个十足的美人,当然,她长得也很漂亮,但健壮的身材和晒成褐色的皮肤破坏了她的女性气质,她赢得的是勇士的威名,在她之前从没有女人能有如此地位。

    令罗伊斯卡娜如临大敌的是我的容貌,一位宫廷画师告诉我只有我符合真正的美人标准,我继承了母亲的长相,有一头灿烂的金色秀发和白皙细腻的肌肤,心型的娇小脸蛋和动人心魄的湖绿色眼睛。据说我母亲有森林仙女的血统,她并不是个纯人类才能那么美,我就如她的翻版,当我穿着白丝绣金边的裙袍站在湖边时曾被误认为林中仙子,于是在我初入宫廷并击败梅津女伯爵后,人们在谈起迈卡斯最出名的美女时总是自然的将目光瞟向我。

    罗伊斯卡娜对我恶毒的报复心终于在我十六岁时因为一件事彻底点燃,来自宫廷的告示传到所有迈卡斯女领主的手中,那上面的消息十分振奋人心。伊尔卡特国王的长子萨利姆公爵罗瑞决定以联姻的方式和迈卡斯国王缔结同盟,他们将共同进攻威胁两国边界的兽人族和其他怪兽群落。因为迈卡斯并没有公主,因此国王决定从他的众多女性贵族中挑选一位没有缔结婚约的女继承人,然而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想成为罗瑞王子的妻子,挑选王子的未婚妻成了困扰国王的一大难题。

    最终宫廷传来的告示上说,将有一场竞技举行,所有有资格的女继承人将通过比武的方式决定胜负,我想大概是国王已经向王子列举了最知名的几位候选人,他使王子相信这其中绝无相貌丑陋不适合成为王妃者,因此王子提出了他最为看重的问题,他希望他的妻子可以和他共同抵御敌人,那意味着她足够强壮,不仅能给他带来军队和领土,还可同他并肩作战。

    消息传来,罗伊斯卡娜立即放逐了她的丈夫,那个英俊的男人当初还是她亲自挑选的,只可惜是个毫无地位的男人,促使罗伊斯卡娜可以毫无顾忌的甩脱他恢复未婚身份。接下来她开始瞄向她最大的威胁,那就是我,即便罗瑞王子言明他最看重的并不是容貌,罗伊斯卡娜也无法保证她能在比武中胜过我,于是她终于忍不住向我进攻了。

    我躺在城堡染满鲜血的地上,在我回忆这些事的时候我已经被强奸了数次,罗伊斯卡娜让人把我的一头金发削得精光,甚至连我的眉毛都不放过。几个男人淫笑着拉开我的腿,将它们向两边扯到极限按在地上,在几个男人轮番将精液泄在我的体内后,罗伊斯卡娜走过来用脚踹着我湿漉漉的私处。仿佛不满意看到那里仍留有金色,她亲自拔出刀来将我的阴毛也剔掉,粗鲁的动作划伤了我的下体。

    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罗伊斯卡娜并没有虐待我很久,她忙着指挥手下处理尸体,伪造现场好证明那是兽人侵袭所造成的。到了晚上我的喉咙已经说不出话,眼泪也干涸,一个男人仍在我体内抽动,他并不是十分粗鲁,他甚至声称他仰慕我的美貌已久,虽然我相信自己现在变得十分丑陋,那些强奸我的人依旧对我年轻稚嫩的女性躯体充满了性趣。

    在领主的纵容下,他们毫不在乎的实施罪行,我被关在自己家中的地牢里,一幅新的手铐被打造出来铐住我的手,他们没有将我的脚也铐住因为他们还要强暴我。罗伊斯卡娜不再耐心的从头至尾观看我的惨况,从早到晚我被交给士兵看守,他们也没有闲着,我的双腿总是被拉开到最大,光秃秃的私处敞露着迎接男人巨大的阴茎刺入,罗伊斯卡娜的手下轮值看守城堡,只要那些男人一有空闲不是聚在一起饮酒打牌就是到牢房来同我性交。数日下来我的身体脏污不堪,浑身散发腥臭的气味,而我的阴道更是几乎肿胀的像要裂开,有些手段残忍的男人还在我的身上抓出数道血痕,我觉得自己很快便要死去了。

    蹂躏

    不知是第几天晚上,一个年轻的骑士走进地牢安抚我,他并不是什么有良心的人,只是他希望我能恢复精神变得可爱一些好供他继续玩乐。他解开我的锁链抱起赤裸的我走到另一间石室,那里有一盆水,他把我放在干草垛上,开始用水清洗我的身体。当污迹被洗去逐渐露出我原本白皙润滑的肌肤他开始克制不住的抚弄我浑身上下,粗糙的手带着有力地搓揉弄痛了我的肌肤,可是他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欲念而根本不管我的痛苦。

    他把我抱起来,一手抚弄我的乳房,一手径直探入我双腿间,不顾我的挣扎强行挤入我的阴道。我的泪水滑下脸颊,推拒着他的肩头哭泣:“求你放过我吧,那里好疼……”

    “嘘……等一下就会好的……”骑士并不理会我的哭诉,他的手指钻入阴道更深处探弄,当他抽出来的时候手指上沾着鲜血,我一看几乎要晕过去。

    “你真的受伤了?”看到我的血他显得有些懊恼,又有些惭愧,他放开我站起来,“在这里等一下。”

