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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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头套只有在双眼的位置开了一些有如昆虫的复眼般的小洞,鼻孔被密封而口部却有一条向外突出大约十公分、向里突出一公分的

    塑料管。心怡便只靠用口含住这条胶管来维持呼吸。

    最后,蕙彤拉上了头套后面拉炼,令心怡的头部完全包裹在全黑的头套中,只有一条管子在嘴部位置伸了出来,看起来便像是甚么怪

    虫的头胪般异样。

    「呜呜……小……彤……求求妳……不要这……样残忍对我……妳快醒来吧……呜……」

    从头套中发出的声音显得微弱、断续而咬字不清。

    蕙彤最后望了她一眼——要这好朋友承受待会那无比可怕的事,真的好妈?

    可是她已没有其它选择。她缓缓离开了房间,只余心怡一个人在绝望地哀求和徒劳地挣扎着。

    3、悲剧狂奸

    有人说等待是最难受的。

    而被束缚在一个陌生地方,等待一个陌生男人来把自己强奸,这种「等待」

    应该是世上最难受的等待吧!

    心怡思潮起伏,她首先想起的是男朋友志宏。不能够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所爱,这对于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都可说是很大的憾

    事。

    不过,心怡也很清楚志宏的性格,他应该不至于还会介怀「处女膜」这种事;而心怡自己也属于非常坚强和开明的人,她是相信心灵

    的贞洁远比单纯一块处女膜的存在与否重要得多,虽然被强奸确是一件大惨事,但也不足以令她屈服。

    她在心中暗下了决心,无论对方如何弄污自己的身体,甚至拍下裸照威胁她也好,她也绝不会向对方低头,寕死也不会像蕙彤或胡老

    师般做对方的甚么xìng奴隶。她也看到虽然自己全身赤裸,但那条爸爸送给她的项錬还在。想到这里,她再次感到全身充满了勇气和斗志。

    她甚至竟也不大怪责出卖了她的蕙彤了。她无论如何也不信一个人会变到这地步,蕙彤一定是被对方用甚么威胁或Cāo纵着的。要恨,

    便应该恨Cāo纵她的人。

    这时,房间的门再度打开了。

    (终于来了吗……)迎接失身命运的心怡,心情出奇地平静,因为她觉得自己已豁出了一切。

    一个健壮的赤裸身型跌跌撞撞地冲了入来,然后房门随即自动闭上。那个人面部也被戴上头套,所以心怡暂时未能认出来者的身份。

    (是那大祭司吗?是约翰?还是其它完全未见过的人?……)

    不过,由于那人并不像心怡般手脚被拘束,所以很快已把头套扯脱下来,然后便直奔向心怡的所在。

    「!!……」

    心怡终于看到了那人的真面目,在之后的剎那,她脑中变成一片空白,唯一的一个念头,便是怀疑自己是否仍未完全清醒过来,自己

    的眼睛是否看错了。

    的确,那人的脸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为他满脸通红,双眼中的红筋像蜘蛛网般密,而眼神中那种狂暴、可怕、足以烧尽一切的欲

    火是心怡从未在「他」的脸上见过的。

    可是,她又绝不可能认错人。那人的确是「他」,毕竟,相依维命了十多年的人的脸,心怡又怎可能会认错?

    (爹地?……为甚么?!……)

    太多的「为甚么」在脑中涌现,但事实便在眼前,那人的确便是心怡亲父,高级督察莫正雄。

    但现在的莫正雄已不是督察,甚至已不是人,而是一只欲火焚身的野兽。不知道他为何也落入了伊甸手中,不知道伊甸在他身上落了

    甚么药,只知莫正雄现在已失去一切理性,跨间的刚棒怒胀至他从未有过的极限尺吋,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发泄!是谁也好,是甚

    么也好,我要fuck!fuck!否则,我便会整个人爆炸!

