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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柔骨艳女(1/2)

    李向东与天狐美姬抵达兖州,分头探听丁菱的行纵时,柳青萍也见到师父蒲云风的最后一面。

    ‘师父……徒儿回来了!’柳青萍拜倒病榻之前,嚎啕大哭,好像要把满腔悲苦,尽情倾吐。

    ‘……萍……萍儿……莫哭……!’蒲云风颤颤巍巍地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掌,指着床下说:‘檀木……檀木盒……!’

    柳青萍心念一动,赶忙在床下找来一个紫檀木盒,双手捧到蒲云风床前,泣叫道:‘师父,是这个吗?’

    ‘是……给……给你……给本门……护法!’蒲云风气喘如牛地说。

    ‘这是甚么?’床前一个高大汉子问道,他便是柳青萍的大师兄胡霸,是巴山派当今的第一高手,可惜鲁莽冲动,有勇无谋。

    ‘……圣……圣……!’蒲云风已经是油尽灯枯,了结最后一件心事后,可不能支撑下去,艰难地说了几个字,便阖然长逝。

    柳青萍当然哭得呼天抢地,七荤八素,其他人等却早有准备,立即发丧,安排丧事,也算井井有条,并且定于一月后下葬,让友好和武林人士能够赶来致祭,同时参加胡霸接任掌门的仪式。

    蒲云风留下的紫檀木盒,仍然是藏着那方神秘的红色布帕,柳青萍和胡霸对布帕可不陌生,多年来,常常看见他取出布帕,喃喃自语,长嗟短叹,却拒谈布帕的来历,叫人莫测高深。

    柳青萍只道师父留下布帕,以慰自己孺慕之情,于是珍重地藏起来,也不加深究。

    胡霸初登掌门之位,很是忙碌,没空亲来探视,不能与他单独相对,柳青萍便无法燃起爱火,暂时无需为李向东交带的任务烦恼,倒也过了些清静的日子。

    柳青萍并没有停练魔功,因为不练不行,只要一天不练,便会春心荡漾,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柳青萍突然发现修罗教的联络记号,依法找到了密信,竟然有人代传李向东令谕,责她故意拖延,知道巴山派还有李向东的卧底,不禁大惊,犹幸扪心自问,总算没有露出叛迹,心里略安,却也不得不设实执行了。

    柳青萍要单独会晤胡霸自然不难,只是说了几句话,便发觉他的态度大改了。

    ‘师妹,你长得真漂亮……’胡霸目露异色道:‘我要娶你为妻,永远与你在一起。’

    ‘师哥……!’柳青萍不禁大惊,想不到才运起魔功,胡霸便立即求婚了。

    ‘答应我,没有你,我也活不下去了!’胡霸大失常性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不……不要这样……!’柳青萍害怕地挣扎着叫,情急之下,也停止运功。

    ‘对不起……’胡霸身体一震,松开了手,道:‘我……我真的很爱你的。’

    ‘师哥……我……我知道。’柳青萍定一定神,嗫嚅道:‘现在居丧期间,我们带孝在身……’

    ‘噢……我忘记了。’胡霸好像清醒了一点,道:‘那可要百日之后,才能办喜事了。’

    ‘百日?’柳青萍芳心剧震,本想说该守孝三年的,却也知道李向东不会答应。

    ‘是的,但是你要答应,办完师父的丧事后,我们便立即成亲。’胡霸央求道。

    ‘我……我答应便是。’柳青萍凄然道。

    ‘好极了,我要把这件喜事告诉所有人!’胡霸欢喜若狂道,倒没有发觉柳青萍没有半点新娘子的喜悦和娇羞。

    ****

    出乎李向东意料之外,踏遍兖州城,竟然没有丁菱的消息,由于没有她的元命心灯,也无法施法查探,大叹白行一趟时,美姬却给他带来一线曙光。

    ‘还是没有丁菱的下落,可是红蝶在城里,或许会知道的。’美姬外出归来,解下蒙脸丝帕道,因为狐耳碍眼,除非是变回原形,否则多以丝帕蒙头,可是尾巴绕在腰间,穿上衣服后,身形也见臃肿。