    他再度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小瓶,拧开盖散发出玫瑰香气,我想起这是城堡里炼制的花香精露有治伤的效果。这男人跪在我身边推开我的双腿,让我的私处面对他,然后他从瓶里到出药在自己手心,十分享受的将药涂在我的阴部上。他的动作十分轻缓,小心翼翼用手心按摩着我整个红肿高起的花心,并从阴道口探入手指在内里转动。清凉的感觉和按摩带来的舒适令我的疼痛减轻了不少,玫瑰精露的药效立即发挥了作用,我感到充血的下体胀痛不再那么强烈了。

    当药涂完,整间囚室都散发着浓烈的芳香,尤其是我的下体宛如种植玫瑰的芳谷,男人手掌的不断抚触竟唤起了我的情欲,我的下身开始分泌动情的汁液,合着花香分外令男人克制不住。我看到骑士强壮的身躯变得更加刚硬,明白他势必要同我交合,我害怕再度遭受先前那种野兽般的强暴凌虐,虽然我以前从未经人事,但短短数日的折磨已令我学会如何在雄性的掌控下求得生机。

    我羞涩的伸手捉住他黝黑结实的手臂,让那布满硬茧的手掌继续在我红嫩的花心处磨蹭,他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我的脸,我不知道自己的脸现在还有多少魅力,我美丽的头发已经不存在了,眉毛也被削掉,我的容貌一定是大不如前,可我毕竟是曾被称为迈卡斯的第一美人。于是我主动贴上去,探出舌尖亲吻男人的嘴,我庆幸这名骑士不像先前那些熏臭粗野,他立刻捉住我的后颈疯狂的吻我。

    随后他推开我的身体,解开沉重的束缚,强硬的分开我的双腿,我轻声呻吟:“求你,骑士大人,请你带给我真正的快乐,而不是如野兽般的强暴。”

    “我做的正是强暴。”他拖过我的屁股,将我的大腿向两边摁住,我觉得自己像只正等待宰杀的母猪,不由得又哭泣起来,“我恨你们,你们都是一群刽子手,杀人魔……”

    就在我哭叫时他把头贴向我阴部,品尝那里流出的蜜汁,我被那种奇异震撼的感觉惊呆了,随后是耻辱,这粗鲁的靠打仗为生的佣兵像野兽一样舔吮我的隐秘之处,可是我没有力气挣扎,这总比强暴要好。

    我开始呻吟,他抬起头,叹息着说:“你的叫声真动听,我是头一次和贵妇交媾,你的皮肤就像上好的貂皮一样细滑,声音也像天鹅一样。”

    听到这样的赞美,我的脸竟然发红,一阵怪异的愉悦感充盈我的心头,我觉得那是置身在地狱中的一种安慰。这几天我一直觉得生不如死,我从一个高贵的云端置身下贱的泥地,被凌辱蹂躏,我的骄傲和贵族之血令我恨不得死去,可我的复仇心又折磨着我不能就此咽气。现在那些东西好像都不存在了,我就是一个可怜柔弱的女囚,一个饱受欺凌的美女,我所能做的就是顺从征服者以求生存。

    我一边流着泪水一边微笑,主动敞开下身迎接敌人的入侵,他被我的模样震撼住了,脱光了衣服和我叠合在一起,我们紧紧地相缠,当他猛力的在我身体里冲刺时,我竟感觉灵魂仿佛脱离了身躯,在上方静静的俯视着这一切。

    他一共发泄了两次,当他终于离开我,我觉得自己像散了架般,四肢虚弱无力,双腿无法合拢。我并不只感觉到疼痛,还有一种无法言明的类似快感的感觉,在他强行入侵我的身体时,我体内似乎有种力量在欢迎他撕裂我的身,我的子宫在剧烈的抽搐,现在它仍缓慢的享受着一种高氵朝。

    他整理好衣服看着瘫软在地上的我说:“很抱歉我侵犯了你,女伯爵,不过我们在战争中不能期望别的,既然我没有被你的手下杀死,我就会从你身上讨回我应得的。但我不享受虐待你的乐趣,你是个美丽的女人,换一种情形我可能会为你肝脑涂地,不过现在我所想的就是在你被处死前多享受一下同你这般高贵的贵妇做爱的乐趣。”

    我凄惨的对着他笑,他最后同情的看了我一眼,“既然我还是很喜欢你的,我也同你做了爱,只要是我值守的时候我会多照顾你一些。”

    “你是说少强奸我几次?”我无力的说。

    “可以让你吃饱饭,或帮你洗澡,你不希望总这么邋遢吧,那些人可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你知道我们的工作就只是杀人而已。”

    我点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他把剑系回腰边,我似乎从那上面看到了希望,他一目了然我的反应,“多克,不过你恐怕没机会向我复仇了。”

    囚牢梦魇

    强暴依旧是家常便饭,我有时被奸淫得呕吐不止,那样会换来一顿暴打,我发现多克说的是对的,如果我变得越邋遢那些男人就更加不懂得爱护囚犯。多克履行了他的诺言,他几乎每天都给我送来吃的,还有水可以洗澡,他乐于在我洗干净后第一个和我性交,因为通常一天的凌辱下来我的体内总是充满了不知多少男人的肮脏精液。

    忍受这种生活对我的体力是一大考验,幸运的是由于从小接受过骑士训练我的身体并不虚弱,可我总是会有濒临死亡的感觉。我开始改变想法,每次我抗拒或哭泣只能换来变本加厉的折磨,愈发激起男人的兽性。

    在一次性交后我要求多克为我拿来衣服,城堡里的金银首饰早被士兵们抢光了,衣服还留下一些,多克为我找来一件最好穿戴的白色丝绸长裙。他明白我在想什么,虽然我现在的生活内容决定了我根本不需要穿什么衣服,但裸体只能激发男人的强奸欲望,当他们到牢房来同我性交发现我穿着高雅,他们下意识的会收敛下粗鲁的举止,那可让我遭受的痛苦减轻些。

