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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鐵劍先生(1/2)

    三天了。

    這三天裡,祝義沒有出現,也沒有召見姚鳳珠,探問之下,才知道他是忙於邀約同道,籌備誅殺妖道,而且夜夜著人送來十全大補湯,證明他仍然關心自己的。

    本來姚鳳珠已經決定剖白一切了,不知為甚麼,美姬接連幾天,不斷代李向東傳話,不是追問進展,便是指示行動,使她芳心忐忑,不敢莽撞。

    這一晚,祝義又再著人送來十全大補湯了。

    姚鳳珠如常吃下補藥,便寬衣上床,打算明天黎明前起來,不避嫌疑地尋找祝義坦白一切,豈料才躺下來,便頭暈眼花,渾身發軟,眼睛也不能張開,接著腹下火發,火蟻的淫毒又再發作。

    強行運功化解淫毒時,姚鳳珠頓悟自己是著了道兒,當是那碗十全大補湯作怪,只不知道是祝義使毒,還是別有內情。

    「鳳珠,妳睡了沒有?」也在這時,祝義竟然在門外叫喚。

    姚鳳珠行功正急,更沒有半點氣力,縱是有心答理,也無能為力,何況她已經決定裝作失去知覺,靜觀其變。

    祝義叫了幾聲,發覺沒有回音,也不再叫下去,卻自行推門而進。

    「鳳珠,妳怎麼了?可是生病?」祝義走到床前,看見姚鳳珠美目緊閉,著急似的問道。

    淫毒雖然開始減退,身上還是沒有氣力,姚鳳珠自然不會做聲,隱隱感覺是祝義下的毒手。

    「不用做戲了,她吃下春夢散,還沒有嗅過回魂香,是不會醒來的。」

    「醒來又如何,她甚麼氣力也沒有,你要幹甚麼也可以。」

    「最妙的是嗅過回魂香後,無論你幹過甚麼,她也像做夢一樣,甚麼記憶也沒有了。」

    「要不是如此,百草生的春夢散也不會這麼矜貴了。」

    門外傳來幾個男人聲音,接著還相繼走進房裡。

    姚鳳珠倒抽了一口涼氣,暗叫不妙,不是因為證實果然是祝義下手,而是百草生的名字,使她記起金氏兄弟,害怕來人正是這幾個惡漢。

    「你們進來幹麼?」祝義驚叫道。

    「我們送了你這樣的大禮,自該看一下新娘子吧!」

    「果然是個美人兒!」

    「咦,她不是江都派的姚鳳珠嗎?」

    「老祝,你可不夠朋友了,明知我們兄弟和她有過節,竟然噤口不言,不是欺負人嗎?」

    姚鳳珠更是如墮冰窟,差不多可以肯定這幾個惡漢就是金家兄弟,看來自己縱然不死,也難逃姦辱的命運了。

    「我不是有心隱瞞,而是此女對我們的用處很多,不能傷害她的。」祝義正色道。

    「除了摟著睡覺,還有甚麼用處?」

    「且看老祝有甚麼話說吧。」

    「江都派的掛名弟子很多,有很多還是富可敵國的紳商巨賈……」祝義沉吟道。

    「江都派?哈哈,江都派只剩下她一個人,多又如何?」

    「金銀,你忘記了還有許多江都派的門人流落江湖嗎?」祝義繼續說:「其實走的大部份是這些掛名弟子……」

    「掛名弟子更不濟事了。」金銀冷笑道。

    「雖然不濟事,但是有錢嘛。」祝義解釋道:「他們很多人入門,為的是希望托庇師門,以保自身安全,發覺師門不濟,才憤而離開,但是江湖規矩也不容他們另投他派,沒有師門撐腰,買賣也大受影響。」