    现在他眼前便正好有具女体。而且,那是一具既青春嫩口,外表又绝美的甲级女体,更是全身赤裸「大」字型躺在床上,像在欢迎他

    的到来一样。她刚才被蕙彤「挑逗」过后,身体上已出现了官能的变化——rǔ尖变硬而突了出来,腿间的女yīn的柔毛上也出现了潮湿的光

    泽。

    而且不只是视觉,连听觉和嗅觉也对他产生莫大的刺激:她透过头套发出了凄惨的求饶、悲叫声,挑引着他虐待的欲望;她的身体散

    发着混和了少女体香、香汗和下体分泌,成为了一种直接刺激男人的性神经中枢的牝香。

    甚么后果也不理了。而且,甚么前戏也不须要,莫正雄立刻便腾身而上,ròu棒对准了这个可怜的活祭品少女的秘裂。

    「不要……爹地……是我啊!……不要这样……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心怡在头套下歇斯底里地狂叫、大叫。看着爸爸那异常巨大的逸物,就是女中豪杰的心怡,此刻的内心也已经完全被有生以来从未试

    过的极级恐怖所支配。

    可是,莫正雄却完全充耳不闻,或许此刻他连自己的姓名是甚么也已经记不清楚了!

    他用手强暴地分开了那一双已经湿润了的yīn唇,中间出现的一条处女的肉之随道,其大小似乎和那巨大的逸物全不相配。那被药物刺

    激强化的阳物,便有如一支肉的凶器般可怕。

    可是莫正雄却毫不理会,他用另一只手撑住了床,整个人伏在心怡的上方,然后运腰往前一挺。

    「啊呀!不要啊啊啊!!!……」

    庞然巨物只进入了头部的少许,已令心怡感到一阵激痛从下体产生。虽然刚才曾因蕙彤的挑逗而增加了yīn道的湿度,但那支巨物实在

    太大,只靠刚才那少许湿润仍是非常难以进入。

    ròu棒的前端和周围都像前无去路般,被重重肉壁所包围。

    但莫正雄此刻的心情,便是天皇老子挡着他的去路,他也不会就此罢手的。

    他再吸一口气,下体再猛力向前一刺!

    「啊呀呀呀呀呀!!!!……好痛、好痛哦!!……爹地啊!!」

    心怡感到一种好像有甚么身体组织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觉,下体一阵热流,鲜红色的血从被强力撑开的口中冒了出来。

    完了,心怡确切地明白自己的处女身已经完了。

    已多久未哭过了?眼泪现在却停不了地溢出来,并不是因为痛楚,也不是因为痛惜自己失身,而是因为自己被亲生父亲强奸的这个太

    过残酷而可怕的事实。

    「咿!……不要!……拔出来!……快拔出来!」

    「呵!……呵呵……」

    进入从未被前人开发过的处女地,那里的蜜肉那酥入骨中的感触完全包住了ròu棒,强大的快感令莫正雄发出有如野兽的哮叫,他不但

    不拔出来,还继续在向前推进。「好痛!……哑哑……」

    虽然痛得好像yīn道也裂了,但细看下面ròu棒,竟然还只是进入了一半而已!

    十六岁的处女,第一次便要承受这一支加大码的超级巨物,也实在太难为她了。

    ròu棒还在无止尽般一公分一公分地进入,心怡痛得小麦色的的娇躯像虾般乱弹,头儿一左一右地摇来摇去,口中伸出的吸气管不断碰

    击在床单上。

    ròu棒终于到达了花心口,有如套环般啜住了yáng具的前端,起着保护作用而阻止了对方再继续往前进。ròu棒仍剩下四份之一在外,若是

    还有丝毫怜惜的人,应该也会到此为止,或至少先抽插一会,令yīn道习惯下来和更加湿了才考虑再向前推进吧。但已失去理性的莫正雄,

    竟仍不留情地用雄性的暴力再一下推击!

    「哇呀呀呀呀呀呀!!!!!……子宫!……」

    心怡的感觉,有如被人用刀子剖开yīn道,连子宫也破开了般。

    现时的前路,比起之前的一段路途还更要紧迫泥泞得多,而ròu棒被四周带有黏性的子宫颈肉壁夹得更紧更密,像有人在用手夹住他的

    yáng具般的感觉,已再难作出寸进。但最坚固的城墙也再不能阻止莫正雄,还剩下差不多两公分在外面的攻城木,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把这城