    我强迫自己忍受那钻心的疼痛,而是发出些娇吟软语,欲拒还应,就像妓院里的浪女一般,那些男人很吃这一套,有人甚至还会耐心的同我调调情,把我当宠物一般。

    有一天我看到多克的腰带上挂着颗嵌着翡翠的金环,那是属于我的一位女性家臣的,我央求他借给我,“放心吧,等我死了你再从我身上拿走它,我只不过暂时借用一下你的战利品,你可以在上面刻上自己的名字好证明你拥有它。”听了我的话他毫不迟疑的就给我了,并看着我把它带在自己的脚踝上,那以后每次性交我就用那脚镯刮弄他的背。

    士兵们似乎越来越喜欢我了,他们甚至把我带出地牢,到他们玩乐的武器室,男人们看到我脚上的装饰品总会忍不住抚摸我的脚,然后掀开我的裙子摸我的阴道,那里新长出的茸毛刺激了他们的性趣,雪白的丝裙遮掩下的少女秘密令男人欲火偾张,而我扮出的娇态总能让他们更加满足于伸手到裙下面去摸索,而不是粗鲁的扯掉我的衣服把我压在地上。

    他们打牌时定下规矩,每一场的胜利者可以同我性交,这样可以阻止他们为了抢夺我而彼此争斗,我是所有人公共的战利品。正因为如此,多克并不能明目张胆的维护我,我知道他很喜欢我,他为我擦拭身体和治疗淤伤时总是格外细心,想在修复一件艺术品,而每次洗完澡后我们的性交则越来越像是情侣间的做爱而不是征服者对俘虏的凌虐。我希望每晚上获胜的人总是多克,可是他的牌技看来并不高明,他也几乎很少参与赌博,总是独自在炉火前擦拭武器,看着一个个胜利者把我抱到桌子上去。

    有一天晚上一个胜利者要强行在我的屁股上烙上自己的名字,看着烧红的烙铁我惊恐的尖叫起来,多克在这时终于站起来,那个五大三粗的骑士对他吼道:“怎么,你想和老子比试下吗?”

    “那小娘们叫得我也痒了,怎么办?”多克踢开凳子,把自己的剑撂在桌子上,“我们再赌一把吧,看看谁的名字适合烙在她的屁股上。”

    结果是多克赢了,他走上来和我热烈的欢爱,结束的时候那个被他打败的人递给他烙铁示意他烙上自己的名字,我明白这时候怎么挣扎都没用,至少行刑的人是个并不令我作呕的人,那让我稍微有些安慰。

    多克用强健的手臂将我翻转过来,我闭上眼睛,感受到他按住我的臀部,然后是猛地一阵剧烈的疼痛和皮肤烧焦的味道,我惨叫了一声就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过来,疼痛依旧如火如荼,一丝冰凉的感觉贴在我的伤口上,我抬起头,看到多克正用沾着水的薄布敷我的伤口。我呻吟出声,觉得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了,连表示情绪都很无力。多克在我背后说:“等我也入了地狱你就留着这印记来找我,给我加一道罪,让我受更多的折磨,这样你会感觉好受些。”

    我哼了一声,“如果我死了我会进天堂,只有你们这些人入地狱,我们永不会再见面,不过我会始终为你们在地狱里受尽折磨而感到痛快不已……”

    我仍旧对生存抱着希望,虽然目前我无望逃出城堡,在地牢里生活半个月就好像度过了数年,我渴望着外面的消息,国王回来了吗?他是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会不会派人来救我?

    洛德恩的到来粉碎了我的希望,他是梅津伯爵手下的骑士队长,我听说就是他向罗伊斯卡娜提议使用魔眼女巫,这是十分严重的罪行,如果被国王知道他们曾动用黑暗邪力,罗伊斯卡娜就会被逐出贵族行列。

    我怨愤的瞪着他,声色俱厉的指责:“如果不是你,我的家臣们就不会死。”

    洛德恩咧开英俊的笑,他生得一表人才也善于统兵作战,罗伊斯卡娜十分喜欢与他上床,把他视为情人。“请你原谅我,兰西娅。”他对我说:“罗伊斯卡娜对你恨之入骨,不惜一切代价把你除掉,这么说吧,知道罗瑞要来她几乎嫉妒得疯了,因为国王向罗瑞[s:97]的第一个新娘人选就是你。自从你在宫廷露面到举行成人礼,罗伊斯卡娜一直在背后策划对付你的行动,我十分厌恶她的幕僚们策划的暗杀行动,天杀的,我可是个骑士,我宁可攻城。”

    “所以这是你的正义之战。”我讽刺地说。

    “当然不是,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正义,有的是利益,养兵就是为了打仗,但罗伊斯卡娜求胜心切,她不在乎死多少人,就算把尸体垫上城墙也要攻下温宁堡,所以我才打算动用魔眼,我不想让我的手下一个个白死。”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我外面的事?梅津伯爵现在在哪里?”