    「這與她有甚麼關係?」

    「倘若她嫁給我為妻,那便大有關係了。」祝義滿肚密圈道:「待我們殺了那個妖道,他們豈不重返師門,那時要金有金,要銀有銀了,怎樣說,她也是江都派的掌門呀。」

    「所以你便與她說親了。」

    「是的,誰知她不識抬舉,壞我大事。」祝義惱道。

    「我還是不明白,她現在既然自投羅網,求你襄助,還好像大有情意,該使用水磨功夫,讓她自動獻身,何需使用春藥?」

    「我沒空和她磨菇了!」祝義冷哼道:「只要生米煮成熟飯,可不愁她不答應了,誰知我花了許多錢買回來的春藥一點用也沒有,正在遣人入城再買,湊巧你們來到,又把春夢散說得如此神奇,我才姑且一試吧。」

    姚鳳珠如夢初醒,難怪初次吃下十全大補湯那一天,火蟻淫毒突然發作,原來是中了暗算,旋即記起李向東說過淫慾神功能化解任何淫邪藥物,幸好如此,才能識破祝義的毒計。

    「老祝,你既然不是真心娶她為妻,那便先讓我們兄弟出一口氣,然後再還給你,我可以保證不會弄壞她的。」

    「行呀,殺了那妖道後,你們愛怎樣也行。」祝義答道。

    「不,那要等到甚麼時候?」

    「老祝,這些年來,我們也給你剷除了許多異已,使江南各幫派奉你為盟主,就算便宜我們一趟也不行嗎?」金銀不滿道。

    「不是我不便宜你們,而是你們幹過了,她一定會發覺的,那便壞事了。」

    祝義惱道:「何況你們給我辦事,我是照價付錢的。」

    「只要用上春夢散,她便像做夢一樣,怎會發覺?」

    「也罷,我們免費給你殺一個,算是付錢吧。」

    「這個嗎?」祝義沉吟道:「好,就是毒龍妖道吧。」

    「甚麼?要殺這個妖道,最少要廿萬兩銀子才有交易!」

    「金銅,怎會這麼貴的?」祝義嚷道。

    「毒龍妖道精通妖法,我們要請出百草生,才有機會與他一拼,如果殺了他,你的聲望必定大增,該有望一統武林,得償多年宿願,那裡算貴!」金銅詭笑道。

    「無需出動這個老怪物的。」祝義正色道:「江南九個幫派,最少有五個掌門幫主會參加行動,他們身懷天池聖女的降魔法器,甚麼妖術也不怕。」

    「天池聖女的法器已經儲存了許多年,現在還管用嗎?」剩下的聲音,該是金家兄弟的老大金金了。

    「一定管用的。」祝義充滿信心道:「那妖道答應與姚廣生動手,該是避忌聖女的法器,寧願硬拼,也不敢使出妖法。」

    「明知江都派有剋制他的寶物,毒龍妖道為甚麼還敢登門尋釁,把他們殺得一個不留?」金銀奇道。

    「一定是姚廣生落敗後,法器落入妖道手裡,他才會如此囂張吧。」祝義忖測道:「他的女兒甚至沒有聽過天池聖女的名字,那裡還有法器?」

    「姚廣生也真奇怪,怎會不告訴女兒的?」金金莫明其妙道。

    「為了尊重聖女,當年我們曾經立誓,每代只把往事告訴掌門一人,他該是來不及說出吧。」祝義答道。

    「究竟當年發生了甚麼事?」金銅好奇地問道。

    「這個嗎……」祝義為難地住口不說。

    「你把故事告訴我們,這單買賣便算成交了。」金金慨然道。

    「好吧,但是不能往外傳揚的。」祝義長嘆一聲,緬懷往事道:「當年尉遲元橫行江湖,消滅了許多不甘臣服的幫派,九幫十三派被逼聯手抵敵,卻一敗塗地,數百高手為妖法所傷,奄奄待斃,他還出了許多難題,限期各派掌門完成,以示降服。

    危急存亡之際,一個貌勝天仙,自稱來自天池的少女突然出現,賜下降魔異寶,救了眾人性命,然後獨自進入魔宮,大家稱她為聖女。

    半月後,聖女從魔宮出來,花容慘淡,步履踉蹌,當是受了重傷。她不諱言自己也不是尉遲元的敵手,唯有以菩提清靜身,施展九劫輪迴,禁制尉遲元的妖法,著我們合力斬妖除魔後,才負傷而去,看來命不久矣。

