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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起放到床沿,刚好是金铃刚才跪着的地方。

    待我将jīng液全射入月儿的蜜壶时,她已快活得奄奄一息,片刻即睡了过去,天边也已见白。如雨在我们开始时就受不了逃去隔屋,此刻听到她起身练剑的声响。我把月儿放到金铃身旁,梳洗完后走出房门,只觉得精神奕奕、神清气爽。

    如雨见我出来,粉脸顿时飞红,想来月儿快乐放浪的声音仍然传了过去,我淡淡一笑,抽出剑和她对练起来。她的剑法与内力都有了很大进步,很是让人欣慰。

    内院逐渐有了人声,梅兰竹菊四女送上早餐,如雨匆匆吃过,又去练习。夜叉似乎成了金铃的侍卫,大早就跑了过来,见到我立即拜了下去道:“贱妾叩谢神君大恩!”

    我知道枯木已被扣押,让她坐下笑道:“青松抓到了吗?”

    夜叉恭敬地回道:“青松逃出总坛不知去向,但枯木一家余下的人都已落网…”

    我奇道:“他怎会逃的?”

    夜叉道:“神君明鉴,昨日下午贼党见势不妙,立即把消息传了出去…”

    我点头问道:“逃了哪些人?”

    夜叉道:“大多是仰仗霜雪鼻息的有身份无职位之人…”

    我奇道:“有身份无职位是什么意思?”

    夜叉抿嘴笑道:“比如象青松,他是长老的儿子,是圣教赐名的公子,但只是普通白衣教众…”

    我对这夜叉并没有如何下功夫,她对我只是教众对神君景仰的普通感情,我盯着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微笑道:“我听教主说过,不是要资质好的子弟才能由圣教赐名吗?这青松怎么样?”

    夜叉俏脸微红,略微娇羞道:“贱妾曾与孔雀和马头大哥讨论过,逃跑的青松、长风和清泉都是长老的子侄,咱们觉的都只是普普通通而已…”

    我点点头道:“圣教也真奇怪,为何女的要叫公主,男的却只能是公子呢?”

    夜叉忍俊不已,似乎已忘了我是神君,微笑道:“本教第一任教主便是女子,当时便如此定下规矩,而后数百年中咱们女人对圣教作了相当大的贡献,丝毫不弱于男子,所以就沿袭下来…”

    我笑道:“你以前也做过公主吧,叫什么名字?”

    夜叉瞟了我一眼,娇笑道:“贱妾当时叫火舞…”

    我笑道:“这名儿好听!”她抿嘴微笑,我笑道:“霜雪和青松的关系不一般,为何不给他安排职位呢?”

    夜叉道:“总坛中能被他们看上的恐怕只有明王、长老和护法三种,其中只有明王可以不凭功绩坐上,圣教近些年来没什么大举动,寻常人提升可不够快,那些公子又不愿离开总坛,因此只好打明王的主意,明王中贱妾又只做了三年…”

    我突然省起一事,道:“同样是公主,金铃为何叫长公主,她在教中威望似乎一直很好?”

    夜叉笑道:“贱妾常听长辈们说起,教主她从小就绝顶聪慧、过目不忘,十六岁便练成很难修炼的姹女神功,圣教历代以她为最,但教主她待人和蔼可亲,毫无倨傲之情,甚得人心,况且一统预言中有教主的圣名,所以大伙儿对她都是心服口服。至于长公主之称,是三老会在她三岁赐名时决定的…”

    我奇道:“三岁才赐名?”

    夜叉点头道:“是啊,资质好坏,三岁时定已能看出…”

    我斟酌了一下措辞,问道:“赐名的时候,是谁主持?”

    夜叉明白了我的意思,笑道:“圣教公子的名字就是三老会决定,终究是那些花草掉来掉去,但公主的名字就相当慎重,大年初一这一天,教主、三老会和三大明王都要到场,满三岁且资质够好的小女孩们齐聚一堂,以出生日子早晚排好顺序依次定名,可作不了弊…”

    我嘻嘻一笑,道:“那这些年教内定有许多公子公主了?”

    夜叉摇头道:“历代规矩,公主公子若成婚生子,那身份地位自动取消,有职位的可保留职位,因此各代并没有留下几个,就算留下来也很少有能主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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