    洛德恩坐到我身旁,伸手将我揽到他怀里,我僵硬的贴在他的盔甲上,对他将要做的事一目了然。不过他还是先回答了我的问题,“罗瑞刚刚抵达王城,国王也听说了温宁堡遇袭的事,他并没有怀疑罗伊斯卡娜的陈述,此刻他的全副心力都在和罗瑞达成同盟好对付兽人,国王的军队在这次征战中损失惨重,他必须靠结盟来挽回元气。”

    我痛苦的抖动起来,感到绝望侵袭了我的四肢百脉,一切都完了,国王不会来救我的,洛德恩继续陈述:“罗瑞对罗伊斯卡娜还算满意,他的前任妻子是个美女,可惜被兽人杀了,于是他相信娶个强健有力的女人更为明智,等到比武一结束他们就会举行婚礼,以罗伊斯卡娜的实力自然不会有其他女继承人能胜过她,比武也不过是个形式。”

    我闭上眼睛,喃喃地说:“我何时会死?罗伊斯卡娜是派你来杀我的吧?”

    洛德恩坦诚道:“老实说我是来看你有没有香消玉殒,我原本以为你活不过几天,那些小子都是我训练的,但我挺意外他们居然会手下留情。”

    “你该庆幸是我够强悍才能顶受你那些禽兽般的手下的折磨,洛德恩,如此你才有机会玩弄我的身体,你这只下贱的狗。”

    他对我的辱骂报之一笑,洛德恩既然可以统帅梅津伯爵的所有骑士自然不是好对付的,他抚摸着我残渣一般的短发,说:“我本来没打算到这地牢来同你做爱,虽然我一贯仰慕你的美艳,但被俘的女人都会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既然你仰慕我,你原可以把我偷偷带走的,而不是丢给那些野蛮的士兵。”我抱了一丝希望看他是否能救我出去。

    “我从没想过让麦卡斯的贵妇做我的情妇,罗伊斯卡娜会杀了我。”他实事求是地说。

    “胆小的男人,你不敢让我做你的情妇是因为你怕死。”

    “不完全是,我对付你的手下时随时可能战死,身为骑士我也要效忠我的领主,所以丢掉不切实际的希望吧,我救不了你。”

    “那你打算何时杀我?”

    “有一点你说对了。”洛德恩拍拍我的脸,“我是来收尾的,罗伊斯卡娜现在忙着勾引罗瑞,一时用不着我,你可以活到她举行完婚礼,我不是个残忍的刽子手,因此我乐意让你这几天过得快快乐乐的。”

    当晚我就在洒了花瓣的浴池里洗澡,炼狱般的生活暂时结束了,有洛德恩的命令我终于可以离开牢房,没有任何人再敢侵犯我,他们知道我现在是首领的情妇。尽管我死期将至,我决定痛快地享受剩余的时光,我除掉了锁链,仔细的洗掉身上每一处脏污,拼命的往每一寸肌肤上涂油,我找到最有效的治愈香精治疗伤处。

    主卧室看起来遭受过洗劫,不过因为洛德恩决定睡在这里,他的手下又将之稍作整理。我的化妆盒幸运的还在,我把自己的脸部修饰得精致无比,然后穿上剩余完好的衣服中最漂亮的一件熏衣草色裙子。城堡里节日时演戏用的假发帮了我最后一个忙,我的头发被剪得所剩无几,好些地方都秃着,在镜子里宛如一个丑八怪,我找出一顶和我的发色最接近的假发戴上,最后,我又恢复了往日的容颜。我欣慰的微笑,一个女人就算死了也希望自己不要死得难看,美丽就是女人的生命,我明白罗伊斯卡娜如果在这里会对镜中的形影恨之入骨。

    情妇

    晚上洛德恩带着食物和酒走进来,他并没有打扰我梳洗更衣,似乎他还保持着一点骑士风范。我知道这个晚上我将完全属于他,而不必再被带到武器室接受许多人的轮奸,这让我多少感觉好受些。

    “我准备了一份不错的晚餐,对走出囚牢的人来说应该是奢求了。”他拉开椅子邀请我坐下。

    “多谢,如果没有你们,我现在生活得就像个女王。”我高傲的在他对面坐下。

    洛德恩笑了笑,“世事难料,昨天你也许是女王,今天则是阶下囚,我想女伯爵应该有接受命运的勇气。”

    我知道我绝不可能逃出洛德恩的手心,温宁堡只剩下我一个活口,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罗伊斯卡娜绝不可能让我活着。我拿起烤面包毫不客气的大口吞咽起来,还有肉汤和一只烧雉,洛德恩说得没错,这的确是无上的美味了。

    在饱受折磨后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欲望,但眼泪被我狠狠地遏止住,我绝不能忍受在洛德恩面前表现软弱。“为了这顿晚餐我应该回报什么?”

    洛德恩靠在椅子上耸耸肩,“我并不急着上床,也许你可以告诉我这段时间你是怎么挨过来的。”

    我擦擦嘴巴,开始用优雅的腔调讲述我被强暴的过程,还有每天晚上武器室里的轮奸游戏,我被折磨了半个多月,在此期间洛德恩留在这里的部下我都了如指掌。我向他列举了他们每个人的姓名、嗜好、牌技的优劣,还有他们最喜欢怎么蹂躏我,我并且说出了每个人的阴茎长度,他们最喜欢用我身上的哪个孔。我越说越觉得有趣,似乎像个局外人,可以冷静的讲那些所发生的几乎是荒唐的事。

    洛德恩一边啜着酒一边聆听,他脸上波澜不兴,似乎听惯了这类似的故事,我想也是,梅津伯爵的军队常随国王出征,他们一定早习惯了杀戮凌虐敌人。

    “你真是个强悍的女人,兰西娅,比我想象的要强悍。”洛德恩终于开口说道。

    “我破坏了你晚上享乐的兴趣吗?”