    尉遲元的淫惡天下皆知,看聖女的樣子,不僅落敗,還受了非常之辱,大家悲憤莫名,決定拼死一戰,事實證明他果然無法使出妖法,儘管傷了我們許多人,結果還是惡貫滿盈,含恨伏誅。

    大家深感聖女不惜犧牲,捨身相救,為了保存她的令譽,才決議立誓保守秘密吧。」

    「聖女長得很美嗎?」金銅問道。

    「美!美極了,美得無法形容,最難得是整個人散發著聖潔的光輝,叫人不敢逼視!」祝義陶醉似的說。

    「死了沒有?」金金也問道。

    「應該死了,這數十年來,完全沒有她的消息,我曾經親往天池尋找,也是無功而還。」祝義黯然道。

    姚鳳珠想不到在這個環境裡,才得聆江湖秘辛,不禁神傷,暗念祝義為了一己私慾,破誓道出聖女被污的秘密,真是罪該萬死,不知他立了甚麼誓言,實在渴望知道他會得到甚麼報應。

    「人已死了,也無謂多談。」金銅不耐煩道:「交出人來,我們便助你免費殺了那個妖道。」

    「現在不能給你!」祝義急叫道:「要證實春夢散能使她忘記一切,我是不會交人的。」

    「為甚麼?」金銀著急道。

    「老二,他當然是要他嘗鮮了。」金金笑道:「七天後,我們回來取人,那時也該玩夠了吧。」

    「事後記得讓她吃下剩餘的回魂香,是要吃下肚裡的,她便會沉沉睡去,醒來後,可記不起吃下春夢散後發生的事情了。」金銅格格笑道。

    金氏兄弟呼嘯而去後,祝義呆呆地站在床前,隔了一會,才把姚鳳珠橫身抱起,離開她的香閨。

    這時姚鳳珠已經已經壓下火蟻的淫毒,無奈身上還是懶洋洋的,使不出氣力,自忖跑不了,知道雖然難逃淫辱,祝義該不會傷害自己,心裡略寬,還奇怪地有點歡喜,渴望能以淫慾邪功,吸取他的功力,懲戒一下這個人面獸心的老色鬼。

    祝義抱著姚鳳珠回到自己的房間,放在舒適寬敞的床上,然後熟練地利用裝置在大床四角的皮項圈分別扣上手腳,那些皮項圈光澤油潤,該是經常使用的,扣上皮項圈後,他便取來一個小瓷瓶,放在姚鳳珠的鼻樑之下。

    瓶子傳來的濃香直透心田,使姚鳳珠生出一陣暈眩,身上的軟麻大減,於是裝作如夢初醒地張開了眼睛。

    「醒來了嗎?」祝義輕撫著嬌嫩的俏臉說。

    「祝大哥,你……你怎麼來了?」姚鳳珠好像剛剛醒來道。

    「不是我來了,是妳來了。」祝義詭笑道。

    「我來了甚麼地方……?」姥鳳珠茫然想坐起來,發覺四肢鎖在床上,驚叫道:「為甚麼鎖著我?」

    「鎖起來自然是讓妳不能反抗,我也可以為所欲為了!」祝義覆在姚鳳珠的胸脯搓揉著說。

    「大哥……你……你讓我想多兩天,才決定是不是嫁你吧!」姚鳳珠急叫道,看是知道祝義不懷好意了。

    「我已經沒有嫌棄妳了,還要想甚麼,而且妳心裡不是也想嫁我嗎?」祝義掀開姚鳳珠的衣襟說。

    「我……快點住手……要是碰了我,我是不會嫁你的!」姚鳳珠心裡大恨,暗罵自己有眼無珠,竟然把他看作好人。

    「妳嫁了我後,不是要讓我碰嗎?」祝義扯下白布抹胸道。

    「別碰我,我不嫁你了!」姚鳳珠著急地掙扎著叫,無奈手腳受制,別說躲閃,要掩蓋驕人粉乳也不能。

    「要是不嫁,更不能不碰了!」祝義冷哼一聲,繼續撕掉單薄的白紗內褲道。

    「嗚嗚……我恨死你了……!」姚鳳珠腹下一涼,知道身上隱密的私處已是暴露在空氣裡,禁不住嚎號大哭道。

    「不用多久,妳便會愛煞我了!」祝義縱聲大笑,舐一下乾涸的唇皮,捧著那漲卜卜的**說:「多久沒有男人碰過妳呀?」

    「……!」姚鳳珠認命似的閉上眼睛,抿唇不語,暗念縱然受辱,也不能讓他的獸慾得到滿足,驀地記起天狐心法可以變化心性取悅男人,能貞能淫,要是能把自己看成無知無覺的木頭,完全不放在心上,或許能使他興緻索然的。

