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身上倾刻间失去了温暖,张开迷蒙的泪眼,哽咽了几声,惶惶地看着眼前这张凶神恶煞般的黑脸,遂哇地一声又重拾刚才的频率。
“你以为你哭,我就会心疼是吗?”很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大吼,只是轻轻地吐出这几个字。
“没……”
“那你哭什么?”
“奴家……心知自己的身份……可是……爷您又怎能这样?”不说还好,越说她越委屈。她上辈子肯定是水做的,不然,为何寻常人不轻易落下的泪水,她却能源源不断?想搏取我的同情?哼!妄想!
“我怎样?”他站起身,刻意回避着她的眼眸。
“奴家的身份纵然下贱……可爷怎能如此轻贱奴家……您昨儿个夜里……”
“住嘴!”他猛地一声断喝。你说想我了,这后半句话生生被他打断了。
“看来你真的以为你是什么了!昨夜?”信轻挑剑眉,以不容置疑的语气继续说道:“昨夜也好,前夜也好。之于你,那是你活在这个世上的价值!之于我,那是需求。”
他的这段话有些长,一时之间如冰没反映过来是什么意思,只是张着一双雾蒙蒙地烟水瞳眸迷茫地望着他。
“不懂吗?说白了,我只对你的身子感兴趣,所以你妄想我会对你产生一丝一毫的感情!”
“奴