    “我并不是个浪漫的人,性对我来说就像喝酒吃饭一般,军人的胃口一点也不脆弱。”他站起来,走过来一把抱起我。“你今晚看上去就像天使一样,用不着害怕,我不会粗暴的对你。”

    “如果你比那二十四个阳具还有过人之处,我或许会有些期待。”我高傲的说。

    他发出一阵低笑,把我放在床上,衣服很快被剥光,洛德恩也脱去战袍,他身躯强健没有一丝赘肉,前胸和后背留下的剑痕是他资历的证明。他赤裸着上了床,搂住我的腰,赞赏着说:“你的腰真是不盈一握,难怪罗伊娜会这么嫉妒你,她可是无法在练武后保持窈窕的腰身。”

    洛德恩托起我的腰,让我的上身向后仰,挺起润白丰盈的胸脯供他品尝,我的乳房在被几十个男人日夜玩弄后依旧坚挺,上面还留有粗鲁的抓痕,洛德恩有些不满的低喃:“那些臭小子果然一个个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发出一声细细的娇吟,洛德恩似乎受不了我表现出的妩媚风情,他低头咬住一只细嫩红艳的乳尖,把它吮得挺立起来。他的调情技巧一流,那是当然的,我知道罗伊娜可是个十分挑剔的女人,我们以前还在暗地里嘲笑过她那可怜的丈夫总是被她榨得干干的。

    洛德恩伸出舌尖舔噬我的乳晕,右手托着我的腰让我更凑近他,左手则牢牢抓握住另一只乳房。“嗯……好痒……”我忍不住说,看着男人黝黑的脸埋在我的胸前,他张口咬住我的左胸,似乎要将那娇小的浑圆全部吞吃入腹。

    我的小腹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似乎浑身都按捺不住冲动,我试图推开他,他有力的手臂并未放松钳制我的腰,而是凑过来吻了吻我另一只乳尖。我的脸孔发热,香气从我身体里逸出,那是治疗淤伤的百合香精的味道,洛德恩就像狼一般在我的肌肤上贪婪的嗅闻。

    亵弄过双乳,他的嘴唇滑至我的小腹,左手滑到我大腿内侧勾住我的一条腿扳开,右手则顺着我的股沟溜进臀间私密地带。在他触摸我的花心时我感到那里滋润非常,早已流出水来,觉察到这点他的抚触则更加充满了力量和得意之势。

    我觉得这具身体已不再属于自己,我应当抗拒敌人的侵犯,可是过去半个月的折磨令我已经混不由己,我必须把身体完全交出去才能抵抗被蹂躏的痛苦。我甚至必须教会自己学会去享受敌人的玩弄才能令他们满意,如果他们看到我身体干涩没有反应或者摆着痛苦的脸,我就会遭到真正的暴力折磨,于是我就快速的让自己堕落成比娼妓更淫荡的女人。

    洛德恩一定觉察到我的改变,但他没说什么,而是十分享受他的部下调教出的成果。他的手分别握住我双腿将我上身压到床上,露出整个湿淋淋的私处,我背对着他,他并未回头看我一眼,然而我知道他很满意我这情妇的淫荡身体。他扳开我的饱经摧残的花瓣,用粗粝的手指刮弄里面最娇嫩的核心,我溢出破碎的呻吟,下意识的摆动臀部挣扎起来。

    “别动,我还没有品尝过你最迷人的部位。”他强硬的握住我的臀部,用手掌的力量分开它们,我感到空气钻进通往我灵魂的通道,然后是最可耻的部分,我眼见着洛德恩低头舔噬我的花心,无法阻止他邪恶的唇舌像蛇一般钻进我的阴道口。

    “不……求求你……”我尖叫,泪水亦涌流出来,我觉得自己是如此下贱丢脸,我竟然在此时达到高氵朝,体内的一个部分在震颤,更多的情水涌流出来被洛德恩吞吃入腹。

    “你还在害羞吗?”我听到他放肆的调侃,“你已被调教得如此热情了,我很幸运不必用殴打来令你屈服。”

    我已经屈服了,我知道自己就像个妓女般,洛德恩分开我的双腿改由正面压住我,他那强壮的阳具顶在我蜜水涌流的入口处,我们私处的毛发摩擦在一起,分别是我的金色和他的黑色,他低头看着那情景,着迷的说:“这是最完美的色调。”然后他倏的挺入,不给我适应的时间直贯入底。

    我睁大双眼,大口的喘着气,他很快的拖起我的臀部让我完全坐在他的坚挺之上,而他的腰则趁机猛力的向上顶起。一阵酸软侵袭上我的下体,我再度在他身上颤抖,任他将我牢牢锁在怀里一下下的套弄。

    射完第一次,洛德恩紧接着将我压在床上,双腿被抬高到头顶,下身则挺起在半空中迎接又一轮强悍的刺入。除了第一次姿势尚可忍受,后面我一直被迫用动物般可耻的姿势交合,私处被尽可能的突出出来接受凌辱。开始洛德恩似乎有意带给我享受,后面则愈发显得残忍无情,他的性交持久漫长,总是在我达到许多高氵朝后还不肯放过我,直到他冲刺数十下后泄在我体内。

    我数不清到底做了几次,我总是被他从背后或者前面贯入,昏迷过去又再度被晃醒,他不允许我神志不清的和他交合,中间有一次他甚至下床去拿酒来强迫我喝。我就这样坚持着熬过整个晚上,等我再度醒来罗德恩已不见踪影,床上到处都是污迹,而我的身体则像饱受轮奸一样虚软无力,该死,洛德恩居然一人可以相抵许多人。