    也真奇怪,姚鳳珠才一動念,便心如止水,無憂無懼,對祝義的怪手也好像全無感覺。

    「可有洗乾淨這裡嗎?」祝義手往下移,摸去姚鳳珠的大腿根處,笑嘻嘻道。

    姚鳳珠害怕地緊咬朱唇,心裡有點緊張,知道那兒最受不了男人的逗弄,要是他能像李向東那樣弄得自己**長流,不獨會招來訕笑,恐怕免不了出乖露醜了。

    祝義的指頭也如李向東般無所不至,經過賁起的肉阜,撥弄著花瓣似的桃唇,然後撥草尋蛇,蜿蜒而進,探進了身體深處,羞憤之餘,姚鳳珠卻是暗暗歡喜,原因是那種叫人失魂落魄的酥麻,遠沒有以前那麼強烈難耐,想不到逆運天狐心法,竟然能壓下胸中淫念。

    「不喜歡嗎?」祝義上下其手之餘,發覺姚鳳珠全無反應,好像有點失望地冷哼一聲,取來兩個繡枕,壂在腰下說:「我會讓妳喜歡的。」

    儘管牝戶朝天高舉,姚鳳珠不驚反喜,因為李向東亦常常如此,為的是可以讓他直搗洞穴深處,盡逞兇威,只道祝義氣憤自己不為所動,不耐煩再逞手足之慾,該能早點完事了。

    偷眼看見祝義已經脫掉褲子,那耀武揚威的**,遠沒有李向東的那般健碩兇悍,更是放下心頭大石。

    「我來了!」祝義脫光了衣服,餓虎擒羊似的撲在姚鳳珠身上叫。

    姚鳳珠趕忙澄心靜慮,自比枯木頑石,催發天狐心法,存心敗壞這個淫老頭的淫興。

    孰豈料祝義一點也不著忙,捧著姚鳳珠的粉臉,嘴巴印了下去,還吐出濕淋淋的舌頭,貪婪地舐掃著香噴噴的香唇。

    姚鳳珠氣憤地螓首狂搖,左右閃躲,避開那臭氣薰天的嘴巴,只是在祝義的制肘下,動彈不得,氣得她張嘴便要咬下去。

    「別咬呀,要是咬壞了,妳便少了許多樂趣了!」祝義扭頭避開,繼續吻遍了姚鳳珠的頭臉耳朵,粉頸香肩,最後還呵癢似的舐吮著芳草菲菲的腋下,癢得她身酥氣軟,心浮氣促。

    惱人的嘴巴終於落在胸脯上了,祝義嬰兒哺乳似的含著軟綿綿的**,慢嚙細嚼,淺咬輕嘗,饞嘴地吸吮起來。

    姚鳳珠緊咬著朱唇,也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明白那些浪蕩的聲音,不獨於事無補,還會使祝義更興奮。

    祝義愈吃愈香,嘴巴開始往下移去,舌頭游過那秀美纖巧的玉臍,落在平坦滑膩的小腹,吻吮舐掃,好像要直薄神秘的禁地。

    念到羞人的**就在祝義眼皮之下,不禁無地自容,也擔心他像李向東一樣,剝開柔嫩的肉唇,那便不難發現自己天生異相了。

    姚鳳珠更害怕祝義的嘴巴!