    池彻底地攻陷下来不可。

    「FUCK!」莫正雄怒骂了一句,攻城木再作出了最后的一击。

    「哇吔!!!救命啊!!……」

    整条巨大粗长的yáng具,终于也成功完全攻入了城池内,连内城的通道也被巨物所贯穿。

    16岁的美少女在刺穿内脏般的恐怖和剧痛下,立即失去了知觉。

    或许失去知觉对现在的莫心怡来说反而是最幸福的事,可惜这段幸福时间并不长久。

    随着莫正雄开始了活塞运动,心怡很快又被剧痛所唤醒了。

    「好痛!痛!……啊啊,不要!……不要哦……咿呀!」

    最动人最美妙的少女ròu洞,令莫正雄迅即跨上高氵朝。

    终于shè精的一刻来临了,心怡感到子宫内一阵炙热。直深入到花心眼内的ròu棒,可说是直接把jīng液射入心怡的子宫内的。

    「呀呀……」

    yīn道内清楚地感觉到亲父整支ròu棒的存在;子宫内清楚地感觉到亲父那新鲜滚热辣的jīng液的注入。

    父女相奸,世上最可怕的悲剧,发生在本来还是纯洁如白纸,甚么过错也没有犯过的心怡身上。

    眼泪,再次停止不了的流下。

    可是,悲剧仍远未完结。不知被下了甚么药的莫正雄,其yáng具就算在射了一次精后仍然没有一丝一毫软化下来的迹象。

    yáng具再度在心怡刚开苞的性器内抽插起来。

    「咿!好痛……够了!爹地啊!……呀呀!」

    莫正雄对爱女的悲鸣,哭叫,完全充耳不闻。有如生刮一只小羔羊一样,饿狼不把她完全吞噬决不罢休。

    细看二人的接合处,心怡那本来仍是像微缝般幼小的洞,已被强挤开、撑大至儿臂般。两边的yīn唇被挤压成瘀黑色,中间有一条青筋

    怒突的巨柱,像永不知疲地一进一出。每一次拉出,都连血红的洞壁也拉了一点出来,一股混和了jīng液和yīn道分泌的粉红色血泡也随着挤

    出,下面的床单也已经红了一大片;每一次刺入,都令跨下人儿惨痛地悲鸣一声,像刚侵入水般香汗淋漓的肉体也弹跳一下,在灯光下小

    麦色的肌肤像反射着一层油光。

    抽插两百下之后,第二次shè精了。又一股来自亲父的jīng液,污染了心怡的子宫。「哦哦……救命啊!够了、够了哦!爹地!……志宏!

    ……小彤……是谁也好,救救我吧!」

    心怡的确已经够了,就是运动健将的青春女体也有其极限。可惜,对于在药物Cāo纵下成为一只纯粹为泄欲而生的狂兽,却仍远远未够。

    狂奸已进行了一小时多,抽插的数量冲破五百大关。双目赤红的莫正雄,用蛮力一扯,竟把束缚住心怡双腿的皮扣也扯脱了!然后,

    他把心怡一双小腿捉住反向上,高举过头顶。

    这样的姿势,令yīn道的角度微妙地改变成比起刚才更适合插入的姿态,所以由现在起,莫正雄更能以比刚才快一倍以上的频率,继续

    进行其活塞运动!

    「哗呀呀!!!……死了!死了哦!!……」

    甚么三浅一深已经用不着,便每一插都***插到最深最深处吧!

    在新角度的刺激下,第三次shè精也很快出现了。

    也乘对方稍为一歇,心怡又再陷入昏迷了。

    4、别了吾爱

    「呜呜……呜呜呜,妈妈啊!!……」

    心怡悲痛地哭叫。失去了母亲的哀痛,对一个刚五岁的小孩实在是一个沉痛的打击。

    一只温暖、宽阔大手,轻轻抚摸着心怡那小小的头。心怡抹着泪眼抬起头,看见了爹地莫正雄。他同样也满脸悲痛,眼角含泪。可是,

    他仍非常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

    「心怡……不要难过,虽然妈妈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但她一定会在某处看着我们,所以爸爸会坚强地活下去,会连妈妈那一份一起

    努力,尽我一切能力去疼妳爱妳,这一定也是妈妈的愿望……而心怡,妳也会让妈妈看看妳如何坚强的活下去,对吧?」

    爹地那宽广的身影,是如何的坚壮、有安全感……

    心怡抹了抹眼泪,倚在正雄的怀中。

    「爹地……心怡不哭。心怡要做个坚强的好孩子,不会令爹地担心的!」

    (对,在那一天开始,我已经下了决心不会随便再哭的了!……)

    心怡缓缓张开眼睛,视线已完全被泪水所覆盖。(我已经决定不会再哭的,但现在……)