    最后一个家臣

    我不知道洛德恩在进行什么计划,白天他消失无踪,我被锁在主卧室,到了晚上他才来同我一起进餐,然后就是例行不变的媾合,他在床上的狂野和持久总是榨我全部的精力,我要直睡到午后才能起来活动身体。我渐渐感觉到无望,我就像个性工具般被人使用,死亡的阴影总是笼罩在我的头顶上,城堡就像做大坟墓,我永远也逃不出去。

    这一天给我送饭的人居然是多克,我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他,洛德恩是我身体的主宰,他的部下没有人再敢碰我,包括送饭和洗澡水的时候。

    我穿着半裸的丝袍窝在床上,露出雪白的一双腿,头发披散在床铺上,就像一只慵懒的猫。我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么具有诱惑力,和地牢里的样子天差地远,可是多克却连看也不看我一眼。

    他把食物和水放在桌子上,然后二话不说就要离去,我叫住他,让他把我的竖琴拿来,“你会找到它的是吗?”我诱惑性的眨眨眼。

    多克很快就找到了我的金色竖琴,只不过它被砸断了一只脚,我抱过竖琴将它紧紧贴在我的胸上,“坐下,多克,我总要有一个听众才行。”

    “我从不听音乐。”他讲着实话,那是当然,一个血战沙场的战士根本不需要这些安慰弱者的东西。

    “就当你能听懂,我好寂寞,多克,你能再碰碰我吗?”我撩开松垮的挂在身上的丝袍,露出布满与洛德恩交欢痕迹的赤裸躯体。

    他只看了我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了,于是整个下午我只得自己抚弄琴弦解闷。当晚洛德恩没有回来,到了第二天他才匆匆走进来,我看到他衣服上沾着血迹,不知道他又杀了谁,我的城堡里已经没有人可供杀戮了。

    洛德恩黑发凌乱,眼神似乎很疲惫,但他照样有精力发泄欲火,他抓住我摁在他膝下,手直接拨开衣服掏出我的乳房揉捏,我则习惯性的把他怒涨的阳具纳入口中吸吮。

    脚步声传来,多克走进来对洛德恩行礼,“我把那几个人解决掉了,他们没有透漏更多信息,其他人至少都是信得过的。”

    洛德恩冷笑一声,“但愿如此,我也不想拿自己人开刀,那东西最好尽快找到。”他说着站起来把我从地上拖到床上,让我跪爬着分开双腿迎接他从后面刺入,因为有多克在场我忽然极有兴趣。我大声地浪叫,主动把大腿敞得更开,呻吟着:“好舒服……再深一点……我要再用力……”

    洛德恩哈哈大笑起来,他也瞧出我有表演的欲望,于是把我拖到他手下面前尽情的我的阴道,我很快的在多克面前高氵朝,像动物一样扭动臀部,尖叫声响彻屋顶,洛德恩用一双健臂狠狠勒住我的下腰,阳具猛力的摩擦我的内壁,在怒吼中将精液射满我的子宫。

    然后他拔出我的身体,把我推到地上,我浑身软绵绵的趴在地板上,下身贴着一片冰凉湿滑的粘液,我高氵朝时被洛德恩抽出的水竟然浸湿了整块地板。

    “啊……好舒服……”我仍旧满面红潮的呻吟。

    洛德恩踢了下我的屁股,对多克说:“换你上,这个婊子还没爽够呢,我他妈得歇一会儿。”他转身坐到一旁,多克则走到我身后把我捞起来,又一个粗大的阳具塞入我阴道猛烈的抽动起来,丝毫没有体恤我才刚被捅过。

    我的两只乳房又被捏得红肿,下体花瓣也可怜兮兮的无法合拢,五脏六肺似乎被顶穿,我伏在地上呕吐的时候,洛德恩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把把我拽起来。

    “我怎么忘了,这个婊子应该知道什么,毕竟圣剑是属于她用的。”他拽着我走出门,穿过长廊下楼,我阴道内储存的两个男人的精液从主卧室一路滴到城堡大厅,我像个疯子一样嘻嘻哈哈的又跳又闹,指给洛德恩和多克看我流下的白浊轨迹,对洛德恩跟我说的任何话都充耳不闻。

    重重的一掌打得我眼冒金星,洛德恩掐着我的脖子怒吼道:“听着,贱人!否则我割掉你一只奶——”他拽着我的头发试图把我拉到他面前,可是他只是拽掉了假发,这使得他更为愤怒,直接伸手揪住我满头凌乱的残发,抽出剑来抵在我右胸下缘,“告诉我圣剑在哪儿?你用过以后把它丢到哪里去了?”

    我像疯牛一般挣扎,还咬他的手臂,洛德恩气急将我踹到地上,抽出腰间的皮带狠狠地抽在我身上。我的灵魂似乎又从身体里跳了出来,远远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肮脏女人,丑陋得有如怪物一般,像个疯子一样哭叫挣扎。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被送回了房间,浑身泥泞伤痕遍布,洛德恩在这个晚上丝毫没有兴趣来看我,因为现在我已经不是个美艳的情妇,而令人作呕。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把自己清洗干净的,深夜时我光着身子蜷缩在大屋角落,在哭泣中沉睡。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十三岁初入宫廷时的意气风发,穿着翠绿金绸,腰系光华的宝石带扣,肩上佩着小巧的盔甲,精神抖擞的挥动着一把镶嵌绿玉的宝剑。罗伊斯卡娜在同我比武时显得精神不济,她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幼小的女孩儿放在对手位置,我的同龄的女法师家臣在我耳边窃笑着私语,说梅津伯爵过于享受床第之乐了。