    ‘红蝶是谁?’李向东不解道。

    ‘她是丁菱的师姊,两人合称柔骨双艳,出道不久,便犯下淫戒,又滥杀无辜,屡劝不改,差点给遂出门墙,最后还是被逼退出江湖,名为门里护法,实则负责守卫历代祖师在兖州的陵墓,丁菱接任掌门后,才解除禁令,但是没有奉命,仍然不淮离城,以免再生事端。’美姬解释道。

    ‘甚么淫戒?’李向东好奇道,他出道不过一年,可不知道丁菱还有一个师姊。

    ‘据说黑心浪子余立是她的姘头,红蝶绝迹江湖后,没多久余立也为丁菱捕杀了。’美姬解开裤子,抽出尾巴透气道。

    ‘她会知道丁菱的下落吗?’李向东问道。

    ‘会的,听说丁菱颇为尊重这个师姊,常常亲来探望,要是她来过兖州,红蝶会知道的。’美姬答道。

    ‘走,我们去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婢子领路吧。’美姬收拾着尾巴说。

    ****

    红蝶的居处在城北的一橦小楼,地方颇为幽静,李向东与美姬登上瓦面,往里边窥看。

    楼里没有烛火,但是两人目能夜视,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亮如白昼,清楚看见一个女郎在床上海棠春睡。

    那个女郎大约是廿多岁年纪,柳眉凤目,杏眼桃腮,脸上红粉飞飞,姣美冶艳,却是个美人儿。

    女郎侧卧床上,腰间搭着绣被,香肩半裸,抹胸的带子缚在颈后,香艳诱人,随着藕臂在被下奇怪地蠕动,口里还依唔低叫,更是惹人遐思。

    ‘她便是红蝶吗?’李向东传声问道。

    ‘是的,就是这个浪蹄子。’美姬鄙夷道。

    红蝶的哼叫声音突然变得急促高亢,一转身,绣被掉下,只见她的下身光裸,俯伏床上,圆大的粉臀朝天高耸,粉腿紧紧夹在一起,玉手却藏在身下,起劲地动个不停,过不了多久,便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屋里还有甚么人?’李向东问道。

    ‘还有两个小婢。’美姬答道。

    ‘宰了她们,手脚俐落一点。’李向东冷酷地说。

    美姬去后,红蝶也从股间抽出玉手,掌中握着一根湿淋淋的红萝卜,瞧得李向东心里好笑,暗道她倒有创意,懂得用这东西自慰,不知道还吃不吃。

    红蝶接着翻身坐起,取过汗巾在腹下揩抹,可惜掩掩映映,李向东便瞧得不大真切。

    李向东待红蝶穿戴妥当,预备就寝时,朗笑一声,劲箭似的穿窗而进。

    ‘甚么人?’红蝶大吃一惊,纵身下地,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

    ‘修罗教主李向东,专诚来给你煞痒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胡说!’红蝶又羞又怒,知道这个男人眼发现了自己的隐私,怒从心上起,挥剑便刺。

    ‘要杀人灭口吗?’李向东闪身避过,怪笑道:‘天气这么热,你是不是穿得多一点?’

    此时红蝶才记起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更是杀意盈胸,可顾不得许多了,招招使出杀着,要把李向东置诸死地。

