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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知道我没学过摄魂大法,讶道:“相公怎会知道修炼这种异术的法子?”

    我笑道:“宝贝儿,任何武功都是人创出来的。其实高手对阵时的精神互锁就是摄魂大法的雏形,那周光道行太浅,精神被夺,才会被我趁虚而入,只是摄魂大法被人传言的离了谱……”

    我说的高兴,一时就把平时的亲昵称呼叫了出来。月儿瞟了我一眼,望了望旁边垂下头的柳如雨,我微微一笑,道:“如雨,还有件事要让你清楚……”

    柳如雨抬起头来,脸上红霞未褪,娇羞道:“大哥请说……”

    我笑道:“我目前在为魔教办事。你如果忌讳,我可以另外安排……”

    柳如雨摇头道:“小妹相信大哥,再说所谓的正道也未必是什么好东西!”

    我点头道:“好吧,我们夫妇就住在客栈后院,还有几间空房,待会你也搬进去吧!”

    接下来我和月儿仔细询问了如雨的身世,原来她竟是浙江衢州人氏,父亲柳荣师承河北沧州铁线拳,开了间四海镖局,在当地小有名气,家道也算殷实。华山萧昭业令门下弟子投镖劫镖,骗取巨额赔金,却不慎露出马脚,恼羞成怒下屠其满门。柳荣让一对儿女分开逃跑,却只有柳如雨一人侥幸逃脱。衢州地方本来就小,柳荣在江湖上也没名气,所以此事不为人知,如雨说出来也没人相信,说不定华山派就是看中这点,才选了四海镖局下手。

    柳如雨虽然从小随父习武,但只当是女儿家强身健体的手段,也不大认真,家遭巨变后才渴望练就本领。江南美女果然名不虚传,这柳如雨五官秀美,精雕细凿,极具轮廓,我告诉她第二日开始练剑,便让她回房休息去了。

    月儿走过来坐入我怀里,娇笑道:“这柳如雨果真心性蛮好,又守身如玉。相公,你干嘛认她作妹子啊,妾身还想让她一起伺候相公呢!”

    我抚上她的酥胸,笑道:“你怎么知道她是处子?”

    月儿笑道:“妾身看她走路的模样儿就知道了,她背直腰挺,肩圆臀紧,只有浅薄无聊的登徒子才会以为她是荡妇呢!”

    我笑道:“好宝贝儿,你的眼光可真毒啊!”

    月儿媚笑道:“若她已不是两年前的处子之身,相公还会帮她吗?”

    我放下手正色道:“相公帮她只因为敬佩她的决心和毅力,对她并没有非分之想。就算她舍身喂狼,我会有点遗憾,但会更加佩服。月儿,自从相公有了你之后,心里便觉再容不下其他女子……”

    月儿紧紧搂住我道:“相公啊,妾身爱你也快爱的发狂了!但妾身也知道,相公每次和人家欢好都没有尽兴,妾身不能只为自己着想……”

    我捂住她的小嘴道:“先别说这些了!说到欢好,似乎一直都是相公主动,今晚咱们试试吟猿抱树这招!”

    所谓吟猿抱树就是女坐男腰、双手抱颈的欢好姿势。月儿柔软的身子掠过一阵热浪,似乎想起了即将来临的恩宠。

    我抱着月儿登上牙床,放下纱帐,她温柔地替我解除衣衫,我一边在她身上又摸又捏,一边道:“宝贝儿,先在饭厅的时候相公就想死你了!你那一笑可真把相公的魂勾跑了,似乎不只是普通表情那么简单……”

    月儿靠在我怀里轻轻颤抖,昵声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相公,那是师娘以前传给妾身的天魔妙相心法。师娘说,这功夫若练成,可以用身体任何部位施展出来,夺人心魄,让人魂不守舍,任我屠戮。妾身是最近才想起来练的。师娘说,妾身天生媚骨,是修炼这心法的不二人选……”

    我手口并用,一面叹道:“哎,天生媚骨,相公爱死你这副天生媚骨了!”

    月儿俯身就着我的轻薄,颤声道:“妾身就算是天生媚骨,也要雌伏在相公的鞭下……”

    我将她抱起,一面脱着她的衣衫,一面道:“宝贝儿,今晚相公和你一起快活怎么样?”

    月儿媚声道:“妾身只怕坚持不到最后……”

    我笑道:“不怕,相公一定等着你!”

    月儿腻声道:“爷,你来疼爱妾身吧!”

    我笑道:“且慢,你穿上件外袍,样儿就更俊了!”

    月儿已被我脱的精光,我让她放下长发,外披件大红的长衫,雪白荣润的肌肤与大红的衣衫陪衬,耀出惊人的艳光。我心中一动,又让她戴上了长安买的珍珠项链,侧身微曲一腿躺在牙床上。鲜红夺目的宽大衣衫、乌黑如云的秀发、颈上明亮耀眼的珍珠、白玉般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娇艳的两点嫣红、滚圆深陷的肚脐、修长结实的双腿、腿间修剪整齐的萋萋芳草,共同组成一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图!我心中暗自感动,贪婪地上下逡视,惟恐放过了任何一道美境。

    月儿似乎能感受到我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身上的爱抚,轻轻扭动娇躯,桃腮晕红呢声道:“爷,你太会逗人了!”

    我舒服地叹了口气,跪在她身旁感慨道:“月儿,相公真幸福!”

    月儿抬起头来深情地望着我道:“爷,你亲亲月儿吧!”

    我全身都压上了她柔软滚烫的身体,两个躯体紧紧贴在一块,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我轻轻吻了她两口后道:“宝贝儿,相公从没有这么重的压过你呢!”

    月儿昵声道:“爷这样压着妾身,妾身似乎觉得全身上下都被爷拥有了!”

    我笑道:“宝贝儿,湿了吗?”

    月儿点头媚声道:“妾身早盼着爷呐!”

    我双脚外展,将她圆润的大腿微微分开,月儿一手伸到下腹,把玉茎引至宝蛤口,腻声道:“求爷赏给妾身吧!”

    我闻言下身一挺,硕大的guī头已挤入了蜜壶口。月儿低低哼了一声,我道:“宝贝儿,用这姿势你下面扩张不够,可要比往常紧了许多!”

    她抱住我的腰肢道:“妾身一会就习惯了,爷请放进去吧!”

    我笑道:“好!”沉腰慢慢插了进去。

    蜜壶内的嫩肉更是饱满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