    那场比试我发挥的极好,所有宫廷贵族都观看了骑士比武,梅津伯爵在众人面前惨败,她根本想不到自己会输在我的剑下,按照比赛规则我将可挑选她的武器或座骑为自己所有,我毫不犹豫的选了她最喜爱的那匹白色战马,梅津伯爵率着她的手下离去时最后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一切就好像刚刚发生,我斩断罗伊娜的剑,她恶狠狠的瞪我,国王私下召见我说:“兰西娅,你是我宫廷的瑰宝,待你成年时我一定会将你赠与强国为后,你会是我用于结盟的最佳礼物。”

    梦醒了,我似乎清醒了一些,我得想办法逃出去,要是死在洛德恩手中就再也不能向罗伊娜复仇了,我要见到国王,让他为我主持正义。我想着,怀着一颗复仇之心爬起来穿好衣服,就在这时黑暗的房间里忽然响起悉悉簌簌的声音。

    “谁在那儿?”我听到声音来自衣柜里,过去猛地掀开,然后傻了眼,躲在里面的人居然是我的城堡里花匠的小女儿蜜丽,我的最后一个家臣。

    “蜜丽,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她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圣剑,我这才想到白天洛德恩折磨我时所说的话,原来他在找这个,一定是他怀疑他的下属有人偷偷窝藏了圣剑,于是他把那些参与洗劫城堡的士兵中他所不信任的雇佣者全部审讯并杀死,那解释了他下午变得很残暴的原因,找不到圣剑他一定十分懊恼,罗伊斯卡娜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私吞那把剑,圣剑只有部分卡迈斯国血统最高贵的贵族才拥有,是领主权利的象征。

    “把剑给我,蜜丽。”我伸手去夺圣剑,只要我有它就能击败洛德恩了,我的血液几乎沸腾起来。

    蜜丽却死死的抓住剑不肯给我,似乎那是保护她的唯一武器,最后她看到桌子上的食物就像疯了一般扑上去,我才把我的剑拿到手中。

    衣柜下面有一个破洞,露出一条隐藏的通道,我想起来那是通到厨房去的,我在小的时候一度曾使用过。“蜜丽,你从这里下去,如果你呆在这里会被洛德恩发现的。”

    “我不要离开你,领主,我害怕……”她拼命摇着头死死抓住我。

    权衡左右我下定了决心,与其放精神恍惚的蜜丽离去不如我们一起逃,我带着小女孩儿下到狭窄的通道,一直来到厨房后面的库房里。里面没有人,食物早被哄抢光了,我的心情一片冰凉,虽然我没有看到外面的情况,但也能猜出为了伪造出兽人来袭的情形,温宁堡周遭的村落田庄一定也被洗劫一空不留活口,那些平时节日里载歌载舞的善良村民的尸体将被烈火烧炙,连小孩儿也不会放过。

    “蜜丽,我们不能呆在一起,这样风险太大。”我在黑暗中捧起蜜丽的脸细诉:“我要再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寻找时机逃出城堡……”我深吸一口气,“原谅我不能带你出去,就算我有圣剑也难以自保,如果我没有逃出去你要在这里坚持足够长时间,等敌人离开这里或者国王的军队来,你要尽可能活着,我们两个人必须有一个人活着见到国王,然后揭穿梅津伯爵的罪行。”

    我们都哭了起来,蜜丽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臂不愿放手,我狠狠心挣脱了她,弃她而去。

    思量再三我决定连夜逃走,如果清晨被洛德恩发现我逃出房间,他会纠集人手进行全堡搜索,到那时我会更难接近城门。我提着圣剑小心翼翼的在黑暗中前行,前方有火光的地方坐着一个守卫,他正守着一口锅用短刃分解动物皮毛,我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正背对着我。+

    只是一剑我就割裂了他的喉咙,敌人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没了气,紧接着有一个士兵从外面走进来,我们撞面的一刹那他露出惊讶的表情,同样没来得及动作就被我冲上去一剑捅穿肺部。我看着两具尸首,就在不久前他们那丑恶的性器还在我身体里滑动,怒气上涌使我没有多想就上前割下那两个人的阳具扔进正沸腾的大锅里,哼,等那些其他的禽兽来品尝这美味大餐吧!

    我把其中一个人身上披的皮毛斗篷拽下来盖在身上,如此一来我的白裙就不会在夜色中显得起眼。我知道大部分人晚上都呆在城堡主塔的武器室玩乐,只要解决了外面轮守的人就可以逃出去。+

    我快速的接近城门,铁匠铺里有一个人忽然走出来吓了我一跳,我连忙蹲下身,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从容的往前走,那正是城门的方向。我一咬牙从后面快速的接近他,咚的一声,意外的金属撞击声在静谧的黑夜中突兀的响起,我震惊不已,就在我的剑准备刺向敌人时,脚镯居然碰到了障碍。

    那名骑士猛地抽出剑,反应迅速的向我攻来,武器撞上的一刻我才发现那人是多克。

    “你怎么逃出来了?”多克瞪着我,城门上的守卫听到声响立即举起火把察看,“那是圣剑,抓住她,多克!”有人喊道。

    我二话不说举剑再度刺去,杀了多克是我唯一的目标,我们激烈的打斗起来,我的每招都是奋不顾身的想要杀死他,而敌人也是全力以赴的隔挡。连续数次碰撞后,圣剑发出铮铮的回声,我迅速的咏颂咒语激出剑身魔法,白石圣剑一下子增长了数寸,红光激荡在剑身上,我一下子就斩断了多克的那把阔剑。