    ‘真的要谋杀亲夫吗?’李向东潇洒地左闪右避,反手便往红蝶的胸脯捏下去。

    ‘你……!’红蝶本该没有退路的,倏地柳腰一扭,不知如何,竟然闪到李向东身后,长剑还往他的背心刺下。

    ‘这便是柔骨功吗?’李向东行云流水似的转了一个身,利剑擦身而过,却也无损分毫。

    红蝶知道遇上了劲敌,使出浑身解数,剑刺掌拍,疯狂进攻,四肢身体更像没有骨头般随意扭曲,往往从不可能的角度出手,使人防不胜防。

    然而李向东实在太强了,不独轻而易举地便化解了所有攻势,更覤机在红蝶身上摸摸捏捏,后来还把她的抹胸扯下,让豪乳暴露在空气之中。

    ‘你……你想怎样?’红蝶已经明白不是此人敌手,害怕地一手握剑,一手掩着胸前叫道。

    ‘我只想问几句话吧。’李向东含笑擦亮火摺子,步向烛台道。

    ‘不要点灯!’红蝶本欲借助黑暗掩饰羞人的胴体,自然更是吃惊了。

    ‘我是看够了,点灯是让你看清楚吧。’李向东没有理会,燃起烛火道。

    ‘要问甚么?’红蝶阻不了李向东点灯,打又打不过,唯有跳上绣榻,身体缩作一团,躲在床角道。

    ‘丁菱在那里?’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红蝶恼道。

    ‘她不是来看过你吗?’李向东冒撞道。

    ‘你去衙门找她吧。’红蝶悻声道。

    ‘要是找得到,我也不会来看你了。’李向东涎着脸说。

    ‘教主,奸了她吧,尝过你的大jī巴,她才会说话的。’这时美姬回来了,吃吃笑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问道。

    ‘全杀了,哼也没哼一声。’美姬娇笑道。

    ‘你……!’红蝶此时才看见这个样貌不差,腰肢臃肿的女孩子长着一双毛茸茸,不类人形的尖耳,更是吃惊。

    ‘我甚么?你要是想与那两个小丫头同一下场,便不要说话吧。’美姬冷笑道。

    ‘不一样的,对她是要先奸后杀的。’李向东大笑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我甚么也不会说的!’红蝶尖叫道。

    ‘这样更有趣了!’李向东唬吓似的说:‘让我先奸了你,再慢慢逼供吧,我有许多法子让女孩子说话的。’

    ‘不……不要碰我!’红蝶吓破了胆,厉叫一声,玉掌频挥,许多道亮晶晶的银光急袭李向东,也没有理会身上形同光裸,同时挥剑朝着美姬急刺,意欲突围逃走。

    ‘床上还藏着暗器么?’李向东健掌一挥,满天银光顿时消失,掌中却多了一把银针。

    美姬猝不及防,差点便中剑受伤,无奈往后退去,红蝶只道能够逃出生天时,突然双脚一软倒在地上,原来已经给李向东制住了穴道。

    ‘跑得了么?’美姬怒哼一声,抬腿便往红蝶踼去。

    ‘别伤了她。’李向东拦阻道:‘找点绳索把她缚起来吧。’

    ‘已经制住她的穴道了,还用缚吗?’美姬扯着红蝶的秀髲,扔回床上,还随手扯下那有点松脱的骑马汗巾,使她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穴道受制,身上有些地方会麻木不仁,那可不大有趣了。’李向东坐在床沿道。

    ‘走开……走开呀!’红蝶恐怖地叫。

    ‘这东西难道比得上男人的jī巴吗?’李向东捡起丢在床头的红萝卜,在红蝶眼前晃动道。

    ‘我说了,求你放过我吧!’红蝶哀叫道。

    ‘那便说吧。’李向东手握红萝卜,指点着红蝶峰峦的肉粒说。

    ‘她……她该去了清远。’红蝶泣道。

    ‘去清远干么?她不用调查皇纲遇劫一案吗?’李向东奇道。

    ‘已经破案了,是连云寨那些强盗干的,她去清远是请兵围剿。’红蝶答道。

    ‘这么快便破案了?’李向东诧然道。

    ‘她有点运道,在兖州逮住了一个充当线眼的小贼,是他说的。’红蝶嫉妒似的说。

    ‘还会回来哀州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红蝶念到李向东胡乱杀人,该是敌非友,嗫嚅道:‘你……你是找她寻仇吗?!’

    ‘是又如何?’李向东笑道。

    ‘要是找她寻仇,我……我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红蝶脸色阴睛不定,终于毅然道。

    ‘为甚么要助我?’李向东愕然道。

    ‘我要杀了她!’红蝶咬牙切齿道。

    ‘是不是杀了她,你便可以当上掌门了?’正在翻箱倒笼,寻找绳索的美姬闻言道。

    ‘不错,如果没有她向师父进谗,我早已当上掌门人了!’红蝶悻声道。

    ‘只要柔骨门向本教效忠,我可以让你当上掌门人的。’李向东笑道。

    ‘行,我答应!’红蝶爽快地说。

    ‘我能信任你吗?’李向东哂道。

    ‘你的武功这么高强,要杀我是易如反掌,难道我不要命吗?’红蝶急叫道。

    ‘好吧,只要元命心灯在我的手里,你也飞不了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甚么元命心灯?’红蝶不解道。