    在她身上的,是她在世上最亲最爱的人。那人正在用他宽阔健壮的身体,在无情而不知疲倦地摧残着自己的身体。子宫内又一阵荡热,

    看来他又再一次shè精了。

    而除了子宫仍有感觉外,她感到自己整条yīn道似乎已完全瘫痪了,好像自己的下体已不再属于自己似的。

    而全身几乎每一处都又疲又痛,那是因为她在痛苦中不断的挣扎,扭得腰也伤了,而双腿更被对方抓得几乎脱臼。

    但这个苦海地狱似乎是无边无尽的,四次的shè精竟仍未能完全耗尽莫正雄的精力,他仍然继续其狂奸,双手抓紧了心怡一对发育得很

    好的nǎi子,当作扶手般大力一拉,然后男性凶器像要把她一分为二般深深插入。

    「嚓啪、嚓啪」的父女性器的撞击声,已经响了上千次。

    无垢少女幼嫩的yīn唇,也被撞碰得肿起老高。

    「咕咕……呜呼呼……」心怡连发出惨叫的气力也已经没有了,从吸气管中只传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身体亦已经用尽了任何挣扎气力,一动也不动的任由摧残。

    (爹地……不是说会爱我、保护我的吗?为何现在却又如此无情地蹂躏我?……他……会杀死我吗?……)

    便好像在奸尸般的蹂躏又再持续了将近一小时,期间心怡也昏迷了好几次,但每一次醒来都仍然要承受无休止的苦难。终于,似乎正

    雄又再临近高氵朝了,而且是直到现在为止最大的高氵朝。

    他如狂地嚎叫,双手更握住了心怡的脖子。

    「喔咕咕咕……」心怡双眼反白,痛苦地哀呜起来。

    「啊啊啊啊!!……」

    (爹地……真的要杀死心怡了吗?……)

    终于,怒涛的shè精再一次来临,比刚才每一次都多的精量,像巨浪冲击着心怡的子宫。握着她脖子的手也缓了下来……不过,心怡颈

    项上戴着的项錬,却已经被拉断成两截。

    终于平静了下来。

    良久,莫正雄大叫了一声,大力掩住了头。(这里是那里?……我做了甚么了?)

    低头一看,只见一具年轻的女体动也不动地躺着,而自己的yáng具,刚好在她的私处滑了出来。她下体此时血迹斑斑的状况,只可以「

    凄绝」来形容。

    (我……强奸了这女孩?)

    一阵极之不祥的预兆涌上了心头。「哇哈哈哈……实在是太精采了!」

    突然,一下刺耳的大笑声从某处传了出来。

    只见房间中其中一道墙从中央向两边分开,中间出现了一个大型荧光幕。

    屏幕中显示着另一个房间中的情形,在那房间中有包括大祭司、约翰在内的四、五个男人,另外还有邝蕙彤也在。

    「我们一直在这边收看着现场直播呢!真要多谢你们父女提供了这套精采绝伦的强奸剧给我们看哦!」

    「父女?……你在说甚么?难道……」

    莫正雄再一看那被奸至不成人形的女子xiōng前,见到那条断了的项链。

    那是他不久之前才送给心怡的16岁生日礼物。

    「!!……心怡?……心怡!!……」

    莫正雄一边急忙地脱下床上女子的头套,另一边也在心中不住祈祷,希望那女孩不是心怡。

    「……爹……爹地……我好……痛……」

    「心怡!为甚么妳会在这里?……我的天啊!」

    震惊、内疚、痛心、绝望……一瞬间全部涌上心头。「怎样了?莫大督察,你亲女儿的ròu洞的滋味如何?」大祭司冷笑道。

    「看他刚才兴奋得奸了两小时多,不用问也知答案了!嘻嘻嘻……」约翰也加上一句。

    「你……你们给了我甚么药?还有妳!妳不是心怡的好朋友吗,为甚么骗我来这里?」

    莫正雄向蕙彤问道。蕙彤像有点不安似的别过了头。自上次心怡带她去报案时莫正雄已认识了她,看来似乎是她在今天较早时用一些

    谎话骗了他来了这里。「别乱说了,有甚么药的话,也只是用来引起你嗜虐的本性而已。呵呵,正义的英雄父女的相奸剧若流传了出去,

    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样说?」

    「但莫督察你也太凶了,强奸也就算了,怎么还弄得自己女儿只剩半条人命了?」

    的确,现在心怡的情况简直令正雄不忍直视:全身上下都瘀伤处处,一双本是幼滑的rǔ房上印满了赤红的手痕,而整个yīn唇也肿了老

    高,像被人用刀剖开般的yīn道已张开如儿臂般大不懂得合上,由yīn户、会yīn、甚至大腿内侧都被鲜血染红。就是遇上过不知多少风化案的

    正雄,也从未见过比这更凄惨的强奸。

    (这样可怕的事……真是我做的吗?……)