    “我要杀了你这恶心的奸淫犯!”我吼叫着对准他的心脏刺去,他一闪,挥拳击向我的左肩,我迅速转身,剑尖划过他的右臂,我听到他痛苦的一声呻吟。紧接着一名帮手从城楼塔梯上下来,用弓箭对准了我的位置,我挥起圣剑狠狠插入塔壁,用力激出白石威力,圣剑放出光芒,宛如爆炸一样将坚固的塔梯震碎,弓箭手哀号着从城墙上掉下来。

    更多的敌人向我涌来,我知道我不将他们杀光就无法逃出去,可是在我这个年龄还不能将圣剑的威力完全掌握,而且听父亲说这把剑是古代英雄造来对付恶魔的,对付人类则威力十分有限。

    多克已经退离开我,对其他赶来的敌人说:“小心那把圣剑,等它的威力过去再进攻。”我知道他已经看出了白石圣剑只有短促的爆发力,而且我根本不善于挥动它。

    我退到城墙一角,越来越多的敌人围了过来,弓箭手也从头顶上一溜排开,我感到巨大的危机逼进。正在险要关头,我听到有惨叫声传来,不只是我,所有的人都被声音转移了注意力,城墙上的人率先发出警告:“后面……那个怪物出来了……”

    我只觉眼前红光一闪,大地似乎渗出血水来,到处一片红,甚至连景物也难分辨,有一个重重的东西砸在我身上,把我砸倒,我发现那是被石化的城墙上的弓箭手。一瞬间恐惧感攫住我的心神,我知道魔眼女巫并没有被离开,那个死神还在我的城堡里,而且现在挣脱了看守在城堡里游荡。

    我手忙脚乱推开一切障碍拼命爬行,血光一过周围都没了动静,我紧张的漫无目的的攀爬,眼睛死死闭着一点也不敢睁,我脑子里晃过那个可怕的情景,一个浑身苍白的裸体怪物,眼窝里滴着暗红的血一步步向我走来,邪恶的眼光所经之处人和飞禽走兽都变成了黑色石头。魔眼女巫是死亡圣地的怪兽,只有罪孽手镯能降伏它,罗伊斯卡娜则是为国王掌管黑狱的家族的继承人,据说那里面关着很多前任和现任国王出征战胜的魔怪。

    我一边寻找角落躲藏,一边诅咒罗伊斯卡娜,为了毁掉我的城池她把这可怕的怪物从黑狱里放出来,现在她不在,没有人能用罪孽手镯再把它关进去。

    枷锁

    到了早晨四周依然没有动静,我等了一会儿,心想怪物也许并不在附近,我悄悄从躲藏的地方爬出来。我抓着圣剑小心翼翼的行动,才走出几步就被一个熟悉的笑声震住步伐,“兰西娅,原来你躲在这儿。”

    我看到洛德恩站在我身后,“你没死?”

    “身为统帅我会这么轻易的死吗?”他挥了挥手,我看到不远处围着他的手下,魔眼女巫则处在中心,我吓了一跳。

    洛德恩走过来说:“别担心,我想了个办法暂时困住这只怪兽,也许你想参观一下我是怎么做的。”

    “别过来,不然我杀了你。”我扬起圣剑逼视着他。

    洛德恩哈哈大笑,“原来你真的藏着那把剑,小悍猫,不过你那可爱的女家臣可是到了我的手中。”

    我感到自己的血液似乎凝住,眼睁睁的看着洛德恩的手下拖着疯狂挣扎的蜜丽走过来,“你预备怎么办?洛德恩,我是不会为了一个仆人放弃逃走的机会的。”+

    “随便你。”洛德恩说,指向城门,我看到昨晚城门居然被烧了个大洞,吊闸和铁链皆被腐蚀得不成样子,温宁堡以然门户洞开。

    “逃出去看上去不是件难事。”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边伸手抓过蜜丽,撕得一声小女孩儿的衣服裂成碎片,洛德恩毫不留情的把俘虏拖向不远处的包围圈。

    我想也没想就跟上去,“住手,洛德恩,我要跟你谈判。”

    包围圈散开,我嗅到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腐臭气味,洛德恩的手下也一个个白着脸强力抑住呕吐,被囚禁在魔法阵里的怪兽正在生啖人肉,不时发出咆哮声,撕扯着血肉模糊的尸身。

    “你让那东西……吃你的手下……”我简直不可置信。

    “他们早就是死人了。”洛德恩说:“昨天我为了找你手中的圣剑审讯这几个外面雇用的人,把他们全部处决掉,幸好还没掩埋尸体,现在这个怪物不小心逃出罗伊娜派人设的咒语,我们没有罪孽手镯,不能擒住她,只好用这个办法拖延时间。她逃出来就是为了找东西吃,只要死人没吃完就不会出那个圈。”

    “那你们为什么不赶紧走?”

    “我可不能放过你啊,兰西娅,我在此地的任务就是找出圣剑,监督你的死刑。”他揪着蜜丽恶狠狠的说:“怎么办,你是打算冲出城堡去,还是看着我把这可怜的小东西丢进去喂怪兽?”

    我气得浑身发抖,“你简直不是人……”

    “我了解你,洛德恩,你根本不可能放过蜜丽,就算我投降你还是会杀了她。”

    “那可跟现在不一样,是让我一剑杀了她还是被这恶心的玩意扯烂,她所享受的痛苦取决于你的决定。”洛德恩还邪恶的补充一句,“当你击退我在城门口的手下时,你是有充分的时间聆听到这小女孩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