    ‘那是用你的精气制成的法物,无论你的人躲到那里,只要我一动念,便灯灭人亡,同时魂归淫狱,不用我多费手脚的。’李向东森然道。

    ‘我不会背叛你的。’红蝶信誓旦旦道,虽然一点也不相信,但是这时脱身要紧,更渴望李向东能使她完成宿愿,可没有放在心上。

    ‘还要缚起来吗?’这时美姬取来腰带布索道。

    ‘看来她还是知趣的。’李向东解开了红蝶的穴道,探手拉入怀里,上下其手道:‘是不是?’

    ‘你……你不是答应放过我吗?’红蝶害怕地挣扎着叫。

    ‘本教的女教徒均要侍候教主,难道你要抗命吗?’李向东使劲地握着红蝶的乳房说。

    ‘不是……!’红蝶至此才明白怎样也逃不过被污的命运,唯有放弃挣扎。

    ‘这便是了。’李向东搓捏了几下,才满意地放手道:‘准备素帕,让我收集她的精气吧。’

    ‘为甚么不用婢子交出元命心灯的?’美姬送来素帕,奇怪地问道。

    ‘你的内丹不是更胜元命心灯吗?’李向东捡起利剑,割下红蝶的一绺秀髲道。

    ‘是的。’美姬叹气道,知道只要内丹还在李向东手里,自己便要受他的控制。

    ‘把腿张开,让我瞧瞧你的sāo穴吧。’李向东拨弄着红蝶缩作一团的粉腿说。

    ‘不……不要看!’红蝶双手护着腹下叫道。

    ‘美姬,还是把她缚起来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要缚我!’红蝶哀叫一声,慌忙张开粉腿,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这里了?’李向东抱着红蝶的纤腰,手往下移,经过平坦的小腹,直薄芳草如茵的桃丘问道。

    ‘很……很久了!’红蝶粉脸通红道。

    ‘有多少男人碰过?’李向东捏着一撮耻毛,用剑割下道。

    ‘只有一个……’红蝶蚊蚋似的答道。

    ‘是余立吗?’李向东笑道,暗道难怪yīn唇紧闭,看来用得不多了。

    ‘他……他是用强的!’红蝶含羞道。

    ‘那么事后还和他在一起?’美姬哂道。

    ‘我……我是想找机会报仇吧。’红蝶不料这个妖怪似的女人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细,腼颜答道,事实她可没有说谎,最初也真的有杀余立报仇之心,只是后来为他的甜言蜜语软化了。

    ‘丁菱杀了他给你报仇,你该谢她才是呀。’李向东把玩着那暖烘烘的玉阜说。

    ‘噢……我……我的事与她无关……!’红蝶呻吟似的说,刁钻的指头使她想起与余立一起时的快乐日子。

    ‘元命心灯还要你的yín水阴精,可要我弄出来吗?’李向东诡笑道,指头慢慢挤进肉唇中间道,本来红萝卜上也染有红蝶的yín水阴精,但是现在可用不着了。

    ‘要……给我!’红蝶情不自禁道。

    ‘你要甚么呀?是指头还是红萝卜?’李向东捉狭地问,指头愈钻愈深,还在娇嫩的ròu洞里轻挑慢捻。

    ‘她要你的大jī巴。’美姬吃吃笑道。

    ‘是吗?’李向东使出淫欲神功,催动红蝶的淫情说。

    ‘是的……我要……!’红蝶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要大jī巴也行,可要看看柔骨功有多利害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人家那里打得过你?’红蝶着急地说。

    ‘不是要你动手。’李向东笑道:‘你的柔骨功不是能把身体任意扭曲吗?

    我要你在床上使用,让我乐一下。’

    ‘如何用在床上?’红蝶茫然道。

    ‘首先吃一下自己的sāo穴吧!’李向东怪笑道。

    ‘你……你坏死了!’红蝶恍然大悟,嗔叫一声,含羞坐起,双手扶着膝盖,腰肢向前弯下去,说:‘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