    雖然逆運天狐心法,能壓下澎湃的春情,但是祝義的唇舌功夫非同凡響,盡是往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下嘴,除了逼近眉睫的**,已經無所不至,使姚鳳珠春心蕩漾,彷似枯木逢春,頑石點頭,陷於崩潰的邊緣了。

    愈是害怕的事,愈是無法避免,祝義果然動手張開**,頭臉湊了過去,仔細端詳,接著好像有所發現地低噫一聲,使勁把**再張開了一點,目不轉睛地往洞裡窺望。

    「不……不要看!」姚鳳珠尖叫道。

    「奇怪,這顆淫核可不小呀,怎麼**這麼少的?」祝義喃喃自語,驀地吐出舌頭,朝著張開的**鑽進去。

    「啊……不……啊啊……!」姚鳳珠不叫可不行了!

    祝義的舌頭好像毒蛇似的愈鑽愈深,竟然抵著那顆敏感無比的肉粒團團打轉,癢得姚鳳珠死去活來,失魂落魄,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流出來了……**全流出來了!」祝義歡呼道,津津有味地吮吸著汨汨而下的淫泉,舌頭還不住在紅彤彤的**裡攪動。

    「不……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姚鳳珠春情勃發地叫,下身沒命地扭動,彷彿火蟻的淫毒又再發作。

    「美味……美味極了!」祝義讚嘆連聲,怪叫不絕,舌頭起勁地舐吃著叫。

    「給我……嗚嗚……不要吃了……我嫁你了……!」姚鳳珠歇思底里地叫,不再硬撐下去了。

    祝義哈哈大笑,滿意地再舐一遍濕淋淋的桃唇,便騰身而上。

    ****

    聽到身畔的祝義鼾聲大作,驅毒完畢的姚鳳珠才在黑暗中張開了眼睛。

    鎖著手腳的皮項圈已經解開,身上乾乾淨淨,還繫上了抹胸,蓋上錦被,這些全是祝義發洩過後,硬餵姚鳳珠吃下剩餘的回魂香,以為她進入夢鄉之後幹的。

    姚鳳珠初時有點奇怪祝義為甚麼不把自己送回房間的,後來回心一想,要是春夢散能使人喪失記憶,那麼祝義如何胡說也可以了。

    以祝義的陰險歹毒,該能與李向東一較高下的,可是他的野心不下於李向東,該不會真心與北方武林同仇敵愾,要是想左了,借機剷除異己,培植自己的勢力,恐怕為禍更大。

    想到這裡,姚鳳珠不禁抹了一把汗,倘若為他所欺,胡亂吐露真相,可不敢想像會有甚麼後果,而且自己首當其衝,吃虧亦是在所難免。

    念到金氏兄弟,姚鳳珠更是通體生寒,暗念還是早點報告為妙,於是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情,運起傳心術。

    美姬差不多立即便有答覆了,看來還沒有睡,可是氣虛力怯的聲音,使姚鳳珠芳心卜卜亂跳,知道他們淫戲方畢,李向東雄飛奮發的樣子,好像再上心頭。

    姚鳳珠定一定神,默默道出今晚聽到的消息,請求指示,渴望李向東念她探得天池聖女的秘密,讓她立即逃走。

    報告時,李向東還透過美姬發問,甚至道出祝義就在姚鳳珠的身旁,不用說是同時施展妖法察看了。

    「祝義可讓妳過癮麼?妳尿了多少次?」美姬問道。

    「兩次。」姚鳳珠忍氣吞聲道,祝義遠沒有李向東那般強壯,好像還不及自己的亡夫,回想起來,竟然奇怪地有點不滿。

    「兩次太少了,祝義的武功不弱,最少要和他多睡十天半月才行,金家兄弟更是高手,不能錯過,三個一起,該能讓妳樂透的!」美姬格格笑道。

    「不……!」姚鳳珠如墮冰窟,心裡悲叫一聲,豈料隨即聽到李向東冷哼的聲音,可不敢說下去。

    「教主惱了,他是聽到妳的說話的。」美姬警告似的說:「他說妳是淫慾魔女,任務是陪男人睡覺,要是不喜歡,可以回來侍候九尾飛龍的。」

    「弟子答應便是!」姚鳳珠那裡還敢說下去,趕忙答應。

    「以我的經驗,妳只要常常想著自己是個可憐的小寡婦,該能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