    正雄再望向爱女的脸。

    只见心怡呆呆地失神,本是灵动的大眼已失去了神采,脸上泪迹斑斑,眼泪和鼻水在唇上糊成一团。「心怡……」

    「爹地……好可怕……停手……不要再……弄痛我、伤害我……」

    迷糊中,心怡似乎仍未察觉强奸已告一段落。她看着正雄的眼神,便像在看着甚么食人猛兽般。

    正雄心痛得言语也难以形容,那是不能补救的错,最可怕残酷的错……

    「害了女儿的一生,你要如何补偿?」大祭司再开口了。

    「补……偿?」

    「你不是最恨强奸犯吗?听说你妻子也是死在强奸犯的手上,如今你最爱的女儿也几乎被奸杀,若你抓到那犯人,你会怎样?」

    「杀……杀死他!」

    「对,任何伤害你女儿的人也的确该死。可是现在,那犯人是谁?」

    「那犯人……是我!是我奸了心怡!……呜呜呜……」莫正雄掩面痛哭。

    「以后你还如何面对她?她永远会用害怕的眼神望着你,你只要一天继续存在,莫心怡的伤痕便一天不会愈合。每次见到你,她便会

    再一次勾起可怕的回忆……你想妳最疼爱的人一世活在害怕痛苦的yīn影中吗?」大祭司的说话语调,一贯地充满情感和魔力。

    「好可怕……不要再……伤害我……」心怡仍像在梦游般低喃着。爱女可怜的说话像利刃,把莫正雄的心xiōng刺至断碎。

    「不!我不想!……我不想再让心怡受伤害了!怎么办?告诉我怎么办?」

    「你只要消失便可以了。」

    「消……失?」

    「对,用这东西……」

    在床尾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暗格,一把锋锐的军刀展现了出来。

    莫正雄缓缓拿起了刀。

    「只要你从此消失,莫心怡便会渐渐忘记今天的恶梦了。」

    大祭师发出最后一击:「作为父亲,你为女儿做最后一件事,以自己的生命来赎罪吧!」

    大错已注成,而现在唯一可做的事……

    莫正雄其实一向也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但事情涉及自己的至亲,而且无论如何也是由自己亲手所害……

    他像着了魔般举起了军刀。

    嚓!

    「啊啊!!」军刀插入xiōng口的瞬间,蕙彤连忙掩住了眼。

    同一时间,心怡也被父亲的惨叫所惊醒。

    「爹地?……不!不要啊!!……」

    「心怡……原谅……爹……地……」

    正雄拖着血染的残躯,右手掩住xiōng前的伤口,左手撑住了床边。

    然后,右手拿起断成两截的项錬. 「我原谅你!……我原谅了你哦!!……所以……不要死!」心怡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叫着。

    「……那太好了……爹地不在之后……答应我,要和弟弟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放弃……希望」

    「不要!爹地、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心怡一个啊!我讨厌!讨厌哦!」

    「再见……了……我的……爱……」

    我一生的最爱,永别了。

    正雄的头倒在床上、刚好伏在心怡的脸旁边,再也没有再抬起头来。

    右手一松,染上红色的项錬从手中溜出来直向下坠……

    「爹地!!!!!……救命啊!!救命啊!!……」

    嘶心力歇的悲叫,在房中激起阵阵震人心弦的回音。

    心怡睁着泪水泛滥的眼望向墙上的荧光幕。

    「……你们谁也好,请做一做好心,快救救我爹地吧!……求求你!小彤!……求求你,大祭司大人,我莫心怡怎样也没所谓,求你

    救救命!……」

    凄厉的悲哭、绝望的哀求……心怡叫得声也嘶哑,哭得眼也肿了。可是,萤光幕中除了蕙彤别开了脸之外,其它的男人们都仍毫不动

    容地看着,甚至还像看到甚么精采好戏般相视而笑。

    「我是为我们的教友马可和路加报仇,所以妳不用求了,没有人会帮妳的。

    要怪便怪妳自己上次太狠,这是神降给妳的报应呢!呵呵呵……」

    「救命啊!!救命啊!……呜呜呜!!……」

    绝望、悲哀,超出了伤疲交煎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心怡惨叫一声,再一次昏迷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